【花殘】(1-4)精修增補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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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3

 看似荒唐的情事卻包含著最樸實的真理。

  以最誠摯的態度演繹最扭曲的感情。

  嘿,兄弟!我們好久不見你在哪裡?

  嘿,朋友,如果真的是你,請打招呼!

  來吧,熱上一壺好酒

  說吧,要說原來的風流

              第一章、期盼

  十多個小時的飛行途中,許思恆一直不斷地在眼前螢幕上檢視飛機的飛行數
據:飛行速度,飛行時間,還有幾個小時才會到達目的地,心裡期盼著飛機也許
會提前一、二個小時到達。直到飛機平穩降落在上海浦東機場,心裡才終於踏實
了下來,穩穩地坐在座位上,等擁擠的過道清靜了些,才背上行李下了飛機。

  已過而立之年的許思恆沒有道理如此心急火燎,他也對自己的不夠沉穩感到
奇怪,甚至生氣,難道就是因為有一週多的時間沒有和妻子聯絡了嗎?

  許思恆,中國一家大型高科技民營企業派駐南美Z國的市場經理。經歷了兩
年的外派,現在凱旋歸來。

  不出意外的話,他將會被提拔為公司市場部負責南美市場的副總經理。所以
在回來之前,同樣駐外的弟兄們送行的熱情格外高漲,許思恆也藉此機會,把幾
個比較重要城市的辦事處又走訪了一遍。

  見到未來的主管副總光臨,在一起奮鬥了兩年多的弟兄們紛紛拿出了平時珍
藏不露的中國白酒,幾乎每晚都喝的酒酣耳熱,醺然而眠。這既是給歸國的許思
恆送行,也同樣捎帶走了自己對家的思念,還有一層是對將來自己歸國升遷的祝
福。

  許思恆知道臨行前這些天,將會匆忙而且混亂。反正回來的行程都已經確定,
就和妻子商定,如無特別的事情,就不再聯絡,這也是他出國這兩年以來,沒有
和妻子聯絡時間最長的一次。

  在當下的科技條件下,兩年多的分別並不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許思恆還記得當初剛到國外駐地,當他在宿舍裡整理行李的時候,在妻子為
他打包的一大打內衣中,赫然發現了一個顏色鮮豔的長方形盒子。盒子外面的塑
料包裝紙都還沒有拆開,上面的圖案大膽暴露,令人想入非非。他當然知道這是
個什麼東西,意外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妻子偷偷地把這樣一個東西塞進了他的
行李箱。

  雖然面臨著兩年的分別,兩個人並沒有交流過關於這方面的事情。妻子徐嬌
並不是一個善於表達的人,她的小心思不知道要繞了多少繞,才會做出這麼一件
對於她來說「驚世駭俗」的事情。想來當她偷偷地往行李箱裡塞這個花裡胡哨的
盒子時,一定是額頭香汗冒,臉上紅霞飛。

  許思恆先是吃驚,暗自慶幸同屋的老李此時不在房間,繼之以感動,然後是
溫暖。

  這種溫暖陪伴他度過了最初最難熬的幾個月。當他和妻子通話的時候,徐嬌
好多次支支吾吾,欲言又止。許思恆知道她一定是想要問問她想出來的這種「解
決方案」是否可行,可他就是故意不提。過後當他回想徐嬌憋得臉色羞紅,欲言
又止的憨樣,那個「解決方案」就顯得愈發溫暖。

  駐外滿一年時,有一個月的假期,許思恆沒有回國,而是讓徐嬌飛了過來。

  兩人先是把美國走了一圈,又坐郵輪遊歷了一趟西加勒比海。

  這是他們自結婚以來最幸福,最瘋狂的一段時光。乾柴烈火自不必說。也是
因為兩人置身於陌生的環境中,既無羈絆又無壓力,好多之前不好意思說,不好
意思做的都釋放了出來。

  等到假期將要結束,分別在即的前幾天,兩個人才把行程和活動都慢下來,
懶洋洋無所事事地閒逛,心照不宣地把激情儲存起來,留待分別的前夜。

  那一夜,激情只是內在的驅動,體現在行動和感覺上的是溫馨和不捨。兩人
彷彿要把與對方身體每一寸的接觸,每一下的互動都完完全全得感受到,銘記下
來。

  第二天早上,本來的計劃是先送走徐嬌,然後才是中午許思恆的飛機。可是
徐嬌的飛機意外晚點,這意外多出來的幾個小時,倒讓他們提前感受到了分別的
痛苦。

  為了方便,他們定的是機場旁邊的酒店。

  兩個人相擁著站在落地窗前,望著遠處起起落落的飛機。許思恆又絮叨著一
些注意事項,徐嬌心事重重,有一搭無一搭地應著,很快就都沉默了下來。

  因為要乘飛機,徐嬌穿了一條黑色的寬鬆彈力褲。

  許思恆忽然把妻子擁到床邊,壓著她彎下腰,雙手扶著床。自己站到後面,
一下子把她的外褲連同內褲都扒了下來,端著還沒有完全進入狀態的傢伙,在幽
谷間稍稍預熱,就向花心刺了進去。

  經過幾乎一夜的反覆綻放,徐嬌的花瓣此時已然有些紅腫,格外得敏感。男
人刺入的時候,她不由自主地就「啊」了一聲。

  剛剛發出聲音,又馬上硬生生地嚥了回去。許思恆只覺得妻子的大腿忽然繃
緊,花徑深處緊緊地纏繞著,似乎要把他推出去。

  這次臨時起意的交合,儀式感的因素要更多一些,或者說,是對又一年的分
別將會帶來的思念的提前傾訴。

  畢竟已經幾番雲雨,此時許思恆的那個傢伙敏感度已然下降,剛剛刺入時就
已經有些勉為其難。想到很快就要去候機廳checkin,變得愈加得頹然。
許思恆輕撫著身前的圓潤,倍感失落地說:「老婆,算了吧,時間太緊了。」

  沒想到徐嬌轉過身來,雙手拉著男人,拽到床上,執拗地說:「老公,別緊
張,時間足夠的。」

  徐嬌讓男人半躺著靠在床頭,她把褪到一半的褲子脫掉,上來跪在許思恆身
前,無限溫柔地說,放鬆,老公,聽我的。

  不顧莖身已然泥濘溼滑,徐嬌低下頭把許思恆已經疲軟的傢伙含進嘴裡,淺
淺深深,深深淺淺,吞吞吐吐,輕攏慢捻。一隻手伸到下面,輕撫著兩個蛋蛋,
另一隻手伸到許思恆胸前,撫弄另外兩個敏感點。

  許思恆抓起徐嬌正在他胸前撫弄的細嫩光潔的玉手,把小蔥蔥白一樣的手指
含到嘴裡,輕輕咬著,一根根,一點點地輕咬。從指根慢慢地一直咬到指尖。接
著又是吸吮,好像那青蔥玉指是全天下最珍貴最好吃的東西。品嚐過後,把已經
完全溼潤的手指放到嘴前,細細地向指尖吹氣。

  這一套操作原本是用來對付徐嬌那一對兒細嫩的果粒一樣乳頭的,每次這樣
做的時候,徐嬌的腰都像是要扭斷了一樣。

  兩個人知根知底,向對方發動的「嘴上功夫」切中要害。重又變得專注的許
思恆逐漸恢復了狀態。

  徐嬌騎坐上來,忍著最初的不適,起起落落。許思恆擔心地看著她,女人倔
強地癟癟嘴,逐漸加大了幅度和速度……

  兩人本來已經迷醉了一夜,醒來後,卻是再一次的酣醉。

  許思恆感覺自己本已鼓脹堅硬的蘑菇頭正在愈加的膨脹。

  之前的經驗,開始膨脹與最後的怒放幾乎都是同時發生的,這一次卻如同是
慢動作鏡頭一般,他可以感覺到,甚至彷彿注視著那個傢伙在一倍,兩倍地增大
,在花徑中衝撞著。像是一個貪杯的酒鬼,徜徉在淫糜幽暗潮溼的小巷,尋找著
把自己放倒的最後一杯佳釀……

  感受到了男人驟然的雄壯,徐嬌一聲嬌呼,不自覺地咬緊下唇,前胸以及後
背都被激出來一層香汗。

  花徑內的灼熱在膨脹,越來越膨脹。徐嬌完全在無意識地搖動,難耐地呻吟
著搖動,如同風雨飄搖中的一葉扁舟。

  地下的隱隱驚雷由遠及近,滾滾而來,火熱的岩漿衝破最後一層阻礙,驟然
噴發,勃然持續地噴發。

  徐嬌全身顫抖著,喉嚨裡發出的聲音也在顫抖,越來越微弱,幾不可聞,全
身都變成了粉紅色,幾縷頭髮粘在前額,雙眼迷迷離離,好似望著身前的男人,
卻又完全視而不見……

  這成為他們兩人之間極其完美的一次性愛,不期而遇,可遇而不可求。甚至
比他們假期的瘋狂都要好出很多。

  此後的一年裡,許思恆多次回味想象這次經歷,尤其是那種可以感受到甚至
是注視著自己的蘑菇頭慢慢變大的感覺,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這也讓他對
整整分別一年後和妻子的再次團聚充滿了期待,他還特別預定了機場附近的酒店,
準備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返回家鄉。

  ……

              第二章、重逢

  一別兩年,許思恆竟然也驚詫於上海口岸之人潮洶湧。

  與他所在南美國家的陳舊、緩慢、平和不同,國內的氛圍除了一如既往的著
急或者說進取之外,大傢伙的精神面貌好像更加的自信,著裝上也更加大膽靚麗。

  置身於喧鬧的人流之中,許思恆自然地鬆弛了下來。這才發覺,可能在國外
這兩年,自己全身的肌肉都是處於緊張狀態吧,肩膀也是一直都端著的。

  過關,取行李,終於來到了他和徐嬌事前約定的會和地點——一家旅遊公司
的諮詢櫃檯旁。徐嬌正站在那兒,翹首望著他。

  徐嬌身穿黑色修身牛仔褲,上面是黑色高領毛衫,外面一件半長的風衣。

  對許思恆來說,風衣的顏色就是一種很深的紅色。但是他知道,這種古怪的
紅色正確的說法應該是某某紫色。而他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為這件外衣正是兩
年前徐嬌到上海給他送行的時候,兩個人一起在商場買的。

  妻子穿著他們兩年前分別時穿的同一件外衣,讓他恍惚間覺得那好像就是昨
天才剛剛發生的事情。

  一切都好似沒有改變,而實際上一切都改變了很多。

  徐嬌是所謂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型別。一身黑色配上外面的深紅或者說
某紫,更顯亭亭玉立。而且身為健身教練,長年的健身舞練習,讓她的身材結實
緊湊,挺拔有致。

  但是許思恆還是注意到了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首先,這件黑色的牛仔褲一般是徐嬌身上不方便的那幾天才穿的,而他很清
楚今天絕對不是紅燈。其次,徐嬌雙臂抱在胸前,一臉的憔悴。雙眼和他的目光
剛一接觸,立刻就躲開,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走近了才發現,原本結實挺拔的
身子竟給人一種不堪支撐,搖搖欲墜的感覺。

  許思恆心下一驚,上前一步,就欲把妻子擁入懷中。這時才發現徐嬌身旁還
站著一位中年婦人,一隻手臂攬在她的腰間。徐嬌似乎完全是靠著這隻手臂的支
撐,才沒有倒下去。

  認出這是僅有過兩面之緣的岳母,許思恆趕緊把擁抱改為一隻手抓住徐嬌的
手臂,同時和婦人客氣著:

  「您好,媽,徐嬌還把您也麻煩過來啦。」

  「嬌嬌這些天加班多,身體有些不舒服,我正好離得不遠,就過來陪她幾天
。」婦人一邊說,一邊就橫在了兩人之間,帶領著兩人往出口走。「小許你坐了
十多個小時飛機也累了吧,咱們先回酒店休息休息再說吧。」

  臨近聖誕假期,正是旺季,酒店的機場擺渡車坐滿了人。

  到酒店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眾人一窩蜂地下了車,爭先恐後地che
ck in。

  輪到許思恆辦手續時,無奈地發現,酒店房間已經全部訂完,不可能再給嶽
母單獨開一個房間了。

  前臺小姐還好心地勸說,您定的是大房間,沙發拉出來就變成床了,三個人
住還是蠻寬敞的。

  許思恆轉身抱歉地對母女二人說,沒有房間了,看樣子媽只好和我們擠一個
晚上了。

  那母女二人看起來毫不在意,甚至是很慶幸的樣子。三個人中也只有男人才
急不可耐地想過二人世界吧。

  簡單在酒店餐廳吃過晚飯,回到房間,剛把東西放下,岳母就說,你們兩個
先收拾吧,我晚飯吃的太多了,要出去「多」走一會兒。

  從下飛機看到徐嬌的那一刻起,許思恆的心情可說是一波三折。

  就在剛才吃晚飯時,徐嬌仍然是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大多數時間都是岳母
在張羅,才避免了尷尬。

  現在岳母的善解人意,並沒有讓他激動。他現在既急於要單獨和妻子在一起,
弄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同時又內心忐忑,希望岳母也在旁邊,起碼維持著表面
的熱鬧。

  岳母出去後,兩人還真的各自坐在那裡,一時無話。待許思恆站起身來,走
向妻子,剛要開口,徐嬌忽然轉向他,說老公你先去洗洗吧,媽馬上就要回來了。

  許思恆聽了心裡一樂,心想,也對,不管什麼事,只有「袒裎相對」了才好
談。

  等他匆匆洗過出來,發現徐嬌已經躺下了,身上穿著妻子所有睡衣中最厚實
的那套。是那種經常有婦人穿著,晚飯後去外面溜達,或是到菜市場買菜,甚至
穿著坐在棋牌室打牌的那種。

  許思恆鑽進被裡,動作竟有些僵硬不自然。

  徐嬌臉本來是衝著窗戶那面側躺著的。感覺到男人上了床,主動轉過身來,
伸手撫弄著男人溼漉漉的頭髮。相比之前的心神不寧,徐嬌此時已顯得平靜了很
多。

  體會到妻子對自己一如既往的依戀,許思恆為剛剛的胡思亂想感到慚愧。他
這時放下心來,也不言語,靜靜地體會著兩個人的溫馨時刻。

  至此,他才有了終於回家,終於團聚的感覺。也許是兩年的分離,也許是異
鄉的打拼,也許僅僅是十多個小時的飛機,許思恆一時竟感到身心疲憊。

  還是徐嬌先開口:「很累吧,老公。」

  「還好,主要是興奮,腦袋裡面亂糟糟的,好像還在天上飛一樣。」一邊說
著一邊手上用勁,就欲把妻子抱緊一些。

  徐嬌兩臂屈在胸前,抵著許思恆,似乎是在兩個人之間豎起了一道屏障。她
眼睛躲閃著丈夫的注視,低下頭說:「最近這幾天我可能是加班太多,身體受傷
了。」

  許思恆一驚,立即翻身起來,就要檢視是怎麼回事。

  徐嬌縮了縮身子,趕忙接著說:「沒事的,不嚴重,就是……那個……老公
你可能要忍幾天了。」聽那聲音,感覺馬上就要開始啜泣。

  許思恆搞不清楚跳健身操所用到的肌肉群與床上運動需要動用的肌肉群是不
是一個地方。再說了,不是還有那啥和那啥麼。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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