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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8
她越想越委屈,終於忍不住,帶著哭腔,嗚咽了起來。
看到鹿清彤那梨花帶雨、又羞又氣的模樣,孫廷蕭非但沒有出言安慰,反而
低低地笑了起來。他太瞭解女人了,知道此刻的她,並非真的委屈傷心,更多的,
是女人面對未知時的羞怯與無措。
這種嬌嗔,對他而言,是比任何春藥都更猛烈的催情劑。
他不再言語調戲,而是用行動,來表達自己那已經沸騰到極點的慾望。
他的手,探到了她的背後,靈巧地解開了她抹胸的繫帶。那最後一片包裹著
她胸前柔軟的布料,被他緩緩地、帶著一種近乎朝聖般的儀式感,輕輕地扯開,
然後摘去。
胸前驟然一涼,兩團不甚豐盈但形狀優秀的雪白嫩乳便徹底暴露在溫暖的空
氣中。
鹿清彤發出一聲驚呼,下意識地便要抬手去捂住自己胸前那兩點嬌嫩的嫣紅。
可就在她抬手的瞬間,孫廷蕭的另一隻手,已經抓住了她褻褲的褲邊。他同
樣緩緩地將那最後一道屏障,從她纖細的腰間,向下拉去。
一時間,上下失守。
鹿清彤徹底慌了神。她不知道自己是該捂上面,還是該護著下面。這種進退
失據的羞恥感,讓她愈發委屈,只能用手背胡亂地抹著不斷湧出的眼淚,發出嗚
嗚的、像是被欺負慘了的小獸一般的嗚咽。
而就在這片刻的遲疑之間,她身上最後的遮蔽,也已被徹底剝去。
一具完美無瑕的、屬於少女的胴體,就這麼毫無保留地,完全展現在了孫廷
蕭的眼前。
那剛剛發育成熟、挺拔而又柔嫩的雪乳上,兩點粉嫩的乳頭,正因羞澀和寒
意而微微地挺立著。而再往下,在那平坦光潔的小腹之下,一片神秘而濃密的黑
色森林,靜靜地守護著那最幽深、最隱秘的所在。
此情此景,如同最猛烈的烈酒,瞬間衝上了孫廷蕭的頭頂。
那根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挺得更硬了,青筋賁張,孫廷蕭深吸一口氣,壓
下心中那股想要立刻貫穿她的衝動。他俯下身,將自己那根滾燙的、前端已經溢
出清液的肉棒,進一步地,靠近了那片神秘的、從未有人踏足過的幽谷。
他用自己的頂端,在那片濃密的黑色森林上輕輕一蹭,那溼滑的液體便輕易
地抹開了叢林的遮蓋,讓其下那嬌嫩的、粉色的陰阜,徹底顯露了出來。
那是一處未經開發的完美秘境。小巧的外陰唇,呈現出健康的粉嫩色澤,緊
緊地閉合著,彷彿在守護著什麼稀世珍寶。在那唇瓣的交匯處,花徑的入口清晰
可辨,此刻正因主人的緊張而羞澀地收縮著。
孫廷蕭的龜頭,便開始在那溼潤的入口處,一下、一下地,輕輕地磨蹭著。
每一次磨蹭,都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入骨的刺激。
鹿清彤所有的感官,都匯聚到了身體最私密的那一點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
一個堅硬、滾燙、巨大得超乎她想象的異物,正在自己的入口處試探、研磨。那
每一次輕柔的觸碰,都彷彿帶著一股強大的電流,讓她渾身戰慄,連腳趾都忍不
住蜷縮了起來。
她緊張得快要暈過去,腦子裡一片空白,連話都不會說了。只有那急促而紊
亂的呼吸,和胸前那劇烈起伏的雪白,昭示著她此刻內心的驚濤駭浪。
就在鹿清彤緊張得快要窒息之時,頭頂上,孫廷蕭的聲音再次響起。
只是這一次,那聲音裡褪去了所有輕浮與調戲,變得異常的認真、清亮,甚
至帶著一絲她從未聽過的鄭重。
「我會負責的。」
「什麼負責……不信!」鹿清彤回過神來,下意識地便開口反駁,聲音因緊
張而帶著哭腔,「你……你身邊那麼多相好的女子……你對誰負責了?」
「說真的,狀元娘子,」孫廷蕭的眼神無比真誠,他一邊緩緩地研磨著,一
邊一字一頓地說道,「不騙你。」
他這副認真的模樣,非但沒有安撫住鹿清彤,反而讓她更加委屈。
「都是……都是好聽的話,都是騙人的……」她哽咽著,將心中所有的不安
都宣洩了出來,「負心漢……專門就會說這些好聽的……況且,況且我自離家出
來科考,至今都沒回去見過父親……就算……就算你要負責,我……我還沒有父
母之命呢……」
她的話語,在男人的動作下,變得斷斷續續,不成章法。她試圖用這些世俗
的禮法,作為自己最後的、也是最無力的盾牌。
「可你現在,也已經是在我的榻上、我的身下了,狀元娘子,」孫廷蕭的語
氣又恢復了幾分無賴的本色,他一邊繼續著那磨人的動作,一邊在她耳邊低語,
「你也沒顧及什麼父母之命嘛。」
這話簡直是強詞奪理!
鹿清彤徹底麻了。反正話都是你這個無賴說了算!剛剛明明是你強行把我抱
進來的!
她氣得渾身發抖,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反擊道:「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別說讓
營中將士們看了心裡過不去,在朝中也是一樁天大的醜聞!還有你的明婕姑娘,
還有你那痴情的郡主娘娘……她們要是知道了,個個都要來找我問罪吧!」
她試圖用這些來讓他知難而退。
可孫廷蕭,卻像是根本沒聽見她說什麼一樣。
或者說,他已經不想再聽了。
他低下頭,用一個深吻,堵住了她所有未盡的抗議。與此同時,他扶住自己
那早已忍耐到極限的巨物,對準那緊緻溼潤的入口,腰身一沉,開始緩緩地、堅
定地,向內推進。
「唔!」
一股尖銳的、被強行撐開的撕裂感,瞬間從身體最私密的地方傳來。
鹿清彤被那股前所未有的異物侵入感驚得猛地倒吸一口涼氣,所有的話語都
被堵在了喉嚨裡。她只能死死地閉上嘴,雙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皮毛,渾身顫抖
著,等待著那必然會來臨的、更深、更徹底的佔有。
就在鹿清彤以為他會像一頭髮狂的野獸般,不顧一切地衝進來時,那緩慢而
堅定的推進,卻在最關鍵的時刻,停了下來。
他只進入了一個頭部。那脹滿的、撕裂般的疼痛,讓她渾身緊繃。
「我是認真的。」
孫廷蕭的聲音,再次在她耳邊響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都要鄭重。
鹿清彤的心,猛地一顫。她緩緩睜開眼,便看到他正用一種前所未有的、深
沉而專注的目光看著自己。
你是不是認真的,又有什麼關係呢?
鹿清彤在心裡苦笑。事已至此,總歸是已經逃不掉了。
孫廷蕭彷彿看穿了她心中的認命與不信。他低下頭,輕輕地吻去她眼角的淚
水,然後用一種近乎呢喃的、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出了那句石破天驚的話。
「林中一見,那位以身飼虎、懷菩薩心腸的女子,便是我孫廷蕭心儀之人。」
他頓了頓,看著她因震驚而微微張開的紅唇,用最簡單、也最直接的方式,
吐出了那三個字。
「我愛你。」
鹿清彤徹底懵了。
當時的言情話本、風流傳奇裡,從未有過如此簡單粗暴的表白方式。才子佳
人們的愛意,總是要透過詩詞歌賦、信物香囊來傳遞,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
悅君兮君不知」的含蓄,是「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的纏綿。
像「我愛你」這樣直白得近乎粗俗的表達,她聞所未聞。
總之,一切都已不重要了。
她閉上眼睛,不再去思考,不再去分辨,只是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等待
著那最後的、宿命般的貫穿。
孫廷蕭感受到了她身體的僵硬和決絕。他嘆了口氣,最後一次,吻了吻她的
唇。
「交給我,」他柔聲說道,「別怕。」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腰身猛地一沉。
「啊——」
一聲短促而淒厲的痛呼,從鹿清彤的喉嚨深處迸發出來,隨即又被劇痛死死
地壓了回去。
將軍那巨大的玩意兒,就這麼勢如破竹地、毫無阻礙地,一下子,插到了底。
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被活生生撕裂的劇痛。
疼……
疼得她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鹿清彤的身體猛地弓起,下意識地便伸手去推他壓在自己身上的、山一般沉
重的身軀。可她那點微不足道的力氣,非但沒能推開他,反而因為自己的掙扎,
導致他那深埋在自己體內的巨物,微微動了一下。
只是這麼輕微的一動,便引來了一陣更加尖銳、更加難以忍受的痛。
「嗚……」
眼角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洶湧而出。
「別動!別動!」孫廷蕭也感受到了她體內的緊緻和自己的粗暴,他忙俯下
身,用自己的身體穩住她不斷扭動的腰肢,聲音裡帶著一絲懊惱和心疼,「慢來,
慢來……你先適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就好了。」
鹿清彤哪裡還敢動。
她像一隻被釘在案板上的魚,一動也不敢再動,只能任由那根又粗又長的異
物,漲滿地、蠻橫地,停留在自己的身體深處。
下一步……會是如何?
孫廷蕭靜靜地讓鹿清彤適應著自己的存在,然後,他緩緩地,俯下身,用自
己寬闊而滾燙的胸膛,貼上了她因疼痛和寒意而微微顫抖的嬌軀。他將她整個人
都摟在懷裡,那沉重的、屬於男人的重量,反而帶來了一種奇異的安全感。
他的吻,溫柔得不像話。
先是落在她的眼角,輕輕地、憐惜地,吻去她不斷湧出的淚水。然後是她的
額頭、鼻尖、臉頰……那溫柔的、帶著安撫意味的親吻,像春日裡最和煦的風。
接著,他的唇,順著她優美的脖頸曲線,一路向下,在那精緻的鎖骨上,留
下一個個溼熱的印記。
最終,他埋首於她胸前那兩團柔軟的乳肉之間。
鹿清彤的身體,依然因疼痛而僵硬著。可當他那溼熱的舌尖,帶著一股奇異
的魔力,在那因緊張而挺立的粉嫩蓓蕾上,打著圈地舔舐、輕咬、吮吸時,一種
陌生的、酥麻的、如同電流般的感覺,卻從胸前那一點,猛地竄遍了全身。
這股新的感覺,與下身那持續的、鈍重的脹痛,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她
從未體驗過的、混雜著痛苦與奇異快感的矛盾感受。
這讓她忍不住地,發出了一聲介於痛苦與歡愉之間的、破碎的呻吟。她的腰
肢,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地扭動起來。
她那緊繃的身體,似乎在不知不覺中,開始慢慢地,軟化了。
孫廷蕭感受到了她身體那細微的變化。
他知道,時機到了。
他沒有立刻開始大開大合的動作,而是極有耐心地,開始了最溫柔的引導。
他一邊繼續用唇舌愛撫著她胸前的雪乳,一邊開始緩緩地、試探性地,將那
深埋在她體內的巨物,向外抽出少許,然後再緩緩地、研磨著,頂回去。
「嗯……」
那被緩緩抽離時帶來的空虛感,和被再次頂入時的充實感,形成了鮮明的對
比。每一次進出,都帶著一種黏膩溼滑的觸感,和一種緩慢而清晰的摩擦感。那
火辣辣的疼痛,似乎在不知不覺中,被一種酸脹而酥麻的感覺所取代。
鹿清彤已經完全放棄了思考。她將自己的身體,徹底交給了身前的這個男人。
胸前那兩顆被他重點照顧的乳頭,此刻硬得發脹,傳來一陣陣奇異的、又癢又麻
的快感。
這初次的體驗,要說有多好,也談不上。那持續的、被撐開的脹痛,依然清
晰可辨。
可要說有多差,似乎也並非如此。
那從胸前和下身傳來的、一陣陣陌生的、從未有過的快感,像是一股股暖流,
在她四肢百骸中流淌。
這種身體上的奇妙變化,讓她感到困惑,感到迷茫,也感到……一絲說不清、
道不明的、隱秘的期待。
孫廷蕭的耐心,遠超鹿清彤的想象。他那緩慢而溫柔的抽送,像是在用自己
的身體,一寸寸地丈量、熟悉她體內的每一處緊緻與溼熱。
那火辣辣的刺痛感,在黏膩滑液的滋潤下,漸漸被一種酸脹的、被填滿的奇
異感覺所取代。孫廷蕭察覺到她緊繃的身體終於有了一絲放鬆,他便不再滿足於
淺嘗輒止。
他的腰腹開始緩緩發力,那根深埋在她體內的粗大肉棒,開始以一種更具侵
略性的節奏,開始了真正的進攻。每一次抽出,都幾乎要完全離開她的花徑,帶
出一陣讓她心慌意亂的空虛;而每一次頂入,又都比上一次更深、更用力,碩大
的龜頭碾過她甬道內壁最敏感的軟肉,激起一陣陣讓她頭皮發麻的酥癢。
「嗯……啊……」
鹿清彤口中發出的聲音,不再是痛苦的嗚咽,而是夾雜著驚奇與迷茫的、不
受控制的呻吟。她的身體,像一朵被春雨滋潤的花,開始本能地舒展開來。一股
股熱流從緊密交合的深處不斷湧出,那裡變得越來越溼,越來越滑,讓他每一次
的進出,都變得更加順暢,也帶起了「咕嘰、咕嘰」的、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
「還疼麼?」孫廷蕭一邊在她胸前的雪乳上吮吸啃咬,一邊含糊地問道。
「不……不知道……」鹿清彤早已神志不清,她迷茫地搖著頭,聲音破碎而
甜膩,「好……好奇怪……」
「哪裡奇怪?」他壞笑著,又加重了力道,狠狠地頂了一下。
「啊!」鹿清彤被這一下頂得渾身一顫,雙腿不受控制地纏上了他健碩的腰
身,「就是……就是裡面……又酸又麻……像有蟲子在爬……」
「哈哈哈,那就好!」孫廷蕭朗聲大笑,他空出一隻手,猛地托起了她的一
條腿,輕而易舉地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這個姿勢,讓她門戶大開,整個人以一種極致羞恥的、完全敞開的姿態,呈
現在他的眼前。他也因此可以更深、更沒有阻礙地,徹底佔有她。
他扶著自己那根沾滿了她愛液的肉棒,對準那早已泥濘不堪的穴口,開始了
新一輪的、更深、更猛烈的撞擊。
「不……不行……太深了……啊……」
鹿清彤驚呼起來。在這個姿勢下,他每一次撞擊,彷彿都能直接頂到她的子
宮口,帶來一陣陣讓她難以承受的、既酸爽又帶著微痛的強烈刺激。她感覺自己
身體裡彷彿有一根弦,被他一下一下地撥動著,越繃越緊,彷彿隨時都會斷裂,
又彷彿在隱秘地期待著那斷裂的瞬間。
「叫出來,鹿清彤,」孫廷蕭看著她那情慾迷離的模樣,用命令的、沙啞的
嗓音說道,「我想聽。」
「不……才不要叫……」
鹿清彤在情慾的浪潮中,拼命地守著自己最後一絲清明與矜持。她死死地咬
住下唇,將那即將衝口而出的、羞恥的呻吟,硬生生地嚥了回去。
「……壞人……登徒子……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聲再也無法壓抑的、尖銳而甜膩的叫聲所取代。
孫廷蕭彷彿就是要故意和她作對。就在她說「不要叫」的瞬間,他那深埋在
她體內的巨物,忽然以一種極為刁鑽的角度,狠狠地、連續地,撞擊在了她甬道
深處一個她從未察覺到的、極為敏感的點上。
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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