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山妖孽】(番外:大凰軼事之赤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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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8

  大凰 玄京 某茶樓

  “嗚呼哀哉!早先家中有事,本以為只是錯過香芙姑娘的一場演出,沒想到那竟是香芙姑娘的最後一場演出。真是讓我悔之莫及啊!”

  “仁兄也是同好?哎,我那天被家中母老虎纏著沒能去成,事後得知此事也是捶胸頓足,後悔不已。事後氣得我在品蹄樓買了一堆狠玩意兒,回家後好好地“調教”了那母老虎一番。您還真別說,品蹄樓的那些玩意兒還真好使。現在啊我家那母老虎比小貓咪還聽話,有時還會故意犯點小錯讓我懲罰呢!”

  “賢伉儷的情趣真是讓人豔羨吶!鄙人孑然一人,但是無所牽掛。那日有幸正在香芙姑娘演出的現場。”

  “什麼!這位兄臺快請細細說來!”

  “嘖,現在回憶起來,還是那麼令人心曠神怡啊!香芙姑娘的玉足還是那麼香軟嬌嫩,細滑迷人。不過只是這樣的話那與之前的演出便別無二致了。這香芙小姐最後的演出裡最特殊的,要數那另一雙腳丫了。”

  “另一雙?兄臺快快請講!”

  “那次演出中,還有一位叫做“夜鶯”的姑娘。那雙小嫩腳哇,嘖,真的是軟糯得像沒骨頭一樣。不瞞二位啊,我有幸當時用手細細地感受了一下那位夜鶯姑娘的柔足,那真是嫩得快要滴出水來了,像在捏那洪雲樓裡的上乘糕點一樣。光看腳丫,那位夜鶯姑娘的年紀應該不大,小腳丫被綁得嚴嚴實實,嫩嫩的腳趾頭都被分得開開的,完全動不了。我上手撓得時候,那小腳丫抖得喲,想必是怕癢怕瘋了的。”

  聽著那繪聲繪色的描述,那兩位沒能去成的可憐人又是好一陣的長吁短嘆,同時又催促著那位“幸運”的仁兄繼續言說那場演出的細節。

  而就在此時,旁邊桌坐著的一位客人突然起身離開。

  此人全身罩在一襲粗布斗篷之下,讓人看不出身形與樣貌。

  身後揹著一樣比人還要高大的物件,之所以說是物件,是因為那巨大的東西也被用白布細細地包好,看不出內容。

  此人起身後,茶樓內的眾人才注意到有這麼一位顧客。

  雖說這種打扮在玄京並不常見,不過這人起身拍下些許銅錢便向著茶樓外走去,於是眾人很快便將這位謎一般顧客給拋之腦後。

  玄京 品蹄樓

  “終於是送走了那兩位祖宗。哎呀,雖說她們幫品蹄樓帶來了數不清的顧客,但是她們的身份也太嚇人了。”

  品蹄樓的老闆娘,謝春花,此時正坐在房內,雙腳泡在一隻木桶中,滿臉輕鬆享受的表情。

  說到這位品蹄樓的老闆娘,也算得上一位商界傳奇人物。

  當年大凰戀足之風尚未興起之時,謝春花便在玄京開了一間規模極小的青樓。

  她的青樓十分特殊,裡面的姑娘既不賣身,也不賣藝,賣弄的是姑娘們那一雙雙溫潤如玉的秀足。

  而在桃華公主的引領下,大凰國開始興起戀足之風,從那以後,謝春花的小青樓便開始蒸蒸日上,尤其是當公主帶著雲婠兒找上她之後,在“香芙姑娘”的影響下,她的品蹄樓逐漸成為了玄京炙手可熱的娛樂場所。

  卻說這謝春花,雖說已有三十多歲,但也稱得上風韻猶存。

  剛沐浴完的她隻身穿簡單的肚兜與小褲,進行著她每天例行的“工作”。

  謝春花向來十分注重保養自己的雙足,因此每天在洗漱完畢,準備睡覺之前,她都會備上一桶熱水,向裡面加入幾滴滋養肌膚的藥水,再舒舒服服地泡上了一陣。

  她從木桶中輕輕地提起了自己那雙輕點著硃紅蔻丹的玉足,用絲巾擦拭乾淨。

  謝春花來回看了看自己放在床上的雙腳,然後開啟床底的暗格,從中取出了一個精製的木雕小盒。

  這個小盒是謝春花花重金從來自青丘國的狐娘客商手中買來的,裡面裝的據說是她們青丘狐族的特製藥膏,謝春花的雙腳可以保養的這般完美可離不開這藥膏。

  她開啟小盒的蓋子,指尖小心翼翼地勾起極小的一坨那小盒中的淡黃色膏狀物。

  這倒不是說謝春花摳門,而是當年那位賣給她藥膏的狐族商人再三跟她強調,這種藥膏千萬不能一次性塗太多,不然藥效就會激增。

  當用量大過一定程度後,甚至還會讓效果變成永久性的。

  謝春花還記得她第一次用這個藥膏的時候,由於不熟悉用量不小心在腳上多塗了一點,直接讓她的雙腳變得敏感到連地都下不了,好在那個效果只是持續了一個時辰左右。

  從那以後,謝春花一直很小心控制這藥膏的用量,寧願稍微少一點也絕不過量。

  雖說謝春花對於這個藥膏的真實用途也有一點懷疑,不過這藥膏確實讓她的雙腳一直保持得如同少女一般,嬌嫩得好似沒下地走過路一樣,這讓她很是受用。

  謝春花把指尖上那綠豆般大小的一坨黃色藥膏置於腳心中央,用手指一點點地抹開,那樣子小的一坨藥膏,不一會兒竟被塗開到了腳掌上的每一寸肌膚。

  謝春花塗的相當仔細,連每顆腳趾以及腳趾之間的縫隙都塗抹均勻。

  那細膩柔軟的雙腳先是變得油亮,而隨著那些藥膏被雙腳完全吸收,謝春花那雙腳變得比之前更加光滑嬌嫩,吹彈可破。

  謝春花滿意地欣賞完自己愈發美麗的雙腳,正準備將那小盒收好,卻聽見有人敲響了自己的房門。

  “誰呀?”

  謝春花有些納悶,一般這個時間點可沒人會來找自己,上次在這種時候敲自己房門的還是那兩位“祖宗”。

  她心中略帶狐疑,難道是公主還有什麼事?

  想到這裡,謝春花已經披上了一件單薄的輕衣,赤著腳走到了房門口打開了房門。

  “呀!你是什麼……唔唔唔!”

  謝春花只是輕輕地開啟一點房門向外看去,只見到一位全身罩在斗篷下的身影,嚇得她直接大叫出聲。

  可是那人動作極快,直接伸手捂住了謝春花的嘴巴,同時身形一閃進去了門內。

  一邊制住謝春花不讓她叫出聲,一邊直接將那房門從裡側鎖住。

  “唔唔唔!唔唔唔嗚嗚!”

  謝春花內心大駭,不知來者是誰。

  她拼命掙扎著,身上的輕衣也掉到了地上,身上只剩下了肚兜與褻褲,保養有加的肌膚大片大片地裸露在外。

  可惜那捂住她嘴巴的手臂力大無窮,完全無法撼動。

  那身披斗篷之人從斗篷底下抽出一張符咒貼在門上,隨後便鬆開了捂住謝春花嘴巴的那隻手。

  謝春花得獲自由,立刻衝向自己的床榻,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身體,深吸一口氣然後大叫:

  “救命啊!有壞人啊!”

  謝春花是一位典型的弱女子,沒學過任何防身的本領,遇到這種情況除了大叫救命似乎也沒什麼別的辦法。

  “別費力氣了,我已經在門上貼了絕音符,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聽見的。”

  斗篷之下傳出了沉穩的聲音,謝春花稍稍一愣,因為那聲音很顯然,屬於女子。

  聽到對方是女子後,謝春花稍微鬆了一口氣,不過她還是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於是顫顫巍巍地問道:

  “你是什麼人?想、想要幹什麼?”

  那女子脫下了斗篷,謝春花終於看清了女子的樣貌。

  女子一頭青絲束成馬尾,眉目如畫卻蘊含著十足的英氣。

  女子以紅布繫住髮辮,身姿高挑,穿著一身紅黑相間的勁裝,腳踩一雙長靴。

  謝春花也算是見多識廣,自然能看出這女子是一位江湖人士,見女子並未開口回答,便繼續問道:

  “敢、敢問這位女俠來找我有何貴幹吶?小女子我只是一屆商人吶,女俠您莫不是找錯人了?”

  “品蹄樓主,沒錯。”

  那勁裝女子惜字如金,謝春花現在只知道對方的目標確實是自己,卻不知為何而來。只得強裝鎮定,繼續試探道:

  “那看來女俠找對人了,可是小女子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女俠呀?小女子實在是不知啊!”

  “香芙,在哪?”

  嘶!謝春花倒吸一口涼氣。這讓她怎麼說?怎麼會有人打聽那兩位祖宗的事打聽到自己頭上來了?謝春花腦筋急轉,嘴上卻先客套了幾句:

  “香芙姑娘?哎呀!女俠您來的實在不巧哇!香芙姑娘她已經返回西域去啦!不知道何時才會再來玄京呀!”

  雖然不抱太大希望,不過如果這樣就能將這莫名其妙的女子打發走便好了。

  謝春花內心想著。

  那女子聽聞後也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只是盯著謝春花,那彷彿能看穿人內心的視線,讓她有些發毛。

  “你不想說,也沒關係。”

  謝春花只覺得眼前一花,便感覺自己用來捂住身體的被子被突然抽走,隨後還來不及等她有任何反應,那被子便將她從頭到腳裹了起來。

  電光火石之間,謝春花已經如同一條蛆蟲般被被子緊緊裹住,趴在自己的床上,只有腦袋和雙腳從被卷的兩端露出。

  那勁裝女子隨身掏出幾根繩子,把謝春花的被卷捆了個紮實,隨後將屋內的小案搬到了床邊,用剩餘的繩子把謝春花連同被卷一起懸空縛在小案下方。

  尤其是她那雙露在被卷之外的嫩腳,腳腕被卡在小案一側的柵格中,只能保持著腳心朝天的角度。

  那女子拖過一把椅子坐在謝春花腳的那側,看著謝春花那雙不知所措的玉足,又掏出了一團細繩,將她那動來動去的“調皮”腳趾全都用細繩縛住,並將另一頭連在桌案之上。

  細繩如同在腳趾與桌案之間搭了一個帳篷,將謝春花的腳趾全部分開並向著腳背的方向拉緊。

  謝春花的雙腳失去了最後的行動空間,腳趾縫與腳底完全失去保護,暴露在外。

  謝春花作為開設了品蹄樓的老闆娘,雙腳被對方用這種方式給束縛住,自然對對方下一步要做的事瞭然於胸。

  她身體不停地在被卷中扭來扭去,可是那女子縛得實在太緊了,謝春花只感到全身都被被子緊緊包裹住完全無法掙脫。

  同時,她的嘴裡也不停地求著饒:

  “女俠!大俠!不要哇!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啊!我真的……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謝春花那雙精心護理過的雙腳一點都不耐癢,而且那女子撓起來那是真的一點都不留情,一開始就用自己的指甲快速地爬搔在她緊繃的腳掌上。

  謝春花身體被捆在桌下,看不見自己的雙腳,只覺得有尖尖的指甲快速地搔在自己緊繃腳底的嫩肉上,不停地尖叫大笑著,嘴裡不停地重複著“我真的不知道啊!”,“香芙姑娘真回去了!”,“求你了放過我吧!”,“腳心不要啊!”。

  而那勁裝女子正對著謝春花那雙精緻而脆弱的嫩腳,指甲不帶一絲情感地肆虐在腳上那無所遁形的嫩肉上。

  謝春花發出撕心裂肺的大笑,可是她又不敢把公主的身份洩露出去,只能不停地求饒,希望那位女俠能放過自己。

  而那勁裝女子見謝春花始終沒有給出自己想要的答案,繡眉微促,手上動作不停,一雙鳳眼四下張望,尋找一些能“幫忙”的物件。

  突然,她看到床上有一個木製小盒,不知有什麼用。

  謝春花這裡只覺得剛才還在狠狠撓自己腳底的手指終於停了下來,連忙趁這個機會喘息一陣,同時嘴裡還不忘繼續求饒。

  “女俠,我是真的不知道香芙姑娘離開之後去了哪裡啊!您行行好饒了我吧!”

  “這盒子裡的,是什麼?”

  盒子?

  謝春花一愣,隨即想起自己之前用完還沒來得及放回去的藥膏,不由得冷汗直流,慌忙想要開口制止那女子。

  然而還沒等她開口,便覺得雙腳腳心上各被塗上了一大坨黏糊糊的藥膏。

  那勁裝女子並不知道這藥膏的厲害,只覺得應該是那品蹄樓老闆娘用來保養的藥品,於是直接把整盒剩下的藥膏一分為二,都放在了謝春花的腳掌上。

  “不要!不要、不要啊!這麼多的話我的腳會壞掉的啊!”

  謝春花都快嚇傻了,感覺腳底上一雙軟嫩的手掌開始把自己腳底的那大坨藥膏化開,塗勻到自己腳掌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角落。

  一種舒適而奇妙的感覺瞬間從她的腳底開始,沿著她的雙腿傳遍了她的全身。

  謝春花不由得雙眼微微向上翻白,嘴巴微張著,舌頭都伸了出來,口水也不受控制地從張開的口中流出,一滴滴滴落在地上。

  她的腳掌開始快速地吸收起了被塗抹在上面的藥膏,腳底開始傳來一陣陣越來越明顯的癢感。

  謝春花的嘴裡發出一陣陣說不清是呻吟還是笑聲的聲音,雙腳一直不住地微微顫抖著。

  在那女子的不斷揉搓按摩之下,藥膏很快便被謝春花的雙腳給吸收得乾乾淨淨。

  現在謝春花的一雙玉足呈現出一種極度嬌嫩的狀態,白淨的肌膚泛著粉色的光澤。

  哪怕腳趾被細繩禁錮,腳底處於緊繃的狀態,也依然保持柔軟。

  而謝春花,在腳底被塗上了一整盒那種藥膏之後,又經歷了那女子在她腳上“無微不至”的撫摸按摩。

  在被完全擴散並放大的藥效影響下,謝春花進入了一種半迷離的狀態。

  以至於當那女子再次問及香芙的去向後,謝春花甚至沒有直接做出回答,而是輕咬著下唇,隱隱地期待著接下來將要降臨到她腳底的“災難”。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勁裝女子的手指再次爬搔在謝春花的腳底時,她立刻發出一陣尖銳的笑聲。

  不得不說,在塗完那種藥膏後,謝春花的腳掌比起開始的時候手感更佳,可以說撓起來非常舒服。

  這倒讓那女子也沒開始時那麼著急了,慢慢地靜下心來,仔仔細細地探索起了謝春花腳上的每一處敏感部位。

  嗯,腳後跟像剛剝好殼的水煮雞蛋一樣;足弓很軟,像棉花;腳心撓起來很有意思,一碰就出現個小坑,然後復原,接著整雙腳像是被電擊了一般抖個不停;前腳掌繃得緊緊地,每次指甲劃過都感覺她拼了命地想要屈起腳趾,可惜她的腳趾被縛得死死的,自己都沒處可躲,就連腳趾縫都遭了殃,直接被指甲伸到最裡側刮搔個不停。

  謝春花在這般折磨之下笑得聲嘶力竭,唯一能動的腦袋不停地左右搖晃,似乎試圖把那從腳底直穿頭頂的劇癢給甩走,眼淚與口水被她的腦袋甩得四散飛舞。

  她現在早已放棄了想要保守秘密的想法,然而就算她現在想要招供,卻已經被腳心傳來的劇癢給弄的說不出話來了,嘴裡不停地傳出意義不明的笑聲與叫聲。

  眼看著謝春花臉憋得通紅,已經有點上氣不接下氣了,女子稍稍放緩了撓癢的節奏,不再用她那略尖的指甲,而是用指腹從腳趾縫到腳心,沿著那緊繃著的腳掌曲線不停地摩擦著。

  “香芙,去哪了?夜鶯,去哪了?”

  “哈……哈……呼、皇、皇宮……嘻、香芙姑娘,和那個夜鶯姑娘,都、都去皇宮了……”

  謝春花大口喘著氣,無力地把知道的事都說了出來。

  而那勁裝女子,終於停下了手指,等著謝春花繼續講下去。

  頂不住女子的癢刑,謝春花只好一五一十地把香芙的真實身份,以及夜鶯那天被雲婠兒擒住之後發生的事全都招了出來。

  那女子聽罷,也知道這次謝春花不敢再欺瞞自己。

  “老闆娘,我現在還不能放開你。不過你放心,我離開時會跟你手下的姑娘們說一聲,讓她們來放開你的。”

  謝春花也明白,女俠這是不願被糾纏,所以借自己來脫身,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弱弱地問了句對方的身份。

  雖然謝春花既沒有報復的念頭,也沒有報復的膽量,她只是有些好奇,對方似乎對於那位夜鶯姑娘特別上心。

  本以為對方不會搭理自己,沒想到那女子正準備撕下絕音符的手微微停頓,接著輕聲細語卻氣勢逼人地說道:

  “你可以叫我,赤劍。”

  ……

  赤劍走後,謝春花依然被縛在小案之下,等著自己的那些姑娘們得到訊息之後來放開自己。

  雙腳已經被保持著張開緊繃的姿勢維持許久,但是在那藥膏的功效下,絲毫沒有麻木的感覺。

  謝春花的雙腳直到現在還處於極度敏感的狀態,被迫張開著的腳趾縫甚至被空氣微弱的流動給弄得癢癢的。

  想起之前狐族客商買給她這藥膏時提醒她的事,不禁內心感到些許擔心,自己的雙腳不會以後就永遠這樣敏感了吧。

  “謝媽媽,您沒事吧?”

  聽到自己手下姑娘的聲音,緊接著便是門被開啟的聲音,看來赤劍倒是沒有食言。

  謝春花連忙求救,讓姑娘們放開自己。

  幾位姑娘七手八腳地解開把謝春花縛在小案上的繩子,把捆著她的被卷放到床上,而謝春花則講述著剛才發生的事情經過。

  “哎,那個叫赤劍的女俠可真虎啊!二話不說,把我那從狐女手上搞來的精貴藥膏全都塗到了我的腳上。搞得我的腳現在被風吹都癢嗖嗖的。你們幾個,快幫我看看我的腳現在怎麼樣了?”

  “謝媽媽,我們剛才就注意到了。您的腳啊現在好著呢!又滑又嫩,好像嫩掐出水似的,讓姐妹們看了都有些嫉妒了呢!”

  說話的姑娘邊笑邊說,手指還輕柔地在謝春花的腳底勾了一下,弄得她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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