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虛仙母錄】(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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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8

第八章:枕月

  東石城,雄踞於平原之上,其城牆之高,如山巒拔地而起;其城郭之廣,似星羅棋佈於蒼穹。

  這是我平生第一次,見到如此恢弘的城池。

  青石鋪就的官道寬達十丈,車水馬龍,川流不息。道旁商鋪林立,飛簷斗拱,雕樑畫棟,懸掛著各式各樣的幌子,在風中招搖。叫賣聲、吆喝聲、車輪滾滾聲、馬蹄嘚嘚聲,交織成一曲繁華鼎盛的人間樂章,震得我耳膜嗡嗡作響。

  與清河村的靜謐相比,這裡簡直是另一個世界。

  孃親似乎對這一切早已司空見慣,她牽著我的手腕,在那擁擠的人潮中穿行,步履從容,月白的身影在喧囂的塵世中,依舊不染纖塵,宛若一道清冷的月光。

  我被她牽著,像個提線木偶,目光卻被四周琳琅滿目的新奇事物所吸引。捏糖人的小販、變戲法的江湖藝人、還有那些穿著綾羅綢緞、巧笑嫣然的城中女子……一切都讓我目不暇接。

  我們穿過幾條主街,來到一處相對僻靜的巷弄。此處的店鋪,不似主街那般喧譁,多了幾分雅緻。

  孃親在一間名為「枕月書齋」的店鋪前停下了腳步。

  這書齋門面不大,透著一股古樸之氣。門楣上懸著一塊烏木牌匾,字跡清雋,頗有風骨。

  我正疑惑孃親為何對書齋感興趣,她卻轉過頭,清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平靜地開口:「你既要尋爐鼎行雙修之事,卻對此道一竅不通,如稚子操刀,傷人傷己。進去,為你擇幾本入門之書。」

  我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入……入門之書?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她那張清冷絕美的臉上,沒有絲毫戲謔或羞赧,彷彿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可這話裡的內容,卻讓我羞得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

  讓……讓我看那種東西?

  我印象中的孃親,清冷如雪山之巔的冰蓮,不食人間煙火。可此刻,她卻要主動帶我去看那些……那些汙穢不堪的房中書?

  這種巨大的反差,讓我對她的認知,再一次被徹底顛覆。原來,她並非不曉人間情慾,只是……她看待此事的角度,與我,與世俗,截然不同。

  見我呆立原地,面紅耳赤,她鳳眸微蹙:「還愣著作甚?修行之事,豈可因羞於啟齒而諱疾忌醫?」

  說罷,她不再理我,徑直推門而入。

  我咬了咬牙,臉上火辣辣的,終是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書齋內光線略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郁的墨香與舊紙張的味道。一個身著錦袍、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櫃檯後撥弄算盤,見我們進來,他抬起頭,當看清孃親的容貌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豔,隨即又化作一種瞭然的曖昧笑意。

  「這位仙子,想尋些什麼書?」他放下算盤,起身相迎,目光在孃親那巍峨的胸前與我之間來回打量。

  「陰陽和合,龍虎交媾之道。」孃親言簡意賅,聲音清冷,如同在說「天地玄黃」。

  那掌櫃的笑意更深了,他做了個「請」的手勢,將我們引向內室:「仙子來得巧,小店近日正得了一批『秘本』,丹青妙筆,活色生香,保管仙子與……令郎滿意。」

  他那聲「令郎」,說得意味深長。

  我只覺臉上熱度更甚,恨不得將頭埋進地裡。

  內室不大,四壁書架上,擺放的卻不再是經史子集,而是一冊冊封面素雅、未署書名的書冊。

  掌櫃取下幾本,置於案上。

  「仙子請看,此乃《素女經》之宋版珍本圖冊,畫工精湛,姿勢詳盡,乃是初學者的不二之選。」

  孃親並未伸手,只是用下巴朝我點了點:「你來看。」

  我心頭狂跳,顫抖著伸出手,翻開了那本《素女經》。

  書頁甫一展開,一股濃烈的、淫靡的氣息便撲面而來。

  紙頁泛黃,其上以硃砂與墨線,勾勒出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那男子筋肉虯結,陽根怒張,女子則背對男子,肌膚雪白,扭頭看郎,媚眼如絲,雙腿大張,玉戶洞開,正迎合著男子的衝撞。畫面之露骨,細節之清晰,讓我瞬間血脈僨張。

  而在圖畫一旁,還有蠅頭小楷的註解。

  「此式名曰『老漢推車』,男子立於女子身後,扶其腰,握其臀,自花穴而入,可直搗黃龍,令女子花心顫動,欲仙欲死……」

  我只覺一股熱流直衝腦門,連忙合上書,彷彿被燙到了一般。

  「慌什麼?」孃親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此乃人之大欲,亦是天地陰陽交感之理。仔細看,用心記。」

  我不敢違逆,只得硬著頭皮,又翻開另一本。

  這一本,名為《合歡秘要》。

  裡面的內容,更是變本加厲。不僅有男女交合的種種姿勢,如「觀音坐蓮」、「顛鸞倒鳳」、「毒龍探穴」,更有女子與女子、男子與男子,乃至人與獸……種種匪夷所思的畫面,看得我瞠目結舌,三觀盡碎。

  書中更用一些粗鄙不堪的市井鄙言,詳細註解了各種玩法。何為「口爆」,何為「深喉」,何為「顏射」,何為「後入」,甚至還有所謂的「黃金」、「聖水」……那些汙穢的詞彙與淫蕩的畫面,如同一柄柄重錘,狠狠砸在我的心上,卻又詭異地激起了我體內欲魄的興奮。

  我的呼吸變得粗重,下身那話兒,早已不受控制地昂然挺立,將褲襠頂起一個尷尬的帳篷。

  我羞憤欲死,下意識地想用手遮掩,卻被孃親冰涼的指尖按住了手背。

  「氣血浮動,心猿意馬。」她看著我,鳳眸中沒有半分波瀾,彷彿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你這般模樣,上了床榻,怕是三兩下便要繳械投降,如何能採陰補陽,固本培元?」

  她竟……她竟連這個都知道!

  我徹底愣住了。

  她卻渾然不覺,伸出那根瑩白如玉的手指,點在其中一幅「吹簫度曲」的圖上,那女子正跪地含住男子的陽物。

  「此式,需女子舌功精湛,以唇齒包裹玉柱,上下吞吐,可極大刺激男子陽氣勃發。但切記,不可傷及根部脈絡,否則……」

  她竟當著我的面,用那清冷的聲音,一本正經地講解起了這等淫靡之事!

  我感覺自己腦袋已經呆滯了。

  最終,孃親挑了三本圖冊,又選了一本純文字的《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讓那掌櫃包好。

  付賬時,那掌櫃的還擠眉弄眼地對孃親道:「仙子當真是教子有方,令郎有您這般開明的母親,真是三生有幸。小店還有些助興的丹藥、情趣的器物,仙子可要一併看看?」

  孃親淡淡瞥了他一眼,那一眼,寒意刺骨。

  掌櫃的瞬間噤聲,額上滲出冷汗。

  我抱著那包沉甸甸的「入門之書」,魂不守舍地跟在孃親身後,走出了「枕月書齋」。

  巷口的陽光照在身上,我卻覺得渾身發冷,又燥熱難當。

  他孃的,這世界,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第九章:焚膏

  東石城的夜,比清河村來得更晚,也更喧囂。

  華燈初上,流光溢彩,將青石長街映照得如同白晝。我們在一家名為「望江樓」的客棧前停下腳步。此樓依河而建,雕樑畫棟,氣派非凡,顯然是城中數一數二的所在。

  店夥計眼尖,見孃親氣度不凡,趕忙迎了上來,滿臉堆笑:「仙子,可是要住店?小店備有天、地、人三等客房,天字號房臨江而設,清靜雅緻,最是清修的好去處。」

  「一間天字號房。」孃親淡淡開口,聲音清冷,卻讓那夥計身子一震,彷彿聽見了什麼天大的喜事。

  「好嘞!仙子裡面請!」

  我跟在孃親身後,心中卻有些嘀咕。一間房?我們兩個人,如何住得下?

  那夥計引我們上了三樓,推開一扇描金的房門。房內甚是寬敞,陳設考究,文房四寶一應俱全,窗外便是波光粼粼的江面,夜風徐來,帶著幾分水汽的清涼。

  「仙子可還滿意?若有任何吩咐,隨時喚小人便是。」夥計點頭哈腰地退了出去。

  房門合上,隔絕了外界的喧囂。

  我將那包書冊放在桌上,有些手足無措地立著。這房中只有一張寬大的拔步床,錦被繡枕,看著便知柔軟舒適。

  「娘……」我正想問今夜如何安歇,她卻已轉過身來,清冷的目光落在那包書冊之上。

  「開啟。」

  我心頭一跳,不敢違逆,只得解開布包,將那三本圖冊與一本《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擺在桌上。

  「點燈,焚膏繼晷,用心去看。」她語氣平淡,不容置喙,「何時將這幾本書吃透了,何時再歇息。」

  說罷,她竟自顧自地走到窗邊的軟榻上,盤膝而坐,合上了雙眼,似要入定。那月白的身影在朦朧的月色與燈火下,宛若一尊不染塵埃的玉雕。

  我呆立原地,腦中嗡嗡作響。

  她……她竟要我當著她的面,看這些東西?

  羞恥、荒謬、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隱秘興奮,如潮水般將我淹沒。我能感覺到,她雖閉著眼,但那無處不在的神識,卻如一張大網,將我牢牢籠罩。我的一舉一動,甚至每一次心跳的加速,都逃不過她的感知。

  這哪裡是讀書,分明是一場酷刑!

  我咬了咬牙,臉上火辣辣的,終是拿起那本《素女經》,翻了開來。

  燭火搖曳,將書頁上那赤裸交纏的男女身影映照得活靈活現。硃砂勾勒的女子,媚眼如絲,玉體橫陳;墨線描繪的男子,龍精虎猛,馳騁撻伐。那「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的姿勢,比白日里在書齋一瞥,更添了幾分幽暗的誘惑。

  我的呼吸漸漸粗重,體內那股被壓制許久的陽氣,隨著欲魄的微光閃爍,又開始蠢蠢欲動。下身那話兒,早已不爭氣地昂首挺立,將褲襠撐起一個尷尬的弧度。

  我如坐針氈,只覺孃親那看似閉合的眼眸,正化作兩柄利劍,穿透了我的衣衫,看透了我心底最齷齪的慾望。

  「氣血浮躁,心神不屬。」

  清冷的聲音自軟榻處傳來,嚇得我一個激靈,險些將書丟在地上。

  「看書便看書,莫要胡思亂想。將心神沉入丹田,一邊看,一邊運轉《龍陽霸炎決》。」

  我……我沒聽錯吧?

  一邊看這種東西,一邊運功?這……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此乃『觀想法』。」她似乎知我所想,繼續道,「人之情慾,如洪水猛獸,堵不如疏。你既有純陽聖體,又被種下欲魄,陽氣之盛,遠超常人。尋常的苦修,已是杯水車薪。唯有以欲煉心,以欲御氣,將這滔天慾火,化為自身修為的薪柴,方是正途。」

  「書中男女交合,亦是陰陽二氣流轉之象。你且仔細觀摩,體悟那氣機變化,將其融入你的功法運轉之中。」

  她的話,玄之又玄,我聽得似懂非懂,卻不敢不從。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靜下心來,按照她的指點,一邊盯著那淫靡的畫面,一邊緩緩運轉起《龍陽霸炎決》。

  果然,當我的心神專注於功法運轉時,那股幾乎要將我理智燒燬的燥熱,竟真的被引導著,匯入經脈之中,化作一股股更為精純、更為霸道的陽剛真氣。

  書頁上的男女,彷彿活了過來。我看到的不再是赤裸的肉體,而是兩股糾纏不休的氣流,一陰一陽,一柔一剛。它們時而如游龍戲水,時而如猛虎下山,每一次交合,每一次衝撞,都蘊含著某種天地至理。

  我的心神,漸漸沉浸其中。

  不知過了多久,我已將三本圖冊盡數翻完。那些匪夷所思的姿勢,那些汙穢不堪的玩法,此刻在我眼中,都化作了陰陽變化的無窮法門。

  我體內的陽氣,在一次次的周天運轉中,越發壯大,幾乎要撐爆我的經脈。煉體境的瓶頸,已然鬆動。

  「轟!」

  丹田之內,一聲悶響。彷彿混沌初開,鴻蒙判分。所有奔騰的氣血,盡數朝著下腹匯聚,瘋狂旋轉,最終,于丹田深處,開闢出了一片混沌的、豆粒大小的空間。

  氣海,成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暢感,傳遍四肢百骸。天地間的靈氣,彷彿找到了宣洩的出口,爭先恐後地透過我的毛孔,湧入那片小小的氣海之中,化作一絲絲精純的靈力。

  煉氣境!困擾我三年的瓶頸,竟在今夜,以這樣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被一舉衝破!

  我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那濁氣中竟夾雜著絲絲黑煙,帶著一股腥臭。這是我體內積鬱多年的雜質。

  我睜開眼,只覺神清氣爽,目力、聽力都敏銳了數倍。整個世界,彷彿都變得更加清晰、更加鮮活。

  窗外,天色已現魚肚白。

  我竟看了一夜。

  軟榻之上,孃親不知何時已睜開了雙眼,正靜靜地看著我。那雙清冷的鳳眸中,映著晨曦的微光,看不出喜怒。

  「感覺如何?」

  「回孃親,孩兒……已入煉氣境。」我站起身,恭敬地回答,聲音中難掩興奮。

  「嗯。」她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從軟榻上起身。

  她赤著玉足,緩步走到我面前。晨光透過窗欞,為她那玲瓏浮凸的嬌軀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寢衣之下,那巍峨的雪峰與渾圓的臀浪,若隱若現,比昨夜燭光下更添了幾分聖潔的誘惑。

  我剛剛平復下去的心神,又開始搖曳。

  「一夜觀書,可有心得?」她在我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我不敢與她對視,低下頭,囁嚅道:「略……略有感悟。」

  「哦?」她鳳眸微挑,「那為娘便考考你。」

  「《素女經》載『九勢』,以御女之術,分九品。何勢最易令女子情動,元陰洩露,利於採補?」

  我心中一凜,不敢怠慢,連忙回憶書中所學:「回孃親,乃是第六勢『畜勢』。其中『猿搏』一式,男子跪坐,女子背向坐於其上,玉莖自後庭而入,可深搗花心,令女子神魂搖曳,元陰潰散,最易採擷。」

  我說完,臉已紅得能滴出血來。這些話,從我口中說出,簡直羞恥到了極點。

  孃親卻彷彿未聞,繼續問道:「《合歡秘要》中,羅列閨房異趣凡三十六種,以增床笫之樂,固男女之情。你且說來聽聽。」

  我腦中「轟」的一聲,徹底懵了。

  那些……那些東西,也要背?

  見我遲疑,她鳳眸一寒:「怎麼?忘了?」

  「沒……沒有!」我嚇得一個哆嗦,只得硬著頭皮,將那些羞於啟齒的詞彙,一個個往外蹦。

  「有……有以口舌侍奉陽物之『吹簫』,吞吐不定,可令男子陽氣勃發;有以唇舌舔舐花戶之『品玉』,吮吸花珠,可使女子春潮氾濫……」

  我的聲音越來越小,細若蚊蚋。

  「有……有『毒龍探穴』,以舌探菊;有『倒掛金鉤』,女子雙腿架於男子肩上;有……有『冰火兩重天』,以冰塊與熱茶交替刺激……」

  我每說一個,都覺臉上熱一分,心中罪惡感便重一分。

  「還有……還有所謂『黃金』、『聖水』之穢物玩法……更有……更有數男戲一女,或數女弄一男之『群戲』……」

  「……亦有……喜好觀他人行房,或讓他人觀自己行房之『窺伺』……」

  「……更有甚者,戀慕生身之母,欲行不軌之事,此為『戀母』;或……或喜見生母與他人交合,從中獲得快感,此為『綠母』……」

  當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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