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虛仙母錄】(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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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8

「綠母」二字時,我不由得想到了昨天孃親所說的南宮闕雲一事……莫不是她兒子有此綠母癖好?反正無論如何,我都無法想象自己仙子般的母親跪倒在其他男人胯下,也不願去想。

  如果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我該怎麼做呢?如果孃親是自願的,那我該如何去想她,又該怎麼對她和另一個男人?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孃親是被強迫羞辱的,那身為孩兒的我必定一秒一毫都無法忍耐,必須不顧及一切地殺了那個男人。

  我的內心有些雜亂,只能繼續將自己所記得的其他異趣一一說出,但終歸有些是忘記了……

  孃親靜靜地看著我,那張清冷絕美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我卻分明感覺到,她周遭的溫度,驟然降了幾分。那雙幽深的鳳眸中,彷彿有風雪在醞釀,又彷彿什麼都沒有。

  我幾乎嚇得心膽俱裂,連忙低下頭,再不敢多言。

  「說完了?」許久,她才緩緩開口,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沒……孩兒愚鈍,只……只記住了這些……」我顫聲道。

  「學藝不精,用心不專。」她淡淡評價道,「看來,你昨夜並非全神貫注。」

  我心中叫苦不迭,那等情形,誰能全神貫注啊!

  「也罷。」她轉過身,望向窗外已然大亮的天光,「修行之事,張弛有道。今日便暫且放過你。」

  我心中一鬆,剛要舒一口氣。

  「只是……」她話鋒一轉,「你功課未成,須得受罰。」

  我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今夜,為娘要好好罰你。」

  她的聲音飄渺如雲煙,落在我耳中,卻不啻於驚雷。

  「至於如何罰……」她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似笑非笑的弧度,卻沒有回頭。

  「你,到時便知。」



第十章:崩摧

  日暮時分,殘陽如血,將望江樓的飛簷斗拱染上一層瑰麗的赤金。

  我立於房中,心神不寧,坐立難安。昨夜那句「今夜要好好罰你」,如同一根無形的鞭子,時時在心頭抽打,讓我既恐懼,又生出一絲不可告人的隱秘期盼。

  孃親自午後便一直在窗邊打坐,吐納調息,周身縈繞著淡淡的寒氣,彷彿與這塵世的喧囂隔絕開來。

  當天邊最後一抹霞光隱去,她終於睜開了眼。

  「凡兒。」

  「孩兒在。」我連忙躬身。

  「我忽憶起,這東石城南三十里外,有一處『回雁峰』,峰上生有一種『紫蕊草』,與你如今的境界頗有助益。你去採幾株回來,今夜正好為你煉藥。」她語氣平淡,彷彿在說一件尋常小事。

  城南三十里?一來一回,怕是要到深夜了。

  我心中雖有疑惑,卻不敢違逆,只得應道:「是,孃親。」

  「此去路途不近,早去早回。」她遞給我一張簡易的輿圖,又取出一錠銀子,「若遇飯鋪,自去果腹,不必趕得太急。」

  我接過輿圖與銀兩,心中那絲疑惑被她話語中的關切沖淡了些許。或許,這便是所謂的「懲罰」?讓我跑一趟腿,磨磨我的性子?

  我不敢多想,將東西揣入懷中,辭別了孃親,匆匆下樓而去。

  夜色漸濃,我施展起初學的身法,足下生風,朝著城南疾馳。煉氣境的修為,讓我的腳力遠非昔日可比,三十里山路,不過一個多時辰便已抵達。

  回雁峰上,月色清冷。我按著輿圖的指引,果然在幾處背陰的石縫中,尋到了那泛著淡淡紫光的紫蕊草。採擷了七八株,用布包好,我不敢耽擱,立刻動身返回。

  歸途之中,腹中飢餓,便在路邊一家尚在營業的小酒館,胡亂吃了些飯菜。待回到東石城時,已是三更時分。

  長街寂靜,唯有更夫的梆子聲,在空曠的夜裡迴盪。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登上望江樓三樓,行至我們那間天字號房門前。

  正要推門,一陣細微的、壓抑的聲響,卻從門縫中隱隱傳來。

  那聲音……

  是女子的呻吟。

  我身子一僵,血液彷彿在瞬間凝固。

  那聲音,我太熟悉了。清冷中帶著一絲沙啞,婉轉中藏著幾分媚意,正是孃親的聲音!

  可……可她的呻吟中,為何夾雜著我從未聽過的、露骨的春情與蕩意?

  我的心,瞬間沉入谷底。

  緊接著,一道粗重的、屬於男人的喘息聲,混雜著「啪、啪、啪」的、富有節奏的肉體撞擊聲,清晰地傳入我的耳中。

  腦中「轟」的一聲,一片空白。

  我顫抖著,幾乎是憑著本能,將眼睛湊到了門縫上。

  只一眼,我便如遭雷擊,渾身的血液盡數湧向頭頂。

  房內燭火通明,那張巨大且柔軟的木床上,此刻正上演著一幕我畢生都無法想象的活春宮。

  錦被早已被踢到床腳,兩具赤裸的肉體,在床上瘋狂地交纏、碰撞。

  其中一人,正是我那清冷如仙、不染塵埃的孃親!

  她那平日裡一絲不苟的三千青絲,此刻如海藻般散亂地鋪在枕上,幾縷溼透的秀髮緊貼著她潮紅的臉頰。她那雙總是清冷孤高的鳳眸,此刻卻媚眼如絲,水光瀲灩,失神地望著帳頂。櫻唇微張,一聲聲破碎而淫蕩的呻吟,不斷從口中溢位。

  她那身我連多看一眼都覺褻瀆的、雪白滑膩的仙軀,此刻正毫無遮攔地暴露在空氣中。那對巍峨挺拔、我只敢在夢中肖想的豪乳,隨著身下的撞擊,如波濤般劇烈地晃動著,頂端的兩顆紅梅被操弄得腫脹欲滴。

  而在她身上,一個皮膚黝黑、肌肉虯結的粗獷男人,正像一頭不知疲倦的公牛,瘋狂地耕耘著。

  那男人背對著我,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他那古銅色的脊背上,佈滿了猙獰的傷疤與墳起的筋肉,充滿了原始而野性的力量。他雙臂撐在孃親身體兩側,腰胯如打樁機般,一次次兇狠地挺動。

  他那根粗大得駭人的紫黑色肉棒,正深深地埋在孃親的雙腿之間。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大片晶亮的騷水,將兩人交合處的陰毛都打得溼透。而每一次頂入,都勢大力沉,直搗花心,讓孃親整個人都劇烈地顫抖起來,口中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

  「啊……啊……好哥哥……你好厲害……肏得……肏得騷娘們快飛了……」

  孃親的聲音,浪得彷彿能滴出水來。她那雙修長筆直、我曾枕之入眠的玉腿,此刻正死死地盤在那男人的腰上,雪白的大腿根部,被男人粗暴的衝撞,磨得一片緋紅。

  「騷貨!你這小騷穴真他孃的會夾!水還這麼多!」那男人一邊操幹,一邊用粗鄙的言語辱罵著,蒲扇般的大手,更是在孃親那對豪乳上肆意揉捏,將那兩團雪白的軟肉,捏成各種不堪的形狀。

  「是……是……騷娘們就是欠肏……就是喜歡被哥哥的大雞巴肏……」孃親非但不怒,反而更加興奮,她主動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去迎合男人的每一次撞擊,那緊窄的肉穴,貪婪地吮吸著那根巨碩的肉棒。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是那男人在抽打孃親那豐腴雪白的屁股。每一巴掌下去,那圓月般的臀瓣上,便多出一道清晰的紅印。

  「叫!給老子大聲叫!讓外面的人都聽聽,你這仙子一樣的騷貨,在床上是怎麼被男人肏的!」

  「啊——!好哥哥……用力……再用力一點……把騷娘們肏爛……把你的騷精……全都射給騷娘們……」

  我呆呆地看著,聽著。

  我的世界,在這一刻,徹底崩塌了。

  背叛?不,這甚至算不上背叛。我有什麼資格?我只是她的兒子。我那些齷齪的、卑微的綺念,在她眼中,恐怕只是一個可笑的、不懂事的孩童的胡思亂想。

  她高高在上,清冷如月,是我心中唯一的神祇,是我不敢褻瀆的聖地。

  可現在,我的神,我的信仰,正在一個粗鄙的男人胯下,浪叫承歡,如同一隻最卑賤的母狗。

  她不是被迫的。

  她臉上的每一絲表情,她口中的每一句呻吟,都在告訴我,她很享受,她樂在其中。

  原來,這才是她真正的模樣……並且以她神識不可能沒發現我在這裡,她故意讓我看到這一幕……為什麼?

  先前所做之事,都只是為了這一刻?

  這,就是她給我的「懲罰」嗎?

  懲罰我的無知,懲罰我的妄想,用最殘忍、最直接的方式,將我心中那點可憐的、畸形的愛戀,碾得粉碎。

  我像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

  一股難以言喻的、冰冷的憤怒,從我神魂的最深處,緩緩升起。

  那憤怒,並非源於嫉妒,並非源於佔有。

  而是一種被愚弄,被踐踏,被徹底否定的毀滅欲。

  憑什麼?

  憑什麼你可以如此玩弄我?

  憑什麼你可以一邊對我清冷說教,一邊又在別的男人身下淫蕩如斯?

  憑什麼……我所珍視的一切,在你眼中,都一文不值?

  我沒有嘶吼和哭泣,只是靜靜地看著。

  看著他們變換著姿勢,從「老漢推車」到「觀音坐蓮」,孃親騎在那男人身上,主動地上下套弄,那對豪乳隨著她的動作瘋狂地跳躍,淫水順著她的大腿根,流淌到床單上,浸溼了一大片。

  看著那男人將她翻過身,讓她跪趴在床上,撅起那熟透了的、圓滾滾的雪白屁股,從後面狠狠地肏進去。那根紫黑色的巨根,在她那緊緻的騷穴裡,發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聲。

  看著那男人最後在一陣野獸般的嘶吼中,將一股股濃稠的、腥臊的白漿,盡數射入了她的身體最深處。

  而她,癱軟在床上,渾身痙攣,口中發出滿足的、長長的呻吟。

  一切,都結束了。

  而我心中的某些東西,也跟著一起,徹底死去了。

  我不再感到痛苦,不再感到憤怒。

  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虛無。

  「嗡——」

  我神魂的每一處,在這一刻,驟然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幽暗紫光。

  一股純粹和冰冷的毀滅意志,瞬間取代了我所有的情感。

  黑色的氣息,如墨汁滴入清水,從我的身體裡瘋狂地湧出。它們不再是氣,而是某種更為粘稠、更為實質的「存在」。它們包裹住我的四肢,我的軀幹,我的頭顱。

  我的視野,變成了純粹的黑。

  我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卻能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摧毀一切的力量。

  我想……毀掉這一切。

  毀掉這張床,毀掉這個男人,毀掉這個女人。

  毀掉這個……虛偽的、骯髒的世界!

  隨著我意志的升騰,那股黑色的力量猛然向外擴張!

  「轟——!」

  眼前的景象,如被巨石砸中的鏡面,發出一聲不堪重負的哀鳴,瞬間佈滿了蛛網般的裂痕。

  床上的男女,連同那滿室的淫靡,都在一瞬間,化作了漫天飛舞的光點,煙消雲散。

  幻境,崩摧。

  真實的景象,重新顯現在我眼前。

  房內,清冷如初。

  那張拔步床上,根本沒有什麼粗鄙的男人。

  只有孃親一人,盤膝而坐。

  她依舊穿著那身素色寢衣,只是因為幻境忽然破碎,額角滲出了些許細密的香汗。

  她猛地睜開雙眼,那雙清冷的鳳眸中,罕見地露出了驚愕與慌亂的神情。

  她的目光,死死地鎖定在我的身上。

  這個被無盡的黑色氣息所包裹,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只剩下一個模糊人形輪廓的怪物身上。



第十一章:雙修

  幻境崩摧,光影破碎。

  靜室之內,清冷如故。

  姬月涵盤坐於床,猛然睜開雙眼,那雙總是古井無波的鳳眸中,此刻卻盛滿了驚愕與些許慌亂。

  她的目光,死死鎖定在門邊那道身影之上。

  一團粘稠且宛若深淵的黑暗,正以我的輪廓為形,靜靜矗立。無盡的幽暗紫光自那黑暗深處透出,散發著令人神魂悸動的、純粹的毀滅意志。周遭的空氣,在這股力量下扭曲。

  「太上忘情天魔欲魄……」

  姬月涵菱唇微動,吐出這幾個字。

  她瞬間明瞭。

  那幻境本是她為懲戒我那點不該有的綺念而設。她就是想看看,當我親眼見到他心中聖潔的孃親,被一個粗鄙男人壓在身下,像條母狗一樣承歡浪叫時,會是何等驚慌失措、羞憤欲絕的模樣。

  這本該是一場帶著幾分惡趣味的懲罰和教訓。

  但她算漏了那顆被種下的「欲魄」。

  這似乎與她過往記憶中海九花製作的欲魄有些不同,不過猜測依舊八九不離十。

  欲魄徹底激發了我的純陽聖體,也激發了這十幾年來的慾望。而當看到摯愛與執著之人在眼前被奪走、崩塌之時,無數慾望無處安放,便從內心深處外湧而出,摧崩理智,構成了如今這番模樣。

  它需要一個可以洩去的地方。

  若任其發展,不出半個時辰,我便會因神魂被慾望撐爆而亡。屆時,這股力量失了束縛,足以將整座東石城,化為齏粉。

  解法只有一個。

  以身做爐鼎,承其慾火,納其魔念,引其歸途。

  姬月涵的臉上,閃過一絲極為複雜的、無人能懂的情緒。

  她緩緩站起身。

  玉指輕抬,一道無形的壁障悄然合攏,將這方小小的天字號房,與外界徹底隔絕。萬籟俱寂,唯餘心跳。

  她看著那團緩緩蠕動、散發著不祥氣息的黑暗,又低頭看了看自己。

  寢衣之下,是她修煉了《冰殺萬域絕》的至陰至寒之軀。

  亦是……她已將近十六年,未曾讓任何男子碰過的,處子一般的身體。

  縱使她世俗觀本就不重,但眼前這人畢竟是自己親生之子。

  一絲極淡的紅暈,自她雪白的脖頸,悄然蔓延至耳根。那雙總是清冷孤高的鳳眸,竟有了一瞬間的閃躲。

  居然走到了這一步,真是始料未及。

  「欲魄……這混賬海九花……!」

  也罷。

  她深吸一口氣,那點微末的羞澀與遲疑,瞬間被斬斷。

  素手,搭上了衣襟的繫帶。

  輕輕一拉。

  那件月白色的絲質寢衣,便如一隻墜下的蝴蝶,自她光潔的香肩滑落,悄無聲息地堆疊在腳邊。

  一具完美得不似人間的玉體,就這般毫無遮攔地,暴露在清冷的月光與那團黑暗的「注視」之下。

  那對遠超常人、挺拔得毫無半分垂感的雪白豪乳,其上兩點嬌小嫣紅赫然挺立。那光潔平坦、隱現川字肌理的小腹,那與纖腰形成誇張襯比、圓翹如滿月的豐臀,以及那雙長度誇張、毫無瑕疵的美雪玉腿……

  整具身體,宛若冰雕玉琢,散發著聖潔而清冷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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