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親】(95-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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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9

人母的凌駕禁忌,讓我迫不及待想要實現。

  我帶著扭曲的亢奮說道,「對呀……趁啊爸還沒回來……我……我想……媽你讓我進來吧……」

  「進什麼進……這是你能進的嗎……回你自己房間鼓搗去……別煩我……」母親鼻腔哼出聲道。

  這話是越說越變味了,不對,這才符合我們的深夜路徑。

  「又不是沒進去過……我是你兒子啊……你這拒絕我幹什麼……」我帶點委屈說道。

  到這母親總算也意識到話語變味了,「啊呸……你到底在說些什麼話……腦子能不能想點好的。」

  不知母親瞬間在心理建設了什麼,總之下一句,她是有點乾脆任性,就「直面」那個羞恥的指向,宣示強勢又夾帶挑釁道,「你爸現在進來都難……別說你……」我心裡忍不住要為母親的一語多關叫好,儘管她本意非如此。

  看似平平無奇的話語,確實對戀母少年的殺傷力太強了。看似豎了一座巍峨的關山,但只要開始攀登,心理滿足就登天了;哪怕什麼還沒做,母子間開始滑落人倫陷阱,心理就高潮了,當然這高潮時複雜但又豐沛的。

  母親這話聽得我是邪火幾欲跳出胸腔,呼呼作喘。大人、小孩、父子、夫妻、母子、禁忌、家庭倫理,母親的話把我拉進了這些概念的大雜燴中,對我心理的刺激感增加了幾倍,肉棒硬得更加發疼;她越是強調身份的間隔,越激發我對於打破禁忌,偷取味道最讓人難忘的禁果的渴求。她健康誘人的成熟之軀是基礎,少年馭熟母啊……碰到這最終概念的邊緣都會令我陣陣激躁。

  「媽,讓我進去吧,我跟阿爸不一樣……」我像個勸降使者。

  我決意再挑破一些心緒,說道,「你別管啊爸了……你還有我這個兒子……我都可以幫你……我絕對聽話。」

  提到了父親,自然會想起種種埋藏心底的胡語,母親相對地沉默了;也會想到我這個存在如今意味著什麼,能帶來什麼。

  「你……不行……走開……別吵我……啊哼……」母親呢喃著,帶上了呻吟的意味,也不改聲音沙啞而性感。

  我不想裝了,裝作驚訝又好奇地問道,還敲了幾下門,「媽……你不會是在……自己那個吧。」

  母親幾乎是低吼出聲,感覺被挑破了又一個私密,「滾啊~」然後我還聽到了門板被什麼砸出了聲。我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我已經默不作聲。

  「黎御卿?」,母親忽然叫了一聲,但話裡好像忍著顫慄忍著什麼。

  「我在」,我精氣十足地回道。但也詫異母親的反應轉換。

  忽然,她的聲音從低哼變成了哭喊:「啊……黎御卿……你走開……媽受不了你……吵我……啊哼」,尖銳高亢,又附上了顫人膩人的嗚咽悲泣感。我甚至能想象,此刻母親抓著床單,指甲深深嵌進去,身體抖得像篩子,眼神明滅,從平和的歡愉到渙散。

  接著,門板第二次被砸。

  異物砸到門上,具體什麼我不知道,應該不是會碎裂的物體,這沉悶的「砰」的一聲並沒有嚇著我,沒有實物的毀滅沒有震懾到我;我近乎病態到與門板融為一體,似乎這樣才能更貼近母親的狀態。

  但也打斷了我的「作法」,攀湧的潮流被擋了回去。我確實也是能感受到這砸來的裹挾的情緒,貌似沒有多大的暴戾,只有茫然的憤恨,染著歇斯底里的「哀訴」,她恨門外這個人,但這種恨又站不住腳,就像面對一個非但不解風情,還要故意令人難堪乃至壞人好事的人渣,而這個人是親近的人,他壞的事是你無法明說的事。

  這就化作了近乎悲鳴的控訴。

  因為某種狀態,她本有的憤怒無法凝聚。

  我可以說怕,也可以說說不怕。我感覺我破壞了一個極致美妙的事物,令我有種異樣亢奮,心理刺激感受好幾輪好幾層。我產生了「退縮」的心思,就在房內陷入了落針可聞的寂靜。小孩子,闖了禍,自然是逃了,我也不敢賭直面母親後她的精神狀態。我不覺得她會像色情小說一樣,羞赧中向我展示她的自然流露的媚態,她向來是會「一反常態」的。

  我一溜煙跑回了自己房間,如同一個惡棍小孩,刺激又緊張,並有種成就感,心跳的聲音好像都要掩蓋我帶上房門的聲響。

  我哪還能睡得著,肉棒還是最硬狀態,但慾望暫時被掐住了一般。

  我繼續認真「打量」起外面母親的動靜。

  過了很久很久,沒有等來可能得「秋後算賬」,母親「善後」的動靜也細碎安靜。我那股邪火重新燃了起來。

  小心翼翼重回母親房門前,猶豫著是否叩門;我感覺不是很樂觀,沒有任何符合邏輯的發展能支援母親開這個門,這下我自己設定了失敗。

  但我不甘心就這麼地輕易宣洩,於是想起了老派的途徑,想起了母親今晚洗澡後,似乎一結束便上樓了,殘留她氣息的換洗衣物可能還沒處理,又躡手躡腳走向一樓衛生間。

  偌大的房子一隅角落昏黃燈光亮起,影影幢幢間一個少年做著合符青春期躁動卻又不合人倫道德的羞恥癖好。

  「常規」的做法,卻永不過時,也是性意識啟蒙後的男性無師自通的舉動,這是最輕便的輕易接觸女性私密的行為,那些複雜的並不全是磬香的氣味是最契合雄性的荷爾蒙了。氣味氣息給了我真實的幻想,好像所有感官都融入了母親的身體,自己正予取予求地擁抱著這具肉體。

  對私密衣物的猥褻,這是意淫起家的人永不丟棄的優良傳統,即使我已經真刀實槍地擁有過女人身體的柔情。

  常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看還是上半身,對慾望的反應,總是口鼻最為強烈。我翻開了洗漱臺上堆放的衣物,從輕到「重」。一件件掂量審視而後品味。漸漸浮現母親今天(白天)的模樣,印花輕紗開衫作為小外套,主要還是洗衣粉香氣,我一拿起即放下了,沒什麼興趣,這不算是貼身的衣物了。

  然後拿起那件打底的橫壓紋白色無袖T,女人味已經初見端倪,攤開面積不大,好在面料柔軟,不然如何遮蓋得住母親豐腴的上身呢,誰能聯想到,這件女人的小衣服,包住的胸器是如此挺拔胸圍。

  漸漸對這些表面衣物失去耐心,就當「打個」卡,趕緊放下,拿起沉甸甸的天藍色蘭花刺繡胸罩。要說女性就是天生比男性「潔淨」,沒有粗重活的情況下,油脂與汗水分泌輕微,也就不會給貼身衣物染上髒兮兮的汙跡顏色,內裡還是潔白無瑕,如果不是帶有一種淡淡柔柔的氣味,是清新的,也令人心曠神怡,就跟新的沒兩樣;因為都是手洗,也不會太用力,結構沒變形。

  新歸新,但它已經有了符合我所想象的女人雙乳部位的所謂女人味。

  毛躁激動地胡亂嗅了幾口後,我將其完全覆蓋於自己臉龐,更投入讓所有感官地置於它的包裹,這胸罩的份量恐怕比上衣更重,單邊就幾乎能遮蓋我的臉龐,我想象著母親主動捧著自己傲人的豐乳,置於我口前;更喜的是,她帶著狡黠又神秘又有點驕傲的神色,居高臨下看著我,身段慢慢下壓,直到吊墜的雙峰落到我臉龐,她愜意地揚起了腦袋,母愛與對生理慾望的羞恥渴求交織一起,只得欲言又止。

  想象逐步遞進,用盡最淫靡色氣,或跟母親身份違和的言行舉止,跟隨著被手動刺激的雞兒傳來的酥麻。但無論我幻想出如何浮誇的場景,在裡面母親都是維持著口嫌體直,端著母親的架子,不同於女人對侵犯自己的其他異性暴徒的恨不得生死相向,徹底牴觸,我這麼做,她就是一個母親對兒子荒唐行徑的訓斥,帶著羞憤委屈和極力凝聚的兇糲,但又常常被快感打斷,或自身抵擋不住的對快感再加碼的索取。

  她打罵何止的語句,都跟日常場景差不多,甚至還有母親對兒子的關懷,例如,「你年紀還小,不能這樣做了」,「會傷身體的」;而「恐嚇」的那部分,要麼是怕別人發現,要麼是過後狠狠教訓我。

  但要說最刺激的,還是提及父親,「你爸發現了你就死」,「你爸都不敢這樣做,你居然……」「王八蛋……你比你爸還要混賬。」最美妙的還是來一句,「不行,你爸都沒這待遇……你敢!」,這樣會令我覺得同為男人角色,我在母親身上更有地位,我獲得了更優越的對待,彌補了他們夫妻多年事實對我造成的失落感不平衡感。

  簡單而言,我是大人了,我是比父親還要令母親重視、照顧、賦予更多權利的男人了。

  至於嬌滴滴地媚聲媚氣,帶著哀求一樣,「別弄了……媽受不了」,「你弄得我好難受……」「放過媽吧,我都一把年紀了。」其實我總是聯想不起來,或許我心目中始終認母親是強勢一方,我一個小男孩沒有底氣說降服這個女人,因為想象都是理想化的,理想化的發展就是如此;當然實踐中另說。

  那是因為,現在中多了許多許多對情緒、感知有影響的事物、場景,遭受的衝擊更大,也許這個女人會很容易破防,至少在生理上是。

  大件的女人胸罩遮住了我頭頂的燈光,我躺在想象中不願醒,對周圍的一切沒了感知……肉棒的刺激帶動邪火燃燒旺盛,我渴求更多,更有濃郁女人味,需要更貼近母親寶貴私密地帶的物件作橋樑。

  我放下了這件胸罩,拎起了相對小巧的內褲,連長褲都忽略了,那已經不足以匹配我的狂熱。

  我全然不知危險將至……我已將那件女士肉色三角內褲攥在手裡,揉作一團狀,拿到自己口鼻之間,頂級過肺還沒完成。

  門「吱呀」一聲被猛地推開,母親出現在門口,她依然還是身著那件單薄的棉麻T上衣,寬鬆的垮落在燈光下露出光潔的脖頸,貼身的衣物勾勒出她成熟豐滿的身材曲線,下身是素色長褲,襯得雙腿健美修長;長髮鬆散地綰在腦後,幾縷髮絲垂落頸間,隨著她搖頭的動作輕輕晃動。

  她臉色早已鐵青,不久前的生理愉悅褪去後,已不見嬌柔媚情,此刻的冷豔冰霜更加強烈;我感覺她這幅面容在推門之前就已經呈現。我覺得有些無奈,似乎她不須當場抓獲,就斷然知道是自己兒子在做汙穢羞恥的事,知子莫若母得很默契;也有可能是「注意」了好一會。

  她像是還沒看清我手上的「髒物」,我的行徑,便是憤怒待發,當目光一瞥見,銀牙咬得生響。

  我瞬間僵在原地,手中的東西像燙手山芋般讓我無處安放,羞恥與慌亂如潮水般將我淹沒。母親雙眼瞪得極大,眼神中滿是震驚、憤怒與深深的失望,那目光彷彿能穿透我的靈魂,讓我無處遁形。

  母親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胸脯因憤怒而劇烈起伏,上衣面料在燈光下泛著柔和光澤。雙手緊握成拳,指關節都泛白了。她一步一步緩緩向我走來,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上,那腳步聲沉重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她深吸一口氣,這個動作讓她的身形更顯丰韻,可眼神卻銳利如刀,「你在幹什麼?」母親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彷彿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般,每一個字都帶著刺骨的寒意,不過刻意壓低了音量,不想驚擾這黑夜;眼底的瞳孔似平在放大,又似乎在收縮,彷彿在努力消化眼前這幅令人作嘔的景象。眼角細微的皺紋,此刻不再是歲月的饋贈,反而像是刻下了深深的責難。

  我卻注意到,雖然母親的怒火在燒灼的寂靜中具象化成細密汗珠,順著下頜線滑進起伏的胸口,薄衫被汗水洇出硬幣大小的深色痕跡,隨急促呼吸在峰谷間明滅;然而我總感覺到這香汗不會是因為我這一齣而生,那是過去歡愉的留痕;那豐滿而依舊高聳的胸脯,隨著呼吸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弧度,這成熟身體的生命力,此刻卻成了怒濤的具象化。我「回過神來」,更大膽的事都做過了,當下有何好懼的,主要是在這逼仄的空間,嬌豔熟透的美母帶著一身肉慾之香傾軋到我眼前,那先前「聆聽」的女人騷吟,剛剛貼著她衣物的幻想,腦海中散亂的淫靡場面爭先恐後跳動起來。

  更令人激動所致倒吸一口氣的是,被水洗磨薄的白色布料上,母親高聳峰巒頂端,蓓蕾在她呼吸起伏中以黑褐色的鮮明若隱若現,她還是真空狀態。

  本來我已經利索地放下了她換下來的內褲。

  母親緊擰的眉頭稍微舒展了一下,畢竟我手上當下老實,場面沒那麼令人難堪。

  母親又是提了一口氣,胸前的峰巒如緩慢隆起,頂端的黑色葡萄(在白色薄衣衫下的視覺)清晰顯現,在撩人的成熟氣息下,看得我呆呆的,一隻手不受自身控制一般,母目睽睽之下,又伸向了她穿過的內褲,一下就是翻到了襠部,白色裡料相比於面料的肉色,上面的痕跡斑駁如地圖,既黏,又有發硬的一邊,拿上來這輕微動作颳起的空氣流動,就帶上了一股濃郁的雌性獨有腥臊,不可否認,還有刺激的尿素浸染透布料的那股異味,可都是令人上頭,慾望之下,對汙穢,骯髒反感的事物接受度奇高,大腦神經也會作出相對反應,不認為這是令人牴觸的訊號。

  母親睚眥欲裂,身體發抖得厲害,呲牙而出的氣息透著寒冷,壓低聲線怒喝了一聲,「黎御卿,你還敢做這些噁心事!」,說著一把扯過她自己的內內,背手於身後,我差點就對著襠部上嘴了。

  她惡狠狠地戳著我腦袋,「知不知道這有多髒……你就不怕生病嗎……」「你真是心理完全變態了。」雖極憤,但母親還是控制著聲量,還迅速往後看一眼,自然的警惕性,因為奶奶也是在一樓的,可不能讓她聽著。

  她這麼一靠近,那軟綿綿的酥胸都快碰撞到我的身軀了,又是無懼真空,兩粒渾圓凸起清晰可辨,憤怒之下的身體細節在我眼裡也是花枝亂顫,肉浪滾滾,無形挑逗;雖然我身高還超過母親,但男女體態觀感上,她才是更盛大的那位,顯得居高階視,灼火的眼神配合燈光下清柔的臉龐,咯咯咬牙作響和肌膚微顫都化作了風情媚韻的點綴。

  因為如此的生動貼近,威嚴訓斥兒女的那一面的母性,卻在她能輕易刺激雄性生理的身軀下,變得更讓我垂涎三尺,對上憤怒的熟母,心裡只想把她「吃掉」。代表邪念的粗重氣息呼哧呼哧地肆無忌憚地湧出。

  還是那麼庸常的場景和橋段,但我們是同一屋簷下的母子,最終也只能迴歸日常的事蹟,回到我們都使用的場景,「親密」只能在這裡多發。

  「我……我……」我半天擠不出一句話,倒不是惶恐所致,而是還沒悟出話術。見我沒個說法,也不像愧疚認錯的樣子,母親臉上厭惡神色更重,「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知道自己多變態不……」

  以前的房子沖涼房都是能小則小,最多加蓋後的別層才改善,橫向來,兩人並站必然是侷促,還有洗漱臺,和門口,分割掉更多空間,我和母親就像被擠在一角,說是「摩肩接踵」不為過。

  在逼視我期間,母親的身軀不知不覺向我挪近了,也許她亦一時糊塗,自然地利用起身材上的壓迫感,釋放那像我童年時代感受過的強勢。

  我身體已經感受到母親這身綿軟溫香的成熟軀體傳來的溫度,胸前渾圓飽滿的輪廓帶著挑釁的凸點,既是在她身上,也在我略微低頭的眼前身前;母親還沒意識到她身段與我貼得多麼曖昧,本來母子間這麼親近也算正常,可現在是窄小的沖涼房,她那代表女人魅力特徵的胸器明晃晃地挺近了我身上,好像在炫耀,炫耀間又料定我只能安安分分,壓下不良念頭。

  這種情形下,母親「負面」那套情緒可以說打擊不了我了一具溫香軟肉,衣衫也處處凸現身材,豔熟的臉蛋縱然陰翳或兇戾,但暗藏慵懶的倦意,不知是攪動慾望後的痕跡,還是色厲內茬的底色,靠得我那麼近;在夜深人靜,又帶著對外界的警惕,說是要狠狠地教訓我。

  按照常理,我真的很難受教,為自己的齷齪;對呀,我還有什麼好說的,我該「振作」起來,給自己建設一下信心了,再直接「汙穢」的行為都明晃晃地發生過了,拿個衣物鼓搗下,算得了什麼呢。要我說,母親還應該欣慰,不過幾件換洗下來的髒衣物,這麼輕便地解決我的躁動,不用折騰她絲毫;再不適也是眼不見心不煩。

  我有點「無計可施」地抬起手撓了撓額頭邊,小臂背忽然感到一陣軟綿綿,看過去,母親的胸脯在我這個無意的動作下被壓蹭到,現在如調皮的白兔,在她衣服內蠕動,小幅度的流竄,既軟又沉。

  我從中感到了樂趣與刺激,繼續做著撓頭的動作,母親上衣胸部位置,都如波浪皺褶變換;再怎麼粗枝大葉,母親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身段這樣「展示」著,很難不令男人不淡定,更令人惱怒的是,眼前不良少年的手臂,像是故意一樣,杆麵粉團一樣,在上面揉壓。

  本來冷冷盯視我的目光,被眼前景象燙開了一般,臉色更如玫瑰花叢燃起柔和嫣紅,身軀也是往後挪了一步,脫離了我的接觸。

  我故作不知,柔軟的觸感訊息後,偏偏又隨著她退後放下了自己的手臂。母親眯起了眼睛,但眼色又變得銳利了。

  我當然不能讓她端起這個架子,順著自己的邪火勇敢開團,不過是裝得驚訝,還裝得非禮勿視,「媽……你……你怎麼沒穿內衣的……」

  但馬上,我眼珠子發光地明目張膽地盯著她的胸口,也不顧她如何的羞憤。她一把扭著我的耳朵,提起我的目光,對視著她慍怒的緋紅臉龐,然後又慌慌張張地橫起一手臂掩蓋凸點風光,一副小女人面對饞她身子的歹徒的防備姿態,反令我獸性勃發。

  「好呀……你個混蛋……現在都敢這麼大膽看你媽了啊」,母親啐罵道。

  又戳著我腦門咬牙切齒道,「你看你整天想的什麼……乾的什麼噁心事……哪像個學生。」

  我注意到,母親那條換下來的內褲不知去哪了,她剛剛可是捏著背手到身後的;不過這不重要了。

  「能不能有點出息……沒見過女人似的」,母親乾脆也不跟我羞恥拉扯了,直抒一個女人對男人精蟲上腦的觀感,鄙夷無奈。

  我扭過頭,有點犟勁地說,又像自言自語,「我這個時期,有這種衝動不是很正常嗎……」

  母親告誡道,「明明昨晚才……你小心把身體搞壞了……以後有得後悔……」

  我很「機智」地回道,「憋太久才是真的搞壞身體……你又不是不知道……」

  會令我們正常生活失控的事情還沒出現,很多時候母親的憤怒,是本能反應,但即使我還是不受教,她也不會憤怒到崩潰;當然這其中摻雜了很多思緒。

  她知道扭轉不了我的行徑與心思,只得無奈、凌亂,但也想將惡劣影響降到最低,無論是對現實生活還是我的心理我的成長。

  後者,似乎沒那麼糟糕,我表面上的表現更為出色了;前者,則不可掌握。

  然後,其中不可避免的愉悅,少年朝氣的衝擊,禁忌的刺激,她真實感知如何就不得而知了,是否有那麼一刻貪戀,是否種下了渴望的苗芽。

  母親忽然嘆了口氣,變得苦口婆心,「你能不能分清狀況,注意場合……還有注意健康衛生……」

  說著眼睛還瞟向臺上自己的那些衣物,不管是否親眼見證,她覺得都遭我毒手了,那氣不過的羞憤感又上來了。

  見母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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