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親】(95-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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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9

肉棒。

  儘管她是帶笑說著的,可我總感覺其中蘊藏砸碎一切的力量,我心理有些懼意,說白了這比怒極而笑還強烈,我那故技重施的念頭縮了下去;成長的經歷告訴我,不要試圖跟母親對抗。我「偃旗息鼓」敗下陣來,略有不甘道,「呃……那好吧……」

  於是母親哼了一聲,懶洋洋地坐直起來。

  她一隻手重新往我胯下探來,但她沒有看著,臉還是別過去,留給我一個側眼;雖然這是最低限度的背德行為,但真做起來,仍難泰然處之。

  當她手指環套著了兒子稚嫩但滾燙的肉棒棒身,她頓了下,不知是羞恥開始折磨她,還是感受一下,抑或忘了怎麼操作。

  母親溫厚的手掌肌膚觸碰到我敏感的肉棒,我沒有哼聲。

  但她終於咬咬牙,豁出去了一般,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幹一件可能有生命危險的事呢;開始了第一下套弄,手指磨蹭到了我的龜頭上,本就因心理刺激而酥麻的龜頭被這相對粗糲的手掌肌膚碰蹭,一陣說不上舒服的強烈刺激襲來,我呻吟了出聲,「嘶~啊~」

  聽到我反應這麼大,母親回過頭,帶著點懵懂看了我一眼,隨後瞪了我一眼,似在嗆有必要叫出聲嗎,羞死個人。

  說實話,這真不是銷魂蝕骨的反應;但在母親看來就是啊,她臉上忽然就開懷了,閃過得意之色,也不知是自豪於自己的手法令少年都難以招架,還是自豪於自己這幅身軀對兒子而言是刺激加持。

  不過,女人在床笫的故作強勢,或是發自內心的得意自豪,都會增添她們的風情,歸根到底,這都是源於取悅男人而有的特徵;儘管這很不女權,可這是基因所決定;女人味的一面,當然要面對男人才更有說服力啊。

  母親又常規地套弄起來,正常的麻癢開始在我肉棒神經上積聚,尤其擼著點點包皮蓋過龜頭冠狀溝時候,特別強烈。

  那肯定是比自己擼要刺激得到,面對他人之手,自己的肉棒自動變得更敏銳了,很是懂事地做出酥麻的快感來迎合女人手上的動作。

  當然了,現在我還多一層禁忌刺激。看著生我養我的母親故作鎮靜地用手套弄著不該是她碰的器官,我的身心就很洶湧了,更別說此時她真空狀態,彼此鎖在房間,私密無限,曖昧隱秘的氣息馬上就充斥了寧靜的鄉村秋葉。

  屋外已有蕭瑟秋涼痕跡,房內欲浪滾燙,體溫上升,我和母親在適應著原始衝動的燥熱。

  在弄套了幾下之後,我的臉上已經是一臉享受樣,當很快又一聲呻吟出來,母親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而且自始至終,她好像不敢看我的肉棒,反而是打量我的神態。

  根據我的神態來調整手上動作嗎?我不禁暗暗讚歎,這就叫專業,這是久經人事,床笫之事有經驗的成熟女人才會有的習慣,不管有沒有理論基礎,久而久之是她們的習慣了。

  原諒我,一想到母親這個屬性,我總是多一分亢奮;就像我一開始的荒唐念頭,她精於此道更令我震撼,當然,前提是不折不扣的良家婦女,是不容他人褻瀆的禁臠,再來精於此道才夠味嘛,不就是一種反差嗎,不就是男人最渴求的那一款嗎,入得廚房出得廳堂,上得了大床令男人念念不忘,在我眼裡母親都符合。

  我雖然還不算大男人,但男人很多「癖好」是一樣的,尤其在淫慾之事上。

  所以,如果自己母親是個小女孩一般的生疏羞恥於此的,似乎就沒那麼匹配歲月風韻了,那女人的魅力就沒那麼醇厚了。

  見我舒服的模樣,母親似乎也很受用,這不就是一個母親在安撫自己生理痛苦的兒子,眼見她好轉之後的欣慰嗎。但我與她目光交匯次數多了,她臉上終究染上了一層紅暈,但是手上的動作更起勁了,一種遊刃有餘,不管如何,一個熟女拿捏一個毛頭小子是合理的,這個熟女身上有著小子渴求的東西。

  但此刻卻差點了東西,那就是言語的「交流」。隨著又一小股燥熱的愜意釋放,我語氣紊亂地喊了聲,「媽。」

  或許是我乖乖躺著,任她擺佈的順從,更沒動手動腳和語出羞人,羞赧中母親也掙出一點慈愛的目光,一挑揚,嬌柔的「嗯?」了一聲,甜膩膩的。

  手掌圈套著又一次掠過龜頭,我輕皺了下眉頭,然後眸光中都是扭曲般的快樂渙散,尋常人看到我露出這種神態,準會調侃我是不是吸粉了。

  母親用另一隻手小臂支著床,她的重心得以下沉,那媚熟中又帶柔慈的面容湊近了我一點,眨巴著剪水雙眸,嘴角勾著淺淺笑意,緩緩開口,「你看……就這樣你不也很有感覺嗎」,聲音隱藏著一種撩人的磁性,低沉卻不失溫潤,然後羞媚地輕懟我一眼,好像在說「剛剛不是很抗拒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瞧你這德性……」

  隨著母親動作的嫻熟展現,我的快感攀升,前列腺液分泌越來越多;母親的「掌控自若」感好景不長了,當我的肉棒,她的手上,隨她上下套弄動作響起了幾次黏膩呱唧的水跡聲,母親動作停了下來,好像對這不知何時出現的液體態度微妙,說不上嫌棄,但也很不習慣,很快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耳根紅得能冒熱氣。

  我得主動出擊了,不能就這麼平庸地結束了;說不上堅持再久點,會有其他轉機。

  在巨大的身心愉悅下,我語氣很銷魂地開口,「媽……我好舒服啊……怎麼感覺你的動作這麼專業的……好會啊」,到最後,壞壞的詢問意味很明顯了,不是為了求答案,只是激起她複雜情緒而已;不是所有問題都要求個答案,承受不起。

  愣了下,母親眸中淬著火星看著我,但嘴唇囁動還沒開口,最後轉為冷眼斜視我一下,乾脆也傲嬌堅韌起來,嗆聲道,「你想問什麼……沒大沒小的……」

  又是自顧自地擼動起來,「覺得舒服你就趕緊完事……別整些亂七八糟的……」

  令我沉迷玩味的還有個現象,就是無論無論母親在何種情緒心理上,她手上的動作都幾乎沒失水準,就好像跟著我的快感感同身受一樣,在節奏上;那暗藏的性事嫻熟的形象越來越豐滿具象了,當然,說嫻熟似乎太過輕佻於母親,應該說她是個睿智的女人,在她的水平範圍上做任何事都很出色,儘管文化水平不高。

  一個女人萃取年月風味成就的韻味,就是要透過熟練雜七雜八日常的小事組合起來體現,你可以站在我角度想象下,一個能照料好鄰里關係,與家族親人相處和諧,煮得一手令人讚不絕口的好菜,幹起農活來也是利索老到的女人,在私密的空間裡同樣能千嬌百媚,一顰一笑都能勾得我流口水,這種魅力是不是令人氣血沸騰。

  一想到此,我都快暴起「撕毀」短暫的親子條約了,只想對這個女人用上所有感官、力氣、手段,儘可能挖掘她誘人的私密一面,令男人獸性大發的種種表現。

  我的手向虛空中探,可惜雙方這個姿勢,我根本夠不著那雙時不時在衣物內搖晃的大奶;作為視覺動物,首先激起我衝動的就是母親傲人的胸部。

  顯然母親知道我的意圖,也知道自己的安全位置,因此熟視無睹;但又看到我的吃癟,她臉上閃過幾分戲謔得意之色,就像在挑釁我,「小畜生……活該你摸不到……你就饞著吧。」

  我如何受得了母親這姿態,於是就近原則,五指探到了她臀腿,但她下身幾乎是背對我,臀部又沒有完全坐到床上,看上去,臀部側面曲線只剩半弧,我手抓不起來,只能手指頭摸著,更肥沃臊人的地帶,被壓在了床下,我的手指戳上去,就是一道彈性十足又堅韌的肉牆。

  母親又瞧我手上看去,看我又是使壞無門,她悄悄地訕笑了一下,形似桃花的眼眸,在細長睫毛襯托下,眼尾向上翹得更甚了,不需要太多區域性細節動作,便若泛起了桃花汛,令人邪念意動;母親也是得逞之色,只會撩得我心癢更甚。

  我還能說什麼呢,一種嗷嗷待哺的眼神望著她,那意思不言而喻,給我點別的刺激吧,「媽……能不能低下點身子……不然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

  說著我的魔爪繼續在虛空徒勞比劃,想必她明白;她都低頭看了看自己胸部了。

  她嗔怪地輕輕打了下我的手,故作嚴肅道,「別亂動……就乖乖躺著得了……」

  我失落地洩了口氣,垂下手,閉上了眼睛,一是嘗試就這麼感受快感吧,誒不對,應該是強忍快意,跟母親鬥氣,延長時間,看她計將安出;二是冷靜地想想突破口,不過在母親熟練的巧手之下,我又如何淡定,加上她的誘人身軀就在我眼前我卻不得要領,這複雜的刺激,於是我掙扎著起身,你不把上身低過來,我就起身抓過去。

  這就跟仰臥起坐一樣,剛起到一半,便被母親眼疾手快一推,我倒了下去,好像弱不禁風一樣,母親「咯咯」一聲笑出來,嬌媚恣肆散發,她也是感受到了點異樣的樂趣,因為自己的阻擊輕鬆得取得了勝利,自然是春光明媚了。也因為當下是這種輕量級的行為,安全係數大,也沒到最大禁忌,心理障礙小了些許,因此情緒上總體就沒那麼緊繃;雖然說挑戰最大的禁忌,她被生理快感所揉亂的反應,會令我更亢奮燥熱,幸好我是個「傳統好學生」,不然作為戀熟戀母少年,眼看到自己母親這樣的輕佻表現,我勢必走火入魔。

  母親見我這裝死狀態,帶著疑問的「咦」了一聲,手上的動作沒打折扣。

  這會真成仰臥起坐了,我被母親按著下身一般,上身又想奮力起來;按道理,我雙手撐起,再胡作非為不行嗎,不,我習慣了這姿勢,我想一探手就抓到美妙軟膩;而且支撐起身,我下身必然會跟隨著有所位移的,萬一中斷了母親的服務呢?所以必須保持下身釘在床上的姿勢。

  不用母親推了,我想著又是徒勞無功,只是習慣性地、如消極罷工一樣,一隻手斜舉伸高,沒想到這次我摸到了一團綿軟彈膩,我瞪大了眼睛看著母親;原來是她,咬著牙含嗔帶怒地,臉上肌肉不動聲色地,手臂前移了幾許,身軀半傾下來,兩人身體形成的夾角極小,距離無限拉近,女人香風流淌開來,但又一點緊貼的位置都沒有,不過我能輕鬆就夠到那饞了我很久的熟母豐乳了。

  我得償所願的豬哥樣母親看在眼裡,更是沒好氣道,「現在可以趕緊完事了吧……」

  我興奮點頭,內心卻沒這層意思。

  母親上身歪斜著傾下來,衣服下襬脫離身體,我一眼看見雪白柔軟的肚皮,空間大開,於是放棄隔著衣服的感受;直接從衣服低下傳入,沿著母親的嬌軀滑到了她的乳房,握住輕輕的揉捏撫弄,感受著碩大與柔軟。

  鬆了一口氣,就像哮喘病發作的人磕到了緩解藥物。這種姿勢下的酥胸,變得如水滴狀,如吊鐘大奶,手感上是綿柔綿軟的狀態,沉甸甸的感覺也更明顯,在我手中蠕動變換得更輕易。

  「嗯……你輕點……」母親不滿地打了下我小臂;但酥胸被刺激,她眼眸和嘴唇,都是無規律地緩慢地開合交替了,感覺是要釋放撩人呻吟,綻放媚水桃眸的前夕了,但她就在忍,任呼吸急促,面紅耳赤。還要兼顧手上對兒子雞兒的伺候,也不知是分心了就防禦不足,還是被我捏到了蓓蕾,母親貝齒一壓下唇就猛然彈開,一聲銷魂悶哼脫口而出,「啊哼」,隨之繼續因為自己的失態惱羞成怒地瞪了我一下。

  可她還是得打起精神完成手中作業。

  就這樣,淫靡禁忌的大幕拉得更開了;母親手上在擼動兒子的肉棒:兒子在玩弄著熟母的酥胸,何其荒謬又美妙。

  玩弄著母親的雙乳,我心中真是感慨萬千,這兩座被自己掌握著的雪峰,自己要它們圓則圓,自己要它們扁則扁,任我隨心所欲,為所欲為。這兩座美妙的雪峰曾是那麼的高不可攀,曾幾何時,是它們的甘香甜美滋潤著自己的身體,哺育著自己成長。越這樣想,禁忌的快感越是翻湧,況且她手上還「不得不」握著我那已經到達交配狀態的肉棒。

  手上撩撥的只是她的酥胸,可她除了呼吸的急促,面色的近乎崩潰的隱忍,身軀也在輕微律動起伏,像是感受到不自在的躲避,又像是迎合感覺的聳動,我偶爾摸到豐乳下的柔軟肉肉,感覺它們都在我手中滑動。

  每當我稍微用力捏了捏那乳尖的蓓蕾,母親總會不由自主地抖一下,由夾帶著喘息的鼻息口息音,「嗯嗯……嗯呼……」漸漸膩歪清晰,「嗯哼……」悅耳地哼出一聲後,這下連手上的動作都停止了,喘息大作,額頭滲汗,面容染溼,似乎要用所有精氣神來消化這股刺激,不得不停止擼兒棒。

  在怨忿地颳了我一眼之後,才繼續照顧我雞兒,毫無要制止我襲胸的意思,自然也沒有說話。

  見此我頗為得意,得意之後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翻騰的慾火和掌控的衝動,雙手都用上了,如同捕獲渴望已久的獵物,一把牢牢抓住了那對沉甸甸、柔軟而富有驚人彈性的豐盈。手掌深深陷入那滑膩溫軟的乳肉裡,飽滿的觸感從掌心直衝大腦;手指精準地找到兩顆硬挺如小石子的乳頭,開始更為凝神地用指腹帶著佔有慾地揉捏、撥弄,感受著它們在指尖的硬度,甚至故意用指甲邊緣,帶看一絲惡作劇般的刀度,牡牡刮蹭那最為敏感的乳尖頂端,「嚶哼……」在我粗糙又狂熱的摸胸下,母親嚶嚀一聲身軀似乎比剛才更加忘情的起伏,雙腿也有了不安的挪動夾和,「嗯……呵……」那嘴唇再極力閉合,也逃逸出了連綿的哼唧嬌喘,眼睛早已合上,似乎在適應了那快感,習慣了起來;兩團雪白豐盈的乳肉在我手中動作下瘋狂地跳動、晃動,乳暈頂端那兩顆早已勃起硬挺的乳頭,如同熟透的櫻桃,在我手中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漸漸地,我並不滿足於此了。

  瞌睡來了有枕頭,如我生命中的一抹亮色,母親睡褲褲袋,露出了一角額外的布料,引起了我的注意,當看到那莫名其妙的蝴蝶結繫帶飄揚,我心頭一縮,這不就是母親那件消失的內內麼;原來被她塞到了褲子裡,一時間可能她自己都忘記取出來了。

  我「不打招呼」,騰出一隻摸奶手飛速將那內內攥在了手上;起初,母親還在時不時發出一些細碎的、帶著喘息的聲音的狀態中,像被壓抑的鳥鳴,又像是被吹拂過的風鈴,眼神迷離中閃過迷茫,不知我在發什麼神經。

  很快,她臉上的紅暈燒得更猛,我已經將那內內的襠部至於自己口鼻之上,在這個過程中,就已經有濃郁雌性味道飛竄到我鼻腔了;色慾繚繞下,毫無嫌棄那氣味,殘留的洗衣粉香氛過後便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腥臊尿騷,好像清新一下過渡到大俗大騷,令我心曠神怡之餘身心打顫。

  還是老套的形容,這不就跟戒了多日的癮君子,難耐到噬心之下又吸食到了白麵。那一口,真是飄飄欲仙。戒色吧20級來了都得破功。

  母親的眸子陡然增大,「呀……你個噁心的混蛋……放開它·」,又驚又羞,羞恥到到極點,說著她身子又往前,要伸手來取了。

  我也是應對敏捷,直接拿著這條內褲往後伸盡了手臂,母親一點摸不到;與此同時,我刻意搓了搓她乳頭,「啊……你輕點……」媚哼一聲後,母親身軀哆嗦了一下,她暴起的姿態便洩了氣。

  「混蛋……你就不嫌髒」,母親很是矇蔽性的不是很憤怒地罵了一聲,便放下了手,身子退回剛才的姿勢、位置,乍看還真以為她是無奈而放棄了制止我這猥瑣行徑。

  我又緩緩地捏著她的穿過一天的內內放回自己口鼻上誰料母親突然又竄過來,幸好,我沒有將這條內褲貼著自己臉龐,因此從容地躲避了她的抓捕,讓母親再次鎩羽而歸。

  接下來的幾個來回也是如此;但場景卻滑稽又淫靡,過程中她始終握著我的雞兒,在恢復原位後還要動情地補償性地擼得更起勁,生怕我的感覺下去了,軟了,好像這跟東西是她愛不釋手的寶貝,始終不忘用心照料,而分明,眼前的兒子的叛逆令她恨得牙癢癢。

  而我,也始終揉著她一對奶子。

  她開始好言勸慰,「別整這個了……髒死了……聽話」,端是和藹可親。

  我不為所動,母親又悲憤起來,「王八蛋……趕緊拿回來……」

  看著母親這幅狀態,我終於有了點駕馭感,有種將她高高在上的母性姿態壓倒了的快感。念此,下身的酥麻感都強烈了幾分。

  還得再加把火了,我就在她提防式的注意下,將內褲襠部緊貼她蜜穴的內裡裡面翻整了出來,與原本白色裡料相比,上面黏液微黃,痕跡斑駁,酸騷氣味更為強烈,我張張開了口喘著大氣,津液橫生,正要作勢舔過去了。

  「不要……哼……別這樣……啊……哼……」母親悲鳴一聲又因為被我粗暴地抓捏了酥胸與乳頭而帶著呻吟。

  最後抓了一把酥胸之後,我抽出了那隻手,制止著母親的伸手製止,搖搖晃晃間,其實我還沒親也甚至顧不上聞,我情緒高亢地喊出聲,「媽……你別動了……我下面快到了……」

  聽到這下,母親神色掙扎了幾秒,好像有了更重要的事,帶著深深怨忿看了我一眼後,果然專心起來,撒開了與我糾纏的手,只是抿嘴得很堅決,好像不再想暴露自己任何情緒反應了。

  「啊哼……」我發出了到臨界的呻吟,肉棒深處鼓鼓精流在匯聚,進入噴射狀態。

  「呱唧呱唧」的水宣告顯了,母親擼動得飛快,但是我看她的神態,像是一件按部就班的任務,這我不是很滿意。

  但縱然不滿意,在外力刺激之下,生殖神經的反應我是抵擋不了的。

  肉棒越是堅硬,在人的手中就越不是挺立狀態,可能是歪斜著高舉的,就如此刻,母親擼動得忘神,肉棒指向,跟她的身軀,跟她的臉龐三點一線,我看著母親沉吟般的神態擼著兒子的肉棒,那對酥胸在衣領垂墜下若隱若現的晃盪到我心裡,這一刻終歸是不倫的色氣。

  一陣強過一陣的酥麻好像要化形竄出我的龜頭,我輕鬆下了那條內褲在我鼻子上,聞著雌性的濃烈芬芳,也不顧母親要把她拿走了,靜靜享受最後時刻的來臨吧;另一隻手抓著被單揉碎一般,身軀在顫抖邊緣,屁股也想往上抬,再湊近母親的臉龐、唇邊。

  我生出了一個奮烈的念頭;母親是有經驗的,她抬眸看了我一眼,似乎做好了應對準備。母親肯定不會輕易鬆手,更會避開我的發射,如果條件允許她可能會用其他東西接著,這是我看片得來的認知。

  但在激母上,我是很有天賦的。

  我銷魂地大聲地「嘶哈~」呻吟。

  然而我將其「轉作」痛苦的變現,我甚至加了句痛呼,「媽·……你鬆一下手……好痛……」配合上痛苦的神色,母親還是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見我神色確實如此,她便真的鬆開了手,還茫然地張開口「啊?怎麼了」叫了一聲,雖然沒了女人手的刺激,但看著肉棒上方,那張熟悉的臉龐,正垂吊著大奶看著我,心理刺激推倒了精液關口酥麻終於化作精液噴飛出來,一道又一道,濃稠、量大,一如少年的激情洶湧。

  目的地,全都是母親那張神態鮮明又複雜的媚豔熟婦臉,先是目光瞪大,不可置信,然後青一陣白一陣的,巨大戾氣夾帶羞恥的浮現上來……

  當白濁的精液從臉頰流到嘴角,跟這張此刻並不在生理沉淪情緒的面容格格不入,可巨大的反差刺激榨乾了我最後一滴……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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