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月園】(181-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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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2

道:“那好吧!”

  方雨若甜甜一笑,二人一起動手,把摺疊沙發開啟,合衣而臥,各自只蓋著外衣。如此近距離地和石頭哥躺在一起,方雨若既興奮,又羞澀,兩眼亮亮地望著他。

  看著近在眼前的妹妹。肖石目光柔柔,娓娓講道:“有一次你哭個不停,我就拿奶瓶給你餵奶,那時是冬天,奶太涼,結果你喝壞了肚子。拉了一搖籃。我怕方院長罵我,就把你塞到大被裡。偷偷去洗那些弄髒的小被什麼的,結果你睡著了,方院長回家看搖籃空了,還以為你被誰偷走了,差點兒去報案!”

  方雨若咯咯一笑,捶了他一下道:“討厭,你就不能講點好的!”肖石嘿嘿一笑,道:“沒辦法,我那前才五歲多,什麼都記不住,就這事深刻,所以記住了!”

  “那你講點能記住的嘛!”

  “呵呵,好!”

  春夜很靜,燈光很溫馨,兩人並躺在床上,細數著孩提時代的舊事,彷彿穿越了年代,讓童年的快樂重現。天矇矇亮時,方雨若睡著了,偎在石頭哥的懷裡,臉上是甜甜地笑容。

  北方的早春之夜很難捱,因為天氣尚涼,取暖系統又停止了供熱。肖石把自己的外衣披在女孩兒身上,又將女孩兒輕擁入懷,用自己的體溫為她取暖,象童年時一樣。

  次日一早,兩人隨便吃了點兒東西。柳眉來了,一聽要去美國,小丫頭差點兒當場樂翻。肖石極為大度,不僅承諾美國之行全部公費,而且又把她的工資漲了八百,直接幹到兩千。

  嘿,八百算什麼,還是人民幣。在美國僱個保姆,指不定多少錢呢!

  隨後,柳眉去做出發準備;小方回家看望老爸;肖石到市政府找劉升,託他為小方、柳眉等人辦出國護照。當然,鞏小燕的事情肖石告知了真相。劉升極為震怒,一口答應了。這樣,由於劉升的出面,加之美國醫院也給領事館發了函,護照神速辦妥。

  救人如救火,當晚,S市機場大廳,肖石和凌月如為眾人送行。鞏小燕仍昏迷中,但情況已穩定,除了小方父女和柳眉,省醫院也派了兩個醫務人員,負責沿途的照應。

  方思誠看了看凌月如,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很有些感傷,把肖石牽到一旁。

  “石頭,我這一走,可能就不會回來了,如果若若到時候不肯去,你也別勉強她,幫我照看著點兒就行了。”

  肖石抓住老人地手,動情地道:“方院長,你放心,母女連心,我相信小若會想明白,你就等著全家團圓吧!”

  “哎,都是造化呀!”老方不停搖頭。

  二人正說話,護士喊道:“病人醒了!”肖石按奈住激動的心情,忙奔過去,一把抓住女孩兒的手。“小燕,你醒了!”

  鞏小燕雙眼驟亮,蒼白的臉上泛起一抹血色:“我沒死?”肖石含淚微笑,柔聲道:“怎麼會,我們還有約定呢!”

  鞏小燕咬了咬嘴唇,眼中有些溼潤,臉上展出一個笑容。眾人圍在一旁,無言地注視著這個重見光明的女孩兒。肖石又解釋道:“小燕,你的傷還很重,馬上要送你去美國治療。”

  “美國?”女孩兒眼中掠過一絲懼意,向自己身上望去。

  “別怕,你不會有事。”肖石握緊她的手,微笑道,“小燕,別忘了,我們還有個遊戲沒玩完,你一定要好好養病,等你康復了,我去接你,我們再一起玩那個遊戲。”

  鞏小燕望著他,輕輕點頭,眼中迅速聚集大量淚水,自臉頰旁滑落。

  鞏小燕飛往美利堅。肖石又深深擁抱了方雨若。一小時後,小方的飛機也南下了。

  夜色深深,蒼穹無盡,漫天的繁星映出點點彩斑,象是生活中無窮的希望。肖石和月如姐姐相偎而立,望著巨大地波音機在雲層中迅速隱沒。

  “小方可真是個好姑娘!”凌月如有感而發。

  “是啊。”肖石感慨。

  凌月如轉身面對他,調侃道:“還有那個鞏小燕,一個小太妹,十多年了還為你守著,又差點兒為你送命。看來你真是個幸運兒,連女人方面都幸運得可以了。”

  “別瞎扯,我心裡怎麼想你又不是不知道!”肖石擁住姐姐,向停車場走去。

  凌月如看了他一眼,不無擔心地問:“等這些事情都過去了,你準備怎麼辦?”

  肖石微微一笑,道:“美國是好地方,不同的環境會醫治人心靈的創傷,我相信每個人都會為外面的世界而精彩。”

  “你想的倒美,不如你願怎麼辦!”凌月如白了他一眼,酸溜溜的。肖石停住腳步,微笑望著姐姐道:“你不是說,我是幸運兒嗎,那還有什麼可擔心地?”

  “傻弟弟,姐姐是怕你幸運過頭了!”凌月如輕拍著他的臉頰,如兩人初見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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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2章 身世之迷

  夜冷,風寒。星星在城市上空閃著變幻的光芒,映對著蒼穹下的萬家燈火,似在驚奇於人事的不可捉摸,又似在冷眼旁觀著世間的一切。

  人在做,天在看。

  姐姐家小區門前,肖石把車子停好,轉頭道:“凌姐,你自己上去吧,我今晚還有事。”凌月如望著弟弟,眼光中透著幾許無奈。她清楚弟弟要做什麼,但已阻止不了,只能給他寬容和理解。

  肖石知道姐姐在想什麼,只是他同樣無奈。他也希望事情能有一個溫和的結果,可鞏小燕事件已將所有的可能毀於一旦。

  血債,必須血來還!

  凌月如捧著弟弟的臉,輕輕一吻,然後下車,向小區內無言走去。她走得並不快,就象平常一樣,兩側的燈光照得她的身姿很美,她的長髮不時被風揭起。

  望著姐姐很暖的背影,肖石輕輕吐出兩個字:“謝謝。”他感動於姐姐的理解,這是一個真正女人的理解,一個正孕育著生命的女人。這份理解很深,他懂。

  姐姐的背影消逝了,肖石目光恢復冷靜,打通了劉四的電話:“人在什麼地方?”

  “在夢都,哥倆都在。不過……嘿嘿!”劉四笑了,很淫邪。“夢都新來了幾個小姐,估計一時半會兒還出不來!”

  肖石沒笑,只是平靜地道:“人出來了給我打電話,不管幾點。”言罷收線。

  肖石從身上掏出一隻信封,這是他白天利用辦護照的間隙回家取的,裡面是載著他身世之迷的車牌號。他默默看了一會兒,起動車子向蕭遠山家駛去。

  “小肖!”見到肖石來,蕭遠山有些吃驚。他一般就過年跑一趟。

  “局長。”肖石笑著,依舊禮貌而客氣。

  “快起來!”蕭遠山笑了笑,忙把他讓進。

  肖石進入客廳。旁邊電視開著,几上還有一碗冒著熱氣的藥。周童擁被躺在沙發上,形容頗有些憔悴,但還是微笑著道:“小肖來了!”言罷掙扎著想坐起身。

  蕭遠山忙奔過去扶住。責備道:“你躺你的,別亂動!”

  肖石問道:“周主任病了?”

  “哦,胃不好,老毛病了!”蕭遠山將藥取過,向一旁的沙發一指。“小肖,你先坐!”周童不無歉意地笑了笑,對丈夫道:“老蕭,我自己來,你去陪小肖吧!”

  蕭遠山寬柔一笑。道:“不差這一會兒,讓他先等著!”說著話,把一勺藥在嘴邊吹了吹,向妻子喂去。周童有些害羞,向肖石望了一眼,臉上佈滿了柔情和幸福。

  肖石靜靜地坐在一旁,體味著這對老夫妻的恩愛。蕭遠山和周童是半路夫妻,結合不過三年,但兩人間地綣綣深情。相互間的那份依賴,每次都讓肖石神往,這也是他想象中的家庭生活。

  藥喝完了,周童的面靨恢復了幾許顏色,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小肖,讓你久等了!”沒等肖石說話,蕭遠山把空碗放在一邊,揮了下手道:“小肖又不是外人,跟他還客氣什麼!”

  肖石笑笑沒說話。隨即。蕭遠山領他進了書房。二人坐定,蕭遠山遞給他一支菸。肖石接過,關心地問:“局長,周主任到底什麼病,怎麼不送醫院?”

  蕭遠山點好煙,把打火機扔給他。“幾十年地老胃病。治不好了,只能慢慢調養。”

  “哦。”肖石把煙點上。蕭遠山抽了一口煙。又道:“小肖啊,我已經想好了,等十月集團的案子破了,我就提前退休,帶你周阿姨回福建老家養老去。”

  “應該。”肖石點頭一笑,道,“您幹了大半輩子,也該歇歇了。”

  “是啊,不過也真捨不得呀!”蕭遠山深深感慨,忽然看了他一眼道,“不過也好,回去呆無聊了,也學你,去給人修腳踏車,呵呵!”

  蕭遠山笑,肖石亦笑。

  閒話已畢,蕭遠山正了正顏色,道:“說吧,小肖,這麼晚了找我什麼事?”

  肖石掏出信封,放在桌上慢慢推了過去。“局長,這裡有個車牌號,當年我就是被這輛車送到孤兒院的,我想請您幫我查查。”

  “哦!”蕭遠山訝異地看了看他,將信封開啟,但只看了一眼,就又緩緩推回。“我知道這個車牌號,不用查。”

  “您知道?”肖石吃驚地望著他。

  蕭遠山解釋道:“當年的市委書記,顧誠森的懸案你應該知道吧,現在省廳仍有專案組負責這個案子,牽頭的是一個副廳長,我是副組長。這個正是顧書記車子的牌照。”頓了一下,蕭遠山凝神問道,“對了,小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忽然想起來調查身世了?又怎麼會跟顧書記扯上關係。”

  “我也不清楚,所以才來找您。”肖石嘆了口氣,煙霧從口鼻中沁出。“方院長去美國找老伴了,這是他臨走前給我的,說我是被一對男女扔到孤兒院門口的,當時他們開著輛開吉普車,他記下了車牌號。”

  “那就更錯不了啦!”蕭遠山一拍大腿,習慣性地起身在房內踱了起來。“顧書記是軍人出身,參加過解放戰爭,吉普車是他恢復工作後特意要求地,難道說……”蕭遠山忽然停住,對著肖石端詳了起來。

  “局長……”肖石不解地望著老領導。

  蕭遠山若有所思。“當時的市委辦公室主任叫肖庭軒,也是孤兒院出身,你會不會是……”

  “他在什麼地方?”肖石呼地站起身,眼光熱切。

  蕭遠山嘆息一聲,示意他坐下,自己也坐回位置。“肖庭軒因為當年的案子被審查,在西北監獄裡關了很多年。我進專案組後,也進行了些調查,雖沒什麼結果,但肖庭軒的判刑並不充分,專案組研究了一下,就把人放了。聽說他心灰意冷,已經移居到國外了。”

  肖石皺著眉,望著他道:“他為什麼會被判刑?”

  蕭遠山似有些沉重,嘆著氣換了一支菸。“你在警隊那麼多年,大致也能瞭解一些。肖庭軒當時正代表市委接待客人,應該可以排除嫌疑。只是當時還丟了一份重要檔案,他又是辦公室主任,所以才被判刑。唉,當時國家還沒有完全恢復秩序,調查工作也不嚴密,這應該是一起冤案。”

  肖石默然,停了一下又問:“局長,市委不有崗哨嗎,就算國家沒完全恢復秩序,可那畢竟是市委,怎麼能堂而皇之地進去殺人?”

  蕭遠山苦笑了一下,道:“崗哨當然有,但被刺傷了。”

  “刺傷?”肖石眼睛一亮,“這麼說人沒死?”

  “沒死。”

  “他是誰?”

  “杜漢生。”

  “是他!”肖石差點兒又站了起來,這可是個新發現。

  蕭遠山搖了搖頭,又道:“杜漢生被刺成重傷,生命垂危。鄧十月跟他是老鄉,那天夜裡軍隊幹部正在吃喝,鄧十月被派出門買酒,正好救了他。”

  “鄧十月沒想辦法示警嗎?”

  蕭遠山搖了搖頭,道:“當時正在清繳十年動亂中散落到社會的槍支彈藥,崗哨只配發一顆空暴彈,鄧十月救人前倒是鳴槍了,可子彈臭了,沒響,杜漢生又流血過多,他就直接送人去醫院了。”

  肖石沒說話,大腦高速轉動著。

  蕭遠山忽然笑了笑,又道:“因為這個,鄧十月差點兒被軍法處置,部隊還開展了一次活動,討論該先救人還是履行職責,後來有高層首長髮話,說該先救人。鄧十月搖身一變,就從新兵蛋子當了班長。”

  這個事件很有中國特色,不過肖石沒有發笑,又緊問了一句:“後來杜漢生怎麼說?”蕭遠山再度苦笑:“他說天黑看不清,受傷後昏迷了,什麼也不知道。”

  這一次肖石笑了。鄧十月電話裡說,杜漢生和張玉周的關係不難調查,現在他明白了。杜漢生被刺傷時肯定認出了什麼,這個狡猾的傢伙盯上了張玉周的權勢,隱瞞了實情,並以此威脅,雙方才勾結了起來。

  肖石點了點頭,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於是站起身道:“局長,您能不能幫我個忙,幫我查查肖庭軒的下落。”

  “沒問題,但他不在國內,可能會比較困難。”蕭遠山起身到他面前,望著他有眼睛道,“小肖,認祖歸宗是人之常情,何況你又是孤兒,我能理解。不過人活著重要地是關心好身邊的人,你也不要太勉強,一切順其自然吧。”

  “我明白,謝謝局長。”肖石很虔誠。

  蕭遠山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肖石告辭。

  出了蕭遠山家,肖石心情複雜,腳步很沉重。隨著杜漢生浮出水面,當年的積案已漸漸明朗,雖然還有很多迷團,但只是時間問題,只要小方調查順利,這個沉睡了幾十年的案子,就該真相大白了。

  肖石步出樓門,走向自己的車子。一陣夜風吹來,他打了個寒戰,但也隨之振奮。該來的終究要來,他已沒的選擇。

  上車後,劉四打來電話:“肖律師,他出來了!”

  “我知道了。”肖石只說了四個字。

  肖石打起精神,起動引擎,切諾基怒吼著衝出。時候到了,該找曹雄算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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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3章 殺戮時刻

  車前燈把路面照得通亮,但曹雄還是覺得有些恍惚,他今晚實在喝了不少。不過這小子心情不錯,因為連上了兩個新來的小妞。任誰上了兩個妞,心情都會不錯。

  心情甚佳,他嘴角浮起了一絲淫笑,不自覺地想起小妞們雪白的肉體。他喜歡女人,每次有新來的小姐,他總要第一個試試。雖然多半都不是雛,但他依然很滿足,他要求從來不高。反正是玩玩,上女人,為什麼一定要上處女?

  想到這,他再一次鄙視弟弟曹斌。兩兄弟雖一奶同胞,卻很不相同。弟弟喜歡處女,喜歡一個人住在市內,還喜歡思考,常常以智者自居,他嗤之以鼻。他認為智者應該和苦行僧差不多,既然在道上生存,就應該盡情享樂。這是條危險的路,真正的智者不會選擇。

  當然,這些不同不會影響哥倆的感情,他們親如手足,儘管他們本就是手足兄弟。

  車子拐入小徑,離馬場已經不遠。那裡的美酒、女人,無一不是上等,他甚至在想,要不要回去再上一個?

  “前面怎麼好象有人?”

  曹雄甩了甩酒後的大頭,定晴再看,沒錯,的確是個人。他停車,將頭探出車窗:“朋友,麻煩讓個路?”他一向學紳士,很講禮貌。

  那人抬頭,曹雄張大了嘴巴,酒立刻醒了大半。

  “不是剛爽完嗎,幹嘛那麼急?”肖石笑容可掬。

  曹雄頭皮一陣發麻,全身開始發冷,一顆心不爭氣地跳蕩起來。他當然知道肖石為什麼攔在這兒。肖石望著他,夜色下的笑容愈加燦爛;他咬了咬牙,不自覺地握緊了方向盤。

  “好吧,你自己找死也怨不得我!”曹雄準備象幾天前撞死那個領班一樣撞死肖石,把老帳新帳一起清算。

  似明白他心中所想。曹雄吃驚地看見肖石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瓶子,很普通的瓶子,只是裡面多了些油一樣的東西,瓶口還垂著長長的布穗。接著他又看見一隻防風打火機。藍藍的火苗在夜色中很美。

  “啪!”土製燃燒瓶摔碎在車前臉,燃起熊熊火焰。

  “啊!”曹雄一聲大叫,這下酒全醒了。

  這小子如脫免般衝下車,同時拔出手槍。可惜他還沒來得及開保險,就看見肖石高大的身形在半空中倒旋而至。他手腕一疼,手槍被踢飛,旋即一隻巨大的腳掌直貫在他胸口。

  佛山無影腳!這是肖石從電影裡學地。

  作為鄧十月的心腹保鏢,曹雄的身手自然不差。他悶哼一聲,忍受著胸口的巨痛。借肖石一踹之力,就勢向後一滾,同時搜尋被踢飛地手槍。當年被抓的情形仍心有餘悸,沒有槍,他知道自己絕非對手。

  手槍靜靜地躺在不遠處的路旁。曹雄大喜,立馬一個前撲,可他又一次失望了。肖石如大鳥般掠過他頭頂,在他將要觸及的一瞬,把手槍死死踩在腳下。

  曹雄抬頭。肖石仍在笑著。這樣的笑容,配上這般黑的夜,他有些發毛。他急退,再度後滾,在五米開外拉開架勢。出乎意料,肖石並沒有藉機追襲,仍是笑望著他,慢慢將槍撿起,“嗖”地扔出。

  曹雄目光隨槍而走,“通!”手槍準確地落在一旁的水溝裡。肖石再度向他走近。笑容更加自然,看著他的眼光,清瞳澈得如夜風中的冷空氣。

  曹雄不自覺地退了兩步,從身上拔出一把鋸齒短刀,但仍然抵不住心內地絕望。怎麼辦?打肯定不是對手!好在這裡已經離馬場不遠了,不如……只一瞬間。他決定逃,玩命逃。一直逃到馬場!

  心動不如行動,曹雄轉身,撒腿就開跑!這一次,肖石發自內心地笑了。他從容地從曹雄的車子中找出滅火器,將火撲滅,然後上車,發動了引擎。

  曹雄正捨命狂奔,忽然身後一道燈光將他照亮!他回頭,見肖石正開著他的車追擊而來。他大驚,恐懼直透心底!他明白了,肖石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把他撞死!

  “可惡!”

  還好他沒失去冷靜,邊回頭觀察邊以S型路線跑動。可惜汽車就是汽車,人類智慧的結晶在某一方面永遠強過人類本身。

  車子越來越快,距離越來越近,曹雄甚至清楚地看到肖石笑容中的和。藹和殘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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