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紅妝】(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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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6

攣,於她耳旁道:「乖……本王想聽,楚楚最乖了。」

「王爺……」宋楚楚一陣嗚咽,那正磨蹭花心的兇器於內壁微微抽動,男子誘惑的話語……

他又用力挺了挺,惹得她一聲低呼。「乖,說出來……本王讓你快活。」

她眼眶溼潤,羞恥與快感在體內瘋狂撕扯,最終還是那壓倒性的慾望佔據了上風。她聲音破碎而嬌媚,帶著哭腔,眸中卻含有一分膽怯的迷戀,從喉間擠出那幾個字:「妾……妾喜歡……當王爺的……玩物……」

湘陽王眸中欲焰騰昇,灼灼逼人,重重地吻了她一下。

隨即便恢復了腰間瘋狂的律動,他將宋楚楚抱緊,灼熱的雄物一下下抽送至最深,耳邊迴盪著女子嬌媚、順從的甜聲浪吟,那緊窄的肉壁似要把他的意志也牢牢包裹於其中。

「嗚……好舒服……好舒服……」她把臉埋在親王的項間,指尖於他堅實的肩頭留下痕跡。

他喘著粗氣,幾乎是咬牙切齒:「那以後本王都如此待你,可好?」

肉莖刺激的分明是花穴,她卻連腦袋也無法思考,於他項間眷戀的點頭,「好……嗚……」

反覆的激烈撞擊讓她的恥骨也傳來一陣鈍痛,卻又被花穴深處的快感掩蓋。那感覺麻癢入骨,使她全身都失去了力氣。花穴被操弄的黏膩水聲與浴桶內的水聲交錯,水花四濺,將這淫靡的聲響推向更高潮。

「王爺……啊……啊……」女子意亂情迷,嬌媚的呻吟愈發高亢,環住男子腰身的腿也不禁使力,將溼軟的花穴狠狠往下壓,承接那蓄勢陽具的無情蹂躪。

花心又疼又銷魂,她意識模糊,如墜雲端,迷失而愉悅。

良久,湘陽王終緊緊扣住宋楚楚的腰,低吼一聲,伴隨著最後狂野的猛地抽送,滾燙的陽精灌注入她體內深處。她嬌喘不已,緊緊抱住他,承受那一股股暖流。

他不捨地在陽具回軟前又抽插了幾下,才緩緩抽出,把她放下。

灼熱的陽精順著宋楚楚無力的腿間滑落,使她嬌羞地把頭埋進他劇烈起伏的胸膛。

一時間二人緊貼無言,只剩對方的喘息聲。

梳洗過後,內室燭光昏黃,二人靜坐於塌上。宋楚楚乖巧地伸出雙腕,任湘陽王細細為她上藥,覆於那幾處破皮紅腫之處。

男子動作難得地輕柔細緻,與方才佔有她時的狠勁形成巨大反差。

宋楚楚比往常更為安靜,神情帶著一份複雜的茫然。身上受過笞刑的傷處皆已上藥,她少有的隱忍,只輕咬唇瓣,沒有撒嬌喊疼。

心頭那份羞辱與混亂仍未消散。

湘陽王抬眼瞧她一眼,語氣溫和:「在想什麼?」

她覺得身心都有點疼,不敢與他對視,低低問道:「王爺……會不要妾嗎?」

「不會。」他平靜道,上藥的動作未停。

她睫毛微顫,又問道:「若是王爺……有一日厭了妾呢?」

他終於抬頭,凝視著她,語氣低啞而認真:「你是本王親手調教出的,獨一無二,無可取代。」

她沉默片刻,仍不死心,問:「那……若是妾犯了錯呢?」

他語氣仍溫:「只要不是大錯,本王都能原諒。」

她咬了咬唇,執拗追問:「若妾犯的是大錯呢?」

湘陽王盯了她片刻,眸色漸沉,聲音緩緩落下:「本王不會讓你犯那樣的錯。」

宋楚楚也不是那麼笨。他話中的極致掌控與扭曲的保護,她全聽進了。

她終是輕輕一笑,眼底多了一絲近乎依賴的柔軟,緩緩靠入他懷中,將臉埋於他胸前。



第十八章 立妃



湘陽王立於暖閣中,身著中衣,神情間自有一份不動聲色的威嚴。他雙手緩緩抬起,舉至與肩齊平,動作不急不緩,帶著幾分隨意間適。

那舉手投足間氣定神間,分毫未露催促之意,卻分明是習慣了有人為他披裳整袍。江若寧默不作聲地走近,動作輕柔地取過一旁繡有暗紋的深色袍服,兩手捧起,替他披於肩頭。

他垂眸望她,眸光沉靜,任由她為自己理好衣襟、繫好玉帶,姿態穩如山嶽,從不避她靠近,亦不需吩咐。那是一種無聲的默契——在他眼中,她所處的位置,似乎本就該在他左右。

他低低開口,聲音溫淡卻不失指令意味:「替本王把發冠也取來。」

江若寧微應一聲,轉身取來烏玉冠,重新替他綰束長髮,再穩穩將發冠安於他髻上。

穿戴完畢,湘陽王不著痕跡地將手覆上她的腰,只是極輕巧地一收,便拉近二人距離,於她額上落下一吻。

「這些日子你未有夢魘,想來是沉大夫的安神藥奏效了?」

江若寧臉頰微紅,輕道:「謝王爺關懷,妾已無大礙。」

親王眼中帶著一絲溫情,淡道:「本王去去就回。」

他理好袍袖,邁步穿過垂簾,袁總管早已候在外廊,見他現身,立刻低聲行禮:「王爺,轎輦備好了。」

御書房內靜悄悄的,香爐中一縷輕煙盤旋而起,瀰漫著淡淡龍涎香。

皇帝年僅三十三,眉目與湘陽王頗有幾分相似,然比之多了一分成熟。此刻他換下朝服,僅穿寬袖便袍,半斜倚在案後的椅背上,姿態間適,卻仍自有一股不容輕犯的氣勢。

他見湘陽王進來,只抬了抬下頷,語氣淡然:「坐吧。」

湘陽王微一拱手,沉默落座,神情如常。

皇帝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手指慢悠悠地撫著案上一本奏摺的邊緣,終於語聲一轉:「已近二月沒進宮向母后請安,你自己說——像樣嗎?」

湘陽王略一頓,語聲低沉:「臣弟知錯。」

「知錯?」皇帝挑眉,唇角卻無笑意。「先前為了個妾室與旭王不睦,如今又為永寧侯夫人之事與母后置氣。你這是打算一人把宗室得罪個遍?」

湘陽王不語。

皇帝語氣更冷:「旭王年僅十六,你與他計較,可有半點兄長氣度?」

湘陽王語氣沉穩,卻透著幾分冷意:「臣弟十六時,已隨先皇征戰沙場,哪如旭王,沒半點分寸。」

皇帝順手拈起案上一本冊子,抬手便擲了出去,「你又有多少分寸可言?」

書冊砸得結實,湘陽王卻未動分毫,硬生生受了。他隨即半跪於案前道:「皇兄息怒。」

「明日入宮,向母后認錯。」皇帝語氣不容置疑,「旭王那邊,也一併修好。朕不想聽見你們再有齟齬。」

湘陽王略頷首,語帶一絲無奈:「臣弟領命。」

皇帝斜睨他一眼,嘆道:「你與旭王,一個冷硬,一個浮躁——可朕的江山,還要你們一同守著。」

湘陽王垂首道:「臣弟願為皇兄分憂。」

見他態度終於軟了下來,皇帝揮了揮手,「起來吧。」

他又靠回椅背,斜倚姿勢重現,卻未再如方才間適:「湘陽王妃已逝數年,母后從不曾忘那個正妃之位。朕話說在前頭,近日她已屢次提起,說你年近而無正室、無子嗣,實在不像話。若她真執意要替你擇親,屆時你可別指望朕替你擋著。」

湘陽王終於抬眸,眼神如霜如劍,「皇兄,當年先皇替臣弟擇妃之時,臣弟年紀尚幼,無從置喙;如今掌兵在握,若正妃之位由母后擇定——您當真願見臣弟後院受制於人?」

此言一齣,御書房沉默半晌。

皇帝神色微凝,思及前朝外戚干政之禍,眼底掠過一絲晦暗。

「既不願母后擇妃,你便自己挑。定國公的孫女品貌俱佳,出身也配得上你,如何?」

湘陽王語聲不疾不徐,卻難藏一抹諷意:「既然如此出色,皇兄何不收入後宮?」

皇帝眉頭猛地一跳,案上的冊子被他順手抄起,舉到半空,又硬生生頓住。

——這若不是親弟,早一紙貶書送出京了。

他深吸一口氣,將冊子「啪」地拍回案上,目光冷然地掃過湘陽王,聲音裡已帶上幾分壓抑的怒意:「你倒是真不讓人省心。真要朕下旨不成?」

湘陽王垂眸思索片刻,才拱手道:「若皇兄憂心臣弟正妃之位懸空,那不若讓江氏扶正——皇兄以為如何?」

皇帝聞言,也來了興致,眼中一亮:「你府中那江氏,朕倒聽人提過——才貌雙全,行止也頗穩妥。她父親是做哪裡官的?」

「蘇州知府,從四品。門第雖不顯,勝在清白無黨,遠離京圈恩怨。若皇兄不嫌,擢其父一階虛銜,既撐門面,亦不涉政事。臣弟敢保,江家決不敢忘君恩。」

皇帝聞言,輕拍一掌,笑道:「就這麼定了!」

湘陽王拱手道:「臣弟自當擇吉日備禮,冊妃之事也需從長計議,免得旁人說臣弟草率行事——還請皇兄暫緩旨意,容臣弟先與江家商議一番。」

皇帝點頭應下:「行。只是子嗣一事,你還是得上點心,否則母后只怕不肯罷休。」

湘陽王淡聲一笑,語氣平靜:「正妃之位既已坐實,日後無論何人進府,也不過是聽命於主母的妾室而已。臣弟自不會在意。」

皇帝嘴角微微上挑:「你這一手,倒是穩妥得很。」

棋局已至中盤,黑白交錯,殺意暗藏。江若寧一手執白,指法優雅,落子有聲。棋面上,她已逐步築出優勢,幾處隱線將成死局,只待最後一子封喉。

湘陽王卻似漫不經心,指尖捻著棋子,良久未落。燈下他神色淡淡,眉峰輕鎖,目光落在棋盤,卻分明失了焦點——更多時候,是落在她身上。

江若寧瞧他半晌未動,終是輕聲問道:「王爺今日……可是有心事?」

語氣不輕不重,卻如一縷煙霧,繞人心頭。

湘陽王聞言,終將手中棋子輕擱於指上,眉目微挑,似笑非笑:「為何這麼問?」

江若寧莞爾,眼波流轉:「妾今局連勝數子,原以為是佔了巧思,卻見王爺落子遲緩,眼神浮動,只怕妾贏的,不過是王爺心不在焉。」

湘陽王盯著她片刻,忽而低聲笑了,聲音清冷中透著幾分慵懶:「若寧,你總是這般——看得多,說得少。」

他指尖一旋,終於落下那顆棋子,破她一隅優勢,帶著幾分反擊的氣勢。

棋盤上,勝負之勢漸趨明朗,男子忽而打破沉寂,語氣聽似隨意:「若……本王想立妃,你怎麼看?」

江若寧聞言微頓,垂首回道:「王爺貴為親王,府中正位空懸多年,若立妃,乃合禮制、順人情之舉。」

她聲音溫和得體,面上無波無瀾,彷彿這問題從未與她自身有半分關係。

——正因這般無懈可擊,讓人無從施力。

湘陽王指節輕叩棋盤,緩聲補了一句:「皇兄今日倒也提了,說母后有意往王府送人。」

江若寧神色不變,指尖卻也已捻起下一子,低垂眉目,輕聲道:「太后所選,自當是門第高華、才性俱優的貴女,能與王爺相配,自不為過。」

湘陽王眸光微凝,忽然倚身向前,聲音微低:「你當真半點都不關心本王立的是誰?」

江若寧睫毛微顫,卻終是沉靜如初,只恭聲回道:「王爺所立,當是端方賢淑之人,妾自當恭賀。」

這話說得恰到好處——既不追問,也不敷衍,分寸拿捏得當。

沉默在空氣中蔓延。他看著她那雙眼,清澈、溫順,卻安靜得讓他煩躁。

象是把自己從頭到尾都掂量透了,然後安然地收手退位,不搶不爭、不說不問。

湘陽王忽地起身,目光掠過她的臉,只道了一句:「你果然從未讓本王為難。」

語氣聽似讚賞,卻透著一絲難以言說的壓抑與諷意。

接著,他拂袖而去,獨留江若寧靜靜坐於燈影之下。

她指尖還捻著最後一子,卻終究沒落下,只輕輕放回棋盅中。

次日,書房靜謐無聲,湘陽王倚坐於書案後,手中執著玉柄鎮紙,淡聲吩咐:「將江娘子請來。」

不多時,江若寧步入書房,仍是一襲素衣,眉眼間清雅端凝。

她盈盈一福:「王爺召妾,有何吩咐?」

湘陽王未即言語,只抬手一擺,案上數幅畫軸徐徐展開。皆是工筆細描的貴女影像,描金繪彩,妝容各異,風儀亦殊。

他語氣不緊不慢,聲線低沉剋制:「你識大體,本王便讓你來看看——這幾位貴女中,誰更合當正妃之位。」

說罷,他並不看畫,只靜靜凝視著她。

江若寧神色微動,卻一瞬即逝,叫人難以捉摸。連閱人無數的湘陽王,也一時看不穿她眸底的起伏。

接下來一下午,江若寧坐於一側,手中持筆,細細將幾名貴女的名諱圈出,標註旁註:「出身清顯,祖上三代皆無閨閣醜聞,嫡出,未婚。」

她語氣溫和,筆鋒穩定:「這位賀氏乃大理寺卿之女,品行端方,自幼習女訓,曾於宮中冊封大典中司儀,不失禮數。若為正妃,當能撐起王府門面。」

湘陽王坐於書案後未語,只斜倚著審視她。指節緩緩地、有規律地輕叩著太陽穴,神情莫測。

她繼續往下翻,將畫卷推近一點:「這位江氏,與妾同姓,乃是吏部侍郎之嫡孫女,雖年稍長兩歲,卻尤穩重。」

她又將畫軸輕輕展開一幅,指尖停在一名眉眼溫婉的貴女畫像上,語氣不急不徐:

「這位陸氏,乃是內閣大學士之嫡女,琴棋書畫皆通,行止端方,曾獲太傅夫人賞識,素有『溫室蘭心』之譽。王府若納此人為正,應可無憂。」

她語氣柔和,眉目間無半分異色,一手持筆圈點註記,姿態謙和穩妥,既不急進,亦無避忌。

湘陽王目光沉沉落在她身上。燭光映得她素袖清淺、神情從容,仿若真是奉命來選妃的王府幕僚,毫無私情牽絆。

終於,他將手中鎮紙「啪」地一聲擱回案上,聲音冷而低啞:

「夠了。」

江若寧微微一怔,抬眸望他。

他盯著她,良久不語,眼底幽深得幾乎沉成一潭墨。許久,才冷冷吐出一句:

「今日就到此為止——退下吧。」

語氣平靜,卻不容置喙,象是用盡力氣才壓住的情緒。

江若寧微微垂首,行禮應道:「妾告退。」

她轉身離去時,湘陽王目光落在她背影,神色陰沉。半晌,他忽而低聲笑了一下,卻是被氣的——笑意不達眼底:「連氣人都能氣得這麼體面。」

往後數日,湘陽王未再提及立妃之事,府中氣氛反倒顯得格外平靜。直至第七日午時,正院一隅忽傳細碎動靜。

江若寧正於偏廳修剪花卉,手持銀剪,將一盆玉蝶蘭修得姿態清婉。她素衣輕裳,袖口挽至手肘,露出一截皓腕,氣質間靜。

忽聽院門傳來一聲低喚:「王爺回府——備茶。」

她尚未抬首,便聽見熟悉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湘陽王步入庭中,身後隨一妙齡女子。

那女子年約雙十,一襲煙羅金繡,步履從容,儀態端方。眉目生得極好,自帶矜貴氣息,舉手投足間皆見規訓深厚,顯然出自世家大族。她瞥見江若寧,神色平和,卻不自覺地抬高下巴。

湘陽王語氣平淡,似是隨口一提:「這位劉姑娘,乃兩廣總督劉大人之嫡女,自幼隨母在外省長大,近日返京省親。太后見她行止端方、容貌靜婉,頗為欣賞,已默許為本王正妃人選。」

語畢,他竟親自抬手,引劉姑娘入席,並道:「既來王府,不妨坐坐,看看府中景緻。今日正好,就在這廳中歇息。」

他未將她安置於客位,而是指向主位旁——往日屬於江若寧之席。隨即,自己於主位落座,神色如常,目光卻不動聲色地掠過兩人。

劉姑娘抬眸望她,姿態間散卻不失端凝,彷彿那把椅子生來就是為她而設,一舉一動都透著不費吹灰之力的尊貴。

江若寧身形微微一僵,便拈著衣角行了一禮,唇角含笑:「劉姑娘貴氣逼人,實非凡俗之姿,王府得此佳人,當是天賜良緣。」

語氣溫婉,得體周全,無一字逾矩。

劉姑娘盈盈一笑,眼眸顧盼生輝,美貌奪目,令人不敢直視。一開口,卻語中帶刺:

「江娘子果然溫婉賢淑,怪不得王爺這般器重。只可惜……如今正妃之位已有定論,在冊封大禮辦妥前,側妃之禮恐怕要讓一讓了——這等輕重,想必江娘子也是明白的。」

江若寧垂眸欠身,聲音溫和:「妾身一介下人,哪敢與貴人爭什麼先後?」

劉姑娘一挑眉,眼波含笑:「今兒天氣悶熱,便請江娘子親自奉上一盞茶可好?」

江若寧秀眉輕蹙,下意識望了湘陽王一眼。只見他低首不語,修長的手指正把玩著腰間的羊脂白玉佩。

她心中一疼。

劉姑娘也望了親王一眼,目光又回落江若寧臉上,「江娘子不願?」

江若寧終是欠身應下,轉身向茶几走去。她動作輕柔,拿起一旁的鎏金茶壺,纖指輕輕一旋,壺身微傾,熱氣氤氳的茶水便穩穩地注入描金的白瓷杯中。

繼而雙手托盤,蓮步輕移,行至劉姑娘身前。

「劉姑娘請用茶。」江若寧垂眸,聲音溫順如常,穩穩地將托盤奉上,舉止無可挑剔。

劉姑娘未即伸手,目光掠過茶盞,似在審視,又似挑剔,使得那托盤在她面前懸停良久。

湘陽王終抬眸一望——劉女的輕慢與得意,江若寧維持著躬身奉茶的身姿——仍是靜默無聲。

良久,劉姑娘終伸手接過茶盞,輕呷一口,語氣懶懶:「嗯……還不錯。」

書房內日光融融,透窗而入,給室內添了幾分微妙的暖意。

劉姑娘望著湘陽王那張冷若寒霜的臉,忽地嬌笑一聲,鳴聲脆亮:「堂兄,我看那江娘子對你,倒是淡得很呢。該不會,是你自作多情了罷?」

湘陽王神色未動,只那雙幽冷的眼微微一瞪,殺意乍現。

她卻絲毫不懼,伸手取了書案上的田黃石印章,輕輕把玩,笑吟吟道:「你這般身份尊貴,世上偏就有不為權勢所動的美人。這江娘子——不就是你當年強納回來的嗎?堂兄可聽過,強扭的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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