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紅妝】(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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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7


杏兒察覺她神情異樣,怯怯問:「娘子是……」

宋楚楚深吸一口氣,垂眸道:「我要去清風堂。」

夜風透涼,月色如水。

宋楚楚緊裹披風,一路獨自走至清風堂外院,立在門前,輕輕抬手叩門三下。

一名守夜的小廝探出頭來,瞧見她,登時一愣:「宋娘子?這……」

「我想見王爺一面。只一面。」

小廝語氣明顯帶著幾分猶疑,「這等時辰……王爺未曾吩咐召人。娘子稍等,奴才……奴才這就去請示。」

宋楚楚輕輕點頭,目光卻未從那扇半掩的門上移開半分,心跳如擂鼓,指尖緊緊攥著披風衣角。

她不知湘陽王會否見她,也不知如今她擅自夜來,會否更觸怒他,只知此刻無論如何都要一試。

不多時,小廝終於回話:「娘子,請進。」

宋楚楚隨他穿過靜謐庭院。這處她極少踏足,連路旁古松都顯得有些陌生。

長廊燈籠搖曳,光影斷續,每一步都讓她心跳加速。

走至內室,小廝上前通傳:「稟王爺,宋娘子到。」

寢室內燈火未滅,沉香嫋嫋。

宋楚楚輕手輕腳踏入內廳,剛一抬眸,便對上湘陽王望來的一眼——冷,沉,帶著無聲的壓迫。

他著一襲墨色常服,發半束,俊顏覆著薄霜,聲音冷峻如鐵:「本王未曾傳召,你至今還不懂規矩?」

寒氣逼人,她卻覺得仍是思念。

她福了一身,輕道:「妾知錯……只是王爺明日要出府,妾……想見上王爺一面……」

「如今見著了?」

宋楚楚咬了咬唇,似是下定決心,上前數步,抬眸望他:「王爺答應過妾,只要不是大錯,都能原諒,都不會不要妾。」

他冷笑一聲:「那你又把『避子藥』算成哪一樁?小錯?」

她垂首,又悄悄上前數步:「王爺往往在妾鑄成大錯前阻止,妾知道的,王爺一直護著妾。」

說著,又抬起溼漉漉的眸子:「妾以後再不多思,只聽王爺的話……」

湘陽王聞言,眉峰緊皺,目光幽沉。良久,才淡淡道:「少拿這些話哄本王。」

他轉身走回書案,終是低聲開口:「這十數日……本王不在,你好自為之。」

語畢,他未再多言,提筆落墨。

宋楚楚卻依舊站在原處,半步未退。

半響,湘陽王眉頭再蹙:「還不走?」

她忽地往前一步,輕輕拉住他衣袖,聲音小小的,卻像針一樣戳進他心口:「王爺明日就要出門了……您已經七日未見妾,妾……會得相思病的,會病死的。」

語氣委屈得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小貓兒,還自動補上病因病情。

湘陽王原本冷著臉,這一聽卻似笑非笑,劍眉一挑:「本王看你倒是精神得很。」

她一急,抱著他手臂不放:「妾真的想您了……王爺若不讓妾留宿,妾今晚必定睡不著……會咳嗽……會心悸……」

「還會喘不上氣,是吧?」他低頭睨她一眼,語氣刻薄,「還沒見過有人能把撒嬌說成病歷的。」

她紅著眼眶,愈說愈小聲:「若是想得太苦,楚楚還會……失眠……厭食……」

他猛地伸手將她摟進懷裡,低頭重重吻住她的唇,帶著幾分懲罰,幾分失控。她輕顫著迎上,整個人像軟進他胸膛。

終於再次被親王的氣息籠罩,宋楚楚霎時像朵雨後花,重綻生機。

她雙手揪緊男子胸前的衣襟,熱情地回應他的吻,伸出小舌與他交纏,氣息濡溼。

湘陽王剛欲伸手探入她衣裳,卻在那一刻生生止住。額頭抵著她,呼吸尚未平復,眸中情意翻湧,聲音卻帶著理智的壓抑:「規矩不能壞,本王不能讓你在清風堂留宿,傷了將來正妃的體面。」

見她臉上掠過一絲落寞,他指腹輕托起她下巴,語氣低緩,目光卻極柔:「那對你也不好。你若真留了,旁人難免嚼舌,說你不守分寸,王妃未立,卻先入主清風堂,只會傷你名聲。」

「那……」宋楚楚聲音又甜又黏:「王爺移步怡然軒,可好?」

湘陽王聽罷,幾乎要被她這軟聲牽著走,心裡卻也不由暗罵了皇兄數遍——好端端的,為什麼偏要他去臨安?

他語中藏著幾分不捨:「皇命難違。夜已深,本王明日卯時便要出發。」

宋楚楚聞言,咬了咬唇。他這一走——便會是十數日分離。

她湊近他耳畔,嬌媚道:「那讓妾侍奉王爺……」不安份的纖手大膽地往下探,隔著衣衫撫上那堅挺的陽具。「之後,妾便乖乖地回怡然軒,好不好?」

語畢,便在湘陽王灼熱的目光下,緩緩蹲下,直至跪落地面,手依然覆著那微微抽動的下身。

她的影子跪伏在地,玉頸細長,烏髮散落,大大的眸子望向他,等待他示意。

他挑眉,聲音沉冷:「繼續,讓本王看看你膽子有多大。」

宋楚楚輕咬唇瓣,輕顫的指尖解開他腰間的絲絛,下身的衣物輕輕滑落,那昂揚的陽具便挺立在她眼前。

湘陽王靜默地立著,任由她動作,那雙幽深的眸子緊鎖在她身上,指節卻已握緊身後書案的邊緣。

她垂下眼眸,羞赧地握上火熱的肉莖,手心灼人的熱度使她輕輕顫慄。她隨即湊上前,將紅唇印上那陽具的頂端,伸出舌尖輕輕一舔,男子便微微一顫,喉間壓下一聲悶哼。

宋楚楚進而將舌尖往下移,緩緩滑過那一環敏感的凹槽,沿著那圈邊緣打轉。下腹傳來的快感使他不自覺地繃緊,頭顱微微後仰。她抬頭偷偷瞄了他一眼,隨即便更深地含住那剛硬的柱身,舌瓣於口中來回地挑逗著他。

湘陽王只覺一股滾燙的熱流直衝腦門,他的呼吸越發沉重,不自覺地挺腰迎合,卻又在意識回籠的剎那,強行收緊腹肌,剋制住那股將她徹底壓下的衝動。

她時而吸吮,時而舔舐。動作已不帶起初幾回的羞窘,更是興致漸濃。溫熱的口腔包裹著粗大的肉莖,臻首起伏,每一下都使頂端輕輕抵至喉間,伴隨著她喉間無意識的、壓抑的輕喘與呻吟。感覺腮幫子累了,又退出來細細吮吻,如此反覆。每一次的淺嘗低吮,每一次的深喉吞吐,都象是將他體內的慾望之火添上一把柴。

湘陽王低頭望著她,此刻心無旁騖,以他為尊,心中湧起一股無可比擬的征服感。他輕輕撫過她的臉側,聲線沙啞道:「你倒是一副自得其樂的樣子。」

飽漲的雄物正抵著她咽喉,她剛欲退出來回話,親王便輕按住她的後腦,壓抑道:「別停。繼續。」

宋楚楚嘴中盡是男子的氣息,帶著他獨有的,近乎野性的陽剛。纖手也不動聲色地撫上陽具的根部,於玉唇吞吐間上下揉動,那溼潺潺的水聲於寂靜的寢室份外明顯。

他只覺腦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她身上。她的溫熱、她的溼滑、她的技巧,每一樣都在瘋狂地催促著他。強烈的慾望在下腹累積至爆炸邊緣,他的喉結滾動,粗糙的喘息溢位,想盡情於她嘴中抽插,卻也想看她自己做到極致,自己取悅他。

似乎感受到湘陽王的高潮將至,她每一次將臻首壓下都比前一次更深。每每退出,口中的唾液拉出晶瑩的銀絲,在曖昧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溼潤誘人。她極力放鬆頸項,讓那肉莖深嵌於喉間,咽喉輕輕吞嚥。

粗大的柱身在喉間微微顫抖,似乎下一刻就要決堤。她卻又穩住了,用舌尖輕輕頂弄敏感的頂端,像在釣魚一般,引誘著、折磨著,將那股慾望的浪潮不斷推向更高點,卻又不讓它徹底崩潰。

玉手與唇舌的刺激交錯不斷,男子終忍不住,腰身猛地收緊,身軀一震,大掌同時落下,攥緊她的烏髮。一道道滾燙的陽精,帶著他極致的快感,傾瀉而出。

「唔!」她順從地一一嚥下,輕擦了擦唇角,方嬌羞地抬頭。

事後,湘陽王倚坐於羅漢榻上,袖袍半卷,氣息尚未盡歇。

宋楚楚簡單拂洗後,便橫躺回他膝邊,一顆小腦袋安靜地枕著他腿,長髮如瀑。

他輕拂她額際,柔聲道:「再多一刻,便該使人送你回怡然軒了。」

她聲音軟綿綿地應了聲「嗯」,臉上還帶著一抹未散的紅暈。

他看著她,不覺俯身,低低吻了她額頭一下。

她五官原就極標緻,一雙眸子生得大,眼尾微翹,動一動便似會說話。她笑起來時唇角生光,艷色恣意,張揚、明艷,是恃寵而生的驕態。那眉、那眼、那笑,皆像火,沾不得、忘不掉。

若真要說,她的美,稱不上端莊,亦不下作,只是生來便有股勾魂勁兒。

他眸光一沉——這副模樣,在軍營裡呆了五年。十三四歲之齡,正是初綻之時吧?

永寧侯於國事上是肱骨之臣,於家事上卻粗疏得如個莽夫。自以為寧遠軍軍紀嚴整,無人敢妄動他女兒分毫,卻不知,軍紀縱嚴,也管不住男人眼裡的貪婪與心裡的念想。

湘陽王忽然開口,語氣輕淡,卻不無深意:

「永寧侯倒也奇特,女兒漸長,竟讓你日日與一群男人混在軍營裡。」

他聲音雖不高,卻像冷水一線,沿著頸脊沁入肌底:「養出一身野氣:任性妄為、橫衝直撞……這性子,如今進了王府,也不過是略略服帖了幾分。」

他頓了頓,似笑非笑,低聲補了一句:「至於使鞭……本王早不許你再碰,偏你心裡,還不時惦著。」

宋楚楚撅起小嘴,小聲道:「再不使,爹爹教的就全忘了。」

湘陽王嗤笑一聲,語氣不動聲色:「忘了最好,只需記得本王教的。你拉弓練得也不差,不喜歡?」

「喜歡。」她低聲應了,卻終於聽出些端倪,語聲輕如一縷風:「王爺……是不喜妾曾居邊關?」

話音未落,她指尖輕輕一動,悄悄勾上他擱在榻邊的手指,是撒嬌,也是討好。

他垂眸看她,目光沉靜,不語片刻。

忽而伸手,撫上她臉頰,指腹在她肌膚上緩緩滑過,象是在把玩,也象是在宣示什麼。

「無妨。」他語氣低緩,淡淡一笑:「性子野,本王便慢慢教。」

宋楚楚聽罷,伸手環住他的腰身,嬌羞地把臉埋入他腹前:「妾會聽話的。」

他唇邊笑意加深,指尖輕輕撫過她髮絲:「本王不在的時日,莫生事端。別讓本王回來第一件事,便是罰你。」

翌日,寅時末,天未破曉,湘陽王已梳洗整裝。一身玄色便服,袖口緊束,腰間佩著一方墨玉,沉穩而肅穆。

甫一踏出清風堂,便見江若寧靜立於廊下。

她福身行禮:「見過王爺。」

湘陽王步履一頓,臉上露出了少有的柔意:「天未亮,夜寒露重,怎不多歇片刻?」

江若寧溫柔一笑,微垂眼眸:「王爺遠行,此去路途遙遠,妾特來送別,願王爺此去順遂安康。」

他唇角一勾,心頭微動——終究還是江若寧貼心懂事。那頭的宋楚楚,怕是此刻還在榻上睡得香甜。

他望著她,語中含笑:「既來送行,僅此而已?」

江若寧聽罷,臉頰一紅。斟酌了片刻,才踮腳湊上前於親王臉側落下淡淡一吻。

方欲退開,卻被男子扣住細腰,唇上已是熱意如灼。那個吻深而長,直至她幾近無法呼吸,他方才放開。

她羞怯地抬手掩唇,輕喘道:「這是在長廊。」

湘陽王低笑道:「好好看著王府,本王辦完事便回。」



第二十二章 同榻



江若寧見後苑四下無人,終於坐下歇息片刻。

哪知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甜膩的聲音緊跟而至——

「江娘子,你陪我去市集,好不好?」

她揉了揉太陽穴,素日清淡的眉眼泛起一絲浮燥。

「宋娘子,不是昨日才去過了?」

宋楚楚不理,一屁股在江若寧身前坐下,眼中滿是懇求:「昨日是寶玉齋,前日是城南包子鋪,今日嘛——是錦華紡,可好?」

江若寧語聲淡淡:「不好。市集喧鬧,我不欲多行。」

宋楚楚嘴一扁,放軟聲音:「你陪我嘛。王爺說了,我不能獨自出府。只有你願意去,我才出得去。」

說罷還不忘補上一句:「聽說錦華紡來了不少新料子,你若做兩件新衣,王爺見了,定教眼都移不開。」

江若寧輕輕嘆了一口氣。

王爺——您快些回來罷。

錦華紡乃京中貴女趨之若鶩之地,所售皆是上等綾羅,繡品更精美絕倫,從衣裙、鞋履,到扇套、香囊,無一不雅,無一不致。鋪中更設有量身隔間,簾帳低垂,隔音甚佳,正是貴女們交換體己私語的好所在。

此刻,店家方替兩位王妾量身完畢,便識趣地退下,只留她們獨自挑選繡品。

宋楚楚蹲在繡架前細細挑選,忽然在一隅看到一雙紅底金線、繡著栩栩如生虎頭的小鞋。那鞋子只有巴掌大,針腳細密,一針一線都繡得極仔細,連虎嘴間的牙齒都繡得精巧可愛,神氣活現。

她怔了怔,隨即伸手拾起,捧在掌心,愛不釋手。

江若寧一轉頭,正見此景,眼角微動,語聲帶笑:「宋娘子若喜歡,不妨買下,圖個好彩頭,說不定真能早日懷上貴子。」

宋楚楚聞言,手中一緊,那雙小鞋竟輕輕被她抱在胸前,神情一瞬閃過難辨的情緒——是驚,是喜,亦或一絲隱約的慌。

她強作鎮定,輕聲笑道:「也不過是覺得……這鞋子繡得好看。」

她終未買下那雙鞋子。

回府的路上,宋楚楚比往常沉靜了些,望著馬車窗外街景出神。江若寧斜睨她一眼,並未多問。

甫一下車,宋楚楚終忍不住低聲開口:「江娘子,你會擔憂……懷上子嗣嗎?」

江若寧略一頓步,語聲溫和:「為何要擔憂?」

宋楚楚垂首,聲音更輕了:「妾室所出的孩子,按王府規矩,是要交由正妃撫養的……我信王爺不會讓孩子受委屈,可是……若真有了,我怕會想他,會……捨不得。」

江若寧聞言一愣。

湘陽王離府前,禮部已暗中接洽江家,核查她的身家、品行,宗人府也開始為玉牒造冊做準備。只是聖旨尚未頒下,宋楚楚仍未知曉這一切。

她沉默片刻,終是覆上宋楚楚的手,輕輕握了握,語氣柔和卻篤定:

「相信王爺。無論他讓誰撫養那孩子,他都不會讓人傷害你或孩子,絕對不會。」

往後幾日,宋楚楚未再央著出府,卻並非是收斂了心神,而是因為——又找到了別的樂子。

這天午後,日光暖融,宋楚楚在後院散步消食,信步走到一處假山後。那裡藤蔓掩映,僻靜無人,卻隱約傳來幾聲低低的說話聲。她好奇地側耳傾聽,才發現是幾個灑掃的侍女正圍坐一團,壓低了聲音,說著什麼。

「話本上的蕭將軍,凱旋而歸,第一件事便是向聖上求娶曾救他一命的宮女飛燕。誰知道,那宮女早已嫁予他人!」

那群侍女一陣譁然,有幾個還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

「然後呢?」小丫頭繡兒追問道。

講故事的采薇誇張地嘆了一口氣:「那蕭將軍自此借酒消愁,一蹶不振!但他始終沒有注意到,在他夜夜酒醉時照顧他,不離不棄的,是自小便傾心於他的青梅竹馬,陸柔柔!」

侍女們又是一陣熱烈討論。宋楚楚不知何時竟蹲在一旁,雙手托腮,目光爍爍地看著采薇,一臉期待。

采薇突然眼角瞄到了她,連忙起身福身行禮:「見過宋娘子。」

眾侍女也紛紛行禮。

宋楚楚忙揮手道:「坐下,坐下!繼續說。」

侍女們互看了幾眼,終是鈴兒試探地問道:「娘子……想聽話本故事?」

宋楚楚點了點頭:「想聽!」

接下來叄日,宋楚楚每日都會去後園的假山後聽話本故事。除了蕭將軍與宮女小燕的故事,還有劍客李逍遙與孤女王青青的故事,接著是鏢局局主衛崢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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