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塵尋歡錄】(三十二、酒來碗幹苦中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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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26

並不願承認那時的獸族九刳。」

  「沒錯,只因妖聖們清楚,天下鼎選出來的乃是【偽九祝】,偽九祝點選的
九刳除非實力超然,否則很難令洪荒大妖真正心服。萬年以來,實則並無一個真
·九祝在世,【天鼎汲福】不過前人遺留的權宜之制罷了。」

  步六孤曦幽精陷在太歲窟,而太歲窟則藏於妖墟。妖墟歿時大概便是萬年以
前,如此想來……

  「這麼說,你是真·九祝了?」

  令狐曦搖搖頭:「我可以是,但如今尚未成就。偽九祝者觀視過去未來,止
於面前三寸;以我之能倒是勝過不少,勉強目及十里之處;而真·九祝若能全力
施為,千里之遙亦在眼中。」

  她繼續道:「九祝殿和天下鼎一樣,由歷代九祝專門修築而成,寸磚寸瓦皆
有咒法,萬陣合一,九祝容身其間,尋常手段便傷之不得。偽九祝觀視未來,亦
需在殿中藉此陣之力。步六孤孚瑜退任離殿之後,殘留餘力只能勉強推算幾縷過
往,觀視未來卻是不行的。」

  步六孤曦御風時氣海不過靈覺期,先前卻能阻擋令狐狩的攻擊,這倒是說的
通了。

  寧塵琢磨了一會兒,歪著鼻子說:「既不能漏,又不能說,看再遠有啥用啊
!」

  難得的,令狐曦竟然嫣然一笑。她本就生得傾國傾城,如今又身賦九祝大法
力,這一笑竟是滿堂生輝,叫寧塵看得呆了。

  「你就是你……放心吧,我會永遠在你這一邊……寧塵,你不會走別的路,
既然早已選定,就用力走吧……」

  她話語中梵音繚繞,如夢如幻,其中情意深厚,竟讓寧塵胸口如遭重錘。

  他向前一步,捉住令狐曦的手:「我合歡法綱四侯八脈,分你一脈與我共成
大道,可好?」

  令狐曦目中光華消散瞳孔凝聚,愣愣看著寧塵雙眸許久。

  她最終還是將手抽回。

  「不。」

  這一個不字,似藏了千迴百轉的心緒,叫寧塵怎麼都讀不分明。

  「為什麼?」

  令狐曦抬手摸摸他的臉,輕聲念道:「舊夢無憑君莫問,歲月堪憐幾重身…
…」

  寧塵突然害怕起來。

  他不知自己究竟面對的是什麼,令狐曦看似羸弱的身軀裡彷彿蘊含著碩大無
朋的傷痛,只需輕輕洩出一縷,就足以壓碎他的心神。寧塵無法理解,也不敢深
究,只能在她溫柔的撫摸中壓下腹中疑惑。

  「好,不問這個。那我可以問問,龍姐姐的殘魂在哪裡嗎?」

  令狐曦收回手,道:「我已讓令狐狩將你先前籌劃告知了尹驚仇,他在著手
辦了。」

  寧塵並不奇怪令狐曦能夠知曉自己的打算,但他驚訝的是令狐曦竟然可以插
手這件事。

  「不是說不能用你的預知力影響外世嗎?怎麼這回卻可以?」

  「因為無論我說什麼、做什麼,你都不會改變自己的念頭。當一條路篤定之
時,我在其中干涉,就不會被網纏住。」

  寧塵只覺得腦海中被點了一抹亮光。看來令狐曦所遵循的規則並非銅牆鐵壁
,若是能摸到其中的破綻,自己未嘗不能將她的能力收歸己用。

  方才自己發牢騷時令狐曦的那一笑,回想起來倒是有些意味深長了。

  只不過這可能存在的破綻必須自己摸索,來日方長。

  「尹驚仇能老老實實給我辦事兒嗎?」

  「九祝之命,他不敢不聽,更不敢動歪心思,你放心好了。」

  寧塵先前與貝至信籌謀,只等幫尹驚仇上位之後,就讓他在南疆的民間廣傳
王命,但凡數月前觀察到天有異象之處,一律報將上來。龍雅歌殘魂飛遁,不可
能不著痕跡,只要點滴線索,寧塵即可去事發處細細查探。

  初時還擔心讓尹驚仇搜尋異象的時候被他在背後捅刀子,天天琢磨弄他個把
柄在手裡掣肘。如今倒是省了事,他坐穩位置全憑步六孤曦,只要她不跟自己對
著幹,那便萬無一失。

  只是融回幽精之後,令狐曦行止已與先前大不一樣。力量是最會改變一個人
的,寧塵已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能信任她。

  永遠站在自己一邊?很多話說起來的確好聽,可惜這世界上越是虛偽的謊話
往往越是好聽。

  然而令狐曦能夠看到的太多了,她向寧塵微微笑了笑。

  「主人,那一夜,尹驚仇讓你將我交回宮中……你為什麼不從命?甚至激得
他圖窮匕見。」

  寧塵一愣,隨即意識到令狐曦已觀視到了自己疑慮,正在試圖寬他的心。

  「你當然知道原因。現在的你,還有什麼事是不知道的?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不管為什麼,你都為我站了出來……沒有法力的我,願意擋在你
面前受令狐狩一掌,重拾幽精的我,又有什麼二般?」

  說著話,令狐曦緩緩向前,一隻手勾住寧塵脖頸,貼在他耳邊吐出一口溼氣


  九尾天狐好不厲害,寧塵被弄得面紅耳赤,後脖頸子發麻。或許是令狐曦如
今氣質大變,那神聖不可侵的浩光籠罩身周,叫人生不出什麼慾念,鬧得寧塵竟
像個雛兒一樣扭捏起來。

  他可不是裝模作樣,心裡是真的有點彆扭。雖然往日里什麼果兒都吃得下,
可那都是自己看準了才摘的。令狐曦本是他手下服服帖帖的姑娘,突然之間變成
了整個妖族說一不二的大傢伙,前日里略展功力,好懸把自己腦袋捏爆。

  令狐曦與先前判若兩人,寧塵只能嗅得一股子陌生氣味。人心看不清,打又
打不過,這當兒還能硬起來,那可真有點沒心沒肺了。

  像是看透了寧塵的心結,令狐曦笑得更是燦爛。她本可收了九祝法相改回先
前打扮,但如此這般想撫平寧塵心裡的疙疙瘩瘩卻難了,她索性也不取巧,推著
寧塵往九祝御座上坐倒。

  寧塵現在算是掉空裡了,明明面前這盤錦繡佳餚色香味蓋世無雙,可愣是沒
有胃口。他自己也鬧不明白為什麼,只半推半就同九祝大人一同坐了。

  御座再寬敞,也不是給倆人準備的,坐一起腿挨腿肉貼肉。令狐曦也沒似以
前那樣賣弄絕色誘惑勾引,只將手搭在寧塵胸口,拿那軟綿綿暖烘烘的尾巴墊在
他身下。

  那尾巴可大,一根兒就給寧塵倚得舒舒服服。令狐曦和他靜靜坐了一會兒,
眼看寧塵身子漸漸放鬆下來,這才輕輕摩挲起他胸口。

  「怎麼啦,不想睡我了?」

  「也不是,只不過現在沒有幹那檔子事兒的心思呀。」

  「那,我們打個賭,好不好?」

  令狐曦話語中越來越有人味兒,倒是如寧塵所望:「好啊,怎麼說?」

  令狐曦喑聲道:「我要是能讓你主動插我,你就答應我一件事。」

  「那要是我贏了呢,有什麼獎勵?」

  「都讓你插了,還要別的?」

  寧塵雖是天下一等一的色魔,可卻常常自矜於定力,不然也沒法在瀟湘樓那
女人堆兒裡玩得轉,當即點頭跟她應了。

  「你知不知道,我被幹的最爽的是哪一回?」

  令狐曦嘴唇貼著寧塵耳垂,小小蚊子音往他腦仁兒裡鑽。

  寧塵心癢癢起來:「比我乾的還爽?」

  「穴兒不是隻有你進來過嘛,後庭再舒服又怎麼比得了……不過就那一次,
幾乎趕上你了呢……」

  寧塵往後仰了仰,眯著眼睛把自己揉在她的大尾巴里,下巴一揚。

  令狐曦伏在他肩上,氣吐幽蘭:「當年狂虎部破天狐部,我被他們擄去,偏
生我們狐狸家天生異稟,三日下來,那幾個金丹校尉都被我榨乾了。他們徒有色
心,竟牽來一匹魘獸弄我……」

  魘獸是妖族用來當坐騎的妖獸,靈智不可與妖族相其並論,亦不懂化形。寧
塵聽到這裡,已猜到後面的事,剛想打斷,令狐曦已撥開他的領子。她手往下伸
,探入寧塵衣襟,微涼的小手滑過肚腹。

  「我嚇得要死,那時又不懂人前舞袖,只是一味啼哭,被他們把雙手捆在獸
欄,光著臀兒撅在眾目睽睽之下。那魘雙蹄越過我肩膀,搭在欄杆上,咣噹一聲
……它身子好寬,呼著氣,巨大的胸腔膨脹起來,幾乎觸到我的後背。哪怕隔著
幾寸,也能試到它身子散發的熱氣。」

  「魘獸溼乎乎的鼻息噴在我頭髮上,它那麼高那麼大,稍稍站不穩,就撞得
柵欄轟隆隆的響。我掙不動手上的繩子,更直不起腰,剛想求饒,那又粗又長的
肉蟒就從我腿間豎起來。它開始軟軟的,很快就像活過來一樣,越來越挺,晃悠
悠打著我雙腿,最後啪地抽在我肚子上,像黑黑的鐵柱子,硬的幾乎把我下半身
挑起來。」

  「那魘拿滾燙燙的陽物在我腿間亂戳,身後的蹄子在地上踩得亂響,拼命挪
動身體想要插到我裡面,把我嚇得差點忘了施展魅術。熱乎乎的一個大肉團終於
頂在我胯下,熱得我渾身激靈。我哪能想到,魘獸的物件能粗到那種程度,比最
強壯的狂虎部戰將都粗上兩倍,糊在腿間就像捱上了一堵肉牆。」

  說到這兒,令狐曦伸出兩手,比出個堪如小腿的圓來:「大概得這麼粗呢。


  寧塵聽到此處已被她燎的口乾舌燥:「給你捅進去還不直接操死了。」

  「我也記不清了,沒親眼看見呢……也可能沒這麼粗,只是那時年紀小,東
西比記憶中都要大點兒吧……」

  「後來呢?」

  「先趕緊魅暈了那魘獸,然後受著唄……它往裡進的時候,真就眼前一黑,
叫都沒叫出一聲,當時就痛得昏死過去。也虧得先被人在後庭折騰了幾日,不然
恐怕腸子都捅穿了……誒,你是不是還沒親眼見過魘啊、馬啊配種?」

  寧塵在合歡宗外門的時候也使過馬,不過都不是宗門養的,只能搖頭。

  令狐曦賊兮兮地笑:「我以前也沒見過,想不到第一回就是被它們配呢。醒
過來的時候,身子就像是被人放在瓦罐裡拼命地搖,臉幾乎都要撞到柵欄上。我
都不知道它怎麼插進來的,就在我肚子裡撐起來,那麼滿、脹得我只想大叫,可
一張嘴就是控制不住的淫叫……」

  「啊……啊……噢……」令狐曦在寧塵耳邊輕聲學著彼時的呻吟,手也伸進
了他的腰。她冰涼的手指撈住那微微挺起的陽物,圈起來握在手心,慢慢地捏,
每一下用力,都會讓它一圈一圈地膨脹起來。

  「魘馬哪懂得憐香惜玉,那可是瘋起來一蹄子踢死人的妖獸。它力氣好大,
沒有技巧,沒有心思,咣噹咣噹,就只知道拼盡全力來操我。快的不容分說,堅
定不移,一下一下一下一下、撞得整個廄房轟隆隆的響……」

  寧塵嘗過她後面的,天生尤物,磨上兩下就被腸液潤的油光水滑。可魘獸的
物件又怎是人能比的,直聽得寧塵暗暗咂舌。

  「我能做的就是拼命分開雙腿,撐在地上站好。我若腿軟下去,身子便會整
個被它陽物挑起、任其擺佈,到時候亂頂幾百下戳破了腸子,真就沒命了……」

  「你腿那麼長……努力站直,定是十分好看……」

  寧塵口中喃喃,忍不住去摸令狐曦的腿。令狐曦就勢而上,將腿搭去他身上
。寧塵順流而下,手掌往她腿間探去。出乎意料,雖然腿間水汽朦朧,水兒竟比
先前時候少的多了,只在陰唇外點點溼滑。

  「它幾百次地撞過來,屁股、大腿、腸子,全都麻了,只有身體被完全佔有
這件事一次次衝進腦袋裡。再沒有別的念頭了,身體裡面只剩下那根粗壯火熱的
雞巴,彷彿自己變成了一隻母魘,活著唯一的意義就是被它無窮無盡地操下去…
…由它下種生崽兒……再被它操下去……」

  「它太大了,彷彿把五臟六腑都撞散了,穴肉和子宮都被那根大雞巴死死擠
在一起。一抽,一插,最淫蕩的地方就能彼此磨個爽。穴裡、子宮裡全都是淫水
,我自己都能試到脹痛,可是偏偏被屁眼裡的魘獸雞巴壓得一點縫都沒有,一滴
都洩不出來。」

  胯間手指靈動,雖握不住寧塵白玉老虎的粗壯,卻點、抹、搓、扣恰到好處
,每一寸都服侍得妥妥帖帖。寧塵氣息亦粗,並不想忍,由著令狐曦玲瓏玉指將
自己送的越來越高。

  「腿終於還是站不住了,抽著軟下去,失了迎合它的力氣。它往後拔,肛肉
被它拖出去,我哭號慘叫,沒人理我,然後它猛衝進來,胃液都被它從嘴裡撞出
來。可是抽出去的當兒,穴兒卻得了空隙,它往裡一操,龜頭碾著穴兒和子宮,
淫水就跟男人撒尿一樣從穴眼兒裡噗呲射一地。那魘獸每操一下,我就噴一回,
你知道有多爽嗎,噴出來的水簡直要把處女膜都帶破了。」

  「我本來大張雙腿好讓它進得順暢些,現在卻不知哪來的力氣,拼命把腿夾
緊,好讓身子洩得更爽。我頭昏腦脹,哭嚎早變成了千迴百轉的淫叫,周圍觀賞
的虎兵也不笑了,都痴痴搓起自己那根半硬不軟的雞巴,幾下就射在我身上。」

  她腕子發力,手如亂影,揉得寧塵雞巴一抖一抖,欲仙欲死。他貪吃嘴刁,
平常哪容得交代在女子手中,可這一回卻是著了令狐曦的道兒。

  「我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只把腹內的淫水都洩了個乾淨。身後猛地一撞,
險些將我腰撞斷……然後它射了,錘子一樣搗在我肚子裡……」

  令狐曦拿手一攀,把寧塵摟在自己身上伏了,雞巴頭也頂在穴口,手指合住
卵蛋一頓輕捏。寧塵不想再持,悶哼一聲朝令狐曦陰內射去,令狐曦喉頭髮顫,
輕輕噢了一聲,痴痴看著他雙眸,由著他從外面灌入自己小穴。

  那小陰唇何等的軟嫩溼滑,含在龜頭上猶如乳燕投林。男子射精時最是貪這
一口,叫寧塵把雞巴白白冷在外面可難壞了他。

  什麼勝負不勝負,還是先爽了再說。

  雞巴還一翹一翹射著殘精,寧塵抵胯躬身,摟住令狐曦身子一棍到底操了進
去。

  「嗯——嗯——」令狐曦在他懷裡一陣抽動,發出心滿意足的低吟

  這狐狸精太會玩了,寧塵從心眼兒到雞巴都狠狠爽了一回。他沒運合歡真訣
,只盡心享受這一場尋歡,如今梗著喉嚨說不出話,在令狐曦穴裡又猛頂幾下,
射的乾乾淨淨才作罷。

  令狐曦顫聲道,「你輸了……」

  「輸就輸了,你先講完吶。」

  令狐曦點點頭,卻不讓他起來,就這麼伏在他懷裡用穴兒夾著他的雞巴。

  「我當時覺得,被人操進小穴也就是這麼爽吧……」她一邊說,一邊垂首用
舌尖舔著寧塵的胸膛,又抬起眼眸煙視媚行:「可後來才被你教了,真正的交合
,是什麼都比不上的。」

  「可你被黑甲軍輪的時候,不還是忍住了?」

  「因為我想當你眼中的「人」,而不是「物」。」

  「你當時不知道我是怎麼看你的,我其實一點都不在乎。」

  「與你無關,寧塵。我只知道慾望是有邊界的,我摸到了,我想做的是自己
心目中的自己。」

  「自己……是指萬年前的步六孤曦?還是現在的令狐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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