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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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把他送到大門口,O就那麼孤伶伶地一動不動的等在那裡,這種等待使她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孤獨感和肉體被出賣的感覺。沙發的灰黃色絲面貼在臉上使她感到十分平滑,透過尼龍長襪,她感覺到膝下的羊毛地毯很厚實,她的左腿側面可以感覺到壁爐中散發出來的熱氣,斯蒂芬先生添進去的三根圓木正燃得劈啪作響,在屜櫃上,一架古鐘靜靜地走著,除此之外一片沉寂。
  O仔細地傾聽著,心裡想著:在這樣一間文明而雅緻的房間裡,自己此刻的姿勢是多麼荒唐。透過百葉窗能夠聽到午夜過後巴黎倦怠的喧聲,在下一個白天,在明天早晨,她還能認出沙發墊子上她把臉頰貼在上面的地方嗎?以後她會在白天到這間起居室裡來嗎?她還會在這裡受到同樣的待遇嗎?
  很明顯,斯蒂芬先生並不急於回來,而O,她曾經在羅西無數次那麼順從地等待過那些陌生人前來,得到他們的快樂,現在當她想到一分鐘或十分鐘之內,他也會用手接觸她的肉體,卻感到胸口裡有甚麼東西堵了上來,然而事情的程序和她想的並不完全一樣。
  她聽到他開啟門穿過房間的聲響。背衝著火,他站在那裡觀察了O好一陣子,然後用一種接近耳語的聲音,讓她站起身來重新在沙發上坐好。這太出乎意料了,她感到有引起發窘,但還是照他說的做了。
  他彬彬有禮地給她拿來一杯威士忌和一支菸,兩樣她都拒絕了。這時她發現,他穿的是一件浴衣,一種樣式非常守舊的灰色粗布浴衣──和他的灰色頭髮有著相同的顏色,他的手瘦長而乾枯,平平的指甲剪得短短的,顯得異常蒼白。當兩人視線相接時,O的臉紅了∶這的的確確就是那雙抓住過她身體的手,那雙她此刻又怕又想的手。但是他並沒有湊近她的意思。
  “我想請你把衣服全部脫光。”他說,“但是,先解開你夾克衫的扣子就行,不必站起來。”
  O解開那些巨大的金色衣鉤,把這件緊身的夾克脫了下來,然後她把它放在沙發的另一頭,那裡已經放著她的大衣、手套和皮包。
  “現在撫摸你自己的乳頭,輕輕地,”斯蒂芬先生接著說,“你必須用顏色深一點的胭脂,它們的顏色太淺了。”
  全身靠在沙發背上,O用她的手指撫弄乳頭,感到它們很快變硬,挺了起來,她用手掌遮住了它們。
  “哦,不要!”斯蒂芬先生說。
  她縮回了手,又重新靠在沙發背上∶相對於如此苗條的軀幹,她的乳房顯得沉重,隆起的曲線十分雅緻,她的脖子靠在沙發背上,雙手放在大腿兩旁。為甚麼斯蒂芬先生還不彎下腰,把他的嘴唇貼在她的嘴唇上?為甚麼他的手還不伸向那對他眼看著它們硬起來的乳頭?雖然她坐那裡紋絲不動,但仍能感覺到她的乳頭正隨著她的呼吸在顫抖。
  他走過來坐在沙發的扶手上,卻並沒有碰她,他在抽菸。忽然,他的手動了一下──O永遠也不會知道這是不是故意的──使一些仍然灼熱的菸灰落在她的雙乳之間。她有一種感覺∶他想羞辱她,用他的蔑視,用他的沉默,用一種疏遠的態度來羞辱她。然而就在不久前,他還是渴望她的,他此刻仍然是渴望她的,她能從柔軟布料做成的浴衣繃緊的程度看出這一點。那麼就讓他把她拿去好了,讓他盡情地傷害她好了!
  O因為自己的慾望而憎恨自己,也因為斯蒂芬先生所表現出來的自我控制而厭惡他。她想讓他愛她,是了,這就是真相了∶她確實希望看到他被自己的衝動而激怒,這種衝動,就是想觸控她的嘴唇的衝動、想穿透她的身體的衝動,如果必要的話,甚至是蹂躪她的衝動,而不願意看到他這種平靜和自我中心的樣子。
  在羅西,她絲毫也不關心那些使用她身體的人們的感覺∶他們不過是她的情人從她身上獲取快樂的工具,她所做的一切使她成為他希望她成為的那種人,就像石頭那樣的光滑、平易和溫文。他們的手就是他的手,他們的命令就是他的命令。
  但在這裡,一切變得迥然不同,勒內把她轉讓給了斯蒂芬先生,十分清楚,他是想和他共同享有她,而並不想再從她身上得到更多的東西,也不是為了從把她交給別人的做法中獲取快樂,而是為了和斯蒂芬先生分享他最喜愛的東西。
  毫無疑問,這就像在過去的日子裡,在他們都還年輕的時候,共同分享一次旅行、一條遊艇或一匹馬一樣。此時此刻,這種分享對於勒內與斯蒂芬先生關係的意義,比對於他與她關係的意義重大得多。他們兩個人日後從她身上尋找的,將僅僅是對方在她身上所留下的印跡,對方行為的印跡。
  就在剛才,當她半裸地跪在勒內面前,斯蒂芬先生用雙手分開她的雙腿時,勒內曾經仔細地向他解釋過,為甚麼O的臀部是容易接近的,為甚麼他對這一準備工作感到欣慰∶因為他忽然想到,斯蒂芬先生將可以按照他的意願持續不斷地使用這個他最鍾愛的孔道。他甚至還說,如果斯蒂芬先生樂意,他願意把它讓給他一人獨享。
  “為甚麼不呢,我樂於從命。”斯蒂芬先生說,但是他又特別宣告,儘管這些約定很不錯,他還是有可能會借用O一段時間。
  “O是你的,”勒內答道,“O會很樂意被你借用的。”這樣說著,他俯身向她並且吻了她的手。
  當O想到勒內居然能夠部分地放棄她時,這個念頭對O來說簡直就像一個睛天霹靂,她認為,這說明她的情人對斯蒂芬先生的關注超過了對她的關注。雖然他一再對她說,他之所以愛她,愛的就是那個被他變成為客體的她,愛的是她對他的絕對開放,愛的是他處置她的絕對自由,那種就像隨意處置一件傢俱一樣的自由,那種對自己的一樣東西既可以保有更可付出的自由。但是她發現自己並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
  她還看到了勒內對斯蒂芬先生心悅誠服或曰敬重的另一個標誌,那就是,勒內一度是那麼熱切地希望看到她的身體被別人壓在身下或遭受鞭打的情景,每當他看到她那張正在呻吟或哭喊的嘴,看到她那以因痛苦而閉起的滿含淚水的眼睛,他的目光總是那麼含情脈脈、總是燃燒著不曾稍減的感激之情;而現在,他竟然離她而去,而且是在向斯蒂芬先生展示了她的一切之後,就像掰開馬的嘴巴,向人證明了它足夠年輕那樣向斯蒂芬先生證明了她足夠美麗之後,或更確切地說,是在向他證明了她足夠適合於他的需要之後,而且是在承蒙他接納了她之後,才放心地離她而去。
  不論他這一切做得有多麼冒犯人和侮辱人,O對勒內仍舊一往情深。她認為自己是幸運的,因為自己在他的心目中擁有足夠的重要性,使他希望從冒犯她的行為中獲得快樂,就像那些虔誠的信徒因為上帝使他們變得卑微而感謝上帝那樣。
  但是在斯蒂芬先生身上,她發現了一種像冰和鐵一樣的意志,這種意志不會為慾望所動搖。無論她是多麼的楚楚動人、多麼的馴順,在這一意志的天平上,她仍然是絕對的一文不值。
  至少到目前為止是如此,否則她為甚麼會感到如此恐懼?在她看來,無論是羅西的僕人腰帶上的皮鞭,還是一直加在她身上的鎖鏈,似乎都沒有斯蒂芬先生凝視著她的乳房但控制自己不去碰它時的那種平靜更加可怕。她感到在這種全神貫注而平靜深邃的目光的凝視之下,她細小的肩膀和苗條的身軀顯得格外脆弱。
  她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感到自己簡直快要窒息了。
  指望用這種脆弱去軟化斯蒂芬先生是沒有用的,她心裡十分清楚,實際的情形恰恰相反∶她獻給他的溫柔和順從既可以帶來愛撫,又可以帶來傷害;既可以招來嘴唇,又可以招致指甲。她記得斯蒂芬先生曾用他夾著香菸的右手的中指尖輕輕磨擦她的乳頭,乳頭很聽話地硬挺起來,這對於斯蒂芬先生來說是一種遊戲,或者只是一個遊戲的引子,其他就甚麼也沒有了。或者,也可以把這個動作看成是一項檢驗,用的就是人們檢驗一架機器是否執行正常的方式。O對這一點確信無疑。
  斯蒂芬先生坐在椅子扶手上沒有動,讓她把裙子脫掉,O潮溼的手指把衣釦搞得很滑,結果她弄了兩次才解開裙子裡面的黑沙襯裙。
  在她把全身的衣服完全脫光之後,她的高跟皮鞋和只捲到膝蓋處的黑色尼龍長襪,襯托出她小腿的雅緻線條和大腿的雪白膚色。這時,斯蒂芬先生站起身來,用一隻手握住她的腰,把她推向沙發,他讓她跪在地上,背靠沙發,將她的肩膀而不是腰部緊緊地壓靠在沙發上,然後把她的雙腿稍稍分開了一些,她的雙手放在腳腕上,腹部露出,在挺起的乳房上方,她的喉嚨向後仰起。
  她不敢看斯蒂芬先生的臉,但是她看到他的手解開了皮帶。當他跨到O的身上時,她仍舊跪著,他抓住她的後頸,插進她的嘴裡,看來他尋求的不是她嘴唇的愛撫,而是她的喉嚨深處。
  他弄了很長時間,O感到那令人窒息的肉體在膨脹和變硬,它緩慢而一再重覆地錘擊弄得她眼淚直流。為了更徹底地進入她,斯蒂芬先生索性跪在沙發上,兩個膝蓋就貼在她的臉頰兩側,有一瞬他的臀部就坐在她的乳房上。
  她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在燃燒,那無用的被詛咒的子宮在身體裡燃燒。儘管斯蒂芬先生顯得很愉快,並且長時間地陶醉在她的身體中,但他並沒有讓自己達到快感高潮,而是默默無語地從她身上撤了出去,重新站起身子,沒有合起他的浴衣。
  “你真賤,O,”他對她說,“你愛勒內,但是你很淫蕩。勒內難道看不出,你貪戀而且渴望所有想要你的男人?他難道不明白,把你送到羅西去或是把你交給其他人,恰恰是為你提供了掩蓋淫蕩的藉口?”
  “我愛勒內。”O答道。
  “你愛勒內,但是比起別人,你更渴望我。”斯蒂芬先生接著說。
  是的,這是真的,好確實渴望著他。但是即使勒內知道了這一點,事情又會有甚麼不同呢?她能做的一切只是保持沉默、垂下眼簾,直視斯蒂芬先生的眼睛就等於對此供認不諱。
  隨後,斯蒂芬先生躬身抓住了她的雙肩,使她躺倒在地毯上。她仰臥在那裡,雙腿蜷起,斯蒂芬先生坐在她剛才靠過的沙發上,抓住她的右膝,把她拉向他的身旁。由於她臉衝壁爐,從壁爐裡射出的火光照射在好蜷起的腹股溝和臀部上。
  斯蒂芬先生沒有鬆手,卻突然命令她撫摸她自己,不許她把雙腿併攏。O先是驚得目瞪口呆,然後開始順從地伸出右手,手指碰到了那已經從陰毛中凸起的像是在燃燒的陰蒂,就在她下體嬌嫩的陰唇相接的地方。
  但是她的手又縮了回去,她囁嚅道∶“我不能。”
  事實上她的確不能這樣做,她一生中唯一一次偷偷地愛撫自己是在家裡那張溫暖而陰暗的床上,當時她獨自一人在睡覺,但是她從未嘗試過用這種方法達到性高潮。後來她有時會在睡夢中達到高潮,隨即失望地醒來,因為這種事總是令她神經緊張,而且轉瞬即逝。
  斯蒂芬先生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她。她受不住了,又重覆地嘟囔了一遍:“我不能”,然後就閉上了雙眼。
  在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一件永生難忘的往事,時至今日,每當想起這件事,還會使她感覺到與當年同樣強烈的噁心,那是她頭一次見到別人做這件事,當時她才十五歲,那是瑪麗安深陷在旅館房間皮椅中的身影:瑪麗安把一條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頭搭在另一邊的扶手上,她就這麼當著O的面撫愛自己,還不停地呻吟。瑪麗安還提起過這麼一件事∶有一天她正照這副樣子在辦公室裡撫愛自己,以為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忽然間她的老闆偶然走了進來,正好看見了她在乾的事。
  O見瑪麗安的辦公室,那是一間空空蕩蕩的房間,有淺綠色的牆壁,從北面塵封的窗戶裡有微弱的光線透進來,那裡只有一隻為來訪者準備的安樂椅,放在辦公桌的對面。
  “你趕快溜掉了?”O問她。
  “沒有,”瑪麗安回答道,“他要求我重新來過,這次他把門鎖上了,他讓我脫下內褲,把椅子推到窗前。”
  O當時認為瑪麗安很有勇氣,她十分崇拜瑪麗安,也很怕她。當時她堅定地拒絕了當著瑪麗安的面撫愛自己,而且發誓她永遠也不會當著任何人的面做這件事。瑪麗安不以為然地笑了,並且說∶“走著瞧,等到你的情人求你做的時候。”
  勒內從未要求過她做這件事,如果他要求,她會服從嗎?是的,當然她會的,但是她一想到勒內的眼睛裡也會流露出她在瑪麗安面前所感到的那種噁心的感覺,就十分害怕,這真是太荒唐了。而由於這是斯蒂芬先生的要求,事情就顯得更加荒唐。她並不在乎斯蒂芬先生是否會為此而感到噁心,但是不能,她就是不能做這件事。於是她第三次喃喃地說∶“我不能。”
  雖然她聲音低得就像耳語一般,但他還是聽到了,他不再理睬她,只是站起身來,把浴衣的下襬合在一起,然後命令O站起來。
  “這就是你的服從嗎?”他說。
  他用左手抓住了她的兩隻手腕,用右手左右開弓打她的耳光。她搖晃著,如果不是他緊緊抓著她,她早就摔倒在地了。
  “跪下聽著,”他說,“我不得不這樣說,看來勒內對你的訓練,離要求還差得太遠。”
  “我總是服從勒內的。”她囁嚅著。
  “你是在混淆愛情和服從。你必須服從我而不必愛我,我也不必愛你。”
  聽了這話,O感到有一股奇異的說不清理由的憎惡之情和反抗的風暴在胸中升起,她在心靈深處默默地否認著她聽到的每一句話,否認著她自己關於順從和接受奴役的承諾,否認著她自己已做出的允諾,否認著她自己的慾望,否認著她肉體的裸露,她的汗水,她的顫抖的四肢和她眼睛的四周的黑暈。
  當他像勒內曾經提到過的他將要做的那樣,讓她伏下身子,用胳膊肘支在地板上,頭放在兩條手臂中間,臀部翹起,從後邊強行進入她的身體時,她掙扎著,憤怒地咬緊了牙關。
  第一次她沒有叫出聲來。他又進入一次,這次更加猛烈,弄得她尖叫起來。
  她的尖叫既是因為痛,也是因為反抗,看來他心裡也完全明白這一點。她還知道──他為逼得她尖叫起來而感到高興,因為那意味著她被他征服了。
  完事之後,他扶她站起來,在放開她之前,他對她說道,他射進她身體裡的東西將會變成血,慢慢地從那些由他加在她身上的傷口中滲出來,這些傷口將會一直燃燒著她,唯一的例外只有在她的臀部供他使用之時。他將不得不以他自己的方式來強制實行這一切。
  勒內已經給了他對她採取這種特殊使用方式的權利,而他毫無疑問願意充分地行使這一權利,她最好不要對此存有甚麼幻想。他提醒她,她已經同意作勒內的奴隸,所以她也是他的奴隸,但是看起來她似乎並不太清楚──或者說還沒有自覺地意識到──她的承諾都包括了哪些內容。等到她想明白這一點時,再想逃避已經晚了。
  O一邊聽他講話,一邊在心裡對自己說:對於他來說,要想逃避對她的迷戀恐怕也太晚了。她不打算很快地被他馴服,而到她被馴服的時候,他將會學會如何愛她。在她內心的反抗和她敢於表現出來的膽怯的拒絕之中有一個例外,也僅僅有這一個例外∶她希望在斯蒂芬先生心目中為自己留下一種嬌羞的形象,就像她給勒內留下的印象那樣,並且希望他對她產生比僅僅渴望得到她更多一些的感覺。
  這並不是因為她愛上了他,而是因為她心裡清楚,勒內以男孩子愛兄長那樣的熱情愛著斯蒂芬先生,她認為他早已準備好,在必要的時候把她奉獻給斯蒂芬先生的任何一個奇思異想,竭盡全力使他滿意。她有一種絕不會錯的直覺∶勒內將會學斯蒂芬先生的樣子,而且力圖學會他的作派,如果斯蒂芬先生表現出看不起她的意思,勒內將會因此而受到傷害。
  不管他有多麼愛她,他將會因此而受到他從未受到過的傷害,甚至是從未夢想過會受到的傷害,是那些羅西的男人們的看法所難以給予他的傷害。這是因為在羅西,對她來說他是主人,他把她交給那些男人們之後,他們對她的看法是從他本人這裡得到的。在這裡,他不再是主人了,相反,斯蒂芬先生是勒內的主人。
  勒內自己並未完全意識到這一點,換句話說,勒內崇拜他,處處想趕上他,想和他競爭。
  這就是他要和他分享一切的原因,也是他把O送給他的原因∶很明顯,她已經被毫無保留地奉獻了給他。勒內也許會繼續愛她,只要斯蒂芬先生認為她是有價值的,而且愛她。直到這時一切才變得清晰起來∶斯蒂芬先生將是她的主人,不管勒內對此作何想法,他將是她唯一的主人,她和他的關係將是一種確切意義上的主人和奴隸的關係。她從他那裡不可期望任何憐憫;但是難道她不能期望從他那裡得到一點點愛的感覺嗎?
  懶散閒適地坐在壁爐旁那張大安樂椅上,斯蒂芬先生就讓O那麼一絲不掛地站在那裡,等待他的下一道命令,她默默無語地等待著。後來他終於站起身來,讓她跟著他走。此時O的身上除了高跟鞋和黑絲襪,仍舊是赤裸裸的,她跟著他走上一段樓梯,進入一間小小的臥室。它小到只能在一個角落放一張床,另一個角落放一個梳妝檯,還有一張椅子擺在床和窗戶之間。這個小房間同一個略微大些的房間連在一起,那是斯蒂芬先生的房間,兩個房間中間有一個共用的洗漱室。
  O先把自己洗淨擦乾──毛帽是粉紅色帶淺花的──隨後脫掉高跟鞋和長襪,爬進冰冷的被窩。窗簾是開著的,外面是黑沉沉的夜。
  在關上連線這兩個房間的門之前,斯蒂芬先生走到已經躺在床上的O的身旁,吻了她的手指尖,這個動作他曾經做過一次,那次是在她從酒吧的高腳凳上站起身時,他吻了她那隻手上的鐵戒指,向她致意。如此說來,他已經用他的手和陽具進入了她的身體,一一地蹂蹣了她的口和臀,而最終僅僅肯用他的嘴唇來碰碰她的指尖。
  O啜泣著,一直到天亮才睡著。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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