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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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到氣喘吁吁,精疲力竭,插在我們身體裡的乾麵杖完全浸透了,變成了暗紅色。這時四個匪兵上來把我和大姐拉到一邊,一群有票的匪兵圍了上來,排起了隊,那邊,早已嚇傻了的施婕和小吳被拖上了軍毯,挺著圓滾滾的肚子開始隨著匪徒們的“指點”磨起了豆腐。
  我們就這樣被匪徒們肆意地侮辱、踐踏,成為他們發洩的物件,在地獄般的日子裡煎熬。天天都要被姦淫,時時都會被羞辱,我們徹底死了心,連一向剛強堅毅的肖大姐也完全屈服在匪徒們的淫威下了。
  幾個月後,剛過了一九五二年的新年不久,施婕和小吳幾乎同時產下了第二胎,果然都是女孩。匪徒們一致決定要驗證老金說的女人兩年能生三胎的說法,馬上就又給她倆授了孕。結果當年的九月她們又同時生下第三胎,而且又都是女孩。
  老金真是個可怕的人物,經他用藥,女人不僅能夠連續懷孕,而且生男生女完全隨心所欲。儘管鄭天雄一再證實她們倆人第一次懷孕都是在一九五○年的十月,可多數的匪徒都說不算,要從他們看見她倆生第一胎算起,一定要在第二年五月之前見到她們的下一胎才算數。
  於是,僅僅為了驗證老金的這一句話,土匪們決定給兩個姑娘再次授孕。當時施婕二十二歲,小吳年僅十五歲,已經分別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她們又懷上了第四胎,成了匪徒們地地道道的試驗品。
  與此同時匪徒們加強了我們的保養,特別是大姐,停止生育之後,儘管頻繁地被姦淫,但在老金的調理下,逐漸恢復了美麗少婦的風韻,雖然身材已無法完全恢復從前,但生育過的身體自有一番成熟的韻味。
  我雖然總是被弄得精疲力竭,但畢竟剛滿二十歲的年紀,身材、面容都儲存了誘人的魅力。我倆成了那一帶男人們獵豔的頭號物件。牛軍長不斷拿我們出去炫耀,還經常把我們出租給周圍的妓院,用我們的身體賺取大把的鈔票。
  一九五三年的五月,施婕和小吳真的同時生下來第四胎,匪徒們都歎服了,特意把我賞給他整整三天,供他獨自玩弄、姦淫。
  連續生下四個孩子後,匪徒們決定中止施婕和小吳的生育,因為他們對孩子本來就不感興趣,他們感興趣的只是驗證那個看來不可能實現說法。施婕和小吳就像當初被殘忍地連續授孕一樣,現在又要與我和肖大姐一樣,被同樣殘忍地強迫奪去終生的生育能力。我們對此都已經徹底麻木了,我們是任人擺佈的玩偶,是豬狗不如的性奴。
  不過,老金這次失手了,施婕是再也懷不上了,而小吳竟在二十天後又懷孕了。儘管老金用盡了手段,給她打掉腹中的胎兒,馬上她又懷上。最後老金無奈地對牛軍長說,除非允許他割掉小吳身上的某個器官,否則他無非阻止這個只有十六歲的小姑娘繼續懷第五胎。
  牛軍長聽了哈哈大笑:“她愛生就讓她生吧,看她到底能生多少!”結果,小吳就以每兩年生三個孩子的速度無法控制地一直生了下去,成了名副其實的生育機器。
  
  就在那年的年底,當小吳肚子裡的孩子又有了七個月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使我們本來已經被揉碎了的心又被人踩上一腳狠狠地碾成了爛泥。
  記得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我正在牛軍長房裡伺候他。儘管他不時叫個妓女洩慾,有時還有臺灣來的女人甚至日本女人供他解悶,但他還是喜歡把我們這幾個被俘的女兵弄來糟蹋。
  他在喝酒,我跪在他腳下,按他的指令舔遍他的全身,然後吸吮他的肉棒。
  肉棒硬起來以後,我就仰面鑽到他的胯下,把他的肉棒弄進自己的陰道,想辦法弄得他舒服,待他出了精,再拔出來,趴下給他舔乾淨。然後當著他的面把自己的下身亮出來,先把裡面流出來的東西用手捧了放到嘴裡吃乾淨,然後用自己的手指伸進去摳乾淨,吃乾淨,再讓他看著,用水把裡裡外外、前前後後都清洗乾淨。
  每次到他這都是這一套,聽大姐和施婕她們說,她們被每次弄到牛軍長這裡也是這一套。這一套作下來最少要兩個小時,儘管又辛苦又屈辱,但我們誰也不敢怠慢,每次作完都是汗流浹背,身子象散了架似的。
  那天我已經給牛軍長作完,按規矩要鑽被窩陪他睡覺了,誰知這時候響起了敲門聲。牛軍長也覺得奇怪,開門一看是鄭天雄,就把他讓了進來。鄭天雄看我在屋裡,欲言又止。牛軍長看出來了,拿過一副手銬把我銬了,推進了裡面放雜物的小黑屋。
  我知道牛軍長現在睡覺已經離不開女人,況且每次我們伺候完他,夜裡在被窩裡他還要發洩一次,所以就沒把我送回去。再說在他眼裡我們根本就不是人,壓根就不需要防備,沒想到讓我在無意中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儘管鄭天雄有意壓低聲音說話,但我屏住呼吸還是聽見了。他對牛軍長說:“軍長,有個人找您,早上就來了,我一直攔著沒讓見您。”
  牛軍長不經意地問:“什麼人,還值得你老鄭擋駕?”
  鄭天雄的聲音仍很低:“是個女人。”
  牛軍長納悶地說:“女人?什麼女人敢找上我的門來?”
  鄭天雄說出了一個名字,我沒聽說過,牛軍長卻騰地站了起來:“什麼?程穎蕙?她居然敢找上門來?我正到處找他們程家的人算帳呢!”
  鄭天雄陰險的聲音仍很平靜:“軍長,你知道她是誰?”
  牛軍長一聽就火了:“我不知道她是誰?她是我牛家血海深仇的仇家程世雄的女兒,是我牛德祿不共戴天的仇人吳仲明的老婆!”
  鄭天雄打斷牛軍長的話頭說:“軍長,你可能還不知道,她還是那個吳文婷的親孃。”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就大了。
  牛軍長還在叫:“吳文婷?什麼吳文婷?她是誰的娘?誰是吳文婷?”他還沒弄明白,我卻驚得目瞪口呆。是小吳的媽媽。可我也糊塗了:小吳的媽媽怎麼會找到這國外來?她怎麼會和牛軍長有瓜葛,小吳是長沙人,牛軍長是桃源人。
  他們肯定不認識,否則牛軍長不會這麼長時間認不出她來,更不會下這樣的狠手整她。
  鄭天雄又說話了:“軍長您糊塗啊,吳文婷就是跟著姓肖的那個小女共軍,就是在您的軍中樂園裡生起孩子沒完沒了的那個小丫頭啊!您幹過她,不只一回了。”
  牛軍長愣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什麼,就是她?真是天意啊!老天開眼,程世雄的外孫女,程傑的外甥女,吳仲明的女兒,原來就在我的手裡,原來早讓我老牛肏過無數遍了,肚子都讓老牛的弟兄們弄大了幾回了。哈哈,天報應啊!
  程世雄,你知道嗎,老牛報了仇了,你的外孫女的肚子叫我老牛搞大五回了!哈哈,解氣!“
  他突然止住笑:“不對,姓程的娘們呢?老鄭,你把她打發了?她在哪?姓吳的女人肏了不算數,帳不能銷,肏過姓程的女人我老牛才能完!”
  鄭天雄按住牛軍長道:“軍長您別急,那程穎蕙跑不了,她女兒在您手心裡呢!她大海撈針、千里迢迢找來,你趕她都不會走。她一說要見您,看她那表情就是認識您,我就留了個心眼,沒敢貿然放她進來。她泡了一天,讓我套出來她是來救那小丫頭的。我可不知道您和她孃家夫家都是世仇,您給我說說是怎麼回事,我給您支支招,興許讓您仇人的女兒磕頭作揖求您肏她,那多解氣。”
  我在小黑屋裡聽得毛骨悚然,心裡一萬遍地詛咒鄭天雄,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一萬遍地祈禱:吳夫人趕緊逃吧,不要管小吳了,她已經是給毀了,別說救不出去,就是救出去還不如死了好。可我被銬的四肢動彈不得,別說報信,連出聲都不敢。
  牛軍長那裡長嘆了口氣,喝了口酒,給鄭天雄講起了兩家仇隙的原委:“這事得從二十年前說起。我們牛家,在桃源算個大戶。郭老七狂吧?牛家可壓他一頭,田比他多,山比他廣,他兄弟幾個和山裡的土匪勾著手,我可是在外面當官帶兵,是官家。可那程家壓我們就不只一頭了。
  程家是懷化城裡的世家,聽說他家祖上二百年前就作過湖南鹽道,後來一直作鹽茶生意。他家的田產宅子,從長沙一直到懷化都連成了片。不過他家人丁不旺,連著三代都是一脈單傳。
  他家老爺子程世雄也念過洋書,那時候是湖南省參議員。他膝下只有一兒一女,兒子叫程傑,也在外面當官,女兒就是這個程穎蕙。天道公平啊,程家勢力那麼大,老天就給他一兒一女。程世雄一共有一妻四妾,兒女都是大老婆生的,其餘那幾個小的都是不下蛋的雞。老天不讓你生,你弄再多的女人也沒用。
  照說我們兩家連照面的機會都沒有,哪裡去結仇啊。可命中註定的事你躲都躲不開。
  這程家的祖瑩在我們桃源。聽說還是他家作湖南鹽道的那輩祖宗,找來給皇上勘陵的風水先生,足足勘了三年,跑遍了兩湖兩廣的名山大川,最後就在咱桃源選中了一塊寶地。程家祖瑩那座山叫五峰山,當年程家把那片山全買了下來。
  打那時候起程家十幾輩祖先都葬在那裡。程家也為了這個把大宅從長沙搬到了懷化。
  可巧,挨著程家祖瑩的那片山就是我們牛家的山,兩家多年相安無事。人家的祖瑩我們當然也敬著,程家就有個看墳的老家人住在山裡,我們還多有照應。
  民國二十一年冬天,一夥土匪不知怎麼餓瘋了,四處打野食,把程家看墳的家人全家都殺了,搶了東西還不算,還把程家祖瑩東山牆給弄塌了,祖宗牌位也給砸了。那夥土匪走的時候闖到我家山裡,剛好碰上我家護院的弟兄,我家弟兄放了陣槍把土匪給嚇跑了。
  誰知過了幾天,程家派人準備過年祭祖,發現祖墳被人動了,人也給殺了,就派人來查。他們在靠近我家的地方找到一堆彈殼,還有一條有我牛家字樣的裹腿,就一口咬定是我牛家的人殺了他的人,砸了他家祖墳。
  我爹本來想息事寧人,花錢買個漢子頂缸,送到他家任殺任剮就算了,誰想倒惹來大禍了。他們認定是我們牛家乾的,說他家人丁不旺,就是牛家這些年妨的。要牛家給程家重修祖墳,出大殯,打孝子幡。這還不算,還要給我家祖瑩開一道口,說是要出邪氣。這條件誰能答應?這樣的仇你不想結都不行啊。
  就這樣,兩家僵到過年。過年時程家祭祖來了三四百人,當時我們就防著他們了,可他們修好了山牆,祭完祖就都走了。我們以為就過去了。
  來年清明他們又來了二百多人,我們就松心了。誰知道他們到了我家地界邊上,亮出家夥就往我家祖瑩衝。
  當時我爹正帶著全家在祭祖,夥計們有不少也回去祭祖了,連家裡帶外面一共不到二百人。我爹讓女人退後,帶著男人就衝上去了。誰知程家詭計多端,前面那一夥是調虎離山,他們和牛家的人糾纏在一起,後面又上來一百多人。
  那時候牛家祖瑩裡已經空了,只有我十五歲的老叔陪著七十歲的老太爺還沒走。程家的人衝進我家祖瑩不分青紅皂白,見東西就砸,見人就砍。等我爹他們得到訊息殺回來,程家的人早跑沒影了,老太爺和小叔都給砸的腦漿迸裂,當時就斷氣了。我爹當時都氣瘋了,帶人就朝程家祖墳衝過去,誰知程家勢力大,早有一連兵把兩家的地界封鎖了。
  我爹咽不下這口氣,派人給我送信,我一聽就火了,帶了幾十個弟兄就回去了。可我一看那架勢,就知道明著幹不過人家。我那時才是個少校營長,手底下不過幾百號人。看人家派去看墳的,居然是中央軍,一個加強連光機槍就二十多挺,全是德國造。我的弟兄全拉來也不夠人家的下酒菜。
  程家的兒子程傑聽說也留過洋,還是什麼黃埔八期,中央軍的少將師長。我剛到家他就派人來請我,說是請,其實就是傳。不過他還給了我點面子,請我去他家在桃源縣的宅子。我一到,看那架勢就不善,真刀真槍擺了一院子。程傑看來早等著我了,見面後說了一通革命軍人不應尋私仇、和為貴的屁話。說是這事雙方都誤會,都有錯,都有損失,各不追究,就算完了。
  我心裡罵呀:你他媽死個家人,破塊牆,還不是我們乾的,我家老太爺和小叔可是你的人殺的,祖墳也給砸了,這是奇恥大辱啊,怎麼就這麼完了?可人家勢力大,我也只好先壓著火。回家和我爹一商量,明的不行咱來暗的。
  咱這山裡土匪多,替人尋仇是常有的事,花錢還不怕辦不了事嗎?誰知我們找了幾家有名的大寨子,一聽說是程家,沒人敢應,出多少錢都沒人應。
  就這麼拖了一年,好歹找到一夥沒名沒姓的亡命徒,答應下來了。可他們摸到程家墳地一看就傻了,回來說,弟兄們再捨命,也不是那二十幾挺機關槍的對手。他們提出來辦程家的人。我們當時提出來,一個程世雄,一個程傑,幹掉一個就算數,別人不算,殘了也不算。先付了一半的錢,幾十根條子啊。
  那夥土匪傾巢出動,雙管齊下。哪知試了幾次,都沒成功,還搭進去好幾個人。這夥亡命徒就打了退堂鼓了,把收的條子如數退了回來。
  我還不死心啊,想來想去,想到程家還有個女兒。男的不成就朝女的下手,雖說不那麼光彩,但誰讓她姓程的,女的弄成了說不定更解氣呢。這口氣不出我還是人嗎?
  那時候這個程穎蕙才十幾歲,在懷化城裡上洋學校。我先找了個遠近聞名的人販子,據說是只要說出名來的,不出三天他都能拐出來。我許他重金,只要他把這小妞拐出來,不要死的,只要活的,賣到雲南大山裡的窯子裡去,賣得的錢我一分也不要。可兩個月後那人販子找到我說,那細妹子白天黑夜身邊不離人,連睡覺都有人陪著,根本近不了身。把錢還給我認栽了。
  我一看真有點撓頭了,我還沒遇上過這麼扎手的事呢。正在這當口,江西、湖北的共產黨鬧得厲害,中央調我們去剿匪,一剿就是兩年,這事也就放下了。
  共產黨剛給趕跑,又鬧起了日本鬼子。這可是當不當亡國奴的大事,誰敢兒戲?
  我帶著弟兄們跟著程主席東拼西殺,也不知死過幾回,到底是活著過來了。我也混成了個少將師長,手下也有了上萬弟兄。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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