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亂譚之春去春又來(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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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亮聲舔了下嘴唇,說:「媽,我口渴了,你呢?」

    「我也是,想喝水。媽起來給你倒。」

    「不,媽,你躺著就好。我來給你倒吧。」

    門「吱呀」一聲,開了。

    木蘭母子嚇了一跳,仔細一看,是木濂。

    「怎麼樣了?」木蘭第一個就問,她最關心的是鎮上的人的反應,要知道,

    這小鎮實在是太小了,個把人不見了,就是天大的事情。

    「嘿嘿,沒事。」木濂乾咳了數聲,把菸袋在牆壁上敲了幾下,說:「他家

    里人報警了,說是失蹤幾天了都不見人。」

    「哦,那警察怎麼說?」木蘭不由得站了起來,渾沒注意到自己還是赤裸著

    胴體。

    「嘻嘻嘻,你們猜猜,警察在他家裡發現了什麼?」木濂看到女兒飽滿的陰

    阜上露珠點點,知道剛才她孃兒倆肯定又是一場激戰了,胯下不禁塵根勃起。

    「什麼?」木蘭和亮聲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

    木濂並不馬上答,他坐到了床上,順手把木蘭也扯在他身邊,說:「那小

    子是個變態狂,他家裡全都是女人用品,盡是些乳罩、女人的內褲,剛才鎮上工

    商所的姜副所長正在破口大罵,原來那裡面有他老婆的一條內褲呢。」說完,他

    哈哈大笑。

    木蘭「呸」了一聲,罵道:「這怪胎!早死也早了一個禍害。」

    木濂突然沒有說話,只是怪怪地看著木蘭。

    「怎麼了?看什麼,又不是沒看過?」木蘭嗔道。

    「你不知道吧?他那兒好像有一條內褲是你的,碎蔥花帶金邊的,我見過你

    穿的。你不是說丟了嗎?」木濂的手不由得伸到了女兒的陰戶上,撫摸著那隆起

    的陰阜,手上潮溼著盡是精液的粘稠。

    「呸呸呸,這該死的怪物。」木蘭恨恨地咒罵,兩股輕輕張開,以便於父親

    那隻粗糙的手的進入。

    亮聲也很生氣,心想,我還真殺對人了,這禍害不除,鎮上的女人不都遭殃

    了。他現在對於外公和母親的事早已釋然,所謂見怪不怪,就是如此。這些日子

    以來,他也沒少和姥爺一起肏自己的母親,反而是越肏越上癮了。

    沉淪的慾望是害人的東西,在它的作用下,一些人會喪失理智,做下人神共

    憤的事,最後步入黑暗的深淵,只不過,現在對於木蘭他們來說,卻是起著另一

    種作用,它會麻醉自己,使得她們達觀地對待人生的殘酷現實。

    眼前的木蘭又沉醉在情慾的世界裡了。她癱倒在床上,四肢張開大大的,任

    自己的父親趴在上面又啃又咬。芳草萋萋的陰戶上佈滿了斑斑涅白,這是她兒子

    的傑作。木濂不禁讚歎,畢竟是初生牛犢呀,精力旺盛、能量無限。在這些天以

    來,他與木蘭母子的多次放縱中,他早已領教過這個外孫的效能力了。

    木濂抬眼看了看外孫,卻見亮聲已經轉過身去了,只聽得他說道:「我到外

    面去看看,中午就不來了。」

    「哦,聲兒,那你要小心點,在外面別亂說話。」木蘭急忙交待幾句,深怕

    少經人事的兒子在外頭說漏了嘴,可就萬劫不復了。

    「曉得了。」亮聲隨手關上了門。走不了幾步,就聽見了母親嬌弱的呻吟聲

    從門縫裡滲將出來,帶著些許的幽怨和歡喜。

    (十七)夢魘

    細妹長長地打了個哈欠,白天的勞作使得瘦弱的她感覺疲憊,眼皮忍不住耷

    拉下來,她太累了,好想就此睡一覺。她抬眼看了看四周,院子裡空無一人,父

    親和母親帶著劉多去三叔公家了。三叔公辦喜事,他最小的兒子娶了箇中專生,

    聽說人也長得水靈,在鎮稅務所工作,是響噹噹的公務員。鐵飯碗是旱澇保收的

    事業,細妹從小就嚮往著自己有個這樣的職業,可自己也明白,這輩子也只能在

    肚子裡想想罷了。

    哥哥呢?他不是一向不喜歡赴這種喜宴的嗎?她嘆了口氣,轉向角落裡的便

    桶,一邊解脫褲帶,褪下褲子,露出白白的屁股,蹲下撒尿。一股細流緩緩地從

    尿道里流瀉出來,細妹感到飽脹的膀胱熱熱地緩解了,只覺得一陣的輕鬆。頭上

    幾點繁星閃爍,對面的河岸那邊低垂著一鉤殘月,似乎還有薄薄的霧氣,屋旁的

    豆梨子樹上的豬屎鵲跳出巢,試探地喳喳一聲兩聲。

    她上了床,不多一會兒,就傳來了一陣輕微的細細的鼾聲,很快就進入了夢

    鄉。

    「還不起來,睡豬,快跟我去看湖」細妹耳旁有一道細碎的聲音,她聽

    出來了,是心裡的最愛亮聲。

    「你怎麼來了?我好睏呢,只想睡覺。」細妹懶懶地翻了下身子,寬大的睡

    褲掩不住撩人的風情。屋子又沉寂了,細妹聽見了粗粗的喘息聲,褲子正在被扒

    拉下來,她感到陰牝一陣清涼,體內生出一種強烈的焦躁。

    「別,別吵,討厭啦人家想睡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大腿,發現它們像蛇一樣靈活而光滑,她張開了雙腿,細長

    的五指在空中抓來抓去,空氣在她的指縫間流動。接著,她感到自己的陰牝內插

    入了一根硬邦邦的東西,這東西來得霸道而橫蠻,直溜溜地劃過了她的陰壁,這

    時,她的陰戶變得柔軟而冰涼,像水草一樣在空中蕩動。

    「討厭的傢伙!」細妹跟著節奏擺動著身軀,很快地,她的汗水流了下來,

    頭髮又溼又硬。她像喝醉了似的眯起眼來,隨著陣陣細水的騷響,空氣中瀰漫著

    臊臊的羶氣。

    她的身子鬆懈著,懶洋洋的,屋子放著悠長的喘息聲和呻吟聲,像是過了

    期的蜂蜜般的空氣開始稀薄了,並且因為稀薄而開始流動。細妹的嘴唇蜷曲著,

    露出細碎的白牙,一絲冰凌般的垂涎從嘴角滲將出來,她聽見了性器交處嗡嗡

    作響,似乎是凝固的空氣劃開了一道道縫隙,她甜蜜地顫慄著,等待著他勇猛的

    撞擊。

    他的嘴巴湊了過來,吮吸著她的垂涎,一次又一次,配著他強烈的撞擊,

    她感覺身子被無限地抻長再抻長。他的氣味怎麼跟平時的不太一樣了,有一股令

    人不愉快的香皂的味道,但不要緊,只要是他,就算是臭蛆滿身,她也是甘之如

    飴了。他又一次加快了速度,她感到髖部被「啪啪」的聲響撞得生疼,陰牝綻開

    了五瓣的殼兒,噴出了略顯粘稠的白絮,她好怕,怕自己脆弱的陰牝就這樣被他

    生生地捅破了,那以後,怎麼生孩子呢?她要提醒他,要愛護它,像他曾經的誓

    言:要愛護她,生生世世。

    可當她想發出聲時,她發現自己的嘴巴被他的緊緊咂著,唾津在她的口內

    攪拌,她只是感覺到呼吸困難,他好重呀!

    他把堅硬的物體在她的陰牝上轉著圈子,似乎要把它磨出繭兒,接著一隻手

    掌哆哆嗦嗦地揉搓著她的乳房。「抱緊我,肏死我」細妹激動起來了,一條

    蟒蛇在她的體內穿插,兇猛地咬著陰牝裡最柔軟的地方,她的體內燃燒著慾火,

    就像是在火爐裡煅造一般。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嘟噥了一句什麼,又沉悶地挺了數十下,他的姿式十分古

    怪,活像被牽著線的木偶,只是機械單調的運動同一個動作,床在倆人的重壓

    下發出了「吱吱嘎嘎」的響聲,在這鄉下的清夜顯得格外的詭異陰涼。

    細妹咬著嘴唇,唇間洩出的氣息芳香可人,滋味悠長,她能感受到他射出來

    的那股熾熱不停的涮洗著膨脹的陰壁,自己就像是被剝了殼的熟雞蛋,從裡到外

    脫胎換骨。恍惚間,亮聲的臉就出現在她的眼前,人顯得又高了些,壯了些,眼

    睛、嘴巴、鼻子,一樣接著一樣,交替出現,可是卻又難以捕捉住,集中起來,

    湊出一張完整、固定的臉龐。

    他從她的身上爬下,悄無聲息地走了,像風一樣的走了,帶著沼澤的氣息。

    草葉瑟瑟,蟲蟄低鳴,白玉鳥在輕柔的和絃上婉轉高歌。此時此刻,是夢非夢,

    是耶非耶,似夢似真。

    細妹是被胸膛火辣辣的疼痛驚醒的。這感覺很是熟悉,生硬粗魯,每一次都

    是這樣的直接,上來就是又啃又咬,嘴裡還喃喃的罵:「女兒,肏你孃的腚!」

    「爸,你又來幹啥子呢?媽呢?」細妹躲閃著,可是腚下還是被那雙粗糙的

    手撫弄著,水答答的,剛才男人留下的淫水還在呢,她害羞地一躲再躲,可他還

    是掏摸著,嘴裡頭不乾不淨的,「你媽還在人家家裡看電視呢。咱們趁沒人再肏

    幾」

    「多子呢?大哥呢?」

    「多子早就先走了,他還沒來嗎?也是,這小子肯定又到哪裡野去了。你

    大哥怎麼也沒在?」劉老根吸咂著女兒的乳房,真是越吸越大了,他得意地淫笑

    著。

    「爸,你就饒過我吧。咱們不能再這樣了,這這這真要是讓大哥知

    道了,可不得了了」兩串眼淚唰地從她的眼角掛了下來,她咬咬牙,扯過一

    條毛巾,揩了下眼角,她也知道,今晚又要忍受父親的蹂躪了。

    鎮上的人們都相信一種說法,清明節出生的女子大都性格溫婉、心地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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