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17-06-04
拉在他的腰間,哀婉地等待著他的撞擊。
亮聲仔細打量著這個看似醜陋其實卻能迷死人的裂口。她的陰唇比母親的肥
大,豁開的小孔張得像是煮熟的鯿魚嘴,一點也不似母親的含蓄和圓潤。但是,
這裡吐納著異樣的風味,有一種溼潤的腥臊,能令人瞬間陷入迷茫狀態,讓你明
白你可以擁有它,吸它的精髓。
他把陽器摜入了它的深處,痛楚地意識到她屬於他,而他也屬於她。可是自
己擁有她嗎?她會永遠躺在這裡,任他恣意嗎?雖然她與王則的婚姻徒有虛名,
可她終究是別人的,或許她的陰戶裡還湍流著別個男人的精液呢!
多日以來憋悶在心裡的一種鬱郁之氣隨著馮佩佩的一聲哀鳴,一下子傾洩出
來了。曾亮聲也不由自地叫出聲,陽器猛然頂入了她的最深處,似乎是碰觸到
了一處軟肉,鬆鬆綿綿的,燙人,卻燙得令人熨帖,心裡美滋滋的好生受用。他
不知道,這是她的G點,也不是每次都能這麼輕易浮現的。只不過今天是馮佩佩
的排卵期,更是她的發情期。
馮佩佩的G點一經他的點撥,頓時全身發抖像是得了冷熱病,渾身打擺子。
她想不通,不過幾個月,他的傢伙竟然會變得這般長,而且更粗碩了。這少年的
身上似乎永遠帶著謎一樣的光彩,讓人經不起輕輕的接觸,就會對他產生一種剪
不斷理還亂的綺思,起初是不經意的、下意識的,到最後,你幾日不見他來,就
想他。
曾亮聲馬上感覺到了她陰牝的變化,一浪蓋過一浪的收縮夾得他有些疼痛,
他知道這跟她打擺子有關。她的抽搐起先有些不規則,過不了一會,淫水開始慢
慢滲透了,潤滑著陰牝的內壁。他的抽插開始順暢起。
於是,他大刀闊斧般地狠肏起來,招招見肉,肏得她白眼都翻轉過來,嘴唇
由紅轉青,由青變紫,鼻翼翕張,喘息聲時重時濁。不一會,就聽得她大聲叫喊
著:「快死了!我快死了」
「太美了,姐。」亮聲有些喘不過氣,慾望像是要在腦海中炸開來,如同夜
晚燦爛的煙花。「姐,你知道嗎?你太美了,太緊了」
「啊啊喲出來了!出來了!」高潮後的她唇乾舌燥,喉嚨要冒出火
似的,長長的眼睫毛撲閃著迷茫的霧氣。
亮聲渾身是汗,這不大的空間裡因為兩人散發的熱量更顯悶熱,好似處在一
座熔爐裡一樣。雖然他抽插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時間一秒一秒過去,而一秒與
一秒之間似乎卻是山重水複般漫長。空氣中混濁的精液味道交雜著倆人散發的汗
臭,顯得異常的凝滯。他很想趕快射出來,畢竟在這裡做事不是太舒服。
「怎麼還沒出來?,你是越來越厲害了!還這樣硬,真好!」馮佩佩贊
嘆著,把他的陽器擠出,轉而放進嘴裡,歡快地舔著吸著,似乎正在欣賞它的厚
度與亮度,它的色澤是暖溫的,彪悍中帶著優雅。此時此刻,馮佩佩就像一個飢
渴無比的饕餮,怨懟地面對面前的美食佳餚。她十指修長地環伺著它的偉大,慢
慢地,陽物變成靛藍色,汩汩地透出沛然氣息。
亮聲耽溺於她熟煉的手法,輕盈而細膩,常常帶給人一種鬼魅之感。與母親
相比,像是同等質地卻色澤殊異的兩個女人。
她不似母親的清雅閒適,娟秀明麗,卻有一種肢體橫陳的壓迫感,驕奢得要
毀滅人一般,具有甜酒味的死亡意味。
手勢忽緩忽急,吐納之間旋著豐饒的香氣,白石相激,朱槿吐液。是手指
的藝術。
然而最致命的是,這婦人碎齒的調絃,自上而下的向廣袤的神經散去,那是
快感的喧騰,靈魂的飛揚。於是,亮聲任自己澎湃的體液摜向沙礫嶙峋的堤岸。
這浪,帶著啜泣的低音。
************
「我要走了,女兒。」木濂凝視著身下這抹冶豔的春色,在一場激盪的雲雨
之中溶成一江春水,讀她的臉,是一本永遠也讀不完讀不夠的書。散亂的烏髮,
及腰,一瀉直下,末梢處捲起幾綹小小的漩渦,在磨得發亮的床蓆上款款流動,
這個鮮活的胴體是水做的。
「為什麼?這樣不是很好嗎?」木蘭抿著嘴,臉上一輪淡淡的紅暈,手上的
一條精布巾上面塗滿了斑斑的烏漬,這是她們做愛後的遺蹟。
倫理,並不是不能跨越的鴻溝,更多的時候,它只是一種約束的隱喻,在現
實當中,有時不必爭著解釋情節變幻的意義,快樂就好。
「不能再呆了,這兒。再呆可能要出事了。」木濂畢竟是上了年歲的人,世
事滄桑人情世故,皆已洞悉。雖然與外孫呆的時間不太長,但他還是一下子瞭解
這小子的性格,性格堅忍,狠辣果決。曾亮聲目前能忍受他們爺孫三代亂倫,是
因為他太在乎他的母親,而木蘭是不會讓他去傷害自己的父親的,所以,這種事
情是不可能長久的。何況,從他對鍾旺毫不留情下手就殺的狠勁上看,這小子可
不是省油的燈!
「出事?會出什麼事?」木蘭的整個心思還沉迷於方才激烈的肉搏當中,父
親的力量使得她的心田猶自盪漾著曖昧的煙波。
「孩子呀你真該斷了!斷了!知道嗎?」木濂不捨地撫摸著這赤紅的女
體,恥骨處月牙白的顏色,旋,如暴雪的山坡,更似破曉時分黎明的天色。
「怎麼斷?爸,怎麼斷呀?」到現實當中的木蘭眼中現出一陣的迷茫。原
本以為,可以在自己的天地裡種植幸福,找那些曾經逝去的,補償那些以為殘
破了的,可現實畢竟是現實啊!痛苦一寸寸地撕割著她,她望向窗外的眼睛裡,
一抹因夢想破滅的枯草色。
是呀,怎麼斷呢?木濂也無言。「總要想個解決辦法的,咱們這樣子遲早會
完蛋的。我老了,黃土快要埋半截的。可是,聲兒還年輕,咱們不能眼睜睜地看
著他毀掉的。」
木蘭聽完,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儘管是在炎夏的酷熱裡。「那,那反正
過不了多久,中考成績一出來,他可能就考上了」
木濂聽得出女兒言下之意,亮聲要是考上了師範學校,就會離開她了。他沉
思半晌,點點頭,道:「也是。到時到外面讀書,認識的女孩多了,離開你的時
間長了,可能就會忘了疏了」
「那,你還要走嗎?」
「走。本來是要看看你的,沒想到卻弄成這樣。還還,唉,不說了。」
木濂有些尷尬地撓了下腦袋,暗自罵著自己這老東西一身花花綠綠的七情六慾。
就在此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木蘭急忙起身穿衣服。她知道,肯定不是兒子來了。木濂看著她笑了笑,
道:「我先去開門吧。你慢慢來,別急。」
門外,站著一個穿著花格子襯衫的男人,個頭中等,相貌斯文,笑著問道:
「您是木蘭的父親吧?我是亮聲的班任,叫王則。」
「啊,你好,你好。快進來坐吧。」木濂伸出手去。兩人熱情地握了握手。
「是這樣,我是來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的。咦,木蘭嫂子呢?」王則打量著
屋子。
木濂淡淡笑著道:「哦。木蘭還在休息呢,這天太熱了,她身體一向虛弱,
這陣子就是躲在家裡,不太敢出門。」
「也是。她也是夠辛苦的。」王則同情地說。
「什麼好訊息?能不能先跟我說說?」木濂推了把椅子,讓王則坐下。
「是這樣!這次中考,亮聲是學校第二名,全縣第五名,實在是太讓人高興
了。」
「太好了!」木濂還沒叫出好來,後廂裡就傳來了木蘭興奮的聲音。
「還得謝謝你這位辛苦的老師呢。」木蘭一出來就拉著王則的手搖了幾下。
王則的手被她一握,就感覺到自己火一般的脈搏跳動,還有一種由此帶來的
喜悅,這喜悅瞬間讓他股下的那坨肉直立起來,也使得他感到身子異常的有力。
他帶著虛偽的微笑,道:「哪裡,哪裡。這還是亮聲自己努力的結果。」
「這樣吧,王老師你先坐,我到外面找聲兒去,告訴他這個好訊息。順便我
到市場上扯些便菜,你今天就在家裡吃。」木濂的心裡也是一陣的欣喜,剛剛還
在和女兒談論亮聲的中考,馬上就有訊息了,饒是他飽經滄桑,也是喜出望外。
「這怎麼好意思。」王則急忙站起來,心裡雖然竊喜,也要客套一番。
「哎,你就安心地坐著。」木濂把他摁下,「蘭兒,你陪王老師聊聊天。」
「您太客氣了。」王則目送著木濂揚長而去。轉過頭來,只見木蘭穿著一件
淡色的睡衣,薄薄的,短短的,微微露出乳頭的凸起,還有肚臍也是若隱若現,
著實讓他心頭鹿撞。
她太完美了,淡雅無雙,風情萬種,每一次微笑,那令人心醉神迷的小酒渦
就讓人腎上腺激素加速分泌。王則知道,自己永遠也離不開她了,這種感覺原本
是無聲無息的,但卻點點滴滴地累積,最後匯成了汪洋,吞噬了自己。他再也不
能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