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春事之玉娘】(1-10)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4-18

楔子

  大明成化元年。

  十八歲的成化帝剛剛即位,想冊封三十五歲的宮女萬貞兒為皇后。一時朝堂振動,一眾老臣紛紛上書死諫,言不合祖宗法制。

  成化帝大怒,欲當庭杖責老臣。最後周太后走進奉天殿,保下一眾老臣,嚴厲斥責皇帝。成化帝妥協,冊封先帝指定的吳氏為皇后,冊封萬貞兒為妃。

  誰知成化帝竟一步不進坤寧宮,日日留宿在萬貞兒處,年輕漂亮的吳皇后,日日獨守深宮。

  一日,吳皇后尋故杖責萬貞兒,成化帝大怒,欲廢吳皇后,再立萬貞兒。剛剛平復的朝堂,再次振動。

  我們的故事,也從此開始。

---------------

第一章:白晝品簫

  監察御史張承斜倚在床頭,只穿著中衣,身上半搭著一條薄被。一個女子坐在床邊,左手端著一碗藥,右手拿著一隻湯勺,一邊攪拌,一邊輕輕吹著,吐氣如蘭。

  屋外中廳,一個四五歲的孩子正騎在一匹木馬上,來回的晃著,一邊晃,一邊哼哼著童謠。

  喂藥的女子正是張承的妻子程玉娘,二十許年紀,一身月白衣衫,雖有些舊了,卻是乾淨整潔,頭髮鬆鬆的挽著,隨便插著一支簪子。

  今日早朝,成化帝提出廢后,言吳皇后輕浮粗陋,且太監牛玉在擇定皇后之時徇私舞弊,一併拿了。

  原來先皇在世時,曾替當時做太子的成化帝選定了三名宗室之女,吳氏,王氏和孫氏,成化帝即位後,周皇后屬意在吳氏和王氏之中選一位冊封皇后,後來經歷了萬妃風波後,成化帝便隨意指定吳氏為皇后。

  誰知剛剛冊封一個月,便要廢后。其實眾大臣都知道,就是因為吳皇后打了萬妃,皇上心疼,再加上萬妃哭鬧,所以才一怒要廢后。可是這也不能全賴皇后,誰讓您老人家一步都不進坤寧宮呢。

  朝堂之上,左都御史孫大人便與皇上爭執起來,說皇后並無大錯,不能輕廢。最後皇上氣急了,一甩袍袖,扔下眾人回了後宮。誰知孫大人不依不饒,帶著都察院屬官在午門外跪諫。因此七品小官張承便也吃了掛落,一同捱了板子。

  ‘夫君,廢后畢竟也算天子家事,你們……’還沒等她說完,張承就打斷了她:‘婦人之見,天子無家事,天子家事即是國事,何況是廢后這種大事,我是言官,這時當然要拼死力諫。’程玉娘白了他一眼,放下勺子,把手伸進被子裡,在張承屁股上擰了一把:‘屁|股不疼了是吧,也就是咱們皇上仁慈,板子打的輕,要趕上太祖那會兒,你這屁股就給打成八瓣兒了。’"啊,夫人饒命,再也不跟你說朝事了,"張承嘴上喊得兇,其實並沒疼到哪裡去,今天朝上皇上快被他們幾個御史氣瘋了,卻只打了他們十板兒,再加上行刑的侍衛放水,和撓癢癢也差不多了。受完刑,年俞60的孫老大人,拍拍屁|股就站了起來,哼著小曲扭頭走了。

  誰知剛回了家,跟夫人說了受刑的事,夫人立馬叫他躺到床上,還熬了一碗藥,沒辦法,誰讓他身子骨一直不好呢。

  程玉娘擰了張承一把,又拿起勺子輕輕攪著,"你知道街上百姓們怎麼說,都說當今聖上是個念舊情的人。""只是這萬妃歲數也太大了點,都能做陛下的娘了,"說著張承把手伸出被子,慢慢攀上玉娘坐在床邊的臀上,"哪像夫人這麼端莊舒雅,鮮嫩多汁。"玉孃的臉倏地紅了,啐了一口"呸,沒正經,先把藥喝了"說著拍掉了正在身上游走的魔爪。

  張承一把搶過了藥碗,兩口就喝完了。把藥碗放到床邊几上,順手拉過了妻子的手。

  "夫人,我們好久沒親熱了,給我親親好不好。""呸,大白天的,孩子還在呢。"程玉孃的臉更紅了,夫君哪裡都好,就是房事上,總是那麼羞人。

  "旭兒這麼小,能知道什麼,"說著就把玉孃的手拉進被子,隔著中衣放到了自己的堅挺上。

  "你看,為夫都這麼硬了。"玉娘在夫君的陽物上輕輕捏了一下,然後隔著中衣輕輕套弄著,張承的陽物不是很大,但是很硬,玉娘翹起尾指,輕輕套著。

  剛成親時還好,自從生完旭兒後,她越來越感覺夫君的陽物滿足不了自己了,害的每次晚上行房時,自己都不自覺的向上挺屁股,好讓他的陽物能更更深入一點,害的夫君每次都笑自己。

  張承看著妻子,看著她輕咬著下唇,臉上慢慢泛起的春情,再也忍受不了了,他把手放到妻子的玉頸上,輕輕撫摸著。

  玉娘知道夫君想了。

  她回頭看了眼兒子,見旭兒仍在玩著,便伸出手掀開被子,撩開夫君的中衣,輕輕解開褲帶,把夫君的褲子褪到膝蓋。然後彎下身子,張開櫻桃小口把夫君的陽物含了進去。

  張承舒服的嘆息了一聲,挺了下腰背,讓陽物更深入妻子的口中。

  玉娘伸出右手,輕輕揉捏著張承的卵袋,小指隨意在屁眼掃了一下。張承一個戰慄,叫出聲音來:“夫人好舒服”。顫抖著手拉開玉孃的衣襟,將手伸進了肚兜裡。

  玉娘慢慢抬頭,吐出陽物,一雙水眸望著夫君,輕聲嗔道:“大壞蛋”,復又低頭含住張承的龜|頭,舌頭在嘴裡繞著龜|頭打轉。張承見妻子含著自己的陽物,仍抬眼看著他,一雙美目如水波一般,蕩起陣陣春情。他鬆開妻子正逐漸硬起來的奶頭,抽出手撫著她的臉頰,觸手處一片溫潤滑膩,“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剛說完卻又猛地仰起頭嘶的一聲,原來玉娘把尾指按到了他的屁眼上,正慢慢往裡鑽著。

  “夫人,快。。快。。快了。。啊。。”說著猛的一挺腰部。

  玉娘順勢低頭,將夫君的陽物全部含進口中。張承抖了好一陣,才將精華全部射進妻子的口中,然後如洩力一般,重重靠在身後的棉被上。

  玉娘等夫君的陽物射完最後一股,不再抖動時,才慢慢抬頭,吐出陽物,緊閉著雙唇,想回身找一塊帕子把穢物吐出來,正在這時忽然聽到一聲:“爹孃你們在做什麼呀”,玉娘嚇得一直脖子,直接嚥了下去。

  張承更是直接坐了起來,忙把被子蓋好。原來小張旭不知什麼時候竟站到了玉孃的身旁,正一臉疑惑的看著娘把什麼東西嚥了下去。

  “娘。。啊。。娘在給爹治病呢”又忙整理了下衣襟,天青色的肚兜在夫君的魔爪下已經露出大半了。“旭兒乖,爹生病了,要休息了,娘帶你出去玩”,說著又在張承大腿上狠狠擰了一把,疼的他一咧嘴,又訕訕地笑了。

  玉娘起身端起藥碗,拉著小張旭出了屋子。

  準備晚飯時,玉娘感覺自己下身一陣潮膩,其實自午後幫夫君弄完後下體便一直滑滑膩膩的,當時便想讓夫君抱著自己狠狠蹂躪一番,但實在羞的厲害,而且孩子又在跟前。因此弄得自己像著火一樣,下身癢癢的,一下午都在心猿意馬。回過頭,見張承穿著中衣,正在院中教兒子一句一句的背三字經,不自覺噥噥道:“大壞蛋”。

  她是第一次大白天幫夫君吹簫,想到這個詞,她下體又是一陣抽搐,臉上更紅了幾分,她不禁夾緊了雙腿,心中卻想起洞房花燭之時。

---------------

第二章:燈火闌珊,洞房花燭

  玉娘坐在床邊,身穿大紅禮服,頭上蓋著蓋頭,想到母親昨夜教自己的東西,不禁羞的小臉通紅。

  不知等了多久,房門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玉娘緊張的不停扭著手中的絲帕。來人坐到她旁邊,頓了頓,才拿起喜秤挑起大紅的蓋頭,伴著淡淡的酒氣,一張儒雅俊秀的臉顯現出來,來人卻也愣住了,過了一會說道:“嫮目宜笑,娥眉曼只,容則秀雅,稚朱顏只,娘子,原來你生的竟是這樣美”,玉娘緊張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一肚子詩詞文章竟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相。。相公。。你生的也挺好看的”。

  他卻呵呵笑了起來,“娘子怎麼羞成這樣”,說著便吹熄了燈燭。

  誰知他出口便成文章,卻是個生瓜蛋子。嘴在她臉上亂啃,手在她光滑的身子上亂摸,下體在她腿間亂撞著,總是不得其門而入。

  “娘。。娘子,我進不去”他喘著粗氣,急的滿頭都是汗。

  玉娘正羞的要命,幾乎要暈死過去,眼睛緊緊的閉著,身體一動都不敢動。被他一陣亂啃亂摸,再加上龜頭不停在她下體來回蹭,早就身體如火燒一般,下體也滑滑膩膩的。

  “我。。我娘昨天教。。教過我”

  “娘子,那快。。快幫幫我”。

  玉娘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抓住了夫君的陽物,頂在了自己的洞口。張承感覺自己的陽物頂在了一處地方,好像有個小洞在吸著自己的陽物。他正急的要命,便一挺腰身,頂了進去。。。來回抽插著。。。

  “啊。。疼。。疼”剛剛連羞再急,竟忘了母親昨夜和她說,洞房時是很疼的,要讓夫君溫柔些。誰知張承急蒙了,恨不能全身力氣都使上。

  玉娘疼的哭出聲來,也顧不上羞了,拍著夫君後背求他出去,張承只感覺自己進了一處神仙所在,哪裡肯拔出去,顫著聲音安慰道:“娘子忍一下,一會兒就不疼了”。

  又插了二十幾下,張承身子一抖,射了進去,他趴在玉娘身上喘著粗氣,不一會兒陽物軟了下來,被小穴擠了出去。張承翻身躺在玉娘身邊,兩人相擁睡去。睡至半夜張承想再做一次,這次玉娘死也不讓了,下體像被分開一般,還隱隱的疼著。張承無奈,也只好作罷。

  誰知第二天晚上,張承竟從枕頭下拿出幾本春宮冊子,點了一根蠟燭,一邊看一邊在玉娘身上毛手毛腳的摸著,玉娘羞得要命,伸手要把冊子撕了,張承抓著妻子的手,不好意思的說道:“昨天弄疼娘子了,我現在是要學學怎麼讓娘子也舒服”,最終玉娘擰不過張承,只能閉眼由著他折騰,誰知幾日後竟也感覺出其中滋味,便也羞澀的配合著夫君。

  待兒子張旭出生後,張承竟變本加厲,找來許多豔情小說,照著書中描述行房,像吹簫,舔陰,觀音坐蓮,老漢推車,玉娘想起來都臉紅的詞,張承也都要試一試,玉娘開始不同意,但耐不住夫君軟磨硬泡,便都隨了他。誰知慢慢竟也喜歡上了這些花樣,只是一直也脫不去這羞澀之意。

  自家夫君當然是無可指摘的君子,誰知道了床上卻是放浪形骸。玉娘問過,他卻說這是夫妻閨房之情趣也。

  待玉娘把飯菜端上桌,張承的三字經也背的差不多了,兒子天生聰穎,只一個下午,一本三字經竟背的七七八八了,張承不禁感嘆列祖列宗護佑,張家幾代的靈氣都集中到小張旭一個人身上了。

  玉娘拿了一件大氅披到張承身上,說道:“這都快入秋了,還這麼不知冷熱的,咱家兒子是聰慧,可就是繼承了你家的傳統,身子骨弱,今天要多吃一點”說著在兒子頭頂輕輕彈了一下。

  “娘你臉紅紅的,真好看”張旭眨著星星般的大眼睛說道。

  “你娘這是秋雁思春了”張承向妻子擠了下眼睛笑道。

  玉娘臉更紅了,拍了夫君一巴掌:“沒正經,快吃飯了”。

  當夜,自不必多言,張承被愛妻整治的丟盔棄甲。

  張家本是書香門第,世居京城,曾祖輩曾做到吏部尚書。只是張家人丁不旺,從曾祖到張承一直是單傳。張承的父親未中過進士,因此在學業方面對待張承及其嚴苛,張承也沒有辜負父親的期望,天順六年得中進士。當時張承才將將二十歲,正是春風得意,好事成雙,同年秋又迎娶了城東大王莊程舉人家的千金程玉娘,可謂大登科後小登科。

  玉娘嫁過來時剛滿十五,正二八佳齡,是方圓左右有名的美人。程家也是耕讀傳家,詩書繼世,程舉人不信奉女子無才便是德,自幼便教女兒讀書識字,玉娘也是天生靈氣,十幾歲便詩詞書畫樣樣精通。哥哥程玉樹卻是屢試不中,近而立之年卻只有個秀才功名。程舉人每次教訓完兒子都會感嘆,玉娘若是個男兒身,定能高中頭名。

  第二年,玉娘便生了個大胖小子。抱了孫子後,張老爺子竟是比兒子中進士更高興,逢人便說,老張家這是要人丁興旺了。可嘆,他沒能多活幾年,沒看到後面發生的事情。在張旭兩歲時,張老爺子夫婦便相繼去世。臨死前,張老爺子只給張承留下一句話:“不要做貪官”。

  偌大的三進院子,從此便只一家三口住著。張承本想買幾個丫鬟,可玉娘沒讓,自己每天在家又無事可做,收拾屋子,女紅廚藝,玉娘本就是一把好手,現在又要加上伺候夫君了。張旭剛剛四歲時,就被張承趕到隔壁屋子自己睡了,害的玉娘每天夜裡都要起來好幾次,去隔壁看看兒子,小張旭乖的很,自己睡也不害怕,不吵不鬧睡的安安靜靜。

  張承總想多要幾個孩子,一改張家單傳的門風,每天夜裡都把玉娘折騰的筋疲力盡,但玉娘肚子一直沒有動靜,最後張承也只能無奈的一聲長嘆。

  張承雖只七品小官,但卻可以風聞奏事,平日孝敬的人不少,而且外官冬夏兩季的碳敬冰敬也著實不少。但張承平素為官清正,只拿自己的俸祿,再加上敢於直言,很是得罪了一些人。雖然皇上聖明,正人臨朝,但在世間一些角落,總難免藏汙納垢。

  生活如果一直這樣繼續下去,也是很好的,雖然有些平淡,卻也是幸福溫馨。可世間事,不如意者總十之八九。

---------------

第三章:深閨思婿

  成化二年秋,今年的寒意來得早了些。

  玉娘身著一襲素色長裙,因畏寒又穿了一件天青色對襟襖,頭上梳了一個隨雲髻,隨意插著一支碧色玉簪。午後暖暖的陽光曬在身上,懶洋洋的。

  兒子自己在屋中讀論語,想到兒子的聰慧,玉孃的笑容便從心底泛到嘴角。忽的她眉頭一蹙,夫君已經外出三個月了,不知公務完成的怎樣,身體如何。

  入夏之時,張承便出京,和內監高允中、僉都御史高明巡查兩淮鹽務。

  兩淮鹽務積弊甚久,因其間利益太大,甚至牽扯到朝中權貴,所以一直無人敢碰。但今年廣西戰事頗多,建州女真又蠢蠢欲動,朝廷府庫空虛,皇上便想清理鹽務,好得些銀錢,填上軍費的窟窿。

  玉娘嘆了口氣,緩步踱回屋中,拿起雞毛撣子清掃桌榻上的灰塵,又進了書房,整理夫君的藏書。待收拾完畢,玉娘理了下微亂的髮絲,坐在書桌邊,輕撫著上面的一封書信。一月前,夫君來了一封信,大略說了一下行程,並說江南風物,不同於北方,天氣甚是潮溼,初到之時水土不服,身體微恙,又說如今已經大安了,字裡行間的思念之意,溢於言表。想到信中夫妻二人閨中的一些小隱語,玉娘不禁又羞紅了臉頰。

  一種相思,兩處閒愁。自成親至今,二人從沒有分開過這麼長時間,白天還好些,整理家務,照顧兒子,忙起來能暫時忘卻心中的思念。最怕夜晚入睡之時,冰冷的床榻,讓她無比想念夫君溫暖的懷抱,午夜夢迴,溼了多少條巾帕。

  五間三進的大院子,如今只剩了她和兒子,每次夜間起來看兒子時,她心裡都有些害怕,萬籟俱寂,只有樹葉落地的沙沙聲,每個風吹草動都讓她驚出一身冷汗,畢竟是一個只有十九歲的小婦人。待看到兒子時,她心內安定不少,也許是少不更事,小張旭睡的極熟,四仰八叉的在床上躺著。有時玉娘乾脆就在兒子床上睡了,抱著兒子總能讓她心中安定,很快便能睡著。誰知第二天便被兒子趕回屋子,他自小一個人睡慣了,床上多個人感覺不舒服,每次玉娘都氣的頭頂冒煙,暗罵無數聲小沒良心的。然後晚上繼續跑到兒子床上睡,第二天再被趕回。

  “等夫君回來後,一定要把前邊兩進院子賃出去”今天早上,又被兒子趕回屋子,玉娘氣的不行,恨恨的說道。

  三進院子,對她家而言,顯然有點太大了,玉娘和張承商量過,想把前邊兩進院子賃出去,後院開個門,他們一家三口,住在最裡進的院子中。這樣一來可以賺點錢補貼家用,另外房子久不住人也容易破敗。可還沒等張承找好人家時,他就被朝廷安排下了江南。

  這天吃過早飯,正百無聊賴之時,忽聽到有人扣門。玉娘開啟門,發現是一個驛卒。那驛卒見是一個美貌婦人,楞了一下,隨即拱手說道:“敢問這是張承張御史家嗎?”

  玉娘以為又有夫君的信到了,不禁喜上眉梢,“嗯是,張承正是家夫”。

  驛卒趕緊單膝拜倒:“原來是張夫人,小人給您見禮了。”

  “差官請起,可是家夫有信到了?”玉娘說道。

  “夫人,張大人一行人已經到保定府了,張大人離家日久,恐夫人惦念,特派小人先通報一聲”,驛卒說道。

  “有勞差官了”,玉娘壓抑住心頭的喜悅,從袖中掏出一兩碎銀遞給驛卒。

  “謝夫人賞”驛卒接過銀子謝道。

  再回院中,玉孃的腳步輕快了不少,做飯時都哼著小曲兒,就這樣在焦急中又等待了兩天,往門口跑了無數次。

  這天午後,玉娘又跑到門口,開門卻沒看到夫君身影,有點失望的轉身往回走。正這時,眼睛忽被一雙大手捂住,她嚇了一跳,隨即嗅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尚未說話,眼淚卻先流了下來。

  張承站在妻子身後,本想嚇她一下,誰知摸到兩手眼淚,張承趕忙轉過玉娘身體問道:“夫人怎麼了,可是我不在家有人欺負夫人?”

  玉娘低著頭輕聲抽泣道:“夫君,我想你了。”

  張承微微苦笑,把玉娘攬在懷中,緊緊抱著。玉娘此時反倒嚇了一跳:“大門還開著呢,被人看到了。”

  張承嘿嘿一笑,一把橫抱起玉娘,伸腿一勾,把門關上。玉娘俏臉含春,雙目流波,雙手勾住夫君脖頸,貼在他胸口,聽著他胸膛裡咚咚的心跳聲。

  “旭兒睡覺呢”玉娘像小貓一樣輕聲說道。

  “嗯”張承喘著粗氣,緊走幾步進屋,把玉娘放到床上,臉埋進她的頸窩。

  玉娘身子纖瘦,並不是很重,但張承身體一直羸弱,抱著玉娘走這幾步,也讓他呼哧帶喘的好一陣。

  熾熱的呼吸噴在玉娘雪般的粉頸上,癢癢的。她眼含嗔怪,右手在張承後背摩挲著,替他平復氣息。“嗯。。”她忽然閉上了眼睛,頭向後微仰。

  原來張承終於喘勻了,把手偷偷伸進了襦裙,在玉娘腿間嬌嫩處揉捏著。

  玉娘扳過張承的臉,將唇印在他的雙唇上,舌尖在他唇齒間舔動著。張承低吼一聲,雙手急動,幾下便把玉娘剝光了。手復又深入她腿間輕輕一拂,卻愣了下,抽回手看了下,滿手的嫩汁。張承嘿嘿笑著把手伸到玉娘眼前,“夫人,看這是什麼呀?”

  “大壞蛋,不看不看”玉娘雙手掩面,嬌羞說道。

  張承再也等不及了,伏在玉娘身上,撩起衣襟,銀莖探玉壺,無比順滑。

  “啊。。”兩人同時呻吟出聲,張承臀部起伏,一時游龍入水,姣吟陣陣。

  百十抽後,張承感覺精關不穩,咬牙輕道:“要。。要射了。”

  玉娘面色潮紅,雙目緊閉,輕咬下唇,正向高峰攀著,見張承要射,忙道:“等。。等下。。就快到了。。”

  但張承等不了了,他感覺自己精關一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4】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馴養遊戲身不由己的溫柔爸爸給騷女兒的量身定製新婚燕爾我與貓孃的日常生活趙家情事小姨肖玥梅母子禁忌之夜我在大學學驅魔蘇舒的性愛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