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老公】 (00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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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7

1、颱風天(H)



25歲的舟若行不斷回想那一天,到底哪個環節出錯了,一切為何突然荒誕不經。

那天,超強颱風利奇馬快馬加鞭襲來,舟若行趕去做最後一個採訪,要在臺風登陸前收工。

離開市女足少年隊的郭教練辦公室時候,雖然只有下午五點,但是黑雲壓城,狂風密佈。她穩著方向盤,感覺寶馬mini像是一葉扁舟,在高架上被大風掀得左右搖晃。

還剩兩公里到家,天像是兜不住的布,開始點滴漏雨,砸在擋風玻璃上,頃刻,糊成一片。她把雨刮開到最高檔,踩著油門駛入地下車庫。

好慶幸,前腳邁進家門,屋外傾盆大雨斜下。

南天遠合上檔案,捻起一顆葡萄,剝了皮餵給舟若行:“淋著了麼?”

“差一點,運氣好!”舟若行抱住老公,如往常一樣貼著他臉粘膩地蹭。

自從結婚,兩人就約定,每天出門前和下班後回家見面,先擁抱一分鐘。

有效穩定感情,防止無理取鬧和沒有意義的爭吵。

洗了澡,她擦著過肩的長髮出來,瞥了一眼電視。電視新聞採訪一位高中生。

“今天是距離高考300天誓師大會,你此刻有什麼感想?”

帶著厚瓶底的男孩子,滿臉青春痘,卻也是滿臉雞血:“科學備考,堅定信心,我要把不可能變為可能!”

“看什麼呢。”南天遠從後面把她擁了滿懷,埋在她頸窩深吸一口,語氣低柔。

她軟在滾燙的臂膀間,回吻他:“高叄學生的新聞,沒什麼。”

“還記得你的高叄麼?”大手邊說邊從浴巾下襬伸進去,她輕哼一聲,圍在胸前的浴巾掉落,在腳邊開出一朵白色的花。

“記不太清了。有人常懷念說,一覺醒來,發現這些年的過往只不過是南柯一夢,你還坐在課堂上。一點不美好,太可怕了。“

“為什麼?”南天遠輕輕笑,含住肉嘟嘟的耳垂:“你不想再看看十七歲的我麼?”

“倒也不是。”南天遠和舟若行是高中同學,齟齬了叄年,不打不相識。但是直到兩年前,大學畢業後,南天遠才主動追求舟若行。對於老牡丹來說,這個男人知根知底,靠譜,是個不錯的選擇,舟若行懵懵懂懂就答應了。

他視若珍寶輕吻她,兩人滾落在沙發上。被他開啟的一刻,舟若行抱怨道:“回去幹嘛啊,學的都還給老師了,什麼都不會,此生的文化巔峰就是高考那天。現在讓我算個雞兔同籠我都要掰手指頭。”

他不再說話,含著甜香的乳尖,拉扯舔舐,十指與她交纏。舟若行飄在雲端,整個人酥酥麻麻,舒服得不真實。

她所有的情慾啟蒙都來自這個男人,是他帶領她進入秘境,探索,深入,承轉啟合,直抵高潮,攀巖登頂。

小腹抽動,穴肉翕張,她難耐扭動。下一秒,洞口不經意闖入靈活的舌尖,她嚶嚀:“嗯……別,那裡,好癢。”

“敏感的糯糯。”南天遠呢喃,虛咬住探頭的蕊珠,齒間滿是她情動的味道。

“嗚嗚……南天遠……”她不是他對手,回握他,指節用力,泛白,像是拒絕,更像邀請。

“叫我什麼?”他直起腰身,置於兩腿之間,握著瑩白的腳踝,看著她。

舟若行頰邊飛上霞色,即使結婚一年多,她仍羞於啟齒那個稱呼。她主動攬上南天遠的脖頸,乳肉壓在結實的胸肌上,企圖透過撒嬌矇混過關。

龜頭沾染了溼滑,頂在穴口,微微陷入,媚肉頃刻吸住。舟若行兩腿無處安放,順其自然夾在他腰側,無聲催促。

腫脹的男性卻又離開,南天遠隱忍,再問:“要叫什麼?”

情慾和羞恥在她心裡拉扯拔河,最終她折服,帶著哭聲喊:“給我。”

“老公,進來。”

理智崩斷,南天遠抬起嬌臀,她皮膚水嫩,粉色和白色分明,明晃晃張開,毫不遮掩。巨碩一瞬間撐開甬道,佔據所有,衝到深處。

窗外大雨瓢潑,窗內一室旖旎。

兩人格外動情,舟若行慌亂承歡,跟不上南天遠的節奏,只能跟隨本能分泌更多春液,潤得腿心的肉棒一片溼亮。南天遠吻住她唇角:“交給我,糯糯。”

太重了,太快了,她咬著他肩膀,指尖在寬闊的後背留下紅痕。

他總是持久,每一次都弄得時間很長,舟若行求饒,他卻將她膝蓋折向胸乳,放大交合處。

南天遠盯著撕咬在一起的性器,殺紅了眼,盡出盡入。舟若行吊在半空中,總是差點感覺,她呻吟,欲求更多。

他低聲誘哄:“糯糯,你知道的。”

她知道,這時候怎麼做他才會放過她。她也很想要,瀕死般的快感即將來襲,她也貪戀內裡抽搐的癲狂。

“老公……射給糯糯。”

徹底失控,南天遠撈起柔軟腰身,扣在胸前,摟緊。金戈鐵馬,開疆拓土,廝殺四方,他聳動腰身頂弄,研磨,舟若行抱住他失神地喊出來:“到了……”

一道閃電劈裂蒼穹,雷聲滾滾由遠及近壓過來。

煙花騰空,綻放,璀璨絢麗。她大腦有一瞬的空白。

好舒服啊,好喜歡他填滿她。昏睡前,這是舟若行最後閃現的念頭。

隱約聽到有人喊她名字,她從夢中驚醒,詫異發現自己竟然趴在書桌上。

語文老太太橫她一眼,捏著粉筆倚在講桌上,握著課本,又嚴厲喊了一聲:“舟若行!”

“到!”她一臉懵逼,站起來,回不來神。

“接下去。”

“啊……啊?”

前面的女生回頭小聲說,我剛背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你接著。

她撓撓頭,後面的人踹她椅子腿,她心煩,回頭呵斥:“神經病啊?”

一怔。

少年乾淨的臉上帶著一貫的清冷,挑眉看著她。左手撐著臉頰,右手閒閒地轉筆,衝她對口型,默聲提醒: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

高高的眉骨,堅挺的鼻樑,薄唇,皓齒。

“老……”舟若行下意識開口,又戛然止住,喃喃道:“南天遠。”

“嗯?”南天遠疏離望著她。

剛剛南天遠明明在說,糯糯,你知道的。而現在呢?她環視四周。

藍天白雲,蟬鳴四起,熱浪從窗外撲來。

少男少女們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坐在課桌前。黑板上方是巨大的橫幅:距離2012年高考還有300天。

甬道里彷彿還蠕動著,溫熱的浪潮還未消退。舟若行呆呆站在那裡,竟然……真的回到了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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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舟若行



17歲的舟若行想,果然看了十八禁的東西遭報應了。不然誰來和他解釋一下,眼前這是什麼情況。

頭好痛,像是和惡犬打了一架,舟若行迷濛雙眼,揉著太陽穴坐起身。

這是哪裡啊,偌大的臥室,軟裝是她喜歡的色調。鳶尾蘭薄紗窗簾隨風輕晃,下襬拖在琥珀黃的緬甸柚木地板上。身上滑落月白色空調被,她垂首,無名指上套著婚戒。

這……是我麼……舟若行摸摸自己的臉,手腳。變光滑了啊,偷偷捏捏胸前兩團,嚯,沉甸甸,有分量了。

坐在梳妝檯前,仔細觀察鏡子中的臉。

沒錯,是舟若行。不再是麥色的肌膚,顴骨上的曬斑也不見了。變白了,也變美了,眉梢帶著一股慵懶風情,像是被狠狠愛過。

難以置信,她雙手捧著臉頰,瞪大眼睛看鏡中人。

南天遠端著熱牛奶,驀然出現在鏡子中,“糯糯,你醒了?”

暴擊雙連!舟若行猛地轉身,雙手反撐在梳妝檯上,警覺看他。動作太過突然,桌子上的瓶瓶罐罐被撞倒一片。

他皺眉,“怎麼了?”為何如此惶恐。

視線打量眼前人,一模一樣的輪廓,眉眼,表情,都相似。再次確認,他就是南天遠。但又好像不是,成熟了,更穩重,往日含霜的冷眸有了溫度,此刻正脈脈看著她。

最關鍵的,他他他,他手上戴著同款對戒!

糯糯這個暱稱,是隻有家人才知道的。小時候口齒不清,別人問她叫什麼,她發不來“若若”兩個字,奶聲奶氣,每次都說成糯糯。父母反而覺得這個名字可愛,久而久之,就保留了下來。

連死黨閨蜜玄斐然都不知道她的小名,眼前這個人卻稀鬆平常略帶寵溺喊她糯糯。要知道,她和南天遠可是死對頭啊,好話一句沒有,彼此全是冷嘲熱諷,互不順眼。

敵不動我不動,先穩住!舟若行找回理智,搖搖頭說沒什麼,然後從他手中接過熱牛奶。兩人手指不經意觸碰,像是有電流經過,她一抖,奶白色的液體灑到了領口。

南天遠極其自然彎腰,環住她,低頭舔去乳間的溼潤。“和糯糯一樣甜。”他勾起唇,拍了拍圓潤的臀。

舟若行已經呆若木雞,腦子裡通篇亂碼,蒼天啊大地啊這是什麼情況!

“今天為彭教授過壽,宋局長也會在,我早點過去。”南天遠恢復了冷靜神色,掠過她整理被衾。他自然地拾起散落被間的內褲,和兩個安全套鋁箔包裝,回頭說:“這盒用完了。下次我試試男用避孕藥,不喜歡戴,想無距離感受糯糯。”

舟若行感到下體一涼,這才發現雙股間一片空白,她沒穿內褲。

像是醉酒的人,她拖著遲疑的步伐下樓挪向客廳,一屁股跌在沙發上,喝牛奶壓壓驚。

是夢吧。

閉上眼睛,默唸,假的假的假的,再睜開,啊,好挫敗,還是原來的樣子。

電視上,晨間新聞,女主播字正腔圓,“今天是2019年8月10日,星期六。首先來關注颱風利奇馬最新動態。”

這一次,她驚悚地失手打翻玻璃杯。暴擊叄連!

她不僅穿越了,還穿越到未來,冤家路窄的臭男生竟然變成她老公!

需要吐槽的要素過多,舟若行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25歲的她從事什麼樣的職業,過著什麼樣的生活,父母弟弟都還好麼,家在哪裡,她一無所知。

她分明記得,她只是想趴在課桌上打盹,好吧,還想直接睡過去語文老太太的課。

誰讓老太太倒黴,非要下午第一節課來講古文,正是瞌睡的好時間,加上催眠的之乎者也,不睡覺對不起周公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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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南天遠



從早晨開始,暴雨席捲城市,雖是叄伏天,但沒有驕陽似火,颱風登陸,嘶吼掌控萬物。

舟若行昨晚熬夜為哥哥們打投做資料,早上眼看遲到了才爬起來,餓著肚子擠公交趕在上課鈴響前一秒踏進教室。

午休時候,她本想補覺,玄斐然嘿嘿嘿笑著拿手機擠過來。

“舟若行,給你看個好東西。”

她興致缺缺,枕在胳膊上,斜著腦袋問,“玄大美女又拿什麼來刺激我?”

玄斐然和舟若行穿一條褲子長大,從幼兒園到小學初中高中,一直廝混在一起。舟若行曾經說過,玄斐然要是個男的,我倆就是沒點什麼都不可能。玄斐然眨著丹鳳眼,現在也可以,性別別鎖太死。

從小到大,玄斐然都是男生票選當之無愧的班花。集一切美好要素於一身,要說惟一的缺點,也就是最大的優點,太美了。以至於美得婊裡婊氣。在舟若行只知道沉浸於足球的樂趣,在綠茵場上瘋跑時,玄斐然就明白男生找他閒聊話裡有話的別有用意了。

用玄斐然的話說,就是,我不想當海王,但是天降一個魚塘。

追她的男生太多,她一開始還發好人卡,最後累了,倦了,懶得拐彎抹角,直接說不合適,不喜歡。但是遇到長得帥的,還是拉扯一番,回頭找舟若行品頭論足。

舟若行以為她又要給她看第n號曖昧物件的照片,沒想到玄斐然發給她一個txt檔案。

開啟掃幾眼,舟若行坐直了,“你要給我看這個,我可就不困了。”

兩人心意相通彼此壞笑,腦袋湊在一起,對著螢幕嘶哈嘶哈。

舟若行在感情方面不開竅,純情少女一腔熱情都給了x團哥哥們,玄斐然陪她一起追星。大美女扛著長槍短炮當站姐,舟若行坑此坑次做資料,兩人追得不亦樂乎。玄斐然發給她的是一篇同人文,帶點肉。

不是肉渣,是紅燒肉那種。

——只見兩人肉棒相貼,站在陽臺上,隱在黑暗裡。他伸手握住他的胯下,擼動,逼他叫老公。他不服,咬著他喉結問,誰是老公,誰是?頻率加快,彼此呼吸渾濁,隨著一聲聲粗喘,龜頭充血,脹紅,一股股精液噴射而出,打在他腿上。他們……

啊啊啊,星星眼,姨媽笑,不活了不活了,舟若行激動地攥著玄斐然的手,滿臉花痴傻。腦補小劇場什麼的,最快樂了。

南天遠喊了她叄聲,一聲比一聲高,她還沉浸在螢幕裡的世界。

“舟若行,作業。”

“走開。”舟若行隨手推他,頭都沒抬,指尖滑動螢幕,跟玄斐然嘰嘰喳喳討論劇情。

緊緻的腸腔溼潤溫暖,包裹著肉棒,他的後穴被撐得……南天遠捱過去,好奇,一句一句讀了出來。舟若行嚇一跳,肩膀上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腦袋。

“神經病啊!”舟若行跳腳,放下手機回手懟他一拳。

“看什麼東西,不怕長針眼。”

“我多看你一眼才會長針眼!”真是晦氣,高二文理分班不是考去重點班俯視眾生去了麼,升了高叄幹嘛又轉回來平行班,就是為了嘲笑他們這些普通人麼。

“數學作業。”南天遠站在她身旁,敲敲課桌。

“沒寫。”

這之後的記憶有點模糊了,她和玄斐然八卦幾句,打著哈欠說困,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再醒來,就穿越到了八年後,一個颱風天的週末。

手機,對!這是當代人最不能丟的身外之物,舟若行手忙腳亂翻找,從餐桌上找到套著梵高向日葵圖案外殼的手機。

按亮螢幕,不禁暗罵。舟若行你什麼時候變成戀愛腦了!桌面是和南天遠的自拍合照,看樣子兩人都是剛運動完,鬢邊微溼,面頰潮紅,穿著情侶速乾衣,站在足球場上。

還好,八年後還賓士在綠茵場上。舟若行開啟通訊錄,失望了。為什麼自己還保留著如此噁心又怪異的習慣。為了安全起見,她從不在通訊錄裡備註爸爸媽媽之類的家人稱呼,她把重要號碼都記在腦中,手機來電,看到後四位就知道是誰。

面對一串串陌生數字的通話記錄,舟若行從來沒這麼恨過自己。

有電話進來,這個號碼好眼生,她硬著頭皮接下,“喂?”

“姐,下週她過生日,你幫忙出個主意,她喜歡什麼?”

是她親弟弟,舟笙歌。好小子,年紀不大,談戀愛倒是積極。聽口氣,這個“她”是舟若行認識的人。舟若行掩蓋尷尬,應聲道:“那個,我也不清楚啊,回頭我打探打探。”

打發了舟笙歌,微信提示新資訊。

小舟,下週一記得交郭教練的訪談初稿。周叄如果颱風過去了,我們一起去採訪梅中的女足領隊王淳老師。

她翻了翻聊天記錄,再看名字備註,週刊編輯老劉。

心中的謎團逐漸揭開,疑雲遮掩的拼圖逐漸清晰。她,25歲的舟若行,已婚未育,是一位體育專欄採編記者,跑足球專線,尤其是女足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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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自己家



南天遠出門了,舟若行小心翼翼又滿眼好奇在“自己的”家裡轉悠,看看未來的她過著怎樣的生活。

房子不算大,精緻小聯排。

一層入門是開闊的橫廳,沙發後面開闢了讀書角,頂天立地的書架上擠滿了各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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