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老公】 (015-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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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7

15、南仲冬



看到南天遠發來的地址,她好半會反應不過來。

舟若行想四捨五入這也算是第一次約會吧。心頭懷著小鹿,她站在鏡子前換了一套又一套衣服,最後還是選回來最普通的白襯衫和牛仔短褲。

太刻意了,屬實沒必要。

她發信息問你家在哪,南天遠很快回復。

這個地址,她太熟悉。可以說熟爛於心,閉著眼睛都能找到。因為,這是25歲的舟若行婚後和南天遠的家。

談婚論嫁那時候,南天遠就坦誠,“父母都走了。從此以後,糯糯,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家。”舟若行說選個日子和你一起拜祭父母吧,讓他們看看兒媳婦。南天遠很少拒絕她,但那一次他表情陰翳,說會有機會的。

南天遠幾乎不提及父母,舟若行無意問過兩次,他都算不上淡然,甚至,少有的情緒起伏。她意識到南天遠並沒有從父母去世的陰影中走出來。

於外人,那不過是荒郊裡的墳冢,而對於親人,那是刻骨銘心的痛,或許終身不散。

起初,舟若行看好了一處大平層,配套齊全,交通便利。但是南天遠卻選擇了二手小聯排。他說,不知道為什麼,走進入門的林蔭小徑,就覺得心安。舟若行覺著房子地理位置也不錯,點頭說好。

簽下房子,南天遠放手,硬裝軟裝都聽舟若行一個人的。工程隊將全屋翻修,一點不留原來的痕跡。

南天遠,走進這片林蔭,你覺得心安,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因為這曾經是你的家。舟若行站在別墅前,心潮翻湧,疑慮一浪高過一浪。

他為什麼要隱瞞?

曾經年少時,她與南天遠沒有如此親近的關係,自然不瞭解他父母姓甚名誰,家住哪裡。然而時光機帶她回到八年前,她意外觸及了某些,可以稱之為秘密的事情。

庭前花木扶疏,閣樓上紅色琉璃瓦在秋日的暖陽下折射著刺眼的光亮。

舟若行按響門鈴。

南天遠帶她走進客廳,“爸,我和同學去樓上看書了。”算是打了招呼。

南仲冬背對著兩人坐在沙發上,面前的菸灰缸已經被掩蓋在一堆胡亂扔下的菸頭裡。徹夜未眠,他的眼皮微腫,雙眼無神,歲月留在臉上的溝壑更加深邃。他嗯了聲,仍舊無神看著眼前的虛無,沒有動作。

舟若行看到南仲冬的背影,不知哪來的勇氣,走到他面前。

若是無法在未來看到南天遠的爸爸,那麼藉此機會認識一下吧。畢竟,他是愛人的家人。

南仲冬掀起眼皮,眼前的姑娘沒有十七歲的害羞和怕生,竟然打探他。他努力擠出這幾天內惟一的笑容,牽強虛假,用盡所有力氣,“你好。”

“叔叔您好。”舟若行認真介紹自己,“我叫舟若行。是南天遠的……”深吸一口氣,接道,“同學。”

南仲冬微頷首。

沿著樓梯拾階而上,舟若行回憶,這個地方應該是照片牆,全是她和南天遠廝混的證據。她每天跑上跑下,不知要路過多少次,現在卻不知道怎樣才能再看一眼。

二樓套房讓給了南天遠,灰色寢具,白色地板。一桌,一椅,一書櫃,一張床,符合他一貫的簡約。桌椅擺放的地方後來她安排了地毯和懶人沙發,常在深夜熬著時差窩在上面看五大聯賽。落地窗前有一排花架,仲夏夜晚,兩人坐在花下,搖著扇子,聊些不著邊際的暢想。

再不著邊際,也沒有如今這般離奇。

南天遠拿出練習冊,舟若行跟隨坐下,“你媽媽呢?”

“在我很小時候就去世了。”

“對不起。”她絞緊桌下一雙小手。

他淡笑,聳肩表示沒關係,“過去太久了,我已經記不清媽媽的樣子。”

“你爸爸……好像不開心?”

“嗯。”南天遠說,“他做什麼生意,我也不知道。最近好像有點小麻煩。不過應該不是大事,我爸一個人帶著我十幾年,起起伏伏,我們就這麼過來的。”

這是南天遠對舟若行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舟若行托腮打量著書架,一排化學競賽輔導書。是的,過一個月他要集訓然後參加全國競賽。

她猶記得,出發前,好多同學請他寄明信片。他問她要麼,她回,您老的真跡我不感興趣,免了。那時她滿腦子都是哥哥們,若他能送她一張x團親籤,讓她喊他哥哥她都同意。

基本的題目舟若行都會,也實在沒辦法裝模作樣找題問南天遠。至於不會的那幾道,算了,那是篩選尖子生的,不適合她這等凡胎肉體死磕,她也沒興趣學。

雖然靈魂年齡有所不同,德行一點不變,以前什麼樣,現在還是。

兩人各寫各的,舟若行率先停筆,喊肩膀痛,能躺一會麼?南天遠說好,話音未落,她就呈大字形懶散趴在他床上。

訓練久了,難免傷病。腰肌和肩胛骨隱隱作痛,舟若行把臉埋在雲朵似的被子裡,嗯,是老公的氣息,薄荷夾著松柏香。

精神一鬆,她昏沉沉,眼皮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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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又落雨(微H)



寫完最後一個數字,南天遠側首,舟若行已經安靜,呼吸綿長,睡著了。

他坐在她身旁,目光逡巡在峰巒峽谷的曲線,從渾圓的臀一路向上遊走至直角肩。長腿如水蛇,線條流暢。

“嗯……”她舒服呻吟出聲。睡夢中,肩背上的穴道被溫柔按壓,或輕或重,又酸又麻,卻意外解壓。

手勁加重,疼中帶著酸爽,舟若行一個激靈睜開眼睛。

她竟然在南天遠床上睡著了。

南天遠說,“你的腰背真僵硬,隊醫都沒有幫你們做恢復麼。”

一個校女足隊,隊醫哪管那麼多。她背過手指著一個地方,這,使勁。南天遠曲起指節,頂上去。舟若行得寸進尺:“以後晚上陪我拉伸後,都幫我按按行麼?”

他停了動作,舟若行回身坐起來,“說你小氣一點沒錯。”

窗外又落雨,叮咚叩響玻璃。

少女小憩過後,眼眸蒙了一層水光,懶洋洋,撐在床上,如嬌似嗔。南天遠傾身,兩人靠近一點點。

“誰都可以幫你按背麼?”

她更生氣,手指點著他胸脯,反問,“那是不是誰都可以這樣要求你?”

“不是。”南天遠接住了,正面回答。

這回輪到舟若行語塞。思緒像是潮溼的天氣,溼漉漉,不透亮,卻說不上陰霾。南天遠暖暖輕笑,又靠近,“好,答應你。”

光線失了明朗,屋子裡昏暗,只剩沙沙雨聲。舟若行咬了唇角,眼前就是他。17歲的南天遠,眸色深不見底,她擁有25歲的靈魂,卻仍舊看不透。小聲地,“那你再答應我一件事。”

“好。”嘴角的弧度加大,他凝著她。

“閉上眼睛。”

南天遠乖乖闔上眼簾,長睫毛微抖。舟若行湊近,在薄唇上蜻蜓點水。他睜開眼,迷茫。舟若行氣餒,什麼都沒感覺到麼?

她鼓起勇氣,縱然已經25歲,可是看到他還是害羞。心是夏天的橘子汽水,翻著泡泡,他不是年少的曾經,卻給予了她一切美好。舟若行偶爾會感嘆,真是好命,另一端的紅線怎麼就被月老系在了南天遠身上。

再來一遍,她才仔細去感受少年的南天遠。原來,他對她的吸引力早就註定。

“我吻了你。”她輕輕說。

南天遠抱起她坐在大腿上,“這次換你,閉上眼睛。”

暫時關閉視覺,於是聽覺和觸覺異常敏感。他的呼吸聲近在咫尺,氣息撲在耳後,她縮了脖子喊癢,想笑。

預料之中的吻並沒有落在唇上,他沒有進一步動作,舟若行屏住,沒有安全感,櫻唇輕啟,剛想問。

溼潤的唇貼上了她的額頭,輕柔輾轉,沿著髮際滑進發叢,他縮緊臂彎,嗅著櫻花香,讚美,“有人誇你烏黑的頭髮麼?”

大掌扯開發間的小星星,長髮披散到兩人肩上。他禁錮她,她包圍他,不分彼此。

“沒……”有字還沒脫口,她又換上另一種呻吟。薄唇微涼,落在耳骨,耳後,耳垂上。他吸吮小巧嫩肉,鼻息漫入,又急又燙,她想躲,卻往他懷裡鑽得更深。

她記起了,有人誇過她的長髮,是未來的南天遠。

五指纏上她的,舉起,一根一根舔舐。從指尖到手腕,她忍不住,哆嗦著軟了。他不放她的手,另一隻手剝開了第一顆紐扣。

她捏緊了他的手,洩露心中的緊張。

“可以麼?”他問。

舟若行不服,說好了勾引他,到底又被他吃幹抹淨。可又矛盾,她吃他,還是他吃她,貌似也分不清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嗯。”她不敢睜開眼睛。

第二顆,第叄顆。白襯衫半遮半掩,兩團乳球擠在菸灰色文胸中,溝壑縱深,清香沁人。手掌乾燥溫暖,在她身上四處點火。她甚至能清楚分辨他的掌紋脈絡。

指尖探入衣領,從肩頭撫摸一路下去,剝去了襯衫。南天遠抬頭,捏著她下巴,一下子覆上。

又深又猛,與剛才的慢條斯理體貼溫柔判若兩人。舌尖頂開兩排貝齒,長驅直入,攪亂一池春水。她喘不過氣,張嘴,卻落入虎口,被他擒住,掀起更狂浪的進攻。

兩人扣著嘴唇,沒有絲毫空隙,南天遠呼吸漸濁,勾卷舔舐,甚至吞嚥下她的津液。終於,她缺氧,嗚咽著掙扎,他重重吸了小巧丁香,才放過她。

銀絲從嘴角拉開。

他撫上豐盈,說,“這才叫接吻。”

還沒等她平息,他透過文胸,捏著乳尖,挑撥,摸硬了,她毫無力氣,圈著他脖子,才堪堪穩住身子。

臀下堅硬復甦,他往上頂。

舟若行不知所措,還沉浸在剛在的情潮中,他帶著嬌柔的小手,挑開褲帶,探入一團火熱中。

她被灼傷,他按著她的手,不允許她退縮。小處女被迫盤擼男人的下體。偏偏南天遠專注看她,隨著動作問,“知道這是哪麼?”

每當她想停下,他就握著小手進一步動作。從光滑的頂端到粗碩的根部,茂密的髮根剮蹭著小手,她抓著男人的肉棒,想拒絕,卻鬼迷心竅離不開手。

她熟悉這一根的一切,硬如烙鐵,粗若兒臂,每次都折磨得她欲仙欲死。

他卻問,“怕麼?”

鼻子一酸,她想哭。初夜那晚,南天遠也是這麼溫柔,輕攏慢捻,極盡纏綿,確定她不會受傷,才扶著進去。她好想他,雖然面前這個也是她,但是她覺得兩人太遙遠了。

明明把玩著陰莖,卻沒來由地孤單。

搖頭,舟若行斂了情緒。南天遠注意到她的反應,以為弄疼她了,鬆了手勁,放任她自行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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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吃不下(微H)



他鬆手了,她也鬆手。南天遠念在兩人初次,不敢太造次,噙住嫣紅的嘴角,字句喂進她嘴裡,“溼了麼?”

這就直接本壘了!舟若行夾腿,不想讓他察覺股間的濡溼,但又難受,酥酥麻麻的癢在骨子裡慢慢地爬。玄斐然會跟她咬耳朵,教她找到自身的秘密點。她不感興趣,憨問,那是什麼?玄斐然一副遺憾的表情看她,爽到讓你爆炸的感覺,你長這麼大竟然都沒體驗過。

這一回合,她可算明白什麼叫敏感點了。南天遠耐心細緻,開墾每一寸,她越是喊癢,越是鼓勵他更進一步。

當他拉開短褲時,她染了哭腔,“別,別。”心裡卻有隻邀寵的貓在喵嗚地叫,插進去,快一點,觸動扳機,回到未來。

欲擒故縱的把戲,25歲的舟若行已經遊刃有餘。

玄斐然曾經傲嬌問她,比鑽石更硬的是什麼,她不解。大美女說,是男高中生。

粉嫩粗長的肉棒從胯間叢林伸出,看似無害,實則兇猛。她嚥下口水,南天遠17歲時就如此可觀了!不用可就浪費了,穴道遲早吞的都是這根,宜早不宜遲,她攀上他的肩,隔著底褲,溼淋淋的穴去蹭他。

性器還未坦誠相見,舟若行已經潰敗。往日里,幾乎每次都是南天遠主動,她全交給他去做,只要享受就好。跨坐在他身上,她不知怎麼不才好,這個體位入得極深,爽是爽的,但用來破處,想想也知道多疼。

扶著陰莖,撥開湖藍色布料,穴口春液汩汩,染溼了手指。找到陰蒂,他擰著按壓,逼迫嫩穴又吐出一大口淫液。肉棒充血,青筋繞身,細膩光滑的龜頭卡緊兩片蚌肉,潤在水鄉澤國裡。

“燙!”舟若行夾著陰莖,暗自使力,小幅度前後擺動,陰唇貼在硬朗上,從頭滑到尾。南天遠意外她的主動,抓起一側乳房,挑開文胸,嗓音喑啞,“誰教的?”

你教的。舟若行差點脫口而出,轉而挺起胸脯,主動把乳尖往他掌心蹭,企圖轉移注意力,矇混過關。奶尖硬如石子,又敏感至極,他光是撥了幾下,她已經顫慄發抖。

“跟別人幹過,嗯?”他繼續話題,拉長了尾音,帶著隱隱的威脅,胸口發酸。明知不可能,卻一再激惹她。一向穩重自制的他,觸碰到她,就渾然亂了方寸。

只有還擊,冷言,彆扭,才能激起她的回應。除此之外,他不會別的辦法。

這句話徹底激怒舟若行,真是色令智昏,她剛剛怎麼會沉浸在旖旎的氛圍中,誤把眼前人和未來人劃等號。鐵青著臉,她不動感情,只放縱肉體,“幹過。”

他當然注意到她眼中一閃即逝的失望,卻笑了。光滑的大龜頭堪堪擠進穴口,立刻被緊緻媚肉層層迭跌包圍。電光火石間,快感從尾椎升起直奔頭頂。南天遠差點把持不住,咬牙,這個小騙子,甬道羞澀得恐怕一個手指都吞不下,還逞能。

靈魂雖是老司機,但肉體受不住這般折磨,舟若行嚷著疼,真的疼。渴望被填滿是真的,撕裂的痛苦也是真的。南天遠把她壓在床上,抽來抱枕墊高渾圓,穴口正迎著肉棒。

龜頭陷入細縫,只進了小半根,舟若行仿若身體被劈開。已經很溼,不知為何卻拒絕。她沒有做好準備納入眼前這個男人。

揉著陰蒂,南天遠俯身咬住乳尖,將半個乳球都吞入口中,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細細紅痕,淫靡悱惻。

觸碰到了那層薄肉,他慢下動作,“別咬,放鬆。”

“我,沒咬。”舟若行也咬緊銀牙,聲音破碎,“好脹。”

為了自我保護,甬道分泌粘稠,包裹肉棒,她如嬌似嗔,得了味道,“太大了,吃不下。”嘴上說著,身下卻往他小腹湊。

閉上眼,高低要挨肏,這一下很快的。她曲起膝蓋,少女嬌嫩的穴口毫無防備,含著龜頭,正準備破防。

南天遠按著結實的小腹,抽出。

“套。”額頭汗水滑入鬢角,他隱忍到極限,肉棒在胯間彈跳,打在她陰戶上。瀕臨崩潰時,他仍想的是,不能傷害她。

兩人都沒預想擦槍走火,自然也無準備。

舟若行不在乎那麼多,衝肉棒掰開穴肉,“我安全期。”管他安不安全,肏進去,高潮了,趕快回去。跟眼前這個彆扭的南天遠一了百了。

眼底暗紅,有大火燃燒。女孩嬌俏清純,光滑緊緻,躺在身下,掰開逼縫喊癢,他恨不能一插到底。但是他不能。南天遠在她耳邊喘,“下次,等我。”

明天是哪天,下次是哪次。舟若行消了氣焰,頓覺無趣。看在南天遠眼裡,卻像是慾求不滿鬧了脾氣。

他拉開長腿,陰莖重新擦過陰唇,次次末根,舟若行又被挑起了欲。龜頭剮蹭嫩肉,頂在腿側,節奏逐漸慌亂。

“夾緊。”他拍拍翹臀,命令她。

白皙的腿心被抽插得紅腫,沒有插入,卻意外獲得銷魂的快樂。堅硬滾燙,熨帖在處女的陰阜,渾身溼亮。兩人下腹迭交,廝磨,糾纏。

舟若行閉了眼,要到了,還差一點。她回憶南天遠把她抵在牆上,只進去半根,龜頭頂在敏感點,插得她像是尿了,淫水在兩人腳下整合一灘。

“進去……你,全進去啊!”很少在性事上主動,她被逼瘋,扣著他健臀,強迫肉棒噗嗤一聲插入到底。

只這一句,南天遠理智崩斷,從腿間抽出肉棒,抵在虎口快速套弄,一瞬間迷亂,濃稠噴射而出。

精液掛在少女的起伏的峰巒和平坦的小腹,混著淫水沾染穴口。周身染了他的味道,她抓緊床單,內裡痙攣,抽搐著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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