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成讖】(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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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8

簡介:



聞音今年26歲。  

家裡催婚催得急,還總愛拿她姐夫做榜樣,當擇偶標準。  

說她姐夫成熟穩重、溫柔體貼、事業有成……  

聞音聽得煩了,逆反心起:“那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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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也嫁給姐夫好了



聞音不怎麼喜歡過節,熱鬧是熱鬧,但人多很吵,她覺得鬧騰。

但中秋佳節這樣的團圓日,她又不能不在,趕早她媽就給提點了,中秋節必須回家吃團圓飯,不來就當沒生過她這個女兒。

蔣女士這話夠狠,聞音就算是爬也得爬回來。

他們家這個團圓飯格外的其樂融融,二叔二嬸家的也在,兩家人從老到小,十來號人,這會兒都吃完飯在客廳裡嘮嗑玩樂。

聞音一把懶骨頭似的窩在沙發上教小孩兒玩遊戲,一邊聽著大人們的閒聊。

左右不過從工作事業到家庭,沒過片刻聞音就聽見了自己的名字。

她趕緊往沙發裡縮了縮,試圖降低些存在感,但沒用。

蔣女士點名道姓:“聞音,我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

聞音心裡暗自叫遭,嘴上含含煳煳的應著:“聽了聽了。”

蔣女士嗔她一眼,回頭跟二嬸說:“你瞧她這性子,也不知道隨誰,我跟老聞還有她姐就不是這樣的,獨獨生了她這麼個叛逆不聽話的。”

二嬸笑道:“哪裡叛逆了,現在的人都說這叫有個性呢,小音多好的孩子,我們這鄰里親戚的,誰不喜歡她,嘴甜又懂事。”

蔣女士雖然嘴裡說著嫌,但聽著自家女兒被誇還是沒忍住翹了翹嘴角,“她要真懂事就好了,都快三十的人了,還沒個正經,戀愛不談,婚也不結,可比她姐不省心多了。”

聞音老大不愛聽,在旁邊插了句嘴:“別瞎說啊,我才26,離30還差好大一截兒。”

頓了頓,她又低聲補充了句:“我也沒說不結婚啊。“

蔣女士當即回懟過來:“你以為你26就小了?這日子是一混就過去,你要有那談婚論嫁的心思,怎麼我給你介紹的物件你一個不上心,要你去見個面還成了我得求著你……”

這就是聞音現在不怎麼愛往家裡湊的原因,她媽催婚。

每次回來都少不了的被唸叨。

聞音很是頭疼。

提起這事蔣女士就有些來火,旁人也看出這架勢,二嬸連忙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胳膊,又給她遞過水杯來:“今兒多好的日子提這些做什麼,年輕人愛玩,多讓他們玩幾年也沒什麼的,現在都流行晚婚呢。”

蔣女士端著水杯喝了兩口,這才冷靜下來,苦口婆心的:“讓她玩的還少了?這人就得什麼年齡做該做的事,現在不結婚也可以先談著啊,你看她姐,從來就不叫我們操心這些。”

二嬸:“小錦畢竟年紀比小音大些,又向來是個穩重的性子,小時候你不還老擔心她得那個什麼自閉症嗎。”

說起以往的趣事,蔣女士也忍俊不禁起來,“小錦是沉穩過頭,打小的悶,這位——”

她沒好氣的瞥了一眼聞音:“跳脫得狠,不抓住得上天了去。”

聞音:“……”

她漫不經心的嘀咕:“我騰雲駕霧呢。”

趴在聞音身邊的小奶娃捂著嘴笑起來:“堂姑姑,你是猴子變的嗎?

聞音做了個很兇的表情:“不,我是白骨精變的,專抓不聽話的小孩。”

小奶娃樂得嘎吱嘎吱笑。

二嬸見了,便打趣了句:“小音啊,你這麼喜歡逗小孩玩兒,就該自己生一個,樂趣少不了。”

聞音笑了笑,沒說話。

蔣女士哼了哼,“指望她,我還不如指望小錦呢,至少小錦結婚了。”

“這倒也是,不過你也得催催了,小錦跟宗斂都結婚好些年了,也沒聽說個動靜,年輕人也不能老專注事業,家庭一樣重要,再往後拖可就是高齡產婦了。”

說起這事蔣女士也愁,她的大女兒聞錦是個事業狂,這不,忙得腳不沾地,中秋節都沒時間回來吃團圓飯。

女婿也差不離,是個大學教授,平日裡也忙,之前就打了電話說有個會要開,可能趕不上吃團圓飯,到這會兒人都還沒回。

蔣女士既是驕傲欣慰又不禁嘆氣。

二嬸也是個當媽的,自然也能理解蔣女士的心情,話趕話上,還是不免向聞音嘮叨了幾句:“小音啊,你也該對婚姻這事多上上心,瞧你姐跟姐夫,過得多好,互相照料美滿幸福的。”

聞音還是隻笑不語。

往常她一回嘴就總要不歡而散,保持沉默就是最好的。

蔣女士也開口道:“就是,你不要我介紹的那些相親物件,那你就去自己談個順眼的帶回來我瞧瞧。”

聞音:“……”

又來了。

蔣女士嚴肅提醒著:“可別再交往那些不三不四的,你給我長點心!”

聞音不是沒談過戀愛,可那些人蔣女士左右都是看不上的,總是有很多意見。

剛開始時,聞音還跟家裡說起她的感情問題,後來被蔣女士挑剔煩了,便閉口不談,就算談了也不往家裡帶。

“別的不說,至少得像你姐夫一樣,成熟穩重,事業有成,貼心溫柔會照顧人……”

絮絮叨叨的,沒完沒了。

聞音實在聽得有些煩了。

頓時逆反心起,便順嘴接了句:“那行啊,我也嫁給姐夫好了。”

霎時,熱鬧的客廳瞬間寂靜下來。

落針可聞。

其他人也不閒聊了,小孩子們覺察不對勁也不鬧著繼續玩遊戲了,都紛紛朝聞音看過來,氣氛詭異僵持。

蔣女士臉上的表情跟被冰凍住了似的冷凝,隨即眼裡冒出火氣來就要訓聞音大逆不道,胡言亂語,還沒等發作。

不知誰喊了句:“宗斂,你回來了啊。”

所有人的視線便又朝門口看去。

聞音也跟著掃過去一眼。

玄關處,穿著白襯衣黑西褲的男人站在那裡,身姿挺拔,他臂彎搭著外套,氣質溫潤隨和,成為眾人的焦點也不慌不忙,嘴角挽著抹從容淡然的笑。

“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

說完,陳宗斂目光輕移,就那麼不偏不倚的跟聞音對上了視線。

男人的眼睛生得很漂亮,高眉骨,深窩眼,格外的沉黑深邃,此時此刻帶著輕微的笑意,像漩渦似的,稍不注意就得把人給捲進去。

聞音怔了兩秒,罕見的心跳無端加快,怦怦的。

大概是她亂說話作賊心虛的緣故。

隨即她若無其事的轉開了臉,面不改色的,手卻不由自主地去果盤裡摸了幾顆開心果。

剝了幾下,聞音指甲蓋都疼了竟然都沒剝開。

她無聲的嘖了下。

把開心果遞到嘴邊。

咔嚓——

一聲脆響徒然在她腦海裡炸開。

緊接著是濃烈的血腥味在她的口腔裡蔓延。

聞音鼻尖一酸,憋著那股直擊神經的痛勁兒。

——她磕著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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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上藥



知道陳宗斂會晚歸,蔣女士早就吩咐了馮姨把屬於他的那份晚餐單獨留出來。

陳宗斂去衛生間洗手的檔口,蔣女士一把揪住聞音的衣領,將她硬生生拖回了臥室。

門一關上,二話不說照著她胳膊就狠狠來了一巴掌。

“不知輕重,叫你亂說話!”

聞音吃疼得往旁邊閃躲。

蔣女士氣還沒消,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她:“這讓你姐夫聽見多不好!盡給我惹事的玩意兒!”

聞音也不吭聲,就站在牆邊。

蔣女士瞧著她老捂著嘴,質問:“不是挺能說,這會子知道丟臉啞巴了?”

聞音連連點頭。

蔣女士皺眉,去拉開她的手,“我又沒抽你嘴巴子,捂著幹什麼?”

聞音躲不開,被執拗的蔣女士得逞。

一瞧她滿嘴的血色,頓時驚了,聲音都拔高几個度:“你這怎麼回事?怎麼流這麼多血!”

聞音呲牙咧嘴,不敢有太大的動作,聲音含含煳煳:“剝開心果,磕著牙了。”

開心果沒剝開,反倒把自己咬出滿嘴的血。

“你就這點能耐!不讓人省心的,吃個東西都能把自己嘴皮子磕破,你說你還能幹點什麼……”

蔣女士對她愛之深責之切,嘴上沒饒過她,卻是急急忙忙的去外面找藥。

她著急忙慌的出來,迎面撞上剛洗完手的陳宗斂。

男人摘了領帶,領口微敞,清雋溫潤間多了些許隨意,他聲線低徐溫和:“媽,怎麼了?”

蔣女士恨鐵不成鋼:“小音嘴給嗑破了,我給她找點藥擦擦,這丫頭,馬虎得很。”

說完回憶思索著:“上回醫藥箱用完也不知道老聞給放哪兒了,還得仔細找找。”

陳宗斂伸手攔住了著急的蔣女士,溫聲從容道:“我知道在哪裡,我去給您拿。”

陳宗斂很快的去而復返。

蔣女士剛要抱著醫藥箱進臥室,一道中氣十足的一嗓子便喊了起來:“老蔣,你過來一趟——”

蔣女士朝老聞那邊回:“什麼事兒啊?我正忙著呢!”

老聞衝她招了招手:“急事兒,你趕緊過來。”

蔣女士嗔了聲,打算趕緊給女兒送完醫藥箱就走,臨了瞥見陳宗斂還在,便順手把醫藥箱遞給他:“宗斂,麻煩你跑一趟把藥給小音送過去,我瞧著她那傷不輕。”

於是那醫藥箱就這麼轉了半圈。

又回到了陳宗斂手上。

他站在門前,抬手敲了敲。

屋內的聞音正葛優躺著,聽見動靜還有些驚詫,尋思著她媽怎麼忽然這麼禮貌客氣,竟然還知道要敲門了。

她困惑不已的上前,一把拉開門。

還沒來得及說話,便徒然對上雙深黑無瀾的眼睛。

“媽說你受傷了,她走不開讓我把藥帶給你。”

陳宗斂衝她淡淡的笑了笑,語調平和,眸眼弧度微彎起來,眼尾顯出幾道很淺的紋路。

三十好幾的男人經歲月洗滌和沉澱,富有一身成熟沉穩的氣質,言談舉止和動作間都帶著絲絲縷縷的書卷氣。

距離近,哪怕是捂著口鼻,聞音都還是嗅到了陳宗斂身上的味道。

是那種經常陶冶在筆墨間的氣息,隱隱還帶了點木質沉香,給人很和煦溫暖的感覺。

“哦,謝謝。”

聞音有點尷尬的含混應了聲,單手去接醫藥箱。

只是醫藥箱不算小,裡面的藥品種類繁多,頗有些重量,陳宗斂稍微往旁邊避了下,便讓聞音接了個空。

“?”

聞音疑惑抬眸。

陳宗斂瞥見一雙很靈動的眼睛,像小狐狸似的。

“重。”他說。

繼而把醫藥箱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

陳宗斂回身看著她:“自己上藥能行嗎?”

聞音忙不迭點頭。

陳宗斂抬腳出去了。

他人一走,聞音便放鬆了不少,又繼續在沙發上躺了會兒,才慢吞吞地去翻醫藥箱。

東西是很多,但哪些派得上用場聞音是真不知道,滿臉抓瞎。

聞音把化妝鏡拿過來放小桌上懟著自己的臉,下嘴唇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來,都快趕上香腸嘴了,她有兩顆尖尖的虎牙,其中一顆在今晚發揮了極其深刻的作用,在她唇瓣上留下了深而長的口子。

聞音光看著就神經抽痛。

有些欲哭無淚的想早知道自己就不貪那點零嘴了,沒吃到不說,還給自己嚯嚯成這樣。

正當聞音手足無措時,敲門聲又再次響起。

聞音動作微頓,“進。”

一看果然是陳宗斂。

他敲門的節奏就跟他這個人一樣,不疾不徐的,很穩。

陳宗斂帶著冰袋走進來,見她坐在小桌前的地毯上,兩條又長又直且很有線條感的腿大咧咧的放著,燈照下泛出瑩白的光澤。

陳宗斂掃過一眼便收回視線,目光從那被翻得亂七八糟的醫藥箱到她血淋淋的唇上。

顯而易見,她正在為上藥這件事發愁。

陳宗斂晃了晃冰袋,“敷一敷,有鎮痛消腫的效果。”

這會兒聞音也沒了那遮醜的心思,她疼得難受,只想著怎麼才能不那麼疼就行。

“謝謝姐夫。”

聞音接過冰袋,也不敢直接觸碰傷口,就那麼小心翼翼地舉著輕貼完好無損的地方。

送完冰袋陳宗斂也沒著急離開,將那些凌亂的藥品收收撿撿,最後翻出碘伏、棉籤、無菌紗布、消炎藥……

他動作慢條斯理的,聞音冰敷著,一邊不動聲色地打量他。

聞音是個手控,而陳宗斂的手很好看。

修長、骨節分明,且他應該有健身的習慣,體脂率也保持得相當好,手清瘦卻不柴,反而有種骨感美,虎口處還有一顆顏色稍淺的痣,附著在青色的脈絡上,更添了幾分性感來。

“頭抬起來些。”

聞音欣賞得有些入了神,冷不丁聽男人一開口,還被嚇了一跳。

“……嗯?”

陳宗斂拿著棉籤,“我看看你的傷,嚴重了得去趟醫院,打針破傷風。”

聽說還要去醫院打針,聞音很是不情願,趕緊的抬高了下巴讓他看傷。

陳宗斂垂眸,沒動,“往左邊一點。”

聞音照做。

“再朝上,對著光。”

聞音的頭往後仰著,眼睛被燈光徒然刺得閉上眼。

下一秒,她便感覺自己的下巴被輕輕的往旁邊帶了下。

溫熱的指腹稍縱即逝。

聞音的下巴卻無端一麻。

她不由自主地滾了滾喉嚨,吞嚥宣告顯。

陳宗斂淡笑著問了句:“渴了?”

聞音唇張著,剛一動想解釋便被一指按住。

“別動。”

聞音:“……”

聞音這人打小都挺混的,不怎麼怕父母姐姐,然而對老師這種生物,卻是骨子裡的生怯。

加之陳宗斂是大學教授,教書育人慣了,哪怕氣質再隨和溫潤,那也是有威壓在的。

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兩個字,聞音就跟施了定身術似的,不敢再亂動了,乖乖的讓陳宗斂給她消毒上藥。

只是嘴這麼張著她覺得有些尷尬,而且頭仰久了,脖頸很酸,隱隱的,聞音還生出幾分的燥熱來,耳朵微燙。

平心而論,聞音跟她這位姐夫,並不是很熟悉。

同聞音對他這個姐夫的印象差不多,陳宗斂記憶裡的聞音,也沒留下多深刻的畫面。

聞音很早就搬出家在外面住,平日裡沒什麼要緊事,都不怎麼往家裡跑,用蔣女士的話說,她就是野慣了,不著家。

而陳宗斂和聞錦結婚在外有婚房,兩人也都有工作,忙得天南地北的,也鮮少回這邊。

實際算下來,除去逢年過節,他們見面的次數也不過寥寥。

聞音上一次見陳宗斂,還是在幾個月前的端午節,蔣女士學人包了粽子非得叫她回來吃,聞音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回家一趟沒待幾分鐘拎著粽子就熘人。

離開時剛好碰見往家裡趕的她姐和陳宗斂。

三人就這麼淺淺打過照面,聞音話都沒跟陳宗斂搭上。

思緒飄散著,聞音漸漸走了神,直到一道乾脆利落的女音突然響起,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你們在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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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離婚



聞音趕緊偏頭看去,眼前一亮:“姐——嘶!”

陳宗斂抹藥的手微頓,速度快得聞音都沒反應過來她人的腦袋就被重新掰了回去,與此同時落下的,還有男人低低沉沉稍顯威嚴的勒令。

“說了別亂動。”

聞音:“……”

剛那一下碰到傷口直接就讓聞音飆出了眼淚花。

她不敢再胡亂放肆。

聞錦頓時緊張關心的走上前,在外向來果斷冷靜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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