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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0
01、像小蛋糕
“我說真的，這家西餐廳特別好吃，我爸爸經常帶我來。你不是說高考完後想吃意麵嗎？你放心，我打一百個包票，這家味道有保障。”顧子豪走在陸柒前頭，和陸柒獻寶似的滔滔不絕地說著。
陸柒跟在他身後，心不在焉的應著聲。卻沒料到顧子豪直接一個急剎停住了腳步，導致陸柒直直地撞上了他的後背。還沒埋怨他怎麼突然停下，卻被顧子豪接下來的話一次性全堵了回去。
“欸你看那邊那個，是不是唐琛？旁邊那個是他女友？”
陸柒順著顧子豪的手指著的方向看去，看到那人時心還是免不了地重重一跳。陸柒會想起昨天他向唐琛告白的場景，雖然唐琛特別溫柔地拒絕了她。但她現在還是覺得尷尬。
但顧子豪卻沒在意陸柒心裡在想些什麼，也並不知道陸柒和唐琛還有這層關係。他直接拽著人，三步並作兩步，跳到了唐琛面前找存在感：“唐老師？好巧啊你也在這吃飯？你還記得我倆嗎？我倆高一的物理是你教的。”
陸柒躲在顧子豪的背後，使勁拉扯他的衣服，意思是別把她也帶下水，她並不想見唐琛。可惜顧子豪沒能理解她的意思，反而覺得現在的陸柒有一些奇怪。
唐琛轉頭看向顧子豪，很快他又發現了躲在顧子豪身後面的陸柒。她刻意地想要隱藏自己，卻沒想到這種動作讓她更加顯眼。
“陸柒，和顧子豪？我應該沒記錯吧？”唐琛溫柔地笑著，將目光投向躲著他的陸柒。
“對對，沒想到兩年多沒被您教，您還能記得我們名字啊。”顧子豪樂呵呵地笑，頗有些地主家的傻兒子的樣子。很快，顧子豪也發現了唐琛的視線並沒有落在他身上，而是一直在看著他身後的陸柒。
被他看得實在是有些心慌，陸柒不得不從顧子豪的身後面出來，她不敢抬頭看唐琛，聲音細的跟只蚊子似的：“唐老師好……”
見陸柒這反應實在是有趣，唐琛一瞬間居然冒出來了想要逗逗她的心思，他輕笑了一聲道：“這麼怕見我嗎？”
聽完這話陸柒愣在了原地，她沒料到唐琛會這麼和自己說話，她說不出話來但是感受到了從隔壁傳來的熱烈目光，顧子豪轉回頭來盯著她看，一雙眼睛滿是疑問，好像在說：你和唐琛很熟嗎？你一個文科生能和他有什麼交集？
“沒有沒有……”陸柒只能硬著頭皮回覆唐琛，她抬起頭來，還是不敢看對面的人。從很久之前就是這樣了，她一般會選擇躲起來偷偷看著唐琛，一旦在校園裡正面遇見他，陸柒總是會低著頭快步從唐琛身邊路過。不敢和唐琛對視，這是她三年裡養成的壞習慣。
寒暄也到此為止，明眼人都知道再打擾下去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陸柒和顧子豪向唐琛道了聲再見後就轉身回到了自己預約的餐桌上。
-
“你這倆學生不會在談戀愛吧？看上去還挺般配的。”
坐在唐琛面前的女孩見兩人已走遠，開口和唐琛調笑道。卻沒想到唐琛並沒有回覆女友的玩笑，只是盯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發愣。女友見他沒什麼反應，只好出聲喊他：“唐琛，你在想啥呢？高考都結束了，人家想談戀愛也是可以的吧。怎麼班主任的職業病又犯啦？”
唐琛終於回過神來，用刀叉割下一塊牛排肉送進自己嘴裡。他朝女友笑笑：“職業病犯啦，看見他們感覺就還在學校一樣。”
看見陸柒，唐琛的腦海裡總是想起前幾天高三畢業典禮的那個下午。唐琛被陸柒攔在了學校的魚池邊上，聽完了這個女孩對他的告白。
說實話，他其實有點意外陸柒會向他告白。在他的記憶中，這個女孩子見到他總是不敢看他。但是她的告白似乎確實不是空穴來風，唐琛又記起許多個在校的週末，陸柒也總是會買來一杯奶茶放到他的桌上。
縱使他千般推辭，說讓陸柒留給自己喝。但她總是會說：“這是給唐老師買的。”看著女孩的臉，唐琛卻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來。
他還記得那天下午的空氣有點悶熱，女孩的皮膚在陽光的照耀下，白得有些反光。烏木般的長髮倒是不再像以前一樣扎著，微卷的髮梢散在胸前，但還是很青春，很亮麗。
“唐老師可能已經看出來了，就是，我喜歡你。”陸柒難得地沒有低下頭，直視著唐琛。
唐琛心中一驚，下意識地回覆到：“不行不行，這個肯定不行。”在他所受過的教育中，與學生戀愛是他職業的高危紅線，他從來不敢去想這個可能性。
陸柒卻比唐琛坦然多了，她朝唐琛笑了笑說：“我知道唐老師現在有女朋友，我只是想把我三年的感情告訴唐老師。”
女孩的灑脫反而襯出他拒絕的無情，唐琛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的話對於陸柒來說是不是過重了？她只是一個剛剛畢業的高中生罷了，說不定並不懂什麼叫愛情。他開口勸她道：“是不是把尊敬的感情誤認成喜歡了呢？”
見陸柒皺著眉思考，並不回覆他的問題。唐琛忽然覺得自己的問題特別沒禮貌，陸柒向他表達了自己的喜歡，他卻在這否認對方的感情。他想給自己找補，開口問道：“那要不要抱一下？”
女孩小心翼翼地問他可以嗎，在得到唐琛肯定的回答後一瞬間就跳進了他的懷裡，黑髮上還有著淡淡的洗髮水的清香。夏天的衣服穿的很薄，唐琛似乎感受到了陸柒被內衣包裹著的雙乳蹭到了他的腹部。
唐琛身體僵硬，手不敢實打實地摟住陸柒。
好在陸柒並未發現他的異樣，她紅著臉向他道謝。最後又不好意思地與他道了別。
18歲的女孩子像水一樣，乾淨透明。她撲進他懷裡那瞬間，唐琛覺得陸柒這人真是有點像塊小蛋糕一樣鬆軟。
02、最喜歡你了
顧子豪在手機上點完菜就開始八卦陸柒，回想起剛剛唐琛對陸柒不一樣的態度，他的好奇心都快溢位來了：“陸柒，是不是朋友？你什麼時候和唐琛這麼熟了？”
陸柒面上淡定，心臟卻一直都平靜不下來。她拿起服務員剛端上來的裝滿水的玻璃杯，往嘴裡灌了兩大口才算平復下自己的心情。陸柒不知道怎麼和顧子豪解釋她其實喜歡唐琛這件事，只好隨便編了個理由糊弄過去：“我和唐琛......其實是遠房親戚！”
“遠房親戚？”顧子豪瞪大了眼，一臉不可置信。
在心底給唐琛道了一萬個歉後，陸柒在顧子豪的目光下毫不猶豫地點了頭。
“怪不得，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當時還覺得有點奇怪想問你來著，結果後來忘了。”顧子豪聽完陸柒的解釋，恍然大悟道。
“什麼......？”這下輪到陸柒驚訝了，她這完完全全是個騙人的謊話，顧子豪不僅相信了而且還真的給這事找了個證據。
“對啊對啊，我之前有次去物理辦公室的時候聽到老師們在聊學生來著，唐琛當時就提了你的名字。原來你們是遠房親戚啊，怪不得他這麼關照你。”顧子豪頓了頓繼續說，“畢竟你當時物理也真的很爛嘛哈哈。”
聽完顧子豪這話，陸柒陷入了沉默。她從未想過唐琛會在私底下提起她的名字，她心跳加速，聲音居然有點發抖，她追問道：“他還說什麼了？”
“不太記得了，畢竟這是高一的事情了。當時想告訴你的，結果忘了，後面分班不和你一個班後就更沒想起來了。”
水杯被陸柒攥得越來越緊，她眼神穿過人群，找到了坐在遠處的唐琛。他正在和他女友聊天，眼神溫柔得好像能掐出水來。陸柒看得出神，帶了些不切實際地幻想到：如果唐老師對面坐的是她就好了，唐琛是不是也會這麼溫柔的對她。
眼下唐琛在幫女友切牛排，細心地幫她切成小瓣放在碟子的左側。陸柒悻悻地收回眼來，小聲嘀咕道：“切唄，誰能比你會切，怎麼不喂到她嘴裡。”
心中有碗沒道理吃的醋，陸柒也只能把怨氣都發洩在服務員剛剛端上來的意麵上。陸柒兇狠的動作讓對面的顧子豪看得心裡一驚，他吞下一塊牛排，小心翼翼地開口：“這家意麵不好吃嗎？感覺你和這盤意麵有仇。”
盤子裡的意麵被切斷了一根又一根，如果喊一個義大利人來看這情景，他一定會尖叫著為這死去的意麵謀不平。
陸柒終於停下了切割意麵的工作，完了，剛剛光顧著看唐琛，手居然開始下意識地模仿他的動作。她懊惱地放下刀，拿起叉子將已經算得上是慘不忍睹的意麵送進自己嘴裡。
-
衛生間洗手檯前，陸柒雙手撐在偏涼的大理石瓷面上，往自己的臉上撲了兩捧冷水。微燙的臉總算是降溫了，陸柒抬頭看向鏡子裡的自己，想起坐在唐琛面前的他的女友，不禁開始比對起來。
臉嗎？陸柒雖然不是那種在人群中一眼就被瞧見的大美女，但也算長得秀氣可愛。認識她的朋友都說她是非常典型的江南姑娘。唐琛的女友長得比較大氣，好像和她並不是一個賽道上的。拿臉比較似乎分不出個上下來，陸柒的視線往下移，最後落在了自己的胸部上。
……
嗯嗯，其實也不是越大越漂亮嘛。小山包也有小山包自己的魅力吧……？應該？
簡直是在給自己找補，陸柒反應過來這行為真是有點太過於幼稚了。唐琛才不是這種膚淺的人，才不會在意這些東西。而且唐琛喜歡她女朋友肯定是被她女友的優秀的品質所吸引的！怎麼會和普通男的一樣腦子裡竟是這些黃色廢料呢！
身後傳來熟悉的腳步聲，陸柒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被吸引，透過鏡子，與身後的唐琛對上了視線。
一瞬間，陸柒立即轉過身來面向唐琛，視線又從他的臉上偏移，低下頭來不敢對視，但是不說話又顯得格外尷尬，於是她開口打招呼：“唐老師好，你也在這啊，好巧。”
“嗯。”
陸柒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自從她向唐琛告白失敗之後，兩人還從未獨處過。現在在這個算不上寬闊的空間內狹路相逢，陸柒只想趕緊逃跑。見唐琛沒多說話，陸柒和唐琛道了別就想抬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陸柒。”
唐琛叫住了她，陸柒的腳頓時像灌了鉛一樣沒力氣再抬動，她轉過頭來，耳朵染上緋紅：“唐老師，你還有事嗎？”
“沒什麼，我就想問問你們是在交往嗎？”唐琛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看不出情緒。
“沒有啊……唐老師怎麼會這麼想……”陸柒撇了撇嘴，小聲埋怨道，“唐老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誰……”
唐琛沒聽清陸柒後半句在嘀嘀咕咕些什麼，但得到了女孩否認的回答，他居然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他不希望因為他的拒絕，陸柒就自暴自棄般的隨便找了一個人戀愛。知道了結果後，唐琛朝陸柒露出一個溫柔的笑來：“嗯，不用這麼急著戀愛的。”
真是有點太魔幻了，唐琛居然在洗手檯前和自己聊戀愛話題。
陸柒點頭應下，頃刻間兩人都不知道說些什麼比較好，整個空間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
最後還是陸柒先一步打破了這個有些莫名其妙的氛圍：“唐老師那我先走啦，祝你今天和女友玩得開心。”
“你也是，祝你玩得開心。”
女孩在跨出去兩步後，又突然折返，朝唐琛撲來。唐琛來不及反應，直接伸出雙臂接住了陸柒。和前幾日一樣的觸感，但這次他的手臂卻是將陸柒整個人都抱進了懷裡。陸柒趁著唐琛還未反應過來，將他的腰抱得更緊了些。
“唐老師，我喜歡你。最喜歡你了。除了你，我不會有任何想要戀愛的感情。”陸柒的聲音悶悶的，但每個字都像一把重錘，一下一下砸在唐琛的心上。“所以，不要再問我這些問題了，我也會難過的。”
03、至少沒這麼禽獸
陸柒離開了。
唐琛甚至還能感受到自己的腹部留有陸柒的餘溫，女孩的雙臂離他的身體只有一層布料之隔，手更是直接摸上他的腰，也不知道這小姑娘到底是懂還是不懂，這種極具性暗示的動作居然讓他有點口乾舌燥。
下身有點硬的難受，唐琛認命地退回洗手間內，找了個隔間坐下。
把內褲脫下來的時候，身下的肉棒幾乎是一瞬間跳了出來。唐琛撫上自己的堅挺，用大手將其整根包裹住，開始上下擼動。
他的手法算不上熟練，甚至可能是有些青澀。唐琛其實自持力很好，也願意尊重伴侶的想法。前任女友接受不了婚前性行為，他也應許，答應女友等她準備好了再說。只不過還沒等到兩人結婚，女友就因為與他的觀念不和而分了手。
現任女友是家裡面介紹的，是和他在同一地區的初中教師。家裡人也覺得兩個老師的家庭說出去也有面子。想著想著，唐琛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卻怎麼也沒辦法獲得快感，也沒能成功射精。
他開始回憶他那些存在電腦深處的許久不曾開啟過的小電影，幻想與女友上床會是怎樣一副光景。他應該會把肉棒插進女友溼漉漉的小穴，加強抽插的力度，湊過去與她接吻。
女友的嬌喘聲也許是很好的催情劑。唐琛閉上了雙眼，卻無論如何也想象不了女友喘息的聲音，倒是陸柒剛剛抓著他的衣服向他帶著哭腔哭訴的聲音在他腦海裡冒了出來，陸柒平時說話的聲音亮亮的，帶著哭腔的語氣也是讓人忍不住憐惜。
「唐老師……不行啊哈……太快了嗚啊……」女孩被他撞擊地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只能蹦出幾個破碎的詞語。「唐老師……喜歡你，最喜歡……慢點嗚嗚……」就算是幻想中，陸柒也倒是一直在唸叨著這幾句話。
唐琛想象中操幹著的人有了臉，陸柒的小臉紅紅的，微卷的髮梢落在胸前，遮住了胸前的兩顆櫻紅。
手的起伏頻率越來越高，唐琛在臆想中陸柒的哭聲中到達了高潮。或許是太久沒有發洩過了，濃稠的精液都堆積在唐琛的手中。唐琛坐著愣了半晌，從牆壁上的掛紙抽出一圈來把自己清理了個大概。
-
“你不是結賬嗎？怎麼去了這麼久，你那兩個小同學都走了哦？”
唐琛剛回到座位上，女友就向他通報了陸柒他們的行程。唐琛的臉色並不好看，但還是朝女友笑了笑道：“嗯，我去了趟洗手間。”
“真可惜啊，你錯過了你學生和你打招呼呢。”
“打招呼？”
“對呀，就那兩個，那個女孩子真是有點太害羞了，從一開始好像就不太敢說話，還是男孩子放得開點。”
害羞？女友口中的那個害羞的女孩子就在此前，將他困在衛生間裡好久。
而故意挑著他不在的時間點來和他女友打招呼，肯定也是陸柒向顧子豪提議的。小姑娘撩完就跑，完全沒把唐琛當一回事。唐琛有史以來，破天荒頭一回感受到了被人玩弄的感覺。
-
把女友送回家後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他們現在還沒有同居，作為男方，唐琛總是盡力給對方留足屬於自己的空間，但應到的體貼關心卻沒有過任何缺席。女友總愛說他是個挑不出錯的完美男友，唐琛對此總是回以一個額頭吻。
“早點休息。你明天還要上班吧？”
“對呀……哪像我們唐老師從現在開始就是暑假呀。”
女友撇撇嘴朝他撒嬌。
唐琛其實今天自打遇見陸柒之後，整個人都不在狀態。他心思早已飄遠，聽不出女友渴望關心的語氣，僅僅是和女友道了聲晚安後就直接關上了門，獨留等待著甜蜜的吻的女友一人在門後錯愕。
離開後的唐琛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選擇撥通了好友的電話。
“喂？你最近在幹嘛呢？要不出來喝一杯？”
-
朋友很給力，隨叫隨到。不到半小時，兩人已經落坐在一個清吧的角落裡碰了第一個杯了。
“咋了？和女友相處不太行嗎？”何洛洲還是頭一次見到唐琛這麼懊惱的表情，實在是有些好奇他這個好脾氣的朋友能和女友發生什麼矛盾，忍不住打趣他“難道是人家發現你陽痿了？”
“滾。你才陽痿。”
何洛洲笑笑也不生氣：“哎，真不是我說，我實在是沒見過你這麼禁慾的男人了。你說你都快三十了，還是個老處男，你知道日本那個都市傳說不，你也有變成魔法師的風險啊。”
唐琛喝了口酒，淡淡的辛辣感刺激著味蕾，他整個人放鬆下來：“又不是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總要尊重人家女孩子的想法吧？”
“對對，你可真是‘正人君子’啊。”何洛洲哈哈大笑，仰頭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那你是因為啥來找我？”
唐琛嘆了口氣，把今天中午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何洛洲。沒想到何洛洲聽完唐琛的話後笑得更開心了。他嘴角簡直比AK還難壓，手擋住自己半張臉，使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沒那麼嘲諷：“我說，只是想了一下而已，你平時看AV難道還要帶入女友嗎？不就是意淫了一下女學生嗎？這刺痛你脆弱的教師心臟了嗎哈哈哈？”
早就知道何洛洲是個欠扁的傢伙，也知道這人的性格主打一個口無遮攔。唐琛沒和他嗆聲，卻並不贊同他的說法。如果事情真有這麼簡單就好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他想著女友居然硬不起來，居然要靠想著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女孩子才能射精。
還不如陽痿呢，至少沒顯得那麼禽獸。
04、老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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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真的，這家西餐廳特別好吃，我爸爸經常帶我來。你不是說高考完後想吃意麵嗎？你放心，我打一百個包票，這家味道有保障。”顧子豪走在陸柒前頭，和陸柒獻寶似的滔滔不絕地說著。
陸柒跟在他身後，心不在焉的應著聲。卻沒料到顧子豪直接一個急剎停住了腳步，導致陸柒直直地撞上了他的後背。還沒埋怨他怎麼突然停下，卻被顧子豪接下來的話一次性全堵了回去。
“欸你看那邊那個，是不是唐琛？旁邊那個是他女友？”
陸柒順著顧子豪的手指著的方向看去，看到那人時心還是免不了地重重一跳。陸柒會想起昨天他向唐琛告白的場景，雖然唐琛特別溫柔地拒絕了她。但她現在還是覺得尷尬。
但顧子豪卻沒在意陸柒心裡在想些什麼，也並不知道陸柒和唐琛還有這層關係。他直接拽著人，三步並作兩步，跳到了唐琛面前找存在感：“唐老師？好巧啊你也在這吃飯？你還記得我倆嗎？我倆高一的物理是你教的。”
陸柒躲在顧子豪的背後，使勁拉扯他的衣服，意思是別把她也帶下水，她並不想見唐琛。可惜顧子豪沒能理解她的意思，反而覺得現在的陸柒有一些奇怪。
唐琛轉頭看向顧子豪，很快他又發現了躲在顧子豪身後面的陸柒。她刻意地想要隱藏自己，卻沒想到這種動作讓她更加顯眼。
“陸柒，和顧子豪？我應該沒記錯吧？”唐琛溫柔地笑著，將目光投向躲著他的陸柒。
“對對，沒想到兩年多沒被您教，您還能記得我們名字啊。”顧子豪樂呵呵地笑，頗有些地主家的傻兒子的樣子。很快，顧子豪也發現了唐琛的視線並沒有落在他身上，而是一直在看著他身後的陸柒。
被他看得實在是有些心慌，陸柒不得不從顧子豪的身後面出來，她不敢抬頭看唐琛，聲音細的跟只蚊子似的：“唐老師好……”
見陸柒這反應實在是有趣，唐琛一瞬間居然冒出來了想要逗逗她的心思，他輕笑了一聲道：“這麼怕見我嗎？”
聽完這話陸柒愣在了原地，她沒料到唐琛會這麼和自己說話，她說不出話來但是感受到了從隔壁傳來的熱烈目光，顧子豪轉回頭來盯著她看，一雙眼睛滿是疑問，好像在說：你和唐琛很熟嗎？你一個文科生能和他有什麼交集？
“沒有沒有……”陸柒只能硬著頭皮回覆唐琛，她抬起頭來，還是不敢看對面的人。從很久之前就是這樣了，她一般會選擇躲起來偷偷看著唐琛，一旦在校園裡正面遇見他，陸柒總是會低著頭快步從唐琛身邊路過。不敢和唐琛對視，這是她三年裡養成的壞習慣。
寒暄也到此為止，明眼人都知道再打擾下去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陸柒和顧子豪向唐琛道了聲再見後就轉身回到了自己預約的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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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倆學生不會在談戀愛吧？看上去還挺般配的。”
坐在唐琛面前的女孩見兩人已走遠，開口和唐琛調笑道。卻沒想到唐琛並沒有回覆女友的玩笑，只是盯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發愣。女友見他沒什麼反應，只好出聲喊他：“唐琛，你在想啥呢？高考都結束了，人家想談戀愛也是可以的吧。怎麼班主任的職業病又犯啦？”
唐琛終於回過神來，用刀叉割下一塊牛排肉送進自己嘴裡。他朝女友笑笑：“職業病犯啦，看見他們感覺就還在學校一樣。”
看見陸柒，唐琛的腦海裡總是想起前幾天高三畢業典禮的那個下午。唐琛被陸柒攔在了學校的魚池邊上，聽完了這個女孩對他的告白。
說實話，他其實有點意外陸柒會向他告白。在他的記憶中，這個女孩子見到他總是不敢看他。但是她的告白似乎確實不是空穴來風，唐琛又記起許多個在校的週末，陸柒也總是會買來一杯奶茶放到他的桌上。
縱使他千般推辭，說讓陸柒留給自己喝。但她總是會說：“這是給唐老師買的。”看著女孩的臉，唐琛卻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來。
他還記得那天下午的空氣有點悶熱，女孩的皮膚在陽光的照耀下，白得有些反光。烏木般的長髮倒是不再像以前一樣扎著，微卷的髮梢散在胸前，但還是很青春，很亮麗。
“唐老師可能已經看出來了，就是，我喜歡你。”陸柒難得地沒有低下頭，直視著唐琛。
唐琛心中一驚，下意識地回覆到：“不行不行，這個肯定不行。”在他所受過的教育中，與學生戀愛是他職業的高危紅線，他從來不敢去想這個可能性。
陸柒卻比唐琛坦然多了，她朝唐琛笑了笑說：“我知道唐老師現在有女朋友，我只是想把我三年的感情告訴唐老師。”
女孩的灑脫反而襯出他拒絕的無情，唐琛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的話對於陸柒來說是不是過重了？她只是一個剛剛畢業的高中生罷了，說不定並不懂什麼叫愛情。他開口勸她道：“是不是把尊敬的感情誤認成喜歡了呢？”
見陸柒皺著眉思考，並不回覆他的問題。唐琛忽然覺得自己的問題特別沒禮貌，陸柒向他表達了自己的喜歡，他卻在這否認對方的感情。他想給自己找補，開口問道：“那要不要抱一下？”
女孩小心翼翼地問他可以嗎，在得到唐琛肯定的回答後一瞬間就跳進了他的懷裡，黑髮上還有著淡淡的洗髮水的清香。夏天的衣服穿的很薄，唐琛似乎感受到了陸柒被內衣包裹著的雙乳蹭到了他的腹部。
唐琛身體僵硬，手不敢實打實地摟住陸柒。
好在陸柒並未發現他的異樣，她紅著臉向他道謝。最後又不好意思地與他道了別。
18歲的女孩子像水一樣，乾淨透明。她撲進他懷裡那瞬間，唐琛覺得陸柒這人真是有點像塊小蛋糕一樣鬆軟。
02、最喜歡你了
顧子豪在手機上點完菜就開始八卦陸柒，回想起剛剛唐琛對陸柒不一樣的態度，他的好奇心都快溢位來了：“陸柒，是不是朋友？你什麼時候和唐琛這麼熟了？”
陸柒面上淡定，心臟卻一直都平靜不下來。她拿起服務員剛端上來的裝滿水的玻璃杯，往嘴裡灌了兩大口才算平復下自己的心情。陸柒不知道怎麼和顧子豪解釋她其實喜歡唐琛這件事，只好隨便編了個理由糊弄過去：“我和唐琛......其實是遠房親戚！”
“遠房親戚？”顧子豪瞪大了眼，一臉不可置信。
在心底給唐琛道了一萬個歉後，陸柒在顧子豪的目光下毫不猶豫地點了頭。
“怪不得，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當時還覺得有點奇怪想問你來著，結果後來忘了。”顧子豪聽完陸柒的解釋，恍然大悟道。
“什麼......？”這下輪到陸柒驚訝了，她這完完全全是個騙人的謊話，顧子豪不僅相信了而且還真的給這事找了個證據。
“對啊對啊，我之前有次去物理辦公室的時候聽到老師們在聊學生來著，唐琛當時就提了你的名字。原來你們是遠房親戚啊，怪不得他這麼關照你。”顧子豪頓了頓繼續說，“畢竟你當時物理也真的很爛嘛哈哈。”
聽完顧子豪這話，陸柒陷入了沉默。她從未想過唐琛會在私底下提起她的名字，她心跳加速，聲音居然有點發抖，她追問道：“他還說什麼了？”
“不太記得了，畢竟這是高一的事情了。當時想告訴你的，結果忘了，後面分班不和你一個班後就更沒想起來了。”
水杯被陸柒攥得越來越緊，她眼神穿過人群，找到了坐在遠處的唐琛。他正在和他女友聊天，眼神溫柔得好像能掐出水來。陸柒看得出神，帶了些不切實際地幻想到：如果唐老師對面坐的是她就好了，唐琛是不是也會這麼溫柔的對她。
眼下唐琛在幫女友切牛排，細心地幫她切成小瓣放在碟子的左側。陸柒悻悻地收回眼來，小聲嘀咕道：“切唄，誰能比你會切，怎麼不喂到她嘴裡。”
心中有碗沒道理吃的醋，陸柒也只能把怨氣都發洩在服務員剛剛端上來的意麵上。陸柒兇狠的動作讓對面的顧子豪看得心裡一驚，他吞下一塊牛排，小心翼翼地開口：“這家意麵不好吃嗎？感覺你和這盤意麵有仇。”
盤子裡的意麵被切斷了一根又一根，如果喊一個義大利人來看這情景，他一定會尖叫著為這死去的意麵謀不平。
陸柒終於停下了切割意麵的工作，完了，剛剛光顧著看唐琛，手居然開始下意識地模仿他的動作。她懊惱地放下刀，拿起叉子將已經算得上是慘不忍睹的意麵送進自己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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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生間洗手檯前，陸柒雙手撐在偏涼的大理石瓷面上，往自己的臉上撲了兩捧冷水。微燙的臉總算是降溫了，陸柒抬頭看向鏡子裡的自己，想起坐在唐琛面前的他的女友，不禁開始比對起來。
臉嗎？陸柒雖然不是那種在人群中一眼就被瞧見的大美女，但也算長得秀氣可愛。認識她的朋友都說她是非常典型的江南姑娘。唐琛的女友長得比較大氣，好像和她並不是一個賽道上的。拿臉比較似乎分不出個上下來，陸柒的視線往下移，最後落在了自己的胸部上。
……
嗯嗯，其實也不是越大越漂亮嘛。小山包也有小山包自己的魅力吧……？應該？
簡直是在給自己找補，陸柒反應過來這行為真是有點太過於幼稚了。唐琛才不是這種膚淺的人，才不會在意這些東西。而且唐琛喜歡她女朋友肯定是被她女友的優秀的品質所吸引的！怎麼會和普通男的一樣腦子裡竟是這些黃色廢料呢！
身後傳來熟悉的腳步聲，陸柒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被吸引，透過鏡子，與身後的唐琛對上了視線。
一瞬間，陸柒立即轉過身來面向唐琛，視線又從他的臉上偏移，低下頭來不敢對視，但是不說話又顯得格外尷尬，於是她開口打招呼：“唐老師好，你也在這啊，好巧。”
“嗯。”
陸柒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自從她向唐琛告白失敗之後，兩人還從未獨處過。現在在這個算不上寬闊的空間內狹路相逢，陸柒只想趕緊逃跑。見唐琛沒多說話，陸柒和唐琛道了別就想抬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陸柒。”
唐琛叫住了她，陸柒的腳頓時像灌了鉛一樣沒力氣再抬動，她轉過頭來，耳朵染上緋紅：“唐老師，你還有事嗎？”
“沒什麼，我就想問問你們是在交往嗎？”唐琛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看不出情緒。
“沒有啊……唐老師怎麼會這麼想……”陸柒撇了撇嘴，小聲埋怨道，“唐老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誰……”
唐琛沒聽清陸柒後半句在嘀嘀咕咕些什麼，但得到了女孩否認的回答，他居然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他不希望因為他的拒絕，陸柒就自暴自棄般的隨便找了一個人戀愛。知道了結果後，唐琛朝陸柒露出一個溫柔的笑來：“嗯，不用這麼急著戀愛的。”
真是有點太魔幻了，唐琛居然在洗手檯前和自己聊戀愛話題。
陸柒點頭應下，頃刻間兩人都不知道說些什麼比較好，整個空間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
最後還是陸柒先一步打破了這個有些莫名其妙的氛圍：“唐老師那我先走啦，祝你今天和女友玩得開心。”
“你也是，祝你玩得開心。”
女孩在跨出去兩步後，又突然折返，朝唐琛撲來。唐琛來不及反應，直接伸出雙臂接住了陸柒。和前幾日一樣的觸感，但這次他的手臂卻是將陸柒整個人都抱進了懷裡。陸柒趁著唐琛還未反應過來，將他的腰抱得更緊了些。
“唐老師，我喜歡你。最喜歡你了。除了你，我不會有任何想要戀愛的感情。”陸柒的聲音悶悶的，但每個字都像一把重錘，一下一下砸在唐琛的心上。“所以，不要再問我這些問題了，我也會難過的。”
03、至少沒這麼禽獸
陸柒離開了。
唐琛甚至還能感受到自己的腹部留有陸柒的餘溫，女孩的雙臂離他的身體只有一層布料之隔，手更是直接摸上他的腰，也不知道這小姑娘到底是懂還是不懂，這種極具性暗示的動作居然讓他有點口乾舌燥。
下身有點硬的難受，唐琛認命地退回洗手間內，找了個隔間坐下。
把內褲脫下來的時候，身下的肉棒幾乎是一瞬間跳了出來。唐琛撫上自己的堅挺，用大手將其整根包裹住，開始上下擼動。
他的手法算不上熟練，甚至可能是有些青澀。唐琛其實自持力很好，也願意尊重伴侶的想法。前任女友接受不了婚前性行為，他也應許，答應女友等她準備好了再說。只不過還沒等到兩人結婚，女友就因為與他的觀念不和而分了手。
現任女友是家裡面介紹的，是和他在同一地區的初中教師。家裡人也覺得兩個老師的家庭說出去也有面子。想著想著，唐琛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卻怎麼也沒辦法獲得快感，也沒能成功射精。
他開始回憶他那些存在電腦深處的許久不曾開啟過的小電影，幻想與女友上床會是怎樣一副光景。他應該會把肉棒插進女友溼漉漉的小穴，加強抽插的力度，湊過去與她接吻。
女友的嬌喘聲也許是很好的催情劑。唐琛閉上了雙眼，卻無論如何也想象不了女友喘息的聲音，倒是陸柒剛剛抓著他的衣服向他帶著哭腔哭訴的聲音在他腦海裡冒了出來，陸柒平時說話的聲音亮亮的，帶著哭腔的語氣也是讓人忍不住憐惜。
「唐老師……不行啊哈……太快了嗚啊……」女孩被他撞擊地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只能蹦出幾個破碎的詞語。「唐老師……喜歡你，最喜歡……慢點嗚嗚……」就算是幻想中，陸柒也倒是一直在唸叨著這幾句話。
唐琛想象中操幹著的人有了臉，陸柒的小臉紅紅的，微卷的髮梢落在胸前，遮住了胸前的兩顆櫻紅。
手的起伏頻率越來越高，唐琛在臆想中陸柒的哭聲中到達了高潮。或許是太久沒有發洩過了，濃稠的精液都堆積在唐琛的手中。唐琛坐著愣了半晌，從牆壁上的掛紙抽出一圈來把自己清理了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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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結賬嗎？怎麼去了這麼久，你那兩個小同學都走了哦？”
唐琛剛回到座位上，女友就向他通報了陸柒他們的行程。唐琛的臉色並不好看，但還是朝女友笑了笑道：“嗯，我去了趟洗手間。”
“真可惜啊，你錯過了你學生和你打招呼呢。”
“打招呼？”
“對呀，就那兩個，那個女孩子真是有點太害羞了，從一開始好像就不太敢說話，還是男孩子放得開點。”
害羞？女友口中的那個害羞的女孩子就在此前，將他困在衛生間裡好久。
而故意挑著他不在的時間點來和他女友打招呼，肯定也是陸柒向顧子豪提議的。小姑娘撩完就跑，完全沒把唐琛當一回事。唐琛有史以來，破天荒頭一回感受到了被人玩弄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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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友送回家後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他們現在還沒有同居，作為男方，唐琛總是盡力給對方留足屬於自己的空間，但應到的體貼關心卻沒有過任何缺席。女友總愛說他是個挑不出錯的完美男友，唐琛對此總是回以一個額頭吻。
“早點休息。你明天還要上班吧？”
“對呀……哪像我們唐老師從現在開始就是暑假呀。”
女友撇撇嘴朝他撒嬌。
唐琛其實今天自打遇見陸柒之後，整個人都不在狀態。他心思早已飄遠，聽不出女友渴望關心的語氣，僅僅是和女友道了聲晚安後就直接關上了門，獨留等待著甜蜜的吻的女友一人在門後錯愕。
離開後的唐琛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選擇撥通了好友的電話。
“喂？你最近在幹嘛呢？要不出來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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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很給力，隨叫隨到。不到半小時，兩人已經落坐在一個清吧的角落裡碰了第一個杯了。
“咋了？和女友相處不太行嗎？”何洛洲還是頭一次見到唐琛這麼懊惱的表情，實在是有些好奇他這個好脾氣的朋友能和女友發生什麼矛盾，忍不住打趣他“難道是人家發現你陽痿了？”
“滾。你才陽痿。”
何洛洲笑笑也不生氣：“哎，真不是我說，我實在是沒見過你這麼禁慾的男人了。你說你都快三十了，還是個老處男，你知道日本那個都市傳說不，你也有變成魔法師的風險啊。”
唐琛喝了口酒，淡淡的辛辣感刺激著味蕾，他整個人放鬆下來：“又不是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總要尊重人家女孩子的想法吧？”
“對對，你可真是‘正人君子’啊。”何洛洲哈哈大笑，仰頭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那你是因為啥來找我？”
唐琛嘆了口氣，把今天中午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何洛洲。沒想到何洛洲聽完唐琛的話後笑得更開心了。他嘴角簡直比AK還難壓，手擋住自己半張臉，使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沒那麼嘲諷：“我說，只是想了一下而已，你平時看AV難道還要帶入女友嗎？不就是意淫了一下女學生嗎？這刺痛你脆弱的教師心臟了嗎哈哈哈？”
早就知道何洛洲是個欠扁的傢伙，也知道這人的性格主打一個口無遮攔。唐琛沒和他嗆聲，卻並不贊同他的說法。如果事情真有這麼簡單就好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他想著女友居然硬不起來，居然要靠想著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女孩子才能射精。
還不如陽痿呢，至少沒顯得那麼禽獸。
04、老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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