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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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P>    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fnt></fnt>

    之三

    黃醫生當然沒有放過姦汙我的機會,他把我洗得乾乾淨淨,至少在這段時間

    裡我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我並不特別討厭他,在經受了那麼多天的酷烈折磨之後,他幹我的時候總算

    還讓我躺在洗過的床單上。而且他事前還多少會摸摸我的身體。

    這樣懶散地養病的日子人當然不會讓我多過。等我的體力剛有點恢復,能

    夠起身搖晃著在院子裡走上幾圈,就有人來告訴我說該是出發去各個寨子的時候

    了。

    我本以為我會嚇得發抖,可是真的到了這一天也就沒什麼可怕的。幾個人忙

    亂了一陣,給我全身鎖上了前面說到過的那一整套鐵鏈,再把寫著「我是女WA

    GONG,我是母狗」的木牌給我掛到脖子底下,阿昌領著幾個人把我帶出了

    人的別墅。

    其實當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開進汽車的,但是我的人要的就是我被赤裸裸

    地押解著示眾的樣子。他要我用柔弱的身體拖上十多斤重的鐵鏈,赤著腳一步一

    步的走遍他的領地。保鏢們的心也真的是狠,還沒走出院子的大門,他們手裡的

    皮鞭就啪啪響著落到了我光裸的背脊上。

    我就這樣慢慢地穿過了山坡下面的莫巖寨,阿昌他們沒讓我在這裡停下。村

    民們有些驚訝地站在屋簷下注視著我一絲不掛的身體,經過了這麼幾天,他們多

    少知道一點我的人正在對一個女人復仇的事。

    那麼我覺得羞辱嗎?幾乎不了。在我過去所習慣的文明法制的生活裡,女人

    赤裸在人群中是一件禁忌和異端的、可怕的事,僅僅只是去想象一下都會讓人心

    生戰慄。而在這片炎熱骯髒的蠻荒之地,似乎根本就沒有什麼不可能。女人可以

    被所有人當眾輪姦上一整夜,然後再被竹篾片抽打到皮開肉綻,和這些相比起來,

    我身上什麼都沒穿著去男人眼睛前邊走走路,只能算是件很小事了吧。

    就算一開頭我的臉頰多少還有些發燒,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轉移到了我的腿

    和腳上。才走上對面的山坡,鮮血已經染紅了我被磨爛的腳腕和腳掌。每邁出一

    步都象針扎一樣疼。

    而且我一刻也不能停,跟在後面的人就等著我有一點不聽話的表現,好有機

    會再多抽我兩鞭子。

    每走進一座村寨,都是找到一片空地讓我跪下,阿昌他們跟寨裡的頭人去招

    呼村民。出來一村子的人不分男女老幼,當然全都圍在旁邊盯著我看,阿昌再告

    訴他們後邊一天一夜可以隨便玩我。M國這一帶的民族對這種事似乎並不怎麼在

    乎,要是鄉民們因為木訥害羞,不太踴躍的話,領著我的保鏢就會給他們分派小

    禮物,幹我一給兩支香菸,或者三顆獵槍子彈。反正最後大家總會興高采烈地

    在我的身子裡無窮無盡地折騰下去,就像是在過一個節日。等到第二天早上還壓

    在我身體上用著力氣的那個人,真不知道是在試驗他的第幾了。甚至會有母親

    帶著她才十歲上下的兒子蹲在我的兩腿中間,鼓勵著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一次。

    在大一點的寨子裡這場狂歡可能會持續到第三天。等到確定了每一個想做的

    人,都在我的身體裡至少射過了一次精,阿昌他們會把我分開腿倒吊起來,抽打

    我已經讓人慘不忍睹的陰戶,用小竹籤子翻來覆去地刺我的乳房,然後用皮帶,

    有時候是用竹片抽遍我的身子,用細鐵條放在篝火中燒紅了燙我的肚子和大腿。

    最能贏得圍觀者讚歎的,肯定是最後烙我大小陰唇的那幾下。

    就是把在臘真乾的那些來再做一遍。做的少點,輕點,讓我在下一天裡還

    能有力氣再去趕下一個場。到了後半夜要是趕上阿昌心情好,可能會讓我躺在空

    地中間歇一歇。等到太陽重新升起,雖然我又疼又累,幾鞭子下來還是掙扎著撐

    起身體,踉踉蹌蹌的再往下走。

    東南亞的太陽在我的頭頂上熾烈灼熱地照曜,淋淋的汗水醃漬著我皮肉翻卷

    的傷口。阿昌特別關照要把竹籤子全都留在我的乳房肉裡,紮在裡邊睡覺,紮在

    裡邊走路,我用一對乳房把它們搬運到下一個寨子,到了用刑開始才拔,轉手就

    往皮開肉綻的破口裡重新再扎來。扎進兩三根我就要疼死過去一。有人好心

    告訴我說,走路的時候不能把腳鐐拖在後面,要把鐵鏈子提起來抓在手裡,那樣

    腳腕才會好過點。我說過給我手上戴的鏈子也很長,也得靠手特別費勁的籠絡收

    拾。從一個村寨到另一個村寨之間的山間小路上鋪滿了有稜有角的小尖石頭,我

    就是這樣拖帶著一大堆鐵器,嘩嘩啦啦響著走在上面。

    走遠路特別無聊,男人們會想出各種辦法用我開心。最容易想到的就是叫我

    趴到地上,四肢著地朝前爬,再給肛門裡塞進一根長木棍子。有一次我甚至這樣

    在背上馱著一個男人爬上了一座山頂。更殘忍的做法是找塊大石頭拴到我脖子底

    下掛的木牌上,壓得我的頭往下一直耷拉到胸口。在經過一個寨子的時候有人找

    來兩個給牛掛的銅鈴鐺,把它們繫到一直插在我乳頭裡的竹籤尾巴上。後來我的

    人很喜歡這個意,那可能讓他憶起了放牛的童年時光,他按照這個思路發

    揮下去,在我的身體上做出了更加驚人的效果。

    不管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誰只要覺得起了性子,就可以叫我原地跪下

    去給他口交。因為我經常都是滿身的血汙穢物,大概只有走到溪水邊上,讓我下

    去洗過一遍身子,才會有人屈尊玩玩我的陰戶和肛門。到了歇腳一般都是大家懶

    洋洋的躺在樹蔭底下打瞌睡,沒人還對我有興趣,阿昌就會叫人砍一段粗糙的小

    樹枝條來,讓我跪在太陽底下進進出出的折磨自己的陰道。

    一整天裡就像夢遊一樣,高一腳低一腳的走啊,走啊,陰戶或者是肛門裡很

    可能還往外捅出來一根木頭棍子。前面的山腰底下又出現了一座翠竹環繞的新村

    寨,我終於可以停下這雙又疼又痠軟的腿腳了,只不過緊跟著的,又會是一場狂

    熱漫長的性虐和毒打。我真不知道那是讓我有了點指望呢,還是更加倍的感覺害

    怕。

    走一天,打兩天,再走一天。押送我的保鏢們已經換過一班。週五那天有

    車把他們運莫巖過週末,也送來了另一夥接替的人。我被留在荒村野嶺裡,赤

    身裸體,日曬雨淋著繼續煎熬下去,就象是一頭遍體鱗傷的小母野獸。

    我頭一次的赤裸遊鄉是這樣結束的。重新來的阿昌讓我洗過澡陪他,他還

    想著我開始的樣子,還在想法拿我開心,其實我已經馬上就要垮了。他躺在草

    地上讓我跨上去給他做,要求是一不準停下二不準把他弄出來,可是才一支菸的

    功夫我就再也抬不動屁股。我坐在他的腰上流著眼淚喘氣,他覺得是我居然敢反

    抗了。「你說你腳杆子軟了是吧?老子讓你知道腳軟是個什麼樣子!」

    阿昌一把把我掀翻出去,叫人緊緊按住我的腳。他抽出一把匕首在我的腳掌

    上割開幾乎有半釐米深的口子,橫著連劃了三四道,再抽著我的屁股逼我往前

    走。被皮帶抽上也很疼,我掙扎起來還能強忍著站住,可一邁步子就完全不成了。

    路面的小石頭硌進傷裡去人是真的要軟,一下子就會蹲到地下。再後來就是爬吧,

    爬出去兩步又被他拖起來站,一走又軟。哭著,爬著,被拽住頭髮拖著,一路的

    草上石頭上全都是血。被這麼亂七八糟的弄出去二三十米,我終於狠狠的一頭栽

    倒,隨便怎麼踢怎麼打也動不了了。

    我也被車送了莫巖的人別墅,又是黃醫生給我治傷,從我紅腫潰爛的身

    子裡把折斷的竹刺絲絲縷縷的挑出來。

    這一讓我養了二十天。然後照原樣讓人押著繼續轉山。

    轉過幾天我不行了,拉來再養,養完了再走。好幾個月裡都是這麼過著,

    一直到走完這個邊疆的最後一個小村落。

    這是我被綁架到人家裡的第四個月,我的人用這樣的方法徹底催毀了我

    的肉體和精神。就是從那段時候開始的,我神志恍惚地覺得我可能生出來就是一

    個M國的奴隸女孩,我對邊境另一邊的那些遙遠朦朧的生活記憶,說不定只是我

    的一個殘夢吧。

    夢醒以後的現實就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現在,而且一定永遠,都是我

    人的女奴隸。不管他對我曾經做過什麼,以後要做什麼,做的有多兇,有多狠,

    一定都是我活該應得的,我都要認,我都要忍。他要我終日赤裸,要我整夜被奸,

    要我永遠戴鐐受虐,那隻能說是我的命該如此。天理運程轉到我這個地方,就是

    那麼的打了個大紅的勾勾,就像小時候老師批改我的作業本那樣,特別的清楚明

    確,而且沒法改變。

    這就是我的命。

    至於我這一身的皮膚和肉,反正是再也不會和光潔、柔嫩、細膩那種事有什

    麼關係。已經愈的疤痕盤根錯節地糾纏在一起,有的高高的隆起在皮膚表面,

    有的深陷進去收成一道凹槽,就象是一棵老樹底下被雨水沖刷掉了泥土的根子。

    就這也不是定型,捱打是個持續發展的過程。每天每天,不一定什麼時候,這些

    皮上肉上還會啪啪的綻放開來流溢血水體液的新鮮傷口。我也永遠不會再有青蔥

    一樣的指尖了,我被拔掉的指甲勉強長出了一些又黑又厚的角質結層,在指頭的

    頂端凝成一團粗糙不平的硬塊。

    我在人的別墅裡住過了一段時間,為人做端茶倒水的女傭,規則是要我

    隨時隨地緊跟在他身邊,他往哪裡坐下養神喝茶的時候我必須端端正正的跪在旁

    邊,要是他在後院的涼傘下睡了個長長的午覺,那我就得一動不動地跪上一下午。

    做我人的女奴隸必須嚴格遵守許多規定。前面的一、二、三條是誰都會想

    到的,就是我必須服從屋子裡每一個人的命令,捱罵不準辯解,捱打不準喊疼這

    些。不過不叫痛說的是守在人身邊幹活的時候,挨一個嘴巴踢一腳什麼的一定

    要忍,到了需要找人把我捆上認真開打起來,拿個鐵條燒紅了往我腋窩底下一捅,

    隨便什麼人也忍不住的。真成了那樣基本是要往死裡揍我,我是不是吵吵反正都

    逃不過去。

    還規定了聽到人對我說話的時候答應要特別恭敬,要完整的說出來:「是,

    人」,答應別人那就得說「是,昌叔」。

    那規定我對所有的兵都要叫叔叔。雖然聽上去稍微有點怪,聽著一個剛被

    自己揍到死去活來的,生過孩子的年輕媽媽管自己叫叔不知道什麼感覺。不過中

    國傳統的習慣都要先佔住輩分。既然我是奴才,肯定要壓低一個層次。我好像還

    記得王小波寫的魚玄機在監牢裡就叫人大叔。所以這事跟文化人的做派也是有暗

    的。

    再就是捱打挨操了。不算隨時高興了打我的那些,對我的法定的肉刑是每天

    早晨起來挨十下皮鞭,晚上睡前再挨十下,這兩次鞭打我必須大聲地報出數來。

    另外一個侮辱性的懲罰,是每天晚飯以後跪到別墅院子的大門外邊去,用一

    根木棍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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