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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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sp;   哪怕讓他下狠勁打死我也心甘情願。

    在學校的那一陣我有時候對阿卡就會變成這樣。最後我把他冒出來的那些東

    西全嚥下去了,我們兩個赤條條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擠在那張小床上。「今天晚上

    不要走,抱緊姐姐呀。」我握著他的手數我身上的鞭傷,一條一條的發粘,還發

    燙。

    「姐姐全身都疼,」我哼哼唧唧著說,「心裡也疼。」他開始給我舔起來,

    一直舔到癢得我笑出聲來:「現在不疼了明天明天就是週末了吧?」

    週末晚上沒有晚自習,學生都家,我也得家。我是戴著兩副腳鐐沿著鎮

    中的大路慢慢拖去的,路兩邊一閃一閃的都是居民家裡昏黃的燈。

    六十多個兄等著我呢,一個星期沒見,我叉開腿躺下以後直到明天中午前

    就不用起來了。這跟我過去每天營地,陪著士兵們心平氣和的玩上二三十可

    大不一樣,男人們狂暴的就象是一頭一頭的獅子。

    中午他們給我弄點吃的,接下去慢一點來第二輪。這一輪就要出花樣了,用

    我的屁股眼啊,叫我爬起來用嘴吸吮啊什麼的。站在旁邊看著等著肯定很無聊,

    於是圍著的其它人再想出意來折磨我,我正含著一個小子的雞巴後面的人就用

    香菸頭燙我的肩膀和背脊。

    這樣子再做過一天一夜,到禮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動不了了,這時候還想

    幹我計程車兵兄見我沒什麼反應了就會不高興,有人拎起我的腳捆到窗戶的鐵欄

    杆上去,找了個鐵皮漏斗插進我的陰道里,拿上熱水壺往裡面倒開水。還好是隔

    夜的,他們也不想把我燙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紅又腫,還有就是,等會兒再幹

    我的時候讓我疼得叫喚。

    我在窗臺下面折過來的上半邊身體象一條被釘住尾巴的泥鰍一樣甩過來甩過

    去,「哎呦啊哎呀停一停吧啊啊女奴隸願意做啊媽媽呀

    願意願意好好做啊」開水從漏斗上面滿溢位來,順著大腿根流

    滿了我的肚子。

    一般他們並不肯這樣罷休,還會把我翻過去再照樣子燙腫我的肛門,順便帶

    上整個屁股。把我解開後這些瘋子挨個的爬上來還能做到半夜去,我就象被刀子

    捅著的豬一樣大叫,他們就要這樣才覺得開心。

    學生們早就看遍了我光身上的每一道褶子,可是禮拜一才走進教學樓的過道,

    大家就都轉過臉來發楞。我被開水燙壞的整個光屁股又紅又腫又淌著水,一定可

    怕極了。這天早晨我該上五班的課,站在講臺前邊我只顧低頭去看自己的下半個

    身體,坐在下面的學生們也跟我一樣,緊緊盯住我的大腿根。在那地方我的一對

    大陰唇紅彤彤的,象是氣吹的球一樣又腫又光亮,裡外的汁水跑冒滴漏,淋淋漓

    漓的往下浸溼了大半條腿,靠左一邊還鼓起一個飄飄蕩蕩的大水泡。這麼一攬子

    從前到後的傷,不能不疼,有面面俱到的疼,還有絲絲縷縷的疼,說不出這一大

    窩子疼有多刺心,我再抬臉看看我那些學生的表情我只有對著他們苦笑。

    這還不是最狠的那一次,那一次是大半個月以後。搞到禮拜天的半夜裡幾個

    兵挺掃興的說:「得了,到明天可就沒洞洞玩啦」。

    「哼,我們沒得玩,也不讓別人玩。」另外一位說。

    兵們把一條竹竿削成了細竹絲條,我的兩條腿被他們朝天提上去,壓彎過膝

    蓋落來按結實。一把竹絲都被夾進兩天下來我已經漲痛難忍的陰唇縫子裡。

    「母狗崽子,你馬上就要汪汪的叫了!」大家看著我笑,我聽天由命的閉上

    了眼睛。南方人喜歡用竹子,對我用在這個地方倒還是頭一次,反正都是一樣。

    兩年赤裸的奴隸生活,我什麼樣的疼沒忍過啊。

    竹條緊卡在我陰戶又軟又嫩的內面鋸下去,拉來再鋸下去,越來越快,熾

    熱的象是燒起了火。我可沒有汪汪的叫,我還剩下的一點點力氣,就只夠用來嗚

    嚕嗚嚕的哭。

    後來把我從地下扶了起來,是為了要讓我自己也好好看看。我看見自己外面

    的兩扇大肉片已經給拉翻了,本該藏在下面的陰道前庭裡一片血汙。斷裂的竹絲

    象一水塘蝦米的鬚鬚那樣,橫著豎著穿透在我的肉裡肉外,這邊一叢,那邊一簇,

    全都是烏七八糟,歪來倒去的一片亂麻。

    到學校以後我一邊哭一邊還在上課,最後昏倒在教室裡。老師和學生把我

    抬我的小屋子,我只好向吳校長請假,我疼得根本就站不起來。阿卡找了把鑷

    子,坐在床邊分開我的兩條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時間翻來倒去的收拾我的整個生

    殖器,想要把那些竹刺全給挑出來。

    我又在床上躺了四天,因為影響了上課,這事鬧大了,大概有人去把當兵的

    們大罵了一頓,以後我軍營去過週末的時候他們再也沒那麼瘋過。

    可是一個下賤的女奴隸還要裝死生病,居然還敢請了假躺在床上享福。奴隸

    怎麼有權請假?!我當時就想到,這樣的舒服日子對於一個女奴來說太過奢侈,

    肯定不能持續多久了。

    不管怎麼說,在這一個學期裡我最後還是讓學生多少有點喜歡上了我,他們

    畢竟是些和其它地方一樣的孩子,一時半會兒還沒有被我的人訓練成徹底的強

    盜。按照我所知道的教學方法,給大家都起了英文名字,我也好歹讓他們多少記

    住了幾個單詞和片語。在和大家一起唱「WHATEVERWILLE,WI

    LLE」的時候我想我還是有一點喜悅的。複雜一點的語法就不用去想了,對

    於他們早已養成了的習慣口音我也毫無辦法。

    十多歲的男生對整天裡近在咫尺的赤條條的女人肉體決不可能毫無反應,雖

    然有禁令,經常有人裝做無意的按在我的乳房上。更勇敢些的會把筆掉到地下,

    接著彎下腰去摸摸我被懸垂的鐵鏈擋在後面的陰戶開口。我自己堅持的原則是什

    麼也沒發生,決不流露出一點會被誤認為是鼓勵的表現來。在這種事上故意搗亂

    的又是腓臘,他在偶爾視察學校的時候突然走進我正上著課的教室,對學生說他

    要講點生理知識。然後他就命令我爬到講臺上面大大的分展開膝蓋坐好,配著

    他翻起大陰唇,依次給大家指出女人的陰蒂、小陰唇、尿道口、陰道口,他居然

    還能想到要我為大家揉出女人的「愛液」來!

    腓臘陰險地對我笑:「林老師,到你的小房子去坐坐,你不會拒絕我吧?」

    「女奴隸不敢的,菲臘人。」

    「很不錯,很不錯嘛。」他坐在床上說:「你沒忘了老朋友吧。」於是我跪

    到地下脫他的褲子。後來他自言自語的說:「奇怪,母狗怎麼睡起床來了,啊,

    還會有書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晚自習的時候教師們找了幾個學生來我的房裡搬東西,

    我低頭獨自跪在門外,他們的眼睛都躲著我,最後他們關上只留下空空四壁的屋

    子。

    我不是要給學生改作業,不是要為第二天備課嗎?當然可以,在前半夜我可

    以坐在寫字間裡做這些事。這時候其它教師也可以來找我聊天,就在這裡或者帶

    我去他們宿舍都行。

    「她本來就是個婊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應該的,應該的。」

    聽說這是菲臘校長的原話。

    站在我跟前的吳校長低頭看著他的皮鞋,大概還有我的那對赤腳:「不

    過等到十二點,林老師這個,這個」

    看到教學樓對面那排學生住的平房了嗎,還有平房門前那棵枯死的老樹幹子?

    當天晚上十二點過後我就走到了它的旁邊。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一段地方摸

    著,找到了一頭已經用大鐵栓釘在樹身上的鐵鏈條,順著鏈子摸下去不過半米

    來長,另一頭帶著一把開啟的銅鎖。

    我把銅鎖穿在我的鐵項圈上,按下去鎖死它,就象去年我在人別墅的院牆

    外過夜時一樣。這時候拴著我脖子的鐵鏈長度已經不夠我站起來的了,我挨著樹

    根躺下去放平我那雙永遠刺痛著的腳,要到明天出早操的學生們排好了隊後教官

    才會走到我身邊來,先抽早上的那二十下皮鞭,再給我開啟鎖。為了乾淨衛生,

    也為了侮辱我,旁邊放了一個帶蓋的木桶給我方便用。

    到第二天早上脖子被解開後我才發現這個桶沒有把手可提,而且我的手總是

    銬在一起的。我得怎麼辦才能帶著它穿過空地走到另一頭圍牆邊的廁所裡去呢?

    不會給我墊的和蓋的,從來就沒有。在我的裸身下是被太陽曬了一天的又幹

    又硬的泥土地,土地微微地散發著一點點暖氣,吹拂過我胸腹的夜風卻是涼意襲

    人,畢竟已經是十一月份了。我打著寒顫用銬在一起的手臂緊抱住赤裸的胸乳,

    睜大眼睛注視著M國又黑又高的天空。從今天起這裡就是我過夜的地方了,菲臘

    做得對,這才真是一條母狗該呆的地方。

    這是晴天,想想後來造成了蒙米山洪水爆發的那場大暴雨,雨水象是從大木

    桶裡往下倒出來一樣,三天三夜沒有停。空場上的水積起來能沒過人的腳腕關節,

    一連三個晚上我跪在水潭裡抱頭趴著,整晚上光是聽到密集的水柱噼噼啪啪的拍

    打我光溜溜的背脊。一開始我還唸叨著,雨啊雨啊快停吧,快停吧,後來就想,

    女奴隸的日子真是苦啊,真想死,可惜還是死不了,最後我就光是在數數了:

    26,27,28,29

    就這麼像植物一樣被澆灌了整整三天,吸足水份的腳掌肥白腫大,就象是泡

    開了的發皮,白天踩在樓裡的水泥地上噗噗響著往外擠出水來。長頭髮一條一縷

    地粘在我的身前身後,很冷,全身哆嗦的根本停不住。

    雖然有變態的腓臘的教唆,雖然晚上起夜開啟房門,只要走出四步路就能看

    見地下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大姑娘,直到學期結束也沒有哪個男孩對我做過進一

    步的事。首先大概是小小的校園環境不允許,可我還是要為我的學生們感到驕傲。

    在這個學期結束的時候告訴我說找到願意來臘真的英語老師了。

    勵志中學的同事們在宿舍裡努力快樂地為我送行,阿卡喝了點酒,當眾親了

    我的兩個奶頭。當然了,誰都願意摟著什麼也沒穿的女角跳舞,而且誰都知道

    明天等著她的會是什麼。

    最好的會是去給明惠寺背水砍柴,我能想到的最壞的事,是被塞莫巖地下

    室裡的那些水泥坑洞裡去,呆上另外一個半年。

    後來我在鎮裡的街上還碰見過一次阿卡,那是半年以後跟阿昌小許他們從莫

    巖來臘真。府裡不知道是誰叫我去給他買幾節小電池,我跟門口的兵打了個招

    呼,就拖帶著鐵鏈慢慢走到旁邊的一家小店去。

    那是個大熱天,我又剛被狠抽了一頓,毫無遮掩的身子上汗水混和著傷口裡

    的粘液往下流,地上滾燙的石英沙子硌著我的光腳掌。店裡面的阿蓬大叫:「W

    AGONG阿妹,又有半年沒見你了,今天晚上在哪裡睡啊?」

    「問你們長去!」我說。偏過臉才看到櫃檯外面站著的人是阿卡。我衝他

    也笑了笑:「阿卡老師,你也想知道嗎?」他的臉可就紅起來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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