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淫歡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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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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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name=2_>[p..s]古韻系列 [p..s]淫歡謀

    “唉。”檀口微張,悠悠一嘆,白裡透紅的芙蓉面上,寫著濃濃的閨怨,已是將近子夜,怎奈空閨難眠。這幾日,只要她看見綺羅帳內空落的鴛鴦枕,便不禁的撫胸自問,無嫉無妒的婦德是否真的有人能夠做到。

    入夫家不過一年,夫君的熱情便已經大不如前,當夫君解開她肩上的羅帶,卸下輕紗,除去紅綢之後,卻沒有再像以往那樣在眼中燃起一把火的時候,她便知道,新人未笑,舊人當哭了。

    為夫君挑選侍妾的事,她全部包攬了下來,那個纖弱美麗的少女,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怯生生的一句姐姐,不需三媒六聘,不需龍鳳花燭,僅僅是怯生生的一句姐姐,簡單的幾件隨身衣物,便在她強裝的微笑下,住進了聽濤別院,奪去了夫君所有的熱情。

    “小姐,時候不早了。”陪嫁來的丫頭貼心的為站在床前的她披上了衣物,卻不敢說叫小姐房休息。她摸了摸丫頭的臉,苦笑著說:“小蘭,也許,那天你說的是對的呢。”

    小蘭的臉迅速的變紅,細若蚊鳴的著,“小姐別往心裡去,奴婢……只是那麼猜的,那之後,姑爺沒再碰過奴婢了。”

    她細細的打量著這個小她四年的陪嫁丫頭,簡單的綢衣下面,是不很纖細卻玲瓏豐滿的姣好身材,不很美,卻清秀的像街頭巷尾時常可見的鄰家小妹。男人喜歡這樣的女子嗎?她不禁想起了那晚的事情。

    那一晚夫君醉得很是厲害,又吐又鬧的從黃昏折騰到晚上,從嘟囔的幾句裡依稀聽出那幾個好友又拿他取笑了什麼。她用繡帕擦盡他身上的汙穢,小心的扶他上床休息,為他蓋好了被子,卻發現夫君的身子展開霸住了整張床,她只好坐在床邊,倚在夫君的身邊淺淺的入眠。

    尚未進入夢鄉,就被胸前一隻火熱的手驚醒,她睜開翦水雙瞳,那插進中衣的輕薄之手卻是他的夫君。她還沒有從迷濛中完全醒來,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外衫和襯裙被夫君的手迅速的解開,然後另一隻手便探進了她的褻衣,劃過她凝脂般的小腹,分開下身嬌羞的嫩蕊,仔細的捻揉著。

    “相公……”她呻吟一般的喚著,胸前的揉弄和腿間的捻摸讓她全身一陣痠軟,猶如燕好時曾經一閃即逝的奇怪情潮般的感覺開始連綿不斷湧來。不可以,不可以失了身份,她是大家閨秀,怎能如花街柳巷的低下女子般不知廉恥……

    她強自鎮定了心神,微微向後退卻了身子,離開那令她心悸的火熱,斂容說道:“相公,容妾身為您寬衣休息,今日疲累,莫要傷了身子。”

    夫君像是確定了什麼一樣死死的盯著她,眼裡是她看不懂的失望。她以為夫君會說什麼,但他最後只是平靜了表情,翻身空出了足她容身的空間,便成了一副睡去的樣子。她呆在床邊,不明白夫君為什麼生氣,母親教給她的為妻之道,她一絲不敢怠慢,得到的卻是夫君越來越遠的心。

    夫君曾經特意在她梳妝的鏡子前擺一尊觀音像,還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但她始終不明白,她茫然的看向那尊觀音像,觀音大士一副冷冷地端莊樣子,聖潔不可侵犯,這明明是眾人心中的神,為什麼夫君看到這像時總是一副很厭惡的樣子,厭惡的話為什麼要擺在自己的梳妝檯前?她胡思亂想著,茫然的上了床,蜷在夫君的身側,疲憊的進入夢鄉。

    大概是午夜吧,一聲沉悶尖銳的慘叫把她從黑甜鄉喚醒,她驚訝的起身,想要喚身邊的夫君,才發現羅帳中竟只有她一人。

    好像有人在花廳說了些什麼,外面的聲音歸於沉寂,只有細微的呻吟夾雜著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飄進她的耳朵。她不是不諳世事的懷春少女,她自然知道這聲音意味著什麼,龍鳳燭下蓋頭掀起之後,自己在難以忍耐的時候,不也曾經短暫的發出過這聲音嗎。她漲紅了臉龐,套上繡鞋,輕手輕腳的繞過屏風,從圓柱邊探出了頭。

    花廳邊的小床上,本來該是她的陪嫁丫頭小蘭休息的地方,現在卻多了一個偉岸的身軀,即使沒有花窗洩進的一室月光,她也知道那個熟悉的側影就是本應該睡在自己身側的夫君。夫君的衣服凌亂的扔在一邊的地上,上面散落著被扯得破破爛爛的羅裙褻衣。小床上,小蘭雙肘撐在胸側跪伏在床上,圓潤白皙的臀部高高的翹著,隨著身後的撞擊不停的顫抖搖晃,赤裸的嬌軀不著寸縷,像出生的嬰兒一般完全的袒露在月光下。

    如雲的烏髮垂在另一側,向著她的一側的臉頰上泛著紅光,卻也能清楚地看見淚水在臉上奔流。一隻手的食指被小蘭緊緊地咬在嘴裡,但仍然能清楚地聽到喉間悲鳴一樣的呻吟。

    她不能替小蘭惋惜什麼,一個陪嫁丫頭本就是不能反抗這種事的,但夫君一向是沒有正眼看過小蘭的,讓她以為小蘭可以避免陪嫁丫頭的命運,所以她甚至為小蘭安排了一門親事,但沒想到,沒想到這一刻,夫君竟然像猛獸一樣伏在小蘭的身後,嘴巴緊緊地咬著小蘭的一邊香肩,一隻手穿過小蘭的腰肢,用力地抓住小蘭因趴伏而顯得更加豐滿的乳房,另一隻手像是要抓進肉裡一樣狠狠地抓著小蘭的臀肉。

    在灑下的月光中,夫君兩腿間昂揚的巨物帶著點點血跡,不知疲倦似的在小蘭雙腿間最柔軟的地方深深的刺進,再狠狠地拔出,每一下刺入都讓小蘭的身軀被燙到一般的顫抖,每一下抽出都讓小蘭的粉頸用力得挺起,咬著手指的櫻唇也彷彿隨著夫君的抽插閉的越來越緊。

    須臾,夫君的動作停了下來,下身緊緊地與小蘭的臀部連在一起,整個人壓在了小蘭的背上,重重的喘著粗氣,小蘭的大腿好像沒有力氣一樣軟軟的分開,鬆開了咬著手指的嘴,用顫抖抽泣的聲音低低的哀求著:“姑……姑爺,您快房去吧……小姐……小姐睡得一向很淺,被發現……”

    “被發現又怎麼樣?”背後的男人冷冷的吐出一句,打斷了小蘭的話,然後像是發洩心中的不滿一樣把小蘭的身體翻轉過來,軟軟的垂向兩邊的腿間隱約可見一片狼藉。

    她驚訝的看著一向慾望不是很強烈的夫君重重的撲到小蘭身上,雙手抓著一對白瓷似的乳房輪流往嘴裡送著,又舔又咬好像那是什麼美味一般。小蘭無奈的流著眼淚,又咬住了手指,剋制著喉間深處發出的呻吟,白羊一樣的胴體在男人的身下無助的扭動著。

    她看著夫君的陽物逐漸地再度變得堅挺,然後毫不留情的又一次狠狠刺進了小蘭的身體,死命的挺動著,一股莫名的恐懼讓她不敢再看下去,她悄悄的縮到柱子後,到了臥房,當把自己嬌小的身軀蜷進寬大的錦被中時,她才發現自己腿間的褻褲不知何時洇溼了一片,涼颼颼的好不難過。她在被中除下褻褲,纖長的手指滑過緊閉的花唇外側的時候,感受到的溫暖潮溼讓她突然有了令她羞紅了雙頰的想法。

    “不可以……”她喃喃的自語,剋制著縮了幾乎要更加深入的手指,努力的在腦海中想端莊大方之類的諄諄教誨,然後在紛亂無法自理的思緒中沉沉睡去。

    翌日,她醒來的時候,身邊仍然空無一人,夫君有他的事情要忙,自然不會終日沉醉於閨房,她想著,有些自豪和悲傷。她整了整小衣,喚小蘭進房。

    連喚了數聲,小蘭才慵懶的應了一聲,然後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連連的應著跑了進來,鬢髮散亂,衣裙也凌亂不堪,顯然剛才甫被喚醒,裙下,雙腿有些不自然的分開,跑動的時候一隻手還痛苦的扶著小腹。她怔了下,突然想起了昨晚所看到的事,不由得漲紅了雙頰。

    “難為你了。”她努力的微笑著,伸手替小蘭整理了一下鬢邊的亂髮。

    小蘭呆了一下,然後慢慢的跪在了她面前,“小姐……對不起,奴婢……奴婢知錯了……”

    “我沒資格怪你。這也不是你的錯。我只是不明白,我應該怎麼做……”她像是在對小蘭說,又像是自語。

    “小……小姐,奴婢斗膽猜測,姑爺他……並不希望你……如此……如此的重視大家風範。”

    她渾身一顫,為人妻者,又是一家的母,她從小學習的就是如何保持母應有的風度德行,但這句話竟讓她有種認同的衝動。

    她顫抖著雙唇,思良久,緩緩地說道:“也許,是時候為相公納一房妾室了。”

    “小姐?您不是在開玩笑吧?”小蘭驚訝的看著她,但她卻沉重的點點頭,“小蘭,你願意嗎?願意的話,你我二人,以後便是姐妹。”她知道這些話有多麼的具有母風範,但每一字都如同一把刀一樣割過她的心頭。

    “小姐……”小蘭搖了搖頭,“奴婢從沒這麼想過。奴婢只要呆在小姐身邊伺候著,便知足了。”

    她嘆了口氣,也不強求什麼,既然夫君對她不滿,她便替夫君箇中意的人吧。

    那晚她提起納妾一事時候,夫君很驚訝的看著她,然後在她認真的臉前皺起了眉頭,一副很失望的樣子,然後,留下了一句,“你若願意選這條路,便隨你吧。”便拂袖而去。

    之後的事情順理成章的進行著,夫君上無父母在堂,下無兒女羈袢在側,再加上與她成親後家大業大,她毫不費力的便從夫君那邊得到了很多你情我願女子的資料。但沒想到自己精挑細選之後,夫君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從裡面很隨意的挑選出了一張,然後,丟給她,“就是她吧。迎來之後,送進聽濤別院就可以了。”

    那之後,在一個吉日,那個自那一刻起喚她姐姐的嬌弱女子,便成了家裡的又一個女人,一個她希望能讓夫君滿意的女人。她為那女子改了名字,那種鄉里鄉間的名字不適出現在這裡,那女子怯怯的抬眼望了望她,嘆了口氣,輕輕的道:“姐姐,奴家知道了,奴家以後便叫楚楚。”

    楚楚與她的夫君談不上愛,他們之間有的僅僅是一筆不菲的聘禮,但她相信楚楚能讓她的夫君滿意,人皆言妻不如妾,她這個妻,剩下的事應該只有傳宗接代了吧。

    楚楚的初夜,出乎她意料的,夫君竟然先來了她的臥房,用一種深思的表情看著她,緩緩地說:“雅嫻,你真的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嗎?”

    她一陣心悸,夫君火熱的眼光讓她感覺自己的胸口一陣發脹,一股她懼怕的熱流開始向小腹匯聚,小蘭那晚上婉轉承歡的淫靡畫面突然的撞進她的腦海裡,她強自鎮定了心神,帶著些許的顫音道:“相公,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莫要誤了吉時。”

    夫君眼裡的火熱逐漸冷卻,他淡淡地笑了笑,“好吧,我去了,你且早些休息,莫要壞了大家風範。”

    她怔了下,沒深去體會夫君的意思,只因心中的苦澀,就快要掩飾不住,一些不應該由她說出的話幾乎就要衝出嘴邊。

    那之後,夫君不在的日子她便夜立中霄,久久不能入眠;楚楚比較懂事的日子,她便還如以前一樣伺候夫君入睡,但在夫君例行公事一般的動作之中,她卻再也不若以前那樣覺得理所當然,心頭的失望和隱隱的期待,讓她莫名的恐懼。

    直至今夜。

    她隔窗遙望,不再與身後的丫頭搭話,小蘭識趣的退了下去。

    院子的那一邊,便是聽濤別院了,夫君和楚楚在裡面做著什麼,一點都不難猜。甫成親的日子裡,每一夜,夫君都不曾遠離她嬌美的身軀。現在,被夫君呵憐愛護的,卻已是別人了。

    也許,自己真的錯了?所謂賢淑端莊,真的不是夫君要的嗎?

    縱有三從四德難避孤枕難眠,為人妻者,皆是如此嗎?她掩下心中的酸楚,準備休息,突然遠處的院子裡好像有夜風吹過一樣,聽濤別院的小門竟然緩緩的打開了,彷彿有一個人影遠遠的一閃進去。

    匆匆一瞥,那人竟然像極了她的夫君。

    她停住步子,凝神望過去,看不見人影,但門的確是開了。她想了想,毫無睡意,性拉緊了身上的衣物,蓮步輕移踱進了院裡。平日都有下人上門閂的,今日倒是有些奇怪。難道是自己看錯了?夫君在這種時候怎麼會還在院子裡。

    她走進了門裡,打量著四周,這是獨立於府第的別院,以往不過算是客房,現在住進了人,想必以後也不必閂門了吧。

    遠遠看過去,那簡單的臥房,竟然依舊亮著燭火。難道剛才真是夫君?她怔怔的看著映著燭火的窗欞,臉上突然湧起了一股紅潮,夫君和楚楚,此刻在做什麼呢……

    鬼使神差的,她一寸一寸的挪向了別院之中唯一的光源,將近的時候,一陣讓她面泛桃花的喘息呻吟便清晰的鑽進了她的耳朵。

    “相……相公,輕些……奴家……唔……奴家受不住了……唔……”她皺了皺眉,女子如她,是斷然不願叫出這等鶯聲燕語的。

    窗內沒有傳出夫君的答,她又進了幾分,耳畔已經能夠清晰地聽到肌膚相碰的聲響,密集的啪啪聲告訴窗外的她,裡面的女子正在承受怎樣熱情的侵入。

    難道自己剛才真的看錯了?

    春室暖,窗戶竟然沒有關嚴,微微向上翹起的窗欞露出了一個並不大卻又足夠大的縫隙,她想房,但是一雙繡鞋卻怎樣也不肯向後移動半分,她想堵上耳朵,但雙手卻好像有自己的意志一樣扶上了窗臺,一雙妙目,緩緩的湊到了窗縫上。

    簡單陳設的房間裡並沒有什麼華麗的物件,除了一桌三椅之外,便只有梳妝的銅鏡臺和寬大的檀床了。楚楚的衣裙整齊的疊放在梳妝檯上,但僅有外衣和長裙,幾件男人的衣物凌亂的掛在銅鏡臺的邊角,中衣甚至鋪在地上,床邊的地上最醒目的,便是一件女子最貼身的翠綠抹胸,這本應該包裹溫香軟玉的薄薄布片此刻孤單的躺在地上,陪伴它的是被扯裂開一條長長的傷痕的淺粉色褻裙,看得窗外的她觸目驚心,一向溫文的夫君竟會如此至斯……

    “相公……唔啊,求您慢些……奴家的魂兒……都要散了……”

    “散……散了不是更好。”男人的聲音摻雜著粗喘,和愉悅的快意,“散了才是真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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