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 【第五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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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1-24

作者:銀鉤鐵畫
字數:26243
2018/11/24

我猛一回頭,剛準備翻過手腕對對方施用一記鎖喉手,我的嘴巴卻先被對方堵上了。

抓住我的手腕的,居然是穿著一身深灰色道袍、綁了個三角髮髻的葉瑩。

看樣子頭髮應該是重新梳好的,身上的這身道袍似乎也是換過了的,身上似乎還擦了些聞起來很香的綿羊油,只是在她的腋窩下面,似乎還留著淡淡的混合了椰子油的精臭氣味。

看這樣子,只怕是也剛剛在那個木拉門後面的大包廂裡,跟哪幾個男人歡愉過了。

不過,今天的她,臉上只打了一層薄妝,所以看起來倒確實比以前清秀了很多。

——誒,我為什麼要說“今天的她”呢?明明今天早上剛跟她在那個小旅館的房間裡才對。一想到這,我突然覺得似乎又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是了,她今早剛告訴了我自己週二晚上、週四以及週五全天都會在香青苑裡接客,而今天恰巧又是週四,而沉量才又偏偏趕鴨子上架似的命令我今天來香青苑裡一探究竟。

——世上哪有這麼刻意的湊巧呢?整件事情怎麼看怎麼都不對勁。

“你他媽瘋啦,吃了熊心豹子膽?你不知道這有多危險嗎?……趕緊,要想活著出去,跟我走!”還沒等我把事情釐清楚,葉瑩已經直接把嘴唇湊到了我耳邊,狠狠地對我小聲說了一句。接著,葉瑩不由分說,又回頭白了我一眼,對我說道:“哦,對啊,我他媽的還真差點忘了你這個'睿智'傻屌是他媽的幹什麼的了。”接著,她連忙給我拽離了這個黑色電梯門,等我倆離那稍遠了一些,還沒等我開口,葉瑩直接把我摟到了她的懷裡,神色很緊張、動作很迅速地給我解著腰帶,並且悄聲對我說道:“姓何的,你他媽的先別說話,有什麼話,等我下次在外面見你的時候再說吧!你這個人可真虎,插千都敢插到香青苑的盤子上頭來!”

然後,她迅速地引導我的右手,繞過她的脖子,塞進了她的道袍領口裡,當她做著這一切的時候,她還不住地很警覺地觀察著周圍——她的裡面是真空的,什麼都沒穿,在我的右手摸上去的時候,她的乳頭已然挺立,但是我分明感受到,她乳房上的肌膚上面,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並且還流出了涼絲絲的汗水;接著把自己的手貼到了我的肚皮上,順著腹部把手伸進了我的褲子裡,把我的陰莖從內褲的方便口處拽了出來,接著便開始給我擼動著肉棒。

葉瑩果然是個風月老手,明明她的左手很是粗糙,但是就在她滿是繭子的手指的關懷下,我的陰莖很快就硬了。見我的陰莖已經勃起了三分,而我也很果斷地用手揉搓起她小巧的胸部,她才鬆了口氣,對我說道:“這就差不多了……快跟我回包廂去!你給我記著,走廊裡要是見到誰了的話,你就少說話,否則我保證你沒辦法活著出去,就算你是條子也沒用!聽清爽了麼?”

我正欲說話,結果哪知道一過轉角,我和葉瑩馬上遭遇到了四個穿著西裝的身材各異的中年男人。其中一個肥頭大耳謝了頂的男人還不注地瞪著我,而另外三個人看我的表情也陰鬱得很。

難不成,這幾個是香青苑的打手?

看起來似乎不像,因為其中一個鼻翼旁邊長了顆黑痣的男人的西裝胸袋裡,還別??著一根市場價至少一千五百塊的派克金筆,一般的打手保鏢是不會裝斯文裝到這個份兒上的。不過他們每個人兇巴巴的樣子,倒是讓我著實有些慌。

而葉瑩也只是望著他們微笑,一個字也沒說。

十幾秒鐘後,那個謝頂男人嘆了口氣,竟對葉瑩帶著些撒嬌的語氣說道:“唉,紫鳶啊紫鳶……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你說說你啊,早都已經給自己贖身了,幹嘛還要在這繼續賣肉呢?我就想讓你做我的乾女兒了,還允過你一套花園洋房,可你為什麼卻偏偏喜歡在這個破地方?真讓我心裡難受!看看,這剛跟咱哥們兒快活過了一通,哥們四個喝酒的時候還在咂摸你身子的味道呢,連今天吃的清蒸鴉片魚的滋味都沒記住;結果一出來就看見你握著這麼個黃毛小子的把兒!……可氣!真可氣!你這小妮子是故意教咱爺們兒嘴饞是吧!”

“嘻嘻,裴先生說笑了。”葉瑩不卑不亢地說道,“我紫鳶就是娼奴賤命一條,哪敢跟裴先生您高攀?”

“得得得!又是這套說辭!你這小死丫頭哎,我裴某人在外頭也是說一不二,就沒幾個人敢折我的面子的,結果每一次反倒是都說不過你,全天下就數你嘴刁!”被稱為裴先生的男人揪著眉毛努著嘴罵了一句。

見了裴先生有些不悅,葉瑩依舊微笑著,開口說道:“紫鳶的嘴巴若是不刁,面對裴先生您和您的這幾位聖賢摯友,紫鳶的身子可當真伺候不過來呀!”說完,她還衝著裴先生和他身後那幾個男人輕輕舔了舔嘴唇。

一見紫鳶這個樣子,裴先生馬上變得笑逐顏開,跟身後的那幾個同樣喜不自勝的男人交頭接耳了片刻,又直接伸出手,根本無視了我的存在,準備在葉瑩的雙腿間撩撥一把——如果我沒猜錯,葉瑩此時的雙腿間要麼是光著的,要麼就是蕾絲丁字褲。而根據我昨天半夢半醒時候的隱約印象,葉瑩的下面似乎是……欸,她好像是個白虎麼? ……要麼就是……總之若不是完全的光潔無毛,也應該是一隻“準白虎”了。而且她的肉丘也貌似是微微凸起,她的陰唇好像又厚又軟。若是摸上去一把,那可真有得享受的。

等這個男人走得近了,我仔細一看這個裴先生的臉,還有他身後的那三個男人,我突然覺得他們幾個對我而言好像都有點眼熟——我想我一定是在哪見過這幾個人的,但我又確信,他們應該不是警務系統的人,至少不是F市本地警察系統的幹部。沒準,他們幾個可能是其他什麼部門的大佬,或者某個黨派或社會團體的成員。

可那裴先生的手還沒接近葉瑩的時候,卻已經被葉瑩壓住了手腕:“裴先生,你愛惜紫鳶,紫鳶自然是知道的。可您也是老主顧了,裴先生可別為了我,壞了咱們香青苑的規矩。”說完之後,葉瑩眼睜睜地看著裴先生,抿著嘴笑著。

一聽到“香青苑的規矩”,裴先生瞬間愣住了,原本挺得快頂上天的將軍肚,立刻像一隻被扎漏了的氣球似的萎縮了,整個人的身子都不由得佝僂了起來;而他身後的三個朋友,也不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敢多說一句話。

所謂“香青苑”的規矩,其實就是在跟這裡的妓女們交合之後的嫖客們,只要是一離開床榻,或者其他任何歡愛場所之後,就不能再碰這些小姐們的身子了,別說繼續生殖器接觸或者插入,哪怕是連拉個手親個嘴都不行,否則要麼花大價錢給該女子贖身,要麼就會吃一頓“板面燒肉”——我沒見過香青苑的保鏢手裡的傢伙都是什麼樣的,我只是聽說,他們人手一把三十釐米長、三釐米寬、兩釐米厚的鐵鞭。茲要在身上抽上那麼一下,除非是金剛不壞之身,否則定是皮開肉綻。傳說之所以有這麼個規矩,是因為“香青苑”的幕後大老闆一直把在他手下生存的這些性工作者們當成自己的私產、禁臠,而且據說這個大老闆跟每一個妓女和鴇母都發生過性關係——對於這樣的說法,我其實將信將疑。不過,這個大老闆的身份卻讓我覺得無比的好奇,因為儘管我不知道裴先生到底是做什麼的,可在我曾經的交際圈裡,那個最富有的盧紘二公子都不敢以身試水,想必一般人也是不能違背“香青苑”這樣的規矩——即便我猜盧紘有很大程度上不是因為膽小,而更是害怕在風月場玩完女人之後惹上一身臊。

由此我只能猜測,香青苑的後臺大老闆至少有著整個F市商界都不敢招惹的身份;只是盧紘生前信守的人生準則,即是“不負責、不拒絕”,而他守著段亦菲那麼好的女孩子都不要,就更別說這些能讓他舒服到九霄雲外、卻仍被他罵成活茅廁的髒女人們了。



想到這,我突然覺得眼前的這件事就更有意思了:雖然對於葉瑩,這個裴先生無論花多大價錢都願意,但是葉瑩已經自己率先給自己贖了身,那麼這個裴先生每次在葉瑩那兒嘗過一頓“珍珠雞”之後,就只剩下幹咂摸嘴巴的份兒了。這讓我想起盧紘曾經跟我說過“女人的虛榮心”的故事:一個女人倘若知道在某一時刻自己枕邊的男人是渣男、並且在這一時刻面對著跟那個男人過去有糾葛的另一個女人的時候,無論如何這個女人都會把另一個女人視為競爭對手,並且會因為自己的身體被那個渣男正在佔有而覺得光榮。

我想,男人或許也有這樣的心裡罷。或許葉瑩也是正因如此,才這樣故意折磨這個姓裴的老男人。

於是,站在這個裴先生面前的我一時玩心大起,故意用自己的雙手,在葉瑩的道袍裡進出了一番,在她的平胸上搓了兩下——沒想到被我手心捂久了的葉瑩的乳頭,在被我這樣一搓弄以後,乳頭竟然挺立了起來。如果葉瑩的胸部能夠再大哪怕一號的罩杯,那麼我此時便能抓著她的乳球,在這個長相油膩的裴先生面前搖晃一番,那不是更爽快?

但就在我搓了兩下那勃起的乳頭之後,我心裡“咯噔”一下,突然變得緊繃了起來……因為我記得,昨晚的時候跟我纏綿的那雙充滿了女性特有的溫熱氣息的玲瓏乳房上,那兩枚如硬幣大小的乳暈明光滑無比;而此時此刻,我卻在葉瑩右乳的乳暈三十度左右的位置處,摸到了一顆芝麻粒大小的痦子。

——或許我之前的記憶,僅僅我是喝醉時候的幻覺?

我這樣問了自己一句,但是卻沒人能給我答案。

在我愣神的時候,裴先生已經走到了我的面前,耷拉著臉,臉色鐵青,盯著我看了看,又看了看葉瑩,緊接著他卻突然大笑了起來,然後對我說道:“小兄弟,可得替老哥哥我照顧好你小嫂子啊!你這小嫂子,等會兒在你胯下,會騷情得很咧!哦,對了,你我之間這也能攀得上連襟搭子啦,老哥哥我可提醒你一句——”然後,裴先生把臉湊到了我的眼前,也不避諱葉瑩便對我說道:“這小淫婊子大花屄戶的勁兒可大著呢!你小子看著魁梧壯實得很,下頭那根嫩玩意兒可行不行?千萬別是個繡花枕頭!老哥哥我們仨,每一個都是一晚上能玩十個娘們的,結果我們仨對付這麼一個騷狐狸,可都是累到閃過腰的!哈哈,你要是不行,趕緊找地方補補吧!”

我心裡還在想事,所以裴先生的話我雖然聽進去了,但是我其實一點還嘴的意思都沒有,因此我便只是眼睜睜地盯著他。

“裴先生,您過慮了。我這情郎今天來找我,就是找我補身子的——全F市的風月場上,有哪個不知道的,這世上補陽的藥,哪有我紫鳶的身子更令人受用的?裴先生,我的閨中床笫,您就不用操心了。”葉瑩卻說道。

聽完這話,裴先生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但是依舊堆著滿臉的笑看著葉瑩,打了兩個哈哈之後,才轉過身,喪氣地搖了搖頭,然後支會身邊的那兩個哥們兒離開了香青苑。

“瞧瞧,這就是你們男人。都說'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看你們男人啊,哪怕是吃過了葡萄,只要自己沒吃夠,看見別人吃了,別人嘴裡的葡萄也應該是酸的。” 葉瑩看著裴先生遠去,回過頭笑著看了看我,可能是見我心不在焉,便用自己的指甲蓋住了我龜頭的一側,食指指肚上的硬繭在我的馬眼處來回研磨了一通,被她這麼一刺激,我才打了半個激靈緩過神來。她便很曖昧地湊到了我身邊,一邊玩弄著我的陰莖一邊說,而且還把自己的粗鄙言語生硬地轉換成了半文半白:“咋的,姓何……咳咳……如何呀,何公子,奴家這一對兒'葡萄',好吃麼?”

強忍著由龜頭前端引發的萬蟻齧心,我咬了咬後槽牙,然後對葉瑩半嘲諷地說道:“這香青苑還真是個神奇的地方,之前今早還跟馬桶似的臭嘴,竟然也能變成呼得出馥郁芬芳的香唇了。都說鯉魚跳龍門,看樣子在這香青苑,這在茅坑裡長大的小泥鰍,居然也能變小龍女呢。 ”

聽我這麼說,葉瑩把頭一歪,居然笑了出來,“呵哈哈!”接著把臉又湊到了我耳邊,悄聲說著,“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人生如戲,全靠演技。我不清楚在外頭你這人是個什麼東西,但你給我記著,你剛才那一齣,在咱們這已經算是捅破了天的行為,我可保不齊除了我之外還有誰瞧見了,會不會告訴我們'阿爹'。我只能告訴你的是,你若是想活著走出香青苑的大門,無論心裡多噁心,這出戲你就得跟我演下去!誰讓你今天故意點了我的?”接著她又把嘴巴挪開,一手拽著我的衣領,而另一手直接大膽地抓住了我的陰囊,大聲對我說著,彷彿生怕走廊裡的其他人聽不見似地:“公子既然點了我的花名,那麼今晚,你就是我的人啦!”

接著她不由分說地就用身子膛著我的軀體往牆上撞,來不及等我叫出痛來,葉瑩便把雙唇直接堵在了我的嘴巴上,用舌頭硬塞進了我的口腔裡,像是恨不得用自己的舌頭就直接把我的頭給捅個對穿一般;與此同時,她手上的活卻是極為溫柔纏綿的,五根手指箍在我的陰莖前半部分,同時用手指肚在我的肉柱由下至上地按壓,並以此為我海綿體的血液迴圈增速,如同浪濤中附著在礁石上面的一隻小章魚一般,牢牢禁抓,但又有些若即若離;接著,在每一次五隻手指的指肚匯聚在我的龜頭尖處以後,上面結有硬繭的食指又會用著恰當的勁力,把我的馬眼直接戳開……每次陰莖口被頂開的那一刻,我都會覺得自己身上的奇經八脈就這樣被葉瑩以一種其實讓人不太舒服的方式給打通了。

待我定了定神,才意識到剛才這一陣的工夫,我居然享受地閉上了眼睛。

我睜眼環顧了一下四周,只見四個只穿了透明情趣肚兜、外面卻披著大氅、頭上扎著那種敦煌壁畫上的仙女一樣的兔耳髮髻的女孩子正從葉瑩的背後經過;相對應的,她們每個人身邊都有一個正對她們上下其手西裝革履的男人——再仔細一瞧,卻發現這四個男人,竟然是我們警院教務處的、在省廳也都是有正式的工作編制的四名教官!

在這種情況下,撞見他們可不是什麼好事。好在當我抬眼看他們的時候,他們四個裡頭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了我,而都是在專心致志地把玩著身邊美嬌娥肚兜下的內容;反倒是那幾個妓女,卻正不注地盯著我和葉瑩,臉上全都沒有任何的表情。

或許是因為看到了曾經學校裡的教官而感到緊張,或許是因為葉瑩靈活的手法刺激,或許是因為有一次在這樣被一個女孩掌控住生殖器的時候還被人圍觀,這一刻,我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臟在撲通撲通直跳,臉上也難免增添了不少的溫熱。我告訴自己這是在為自己打掩護,於是我便也把葉瑩摟得更猛,放肆地吮吸著她那條帶著尼古丁和水果糖味道的舌頭。

葉瑩全程也都是閉了眼的,但她的耳朵似乎一直在豎著。等那四個妓女摟著那四個警院教官徹底經過我們倆、進到走廊遠處的一間包間內之後,葉瑩才推了推我的身子,然後緩緩收回了自己的舌頭,不過她在我胯下的那隻手卻仍然緊抓著我的分身。瞧了一眼我的臉,葉瑩又笑了起來,小聲對我說道:“嘿呦喂,吻技不錯!欸,臉紅啦?昨晚又不是沒跟我肏過,而且還他媽的是好幾次,現在你倒是秀眯個雞巴?……可別說,你這條拂塵把兒,可比盧紘那傢伙的大多了。”

我用鼻子呼了股氣,瞪著她問道:“你連我跟盧紘是故交這件事都記得,今早跟我裝什麼頭一次見面?”

“哈哈哈哈!被你發現了……”葉瑩聽我這樣一說,眼珠下意識地衝著左下角瞥了一下,然後對我說道:“老實告訴你,昨晚在街邊的時候我就認出你來了。想當年姓盧的可沒少把我帶出去耍過幾夜,那傢伙活兒好,出手大方,名義上我是出來賣的,但實際上從他那我還真佔了不少便宜;我跟別的姑娘不一樣,我雖然很受用他對我的恩顧,可我也不纏著他,反而他倒是挺寵我的。誰曾想那屄水養大的居然嗝了屁,少了根雞巴肏姑奶奶的屄屄不說,還缺了個財神爺。結果昨兒正巧就見到你了,本以為你也是個小開呢,哪知道你就是個荷包裡連腚溝毛都沒有一根兒的底掉條子。好在你床上功夫還可以,我也算是偏得了。”

“呵呵,又是滿嘴髒話了。說好的繼續演下去呢?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對葉瑩冷冷地說道,“也不知道你在這跟那些嫖客們上床的時候,本來一個文鄒鄒的道姑突然冒出來幾句髒嗑,會不會把人家給嚇軟了?”

跟葉瑩說著話的時候,我心裡也在琢磨著:按她的意思是,昨晚她故意從陳月芳那強認下自己是我的女友,是因為她以為我也是個多金的富二代,後來發現我只是個警察,她還覺得有些得不償失;可是,她如果真的像她自己說的那樣愛錢,幹嘛不跟剛才那個裴先生走呢?

我依舊懷疑地看著葉瑩。

葉瑩似乎發覺了我眼神里的內容,旋即突然調皮地吐了吐舌頭,然後繼續對我陰陽怪氣道:“我看你是想說'狗改不了吃屎'吧?哼,說出來怕嚇死你,本姑奶奶又不是沒吃過……成吧!對啦,我可告訴你,等下在阿恬姐面前,可別跟她提薌芍!我記得你上次跟薌芍那死丫頭快活無邊,一宿你就要了她七八次,她事後也跟我說過她還真挺喜歡你的,但我奉勸你,趁早把她忘了。你就是一恩客,她就是一個婊子,你用不著為了惦記她跟整個香青苑犯照,明白嗎?”

我心裡隱隱不安,因為那時候我還並不完全確定薌芍已經是死了的。我想了想,便問葉瑩:“那我要是已經跟阿恬姐打聽薌芍了呢?”

葉瑩表情複雜地看著我,半晌才說了七個字:“有種!自求多福吧。”

接下來,她再沒說什麼,仍舊是一手搭在我的肩頭,另一隻手握著我的勃起陰莖,帶著我走到了“玉釧廂”的門口。打開了包間拉門,一見到屋子裡的人,葉瑩突然換了個語氣,連眼神都帶了兩分嬌媚八分傲然,彷彿演起了《紅樓夢》裡的妙玉似的:“喲,阿恬媽,這有好吃好喝的,怎麼也不等我一下呀?”

阿恬姐抬起頭,一開始剛看到姍姍來遲的葉瑩,臉上的表情很是不爽;而接著看到了我跟著葉瑩,並且我倆已經前後摟抱不說,業已對彼此上下其手,瞬間對我的眼神也突然陰冷了起來,陰陽怪氣地對葉瑩說道:“我的親親閨女,就你的性子這麼野,媽媽我還等你幹嘛呀?我估計這小何公子,今天要不是跟著莫相公來的,你這丫頭怕是早就被小何公子連骨頭給吞了吧?紫鳶,咱們香青苑裡'鳥語花香十三釵',你在裡頭的確是一塊招牌,你雖然叫做'紫鳶',但你可萬不能真的心裡長了草、背上長了翅膀,別跟哪家的公子爺飛走啦——咱們香青苑的規矩,可是'飛鳥即射', '花落即折',曉得吧!”

葉瑩先轉過頭,對著我撇了撇嘴,然後有看著阿恬姐“噗嗤”一聲笑了:“安心了,阿恬媽,這何小相公相公跟我是老相識不假,但是紫鳶得到的小錠子,終歸也虧不了您的。之前的那裴先生,也不知道求過我多少次了,我不還是在咱們這掛著窯麼?更何況,我老早就是贖了自己的,可是除了這香青苑,普天之下哪還有我的容身之地?——我是不會跟薌芍那般做事的,因為我還記著她'離了盆子'時候的樣子呢。”

這姑娘倒是個怪脾氣,先前提醒我別提薌芍的事情,言下之意似乎在警告我這樣做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結果這時候她自己又提了起來,我是真不懂她是想故意找死,還是單純就是想噁心阿恬姐一番。

起先阿恬姐盯著葉瑩看的時候,滿臉寫的都是慍怒和不安,她看我的時候也是一樣的表情,只不過是沒有盯著葉瑩時那麼惡狠狠的,想必也是因我是個主顧而不敢多說什麼;等到葉瑩說自己的“小錠子”虧不了她阿恬姐的時候,阿恬姐才轉怒為喜,但是擠眉弄眼之間,依舊透著十分的不屑,反倒是對她說的薌芍的事情沒什麼反應。

但更讓我在意的,是葉瑩說的那後半句:她說薌芍“離了盆子”——一朵花離開了花盆,我想這明顯是在打比方。

看來,曾經讓我心心念唸的那個薌芍小姐姐,大抵應該是被害了。

“哼哼,”阿恬姐斜著眼看了我一眼,又很做作地掩口笑了笑,指著葉瑩的身子說道:“你瞧瞧你,像個什麼樣子?咱們香青苑的規矩可是先吃完飯,再游龍戲鳳。快去淨個手,等酒足飯飽了,再握著你這相好的子孫根也不遲!”

“好說。”說著,葉瑩把自己雙手從我的身體上抽離了,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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