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第五章(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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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3-20

靴;忙亂中又趕忙從桌子上拿起鑰匙,她又不知為何盯著鑰匙看了一會,才出了門。

——所以,在我離開F市前往G市的那天,夏雪平雖然並沒有馬上敢翻看前一天晚上的監控錄影,但她卻跑去仙樂大飯店詢問情況。

也就是說,她在那天就已經清楚地瞭解到,送她回家的那個其實是我,而不是什麼狗屁代駕。

當天晚上,夏雪平十一點半才回到家裡,陪著她的同時還有丘康健。

“你說的東西在哪呢?”丘康健對夏雪平問道。

夏雪平沒說話,捂著自己的半邊臉,指向了自己的衣櫃。

丘康健猶豫了一下,打開了衣櫃門,又對夏雪平問道:“那個……我只是好奇啊,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麼?據科研雜誌上說,人在喝醉和藥物作用下,依舊可以對……”

“小丘你什麼時候話這麼多了?我叫你來不是想聽科研雜誌怎麼說的!”夏雪平沒好氣地看著丘康健,“你要是幫不上忙就走吧,我知道你還有別的東西需要做……算我給你添麻煩了,你回去吧。”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你別生氣,我過來不就是為了幫可愛又漂亮、善良又聰明的'雪平平'解決問題的麼?是吧!我剛才多嘴了,別生氣、也彆著急啊!”說著說著,丘康健還唱起來了:“雪平平啊——你是不是急得慌呀/呀呼咿呼嘿/你要是急得慌啊吶/你就對我小丘講/小丘為你解憂傷/嘿解憂傷呀麼解憂傷……”

丘康健就這麼逗著夏雪平,夏雪平臉上的表情卻也沒變化一下。

緊接著,丘康健戴上了橡膠手套,從那隻塑膠袋裡用鑷子鑷出了夏雪平那件蕾絲三角褲,放進了一隻塑膠密封袋裡;又用手術剪刀從床單和被罩剪下了好幾塊碎布,放到了另一隻密封袋裡。

“好了,準備工作就緒!”丘康健做完這一切,對夏雪平說道。

“這就可以了麼?”夏雪平皺著眉對丘康健問道。

“可以了,這些都是精斑樣本,有這些東西我就可以做DNA檢驗了。只不過你得等等,不說我手頭還有幾個活——當然啦,我可以欺負劉若琳吳小曦她們幾個幫我做,只是你想做的精確點的話,結果少說需要三四天、多說需要一週才能出來。”

——精斑樣本……

“雪平!雪平!你讓我做的DNA報告結果出……秋、秋巖,你也在啊?”

“在我看來我,蘇蘇也算是個大美女了,雖然比不上你的雪平……”

——果然,丘康健對這件事是知情的;而且似乎很意外地,丘康健對這種事情沒有任何反感。

“沒事,我不急,我可以等……”螢幕上的夏雪平低下頭小聲說道,“幫我把那堆破爛的床單被罩幫我丟掉吧。我不想再碰那東西第二次。”

丘康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跟夏雪平說道:“雪平,那個……反正既然你沒把我當外人,把這件事跟我說了,那我也想跟你多說一句:無論真實情況是怎麼回事,你千萬千萬要冷靜、千萬不能迷失自我,因為先不說別的,想讓你在不清醒的情況下發生這種事的人,就是等著準備看你的笑話的,你懂吧?你夏雪平是'冷血孤狼',無論你愛不愛聽這個綽號,你都已經是一個典型、一個偶像了,所以你千萬不能倒下;但你也儘量別去傷害……”

“我明白你的意思,小丘,謝謝你。”夏雪平對著丘康健點點頭。

“那我走了,你別多想了先,反正事情也發生了。好好休息吧!”

等丘康健走了以後沒五分鐘,夏雪平便在房間裡把門從裡面反鎖上,然後從自己的書桌抽屜裡掏出一大堆藥片吃了起來,只是這一次她少有地沒用酒、而是用純淨水把藥粒漱了下去。接著,她便抱著自己的筆記型電腦躺在床上——她只是抱著電腦,卻並沒有開啟;她神情甚是難過地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可能是她那一陣子實在是身心俱疲,也可能是她吃的那些藥物起了作用,因此很快便睡著了。

第二天,也就是原本我預計應該回F市,卻因為那個被肖站長和歐陽雅霓懷疑是於鋒的人在G市安保局搞出爆炸的那天,夏雪平難得地睡到了下午一點鐘才起床。起床以後她洗了個澡,然後穿好了衣服、帶著手槍出了門。

這一走就是一整天。

在這中間艾立威來了她家一趟,敲了半天門發現沒人應答,便按開了密碼鎖推開了門。他佇立在門口,注視了房間裡的陳設半天,最後還是推門轉身離開了。

當天夜裡十二點半,夏雪平才回到家。她回到家以後看起來疲憊得很,像是隻在這一下午就奔波了好多地方,雖然她跟徐遠請的的確是病假。疲憊的她一進家門,就從冰箱裡抄出一瓶冰涼的威士忌來,往自己的嘴裡灌了兩口,然後迅速地把衣服脫光隨手丟在一邊,進了浴室洗了個澡。這一次她洗得時間很長,而在浴室裡,她大部分時間都保持著蹲在地上的姿勢,痴痴看著熱水從花灑中噴出的水柱衝擊在地上,形成一顆顆奇妙的小圓圈。至於她在想什麼,這是沒辦法從影片裡看出來的。

大概洗到了夜裡一點鐘不到,她穿著浴袍擦著身子,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這一次,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滿杯的威士忌。藉著剛洗完澡後的輕鬆感覺,她一口氣喝掉了半杯威士忌,剛準備好那一堆藥片,突然有人敲門。

“你來幹什麼?”夏雪平趴在貓眼上看著門外,冰冷的語氣中帶著憤怒的鋒刃。

“雪平,我看你今天沒去上班,我有點擔心你。我想跟你談談。”房門外,傳來的是艾立威的聲音。

“談什麼?我不想跟任何人談。”夏雪平閉著眼睛,把頭扭到一邊,“已經很晚了,你走吧。別吵到鄰居。”

夏雪平說完,又回到了自己的書桌旁,準備開啟電腦,並捏起了一粒藥片。

在這個時候,艾立威做了個很不禮貌的舉動:他直接用密碼開了夏雪平的門鎖。雖然我現在已經知道艾立威肯定不會對夏雪平做出什麼來,但我依然覺得噁心,並且同時,我也不禁為夏雪平感到擔心和不安。

“雪平。”艾立威匆匆走了進來,對夏雪平迫切地說道,“我有些話必須和你說!”

“哼。看來我有必要加把鎖、並且把密碼換掉了——我讓你進來了嗎,艾立威!你可真是膽子大了!”夏雪平厭惡地看著艾立威說道。

“對,我現在就是膽子大了,從前天晚上那一次開始,我就決定要對你變得勇敢……”艾立威的語氣依然溫柔體貼,眼神依舊深情款款。然後他想了想,又脫掉了自己的鞋子擺放在門口:“對不起了,給你房間裡的地面都踩髒了……”

“勇敢?你……你那是色膽包天!”夏雪平憤怒地斥責道,“踩髒地面跟這比還算得了什麼……”

“對,雪平,我就是色膽包天啦!我除了'色膽',我還有一顆'情膽'!我為了愛你,我什麼事情也都能做的出!雪平,從昨天早上離開到現在,我大概有四十二個小時沒有見你的面了,在這四十二小時裡,我幾乎度日如年……不,應該說度秒如年!四十二個小時對我而言,就是十五萬一千兩百個'年頭'、一千五百一十二個孤獨的'世紀'!雪平,我已經習慣了在過去七年中每天都有你相伴,我不能沒有你!”

“你自己聽聽你這都是什麼爛詞?當我是上高中的那麼好哄騙女生麼?”夏雪平對著艾立威鄙夷地說道,“艾立威,過去七年裡我真當做你是我的好助手、好朋友;在我知道你對我產生男女之間的愛慕的時候,說實話,我確實很感動——但也僅此而已,僅僅是感動!我從未對你有過任何感情上的想法,你我之間不可能!你聽清了麼!”

“那前天晚上的事情,你該作何解釋?”聽到夏雪平的反擊,艾立威突然變得理直氣壯起來,“如果你對我沒有任何感覺,你為什麼會在那天晚上主動吻我?主動摸我?主動脫我的衣物?主動把我拉到你的床上……”

“你閉嘴!那一切都是醉酒的誤會!”夏雪平對著艾立威大叫道。看來在這時候,夏雪平即使去仙樂大飯店找了那天晚上的大堂經理,但在內心裡似乎仍然並沒有瞭解到在那天晚上到底是誰跟她發生了什麼,起碼在她的腦子裡是混亂的;而只要她保持頭腦混亂,艾立威無論從語言上還是舉止上,都仍有機可乘。

果然,艾立威馬上說道:“既然是誤會,那就一定有一方需要負責的,對麼?我願意對你負責,雪平。”

“我不需要!你給我滾!”夏雪平說著,抄起了自己手邊的那把QSZ92式,她對著艾立威出離憤怒地高聲叫著:“在我想出我怎麼解決這個事情之前,你給我滾蛋!否則我一槍斃了你!”

“那你斃了我吧,雪平。”艾立威繃著臉,似乎連他自己都相信自己編的那個故事了,“我愛你,雪平,在我心裡你就是我的女神,我一直尊敬你,我把你在我心裡默默供奉!可是,我又確實玷汙了你。雖然是你對我主動的——我以為……我狂妄自大地以為,這是你對我的恩賜!但在我心裡,其實我一直無法饒恕自己……你開槍吧,打死我!用你的子彈洗盡我的罪惡,這樣的話,也不會再有其他的人知道那天晚上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讓我帶著惡劣的原罪和對那天晚上的美好入土為安吧!雪平,我愛你,如果可以死在你的槍口下,我無怨無悔!”

——聽完這段獨白,我真心忍不住鼓掌,艾立威這是讀了多少瓊瑤小說和莎士比亞的劇本,才能臨場發揮出這麼多一堆華麗辭藻來。

夏雪平卻並沒有被他這段獨白打動,她舉著槍瞪著艾立威。可就在她剛要說些什麼,從她的兩條大腿處突然開始顫抖,緊接著她渾身發軟,手腳無力,開始握不住自己的手槍;不一會,她的臉上泛出紅雲,全身開始發燙,她開始忍不住地對著艾立威自摸起來——在這一刻,她的身上卻只有一件浴袍。於是她迷迷糊糊地解開了浴袍的繫帶,身子一攤,便倒在了床上,放開了雙腿一隻手扒開了自己的陰唇,另一隻手開始急促用力地揉按著自己的陰蒂;她斜曳的雙眸開始翻白,並且從嘴巴里,也開始毫無意識地流出了口水。

“小混蛋……別看!”

夏雪平突然如此叫了一聲……

我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我突然有些搞不清楚,在那一天、螢幕上的這一刻,夏雪平到底知不知道,是我跟她之間發生了那種事情;但我完全可以確定,在這幅畫面上演的當時,夏雪平神經錯亂地把正直面自己陰穴的艾立威當成了我。

這畫面看得我心理燥熱難忍,我下意識地看向白鐵心,只見這哥們也是面紅耳赤,並且在他雙腿間依然鼓起一隻小山丘來。

大白鶴似乎意識到了我在看他,卻也不好意思轉過身面對我,只是冒著冷汗對我問道:“那個……我一直沒看明白這裡……夏警官到底怎麼了?”

我心裡極其不適,畢竟我現在居然在跟自己的朋友觀看著我自己媽媽的自慰影片,於是我有點沒好氣地對大白鶴說道:“都是生死果造的孽!任何人只要吃一次那玩意,之後再喝酒,酒精就會跟你體內殘留的生死果成分起反應……再之後就這樣了……夏雪平不是剛喝了好幾口威士忌麼?”

大白鶴聽了之後,不由得感嘆道:“我操,牛逼啊!這東西真能讓烈女變慾女……”

“你說啥?”我心中突然冒火,對大白鶴問道。

“我……抱歉了,秋巖,是我出言不遜了!但我不是成心的……”大白鶴轉過頭,不好意思地看著我。

我冷靜下來一想,他剛才可能真是沒過腦子,於是我也沒多計較;但就這麼跟他一起盯著夏雪平的裸體和女性器官,讓我心裡實在不舒服,我便對大白鶴說道: “這段乾脆跳過吧……”

“別跳過,你接著看,這段才是最關鍵的——”大白鶴給我指著螢幕對我說道,“你注意這時候艾立威的反應!”

我仔細一看,螢幕上的艾立威,此刻正好直接目擊著夏雪平暴露的陰穴,在這個時候,他的呼吸也開始加速,甚至達到了一種過呼吸的狀態;而且他雙眼睜大,像是隨時要把眼珠崩飛一樣;臉上瞬間像是被人用生石灰刮過一般,白得特別難看;額頭上就像被人接了自來水管一樣,一股股往外不停地冒著汗;而且他渾身上下像是被通了電,整個人抖成了篩子。

——此時的艾立威,跟那天在香青苑裡被四個裸身妓女圍住的莫陽,完全是一個反應。

“這個不應該是什麼藥物作用了吧?”大白鶴此時的臉上由剛才看著夏雪平自瀆時候的通紅,變成了一種恐懼的煞白。

我對此並不覺得驚訝:在張霽隆給我的那些資料裡,第一張就是艾立威在警院裡曾經接受過的一次精神和心理疾病方面的體檢——我也真是不知道張霽隆究竟是怎麼把這東西搞到手的,這在警務系統裡算得上是機密;但機密不機密的已經無所謂了。在那上面清楚地寫明瞭,艾立威患有嚴重的女性生殖器官恐懼症,算得上是PTSD的一種——根據上面的記錄,艾立威只要看到女性生殖器,或者是具象模擬的倒模、圖片、影響,或者是抽象的與陰唇、陰蒂、陰道壁括約肌形狀或顏色相似的圖案,哪怕是天然的花蕊或者果實圖片,就一定會產生過激情緒和反應,甚至因為心跳過快和呼吸不暢導致休克。

接著,不出所料,艾立威對著夏雪平的雙腿之間最誘惑的部位,露出了極度恐懼的表情,他開始撕心裂肺地大叫著:“啊——啊!啊——”

這一嚎叫,倒似乎把夏雪平弄得清醒了,她紅著臉拽著自己的浴袍,匆匆跑進了洗手間,然後她鎖上了洗手間的門,坐到了馬桶上開始用手指插進自己的陰道內——簡簡單單就是插入了之後在裡面一動不動,然後用手指笨拙地揉按著自己的陰蒂,不得不說她的自慰動作著實單調而乏味,倒不如剛才挑逗自己的時候的動作更具有美感;後來她索性又跑進洗手間,抬起腰腹,用花灑噴出來的熱水柱沖刷刺激著自己的私處;

而洗手間外的艾立威,則徹底發了瘋:他胡亂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脫掉,一時間彷彿自己的雙手已經不屬於自己,因為一方面他很利落地解開釦子和拉鍊,而另一方面,他卻同時在阻止自己的雙手,於是沒過多久,他一邊脫著衣服又一邊用巴掌和拳頭猛揍著自己,就彷彿自己給自己有多大仇似的;甚至在脫掉了那件背心以後,右臂還拿著那件背心在半空中甩成了風車,而左手開始不停地往自己右邊臉上扇著巴掌。沒過一會兒,他開始全身顫抖著,四處找著地方到處鑽、到處躲藏——桌子下太狹窄、牆角處沒有遮擋、床底下鑽不進去、衣櫃裡又悶又熱、冰箱裡不但太涼而且裡面還有燈光……折騰到最後,他終於找了個好的去處——夏雪平的被窩裡:不至於太冷、不至於太熱,可以遮光,又很舒服。他像一條被暴揍了無數次的受傷流浪狗一般,從頭到腳猥瑣地瑟縮排被窩裡伏臥著,並且全身都在打擺子,嘴裡似乎還在翻來覆去地念叨著誰也聽不懂的天書。再過差不多二十幾分鍾,夏雪平都已經滿足了自己、恢復了理智、從浴室裡精疲力盡地走了出來的時候,艾立威卻仍然在被窩裡發抖。

看著把自己遮擋成一坨湯圓餡料的艾立威,夏雪平沉默不語。她幾次試圖把被子給艾立威流出一個開口,大概是怕艾立威自己把自己捂死,可從被子裡立刻伸出一直彷彿剛用開水煮過的胳膊,直接把被窩的開口重新蓋得嚴實。

夏雪平咬了咬牙,索性暫時不去理會。她兀自脫了浴袍,擦乾淨了身子,換上了那套純黑的徠卡內衣;又從自己衣櫃旁邊那幾個塑膠箱裡拿出兩條毯子和一床薄棉被來,隨便找了兩件衣服團在了一起,放在鋪好的毯子上面當做枕頭。夏雪平死盯著仍不肯從被窩裡把頭鑽出來的艾立威,然後關了燈,躺在了地上。

等燈一關,艾立威總算敢把自己滿是汗水的臉露了出來,卻依舊渾身發抖——此時已經是半夜兩點鐘,一直到半夜三點半,艾立威才總算不抖也不瘋了,昏昏睡了過去。

而躺在地鋪上的夏雪平,側過了身子面對著床上,一直沒有閤眼。

——她似乎仍然不敢確定那天晚上從仙樂大飯店出來之後,在她身上發生的事情,但是在面對自己裸體和性興奮時候的生殖器竟然產生了這種反應,我想,這對於夏雪平來說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等到凌晨四點鐘,夏雪平咬了咬牙坐了起來,也彷彿做出了什麼決定一般;然後她站起身把擺在地上的毯子、被子以及那兩件被她團成枕頭的衣服隨意收進了衣櫃裡;接著,她繞著床板走到窗邊,確認了一下自己藏在那邊的枕頭下的手槍裡的彈匣滿倉,之後,她也躺在了床上,躺到了艾立威身邊,並且還把艾立威蓋在身上的被子全都搶了過去給自己蓋了個嚴實。

而這期間,艾立威也並沒有睜開一次眼,並且似乎還做著噩夢,在夢裡他一會兒笑一會哭,一會兒罵罵咧咧,一會兒又抽搐著肩膀或大腿。

沒過多久,夏雪平也閉了眼,我完全沒辦法從影片上看出來她究竟是睡著還是沒有。

一直到了中午的時候,艾立威才醒轉過來;當他看見自己身上除了那件平角內褲的時候,這次慌張的那個變成了他自己。他不由得坐起身,看了一眼地上,又看了看身邊的夏雪平。他猛地用拳頭捶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想了想,拽著自己的平角褲看了一下自己那顆醜陋的侏儒小弟弟,又仔細摸了摸陰莖正對著的布料——是乾燥的,他慶幸地鬆了口氣;接著又小心翼翼地掀開了夏雪平的被子,看到了除了那套徠卡乳罩和內褲之外,其他的什麼都沒穿,他不禁困惑地低下頭,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媽了個巴子的……”艾立威低聲罵了一句。

這時候夏雪平也睜開了眼了,悄無聲息一動不動,一直死盯著艾立威的後背。過了好半天,艾立威才回過頭。

“Jesus Christ!雪平……你醒了?”艾立威看到夏雪平睜大的雙眼,整個人差點跳到天花板上。

夏雪平依舊看著艾立威,一個字都沒說。

“你……你跟我怎麼躺到一起……”艾立威有些困惑地問道。

“又不是沒躺過一起……而且我不躺在這我躺到哪去?這是我家。”夏雪平狠狠地低吟道,說完之後,恰逢其時地從她的右眼裡滴出一滴眼淚來,劃過她冰冷的臉龐。

“別……你……你別哭啊雪平!”艾立威看著流眼淚的夏雪平,撐著自己的身體的那兩隻手各自在不停用手心搓著自己的手指。他又轉過頭去,焦慮地搔著耳後的頭皮;

而在這一刻,剛剛流過眼淚的夏雪平,微微眯著眼睛,嘴唇輕輕努起、嘴角向下撇去;等到艾立威轉過頭來,她的臉上又恢復了絕望和灰心。

“你還記得昨晚又發生了什麼嗎?”夏雪平用著略帶哭腔的嗓音對艾立威質問道。

“我……我記不清了……我只記得你昨晚突然就……好像就對著我……”艾立威支支吾吾地說道——我相信他這處說的話很可能是真的,因為莫陽在香青苑發瘋後的那次,我讓許彤晨跟莊寧把莫陽送到醫院之後,待莫陽醒轉過來,似乎自己也記不得自己之前在香青苑都做了什麼,貌似這種症狀病發後會出現短暫的失憶。

“你記不清了是嗎!”夏雪平厲聲喝道,“你記不清我是怎麼從穿著浴袍變成穿上內衣的嘛?我昨晚才記不清呢!誰知道你進門之後對我使了什麼詭計、什麼手段,讓我居然一點清醒的意識都沒有啦!”

艾立威看著夏雪平,一頭的霧水。

“算了……我不想提了,也不想聽你說……”夏雪平又委屈地轉過頭就看著窗外,對艾立威小聲說道,“你不是要負責麼……說說吧,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雪平我……”

“你說說吧,正好我之前一直沒工夫跟你聊這些……你不是說你愛我麼?你愛我什麼……”夏雪平說道。

艾立威深吸了一口氣,漸漸把心緒沉穩了下來,然後自信地重新躺下,開始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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