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第六章(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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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4-27

下的精斑拿去給丘康健做過鑑定的,那天你把我故意叫到你辦公室裡那天晚上,他去找你給你看到的報告就是關於這件事的對吧——你其實早就知道跟你發生性愛的是我,而不是艾立威那個死人!你只是自己不敢面對,是不是?你需要用自己安裝的監控和DNA報告來告訴你,你還需要我自己親口告訴你;那天晚上你故意把我弄到辦公室,說是讓我幫你整理資料,你其實就是想聽我親口告訴你,我跟你之間發生了性關係,是不是?”

  “何秋巖,你別說了……”夏雪平微微睜開眼睛,對我惱羞成怒地抗議道。

  “夏雪平,你難道想不承認這些在你我之間發生的一切麼?”

  我一面厲聲對她質問到,一面扶著自己早已逼迫著勃起的陰莖,抵到了她的兩片柔嫩的陰唇中間。她立刻瞪大了眼睛,但我沒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我要讓她知道,這一刻主宰她身體和感知的是我——直接挺著那根滾燙的鐵莖,插進了她外冷內熱的陰穴並一衝到底;她陰道深處那塊長得像一條小舌頭的軟肉,又舔到了我的馬眼上。

  “啊——”

  “啊!”

  忍了好久的夏雪平終於酥麻地叫了出來,我也被她的奇特美穴刺激得心滿意足。

  她憤怒而難過地看著我,推著我的胸口對我質問道:“小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啊……我們不能這樣了……那次是我喝醉!然後被人下藥!那根本就是你我之間的一場錯誤!……我……我之後想跟你挑明,也是想跟你說:我們倆今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快點停下!你快起來,秋巖!你現在起來,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呵呵,我要是不停下呢?你是不是還想拿著你枕頭底下那把破槍指著我的腦袋?”我冷笑著對夏雪平問道,並且輕輕地把肉棒在她的溫熱陰穴裡前後微微蹭著,“那次被人下藥,你我之間是一場錯誤;哦,那是不是我跟你不發生什麼,讓那個劉公子和原溯那幫混蛋照著蘇媚珍的主意輪姦你,就高興了啊?你是不是想讓人輪姦你啊!”

  “不是……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怎麼能……嗯……你怎麼能對我說這麼難聽的話?我怎麼可能會那樣想?嗯……嗯……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那種下賤女人才這樣……快停下!”她為自己極力辯解著,同時也感受到我在她身體裡的小動作,於是她併攏雙腿,用著自己的膝蓋頂著我的肚子,企圖阻止我在她陰穴裡的微微抽動。

  可她這行為,在我眼裡簡直是挑釁,我輕抬起她的大腿,讓她的膝蓋頂在我的胸口,我又用右手托起她的屁股,於是,我給自己找了足夠大的活動空間,在她外鬆內緊、深處更松的蜜穴裡抽插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儘管速度很緩,但我想確保每一次都把龜頭撞擊到她的子宮頸口,也要讓我的馬眼戳碰到她海綿體處那條小舌頭上。

  “我沒有,夏雪平。”我深情地看著她,並且換了溫柔的語氣對她說道,“正因為你不是那樣的人,我才會如此喜歡你!而且那天晚上又不是我倆第一次這樣接觸。你記得麼?我第一次在這裡住的那一晚,你摟著我睡,而第二天早上你我之間發生了什麼你記得麼……”

  “原來你不是夢遊,你是裝睡!啊……你快停下!你對我尊重一點!”

  “怎麼尊重?你當時不也沒制止我麼!你還說什麼讓我帶你一起墮落之類的話!”眼見她不承認,我的心裡又平添了許多怨怒。

  “我……我當時是在做夢、我……我被夢魘到了!”

  “春夢吧?”

  “我……”夏雪平委屈地側過頭,漲紅著臉,又流下兩行清淚。

  “隨你怎麼狡辯,無所謂了!你跟我不是正做著這種事情呢麼?”我狠狠地說道,兩淺一深地在夏雪平陰道中間那段最緊窄的部位活動著。她眼睛裡流出淚水,陰道里也同樣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來。

  “所以我讓你停下!快拔出來!”她雖然被我壓在身下,但依舊姿態高高在上地對我命令道。

  “現在我倆已經做了,你就別想讓我停下!”說著,我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嘴巴,並且把舌頭又攪進她的牙關。她遲疑了片刻,用牙齒猛地在我的舌尖上咬了一下;我舌頭吃痛,眉頭一皺,也猛地用龜頭擠進她陰道深處,往子宮頸口那裡一撞,她不由得“哼”地一聲繼續嚶嚀著,身體也同時帶來了連鎖反應:被弄疼的那一刻,雙腿張開後在我的腰上纏得更緊了,因此她的陰道伴隨著盆底肌的變化也把我的肉棒握得更緊。於是,我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哪還管什麼幾淺一深的,我需要的只是用不斷的抽插衝擊身下的她的心靈。

  “啊……啊!”夏雪平仍舊壓著音量叫著,可是痛苦裡卻帶著她自己都意識不到的快慰,她舒展開扭曲的臉龐,露出了一絲笑意,可緊接著看了我一眼後又皺起眉頭,對我怨恨地質問道,“我是你媽媽啊!不可以的!……不對的!這樣不對!”

  我沒有理會她,用自己的懷抱裹著她的身體,承受著再一次被她咬舌頭的風險與她交換著唾液,讓她隨著我腰肌和屁股的打樁,讓她那一對兒乳房往我的胸膛拍打著,讓她的乳頭與我的乳頭緊貼著。她被我劇烈的抽插弄得癱軟,牙齒也自然用不上力氣,並且因為嘴裡有我的舌頭她又無法忍著,只想開口嬌喘,因此我的舌頭更加方便地與她的香舌攪在一起,她也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全身開始發燙;在我的陰囊不斷地拍打在她的陰穴繫帶和肛門上部的同時,我似乎聽到了在她蜜穴的裡面,發出了“呱唧—呱唧”的溼潤的摩擦聲音。

  我知道這一次,她確實在逐漸淪陷。被我擁吻的夏雪平迷失了片刻,又猛烈搖動著自己的頭擺脫了我嘴巴上的控制,,向我的左邊側過頭望向灶臺,依舊忍著呻吟絕望地說道:“你怎麼可以對我這樣?這是不對的!……嗯哼……不對的!這是不對的!”可我對她的愛和慾望已經徹底湮沒了我的靈魂,即便她不讓我吻她的嘴巴,我對她全身的愛也依舊,我看著她可愛的發紅的耳垂,直接叼住含在嘴裡,並且用滿是唾津的舌頭在她的耳郭上颳著,於是,她的呻吟聲再一次從她保守的喉嚨裡鑽了出來:“不對的!這樣是不對的!啊——啊……啊啊啊……”

  聽著她嘴裡發出這般令人歡愉的樂音,我不禁將她抱得更緊,挺著屁股讓抽插的速度更快,那溼潤的肉與肉的摩擦聲音也越來越響亮;我在她的耳邊呵了口熱氣,裝著膽子對她問道:“呼……媽媽!呼……媽媽,兒子……兒子肏你……肏得讓你舒服嗎?”

  “哼……嗚嗚嗚……嗯……”一聽我這樣問,夏雪平的反應更大了:她紅著臉憋足了氣、憤怒地瞪了我一眼,一時之間卻是一副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樣子,最後索性憤怒地轉過頭閉了嘴;她尷尬地咬著嘴唇,企圖壓制住自己的呻吟聲,可她翻白的雙瞳和無力睜開的迷離眼瞼,出賣了她此時身體最本質的感受;她的身體和靈魂已經開始投降,她對我雙腿對我夾得更緊,而且,她竟然讓我意想不到地開始抬著屁股,迎合著我陰莖劇烈的衝擊和睪丸對她屁股的拍打。

  只見她眉頭皺得越來越深,咬嘴唇咬得也越來越狠,終於在我劇烈抽插到自己的龜頭上開始變得奇癢無比的時候,從夏雪平的軟穴中,一股水柱噴灑到了我的肚子上,並且射出了好久:“啊——啊哼哼……”

  “夏雪平,你潮吹了……你被我,你的兒子何秋巖,弄得潮吹了……”我繼續在她的耳邊低吟著。她紅著臉轉過頭看著我,摟住我的頭,張嘴對著我吻了一口。

  我只以為她這是默許了我倆的行為和關係,於是也傻乎乎地就合著,微微直起身體與她對吻;哪知道她極其靈活地坐起身子,雙腿盛著地磚一抬屁股,向後一撤,直接把我的陰莖從她身體裡脫離了出去,然後皺著眉頭用膝蓋在我的胸口一頂,飛也似地逃離了剛剛自己被我壓倒著的地方。我一來是反應不及,二來是在地上跪著已久,雙膝早已麻木生疼,眼見著她迅速竄到了床上,我忍著痠痛站了起來,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夏雪平雖然動作迅速,但我畢竟個子比她高,胳膊和雙腿比她長,步子邁得大,又因為她剛剛潮噴了一次,胯骨處必然會有些痠麻,於是我很輕易地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

  “你要去哪?你光著身子還想往哪逃?”緊抱住她之後,我把頭繞過她的左肩,扳著她的下巴,與她再一次親吻在一起,並把她的雙腿按在床沿旁。

  夏雪平張嘴吸吻著我的舌頭,但想了想又用自己的香舌頂開了我的舌尖,身子一掙,回手給了我一巴掌,對我狠狠說道:“我已經被你弄一次了!夠可以的了!你別得寸進尺!”說完之後,她瞪了我一眼,繼續迅速地往床上爬去——我估計她是想要鑽進被子裡,然後拿著自己那把手槍跟我對峙。

  “你想拿槍是吧!好啊!”我見狀,在她拿著被子往自己身上裹的時候,我先手搶到了她枕頭下的那把手槍,指著她的身體,又果斷地頂住了自己的太陽穴。

  “何秋巖,你又幹嘛啊?”夏雪平絕望又幽怨地看著我,往自己身上裹被子的手也停了下來。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可喜歡被你抽嘴巴了?”我故意對她挑釁地說道——我覺得我此刻已經不是行為過激或者苦肉計的事情了,我深深感覺到自己已然喪心病狂,可內心深處百分之一的理智,卻無法阻止我現在全身百分之九十九的情緒,“你要拿槍是吧?我要是繼續對你非禮,你還想怎麼樣呢?你要對我開槍麼?我用不著你麻煩!你只要現在點個頭,我就用你這把槍打死自己,好不好啊?”

  “你放下槍!你又是割腕、又是拿槍對著自己,你到底是要怎麼樣啊!”夏雪平委屈地帶著哭腔說道。

  “夏雪平,我受夠了!我想你可以讓我愛你!”我的面部肌肉,也因為情緒波動而有節奏地抽搐了幾下。

  “那你先放下槍!”夏雪平吼了一聲,又溫柔地祈求道,“你放下槍好不好?我不能再沒有你了……”接著她甩開被子,上前摟住了我,把手按在槍管上。

  我直接把手槍向後隨意一甩,然後緊緊摟住她熾熱的身體,又翻過她的身子,猛地抓住她的披肩長髮,惡狠狠地對她問道:“你剛剛還騙我……你騙我說你愛上艾立威了,還騙我說段亦澄是你男朋友!你一共騙我多少次了?剛剛就那樣你還騙我!你不是想逃麼?來,我倒想看看你要往哪逃!”

  說著,我便將夏雪平按倒在床上,抬起她的屁股,用自己的龜頭再一次對準她的溼淋淋的陰穴洞口,拽著夏雪平的長髮,直挺挺插了進去——但當然,當我嗅到她那氤氳著屬於她身上特殊芬芳的髮香的時候,我似乎覺得自己的情感清醒了,我也沒敢很拽她的頭髮,只是微微用力,讓她的額頭抬起,在我第二次插入之後,我摟著她的腰,握著她緊貼心臟的乳房,趴在她的身體上貪婪地嗅著她的頭髮。我好像一輩子都醉倒在她的柔軟秀髮中,永遠睡在裡面。

  夏雪平被動經受著自己被我的帶來快慰和痛苦的折磨,肉穴裡面也越來越溼潤,她只是不知是對我進行著指控,還是僅僅在描述著我和她現在的行為,輕聲說了一句:“你欺負媽媽……哦……啊……”接著便輕喘著,繼續咬著嘴唇,忍著身下快感引她帶發出的嬌吟。

  “你記得嗎……呼……哦……夏雪平,”我努力在她下體處抽送著,用右手按著她那硬似珍珠的胸前兩顆櫻桃,左手敷在她的陰戶上,手掌蓋在她的那叢茂密的陰毛,食指配合著一波接一波的抽插,不停地撥弄著她兩片陰唇上結出的那顆石榴籽,喘著粗氣對她說道,“那天晚上第二次,你跟我之間就是這樣的姿勢……就是這樣後入的姿勢……在剛進沒門的時候你還為我手淫來著,記得麼?……呼……你很享受是不是?冷血孤狼……你現在是頭母狼,我是你的小狼狗……我們倆就像兩頭狼一樣……狼群裡的母狼跟自己的狼崽也會這樣,你知道嗎?……呼……啊……你我之間註定要這樣……”

  “啊……啊……小混蛋欺負媽媽……哼……”隨著我的抽插與對陰蒂的刺激,夏雪平的陰穴裡更加溼潤,一股股濃濃的熱浪從她的陰道深處翻湧而出,並且我低頭看去,她的肛門洞那裡的括約肌,也在一緊一鬆地收縮著,我想這一次才是她真正的性高潮。“不錯,我就欺負你!”說著,我把正照顧她陰蒂的那隻手移到了後面,用大拇指按在了她肛周那一輪皺起的軟肉上,並朝著菊洞微微往裡壓下一些。結果夏雪平的陰道內立刻痙攣了起來,她全身顫抖著,緊張地對我叫道:“別!痛的……會受不了的……不要!”沒想到她對於肛交竟是如此的反感和敏感,我對著她的耳畔輕輕一笑,又按著她的屁眼插了好一會兒,享受著她驚恐時候的身體顫抖,接著站直了身子,託著她的屁股讓她的身體一前一後地擺動著,她也突然放開了自己嘴巴,隨著我的抽動不斷地哼叫了了起來:“哼嗯……啊……啊……哼啊啊……欺負媽媽喲……哼唔……小混蛋!”

  在我託著她堅實翹臀的同時,我突然發現剛剛被她在我左腕上纏著的碎衣服因為剛才的一系列撕扯和大幅度動作,已經鬆脫了大半,鮮血透過早已浸染得殷紅的布料淌了出來,但此時此刻在我割傷的地方,很明顯血小板已經在那裡開始封口,我也並不覺得疼痛,於是我又玩心四起,用右手按著夏雪平下腹處那條橫在子宮處的疤痕,讓她的身體隨著我的腰部運動而擺動,然後又用手腕的傷口在她後背上的那些燒傷的地方,塗抹上自己一層又一層的血液。

  在我的腦海中,夏雪平身上的所有傷疤在被我用自己的鮮血塗過之後,瞬間全部癒合,而且很快,一朵又一朵的鮮紅色的花從她的身上生長、綻放。就在這一刻,我的一股頑皮又不安分的熱流在我的睪丸中竄動,隨著我身體的震顫,全部順著我的陰莖和夏雪平的陰道灌溉到了她的身體裡,又一股滾燙的熱浪從夏雪平的身體中湧出,與那團陽精合而為一,朝著紮根在夏雪平背後的那些花朵湧去,滋養著他們競相吐豔。

  “啊——怎麼可以……結束了麼?”夏雪平半個身子伏在床上,難為情地緩緩轉過身望著我,於是這一刻她才看到我已經把那塊布條丟到了她身旁,立刻慌張地看著我。

  可我在此時,隨著射精時那一秒的快感,突然覺得自己似乎長了翅膀一樣渾身飄飄欲仙——這種感覺特別虛無,異常地不真實,雖然不覺得頭暈眼花,可確實有些頭重腳輕,而且看到夏雪平身上的血跡,仍然覺得那是花團錦簇;並且,下身那支肉棒並沒隨著在夏雪平陰穴裡射出大股精液之後萎縮癱軟,反而更似鐵杵一般硬挺,更加腫脹,並自動稍稍抬起,貼近自己的肚皮。

  夏雪平看著我對自己手上流血一點反應都沒有,也顧不得自己的陰穴里正在往外滲出那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轉過身半盤著腿湊到我面前,看了我那剛從她體內拔出的雞巴一眼,抿了抿嘴,抓過我的手腕,抓起了布條拆開了結釦,重新往我的傷口上包紮著,又委屈又擔心地紅著臉咬著牙、低聲埋怨著我:“死小混蛋!都照顧不好自己,還故意弄傷!還裝小大人、還故意欺負我……現在好了,壞事幹完了,傷口又開了……”

  這一刻夏雪平的聲音在我聽來竟是那樣的嫵媚悅耳,而且明明很正常的說話聲,此刻在我的耳際卻好像比我聽過的所有其他女人叫床的聲音都更具魅惑,所以我又一次把她按倒。

  而這一次,夏雪平躺在床上之後,竟然紅著臉主動抱著我,主動在我的後背上愛撫,主動按著我的頭和我舌吻著,並呼吸急促地抬起雙腿纏住了我的腰部。“不對的……我怎麼也會想了呢?不對的……”她嘴上雖然這樣說,而且在脫離了我的深吻之後,也不住地搖著頭,可她卻一手主動地扶著我的陰莖,另一手毫無顧忌地扒開自己的玉門,誘我大膽深入。

  我左手上的血液無規則地灑落在她的鎖骨、乳溝和肚子上,就像隨風飄起的鮮紅色花瓣一樣,在她的身上以及床單上四處飛舞。

  她既然主動請了,我還有可能拒絕麼?更何況我很渴望她對我主動一次,因此我不斷地吸吮她的唾津往自己肚子裡咽,但這一次我卻沒那麼直接,先用龜頭故意在她的陰道口蜻蜓點水,蘸著還未從她體內排乾淨的精液,抹的她的屁股上、腿窩上、陰毛上到處都是,並且把右手放在那裡,接住了被我用龜頭傘緣帶出來的黏汙,握著送到了她的唇邊。

  “不要……唔……”夏雪平搖著頭躲閃著,可當我握成直筒的手放到她的嘴唇上的時候,她竟欣然張開了嘴,任由我將我的精液和她自己愛液混合後的汙濁倒進她的口中;她睜開迷離的眼睛,把口中的東西微微嚥下一半,接著瞪著我,又一把拽過了我的身體,嘴對著嘴把那另外半口汙濁送入我的口腔中,並用自己的香舌在我的口腔壁上到處塗抹。這似乎是我在她這兒第二次嚐到自己的蛋白質,但只要能得到她的一次主動,她對我做什麼都無所謂,我不在乎。

  因此我也很大膽地嚥下那口汙濁,並在自己嘴裡與她的舌頭攪在一起,陰莖在她的身體裡抽插,並沿著她的陰道壁左右晃動,每次都一插到底,甚至她海綿體那隻小舌也可以刺進我的馬眼。我用馬眼銜著那塊軟肉,然後雙手放肆地按在夏雪平的胸脯上,揪住她的乳頭,拉扯著乳球往著相反的放下旋轉著,又用兩邊的手掌一起往中間聚攏。

  而這時候,夏雪平的雙手卻再一次抓住了我的左胳膊——她閉著眼睛,享受著我對她的親吻和肏弄,卻依然想著幫我把我手腕處的傷口包紮緊實。我不再對她進行戲耍,也不再過度地利用她的軟肋去欺凌她,而是站直了身子,輕輕摟起她的身子,放緩了自己陰莖抽動的速度,並且把我和她睡覺用的枕頭都拽了過來,墊在了她的頭下和背後,讓她將我的手腕重新包紮好,之後為了不打擾她的包紮,我只是用右手託著她的大腿。

  不一會,她便將我的手腕包紮好,可這時候她似乎也清醒了許多,依舊用著埋怨的眼神和憤怒的表情,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我,依舊咬著嘴唇不想讓自己叫出聲音。

  我也與她對視著,不知相互沉默了多久,我情不自禁地對她說道:“夏雪平,你真美。”並用著自己剛被她包紮好的左臂,去摟著她隨我抽插而震顫的腰。

  “嗯……你欺負媽媽……”夏雪平似忍著笑、又似忍著哭,然後伸出了自己的左手,輕輕拍到了我臉頰,然後又順勢撫摸著我的頭髮、鬢角、耳垂。

  “對……我欺負了你……嗯……我是壞孩子……但我真的愛你……呼……你還不相信麼?呼……”

  “你欺負媽媽……你欺負媽媽啊……啊啊……欺負媽媽!”她又只說了這幾個字,但是屁股卻靈活地隨著我的抽插前後搖擺,隨著她自己的動作越來越快,她的叫聲也越來越大,最後那四個字簡直是喊了出來。

  一時間,指控也成了命令,至少在我聽起來是這樣的。

  於是我也不再多言,捧起她的雙腿,架到了我的肩頭,專心地摁著她的香肩注視著她,前後抽插;無須任何的言語,無需任何的技巧,只需要記住深情相擁,只需要記住一直抽插下去。

  “夏雪平,我愛你——”

  “欺負媽媽……啊!”

  她再一次在我的身上潮吹的時候,我整個人眼前一片雪白;

  我感受著她體內的痙攣和熱浪,感受著在我挑逗著她花蕊深處那隻小舌頭的時候,從我輸精管裡噴射出的烈焰;

  我看到我牽著她的雙手,一起飄向了一片光明……

  “秋巖!秋巖……”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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