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第六章(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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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5-03

作者:銀鉤鐵畫
字數:34356
2019/05/03

 不知睡了多久,我終於感到自己回到了人間;叫醒我的不是太陽公公月亮婆婆,而是遍體寒涼的感覺,再加上持續射精的快感。

  難道是夢遺麼?

  剛剛在我腦海裡拓下印記的一切,難道是夢麼?

  可我沒想到現在的我依然赤身裸體、一絲不掛,而且連被子也沒蓋——當然也不能這麼說,因為確切地說,我記得在我的手上還有纏著傷口的、被夏雪平用自己衣服撕扯成的破布條——前提是我所記住的之前在我身上發生的一切全都是真實的而不是夢;可當我挪過自己的胳膊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胳膊和灌了鉛一樣重,想必是剛剛血流的太多所以沒了知覺,或許我暈過去也和這個有關;現在我隱約覺得那裡的蟄痛感覺開始越來越明顯,而且傷口處也開始有些發癢,並且當我仔細檢視手腕上的傷口處的時候,我發現那裡已經被換成了紗布和繃帶,仔細一嗅,上面還有很濃烈的辛辣且苦澀的酒精氣味;

  看來,這一切的確不是夢境。

  我揉了揉眼睛,一個身姿婀娜的女人背對著我,赤身裸體地騎在我的身上,用自己的陰穴在我的陰莖上一下一下地套弄著,她節奏輕快地用自己的身軀在我堅挺卻著實疲憊不堪的肉棒上打著轉、動作仍舊有些生澀地扭動著屁股;若是臀部和腰部疲累了,就用蛙蹲的動作上下活動自己那一雙修長的美腿,並且一隻手扶著我的大腿,另一隻手撐著我的胸膛,時不時又抬起自己的胯下,反手伸到自己的屁股溝間,用手指握著,感受著我身上那根滾燙的、正被動在她的神秘宮殿內造反的壞傢伙,同時忘情地嬌聲呻吟著。她用這兩種姿勢相互交替,沒過一會兒她讓自己休息過來之後,又繼續賣力地扭動自己的腰身,並且無法忍耐地在身前攏起一叢自己那烏黑的長髮墊在手掌中,害羞地撫摸著自己那足足可達到E罩杯的“隱藏巨乳”,並用著那兩團秀髮挑逗著乳暈的位置;

  我又揉了揉眼睛,看著周圍的一切陳設佈置,我非常確定我此刻確實是身在馨園小區10棟三樓302的房間裡,我也確定我此刻確實是躺在夏雪平的床上;

  仔細注視著我身上的這個女人身姿半天,那八頭身的身材,披肩長髮、纖腰翹臀、四肢修長且肌肉健美,感受到愉悅快感之後向後仰頭時甩起披肩長髮的婀娜姿態,小麥色的柔肌美背上早被留下一片坑坑窪窪的燒傷痕跡,而在那些燒傷疤痕的上面,還留著已經氧化後呈現棕褐色的大片血痂;

  ——這女人不是夏雪平,又會是誰?

  再仔細一看,在我和夏雪平身體結合的地方,已經結出了一層又一層如同啤酒一樣、黏膩又厚重的白沫,那裡散發出我自己略帶魚腥的蛋白質氣味,和女人身上那種如同菌菇清雞湯,又調和了夾雜著淡淡的栗子、椰子與麝香味道的女體芬芳。膣腔內壁在我硬如磐石的朖頭上摩擦、緊握,一下一下,讓夏雪平渾身如同過電一般發顫。

  看來,這一切的確不是夢境。

  就在我考慮這些的時候,夏雪平的陰道內又是一陣痙攣,一股淫水澆灌在我的陰莖前端;她體內的溫度和我自身身體的溫差,弄得我渾身一陣震顫,我的陰莖又跟著直挺挺地射出五六股精液,可我卻感覺自己的陰莖似乎有些麻木了。高潮過後,夏雪平後仰著倒在了我身上,我的陰莖也自她的蜜穴脫出、癱軟,一股股熱精從她的身體裡緩緩淌到我的小腹部,順著我的大腿根部和陰囊滴落到床單上。我忍不住摟著她滾燙的、滿是汗水的身體,從腋下沿著側肋撫上她飽滿的、分量十足的肉饅頭,她整個人的姿態,竟充滿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柔軟感覺;她也閉著眼睛,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轉過頭與我熱吻著——我第一口吸吮上去的時候,便吃到了滿是酒精味道的舌頭。

  我心頭不禁一震,跟她溼吻了片刻之後,再轉過頭一看,我另一側的床頭櫃上,正放著一瓶雲南白藥、從我手上拆下的那堆破布條、一把鑷子、我的那隻打火機和煙盒、一堆沾滿我的血水的已經發幹發硬的紗布、以及一瓶伏特加和帶著酒底的空玻璃杯。而在我觀察床頭櫃上的時候,夏雪平仍痴痴地親吻並撫摸著我的臉頰、頸部和頭髮,直至自己實在是疲累不堪了才轉過頭去,微張著嘴沉沉入睡。

  怪不得在我一清醒的時候,就發現她居然回了之前那個晚上,被人暗算下藥後的慾火焚身狀態:想必是她找不到酒精給我處理傷口,就想到了利用自己沒喝完的伏特加,但為我洗乾淨傷口、包紮結束之後,卻又覺得把剩下那半杯酒倒掉會很浪費、但已經倒出來的酒卻也不能倒回瓶子裡,於是就把杯子中剩下的酒都給喝了,結果卻忘了自己身體內還有殘存的生死果的毒素——於是在我睡著了,她卻情不自已,繼續利用著我發洩情慾;而我之所以在昏迷的時候也能勃起,也必然是因為這從傷口進入我身體裡的酒精在作祟。

  那喝酒之前呢?在我腦海中浮現的那片在夏雪平身上綻放的紅色花海,又是如何一回事呢?——難道也是因為我身體裡的生死果毒素?但是我之前見過那麼多次鮮血我都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勁,難不成這次是我自己的血才會這樣?

  若是真的因為我自己的血,那這個現象也太奇葩了。

  想著想著,昏頭漲腦的我突然覺得肚子很餓,只知道天色已晚,四周矇矇黑一片,屋子裡只有床頭燈開著,卻又不知道時辰丁卯。我用盡全力地將緊閉著雙眼、上氣不接下氣卻依舊帶著燦爛笑容的夏雪平從自己身上挪下,幫她蓋好了被子,然後自己顫顫巍巍地撐著身子做起,忍著仍舊頭暈眼花的感覺,到處尋找著我自己的那部手機。終於我在桌上摸到了手機後,趕忙拿起來,定睛一瞧:此時已然夜裡11點半。

  這個時間段大部分的餐館都已經歇業,就算不歇業的也少有送餐服務;但我實在是餓得沒辦法,我想夏雪平也肯定飢腸轆轆,等這陣酒勁和藥效一過,她也是需要吃東西的,以我現在的體力我實在沒辦法自己做。最後我想了想,只能下單點一份大M的宅急送。

  “兩個……還是六個吧,六個巨無霸……不加醬料,不加洋蔥,多加酸黃瓜和生菜……”以我現在這狀態,當我看著手機螢幕的時候,我得自己念給自己聽,並再次檢查一遍,才能確保我點選的是對的,“兩杯超大雪碧混雀巢冰茶……去冰;四份……算了,八份雞翅,兩份大薯條……兩份大號玉米沙拉……”

  點完了餐後,我艱難地給自己換上了一件長袖運動褲,又穿上了自己的夾克,從衣櫃背後的夾縫裡翻出了壓扁了的掃地機人的盒子,然後在塑膠箱裡找出了透明膠,收拾了水槽裡的盤子碎片,用透明膠封好,並用馬克筆寫上了“小心碎片劃傷”字樣,關了門後一步一步下樓丟了那個紙箱,然後一步步回到了樓上——這些敘述起來加一起還不足一百五十字的事情,我卻足足用了四十分鐘,等我回到房間裡之後,我的喘氣完全像個八十多歲的老大爺;中間上樓的時候正巧遭遇了身邊和我擦身而過的送餐員,我連忙叫住了他並接過外賣袋。他滿臉驚恐地看著我,並連著問了我五遍“先生,要不要幫您叫救護車”,他懷疑我是不是吸毒肺氣腫、疝氣或者急性闌尾炎,甚至還好心地想要把我背上樓;在我極力表示自己可能只是出現短暫貧血和低血糖之後,最終他還是扛著我的胳膊把我運送到了三樓。

  ——我發誓我這這輩子再也不會割腕了,他孃的,失血過多的滋味太難受了。

  等我理順了自己的呼吸節奏,我便輕輕晃了晃夏雪平的身體——雖然是“輕輕”晃動,但我確實已經用了很大力氣了——想問問她要不要吃東西,但她此刻已經面帶笑容地美美地睡得香甜,我只好流出她的那一份放到了桌上,她餓了的話還可以自己去熱一熱。於是我獨自一人欣賞著面前的睡美人,吃完了四個巨無霸,四份炸雞翅、一份薯條和玉米沙拉——真是可惡,現在的快餐,分量真是越來越小了,所謂“巨無霸”,也就比月餅大不了幾圈。

  在我補充完高卡高糖的飲食之後,我才覺得恢復了一半力氣,又把衣服都脫了,拿了好久之前那次給夏雪平買來,讓她平時便溺之後清潔私處用的柔膚溼巾和麵巾紙,先幫著睡著的夏雪平清理了她股間還在往外流淌的陰水陽精的混合物——若是不清理乾淨,隔了一夜味道難聞不說,肯定還會滋生細菌,而從現在起,夏雪平的陰穴便是我擁有的最珍貴的東西,如同她本人、以及我對她本人的愛,我在享受她陰道給我的快樂的同時我也有責任保護好這裡;等我擦淨了她的陰道和陰唇,我又用她放在洗漱池旁邊的洗液幫她從裡到外重新擦了一遍,又擦了擦她的陰毛和屁股溝,這樣的話,在高潮中睡去的她也能睡個舒服覺。

  忙完這一切,我簡單地用溼巾和洗液給自己處理了一下,又用面巾紙擦了擦床上那些未晾乾的部分,又去洗手間刷牙漱口,回到床上摟著夏雪平睡下了。

  這一夜,是我從十年前夏雪平開始性情大變、繼而離開家、離開我之後到現在,睡得最踏實的一覺。一夜過後,我完全是帶著笑容睜開眼睛的。

  我睡到了下午一點鐘,這樣睡了一夜之後,體力也恢復了七成左右。一聽見洗手間裡夏雪平剛從淋浴間走出、穿上拖鞋、擰開洗漱池水龍頭的聲音,我覺得她似乎也剛睡醒;待我坐起身一看,桌上的漢堡還剩了一個,薯條几乎沒動,四對雞翅只剩下肉最多的翅根那部分,翅尖翅中都被吃光,骨頭也都被丟在了空漢堡盒裡,玉米沙拉倒是吃得十分乾淨,並且她那杯超大號雪碧混冰茶的紙杯也空了,估計是夜裡睡得餓了,找東西來填飽肚子。

  我笑著穿上拖鞋,直接拉開了洗手間的門,一把從夏雪平的背後緊緊摟住了她的腰。此刻的夏雪平雖正在專心地刷著牙,雖然已經擦乾了身子,穿上了短袖衫和短褲,可是頭髮還是溼漉漉的。

  夏雪平應該是從聽到我穿上拖鞋、雙腳踩到地磚上之後,就已經準備好開始繃著臉了,看著身後的洗手間門被開啟,我突然出現在了鏡子裡,又把下巴搭在了她肩膀上,便很自然地低頭吐掉了嘴裡的泡沫,斜著眼白了鏡子裡的我一眼,冷冷地說了一句:“剛睡醒就這麼黏人,幹嘛啊?”可話音剛落,把頭微微低下去假意漱口的夏雪平,臉頰立刻出現了一片桃花粉紅,就算是滿嘴泡沫,也掩蓋不住自己的若有似無的笑意。

  “來跟你說早安唄。”看她這副模樣,我撇嘴一笑,故意在她的脖子旁蹭了蹭自己的臉頰。

  “早什麼安?下午了都……”夏雪平說完,表情嚴肅地眯著眼睛看著鏡子裡的我。

  “嘿嘿!”看著她稜角分明的臉頰、高挺的鼻樑、英氣逼人的眉毛都帶著十足的喜悅,我的心也隨之融化了。

  “嘿嘿什麼啊?起開,我洗漱呢!”那難以被擒住的笑容從她的嘴角溜出,她意識到了以後有故意抿了抿嘴,迅速瞥了我一眼,又收回目光,揚著頭仔仔細細端詳著鏡子裡的自己,然後把牙刷遞進嘴巴里。

  “我——就——不——”我故意拉著長音,然後用臉頰貼上了她的腦後,接著吻了一下她的耳郭,對她說道,“我就想欣賞你洗漱!”

  “有什麼好欣賞的?”

  “當然是大美人夏雪平啊!你可別搞誤會了啊,我可不是嗜好觀察別人刷牙。”說著,我摟緊了夏雪平的纖腰。

  在我說出“大美人夏雪平”的時候,她就已經喜不自勝了,卻仍然對我竭力地正言厲色:“那……那你也得起開,你在這我都刷不好牙了。”

  “這刷個牙還分什麼好不好的?是咱市局還是省廳,對你刷牙洗漱還有評分標準啊?我不管,反正我就不走,我長在這、生根發芽了,我就看著你刷牙洗漱!”

  “唉喲!你!……你說你怎麼這麼能黏人呢?從小就是!”夏雪平哭笑不得地回過頭看著我,又低頭漱著口。

  “那還不是因為我從小就喜歡你麼?”我故意扭過身子,擋住了她看鏡子的視線。

  夏雪平一見我故意逗她,立刻皺著眉頭嘟著嘴,用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在牙缸裡蘸了些帶著些許牙膏泡沫的水,直接往我的臉上輕輕一彈,瞬間我的眼睛鼻子嘴全都被她打溼。她看著我出了洋相,終於再也忍不住,開懷又得意地笑了起來;而我看著她開心,也跟著十分開心,便也看著她的那雙如星辰般的明眸笑著。

  “唉,想看就看吧!去去去,別擋著!”她又有些生氣地瞪了我一眼,忍著笑對我揮了揮手。我對她做了個鬼臉,然後重新站到她身後,摟住了她的腰,輕撫著她平坦腹部上,那雖不明顯但確實很結實的腹肌。

  “你說我現在……怎麼就……怎麼就想跟你板著臉都板不起來了呢?”夏雪平狠狠收著自己的笑容,卻的確像她說的那樣,笑容怎麼收都收不回去。

  “那……可能……或許……大概齊,是因為我招人喜歡吧?”我故作一本正經,卻得意洋洋地說道。

  “哼!得寸進尺……”夏雪平總算掙脫了我的雙臂,取了好像今天才剛剛重新粘上的兩隻掛鉤其中一隻上的那條藍色毛巾,擦乾淨了嘴巴,又皺著眉頭瞪著我,轉過身用著以為我聽不到的小聲音自言自語道:“這以後該怎麼辦呢……”

  “板不住笑就別板著唄!反正你笑起來,可比你一臉冷酷的樣子漂亮多了,還性感!”

  “行了吧你!……”她又努力找回了平時那副高高在上的口吻,對我略帶嗔怒說道“我刷完牙了,你願意在這發芽就發芽吧!快點洗臉刷牙!”

  我有撇了撇嘴,轉頭看了眼她留給我的毛巾:“嘿,憑什麼你用藍色的,我用粉的?”

  “愛用不用……”原本我聽起來已經走到玄關另一側的夏雪平,又回到了洗手間門口,對我說著,她想了想,又對我關切地問道,“對了,手腕好些了麼?”

  我得意地舉起左手,本想對她顯擺一下甩著自己的左手,結果一甩,卻正好震到了傷口,於是我又忍不住立刻捂著手腕叫苦,在一旁的夏雪平卻有些幸災樂禍地笑著。

  “笑吧、笑吧!等會兒,哼哼,有你哭的時候!”說完這話,我在心裡又想著昨天的一幕幕,計劃著複製昨天的快感,並且準備將著快感升級,意淫著什麼時候可以讓夏雪平帶著快感“喜極而泣”。

  她看到了我臉上邪惡的笑,臉上立刻多了三分慍怒,她哼了一聲,“你又……”這話剛說出兩個字,她又不禁側過臉,羞著低下頭,一雙素手無措地端在胸前,又分別理了理左右兩邊的髮梢、又接著放到自己鼠溪部位前扣著自己的手指,想了想皺著眉頭瞪著眼睛對我正色道:“我昨天后來幫你看過傷口了,你對你自己下手可真狠!但得虧劃得不深,否則你小命可真就有可能不保了你知道嗎?……以後少用這招威脅我,你再這樣,我可真不管你了!”

  “嘁!又說不管我,這話說出來您自己信麼?”我也故意板著臉低著頭,反過來用話術對她發起了攻勢。

  夏雪平臉上又紅了一些,微微咬著牙對我命令道:“好好刷牙吧!”接著就又走回了玄關另一側,我擠著牙膏,探出頭去,正聽見她坐到床上,像一個做了自己希望的事情、但又覺得可能做錯了的小姑娘,很懊惱自責、可嗓音裡也藏著幸福地嘆了一聲:“唉——嘖!”

  我欣喜若狂地把牙刷頭放進嘴裡,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忍不住手舞足蹈,對著自己的映象用開槍的手勢,像牛仔決鬥一般,威風而得意地朝自己“開了兩槍”。

  收拾完自己,夏雪平就說她餓了。我剛準備給她熱漢堡炸雞翅,她卻說這些垃圾食品她不想吃——我心說您吃的垃圾食品還少麼,鹽醋味的薯片,現在在她SUV後備箱裡還放著五大包呢,這陣子她連配美茵在醫院帶自己發燒的,車裡那些薯片沒人動,包裝從充氮氣的變成了抽真空的;

  我說要帶她出去吃,可她又嫌浪費。“這麼多東西,吃不了還得丟掉。何況昨天中午不是還剩下米飯了麼,我昨晚睡醒了之後,拿密封盒盛好了放進冰箱裡,估計還沒放壞呢。”夏雪平對我說道。

  “那只有米飯,沒有配菜,你怎麼吃啊?難不成米飯配薯條炸雞?”

  “我想吃西紅柿炒雞蛋,你做的。”夏雪平看著我的眼睛說道。

  “喲,昨天不是不吃麼?今天怎麼就想吃了?”我故意逗著夏雪平說道。

  “我……我昨天明明是沒來得及吃,我又不是鐵石心腸的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哪能吃的下去東西?倒是有人啊,總以為自己是大人了,實際上心智一點都不成熟,非得吃一個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的人的醋!而且還沒等我吃呢就把飯菜都倒了扔掉!——不僅小肚雞腸、喜歡玩自殘,還愛浪費糧食!——你說你跟那雞蛋較什麼勁啊?你知道那雞蛋一盒多貴麼?”夏雪平說著說著,不由自主地朝向站在微波爐前的我,故作咄咄逼人,與我越貼越近。我忍不住直接對著她的嘴巴親了一口,在我剛要探出舌尖的時候她又害羞地笑著,閃躲著推開了我的身子,對我抗議道:“哎呀……真沒正形!”接著又掙開我趁機摟住她腰部的雙手,迅速坐回床上,雙手抱胸紅著臉瞪著我。

  “喂,我的夏雪平大人你別走啊!你不在我身邊我怎麼做菜啊?”我笑著問道。

  她以為我又在想什麼壞道道,瞪著我不滿地說道:“你少來!你要幹嘛呢?”

  “你不在我身邊,我現在這樣真沒辦法做菜,你得幫我切菜啊。”我抬起了自己的那隻耷拉著的左手說道。因為確實,我現在雖然走路不暈了,身上也恢復了七八成的力氣,可左手還有些麻木無力,打雞蛋倒還好,切西紅柿這麼圓滾滾的東西,要是沒有另一隻手扶著,簡單的事情也成了困難活。

  夏雪平把從自己的鬢角出垂下的頭髮全都別到耳際,帶著笑意微噘著嘴看著我,踹度著我的心思站了起身,但剛朝我走過來兩步,又表露出一副窺破我的心思的得意表情,立刻坐回了床頭:“……我不幫,你自己切!”

  “可我左手是真沒勁兒啊!夏雪平大人——夏警官——夏組長——可憐可憐我、幫幫忙吧!”我撇著嘴、耷拉著眼睛對夏雪平哀求道。

  “不幫!你左手沒勁兒那也是你自個作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不幫就不幫!……那要不然,你主動嘴對嘴親我一口,賜給我點力量吧!”我靈機一動,對夏雪平陰險地說道,“得伸舌頭哦!”

  我以為夏雪平就算是不同意我的無理取鬧,也會跟我一笑置之,爾後對我埋怨一句“看看,尾巴露出來了吧,一天天腦子裡就琢磨這點東西”之類的話;卻不想,在聽了我半開玩笑的要求之後,夏雪平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低著頭閉著眼,側過頭之後帶著憤怒地嘆了口氣,才說道:“切不了就算了,我不吃了。”然後把雙腿擺到了床上,抱著自己的膝蓋坐著。

  她這突然變臉的模樣,讓我有些無所適從,或許是我這個玩笑對她來說真的開得有些過了頭吧,但明明剛剛在刷牙的時候她還很接受、並且配合我調情式的嬉鬧——女人心,可真是海底針一樣捉摸不定的東西。

  猶豫了片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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