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第六章(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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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5-11

過於激動,竟在不經意間把自己勃起的肉棒頂到了夏雪平的牛仔褲上,正戳著她屁股頂端的尾骨,夏雪平這自然而然地用手機在我的陰莖上觸碰的動作,不知怎麼,卻給我弄得臉紅不已。夏雪平感受著我的硬度,微微低下頭,眯著眼睛看著我,接著側過頭抿著嘴,想了想說道:“哎?居然又成這樣……好吧,就讓你好好摸一摸吧;不過你可得有點時間觀念啊,最多讓你摸五分鐘就得好好穿衣服了,知道嗎?”

  她突然可以這麼主動地,讓我的雙手在她上半身的最敏感、最柔軟處肆意妄為,五分鐘對我來說簡直是恩賜:“夏雪平,你對我真好!”於是,在我與她舌吻過後,又用著舌頭為她的左右雙耳分別做著按摩,手上對她雙峰和峰頂的圓珠做著的血液迴圈輔助動作自是不用多說。

  在我的雙手和舌頭的刺激下,呼吸急促的夏雪平又對我問了一句:“呵……你們今天聚會……嗯……都準備……嗯哼……幹什麼去啊?”

  我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對她說道:“我具體還不知道呢,昨天他們拉我進同學會的群,我也基本;他們大概說是吃完了飯,一起去會寧江街那邊,有個什麼音樂酒吧,好像我有個同學現在是那家酒吧老闆的侄子,也是他們的樂隊主唱。”

  “哦,那你們……嗯……大概在‘萬鑫蚨人’能吃到幾點啊?”夏雪平一邊享受著自己雙峰上的抓握,一邊輪流用拇指肚和食指肚在我陰莖冠狀溝和龜頭上凹下去那塊縫隙上摩擦著。

  “估計頂大天也就倆小時……嗯……‘萬鑫蚨人’那裡用餐不是還得計時呢麼。”

  “你們班……嗯啊……哎呀……輕點!你們那些同學……嗯……男生多女生多啊?”

  “當初咱們班男生比較多,我昨天看了一眼……啊呵……好像加了群的更多的是女生。”

  “嗯,那我知道了……”夏雪平說著,用自己的五根手指同時抵在我的龜頭上籠罩著——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照顧我的小弟了,這確實是我最喜歡的女生對付陰莖的手勢,而下一步通常都是五根手指抵著龜頭,或者握在柱體上按摩著上面的血管,或者乾脆呈帳篷龍骨形狀上下挪動,最後再讓龜頭於手心裡揉搓直至射精;但夏雪平卻哪樣都沒選擇,她直接停住了,放開了我的肉棒,抓著我的手背讓我放下,回身對我說道,“好啦,小色魔,快幫我把後背搭扣繫上吧!”

  我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趕忙把左手放回她溫暖的左乳去,故意耍著無賴說道:“哎呀,怎麼可能這麼快?一定是你手機上的時間快了……半分鐘!”

  “那時候也不早了啊!”

  “可是……我還沒摸夠呢!”

  “呵呵,你哪有個夠啊?”夏雪平理了理頭髮,一縷縷髮香如精靈一般奔著我的鼻翼竄進我的體內,她臉色桃紅,輕輕地在我的耳邊說道:“等晚上回來的……”

  聽了她這話,我簡直要開心到暈過去了,卻依舊明知故問道:“等晚上回來?幹嘛啊?”

  “當然是讓你這小混蛋過足癮唄。”夏雪平對我眨了眨眼,柔聲說道,這讓我無法掩飾地樂開了花。於是我乖乖把她的胸罩掛上釦子,接著又先幫著她穿好了襯衣,整理了西裝外套和頭髮;等幫她穿完了衣服,我才自己人模人樣地穿上了自己的牛仔褲、白色襯衫和黑色夾克外套。

  “來,我幫你弄弄領子。”夏雪平說著走到我身前,雙手準備繞過我的脖子幫我整理襯衫。

  “哎呀,不用!這點小事怎麼能勞煩夏雪平大人嘞?”我開著玩笑對夏雪平說著,走進洗手間整理著自己的衣領,但是夏雪平還是走到我的背後,一言不發地幫我從背後整理著衣領,緊接著又把左手繞到我的的胸前,給我的襯衫插上了一柄西洋劍形狀的胸針。

  “這是?”

  “送給你的禮物。喜歡嗎?”夏雪平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我又將那柄胸針拔下,但見那胸針長約五釐米,劍身長約3.5釐米,劍身應該是純銀製作的,而那小巧的劍柄是用金子打造的,分量十足,劍柄的尾端配重是一顆十分小巧的石榴果,劍柄與劍身連結的圓碗形狀的護手,看起來像是一朵鮮花——好像是一朵罌粟,護手兩邊還有兩隻小海豚,與劍柄組成十字型,而從劍身到劍柄,全都鍍刻著三葉草的形狀。

  “當然喜歡!”我捧著那柄“寶劍”,鄭重地對夏雪平說道:“女王大人,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騎士了!從今以後,女王大人的榮耀與安危,由我來守護!嘿嘿!”

  夏雪平看著我一本正經的中二相,忍俊不禁。

  “我之前都不知道你有著東西,你該不會是為了送我現買的吧?”我又問道,重新把胸針在我心房前的左胸口袋裡插好,對著鏡子照了半天。

  “你想得美。”夏雪平對我緩緩說道:“這東西叫做‘阿芙洛狄忒之劍’,我16歲那年的暑假,在雅典的一個店鋪買到的。”

  “你還去過希臘?我都不知道。”我驚訝地說道。

  “哼哼,你不知道我的事情還多著呢。”夏雪平說著,又突然摟住了我,在我懷裡蹭了蹭她的頭髮,對我說道,“等你們聚會結束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好。”我沒多想便答應了。

  於是,原本準備我先送她去“金夢香榭麗”再去“萬鑫蚨人”的計劃,被徐遠一個莫名其妙的指令打亂,變成了我一下樓就和夏雪平各自上路,她開著車去徐遠家門口接徐遠和丘康健,而我則上了一輛計程車。

  一上車,我便看到了小C給我發來的資訊:“秋巖,我和老白已經出發了啊,等待會兒結束了,咱們仨要不要一起去看電影啊?”

  ——已經到了?哈?是我錯亂了,還是我記憶出現了偏差,要麼我遭到了平行宇宙?

  “我說,你們倆,也去?”我幾字一頓地問道。

  “對啊,去啊?怎麼,我倆還不行去啊?”小C對我說道。

  “不是……我怎麼不記得,你倆也是蜀山路中學實驗三班的啊?”我對小C問道。

  “什麼實驗三班?咱們不是去趙嘉霖師姐的婚禮麼?”小C反問道。

  ——What the fuck?

  “所以……你和老白有請柬?”

  “有啊?你沒有麼?”

  “她壓根兒沒給我!”

  “怎麼可能?”小C問道,並且連發了三個問號,接著又追加了一句:“我昨天還跟老白在四昌街歐亞百貨,遇到你們風紀處的莊寧許彤晨那一對兒呢,他倆也是為今天參加婚禮挑衣服的。他倆都收到了請柬,你怎麼能沒有呢?”

  我心中更覺複雜——要知道算起來,雖然莊寧許彤晨這一對在風紀處幹了一個月,但是職位上仍然按照“實習學警”處理的,即便享受著一級警員待遇,而且他們倆來市局比我來得晚多了,他倆那到了趙嘉霖的婚禮請柬,我居然沒有?

  我準備跟莊寧許彤晨問個究竟,卻沒想到我剛退出對話方塊,便看到了風紀處群裡,邢小佳發了幾張穿著深藍色連衣裙的自拍,並問道:“親們,你們看我待會兒穿這個好看麼?”只見修德馨立刻回覆道;“我說閨女,咱低調點,你這麼漂亮可別搶了人家新娘的風頭,‘冰格格’的脾氣是你小丫頭片子惹乎得起的?”伍育明馬上跟上一句:“行了吧,二德子,你淨嚇唬人家小姑娘!人家小佳本來就膽子小!今天那‘冰格格’是明星,她平日裡就目中無人,今天這日子她看得上誰啊?小佳你別當回事,你修叔逗你呢,該咋穿咋穿。”

  ——嗬,那看這意思,連風紀處似乎人人都收到了請柬,結果就我沒有?

  好歹我跟趙嘉霖是樓上樓下的鄰居關係,而且我仔細一想,自打我進入市局之後我真就沒怎麼得罪過趙嘉霖,除了那次她在我面前對夏雪平出言不遜,反而是她在處處奚落我,並且還把我跟孫筱憐共處一室的事情告訴了夏雪平——我沒記錯、並且若是沒猜錯,我把美茵破處的那一次,也是她跟夏雪平說的;但同時這也不對了,若說她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對夏雪平心存怨念、而連帶著對我心生厭惡的話,她卻把婚禮請柬給了夏雪平——這女人到底怎麼回事呢?我是真真想不通了。引用曾有同樣經歷的吳宗憲的話說:你哪怕先給我,過後找人把請柬收回去也比現在好看好聽啊!

  可事已至此,無論什麼原因,人家趙姐姐就是不想請我,我還能怎麼樣呢;而且說白了,要不是因為想陪夏雪平,就算她把請柬給我,我也並不是那麼想去,我跟她也沒有當初吳宗憲跟周杰倫那樣曾經要好的關係,給不給請柬也無所謂了。

  正想著這些事情,我也已經到了“萬鑫蚨人”的樓下,由於來這搓過一頓,我便輕車熟路地沿著這家飯店七拐八拐的走廊,來到了事先預定的包廂裡面。

  一推門,我立刻倍感尷尬,因為裡面的人我全都叫不上名字來——倒不是說我進錯了房間,因為在進門之前我再三核對了一下門牌才敢開門,但是,因為我國中的時候跟他們相處得就不怎麼緊密,他們上高中、我上警專警院的時候也沒保持什麼聯絡,所以裡面這個大包廂裡坐著的寥寥幾位,我只能說看著眼熟,我甚至連他們的姓名中的任何一個偏旁部首都沒想起來。

  我只好試探著問道:“打擾一下,請問……這裡是……”

  “哎呀!看看這誰來了——”

  “呀,這不是何秋巖麼?”

  “就你還語文課代表呢?得加上修飾語——這是咱們Y省F市警界精英何秋巖!”

  出乎我意料的是,這寥寥幾位我都叫不上名字的人,對我的歡迎極其熱烈。

  “何警官!這幾年不見真是有變化了!帥了,比以前壯!臉上也比以前有肉了!”——說來慚愧,初中的時候曾為追求韓國花美男偶像那種提醒和臉型,我保持過差不多兩年每天只吃一頓飯的記錄,直到二年級跟人打架,被一個跟我身高一般高、體型卻膀大腰圓的同校男生揍得找不到北,自那以後我便開始合理飲食、且開始鍛鍊身體。

  “秋巖,來兩句《無間道》的臺詞!‘對唔住,我係差人’——快快快!來一遍!”

  “別鬧了,人家秋巖現在比余文樂和梁朝偉帥!呵呵,這現在這一身,看著精神,側分頭也有型!你們還記得國中那會兒,秋巖成天校服裡一挎欄背心、瘦瘦溜溜小夥剃一個‘山本頭’不?擱咱們全校迷倒多少小女生呢!”

  ……我一進門,總共就說了九個字,眼前的這幾位已經七嘴八舌,快把我捧上天了,所以我依然深感自己還是走錯了屋,或者說他們吹捧的這個人壓根就不是我:我當初確實是除了冬天、一年三個季節都是背心加校服的穿衣風格——因此也沒少讓當年訓導處、德育處的主任們教育、並且我也確實常年留著寸頭,但是迷倒小女生?這話就是完全的“tan90°”了,屬實無稽之談。

  我真心怕被他們就這麼捧下去會遭雷劈,於是我連忙打斷了他們的話,直接詢問每一個人的姓名,他們每一個都自報了家門,之後還笑我“貴人多忘事”,然後又是對我一通吹捧,就彷彿我做的那些在媒體上被放大的所謂的“榮耀”全都是他們自己做出來的一樣,到頭來我還是連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的姓名都沒記住,只能一言不發地聽著他們替我吹牛,然後我再在一旁陪笑。

  “何大探長,來來來,我之前好像就看你在哪個書店也不是服裝店就跟罪犯打過架、還開過槍是吧?那陣仗,咱們當年跟‘強化班’、‘普標班’打那幾架跟人家那個沒法比!你快給咱講講,你破案的事兒唄!”

  我心想也沒啥好說的,實事求是地講,這兩個月以來我都是在跟夏雪平混,所以我還真沒什麼講的,但我也不稀罕吹牛;而且我平常也不是一個侃侃而談的人,外加當初我跟眼前的這一幫人真的沒什麼交情,所以一時間我還真就不會開口了。

  “那個……”

  正好我剛準備開口,說些無關緊要的搪塞過去,門外又進來一個人。

  “唉喲喂!這是誰啊我的田大少爺!”

  “田公子來了哈!裡面上座、上座!”

  “田土豪,啥時候領我去你們家在D港的豪華遊輪看看行嗎?”

  “呵呵,你不知道人家老田的遊輪比女朋友都重要?你得把你女朋友拿出來、陪老田睡一覺!”

  “哈哈哈……”

  原本圍坐在我周圍的這班紅男綠女,又突然起身去簇擁著來人。在一旁冷眼旁觀的我,也總算鬆了口氣。

  正當我端起桌上的泡檸檬冰水給我自己倒上一杯的時候,來人卻直接走到了我身邊,不由分說一把抓著我的手,猛一頓拍我的肩膀。

  “石頭!牛逼了現在!警界新星何秋巖——我操,我周圍的人都他媽聽過你的名字!哥們真為你高興!還記得我誰嗎?田復興啊,‘大眼燈’你記得不!”

  “哦,記得記得,田……老闆。”我隨意點了點頭對田復興說道。

  實際上他說自己名字我還真沒想起來,一提起“大眼燈”我倒是有些印象。所謂“大眼燈”,就是俗語裡的田鼠,之所以給田復興這個稱號,除了他姓田、眼睛也確實大之外,還因為他當初有個惡劣行徑:習慣偷別人的午飯吃。初一初二年級的時候,全班都對他這個行為深惡痛絕,為了偷一口吃的,他經常免不了挨男生們一頓揍、女生們一頓撓,但是他依舊對這種事情樂此不疲。

  當初他也沒少捱過我的揍,畢竟我那時候每天就中午那麼一頓飯,結果經常不是雞腿、可樂餅被他搶走,就是趁我不注意薅走我一半漢堡、搶走我一整盒薯條;後來我從班主任老師那得知,他當初一直在跟著自己那個常年坐輪椅、靠著賣自己做的花生牛軋糖為生的奶奶相依為命,我也就逐漸饒過他了,有閒錢的時候還會幫他買一份午餐。他在我這連吃了一週多的免費午餐,有一天突然就婉拒了我的好意:“石頭,不用給我帶飯了。”

  “免費請你你不吃?”

  “吃你給我買的飯,沒有拿別人碗裡的那種刺激感覺,不盡興。”他說完這話,就跑去偷女班長扈羽倩自帶便當裡的臘腸去了。

  就是這麼個人,倒是也有走大運的時候:初二下學期開學的時候,這哥們突然闊了起來,連著一個月給全班六十多人中午飯都訂的吉野家的照燒雞排和肥牛雙拼套餐——遠近聞名的“大眼燈”過了一個寒假,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大方?有了錢的田復興不再偷別人的盒飯吃,而且如果有人對他買的快餐一口不動,他還會對對方以拳腳相向;反正我是理所應當地一粒米不剩、一根骨頭都吃得不剩一點筋膜,權當做給我還錢了,而這位暴發戶此後還一直認為跟我關係很鐵,偶爾聽說我要去跟人打架鬥毆,還會主動助拳。時間一長,我們大家才都知道,原來田復興的那個從小就棄他不管的老爸,一直以來在Y省西部和大西北做著鎳礦開採和加工的專案,結果在那個假期他那老爸因為心臟病死在了女人床上,於是田復興就這樣憑空得到了價值兩億的遺產,以及兩家礦業集團的股份。一時間,那個人人厭惡的“大眼燈”,成為了人人眼紅的“田老闆”,之前對其吆五喝六的古惑仔們一下子成了他的跟班,往常都不願意瞧他一眼的女生們紛紛乞求稱謂其女友,甚至傳說在初三的時候,就有學校的任課老師為了給自己換輛車,引誘他破處的。

  ——當然,也有當初對他嗤之以鼻的,看見他每天招搖過市的樣子,那些人常說,祝他大眼燈早日把家產敗光;時過境遷,田復興依然是土大款,可今天圍著他轉的這幾位裡,多了當初詛咒他的那些人的身影。

  “什麼田老闆不田老闆的,石頭,咱們是鐵子、是哥們!”梳著炮仗頭、穿著緊身湖藍西裝小馬甲和桃紅正裝襯衫、下面一條純白西褲、腳踩黑色白巖“豆豆鞋”的田復興摟著我的肩膀,對我微微一笑,從自己的LV夾包裡掏出一張名片——“快手/西瓜-田氏集團·天使家族-田復興”,然後對我說道,“我現在除了收分紅、玩直播,我還承包了一個島,搞搞漁業開發。我田復興最敬英雄——你何秋巖就是英雄!改天你有空,我請你單獨去我遊艇上,到時候請你吃大餐。”

  我笑了笑,收下了名片沒說話;實際上,我看著著坐擁兩億資產,卻依舊是街頭土味審美的“田老闆”,冷汗一身一身地往外冒。但見田復興拍了拍我的肩膀,大手一揮,直接坐到了包間最裡最中間的主座上,周圍的幾個人又是遞煙、又是端飲料——看到他們巴結田復興這一幕,我才終於確定自己確實是來對了地方,因為這一幕,實在是分外親切。

  我無心看著眼前這幫人裝腔作勢,站起身去了包間門口的飲料桌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酸梅湯,接著又回到座位上低下頭拿起手機,恰巧看到了小C給我發來的三條資訊:第一條應該是夏雪平剛進入婚禮現場入座後的照片,不得不說以往拍照技術非精準講究的小C,今天竟然有失水準,在她鏡頭下的夏雪平不知道為何看起來膚色比她本人要黑一些,而且也不知道怎麼拍的,夏雪平的臉竟然還有些歪,估計是手抖或者角度沒找好;跟著那張照片的,是她的打字資訊:“秋巖,今天夏警官好漂亮啊!從一進來,就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呢!”緊接著,小C又發了一張照片,這一張裡的夏雪平看起來樣子正常不少,她正笑著跟周圍湊過來的幾個人說著話,感覺應該是警校的一些朋友來跟夏雪平打招呼,在小C的照片裡,而且看起來圍在夏雪平身邊的人,的確男人比女人多。

  “沒什麼特別的吧,就是穿衣風格跟平時不一樣了。”我給小C回覆道。

  剛點完了傳送鍵,就從走廊裡走進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生:頭髮染成金黃,長髮系成了麻花辮,搭到自己做胸前,臉上打的美白粉底讓她看起來很像歐美人種,但同時墊高的鼻樑和削成“蛇精臉”的下巴又讓人看起來不免覺得有些不自在;身上穿著一件天藍色的連衣裙,披著純白色的休閒西裝做披肩,倒是很有Emilia Clarke在《權遊》裡龍媽的造型,在她右肩上挎著的那隻滿是Logo的香奈兒皮包和腳上一雙勃艮第酒紅色的UGG高跟鞋,讓人覺得跟她的穿衣風格極其不搭調。

  我坐的位置就在包廂的最邊上,與那群正陪在田復興身邊笑哈哈的人非常疏離,而那個女生走進包廂後,只是往田復興那邊看了一眼,沒多說什麼就走到了我的旁邊,對我微笑著問道:“我問一下啊:這是蜀山路中學實驗三班的同學會麼?”

  “是。”我對來人點了點頭——我不禁有些慶幸,看來我不是唯一一個沒認出其他同學的;當然,我跟她似乎也相互都沒認出對方,於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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