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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6-30
“嘻嘻,剛才是不是被嚇了一跳?”我故意調皮地問道。
“什麼嚇一跳……我……”夏雪平羞紅了臉說,“你進到那家賣亂七八糟東西的商店裡的時候,我就知道你這小混蛋肯定得買點什麼——就你那心思,想在我身上乾點什麼,我還看不出來麼?但……剛才那一瞬間……”
“‘那一瞬間’怎麼樣呀?”我追問道。
“我為什麼要說出來給你聽呀!”夏雪平擰著我的鼻子對我又怒又笑,“扶我起來吧。”
我又扶著夏雪平走進了淋浴間,幫她重新沖洗了一遍後穿好了浴袍,自己也繫緊那白色長浴袍腰間那條毛茸茸的棉質腰帶。趁我不注意,本來這會兒走起路時身子都容易晃悠的夏雪平卻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搶過了那隻正因底座吸盤吸附在地上而挺立的假陽具,她摸了摸那上面的矽膠龜頭,又咬著下嘴唇看了看我,臉上略帶羞澀,接著眼珠一轉,笑著盯了我半天對我說道:“跟你的還真挺像的哈?——我沒收了。”
“沒收?”我心中突然一凜,“不行,你要幹什麼?”
“你管我幹什麼……哼哼!”夏雪平滿臉都透著讓我倍覺危險的俏皮。
“你……我……我知道你要幹什麼……我不給你沒收!你還我……”
“我不還!——我要幹什麼你倒是說啊?”
我知道這種話說出來,我和她都會臉紅心跳,但是相較之下,我覺得我會比她更為羞恥,於是我也不搭話,直接準備伸手去搶。
“哎,你敢搶,我從今天起就不讓你碰我、也不會再跟你說話了!你還搶麼?”
我撇了撇嘴,卑微地蹲在她身前,微微低頭盯著她,又搖了搖頭。
“嘻嘻,小混蛋真乖!”夏雪平終於徹底笑了出來,伸手愛撫著我的頭髮。
夏雪平陪著我走街串巷勞累了一天,剛才又被我那樣折騰,此時的她卻是有點邁不動步子了;而我經過剛剛高強度的性愛,外加我今天也疾步前行了一整天,送了趟信、殺了個人,此刻也同樣身心俱疲。我給那家肉骨茶餐廳打了個電話,好在他們是可以送外賣的,所以我和夏雪平最終都決定躺在房間裡犯懶。
他們家動作倒也是更快,十五分鐘後,外賣送到了前臺,前臺又派服務員送到了房間門口。兩大碗肉骨茶、四根油條、外加一份整套的海南雞飯,剛剛擺上小桌,我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我知道夏雪平和來電使用者犯衝,為了不影響她的食慾,我準備站起身去陽臺接電話。
“就在這接唄。”坐在床上正開著肉骨茶湯盒蓋子的夏雪平對我說著,接下來又追問了一句,“誰給你打的啊?”
“那個誰……咳……”
“是那個黑社會吧?”夏雪平頭也沒抬地說道。
“是他。”打電話的人,正是張霽隆。
“嗯……你就在這接吧,外面怪冷的。”夏雪平說完,自己拿起塑膠勺子和竹筷,夾起一段油條泡在湯裡,然後放進勺子裡又送進嘴裡。此時室外,北風正起,嗚咽而過,吹得落地窗玻璃一陣顫動。
我想了想,衝夏雪平尷尬地笑了笑,然後摁了接通鍵,把電話放到了耳邊;結果卻毫無預料地,我的耳郭居然撞到了“擴音”功能鍵,那邊張霽隆一說話,也被夏雪平聽了個一清二楚:
“秋巖,還沒睡吧——不耽誤你和夏警官浪漫快活吧?”
“呃,霽隆哥,我正想給你打電話……”我的話還沒說完,正低頭持著海南雞飯裡配的糖醋黃瓜片的夏雪平,也開口對張霽隆打了個招呼:“張總裁這麼大的人物打來電話,怎麼可能耽誤我們呢?”
在聽到了夏雪平的聲音後,張霽隆那頭先是一怔,緊接著他輕笑了一聲,然後說道:“叨擾夏警官了,您見諒。我找秋巖,有要事相談……”
“你是找秋巖,來問問他和我今天都去過哪、見過誰了吧。”夏雪平盯著手機,悠然地拿著筷子從棒骨上拆卸著排骨瘦肉和板筋,“無所謂,你們談你們的。”
張霽隆聽了夏雪平的話,頗有幾許無奈,又對夏雪平問道:“是秋巖告訴你的?”
“用不著他告訴我——安保局的奚越、國情部F市情報局的石傑鷹、稅務局稽查處藺曉燕、檢察院的初淮薇、法院的臧芝嬈,還有我們局經偵處的廖韜,不都是你的人麼?他們的之前跟你聯絡的時候,跟你讓秋巖交待給你的資訊,都是一種模式一個套路的。”夏雪平說完,夾起排骨肉蘸了蘸黑醬油和黃燈籠椒辣醬,用米飯接著送進嘴裡。
這話聽得我一愣一愣的,夏雪平看起來,平時對於除了查案子以外的其他事情毫不關心,但她居然知道這些被張霽隆安插在各個執法單位的內線;而且我更沒想到,那個看著成天有些吊兒郎當、只知道濫情盤小姐姐的廖韜,竟然就是張霽隆埋在市局的那條水線子。
“嗬,不愧是夏雪平啊!”張霽隆的語氣,聽起來複雜得很。
“你放心,你跟徐遠之間的恩恩怨怨,你們倆下了十幾年的棋,跟我都沒關係;我認識的人裡面,有哪個跟你們隆達集團關係緊密,我也不關心,我只關心案子。”夏雪平輕描淡寫地說著,“但你不許欺負我們家秋巖。”
“哈哈,夏警官,我把秋巖當朋友、當兄弟。有你這位‘冷血孤狼’在,我怎麼可能欺負他?”這句過後,張霽隆也不再跟夏雪平繼續交談,而是轉而對我詢問著正題。我看了夏雪平一眼,見她頭都沒抬,只是一心一意地喝著肉骨茶,我便也把我所見到的九旺集團郭勇邦的事情事無鉅細地告訴了張霽隆,包括我和夏雪平被怠慢、進到辦公室裡後看到的那些狗爬貓抓一樣的軟筆書法作品,以及那個瘋子似的郭勇邦的言談舉止全都說給了張霽隆聽。
“你等會……所以勇邦沒請你們吃飯?真的只給了你和夏警官兩張他們食堂的飯卡?”
“沒錯。”我對張霽隆說道,“我還沒吃飯,夏雪平正吃著呢。”
“你不早說——你反正也開了擴音,你邊吃邊說。”於是我坐下打開了白飯的蓋子,夏雪平馬上把碗裡的一大堆排骨肉全都撥到了我的碗裡,對我小聲說道:“你多吃點,我喝湯吃配菜就好了。”
“你也多吃點啊?”
“我不吃這麼多肉,會發胖的。再給我兩塊雞肉就好了。”說著,夏雪平又夾了一塊油條,泡在了排骨湯裡。
而張霽隆這邊似乎陷入了深思,他嘆了口氣繼續問道:“那你們現在住的地方,也不是勇邦給你們安排的地方?”
“不是,我……我和夏雪平現在是待在自己找的別的地方住著呢。霽隆哥你是不知道:他給我安排的所謂他們集團的招待所,看起來跟老鼠洞一樣!而且還很吵,樓下是個大排檔也不是什麼地方,另一邊是個大眾浴池,風扇和鍋爐的轉輪就夠吵的了,還特別潮溼,我看他給我安排的那個房間裡,床頭板後面還都長苔蘚了。說是雙人間,夏雪平174左右的身高,那張床都躺不下,你說換成我呢?而且還是張單人床,完後給了倆枕頭結果就一張小薄被,屋子裡窗戶還關不嚴……”
張霽隆似乎徹底困惑了:“……勇邦現在的條件已經這樣了麼?”
“霽隆哥,我聽你一口一個‘勇邦’稱呼那位郭董,您跟他認識?”我敏感地對他問道,“而且他還說……當然最後他還是反悔了:他讓我和夏雪平給老狐狸帶句話,說自己後悔十二年前活下來,怎麼回事?”
聽到我的問題,夏雪平嘴上和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然後她拿起一張紙巾擦了擦嘴,看了我一眼,又盯著我的手機,等待著張霽隆的回應。
電話那頭響起了張霽隆那柄電子菸斗的按鍵聲響,只聽他吸了口煙霧,然後吐出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已經知道徐遠準備幹什麼,並且我也猜到了你和夏警官手裡剩下的那些信要交給誰了。秋巖,之後幾天,你就專心跟夏警官在一起散散心、好好玩玩吧,暫時不用再打電話聯絡我了。”張霽隆頓了頓,補充道,“如果你和夏警官信得過我,我奉勸你們倆,剩下的信,別交出去了,今晚就找個地方,把那些東西都燒了。”
“張老闆,你什麼意思?”夏雪平對張霽隆質問道。
“我沒別的意思,就這意思。”
“你們江湖人士確實是有你們的說話方式,但你要是不把話說清楚,我和秋巖哪知道這麼說的目的是什麼?”夏雪平升高了一個聲調追問道。
“有些事情,我其實不方便說得太透,夏警官跟小橙關係不錯,我把秋巖當兄弟看,但畢竟你們兩個是條子、是徐遠的人。我本就站在你們、站在徐遠的對立面,有些話我說出口,倒像是我在挑唆離間一般。但我又不得不提醒你,夏警官,你剛剛說你只關心案子,但是這件事現在你們倆收手、不幫著徐遠幹,或許還來得及;如果執意做下去,你夏雪平從今以後,辦案子和為夏濤老先生報仇的機會可能都沒了。”
“霽隆哥,這怎麼回事啊?”我沒聽明白,但張霽隆的說辭讓我為夏雪平異常擔心起來。
夏雪平沉吟片刻,好像有些茅塞頓開,對著手機說道:“你是說……”
“我不僅跟郭勇邦認識,我們倆還算得上是經常往來的生意夥伴。”只聽張霽隆娓娓講述著,“郭勇邦那時候還只不過是九旺集團的一個採購經理,我那是也只是我大哥陸錫麟所在物流公司的一個總務部門經理。十二年前,Y省行政議會陸副委員長和省政府一幫執政黨高層,串聯了L省和M省,準備策劃政變獨立,準備再製造一個偽政權,那時候九旺集團,就是幫著這幫政變叛黨們向海外洗錢的最大機構。更多事情,現在國情安保都還沒解密,我不能再多說,總之那時候,勇邦拿到了一份掌握這些叛黨命脈的資料,他早知道自己可能要被人追殺,於是一路南逃到F市想尋求我的庇護;可當時我在K市,並且,當時跟我在一起手下的兄弟也都死了,我是踩著一條血路、躲進了泔水桶裡才活下來的。而勇邦,則機緣巧合在徐遠的幫助下,撿回來一條命。”
“於是,你、徐遠、還有這個郭董,當年與國情部和安保局從首都來的代表合作,才粉碎了當初的那場政變,對吧?”我問道。
“對,後來我因難逃牽連,即便有立功情節,但還是在監獄裡待了八年。而這八年裡,勇邦和徐遠走得越來越近,跟我的關係倒是疏遠了。再後來,等我的隆達集團起來了,我也才知道勇邦竟然成了九旺的掌門人,所謂的‘M省大亨’。可我很清楚,勇邦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人,但以他的才學和能力,根本不可能在這十一二年就做到這種高度。”
“嗬,張老闆還真是以己為尊。”夏雪平揶揄道,“你說別人不行,可你張老闆不也僅僅是在四年間就成了F市的黑道豪強,把你的隆達集團給拉了起來麼?”
“夏警官,別忘了我們家楊兒她爹是誰。”張霽隆直白地說道。
“對,我當然知道你的背後是執政黨……你的意思是?”
張霽隆又吸了口煙霧,繼續說道:“那場政變之後,九旺集團這個半國企半私營的實業集團,就開始逐步從執政黨的手中轉移了一些股份交到了在野黨手裡,而之後的那幾年,新上任的M省財政廳廳長,人倒是對國家忠誠,但是也著實好騙,他為了不讓在野黨在類似九旺集團這樣的改制企業裡得到太多利益,便拉了幾家歐美外企入股,可他哪裡知道,那些歐美外企,也都是跟在野黨穿一條褲子的——從上世紀到南島時代,藍黨最不缺的就是給歐美財閥當買辦的人。而面對各方利益,執政黨需要一個乖巧的布偶,在野黨和那些外企需要一個可以哄各方開心的和事佬,於是勇邦也自然成了他們的人選。”
“那……徐遠讓我和夏雪平……”
我的話又一次被打斷,而張霽隆接下來的話,讓我有些瞠目結舌:“秋巖,夏警官,你們兩位的上司徐遠局長,實際上就是個親在野黨的份子——他在試圖用自己的力量,去左右明年年初的大選。說我張霽隆是生意人也好、是黑社會也好,我組織幫助執政黨參選,那都是沒有問題的:但你們二位別忘了,自打兩黨和解之後,國家修訂的一系列法律都有明文規定:一切法治部門的在編公務員,如果從事涉及、影響、操縱政治事件、政黨或政體的行為活動,免職倒是小事,搞不好,可是要判刑坐牢的。”
夏雪平倒吸了口氣,閉著眼睛陷入了沉默。
我看著夏雪平,自己胸前冒出了一股冷汗,抿了抿嘴後我又對張霽隆問道:“我說,霽隆哥,你不會有點危言聳聽吧?只是送幾封信而已……”
“幾封信而已?你和夏警官倒也真是老實,如果我是你們,我一定會找機會拆開一封信看看。徐遠要求你們去見的那些商人、名流,全都是是與在野黨有關係的人物。徐遠的構想,就是利用地緣進行輿論包圍,因為本身在Y省周圍這幾個省,現下在野黨的聲望明顯要高於執政黨,他要做的事情,基本上就是要讓那些看似中立的資本家階級參與到這個遊戲裡來,為在野黨造勢,這樣的話,便可行程對Y省的輿論壓制。我也是剛查到的:你們倆在Q市遇到的侯劭彧,儘管表面上他與執政黨黨員議員私交眾多,但是他本人,卻是國內幾個資助在野黨的大掮客之一,他祖上就是作為當初藍黨在東北組織土匪綠林建立所謂‘先遣軍’的軍事特派員;而你們在Q市沒見到的另外三個人,或是本身就有政治傾向的商人,他們四個一聯手,L省商界,基本上就會被染成藍色。而至於勇邦……”張霽隆吐了口氣,對我和夏雪平說道,“勇邦本來就是在野黨的提現木偶,如果他自己可以有點勇氣,主動與執政黨靠攏,其實他還有救;但是他不敢,而徐遠又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有要求,勇邦必然是不會違背的——他這人太講良心了,所以他只能幫著在野黨做事;可與此同時,他也清楚得很,只要M省由藍黨主政,他在九旺集團持有的那一點可憐的股份和權力,就全得交出去,任由藍黨和歐美外企瓜分——先在在九旺集團,本來就已經不是由他這個當董事長的說得算了,他賣名義上被人稱作‘大亨’,實際上他自己倒欠下了在野黨M省黨部和外企幾千萬的債務。”所以他才會看起來吝嗇的讓你和夏警官去吃食堂、住耗子洞一樣的招待所,所以他才會說那句‘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聽到這裡,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與夏雪平對視半天,相顧無言。
“我沒有太過分的意思,夏警官,秋巖,我只是覺得你們兩位被矇在鼓裡,對此我有些不吐不快。咱們這麼想:退一萬步說,來年的全國地方大選,藍黨大獲全勝,Y省、東北,乃至整個北方都是藍黨的天下,你們覺得那時候的司法調查局、國情部和安保局有多大機率會不追究徐遠的所作所為?藍黨會保全徐遠、進而保全你們母子麼?這就是‘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的道理。秋巖,我老早就跟你說過,用不著跟徐遠抱著一起死,作為一個知情人,我是真心希望你和夏警官平平安安的,畢竟夏警官自己、你自己、你和夏警官之間,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實屬不易。你們兩個應該相互珍惜彼此,至於徐遠他自己的理想,本來就應該讓他自己實現,你們說對吧?”
我欲言又止,如鯁在喉。夏雪平閉著眼睛,倒開口對張霽隆說道:“謝謝張總裁告知我們這些事情。”
“夏警官客氣。那我不打擾你們二位了,祝你們玩的愉快。”張霽隆說完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桌子的餐飯依舊冒著熱氣,而淫糜的房間裡,赫然按揭安靜得冷清
“夏雪平,該怎麼辦呢?”我對夏雪平問道。
夏雪平忍受著腿上肌肉的痠痛下了床,雙腿發軟地走到了揹包旁邊。
“哎,你要拿什麼我幫你拿啊!”我也連忙跑到了她身邊,只見她從揹包裡拿出了其中一封信,捏在手裡凝視半天。
“要拆麼?”夏雪平轉頭對我問道。
“……先回床上坐著吧。”說著我攙扶起她的身體,把她抱回了床上。而她依舊看著這封信,半天不說話。
“要拆麼?”我又對她問道。
夏雪平沒對我回答,直接當機立斷,用指甲輕輕捏著信封的邊沿將信封撕開,從裡面取出信紙展開。只見信上寫道:
“崇舟吾弟:
一別數載,見字如面。
回想六年前與弟相逢與F市‘薈慶樓’,當日觥躊之樂一如昨日,愚兄不勝感懷。當今天下,朝堂赤營頑守而不思進取,地方官吏僖頹而腐敗,民智雖開而不知正視聽,國家仍似興隆而敗相已露:下視章法規則為無物,上僅圖小利而枉民!若無胸懷大志之能者力挽狂瀾,不知國運當何如?我運當何如?
兄知弟現雖已富比陶朱、更為我燕肅之地名流、商界之中流砥柱者,然仍心有抱負而久不得志;當日愚兄借酒直抒胸臆,賢弟曾言願與餘同往,兄不勝感激,愚兄今日是振奮,蓋賢弟良言勉勵。今兄有一策,望餘弟扶助:今謀天下之器,非金非刃,而民望也;民望者,蓋輿論所向也。以弟於M省之勢,連結合縱貴地才華橫溢、執筆若刀者本如反掌之易。若弟可執貴地媒體之牛耳,則可輔弼藍黨有識賢明之君成事,貴地將穹明水澈,乃弟之幸事、亦民之幸事!
愚兄知弟之賢才,M省萬事,全隨弟心所願;若需愚兄,兄定竭力捨命而為。望弟可事此事如事家,經略貴地若經商,則大事必成。
兄拜叩。
——山途”
看樣子,張霽隆說的話確實是真的。
“先把這信放下,把飯吃了吧。”夏雪平對我說道。
“聽張霽隆說完話,再看完徐遠這封信,我有點沒胃口了。”我有些憂愁地唉聲嘆氣著。
“那也得吃,沒胃口也得吃,而且還得吃飽。”夏雪平說著繼續端起了米飯,夾了一筷子雞肉放在飯上。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