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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7-08
第二天我倆十點半左右才睜開眼睛,雖然比前一天醒得早,但各自的精氣神
似乎更加充沛。可我和她剛要下床、分別去便溺和洗漱的時候,我倆才發現各自
的四肢都痠麻無比,我腫脹的陰莖似乎不會萎縮了,麻木地插在她的陰道里不能
動彈;而她的陰道里此刻乾澀無比、我咬著牙堅持著往外扯一下,她都會覺得疼
,而更為尷尬的是,那條已經沒電了的假陽具,還插在她的肛門裡。我在這一晚
上,就是這樣壓著她的身子睡下的,她在連續高潮了十幾次之後整個人都暈厥了
,自然對這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夏雪平的全身都羞紅了,而我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幾乎嚇得要死;
「這……這怎麼辦啊……」我真的是頭一次見到夏雪平如此慌張,臉上紅紅
的,眼睛裡水汪汪的,眉頭糾集在一起、嘴唇繃著、梨渦淺現。看著她如此可愛
的樣子,我似乎沒那麼緊張了。
「要不咱們倆就這樣吧?以後你跟我穿兩件衣服一條褲子,咱倆就按照一個
人那麼生活,嘿嘿,好不好呀?」
「小混球!」夏雪平咬著後槽牙,舉起了那麻木的右臂,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在我的頭上彈了個腦瓜崩,撇著嘴巴對我控訴道,「都這個樣子了!你還有心思
捉弄我、開我的玩笑!哼!嗚嗚嗚……」
假哭了一會兒,夏雪平突然默不作聲,但是臉上更紅了,並且連忙低下了了
頭。
「怎麼了……」
「我……憋不住了……」
我忍著壞笑對她問道:「前面還是後面?」
「你不許問!」
「我說正經的呢!前面還是後面?」
「前面……」
「那你就在這吧!趕緊的!這樣的話我拔出來的時候你就不會覺得疼了!」
「在這?……在床上?」夏雪平皺著眉頭,羞駭地看著我。
「對啊——哎喲我的夏雪平大人!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管床上不床上?反
正這是情趣酒店,他們必然是要清洗並給被褥消毒的!」我收起了玩笑的態度,
認真地對她說道。
夏雪平低著頭、繃著臉、閉著眼睛默不作聲。
最終還是因為夏雪平的膀胱發力,並在我的勸誘下,夏雪平羞得不敢看我、
釋放了一股熱乎乎的尿液使她的肉穴變得溼潤了一些,而我趁機調節了幾下呼吸
,才將我倆的身體分離開來。
此後為了維護她的形象,我再沒把這件事拿出來說過,只是趁她不注意的時
候,看著她的側臉或者背影,我回想起她當時窘迫卻嬌萌的可愛模樣,因而在一
旁偷笑著;可她似乎對此事總是耿耿於懷,每天我和她做完最後一次的時候,哪
怕她自己再困再疲勞、或者再是因為性高潮令她欲仙欲死,她也會在閉上眼睛之
前掙扎著對我命令,讓我把我的東西從她的美穴或後庭美臀中拔出;另外,不論
在外面還是在房間裡,每每只有我倆在一起相處的時候,她都會無緣無故地變得
嬌羞無比,並且摟著我、親吻我的態度也更主動、主動的次數也更多,她黏著我
的甜膩感要比我黏著她更甚。而那些南來北往的陌生男人們,在窺到她和我那些
甜蜜的瞬間之後,紛紛向我投來羨慕和敬仰的目光。
我並未因此虛榮,而是在開發並滿足她身體和慾望的同時,以最大的程度去
填補她的心靈和精神世界。我每天都會帶著她去各處的名勝遊覽參觀,在偽皇宮
,我給她買了一套她最憐惜的那個瘋子皇后,在一生當中最美麗時刻留下的一套
寫真影集;在影視城那邊,我又給她補買了一張李香蘭的CD,她還故意譏嘲地
問我「是不是這CD帶回F市之後,又要被我拿來練習射擊打靶」,弄得我臉上
跟小米辣涼拌蒜苗一樣,青一塊紅一塊。
「也是有趣哈,我上次在咱家那麼鬧、那麼開槍,另外蘇媚珍都拿著狙擊步
槍嚇阻艾立威了,你那樓層左右的鄰居怎麼都不投訴呢?」我對夏雪平問道。
「因為壓根沒人住。」
離開G市之前,我本來想問問夏雪平要不要去見見歐陽雅霓,但幾次話到了
嘴邊,全都叫我嚥了下去,畢竟歐陽雅霓跟夏雪平當初關係再好,現在她也還是
安保局「一百單八將」裡那個殺人不眨眼的「血仙姑」,若是知道了我和夏雪平
為徐遠送東西的事情,她會維護自己之前這個閨蜜、還是去履行作為一個特務的
職責呢?而且,我和夏雪平現在如此親密的關係,在她面前如何可能不流露出來
呢?萬一歐陽雅霓熱情好客,安排我和夏雪平去她可以安排的地方、或者直接去
她家住,那我還能繼續跟夏雪平同床共衾麼?最簡單的,如果見了面,歐陽雅霓
若是問起我倆住哪怎麼辦?她非要去我倆一起住的地方看看怎麼辦?我總不能讓
她知道我和夏雪平一直都睡在情趣酒店的雙人水床上、每天都看著滿屋子的性愛
浮雕起床吧?我反正是不想在回到F市之前,就提前把我和夏雪平的甜蜜關係藏
著掖著。
——可這些,其實都是我自己給自己找的藉口,最讓我心裡不舒服的,其實
還是蘇媚珍中槍倒下前說的話:
「歐陽雅霓那個小娘皮,她喜歡的可不是於鋒;但你知道她一開始為什麼會
對我的話言聽計從麼?——給你一點提示:你猜在學校的時候,為什麼有人會故
意管她叫」歐蕾雅霓「?」
我上次來G市見到她的時候,完全沒想到這樣一個漂亮嫵媚的女殺手頭子其
實是個「蕾」,這幾天於鋒的名字、那個可疑的在成人店裡與我「偶遇」的中年
男人的背影,已經在我的心裡成了我用不敢觸碰的噩夢;若是此刻,再讓歐陽雅
霓這位看似「媽媽的美豔朋友」、「女友的妖冶閨蜜」式的誘惑、實則卻是燙手
山芋般情敵的人出現,我可招架不住。
所以,即便在我和夏雪平去偽皇宮和影視城,當路過G市安保局的時候,我
看到了坐在車上的夏雪平兩次目不轉睛地盯著安保局大院的門口,眼神里寫滿了
懷念、憂思和依依不捨,我也用手緊緊捏住了我的髕骨、硬是橫著心沒把「你要
不要去看看歐陽阿姨」這句話對夏雪平問出口。
後來去T市那天,我和她故意躲掉了為我倆接風的乘務員的護送,找了個當
地的旅行公司,請了一位蒙古族女伴遊帶我們倆去草原遊玩。那蒙古族伴遊小姐
姐起初一聽說我和夏雪平只是要求她做導遊,而不做什麼出格的事還很詫異,並
多次明示,自己雖然是異性戀,但是可以接受跟女生同床,而且儘管自己還沒應
付過情侶,但她願意一試;我和夏雪平也嚇得夠嗆,後來夏雪平果斷提出不會少
了她的小費,但我們倆並不是衝著那種不禮貌的事情才找的她,她才終於放下心
來——她並未問我和夏雪平多要錢,還很好客地把我倆帶到了自己家的蒙古包裡
做客——當然在上路之前,她還是很誠懇又可憐地乞求我和夏雪平別把她工作上
的齷齪說給她的父母聽。那天晚上我和夏雪平喝著馬奶酒喝到吐,在吐乾淨了肚
子裡的東西后,自然在蒙古包裡雲雨一夜;萬萬沒想到,第二天一大早,那伴遊
姐姐家裡的牝馬生下了兩隻小馬駒,而那匹牝馬懷孕的事情,他們全家都毫無察
覺。
「看樣子,這是遠道而來的客人帶來的喜兆啊!您二位幫著給取個名字吧?
」
我和夏雪平商量半天,最終決定把那隻小母駒取名叫「秋雪」。那隻小公駒
則叫做「夏禾」。
就這樣,一個月差不多過去了,我和夏雪平也到了該回到F市的日子。臨走
之前,我和夏雪平特地買了兩份驢肉火燒和包子,還有兩大杯熱棗茶,坐到了夏
冰山莊的門口,坐在山裡看著落日吃著晚餐。
「沒想到C市這麼大,玩都不玩不夠。」看著山莊氣派又不失內斂的莊門,
喝著熱棗茶的我不由得感慨道。
「旅遊旅遊,不就是這樣麼,那可能讓你哪都玩個遍呢?」夏雪平看著意猶
未盡的我,吸了口甜絲絲的棗茶,湊到我的耳邊問道,「你要是沒玩夠的話,那
等咱們倆再休假的時候再出來玩好不好呀?」
「那當然好啊!你想去哪?」
「嗯……我有點想去日本。」
「日本,好像不錯,你喜歡日本麼?」
「也談不上喜歡吧……純粹好奇。你外公的藏書裡有好多關於日本文化的書
,以前總聽你外公說大阪和京都都很漂亮,小的時候曾經幻想過如果我生活在日
本會是什麼樣,有機會的話,我很想去親眼看看。」
「行啊!我還沒出過國呢!……嘖嘖,但是現在你我都是警察,想出國好像
並不是很簡單。」我是聽從夏雪平的想法的那一個,但是一想到我倆不會很輕易
地去日本,我反倒是更失落的那一個。
「沒關係,」夏雪平握著我的手,放在她的嘴邊呵著暖呼呼的氣,「以後總
有機會的。」她剛說完便大張開嘴,我還以為她又想咬我,但她只是打了個哈欠
。
我看著她睏倦的樣子忍俊不禁,但隨後我自己也打了一個時間更長的瞌睡,
並且還流出了眼淚,一陣難以承受奇襲著我的全身,頭腦的清醒瞬間完敗。
「你困麼……夏雪平……」
「這棗茶……有問題!」我聽到夏雪平在這樣咬牙嘶吼,我看到夏雪平的上
下眼皮在打架,她緊捏著我的手想讓我清醒,自己的手勁兒卻也逐漸放鬆……
等我再一次有意識的時候,我的眼前卻仍舊一片漆黑。
「夏雪平?夏雪平!」
我全身掙扎片刻,然後又掙了掙雙手,才發現自己的雙腕此刻被一雙冰冷的
手銬銬緊。
「我在……」夏雪平深吸著氣,平復著自己的思緒道。
「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聽著她的聲音,就在我的身後。我試著伸手去碰她,接著又
一把抓到了她的風衣衣袖。而就在這時候,在我的耳邊又突然響起了幾個強健有
力的軟底皮鞋踏在地磚上的聲音,然後但聽得一聲響指,我的身子就被幾雙粗糙
的手抓了起來。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幹什麼?」我大聲吼叫著,剛想對夏雪平喊些什麼,
嘴巴上突然就被人用瀝青膠布貼得死死的。夏雪平應該聽清了怎麼回事,但她卻
一言不發,我知道她此時肯定是在思考對策。
我在嘴唇被貼了封條之後又被那雙手拖了十幾米,並大概是被他們拉到了另
一個房間,因為我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爾後又被丟到了一把木椅上,之後我嘴巴
上的封條和眼睛上蒙著的眼罩——他媽的,似乎還是一副卡通眼罩——都一一被
除了去。可我所處在的這個房間裡,還是伸手不見五指,當然我能聽得出在我面
前,有人在行走、站定,然後緩緩坐下。
一瞬間,在我面前亮起了兩盞瓦數超大的燈泡,熾熱的燈光一下子刺入我的
雙瞳,我疼痛的眼眶裡立刻湧出兩股清淚。我連忙扭過頭閉著眼睛,冷靜了片刻
後對那燈泡後的至少兩個人影呵斥道:「你們是誰?這是在綁架和非法拘禁你們
知道嗎!」
「哼,我們是誰?」一個聲如洪鐘的男人冷笑了一聲,對我幽幽說道,「我
們,是政府秘密執法部門的!非法拘禁?呵呵,我們是有執法優先權的,更何況
你犯了法,你自己應該心知肚明吧?」
一聽到「政府秘密執法部門」,我心說可能要壞。剛才在不知情的情況下,
我著急想了解夏雪平的安危,結果她的真實姓名就被我脫口而出了——倘若把我
和夏雪平綁來的這幫人真是什麼部門的,確實我倆就算再藏著掖著自己的身份也
沒有用,可萬一對方是什麼不法分子、黑道組織、犯罪團伙故意訛詐我們的,那
他們不也正好可以就坡下驢麼?我真是失策了……不過事已至此,我也只能硬著
頭皮跟他們周旋下去:「秘密執法部門?你們是哪個單位的:安全保衛局?國家
情報調查院?總該不會是那個故弄玄虛的司法調查局吧?」
燈泡後面的兩個人影對視一陣,然後那個洪亮的聲音繼續說道:「我們就是
司法調查局的,何秋巖警員。」
——唉,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說吧,何秋巖警員,你和F市警察局重案一組組長夏雪平,一路從Q市、
G市、T市來到我們C市,你們的目的是什麼?你們是來見誰的、給誰送什麼東
西的、誰讓你們來的,請你從實交待!」
我心虛地眯著眼睛,看著那藏在臺燈後面的兩個身影,鼓足了勇氣對他們說
道:「我倆就是來旅遊的。不見誰、也沒給誰送東西。你要是非問誰讓我倆來的
,那我只能說是局裡批准的——你要是司法調查局的。你應該能從我們Y省警察
廳的通報上了解,我和夏雪平剛剛合力破了一個大案。」
「撒謊了吧?你們真是來旅遊的?」
「嘖——榮國府公園門票的票根還在我口袋裡揣著呢!不信你上我褲兜裡來
掏。我倆到這要不是來旅遊,那還能是來幹嘛?見賈寶玉?」
「你嚴肅點!」那人拍了下桌子,突然嚇得我全身一顫,可隨即聽著他突如
其來的憤怒,我在心裡莫名有點想笑。只聽那人接著對我質問道:「你和夏雪平
警官,你們倆是母子關係?」
「沒錯。」
「既然是母子關係,那幹嘛還要扮作情侶呢?」荀惠檸「、」龍宇鎧「,用
的還是從你們局裡偽造的身份證!你們在C市看了幾場情侶電影、吃過一次情侶
西餐晚宴,在T市你們申請導遊服務的時候、填寫人身旅行保險的時候關係寫的
也是」情侶「,在Q市你們倆也出雙入對的,但在Q市,你們倆倒是沒什麼可以
之處;不過,在G市你們倆就過分了,分明是母子,住的卻是情侶酒店、你還去
成人用品店買了情趣用品——呵呵,為了掩人耳目,你倒是真挺用心!」
我這才知道我和夏雪平從F市一齣發,真的就被人盯上了,好在他們先入為
主地認為我和夏雪平是「假扮情侶用以掩人耳目」。只要不被他們看出來我和夏
雪平的真實關係,一切我就都能說得圓全:
「沒錯,身份證確實是假的,我倆的關係也在故意扮演——沒辦法,你們司
法調查局只知道查內政、查貪腐、查虛假錯案,但是卻不知道保障警察的人身安
全啊?」桴鼓鳴「的幕後黑手是被擊斃了,但是他們餘黨還在;何況夏雪平當了
差不多十八年的刑警,為了社會、為了這個國家得罪了不少人,黑白兩道她都有
仇家。好不容易出來放鬆一下,萬一被仇人盯上呢?為了保障她的安全,我倆只
能這樣,這假證件也是我們局裡上峰主動提供的,也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至於
我買的成人用品,我想警員去那種地方買東西,既不犯法也不屬違規行為吧?做
戲做得充分一點,我覺得沒什麼不好。」
在臺燈後面,那另一個瘦高男子模樣的身影聽了我的這些話,一言不發地站
起身,從他身後的一個門低著頭默默地走了出去。
在那扇門關上的那一刻,那個洪亮聲音的主人用左手在左耳按了一下,我猜
測他此時應該正戴著一隻耳機。只聽見沒過一會兒,那個男人對我說道:「別裝
了何秋巖,你和夏雪平是給你們警察局的局長徐遠警官送密信的,這一連一個月
,你們分別見過了Q市的地下皇帝侯劭彧、G市的富豪郭勇邦、女富商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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