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第六章(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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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06

嘉獎?」楊沅沅委屈巴巴
地看著我。

  「嘉獎可以──口頭表揚一次。才整理個工作簡報就要求有嘉獎,那你要是
將來破了案,那還不得問省廳給你搬來金山銀山?」

  「我不是這意思,學長!我只是……這個髮色是我從染頭髮以來,最適合我
的顏色!你就不能通融一下麼學長?漫畫裡還有女警是染頭髮的……」昨晚還滿
嘴髒話的楊沅沅,此時說著說著竟然要哭了。

  「真的不行。」我換了一種平和而耐心的語氣對楊沅沅說道,「你知道我聽
了你的這些話,也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咱們『警專幫』的名聲不好了。妝容儀表
這點事情,在警員手冊上的第一頁都是有據可考的,咱們警專幫這幫人,靠著小
聰明、還有八百年偶爾從腳後跟裡拿出來用一下的腦子,陰差陽錯、機緣巧合升
上了警官學院,然後偶爾再出一兩個比如你我這樣,成績算的過去的學生,被那
些原本已經對警專生死心了的教官、上峰們誇幾句,說『這還真是咱們差點埋沒
了的拔尖生』,於是我們就真的沒皮沒臉地認為我們自己真的優秀──我這不是
罵你,楊沅沅,這也是我對我自己工作兩個月的心得。不見比自己優秀的人,不
知道天有多高、自己有多矮,不實打實地著手辦案子,不知道地有多厚、摔上去
有多疼。咱們現在是在警察局工作,不是過去在學校上學了:還能遇見好說話的
教員以為巴結幾句,就能在評比上拿個高分;還能遇見幾個腦子不靈光的教官,
以為抖機靈捉弄人家,就能逃課、考試作弊。這個頭不能開,很快,短則幾個月
長則一兩年,你就會從『楊沅沅學妹』變成『楊沅沅師姐』,你這個師姐染頭髮,
後面的學弟學妹們會怎麼想?他們會不會也去模仿、甚至更出格?打耳洞、打眉
釘?會不會把西裝和警服給裁了、一個個穿得像哥特樂隊的成員?如果到了那種
地步,那咱們重案一組會成了什麼樣子?咱們現在要面對的,是隨時可能讓我們
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匪徒,以及隨時隨地會盯著你一舉一動的大眾輿論──咱們
組長夏雪平總在媒體上被攻擊,這件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聽到這裡,楊沅沅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

  「你現在在重案一組,重案一組的組長又是夏雪平,那幫靠著攻擊夏雪平為
生的人,是不會放過咱們這間辦公室裡的一草一木的。你染了頭髮,他們如果發
現你是重案一組的人,那些人便會用最難聽的話寫出來發到網上攻擊你,並以此
再用百千倍惡毒的語言攻擊夏雪平,同樣,他們也會因為你是重案一組夏雪平的
手下反過來攻擊你。你的頭髮必須染回來,不染回來,我當然也不會給你把頭髮
真的全部剃掉,但是你也真的不適合繼續在重案一組待著了。這是為了大家、為
了集體,也是為了你自己,明白麼?」

  我並不是很清楚在我面前這個張揚得令人厭煩的女孩,到底對我剛才這段聽
起來道貌岸然實則發自肺腑的話聽懂了多少,但是卻見她咬了咬牙,對我十分恭
敬地說道:「學長,今天下了班,我就去找個理髮店把頭髮染黑。我去上培訓課
了。」

  「嗯。你去吧。」

  目送楊沅沅離開,我又拿起了那張簡報──這是一份匪夷所思的簡報。王楚
慧手頭這件徐遠所說的棘手的案子,居然是一起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車禍:

  在11月21日這天晚上7:03,在景玉宮所舉辦的「愛的奇幻境」嘉年華上,一
輛疾馳而過的大眾Polo,將一個三口之家同時撞傷;其中被撞的三歲小女孩當場
身亡,當時站在孩子身後的三十三歲父親,也在送往醫院搶救的路上因為失血過
多不治而逝,活下來的只有一個現在還坐著輪椅的孩子母親。根據景玉宮分局和
市檢察院的調查,那輛大眾Polo之所以會撞到人,是因為剎車系統失靈,本來當
天路面上就因為白天的時候下過凍雨所以打滑,並使得車子偏離了車道騎上了人
行道,爾後又導致在汽車衝向購買鯛魚燒的人群的時候,原本保持60KM/H的車子
無法及時減速,才會導致這一悲劇。

  看完一遍這份簡報,我心說這個案子有什麼好查的呢;但我剛把簡報放下,
我又突然覺得似乎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是了,景玉宮感恩節嘉年華上的鯛魚燒。

  此時我一下子想起,在幾年前還在警專上學時候的我,跟隔壁護士學校的一
個女孩談戀愛的時候,一起去過一次這個嘉年華。那段所謂的戀情,其實也就是
在警專附近的火鍋店與鄰桌女生看對了眼,那是一個狗血的故事,因為後來那個
女生跟她的一個任課老師劈了腿,我後來也就在沒去過景玉宮感恩節的嘉年華,
而那次被綠,跟我那一年在警專的經歷比起來,既不光彩、也沒什麼曲折的情節,
所以這個事情便被我儘量忘記了,多年過去已經埋沒在了我經歷過的其他好多事
情裡。可現在一想起來,我仍然記得,景玉宮嘉年華上的鯛魚燒,因為特別受到
小朋友和女孩子們的喜歡,購買的時候是要排一個很長很長的大隊的。

  ——60KM/H的車速,一個猛子扎進人堆兒裡,只撞到了三個人,這個機率不
是沒有;但是若說受害者居然正正好好是一家三口,這事情怎麼聽怎麼讓人覺得
有些邪乎。只是看這個簡報似乎根本沒用,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主要負責這個案子
的王大姐聊聊。

  沒想到一抬頭,我卻看見王大姐正拎著自己的手提包準備離開辦公室──她
什麼時候進來的我竟完全沒有察覺;而且重案一組的辦公桌雖然位置都新挪開排
列過,但是她的辦公桌的位置依然距離我的很近,從我面前或者背後經過,明明
是離開辦公室的最短距離,但此時的她卻非要繞道原來屬於艾立威、現在被安排
給秦耀的那個位置旁邊的過道去,這讓我不免覺得她的行為頗為怪異。

  「大姐,著急去哪啊這是?大姐?」我喚了王楚慧兩聲,起初她還沒聽見,
但就辦公室這麼個巴掌大的地方,以我的分貝她若真的沒聽見也算是出了鬼。

  於是我不得不站起身,準備走向她身後;而當她發覺我站了起來之後,這才
轉過身很不自然地朝我笑了笑:「哦?秋巖你叫我?……呵呵,合計事情來著,
走神了。」

  「姐,著急去哪啊?」

  「跑外勤啊,呵呵。」

  「什麼外勤啊,這大下雪天的?」

  「案子的外勤唄。」王楚慧眯縫著她的那雙細小的眼睛看著我,一笑起來,
她的法令紋也被嘴角扯出一個機械的弧度。

  「著急麼?」

  見我也不跟她直接聊正題而一味地試探她,王楚慧也顯得有些不自在,「秋
巖,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想跟您聊聊這個案子。」我說著把楊沅沅寫的那份簡報遞到了王楚慧手上,
「我著急看,所以就從這黃毛丫頭的桌上拿起來了──就這筆法,看得我雲裡霧
裡的,咱們『警專幫』前途著實堪憂。」

  王楚慧屏息凝神地看著手中的那份簡報,便鬆了口氣笑了笑,對我說道:
「都需要摔打麼。你是警專生升學警院的拔尖生,在你看起來這幫孩子肯定跟你
差的遠著呢。想我當年剛從警校畢業的時候,還沒這小楊有水平,那時候連列印
和影印這點事情都做不好呢,呵呵。」嘻嘻哈哈一陣,王楚慧才對我問道:「秋
巖想了解點關於這個案子的什麼?」

  「基本上來說,一切。」

  「你看看,我還告訴這丫頭等下午三點鐘以後再把報告給你,這裡面可以說
道的東西不少呢!」

  於是王楚慧把自己的筆記型電腦從手提包裡拿了出來,並且給我講了一個更
「細緻」的案件描述,一個跟簡報上大部分內容都不太一樣的案件描述,一個以
倖存下來的那個一家三口的母親為敘述角度的案件描述:

  活下來的這位孩子母親叫鄭玥施,三十三歲,是一個咖啡廳的普通服務員,
她的丈夫林攸是個貨車司機,夫妻二人的收入不高,生活也比較拮据,偶爾能靠
丈夫幫別人拉一些私活、或者是在 F市郊區的半夜裡跑幾次違法的城市拉力賽,
以及妻子往一些女性情感雜誌或者成人雜誌投稿一些文章、小說賺上幾筆外快。
以往這個家庭的生活還能維持,可是今年八月末的時候,林攸所工作的物流公司
倒閉,老闆全家跑路,當月的工資都沒有開出。這讓這個家庭開始漸漸連房租都
交不起,更別說原本已經為女兒預定好名額的幼兒園的學費。

  在十月五號國慶節之後,一直幫著林攸找賺外快夥計的朋友「肥膽鼠」給丈
夫找了一個一次就能賺得五百萬的機會,至於這個機會是什麼,「肥膽鼠」和丈
夫都並未告訴鄭玥施,只是信誓旦旦地說,家裡很快就會有所改善,但是做完這
一單,全家必須搬離 F市。丈夫那邊搞得神神秘秘,每天早出晚歸,妻子這邊雖
然異常擔憂,但是出於多年的愛與信任,鄭玥施也並未起疑,只是丈夫和那個叫
「肥膽鼠」的社會混混每天密謀的「大業」卻一拖再拖。

  終於,丈夫在11月15號這一天把那整整齊齊的鈔票帶回了家裡,看著那五百
萬現鈔,鄭玥施既覺得欣慰,又覺得恐懼,她大致猜到了丈夫所去做的事情是什
麼,但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就再沒有回頭路。於是全家都準備好搬到外地,去南
方的 S市打工謀生。臨走前,女兒非要去一次景玉宮感恩節的嘉年華,夫妻二人
想著在外忙碌這麼多年都沒時間陪伴女兒,心中對女兒飽含虧欠的夫妻二人便都
答應了這個小小的要求。

  根據案件詳細報告上鄭玥施的描述,在他們一家三口剛到嘉年華現場的時候
並沒有發生什麼異常,等到女兒在旋轉木馬和碰碰車玩了一圈之後,她就發現在
整個嘉年華現場,有差不多七八個人在緊盯著自己全家,只是當時她和丈夫並未
在意。而就在自己跟著丈夫和女兒去排隊買鯛魚燒的時候,那輛大眾Polo朝著自
己全家有目標地駛來,鄭玥施分明記得當時丈夫還反應過來那輛車可能會朝向自
己一家三口撞來,於是還想拉著自己和女兒閃躲──可就在這時候,她和丈夫都
沒有想到,那條排隊買鯛魚燒的長龍里,突然奔處至少三五個男子,把自己全家
三口人往車子撞過來的方向推搡,然後直到丈夫、女兒和自己被撞到前的那一剎
那,那些人才躲開。

  「這也太科幻了……」我感慨了一句。

  「你看看,這種話你也不信是不是?」王楚慧輕笑了兩聲,對我問道。

  我對這樣的說辭其實是將信將疑的,一方面根據物理學原理,如果真的有人
在故意壓迫著身邊人往一輛疾馳中的汽車車頭撞去,那麼施壓者也有很大的機率
會讓自己受傷;但與此同時,我也看過類似的這種謀殺手段的監控影片,有些人
是故意被安排在受害人的必經之路,有些人則是愉快殺人,等到對面衝來一輛轎
車或者貨車、甚至是地鐵輕軌的時候,會故意將受害者推向車頭將要到達的位置,
而施暴者自己如果反應及時,也會做到完全不讓自己受傷。

  「那附近有監控影片麼?」

  「有,但是隻能拍攝得到車尾,對於車頭的情況完全是盲區;這個被害人鄭
玥施的說辭也無法證明,因為影片也根本看不到案發的那一刻,她前後的人是否
對她和她的丈夫女兒是否真的實施了推搡,儘管錄影上表明,確實在車子駛來之
前不斷有人湊到了他們一家三口周圍。」說著,王楚慧還給我調出了影片,「喏,
你看。我這裡還有現場照片,車輪印、報廢的車輛撞擊痕跡、以及血跡,倒是跟
鄭玥施描述的十分相符,但這證明不了他們一家是被人算計謀殺的。」

  看完影片我不禁感嘆,這樣的事情可真是有些夠老掉牙的:好像我遇到的大
部分監控攝像頭,不是在案發的時候突然故障失靈,就是拍到了畫面卻又因為什
麼盲區、光效之類的因素結果拍不到有用的東西。

  「那麼她丈夫林攸跟這個叫『肥膽鼠』的混混,究竟去幹什麼了?換句話說,
如果按照這個鄭玥施的說辭,那麼她認為,他們一家三口究竟是惹上了什麼人?」

  「中興東路有一家叫『汝海帆』的海產商,秋巖你聽說過麼?」

  「聽說過,挺有名的,中興東路那家是總店。老闆叫蔣帆,主要經營海參、
鮑魚、鹹蝦仁這樣的乾貨,也兼賣魚翅、海馬這樣比較名貴的東西。他那怎麼了?」

  「按照鄭玥施的描述,『汝海帆』其實是一家地下錢莊。」

  「她怎麼知道的?」對於這個最初看起來再簡單不過的案子,我越來越迷糊
了。

  「她丈夫雖然沒有告訴她,但是她在家裡收拾東西準備搬家的時候,在她丈
夫的揹包裡發現的──那是一系列的搶劫計劃:上面記錄了『汝海帆』保險櫃的
位置、保險鎖的密碼、每個時間段的保全人員數量,以及最快的逃離路線。據她
自己推測,『肥膽鼠』和他的同夥應該是認為蔣帆生怕自己的地下錢莊被人發現,
如果前去搶劫對方根本不會報警,所以丈夫才會同意跟著『肥膽鼠』他們鋌而走
險。確實,蔣帆現在已經被檢察院方面控制,他既否認了自己與這個車禍有關,
也否認自己的海產公司是地下錢莊,檢察院方面沒在那裡發現任何違法融資和抵
押之類的金融商業行為,只不過肇事的那兩個司機,倒的確之前都在蔣帆的海產
公司幹過運輸。」

  聽完這一切,並且仔細地研讀了王楚慧電腦上的這份報告,我整個人已經是
雲裡霧裡,但我感覺得出來這個案件的複雜性,絕對要比我最開始想象的要高得
多。

  「我想去見見這個鄭玥施,她現在是在我們的保護下還是檢察院的?」

  「本來應該檢察院,現在這個時間應該是在法院。」王楚慧說道,「這個案
子今天三點鐘就在市立中級法庭開庭。」

  「啊?這麼快?」我一時間驚愕得連喘氣都不太順暢,「今天這才12月1號,
這太倉促了吧?」

  「但是這個案子是在11月21號案發的那天就立案的,到今天正好是滿十天的
調查期,可以開庭。」王楚慧對我說道。

  「不是這麼回事吧?就算這個案子是案發當天立案,移交到咱們市局是什麼
時候?」

  「秋巖,你沒看到吧?」王楚慧說著關了影片,桌面上穿著紅色低胸禮裙的
藝術照桌布一閃而過,然後她又打開了那個詳細案件報告的第三頁,將上面的一
行字指給我看,「這個案子咱們市局都只是監督和協辦──這點權力還是徐局長
硬要過來的,真正的辦案權力和責任還都在景玉宮分局,從頭到尾人家景玉宮分
局也沒把案件受理調查權力交給咱市局。」

  「原來是這麼回事。」說著我站起了身,拿起了自己的那件羽絨大衣,「事
不宜遲,我跟你一起去吧。」

  「行啊,正好大雪天的我也不太敢開車。有秋巖陪著我,安心多了。」王楚
慧一邊說著,一邊給自己的電腦關機。而就在這電腦將要關閉的一瞬間,王楚慧
的電腦螢幕上居然跳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王楚慧正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她的身體其實也是白皙得很,但從
額頭到輕微掂起的屁股再到腳趾,全身上下卻在不滿了清淺的皺紋的同時透著一
股灰白的色調;一雙肌肉略顯鬆弛的修長細腿盤在了男攝影者的結實的腰際,粗
壯的肉莖夯實地在王楚慧帶著深灰色的肉蛤中插入半條,雙腿間剃過了陰毛的陰
穴處,那兩片彷彿結了一層繭殼的肉唇血液充盈,微張著彷彿希望將那條紫紅色
的陰莖吞下更多,順著被套上粉紅色安全套的血脈突兀的肉棒,幾滴乳白色的陰
精正從王楚慧的桃紅膣穴中湧出,只是盯著螢幕,我便能嗅到一股帶著鹹腥氣息
的騷味;在她的上半身,一粗一細的兩隻手正抓握住她那飽滿但下垂得有些明顯
的乳房,那乳頭充血後依然是淡粉色,看起來像是兩顆糖果一般,可那周圍的一
圈乳暈上卻也全是皺紋,看了免不了會讓人覺得有些煞風景;而在她的手裡,也
正握著那兩隻手各自主人的肉棒,其中一個肉棒雖然看起來略短但是粗而硬挺,
另一條看起來甚至要長過我一些,但是口徑卻實在有些纖細,而且看起來有些耷
拉的感覺,還連著些許外包皮;躺在床上的王楚慧把那兩根肉棒的龜頭戳到了自
己的法令紋上,臉頰上撲紅著眯著眼睛對著鏡頭得意地媚笑著,同時在她的顴骨
處、嘴角上、鎖骨窩裡、乳溝間還被射滿了精液,並且在她輪廓依然分明的腹肌
上,還放著三支已經被灌滿了的安全套。

  「哎呀……秋巖,都被你看到什麼啦!真是羞死了!」王楚慧斜著眼睛,用
著一副狐媚的眼神地看著我,然後在螢幕熄滅的那一刻迅速合上了電腦放進了背
包裡。

  「我……對不起,王大姐,我不是故意的……」看見王楚慧那充滿淫蕩與得
意的眼神,我瞬間就後悔自己剛才盯得時間太長,即便實際上可能也就二十秒鐘
左右,而且她此刻不斷斜眼盯著我臉上和我褲襠時候嘴唇露出的揚揚自得,讓我
開始感覺她拿出自己的筆記型電腦給我看,彷彿是一個桃色陷阱。

  「啥不是故意的?看得眼睛都直了!姐長得這麼漂亮,也頂不住被你這麼看
吧?快走,跟姐上車。」

  這下我有點害怕了,我已經同時開始後悔自己要不要跟她上車去法院;但是
畢竟案子的事情要緊,我只能忍著身上的雞皮疙瘩和心裡的不適,跟著王楚慧。

  果然,車子一啟動,開出市局大院之後,王楚慧就對我開口問道:「秋巖,
大姐問你個事唄?你覺得大姐電腦上剛才那照片照得好看麼?」

  ──據我跟淫娃蕩婦型別等女人打交道多年的經驗,我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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