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紅塵】第三卷 天闕長歌(第4章聯床夜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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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31

作者:二狼神
字數:9192
2019/08/31

   還是公主府中,還是那群貴婦,圍坐一圈,時不時交頭接耳。

  「你猜誰會贏?」

  「倒不如問你盼著誰贏吧……」

  「切……」

  竊竊私語幾個貴婦,無論那方目光總是瞟向還站在白詩身後的祁俊。祁俊樣
貌俊郎,最討這般淫娃蕩婦喜歡。

  可此時祁俊卻並不好過,他隱隱覺得一道火線直衝下體,他胯下那根巨物已
然膨脹,心中更是綺念叢生,雙目直盯著白詩優雅背影,幾乎要把當了白雅。若
不是還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真想要將白詩擁過,輕憐密愛一番。

  這般境況,他如何能應付得了一場惡戰。

  坐在首席的賢貞公主拍了拍手,詭異笑道:「都知道今天過來作甚吧?廢話
我也不多說了,鮑平,還有那個……祁俊,別愣著了,開始吧。」

  賢貞身後鮑平一躍而出,指定祁俊道:「祁俊,請指教了。」

  到了此處,祁俊再不能退縮,他饒是心思紊亂,也只得緩步走出,和鮑平遙
遙相對。

  鮑平獰笑一聲,道:「聽聞你也是個高手,索性就見見真章。那些木頭傢伙
我用得不慣,何不如同上一次,真刀真槍見個高低。」

  這是奔著祁俊的命來的,但祁俊無法拒絕。這一場比拼,絕不能示弱,咬著
牙應了下來。

  賢貞公主咯咯一陣怪笑,眉飛色舞道:「果然都是硬漢,我就再加點彩頭…
…來人,把劍送上來。」

  她話音一落,兩個手捧長劍的清秀少女就從身後屏風中轉出。祁俊見了心中
又是一陣慌亂,原來這兩名少女身上只著一襲輕紗,椒乳、香臍,便連桃源仙洞
也是一覽無餘。

  捧劍少女娉娉婷婷走向兩人時,酥胸顫顫,柳腰擺擺,玉臀晃晃,風情萬種。

  賢貞道:「你們二人誰若贏了,兩個小婢歸了誰。這是本宮賞你們的。」

  兩個半裸美麗少女對鮑平影響不甚,可是對祁俊來說卻有致命殺傷。他正是
情迷意亂慾火攻心的時候,見了這誘人胴體如何不會心思更亂。

  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更加紅了,再也離不開兩女嬌軀。

  那副窘態讓每個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有人不禁暗笑:「原來這小哥兒竟是個
急色鬼。」

  白詩目力更好,他不但看出祁俊眼神有異,更發現他胯下也是鼓囊囊的。她
立時對祁俊又生了厭惡,怎地白雅看上的男人如此不堪引誘,見了女人就有如此
醜態。

  接過長劍時,祁俊還緊盯著那少女胸乳不放。他既恨自己定力太差,又暗道
為何能在這時好似個發情野狗一般。祁俊不傻,他能想到是遭人算計了。入了公
主府,他滴水未進,也只有在白詩府上用過的那頓早餐了。

  祁俊正自亂想,眼前鮑平就已一聲不響突然發難了。當空一劍劈下,虎虎生
風,又疾又猛。

  祁俊雖然中招,但是功夫也還未失。倉促之間舉劍格擋,就聽「當」地一聲,
金鐵交擊。祁俊持劍一手虎口被鮑平震得一陣痠麻。

  真好鮑平,出招快如閃電,手中長劍好似一條毒蛇,咬住祁俊不放,叫他靈
動身法無法施展。

  祁俊本就是被色慾蒙心,呼吸吐納難以平穩,步法招式已然大亂。再被鮑平
以專門剋制輕靈劍法的全力快攻所困,不由得節節敗退。

  耳輪中只聽尖嘯劍風,滿眼都是銀芒劍影。莫說是反擊,祁俊就連自保也異
常艱難,每一步都遊走在生死邊緣。

  萬分危機之下,祁俊也能想到,若求脫困,先得穩住心神。心神亂,氣息亂,
招法亂。但那勃勃情慾叫他無法凝神,無法定心,尤其是並未退去的一雙半裸豔
女,時時刻刻攪擾著祁俊心神。有心避開不看,四下也皆是美豔少婦。

  祁俊被滿堂鶯鶯燕燕弄得無法安神。

  已是被逼至絕路,祁俊橫下一條心,不過一死而,索性放手一搏。驟然間,
祁俊突然閃出一扇空門,任憑鮑平在他左臂斬上一劍,鮮血長流時,身形急轉,
避開連番猛攻。

  乍一脫身,祁俊竟然將雙目闔起。手中長劍飛舞,一團銀光將周身護住。

  鮑平見祁俊合目獨舞,心中暗笑,你睜眼也難敵我,何況瞎子一樣亂撞。

  他獰笑一聲,墊步擰腰,猱身形留一道殘影,連人帶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撞向祁俊。

  誰曾想,就在幻化出三朵劍花的長劍即將闖入祁俊周身銀輪之時,祁俊突然
變招,竟然不管周身要害,反出一劍直刺鮑平頂門。

  原來祁俊雙目並未全閉,他只要少受外界攪擾,將兩眼眯成一條極細縫隙,
雖然看得不甚清晰,但聚焦敵手身上,也能察覺動向。

  就在鮑平驟施殺招之時,祁俊棄了更加熟稔的廣寒劍法不用,突變七修公子
七修劍法。

  狠辣殺招竟有玉石俱焚之意。

  鮑平也非等閒,眼見亡命一劍襲來,他可不想與祁俊同歸於盡,招未用老,
反手一劍將祁俊長劍隔開。

  但這時,他的身形已然止不住了,依舊撲向了對手。

  祁俊不退反上,足一點地,身形躍起,就在半空中與鮑平撞在了一起。

  「嘭」地一聲,兩人俱是一陣劇痛。

  戰局突變,兩人竟如同潑皮地賴一般纏在一起,滾倒在地。祁俊必須使出這
般無賴戰術,只有這樣,兩人才都不能發揮出劍招妙用。祁俊已經亂了,他無所
謂,到此局面,鮑平也和他一般無二了。

  祁俊的長劍脫手了,並非被鮑平打掉,而是他自己鬆開了手。如此貼身格鬥,
誰先騰出一手,誰就多一分先機。

  鮑平卻還未能理會過來,他還當手持利器自有優勢。可是祁俊怎會給他半點
用劍回防機會,現在鮑平肋下猛擊一拳,又將他持劍臂膀死死纏住。

  所謂軟肋,最怕疼痛。受了一拳疼得鮑平呲牙咧嘴。就在這時,他突覺喉嚨
一緊,哽嗓咽喉已被敵人大手箍住,呼吸頓時斷了。

  可祁俊也不好過,畢竟他這一條臂膀已經受傷,發力大不如前,否則他一把
也要把鮑平喉骨捏碎。

  鮑平空一隻手,去扳祁俊鐵掌。祁俊豈能叫他輕易撼動,死死掐住絕不鬆懈。

  鮑平面色由紅變紫,氣息越來越緊。他亦不會坐以待斃,五指一張,直插祁
俊手臂上破損傷口。

  祁俊亦非銅皮鐵骨,臂上血肉被人撕扯豈能不痛,他再也堅持不住,慘叫一
聲,鬆了手臂。可他並就此罷休,鎖不住鮑平咽喉,卻趁他大口吸氣之時,將頂
門猛撞鮑平鼻樑。

  這一重擊,可叫祁俊頭腦陣陣發昏。但他也把鮑平撞得鼻樑骨斷,鮮血股股
冒出。

  鮑平只覺得面門帶著股股酸意,又針扎一樣疼痛。眼中又有兩行淚下,睜也
睜不開了。他一味發狠,拼命撕扯祁俊血肉。叫祁俊也是痛苦難當。

  兩人纏在一起,四條健腿也相互絞鎖,就在這堂上翻滾撲騰。雖無利刃,可
兇險程度絕不亞於白刃格殺。

  那群貴婦也是見慣了各自手下比武較技的,但這般打法還是頭回瞧見。兩人
一個滿臉鮮血,一個臂上皮肉已被摳爛。只覺得這次比鬥更加刺激,有的屏息凝
神,有的滿目驚喜,但無一不是盯著二人目不轉睛。

  翻滾之中,鮑平長劍終於脫手,他亦想反絞祁俊,奈何失了先機如何能反轉
局面。這一條臂膀被祁俊勒絞許久,竟是關節脫落,再無用處。

  兩人喉嚨中發出的嘶吼都已走形,足以叫人心驚肉跳,但這堂上真正在乎人
命安危的只有白詩一人。她最初見祁俊醜態,心中固有不喜,但隨即也能想透,
其中定有古怪。

  眼見二人生死搏殺,白詩真怕祁俊萬一有個閃失,她如何向妹妹交代。是以
她一顆芳心全牽掛住了這身份特異的門客,隨著戰局變化,時起時落。

  然而鮑平的主子九公主賢貞,她只關心自家奴才是否能勝。至於生死,對她
來說,不過是少一條狗而已。

  剩下那群貴婦,眼中精光大盛,地上積得血越多,她們臉上的興奮之色就越
加明顯。

  野獸一樣的漢子還在地上翻滾,這時祁俊魁梧身材終於顯出了優勢,他甚少
被鮑平壓制,撲騰間總能將鮑平制在身下。高高在上的祁俊有更多的機會發出猛
攻。

  終於,他脫出一手,猛力一拳轟在了鮑平太陽穴上。只這一拳,鮑平身體就
是一陣劇顫,他摳著祁俊傷口的手指鬆了一鬆,和祁俊攪在一起的雙腿也緩了許
多。

  「嘭」又是一拳在太陽穴上,鮑平眼前一黑,只看到金星亂跳,腦中眩暈陣
陣,他竟然連面上疼痛都快感覺不到了。

  已然無力控制敵手的鮑平四肢都鬆垮了,就被祁俊騎在身上,任憑他一拳又
一拳砸在臉上。

  四周的貴婦們都已經看呆了,她們固然嗜血,可也沒見過這般兇殘場面。眼
見那樣貌英俊的小哥兒,此時滿臉猙獰,彷彿是個逃自地獄的凶煞,瘋魔一般將
重拳轟在鮑平頭面上。

  每擊一拳,就有血花濺起。

  每擊一拳,鮑平的身體就挺動一下。

  漸漸地,鮑平沒了動靜。離得近的,有人看到,鮑平臉上血肉模糊,臉頰已
經深陷下去。那雙眼睛已經不是眼睛,流出清白之物,完全被搗碎了。

  祁俊終於放下了拳頭,他掙扎著想要起身,才站起一半,腳下一個不穩就再
度摔倒。

  白詩不顧主子身份,急急奔到祁俊身前,想要扶他,可看到那具倒斃的屍身,
胸中竟然湧起一陣嘔意,再也不敢上前。

  祁俊還是咬牙站了起來,堅實的胸膛劇烈起伏,兩條被絞鎖許久的健腿猶自
顫抖。他捂著被摳成一個血洞,冒出滾滾血的傷口,倔強地昂起了頭。他一雙星
目因生死搏殺變得通紅,眼中逼人兇光直視坐在首座上的賢貞公主。

  賢貞貴為公主,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這般看她,但此時她竟然被祁俊目光駭
得不敢發威。她也是頭一次看到這種搏殺,用鐵拳將一個人活活打死比刀劈斧砍
的震撼更加猛烈。

  作出這一切的就是眼前惡魔一樣的漢子,她恐懼了。突然,她站了起來,一
轉身急急離去,她竟然不敢面對祁俊了。

  賢貞的離去也叫白詩清醒,她心裡也怕,怕那形狀可怖的屍體,更怕滿目猙
獰的祁俊。但她忍住了懼意,到了祁俊身邊,關切道:「你可還好,傷得很重?」

  祁俊一見白詩,收了那般厲色,慘慘笑道:「還扛得住,沒有大礙。」

  白詩身邊並無貼身下人,她只好將一條自己的絹帕交給祁俊,柔聲道:「包
一包。」白詩沒有幫助祁俊包紮,她這般身份也從未做過此事,她不懂也不願,
但將貼身之物交給祁俊已是難能。

  祁俊接過帕子,簡單裹住了創口,便隨白詩一起離開了公主府。

  來時騎馬,歸時乘車。

  白詩的香車。

  「還疼麼?」在車廂之中,白詩心有歉疚,小心翼翼詢問祁俊傷情。畢竟祁
俊是為她而戰,才落得如此重傷的。他可不比旁的門客,這是她妹婿。

  祁俊道:「好多了,皮肉傷而已,不重。」

  「嗯……回去我叫個御醫過來。」白詩位不高權卻重,日常用度可比公主還
高。諸如御醫、太監等等,她一句話也便叫來了。好在她並不十分張揚,少有調
動這些人的時候。但為祁俊,她也破例了。

  祁俊這一戰不但極是兇險,消耗也是非常巨大,兵刃格鬥一式佔先,便可了
結對手,旗鼓相當近身格鬥卻是最廢體力,何況那時慾火也讓他體力平白流失許
多。纏鬥之時,兩人俱是用盡全力,到現在祁俊下肢仍舊痠痛。

  他斜倚在車中養神,許久不與白詩交談。等著快到府了,白詩才吞吞吐吐開
了口:「你一開始,有些奇怪。」

  白詩還記得那時祁俊醜相,但她想明之後,已然認定有人暗算於他。只是這
種事情,她並不好開口問出。直到此時,才下了決心問個明白,若是家中有人害
他,她可不能輕饒。

  祁俊苦笑一下,道:「似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和白詩一樣,他也不好明
說。

  白詩點點頭道:「我會查明。」她也曾想到,祁俊到公主府中並未飲食,古
怪還在家中。

  白詩甚至能猜出是誰了……

  御醫看過了祁俊,給他用了最好的金瘡藥,又開了個方子,便離去了。祁俊
自在房中修養,而內堂中卻有了大變。

  高高在上貴女怒氣沖天,眼盯著堂下一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婢女,厲聲喝
道:「帶下去,抽五十鞭子,傳送到教坊去。」

  那婢女慘嚎道:「主子開恩,主子開恩,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幾個彪形大漢可不管這些,撲了上去,將婢女拖走。

  白詩猶未消氣,冷著臉吩咐身旁貼身丫鬟道:「把龔錦龍傳來。」

  聽到主子傳他,龔錦龍頭髮都豎了起來,他已然知道祁俊慘勝歸來,更聽說
白詩剛一回來就把廚房和給祁俊送飯的下人都叫了過去。看來,他這時他要東窗
事發了。

  硬著頭皮見了白詩,龔錦龍雙膝一軟就跪了下去,此時嘴硬死撐還不如誠懇
認錯。

  饒是這般,白詩也並不減分毫怒氣,她嬌叱一聲,厲色道:「龔錦龍,你是
想翻了天不成?你還把不把我放在眼裡?」

  龔錦龍連連叩首道:「錦龍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住口!」白詩怒喝,盯住龔錦龍寒聲道:「你該知道,若是祁俊敗了,輸
得是我的顏面。你是想害我不成!」

  龔錦龍趴伏在地,渾身都在哆嗦,他一雙眼睛骨碌碌亂轉,只想這如何能哄
得主子息怒。突地,他有了主意,與其坐以待斃,不如鋌而走險。咬一咬牙,顫
聲道:「不錯,是我一時糊塗,但我對你的心卻從不曾改變。我真怕你看上旁人,
若沒了主子,我留在這世上又有何用,與其看著你被祁俊奪走,倒不如先下手為
強。」龔錦龍說著說著,雙肩抖動,已帶了哭腔,仰起臉來,淚流滿面。

  他抽抽涕涕繼續道:「此番罪責太大,主子處置我吧。我雖知罪該萬死,但
仍求主子留我一命。此後將我去勢,斷了情慾之念,卻也能留在主子身邊伺候,
已是我終身所願。」

  有道是辱大莫過於宮刑,龔錦龍甘願自殘身體也要侍奉白詩左右,叫白詩心
又軟了。她豐挺胸脯猶自劇烈起伏,一張如花美靨依然緊繃,但美眸之中卻少了
冰寒,只不過仍有怨怒。

  半晌沒有說話,再一開口,只是幽幽道:「你真要把我氣死了。」

  龔錦龍一臉哀傷,喃喃道:「我怎會叫主子生氣……我竟然叫主子氣著了…
…我便一死也不願叫主子難過……」

  見了龔錦龍如此狼狽,白詩更不忍心,星眸半閉,螓首偏過,不再看他,低
喝一聲:「滾!」

  龔錦龍鬆一口氣,心道這番終是逃過一劫。但他並不退下,跪行幾步,到了
白詩身前,抱著白詩一條美腿,柔聲告道:「主子,我叫你傷心了,你不罰我,
我心裡難安。」說著他捧起白詩一隻玉足,吻了吻繡鞋,又為白詩揉起腿來,
「我以後不妒了,就安心伺候主子開心,主子喚我我就來,主子有事我就候著。」
這副賤兮兮模樣並不讓白詩覺得厭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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