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初媚月】第二日(催眠,純愛)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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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21

“怪談”的變異,這也都是我的責任。我會負起責任來的。你等我一下!”

“誒!”這次輪到我呆住了。這種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平平淡淡,就好像是明坂那經常刻意維持的平靜的表情一樣,可是裡面的內容,怎麼聽上去滿滿的下定決心的意味。

雖然是在一遍遍的催促著明坂,但是,我的本意並非是要因為我而讓她做出什麼魯莽的事情啊。

“喂喂喂……”我對著話筒大聲的說話,不過那頭已經沒有了聲音,不知道是明坂拒絕回話,還是已經乾脆地陷入到無法回應的狀態了。

嗯!

我想停下腳步,但是果然還是做不到。於是只好轉過身,在這早就不知道方位,不知道距離的地方向著我自認為的反方向走回去,可能只是心裡面覺得這樣做,能夠距離明坂更近一點吧。

“河同學,我來了!”就在不遠處,少女清脆好聽的聲音就從旁邊傳來。

我愣住了,在這個陰鬱虛無的無間行走地獄,她就好像是唯一的救贖,唯一的希望了。

我猶豫了一下,下一刻,堅定的拿起手機,手電筒裡綻放出光來,射向說話的那個方向。

那一刻,我屏住了呼吸,忐忑的內心不知道是喜還是憂。之前制定好的捕捉計劃已經完全偏離了軌跡。好像一切都變得亂七八糟起來,就算說不定這是“異變的怪談”捏造出來的幻象,開啟手電筒只能看到可以嚇死人的鬼臉,我也想用我的眼睛親眼看清楚。

幸好,在燈光中的,是明坂的身影。

明坂換下了那身美麗潔白,但是不那麼方便行動的連衣裙,穿上的是方便行動的運動便裝。

一身長袖長褲,揹著書包,及肩的秀髮紮成幹練的單馬尾。在燈光照過來後,明坂眯了眯眼睛,像是也在確定我的“真偽”。

然後,揚了揚她手中的手機,將話筒靠向嘴邊,對著裡面講了句話。

聲音不大,正好是這個距離難以直接聽到的。我於是也本能的將手機靠向耳邊,“讓你久等了,我來了!”

輕輕的聲音,卻彷彿帶著種絕對可以依賴的感覺。

一時間,我竟然有種非常感動的感覺。

然後等她跑到我的身前後,我突然又覺得有點不安,趕緊問道:“不是說好了你作為觀察者在外面策應嗎,現在連你也進來了,那……”

“嗯,沒關係了。”明坂白皙的手指指了下自己,接著轉到我的身上。“最理想的情況下,本來是一個人深入到“怪異”的內部,作為裡面的“角色”行動。然後另一個人在外觀測,裡應外合的攻略這個故事。但是,既然是我這邊始終無法解析,那麼對於計劃本身來說,就一開始就難以開展下去了。所以,只能採用另一套方案了。“

“是什麼?”我滿懷希望的問道。

“嗯,那就是我也一起進來。然後,被“怪異”攻擊,這樣一來,就算是無法理解的虛無縹緲的事務,在被攻擊的時候,用身體和精神來承受的話,那麼,怪異對我而言也就真實的定型。”

“什……”我倒退了一步。

“是的,只能這樣了。”明坂接著點了點頭,純澈的目光裡,露出下定了決心,“不必阻止”的決意。

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看著身旁的女孩子被攻擊,然後用她的血肉和無辜的生命,來作為擊敗怪異的代價,讓我用這種方式來獲救……這是……她打算成為我的犧牲品。

‘“不……別這樣……”我感覺到開口的時候,嘴巴里乾澀得厲害。

苦澀的語氣,乾啞的腔調。我竭盡全力住情緒,“不是說好了,這個“怪談”是比較安全的嗎,假如是以精疲力盡作為脫離的條件的話,只要最多幾天的時間就可以從裡面解放出來了。”

迎向我的,是明坂斷然的回絕,“不可以。”

此時,我們兩個人正在小道上並肩而行,互相地聊著天。

假如不看說話的內容的話,簡直就好像是偷偷摸摸的學生情侶在秘密的幽會一樣。

但是,明坂的話卻越來越讓我難過。

“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啊。”用著有些遺憾又帶有悲傷的語氣,明坂開口說著。

“常識修改的結界的力量,每一天都在增強。雖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扭曲了多少常識。但是就連我也可以感覺到,自己在慢慢地被改變。不能任由這種情況繼續下去了。留給我們的安全時間不多了,至多兩週,不,我們根本就沒有兩週的時間,說不定還可以把握住自己清醒的時間,只有寥寥幾天了,這種情況下,已經沒有什麼時間是可以用來浪費的了。”

我沉默了,對我們而言,幾天的時間的確不是可以隨意揮霍的東西,“期限時間,是怎麼確定的?”

明坂說道,語調裡滿是沉重:“我猜的,但是並不是毫無理由的猜測。依據很簡單,節點那就是學園祭。”

我恍然想起來,的確,再過兩週,就到了一年一度的學園祭的時間。和動漫裡差不多,屆時,學校將會有短暫的幾天的開放時間。而學生們則會參加各種各樣的活動,例如說開甜品店、出售家裡面的舊書雜物,總之是一些互通有無的放鬆的活動。

明坂咬著嘴唇,神情嚴峻,“結界之所以是結界,那就是它封閉的特性。平常往來學校的人是固定的。而且是固定的上學,大部分固定的回家。規律的作息,固定的人員,封閉的校園,這一切都讓結界的潛移默化的引導常識變成可能。就算是偶爾有人外來,多餘的力量也足以壓制少數外來者的思維。但是學園祭的那一天,會有大量的鎮裡鎮外的外人前來參觀,來訪的人數是會超過學生人數的。這對於一個結界的負擔,是不可想象的。既然如此,那麼就有合理的理由認為,在那個時候,對方要麼,已經可以放棄掉這個結界了。要麼,就有足夠的信心,將所有新進來的鎮民全部洗腦。無論如何,對於我們這些本來就已經在學校裡的固定人群而言,這恐怕就是一場總的清算。”

這個推理讓我不寒而慄,但是隻要稍一想,卻不得不承認這非常有道理。

時間,真的已經不多了啊!

但是,就算如此,還是太危險了啊。

這對於明坂來說,是不會有收益,也不會有好處,只會讓她的局面往著更壞的方向去發展。就算是明知道有什麼事情是必須做的,但是……

我還是嘗試著勸說道:“說不定,還有其他的好辦法。”

很顯然,我毫無專業知識而且乾巴巴的話無法動搖明坂的決心。

她笑著搖了搖頭,目光裡滿是下定決心後的坦蕩。少女揹著手,就好像只是在普通的散步一樣邁著輕快的步伐,對我訴說道:“知道嗎,河同學。我家裡面,在古時候可是很大的陰陽師家族呢。這塊地域,本來是我家負責看顧的地方。就算是如今,作為家族的分支,我也是有看守這片土地地脈的職守呢。所以說啊,這不是和我完全沒關係的事情。倒是你,為了我的分內之事,陪我走到這裡,我很開心呢!”

看著明坂突然露出了微笑。那綻放在她臉上的笑顏很美麗,很可愛。

但是,也太傻了。

實在是傻過頭了。

我還是繼續著乾巴巴的勸說,“可是假如連你也失敗的話……那麼不就……”

明坂突然拉起我的手,打斷了我的話,放在我手心中的少女柔荑,軟軟溫溫的,“我很開心哦,明明自己也身處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可是還是要阻止我,這種想法很令我感動呢。”

然後她從我的手心裡掙脫出來,小手溫柔的在我的手背拍開,“不過已經不需要多說什麼了喲,也不用再勸我了,我已經想好了。現在,是我獨奏的時間了。跟過來,但是不要再阻止我了!”

明坂向前跑開幾步,然後用一種肅穆的腔調開始說著話。

並非是不想再開口勸說或者反駁了,但是曦月的眼神是那麼的堅決,竟然像是被這種慷然的美麗所震撼一樣,我沉默地追隨著明坂的步伐,聽著她彷彿戲劇獨白般的開口。

內容是,這個“怪談故事”的歷史由來,和所有版本的變遷。

在少女彷彿旁白般的聲音裡,我們正走在這個“故事”的身體裡面。

就在明坂開口的剎那,我感覺……到了風。

並非是真正的,可以帶給人很清爽很舒服感覺的涼風。

而更像是在我的感覺中,是有東西在動。只是暗處裡有潛伏著的東西在動,被我的感官捕捉到了,卻無法理解。只能以“風”這樣接近的形式來描述。

有東西,在和我一起,安安靜靜的聽著明坂的獨唱,在這深深的黑暗中徘徊,而且蠢蠢欲動。

有風在吹……

"以上,就是所謂的“奇怪的迷路/臺階/倉庫”的全部版本了。接下來,就是結局了。從現在開始,我就要仿效當初的那一任學生會長,改寫這段怪談了。以一種更加符合現代人思維,更加有趣的形式,讓另一個故事流傳下去。"明坂豎起手指頭,對著我說道。

或者說,只是將臉對著我。她的表情充滿著凝重,半眯著的眼睛,應該是在極力地捕捉怪異的方位吧。

怪異的存在,怪異的誕生,從一開始的虛無、拙劣、缺乏特色,在一個個流傳者的潤色中,有了形體。

它在流傳中、談論中有了生命。談論、傳播怪談,也變成了給“怪異”新增燃料的過程。

但是,既然是故事。既然只是口耳流傳,那就自然不存在所謂的獨創版權了。

也就是可以被修改的!

明坂大大方方的對著唯一的聽眾,說出了她的野心。

不,聽眾除了我以外,應該還有一位。

雖然說對於非人之物,用“位”的量詞不知是否準確。但是從明坂篤定的神情來看,她很確信,對方在聽。

在我們談論這個怪談的時候,它恐怕早已潛伏在我們身旁。

假如是活人的話,聽聞自己的命運操弄在他手的話,恐怕是驚惶,會憂慮,更會……怒不可遏吧!

想通了這點,在我愈發驚慌的表情裡,明坂張開了唇角。

粉色的櫻唇一翕一合,卻沒有發出聲音。由於很簡單,我可以讀出她的唇語,“要來了!“

我的心,沒來由的一顫。

風,起了!

等待著!

潛伏著!

蠕動著!

纏繞著!

蓄勢待發著的某個東西,彷彿被激怒一般,行動了。

也許怪異的發動,有著更為複雜難言的手段,但是對現在的我來說,那就是風。

但那絕對不是源自自然界的風,就像是莫名其妙一般,沒有溫度差,沒有地形的高低起伏。就這樣在平地上,猛地像是海潮般湧起了風!

平常起風時,零散雜物被捲起的劈里啪啦聲、搖曳著樹枝聲,完全都聽不到。

甚至連我的衣袖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被吹起的感覺,整身衣服都好好地貼合在身上,沒有半點動搖的痕跡。但是那陣風就好像徑直地越過外衣孔洞的縫隙,直接擊打在皮膚上一樣。

前面,後背、腰腹,異常的風從四面八方傳來。

直到耳膜都開始傳來颶風強襲的呼呼作響聲,此刻,眼睛早就被狂風吹得睜不開了。

伴隨著風而來的,是人類不可能用肉眼直接看到的,狂氣!

難以用言語形容,也不可能拿出什麼儀器來測量,但是被吹的剎那起,我就是本能的明白了。

這就是邪質的狂氣!令人作嘔的狂氣,濃稠得籠罩在這個“封閉的小世界裡”。

沒由來的恐慌、驚怖、噁心、膽寒、戰慄……在觸碰到這股狂意後,彷彿被翻起了心底裡頭遺忘了的記憶,一個個象徵著負面情緒的念頭在腦袋裡瘋狂的溢位……

明明是虛妄的風,卻竟然吹得我渾身透涼,好像全身上下,都赤裸在冰天雪地一般,完全失去了遮蔽,只能無助地顫抖搖擺。

但是,比起這個來,曦月那邊的情況,更令我在意。

本能地抬起手臂做出遮蔽狂風的舉動,我在手臂的掩護下,強行地睜開了眼。

四周,風平浪靜!

根本看不出半點狂風吹動的痕跡,空氣中纖塵未起,所以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明坂那纖細的身體孤零零地站在離我很遠的地方。

她的雙手在空氣中快速的舞動,翻轉起合的手掌,看上去在如同動漫中的結印一般。明坂還在走著,其中的一條腿,似乎像是不太靈便,一瘸一拐地正在走出一個奇怪的幅度。

物質的世界裡,沒有一絲風。

因為我看到,明坂無論是衣袖還是那垂著的馬尾辮,都靜靜的保持著正常的樣子,完全沒有一絲一毫被吹拂的跡象。

但是明坂那邊正在遭遇著遠超過我十倍、百倍的烈風!

因為我看到,曦月的身姿就好像是在驟雨中被吹打的浮萍、又好像疾風下的垂柳,每踏出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纖柔的少女被狂氣包裹著身體,奮力地迎著這股狂念掙扎著,向前走動著。

哪怕是我自己也看得出,明坂的結印在半空中就變得荒誕走樣,被迫重複著結印的姿態,行走著的步伐,也歪歪扭扭的。狂氣幾乎就要禁錮住少女的動作般,就算是明坂極力地抗爭,卻也難以如願地完成手裡的動作。

就好像是在我的眼前上演著古里古怪的啞劇般,在場的兩人,和無形的“故事”都沉默著,但是勝負的天平,似乎從一開始就傾斜了。

不知道風從何處起,不知道風將往何處去。

寒風在我的身上吹,吹打得遍體冰涼。

冷風從四面八方傳來。感覺整個身體都僵硬起來,只有胸口那貼著明坂靈符的地方,還有溫度。

不,是太有溫度了。

在這個剎那,彷彿是滿布在地上的汽油終於遇到了明火,猛然發熱起來的符紙,一瞬間升溫到好像要把胸口燙傷的地步。

我甚至都產生了幻覺……

雙眼被穿過胳膊的縫隙,直擊精神的狂氣擊中,不強也不弱的狂氣,似乎和眼睛產生著微妙的化學反應。

在我前面苦苦支撐、行走的明坂突然間衣服完全不見,變得赤身裸體。

純白的女體沐浴在淡淡的白光中,就好像是一整塊精雕細琢的溫潤美玉一般。

但是,這種幻覺,可不代表是好事。

明坂那完美無缺的,正好符合她自身氣質的潔美、白皙而纖瘦得令人憐愛的身影,因為純澈,所以身上的任何汙垢都變得尤為清晰——叢她的可愛、苗條、纖細的脖頸,一直到鎖骨的位置,赫然的出現了烏黑的痕跡。

烏黑的汙垢卻並非是所謂定格了的傷痕,而更像是擁有生命的生物一般,翻滾著、扭曲著、交錯著,向著身體的內部侵蝕而入。

怵目驚心的痕跡就這樣好像毒蛇一樣的攀在曦月的脖頸,然後一路的以肉眼可及的速度向下,乍看上去,明坂的身體就好像是即將、或者說已經正在開裂的瓷人一般。

理智告訴我,之前肉眼傳來的最後正常的景象中,明坂是背對著我,努力的向前走的。

然而,現在的我卻可以看到她脖頸下的裂痕,這無論怎麼想,都很有問題吧。

我想,我確實大腦已經開始不清醒了。

不過這種事情,比起眼前最緊要的事情來說,無關緊要了。而且真要說不正常的話,在我等踏入學校起,一切都不正常了。

再多那麼一兩點異常,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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