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九)紅塵染淫色,惡丐辱群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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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9

脖子,向前一栽,從二樓墜下,手腳一陣抽搐,不再動彈,死得不能再
死了。

  門口為首一人目睹著這看似荒誕的一幕,隨即警醒,高呼:「當心,他們全
部都是修行者!」身子卻是悄然一步步向門外挪去,以他四境的眼光,硬是沒瞧
出那位小娘子是如何出的手,而且能讓那位【情人劍】乖乖坐在椅子上看戲的人,
能是一般修行者?原以為只針對一人足矣,如今看來,那秦壽彷彿是他們中最弱
的那位?想必那幾位大人,也不好怪自己辦事不力吧?

  韻兒撫琴,餘音嫋嫋,一弦彈盡深秋蕭殺,一指訴盡落葉悲歌,聲聲鏗鏘,
月下殤,縷縷琴意,解人愁,人生在世,何人不愁,唯死人不愁耳。閣樓中自有
強者不甘坐以待斃,自持人多勢眾,剛有動作,腳下影子中便繞出一道曼妙身姿,
切掌為刀,秀秀氣氣地抹過咽喉,乾乾脆脆地了結性命,不等旁人反應,女子身
形憑空消散,形如鬼魅,如夢似幻,那緊緊捂著喉嚨的可憐高手,眼如銅鈴,空
有四境修為,卻一招未曾出手,便死得不明不白,如何能瞑目?一時間人人自危,
混亂中,花裙女子閒庭信步,行走其中,柔荑巧手悠然勾勒著絕望的線條,淡然
地收割著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只像踩過路邊的蟲子般漫不經心,我要殺你,與你
何干?有數人怪叫著縱身躍出窗去逃命,人尚在半空,皆被那不知從何而來的符
箭射穿要害,待落地時已然是一具屍體,莫留行收起手弩,全身拳意遊走,大步
流星,竟是如箭矢般悍然直接鑿進那人群中,雙膝一頂,迎面將一惡徒連人帶棍
一道撞飛,左掌壓下來襲單刀,右手格開鐵錘,使巧勁一引,左右兩顆頭顱結結
實實地磕在一起,頭破血流,癱倒在地,莫留行也不回頭身子往後一靠,手肘勢
大力沉地頂在一位偷襲者肋骨上,來者胸口凹下一大塊,氣若游絲,顯然是活不
成了,躍起隨手壓住一顆腦袋,仙人壓頂,往下重重一按,將一顆頭顱嵌入地板。
閣樓中諸多修行者,無論如何出招,均被眼前青衫男子輕描淡寫般破去,而對方
每每出手,看似平平無奇,殺力卻出奇的驚人,不說勝負,直分生死,惡徒們頭
皮發麻,哪冒出來的拳法宗師?瞧著年紀輕輕,正氣凜然,出手卻比那些個成名
多年的邪道高手更要狠辣幾分?

  前有青衫少年揮拳攔路,後有花裙女子追命索魂,下有藍裙琴侍勾絃斷腸,
惡徒們心中哀嘆,敢情埋伏於此的這數十位修行者,被三個人圍剿?打不過,退
不得,降?那也得看這幾位殺神答不答應啊!浩浩蕩蕩的幾十號人,最終逃得性
命者,不過一手之數。先前門內的領頭者悄然退出鎮外,翻身上馬,回首遠眺,
眼中盡是陰霾,狠狠一夾馬腹,駿馬嘶鳴,絕塵而去,領頭者隨手翻開兜帽,滿
臉疤痕……

  秦牧生眼瞅著桌上三人下筷如飛,胃口如常,一陣無語,菜還是那些菜,人
還是那些人,可這樓上樓下都是死人啊!你們幾個都沒點忌諱麼!這血腥味你們
是聞不著還是怎的!

  韻兒伸出小指頭戳了戳秦牧生胳膊:「公子,除了最後那盤醬鴨,其餘的盡
可放心食用,而且難得這頓不用結賬啊。」

  秦牧生無奈扶額,大小姐,這是錢的問題麼?

  秦牧生小心翼翼賠笑道:「敢問三位大俠,尊姓大名?」

  顧芙影還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清冷調子,斜眼道:「小女子顧芙影,信不信由
你。」

  韻兒低頭折著衣角,嬌聲羞赧道:「公子不認得我啦?我是韻兒呀……」

  莫留行抱拳拱手朗聲道:「在下劍閣弟子,莫留行。」

  秦牧生扯了扯嘴角:「戲子!都是戲子!」

  莫留行·:「秦兄,這些都什麼人啊,你平日裡是有那麼一點放浪形骸,可
總不至於招惹出這麼大陣仗吧?」

  秦牧生沒好氣道:「我怎麼曉得他們什麼來歷,說請我到什麼春潮宮作客,
天地良心,那地兒我聽都沒聽過。」

  無形威壓驟然而起,氣衝雲霄,殺意瀰漫,隨即又緩緩散去,莫留行收斂氣
息,咬牙道:「春潮宮乃真欲教總壇,他們是那邪教中人!」

  秦牧生奇道:「真欲教?從未聽聞,莫兄與他們有舊?」

  莫留行:「血海深仇!我此番下山,就為他們而來。」

  秦牧生皺眉道:「劍閣近百年來高手輩出,如日中天,你師姐更是天下劍道
至尊,一小小邪教,吃了熊心豹子膽,也敢與你們劍閣為敵?」

  莫留行:「秦兄有所不知,今夜這數十位教眾,僅是那真欲教冰山一角。」

  顧芙影,韻兒,秦牧生三人聞言心中一驚,各有所思。

  顧芙影悠然道:「莫公子自詡初出江湖,可這殺人手段,怕是比許多老江湖
都來得熟稔啊,方才公子所使招式,有軍中行伍擊技,五鶴山的摔打擒拿,翻江
門的觀潮拳,南安慶家的七掃腿,出雲觀的合道掌,還有一些個連小女子都看不
出門道,莫公子身為劍閣弟子,身手很不劍閣呀。」

  莫留行笑道:「顧姑娘端的好眼力,在下佩服,姑娘那七十二式拂春指和縫
影步,江湖上失傳多年,今日有幸得見,教莫某大開眼界。」

  都是行家裡手,兩人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

  秦牧生鬱悶道:「都在顯擺不是?」

  韻兒怯怯道:「公子,韻兒可乖巧得很,只是坐這兒給顧姐姐和莫公子撫琴
助興哩。」

  你管那叫乖巧?眾人立馬有種想吐血的衝動。

  顧芙影摟過韻兒香肩,語重心長說道:「韻兒,記好了,行走江湖,須厚道
些,做人不能太【禽獸】!」

  本名秦壽的秦牧生一聲哀嚎,我招誰惹誰了!

  出了這麼一檔子事,一行四人,自然不好繼續在鎮上投棧,只好略作休整,
連夜取了馬車出鎮露宿,本可舒舒服服地梳洗身子再美美睡上一覺,如今卻只能
繼續餐風飲露地野外留宿,莫留行倒無所謂,顧芙影與韻兒兩個小娘子少不得給
秦牧生一頓白眼,秦牧生破罐子破摔,雙手一攤,嘆道:「怪我?」

  留行入夢,光陰流轉,窺探未來。

  春潮宮內,淫女殿中,燈火通明,燭影搖紅,神秘教主端坐墨玉王座上,周
遭陰氣縈繞,目光所及,只能依稀辨認出身影。

  「沈大當家,果真不負【十丈紅塵】之名,自投身聖教為奴,每日插穴玩奶,
吞精洩身,服食春藥,嚐遍淫刑調教,仍能護住心氣不墜,以至【真欲印記】每
次發動僅能維持不足半個時辰的【淫墮】,身在風塵,心比天高,著實教本座既
憐惜又歎服,沈傷春,再問一次,你當真不肯屈服?本座耐心有限,指不定會使
出什麼過分的手段,到時候再後悔,可就晚嘍。」真欲教主沉聲道。

  「呵,藏頭露尾的鼠輩,也妄想叫你姑奶奶我屈服?你也配?」雙手被縛的
沈傷春厲聲質問,掙扎著爬起,旋又被兩旁面無表情的美婢按著香肩跪下。

  教主聞言,一笑置之,往殿外傳喚道:「既然沈大當家不領情,把他押上來
吧。」

  鐐銬聲起,一位衣衫襤褸的高大男子拖著鐵鏈,遍體鱗傷,神色萎靡,步履
蹣跚,緩緩走入殿內。

  沈傷春驀然轉首,失聲道:「你……怎麼會?」

  來人不正是秦大公子,秦牧生?或者叫秦壽?

  秦牧生與沈傷春久別重逢,四目相對,心如刀割,沈傷春眼見情郎傷痕累累,
腕口腳踝皆有結疤,怕是已被挑斷手腳筋骨,全身各處埋有紫幽透骨釘,真氣凝
滯,形同廢人,口中塞有一團溼漉漉的暗紫布料,隱約是自己昨夜遭那調教師輪
奸玩弄時所穿的丁褲?秦牧生眼見自己這位紅顏知己身著透光長裙,受不得半點
汙穢的她此刻卻是雙膝跪地,裙襬盡溼,顯然小穴內被強行插入某種器具,例如
那【神仙棒】?

  沈傷春怒道:「畜牲,你們這群天殺的畜牲!」

  教主打了個響指,護衛拔出利刃,手起刀落,秦牧生左臂齊肩而斷,血流如
柱,秦大公子臉色蒼白,冷汗滲過額角,死死咬住布團,硬氣地一聲不吭。

  沈傷春悲呼道:「不要!」

  教主笑道:「勿慌,他還有一條胳膊兩條腿,還有一身肉,沈傷春,你儘管
頑抗,本座慢慢割便是。」

  沈傷春面如死灰,依依不捨地瞧了一眼情郎,低下臻首,細聲道:「沈傷春
願意……願意……屈服淫墮……求你放過他……」

  教主:「沈大當家這是悔不當初了?無妨,本座也不是那小雞肚腸之輩,來
人,將沈傷春帶下去好生調教,還愣什麼呢,趕緊給秦公子包紮傷口呀。」

  沈傷春被美婢拖曳著項圈從偏門爬出,出門一瞬,俏臉回首,但見,淚痕深。

  教主並未多作留難,掏出一顆晶瑩剔透如核桃大的珠子,細細把玩,喃喃道:
「不惜折損陽壽,還真把這【碎夢珠】給煉出來了,夢素,你這是有多恨我?」

  秦牧生口不能言,橫眉怒目,死死盯住眼前仇家,一對通紅眸子像要滴出血
來。

  教主並未理會,依然徑自說道:「從前你就是個極聰慧的女子,本座確實不
曾想過,你曲夢素一個寒素宮的聖女,居然會收一個男人做關門弟子,以至讓你
瞞天過海多年,可這又如何?人算不如天算,你處心積慮,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
便如本座一般,機關算盡,還不是沒算到李青藍臨死前那一劍之威,竟連天地氣
數亦能一併斬斷?這命吶,得認!」

  教主對秦牧生饒有興致說道:「修習過《慾女心經》的女人,身上皆有淫紋,
春情勃發則顯於玉臀與小腹,淫紋以花相為尊,唯有練至頂層方能消去,你師傅
既被本座多次破身,想必是練不到那境界了,你可知你師傅淫紋花相,是什麼花?」

  秦牧生扭頭,充耳不聞。

  教主悵然道:「本以為她收你為徒,是怕情慾迸發時無處宣洩,如今看來,
倒是本座小覷了夢素,她的淫紋花相,是一株菖蒲呢,配上那絕世容顏與玲瓏腰
身,姿色不輸當今江湖八美任何一人。」

  教主隨即又玩味一笑:「你猜猜,沈傷春若是練過《慾女心經》後,臀瓣上
的淫紋又會是什麼花?」

  秦牧生目眥盡裂,喉中喘息憤恨,咬牙切齒,卻也只能從口中那條心上人所
穿過的丁褲裡,咀嚼出幾滴淫液罷了。

  自浩然天下那八位六境美人兒崛起於江湖,酒館裡便有了兩樁為人所津津樂
道的談資,一為【生死針】寧夫人的屁股,一為【十丈紅塵】沈傷春的奶子,男
人們聚在一塊兒插科打諢,不就為了聊些葷段子,吹噓睡過幾位大家閨秀,平日
裡看得見摸不著,還不許人家逞點口舌之快了?境界高了不起?還能堵住悠悠眾
口不成?身段兒長得這般色氣就別怪人家覬覦!人生在世,總得有些念想不是?
況且這兩位熟婦,一位後庭渾圓挺翹如蟠桃,一位胸脯山巒疊嶂如丘壑,即便隔
著層層布料,遠遠看著也是極好的風景,想象她們婉轉承歡的嬌媚模樣,也不失
為一大樂子嘛。

  蒼天有眼,那位性子清冷的寧夫人,連同兩位嬌滴滴的寶貝女兒,竟是一道
失陷那春潮宮內,母女三人眾目睽睽下脫光了衣裳不說,還翹起玉臀任人輪姦,
三個屁眼兒被插得紅腫,不知遭了多少罪,更有好事者在數輪顏射後,逼迫臉淌
白精的大小美人,面朝留影石,吟誦諸如寧家母女後庭花,瓊漿玉液斟不盡的淫
詞豔句。大屁股的寧夫人已然淪為性奴,大奶子的沈傷春還會遠麼?江湖中世道
人心便是如此,只計較自己佔了多少便宜,誰管那大道理,邪教又如何,能讓那
幾位眼高於頂的仙子們放下身段乖乖挨肏,這就是實惠,這就是功德,比那些個
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名門正派靠譜多了。

  江湖正道百年積弊,腐朽不堪,人心浮動,真欲教一朝踩斷正道各派風骨,
看似偶然,何嘗不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一天,萬眾期待,浩然天下,花瘦樓大當家,六境修行者,【十丈紅塵】
沈傷春,公然獻身受辱!

  沈傷春一襲紫衣,神色黯然,悄悄從起伏不定的胸口,取出那枚尚且溫熱的
紫玉簪子,看了又看,彷彿永遠都看不夠,她咬了咬唇角,顫抖著將簪子收入首
飾盒內,轉身跨過門檻而去,她知道,這一去,委身為奴,再難回頭,這一刻,
傷春女子,悲秋淌淚。

  別了,請你,忘了我吧……忘了這個……即將淪為性奴的我……

  十二道鼓鳴如春雷炸響,紛紛攘攘的人群頓時寂靜無聲,老色痞與小色狼們
默契地收起話頭,墊高腳尖,拉長脖子,翹首以待,緊緊盯著淫女殿那扇斷送無
數清白的大門,眾人心中揣測,花瘦樓這位美豔的沈大當家,將會穿著怎樣不要
臉的衣裳開門迎客?

  那抹黯紫,就這麼直白地壓下秋瑟,霸道之極地奪去所有目光,天地間,萬
物俱寂,只餘紫魅妖嬈,再容不下任何顏色,她獨立特行,她豔冠群芳,她從不
在意世人目光,坊間非議,因為她是沈傷春,那個曾讓天下男人求而不得的沈傷
春。

  美是真的美,色也是真的色,唯有這一縷輕衣,配上此間美人,方為傾盡人
間美色,男人眼中,美與色,從來都難分彼此。

  佳人綰青絲,髮梢攏起迴心髻,雙鸞紫金釵一端垂掛流蘇,隨風盪漾,鳳目
輕揚,顧盼流轉,眼角眉梢不經意間流露熟女風情,直撓男人心窩,勾起絲絲獸
欲,朱唇微微翹起,似在輕蔑天下鬚眉,也似自嘲這身放浪裙裝,窄身絲絨魚尾
長裙曲線畢露,將沈傷春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勾勒得淋漓盡致,胸口相當不負眾
望地不作任何遮掩,兩顆沉甸甸的豐腴雪乳就這麼明明白白地挺立在眾人視線內,
彈性十足地起伏晃動,波濤洶湧,盡顯崢嶸,兩顆嫣紅裴蕾分別傲立穹頂之上,
嬌豔欲滴,一對肥碩的大白兔兒,尺寸竟是比傳聞中更略勝幾分,教眾們方才驚
覺,莫非沈大美人平日出門,已是有意束胸?只是這等要命的天賦,又豈是區區
布條所能禁錮,一些個散仙野修心底已是有了決斷,就衝著這對江湖中首屈一指
的奶子,入教也不虧!紫霞長裙腰身猛然收束,至臀圍卻有豁然開朗,沿玉腿蜿
蜒而下,沒過腳背,綻放魚尾裙鋸,數朵豔紅牡丹花飾點綴在小腹至裙腳的布料
上,時而含苞待放,時而爭奇鬥豔,變幻莫測,雍雍華貴,如此繡工定是仙家手
筆無疑。

  紫衣少婦,絲毫未有掩胸遮羞的意思,溫婉地踏著碎步,從階梯頂端拾級而
下,越過眾人時,教眾們目睹美人背影,又是一陣驚愕,繼而曖昧一笑。魚尾長
裙背後,自腰身至腳踝處所用絨布,不知施什麼神通,竟是完全透光!渾圓肥美
的挺翹玉臀,一覽無遺,丁褲樣式更是別緻,繫帶未曾綁在腰身,卻是一字形扎
在盤骨下方,後庭的最開闊處,橫跨臀瓣,另一條細帶從中間引出,勒入下半股
縫,繞向私處,便像一位身段婆娑的胭脂美人,迫於無奈套上那尺寸偏小的貼身
丁褲,從後瞧著竟是比上官姐妹那身開襠裁剪更淫糜幾分。行走間,大腿根部似
有異物突出,暗示著明面上淡然自若的沈大美人,胯下卻不見得歲月靜好。

  百步階梯兩旁,臨時搭建有六座平臺,四周皆豎起那繪有美人圖的絹素屏風
,以作遮掩,看不清內裡乾坤。六道屏風上的彩繪美女各不相同,栩栩如生,沈
傷春眼瞳微縮,她如何不認得,這六幅美人圖所繪之人,便是她的六位花魁弟子,
莫非……?

  春潮宮內,哪有什麼莫非!

  第一道屏風撤下,琴魁蘇倩,衣裙不整,端坐一猥瑣男子懷中,素手撫琴,
只是平日裡被莘莘學子奉為天籟的絲竹之音,此刻卻紊亂得如同一團亂麻,不堪
入耳。

  座中男子神色閒適,一雙手探入懷中美人衣襟內,肆意輕薄,笑道:「蘇倩,
你不是宣稱對我這等粗鄙之人彈奏,如對牛彈琴麼?嘿嘿,害我被那些書生恥笑
了好些日子,今日老子我就當一回牛,犁一犁你這塊肥田,看看能種出什麼花來!」

  看著琴魁弟子求助的眼神,沈傷春絕望地搖了搖頭,細聲道:「倩兒,從了
吧……」

  裙底溼漉漉的丁褲被男子一手撕破,扔在腳邊,蘇倩淫叫,高潮迭起。

  蘇倩:「劉爺,求您憐惜些,輕……輕點……啊,啊,啊,倩兒願意一邊挨
肏,一邊給您撫琴,奏那曲賤……賤人吟……」

  沈傷春不再多言,往下走去,第二道屏風撤下,棋魁李靜,跪坐棋盤一側,
捻子長考,下體微微顫抖,良久,終於緩緩落下一白子,對面書生,眉清目秀,
笑道:「李姑娘此著甚妙,堪比國手,哎,只惜碰上了在下。」

  書生挽起袖子,竟是一次從棋盒中取出兩枚黑子,貼在棋盤上,悠然將被黑
子吃掉的五顆白子遞到李靜身前,說道:「李姑娘,請。」

  沈傷春皺眉,這書生她認得,對靜兒一見鍾情,可棋力平平,雖數度死纏爛
打,卻依然不得佳人垂青。若是尋常博弈,即便讓上七子,書生也不見得有勝算,
可如今對方一次放兩子,這棋還怎麼下!

  李靜接過棋子,俯身,掀起裙襬,褪下丁褲,將白子一一塞入屁眼內,塞至
第三枚時,卻無論如何也填不進去了,心高氣傲的天才女子,此刻泫然欲泣。

  沈傷春一嘆:「靜兒,投子認輸吧……」

  李靜聞言,半晌,終是俯身翹臀,哭道:「李靜輸了,依賭約,任公子操弄
……」

  繼續往下,第三道屏風撤下,書魁簡溪,雙手捻起短裙裙襬,相當不雅地張
開大腿蹲在一幅宣紙之上,丁褲已然被甩在一旁,下身完全暴露的小穴中,竟羞
人地夾有一杆細長的狼毫,以書法著稱於世的乖巧少女,眉心緊蹙,小心翼翼地
挪動著三寸金蓮,憑那胯下筆鋒,書寫正楷。

  一世家子弟嗤笑道:「小娘子,你若再寫不好,可就別怪本公子不講情面了,
這可都是上好的宣紙,老值錢了,可經不起你這般揮霍的!」

  簡溪咬了咬牙,專心落筆,並未理會,眼見還差一句便大功告成,世家子弟
朝不遠處的家中四境供奉努了努嘴,供奉心領神會,悄悄屈指一彈,一縷真氣打
落狼毫,少女簡溪,功虧一簣,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明知道那無賴公子使壞,可
又哪裡來的實證?退一步說,即便有了實證,又能如何?

  簡溪回頭,怔怔望著身穿露乳裝束的恩師,輕輕一嘆,羞赧地走向那靠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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