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八十四章 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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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3-23

難以抵受的熱,無論滑過那裡,帶起的全都是燒灼般難受的吟哦。

渾身上下,只有那個地方是溼的。雙腿交錯間,滑膩的液體極其有限的蔓延著,塗抹著,研磨著,卻越磨越熱。

她從他的熱吻中緩過氣來,喘吁吁的望著他,忽然氣惱的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不要說暗示,邀請甚至勾引,就連配合她也完全不懂。

所幸他看出了她的窘迫,捉挾的微笑著,極盡溫柔的把她擺在了自己身下。

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的目光裡,大大的分開雙腿,承獻出女人的嬌嫩孔竅……從未想到,這個姿勢竟然如此的羞人,簡直要把臉皮生生剝掉。

她覺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手護著雙乳,拼著僅剩的尊嚴伸出另一隻胳膊去抓他的胳膊,盼望男人施捨點滴憐憫之心,不要再看了,快來抱抱自己。

可他卻故意讓她難堪似的,雖然十指交叉,仍直勾勾熱辣辣的掃視著,好像要用目光在她身上刻下自己的名字。

終於,那個東西驚心動魄的抵住了穴口,卻不急著進去,只是上下左右來回研磨挑逗著,好像故意淘氣,要把腥洌的淫水塗抹得到處都是。

偏偏每一下倏忽來去都要經過洞口,吊得她心尖兒都是慌慌的,咬著嘴唇直哆嗦。

不久前才經歷了劇烈刨刮的身子裡,每一絲快樂的記憶都瘋長著,變成了一根帶刺的癢筋,在越來越熱的淫水中扭曲著,掙扎著,期盼著!

“求求你,快來吧,快來吧,我想要!”

這樣的話,她只能在心裡一遍一遍的唸叨,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萬般惱恨中,屁股開始不自覺的跟著他的挑弄哆哆嗦嗦的挺聳迎湊,盼著他儘早發現她的確可憐,心一軟,就痛痛快快的給了她。

然而,他居然在洞口外面玩兒得興起,一眼一眼的看她,就是不管她的死活!

臭弟弟!

她再也受不了了,看也不敢看,自毀形象的伸出腳丫去勾他的屁股……

“想要嗎?”他的口吻活像玉皇大帝。

她如奉綸音,臉也不要了,盯著他的眼睛忙不迭的點頭。可他竟不為所動,只是伏低了身子,臉上帶著魔神般的笑容:

“想要,就自己說出來。”

“嗚……”

連她自己也分不清這是撒嬌還是抗議,只覺得聲音一齣,眼眶一熱,竟然委屈得要哭!這種時候居然給急哭了,不是更丟臉嗎?

可是……可是總不能對他笑吧?

一時間,她忽然覺得自己笨得像一隻鵪鶉,居然連跟情郎撒嬌都不會,恨不得一頭扎進被子裡,再也不見人。

然而,偏偏程醫生從來就不是遇到困難就躲的性子,況且,她還是姐姐呢!

“要……要怎麼說?”

聽見她顫抖的嗓音,男人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口吻像是哄寶寶睡覺:“就說……親愛的我要吃棒棒糖!”

一股嚴重錯位的喜感直衝腦門兒,這回她真的差點兒沒憋住笑,狠狠的白了男人一眼,一咬牙:

“親愛的我要……嗯啊——”

雖然自以為做足了準備,那傢伙的巨碩還是大大出乎了她的預料。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那強力的撐擠迫進仍把她頂得挺胸後仰,瞠目結舌,張大嘴巴發出一聲矜持盡碎的哀嚎。

是他太硬,還是自己太窄了麼?

這回真的有些疼,不過只一瞬間,就被炸裂的快感淹沒了。那毫不猶豫的一下到底,插得她雙腿直抖!

這就是做女人的滋味,她終於再次嚐到了。跟自己喜歡的人,真好!無比激動的念頭剛剛升起,她便手腳並用的摟住男人,稚拙的獻上了雙唇。

就在這時,“咣啷”一聲,外面的鐵柵欄門響了。緊接著房門被開啟,“我進來啦!給你們帶了好吃的!”

程歸雁不記得自己在完全被壓制的體位下,是怎麼一下掙脫的。只覺得那長長的傢伙抽離身體的過程無比的悽惶,留下難以言說的空虛。

莫黎走進臥室的時候,她已經蠶繭一樣裹進了被子裡。所有的這一切都是這個小妖精導演的,現在過來,根本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話!

程歸雁後悔極了。

床都噴溼了,就不知道害臊嗎?兩個人穿好衣服,客客氣氣的聊會天不好麼?非要梅開二度,戀姦情熱,讓肉慾昇華那麼一下下,來日方長它不香嗎?

這個莫黎也是浪催的,逼得這樣緊,是怕我跟你搶弟弟啊!你也不想想,這位弟弟可是別人家老公,你憑什麼霸佔著?

蜷縮在被子裡,溼粘的身體被捂得越來越熱,剛剛調動起來的熱情在血管裡亂竄。那地方仍然汁水淋漓,躍躍欲試的蠕動著,逼得一向雍容典雅的程醫生露出了小女人的獠牙。

怎奈虎落平陽,畢竟光著身子流著水兒的不是人家,只能暫避鋒芒。

再說眼下的情勢逼得人直想跳井,躲進被子根本不是個擺脫困境的好辦法。光憑她對莫妖精的瞭解,就越琢磨越心慌。

果然,幾句不冷不熱的酸話聽完,那兩人開始旁若無人的調笑親熱起來!

他們的前世今生是怎麼冤冤相報的暫且放在一邊,真正要命的,是莫黎一點兒都不缺在她面前真刀真槍來一場盤腸大戰的勇氣。

而豁不豁得出這個臉,敢不敢親眼目睹整個過程,對程醫生來說,真的是個比第一次上手術檯還要艱難的考驗。

同樣是校花級的女神,同樣去美國留學,同樣嫁得令人費解。程歸雁還要比莫黎早一年結婚,丈夫的年齡更甩她好幾條街。

可兩人在性方面的觀念差異不可謂不大。

雖然莫妖精直到出國之前還是處女,跟男朋友上床對她來說,卻根本不叫個事兒。之所以耽擱那麼久,完全是因為沒遇上對的人而已。

論性的初體驗,程姐姐自然要早的多了。新鮮出爐的記憶真相可以作證,自小沒媽的她,根本就沒人灌輸那些無聊的貞潔婦道。

把自己的身體獻給親愛的父親,對她來說,需要跨越的不過是道聽途說來的條條框框,根本經不起與父親相依為命的她問一句為什麼。

發現父親自殺前,她唯一煩惱的是為什麼會那麼疼,疼上一整天。

跟普通人相比,程歸雁的性衝動恐怕都要更純粹一些,天然滌清了那些封建思想糟粕的毒害。

然而,她即使再無拘無束,天真爛漫,也明白那絕對是一件不可言說的,極其私密的事。

在那個崇尚自由,人人為我的國度裡解放了四五年的思想,她仍然無法像莫黎那樣,充分的開發那方面的潛能和想象力,全身心的去體驗,去追求那份最具質感的我行我素。

光是獨自面對許博的傢伙,已經讓她羞不可抑了。當著另一個人的面大行周公之禮就是徹頭徹尾的瘋狂。即便當個旁觀者,她也沒有正眼去看的膽量。

或許是早上的包子吃鹹了,許博又要了一杯茶。

程歸雁腦袋裡熱烘烘的回憶著那天的窘迫,忍不住打量著男人。

從尋醫問藥,到互通有無,從一見如故,到姐弟認親,越是一步一步的走近他,越覺得這個世界不再那麼侷促單調了。

他是別人的丈夫,還是莫妖精的小老公,似乎也並不符合心目中完美情人的想象啊,為什麼在自己這裡一次次的突破道德底線,卻一點兒也不招人討厭?

又是為什麼,那麼羞人的事,他們夫妻倆做起來就一點兒不害怕,不尷尬,還讓人嚮往那種沒皮沒臉的歡快和毒藥般的精神洗禮呢?

就在昨天,才隔著一道門聽了上半場的“卡拉OK”。

剛聽了兩句話,她就明白了。表面上,是陳志南在偷他老婆,實際上導演這一切的卻是這個小烏龜!

許太太也是個尋常男人鎮不住的妖精,居然叫得那麼大聲,淫詞浪語什麼都敢說。

一想到許博八成就躲在房間裡,聽得恐怕比自己更真切,程歸雁就怎麼也控制不住心跳和血壓了。

這在她小荷初露的認知裡,已經完全構成了聚眾淫亂,沒報警純粹是看在姐弟情分,居然還跟沒事人似的,領著這麼個流氓弟弟回鄉省親,是著了什麼道麼?

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自己居然當面跟許太太表達了借用老公的訴求。稍一回想她對著鏡子塗唇膏的短暫沉默,程歸雁的耳根就發起燒來。

她可真是個人見人愛的可人兒,亮亮的大眼睛裡盛滿了變幻莫測又無憂無懼的神采。剛跟別的男人忘情歡好過,就敢當著外人的面給老公臉色看,怎麼說都太任性了吧?

他居然談笑自若的不生氣。平時是怎麼寵她的,一望可知。

這時,許博又啜了一口茶,把紙杯放回到小桌板上。

程歸雁看著那潤溼的杯口,昨晚酒杯上的半個唇印倏然閃現,腦子一抽,伸手就把茶杯端了起來,裝作喝水,也在那杯沿兒上印了一個。

男人的目光一路追著她的動作,沒讓她把杯子放回原位,而是伸手來接。

程歸雁感覺自己的小動作被人窺破了,不好意思起來,故意繞著他的手打太極,就是不肯給他接住。

好死不死,突然飛機劇烈的顛簸起來,半杯茶水準確無誤的灑在了男人的褲子上。好在已經不燙了。

程歸雁一下慌了,連忙從包裡翻出紙巾替他擦拭。

男人舉著杯子嘿嘿直樂,那個弧形的唇印更像是在幸災樂禍。

擦著擦著,程歸雁的臉更紅了。褲襠裡有個東西像個怪物一樣醒了過來,被她冒冒失失的按個正著。

那是一個有點兒嚇人的活物,有著奇異的彈性和硬度,之所以長成那個模樣,完全是為了與另一個神秘的所在完美契合。

從前,那東西是她的噩夢,可那天晚上……

一陣檸檬味兒的電流激靈靈的傳遍腰身,程歸雁胳膊一軟,差點兒倒在男人腿上。

當時,她是實在氣不過被莫妖精捉弄才從被子裡鑽出來的,腰股之間忽然多了一雙大手才發覺上當。

那一下悍然入侵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狠,也更深。還沒等她驚叫出聲,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已經不由分說的接連懟了進來!

頃刻之間,她覺得那個地方就要給脹開了,搗炸了,那東西肯定比之前大了一圈兒,兇狠的程度也不止翻了一倍,根本就不是對待一個初經雲雨的淑女該有的風度。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叫喚得那麼丟臉,古代的蕩婦經受鞭刑恐怕也不會嚎那麼大聲,根本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暢,是幽怨還是騷浪。

雙乳被莫黎抓揉著,嘴巴也被她吸吮著,可她全都顧不上,只能勉強支撐著上半身,幾乎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八字分開,撅起腰股的兩條腿上。

窄小的肉穴早被衝撞得沒了四至,每一下都像直接貫穿到嗓子眼兒。而整個屁股和大腿都被一陣陣的痠麻浸透,只覺得熱乎乎的汁水順著腿側往下流,帶起一串串絲癢。

高潮的到來幾乎迅雷不及掩耳,像在身體裡爆開了一個沸騰的水囊,燙得本就緊窄的膣腔沒命的收縮,剎那間,那又硬又燙的傢伙被吮得無比清晰,幾乎將完整的模型印進了腦海。

可隨著男人的抽離,那裡又炸裂般一吐,“嘩啦”一下尿了一床。

短短數息,卻彷彿天崩地裂,把她所有的力氣和水分都消耗一空,軟趴趴的倒在了床上。

嗓子幹得像爐膛,腦子熱得像粥鍋,胸乳脹得發疼,下半身又麻又軟,像豆腐腦一樣顫悠悠的晃動著。

然而,這些都還不是最震撼的。

當著她的面兒,莫妖精跪在了男人腳下,彷彿天之驕女無比榮耀的服侍著帝王。那根還掛著自己汁水的肉棍子,就那樣被她吞進了嘴巴里!

“天吶,他們……他們居然真的……好不要臉!”

程歸雁無法相信這樣驚心動魄的畫面會如此張牙舞爪的出現在自己眼前,牢牢的鎖住她的視線。每一個吞吐的動作都那麼的香豔滑膩,每一個情濃對望的眼神都足以挖心勾魂!

“哦——”

男人的低吟彷彿悶雷滾過他怦然跳動的胸腔。把自己幹到虛脫都沒聽他哼一聲,真的有那麼爽麼?

勉強擦乾了茶水,程歸雁仍不敢抬頭去看男人的臉,只瞥了一眼他倏然滾動的喉結,便端正坐好。

想借故望向窗外,發現遮光板剛被自己拉上了,一時間有些六神無主。再轉回頭,卻再也憋不住笑了。

那個寶貝弟弟正在拿著旅遊宣傳頁在褲襠上扇風。

“對不起呀!”

程歸雁暈著臉兒,這才想起來道歉。

許博一呲牙,拿起空紙杯捏扁,把唇印對嘴一碰,收進了衣服口袋。犀利的眼神晃得她直暈機。

好在飛機很快落了地,歐陽潔一行也再次出現在了通道前方。

那個粉紅色的小魔怪明顯是在等她,待她走近,樂顛顛的回迎兩步,親熱的挽住了胳膊,好像之前惡作劇的根本就另有其人。

“姐姐,你弟弟是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啊?”徐筠喬邊調侃邊往身後瞄。

“你就牙尖嘴利吧,是我弄撒了茶水。”

面對這種自來熟的漂亮小姑娘,程歸雁向來沒什麼抵抗力,唯有耐心的解釋。沒想到噩夢居然還有續集。

“那怎麼只灑了他一褲子,你卻一點兒沒溼呢?肯定是他趁你睡著了想欺負你,對你動手動腳來著!姐姐你是好樣的。”

程歸雁雖然有些哭笑不得,畢竟有了之前的經驗,知道這個小狐狸精慣會扮演小白兔,笑眯眯的沒接茬,還順著她的目光回頭看了看落在後邊的流氓表弟。

許博僅落後幾步距離,正在打電話:

“什麼?在跟誰洗澡……哦哦……奧巴馬啊!哈哈……我去!不是在打水仗呢吧?”

徐筠喬勾著程歸雁的胳膊繼續走,大眼睛骨碌骨碌在她臉上直打轉:“給誰打電話呢?”

“家裡唄,你怎麼什麼都好奇啊?”

程歸雁橫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煩,耳朵卻努力收集著背後的聲音。

“嗯嗯……我沒事,剛下飛機……好的……小毛呢?去單位啦……哦……在家裡住不是挺好嘛!嘿嘿……”

許博的語氣忽然曖昧起來,明顯放慢了腳步。徐筠喬輕輕拉住程歸雁的胳膊,也放慢了腳步。

“那什麼……嘿嘿……姐我問你個事兒啊……你昨天晚上看的什麼書啊……”

那個“姐”被聽得真真兒的,二女不禁對望一眼。徐筠喬大眼睛一亮,一臉的不懷好意,好像在說:聽聽,又出來一個姐姐,這回是堂姐還是乾姐,你排第幾號啊?

程歸雁的臉莫名其妙的紅了,裝作沒聽見,默不作聲。只聽許博的聲音繼續傳來:

“十八什麼?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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