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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5-28
她不想咬,也不願咬,可口中的銀牙已然失去了控制。幾乎用了毫無保留的力量刺進了白風烈的肩頭。即使口中泛起了陣陣血腥,卻依然收不回咬合的力量。
沐妘荷的上臂呲啦冒著青煙,白風烈的肩頭汨汨留著鮮血,可兩人卻又都未出過一聲。
哐噹一聲,白風烈手中的匕首丟在了地上,沐妘荷也漸漸鬆開了口,可兩人卻依舊交頸頡頏,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此時的沐妘荷不再是叱詫風雲的武英候,只此一瞬,她褪去了心頭的鎧甲,露出的卻是比常人更為柔弱,更需呵護的嬌身。她卸去了全身的力氣,癱軟在對方溫暖的懷抱裡。而白風烈頷首埋唇於她的青絲之間,心神也終於安寧了下來。
有些錯總是會讓人為難,因為明知是錯卻半步都停不下,只能任憑泥足深陷,一錯再錯。
“疼麼……”許久之後,沐妘荷輕聲問道,
“將軍齧吾之重尚不足以勝過吾對將軍愛意之深,故而不疼。”白風烈故作正經,語氣裡卻是化不開的溫柔。
沐妘荷跟著露出一抹淺笑,“你可知我年歲大你許多,已足以做你娘了。”
“只要將軍願嫁我為妻,屆時將軍想做什麼都可以。”
“你少年英雄,前途無量,日後天下美色必是唾手可得,卻又為何貪戀我這樣的半老徐娘。”
“確是貪戀,貪至一生,戀至刻骨。”
“若是本將軍不願呢?”
白風烈緩緩拉開彼此的距離,看著面色依然蒼白,可雙眼卻閃著星光的沐妘荷,心頭卻是一片苦澀。
他本不該如此,可他無法控制也無法自拔。
沐妘荷並未看透他心頭的苦楚,依舊在等著他的回答。許久之後,白風烈咧開嘴,溫柔的笑了起來。
“那麼屆時,將軍便殺了我吧!”
沐妘荷心頭一驚,還未來得及發問,白風烈已經先一步探頭上前,封住了她的雙唇。比起上一次,他吻得更為細緻,幾乎用盡了他全部的深情。他不住的吮吸著沐妘荷口中的香津,用舌尖舔過她唇瓣的每一處褶皺。最後探入口中,拉扯住了沐妘荷多年來從未被人觸過的繡舌。這一觸如同電擊,徑直擊中了沐妘荷的心尖。
她慌張的推開了白風烈,飛霞滿面,彷佛成了懷春而待的女子。
“你的傷口還在流血,還是先包紮一下吧。”
話說完,沐妘荷便轉身去拿布條。白風烈扯著她的胳膊,慢慢從她手中拿過布條,又端過草藥。
他一言不發,只是凝起眉,塗抹的細之又細。沐妘荷倔強的扭過臉看向別處,在心頭反覆提醒自己,北伐大業未成,萬不可被情所困。可若情能自控,那要心又有何用。
白風烈包紮完後,沐妘荷上下活動著手臂,竟真的舒暢許多。她抿抿嘴,拿過布條,略有尷尬的指了指白風烈被咬的血肉模糊的肩頭。
“將軍戰場之上無人可及,可這縫補繡纏的女工之活卻是粗糙的很。我還是自己來吧。”
沐妘荷聽完更覺尷尬,只是白風烈並未說錯,所謂大家閨秀所擅長的琴棋書畫,刺繡編織,她皆是一竅不通。她動了動鼻翼,頓時便冷下臉來。任憑白風烈拉扯,也不肯鬆開手中的布條。
白風烈只拉扯了兩下便不再堅持,乖乖的抬起了胳膊。
“那麼便煩勞將軍了。”
沐妘荷儘可能想纏的勻稱些,可最後還是裹的如同肩甲。她不免有些失望,無奈的洩了口氣。
白風烈拉好衣領,轉而笑著說道,“將軍莫要如此,做在下的夫人無需會這些。”
“聽你口氣,是娶定我了?”沐妘荷挑著眉毛不屑的問道,
白風烈看著她,眉頭開了又緊,末了突然站起身來,
“不,其實……不一定……將軍好生休息,屬下告退。”他撿起地上的鎧甲,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大帳,只留下沐妘荷一臉的木訥和不解。
入夜後,白風烈躺於榻上,完全沒有一絲的睡意。他曾把一切都想的太簡單了才使得彼此落入如此困境,長街相識,知道沐妘荷乃敵將之首。他原打算,博其歡心後再暗截回營。如此既可重創大澐又可抱得美人歸。可他當時卻不明白,那可是沐妘荷,其心之忠,性之勇,謀之深,志之遠,普天之下都難尋比肩之人。他深入敵營,欲俘獲佳人,可如今卻被佳人所俘……
他在腦中推演計算謀劃,可最後都被此間無解的情狀擊的粉碎。白風烈,沐妘荷,南征,北伐。這幾個詞如同奴隸脖上的鐵圈,勒的他喘不過氣來。
可他明白,自己真的已然不能再繼續待在她的身邊了。只要眼裡有她,他便會一直錯下去。可這樣的錯最終是會害死她的。只是自己若真的一去不返,她會難過麼?會傷心麼?會四下去尋自己麼?
就這樣直到天明,白風烈終於下定了最後的決心。他要離開了,徹底的離開,在一切變得更糟之前。
沐妘荷果然不負眾望,在截殺了鄭起年的殘兵之後拿到了他的軍符,之後便讓周慕青和秦無月馬不停蹄的接連詐開了煦州三座城的城門,幾乎不費吹乎之力便將大澐和熠國的國界推到了渭水邊。
可白風烈卻一連幾日都未曾與沐妘荷見到面,他只想在離開前再看她一眼,可守帳將士卻死活將其攔在了帳外。而今早,沐妘荷又下令,全軍再休整兩日。
白風烈終於忍不下去了,眼下他已不僅僅是想要告別,而是思人之意著實剜心。
傍晚時分,他在大帳外燒了一捆溼柴,將守帳的兩人引了出來,隨後飛一般的邁入帳中。
“將軍為何不肯見我!”白風烈一入帳中,便悶悶不樂的喝道。細看之下,沐妘荷竟躺在榻上,蜷身而臥。他一驚,三步上前,半跪下來。
“將軍你怎麼了?”
沐妘荷疲憊的睜開眼,原本便蹙緊的眉頭眼下卻凝的更深了。
“你是如何進來的!”
“嘿嘿,略施小計,調虎離山而已。”
“你去吧,我身體抱恙,無心與你耍嘴。”
說完,沐妘荷一扭身便背對著他。
白風烈想了想,半起身貼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
“夫人哪裡不適,夫君我略懂醫術,可為夫人把脈。”
沐妘荷被他氣的哭笑不得,可腹中卻又是隱隱作痛。
“去去去,休要在此煩我。”
這時大帳再次被掀開,周慕青端著一碗薑湯,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
“將軍……咦,你是如何進來的?”
“周將軍……”白風烈起身憨笑著打了聲招呼。
“慕青,你來的正好,把這小子給我弄出去,整天胡言亂語,煩人!”
周慕青噗嗤一聲的就笑了出來,隨後將湯置於桌上。
“遵命,將軍趁熱飲下吧。”隨後,她一反手勾住了白風烈的脖子,臂膀一發力,直接將白風烈給拖了出去。
出到大帳外,白風烈無奈的揉了揉脖子,
“周將軍,大將軍到底是怎麼了?”
“你真想知道?”周慕青神秘的說道。
白風烈傻乎乎的點了點頭,周慕青四下看了看,隨後貼上小聲說道,
“將軍月事在身,經水不利,故而少腹脹痛,尤其是初至和末尾之時,總是疼痛難當,都是行軍多年落下的老毛病。今日已然到了末尾,估計再痛上半日,便會見好。”
“那該如何是好?喝薑湯便有用?”
周慕青輕嘆口氣,“只是略有緩解吧,將軍丈夫之志,卻礙於這女子之身,造化弄人啊……不過我倒是聽過一法,或許有用,但將軍願不願我就不知道了,你附耳過來……”
片刻後,白風烈又悄然鑽進了沐妘荷的帳內,沐妘荷此時依舊面對牆壁而臥。
白風烈早在帳外就褪去了衣甲,只穿了貼身便衣,輕手輕腳的移到踏前,剛欲說話,沐妘荷疲憊的聲音卻先一步傳來,
“你為何又來了……”
“將軍,屬下剛剛在帳外,偶遇一仙子,賜下一法,可解將軍之苦。”
“不用不用,快快出去!”沐妘荷本就痛的厲害,心情自然是煩躁不堪,可這傢伙又偏偏三番五次的來打攪於她。
白風烈也不理她,拖過火盆,伸出手掌,放在火盆上烘烤起來。沐妘荷發現身後沒了動靜,可顯然白風烈又並未離開。於是只好悄悄抬起頭回眸一看。
“你這又是作甚。”
白風烈咬著牙將手掌烤的滾燙,隨後猛然轉身,一把扳過沐妘荷的身子,扯開被褥,順勢掀開了她上衣的下襬,露出光潔的小腹。
“你作什麼……嗯啊!”這一燙,沐妘荷的脊背都繃直了起來,忍不住便喊出了聲。一股熱流由外直衝而下,疼痛頓時便緩解了不少。
白風烈扭臉看著她,故作正經的說道,“將軍這一聲,可真是讓人想入非非……”
聽到這話,沐妘荷終於剋制不住,咬著下唇笑了起來,抬手便打了白風烈一拳。
“你哪裡學來的這些花口,年紀輕輕,說起話來總是這般輕浮。”
白風烈一本正經的回道,“若是拈花惹草才是輕浮,若是隻對一人那便是深情罷了。”
“沒個正經……”沐妘荷嘴裡雖然數落著,可身體確實舒服不少,竟慢慢合上了眼睛。
“夫妻之間,正經也是假正經。”
“誰與你是夫妻了!”沐妘荷慍怒道,
“大澐女子,沾衣裸袖便為失節,我和將軍可就只差魚水之歡,將軍便是想不嫁都不行。”
“你!”沐妘荷一時竟接不上話來,因為他所言確實句句屬實。
“如何?將軍感覺好些了麼?”
沐妘荷的身子原本就已然差不多幹淨了,若不是前幾日箭傷,也不會痛到現在。如今這熱氣一激,頓時便暢快了許多。
“我原本也無礙,多管閒事。”
“是是是,夫人自然是身強體壯。”白風烈點頭如搗蒜,隨後又換了烤紅的右手。沐妘荷抿了抿嘴,聽見他喊自己夫人,心頭就有些想笑,可臉上卻又不能露出,只好憋著。
“將軍對我之情雖不及我對將軍之意,可姻緣至此,還請將軍多多擔當吧。”
沐妘荷很想起身狠狠揍他一頓,可無奈小腹處太過舒服,根本就不想用力。
“何出此言。”沐妘荷長長舒了口氣,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心中只有將軍,可將軍心中……還有夭亡之子,殉國之妹,還有北伐。”
沐妘荷睜開眼,扭頭看著他,“你究竟想說什麼。”
“……將軍是否一定要北伐?”
“你不願與我北伐?”沐妘荷頓時直起了上身,彷佛連日的疼痛並不存在一般。白風烈見她的反應,心頭更是一涼。
“壢國國土不適耕作,得來也無用,又何必去伐,我只是不願將軍赴險。”白風烈支吾著,勉強尋了個理由。
“你可知,壢國國都定南,原本名為定西?”沐妘荷幽然的反問道,白風烈搖了搖頭,順勢又將其扶躺。
“多年前,定西城所在的幽州也是大澐國土,而幽州西側綿延數千裡皆是草原戈壁,那裡才是壢奴的真正的故土。兩國雖偶有摩擦,但相較之下,大澐還是佔優的。可不想幾十年前壢國突然便有了個不世出的將才,此人敏而好學,品行端正,幼年時曾遊歷天下,故而博學廣識,極善用兵。與那野蠻成性的壢奴完全不同。之後在他的指揮之下,大澐節節敗退,直到幽州易主。你可知此人是誰?”
白風烈當然知道是誰,他不僅知道,而且可能比任何人都熟悉。他換了隻手繼續給沐妘荷按壓著小腹,淡淡的搖了搖頭。
“那便是被人稱作武聖的拓跋靖越,雖說我對壢奴向來無甚好感,但此人卻是除外,他雖武力超群,謀略深遠,卻不濫殺也不欺民。他還寫的一手好字,極善臨摹澐國書法大家張之盛的玉泉體,可即便是如此人物卻也難逃皇室內鬥之亂。具體經由我等自然不得而知,只知最後他弟弟取了王位,並執意要像澐熠兩國一般,以城為居,於是便捨棄西北草原,建都定南。之後拓跋靖越軍權盡失,突然就銷聲匿跡了。我祖父臨終之前還在感嘆,若不是拓跋靖越匿蹤,整個大澐說不定都要改朝換代了。”
白風烈並不想聽這段故事,因為他遠比沐妘荷更清楚此間脈絡。老師晚年彌留的那段日子,總是不斷的重複著這些往事,他雖隱居多年,可心裡其實一直惦記著壢國和百姓。直到臨終前,他仍反覆唸叨著那四個字,“入城則亡!”
“將軍為何突然談起他來……”
“只是恰好想到,便說於你聽罷了,正因為壢國物力不盛且民風彪悍,久之則必生禍亂。若是再出一個像拓跋靖越一般的人物,大澐皆時又將水深火熱。我沐家守國五代,如今就算不談私仇舊恨,我也要盡我之所能,將壢奴趕回西北,再復大澐百年基業。只有如此,才對得起為國盡忠的祖輩,百姓才能得以長治久安。”
沐妘荷還是頭一次向別人談及自己的大願,她與朝堂上那些形如枯槁的大臣自然是不同的。當她第一次率軍擊退壢奴的捷報傳回雲陽時,沐妘秋就曾說過,有些人生來便是為了名垂青史。
“將軍忠義之心令人欽佩……”白風烈口不從心的讚歎道。沐妘荷說的都對,無論是從近前還是長遠考慮,趁著國力強盛之時,一勞永逸的解決北患才是上善之策。
沐妘荷的語氣一轉,突然便語重心長起來。
“人活於世,忠孝乃立身天地之本,有何可欽佩。倒是你,鞍前馬後,奮不顧身卻是隻為娶一女子,胸懷未免太小。你年紀雖輕卻是天賜將才,應執三尺之劍立不世之功,思量於星辰大海展宏圖大志。”
白風烈聞之一愣,
“想要娶將軍這樣的女子竟然還不算是宏圖大志?”
沐妘荷就這麼看了他半天,最後漠然的笑了笑,“每每說起正經的,便就像個孩子……”
“北伐若成,我便會身退,皆時,這沐妘軍也會改朝換姓。你天資聰穎,算得上是個軍陣奇才,若是……”
白風烈抬手打斷了沐妘荷的話,“將軍,未來之事未來再言吧。我還有一事想請教。”
“說吧。”沐妘荷難得看到白風烈如此認真的表情,不免也跟著認真起來。
“將軍十多年守身如玉,可偏偏對我情動至此……”沐妘荷聽了半句,臉色刷的便紅潤起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如此直白。
“誰說我對你……”白風烈看了眼仍在沐妘荷小腹處放著的右手,隨後輕輕撓了撓。
“將軍,你我皆是戎馬之人,尋常男女那些欲拒還迎,口不對心的小心思還是免了吧。我只想知道,將軍對我情動至此,是否是因為我讓將軍想到了自己夭亡的孩子。”
沐妘荷深深吸了口氣,面色冷的也是極快,
“他若能長大,確實與你年紀相仿,耳濡目染之下應該也是位少年英雄吧。事已至此,你確實佔了他些光。但你雖言行舉止輕浮,可有些舉措於我而言卻是與旁人不同。至於哪些不同,若你真有本事能娶了我,我再告訴你。但我有言在先,我雖對你一再容忍,也僅僅是在私交之上。若是哪日你真的有違軍法……皆時,休怪我無情!”
沐妘荷說的理直氣壯,卻其實什麼都沒說,她不願告訴白風烈,他的神勇無畏像極了自己年少時幻想的英雄,像極了後來橫掃天下的自己,也像極了她所幻想中能成大成人的兒子。
“如此說來,將軍已願與我結成連理了?”白風烈追著問道。
“結成連理?你怕是活在夢裡!老老實實的待在我身邊,休要再胡思亂想,等北方平定後,再言其他。”沐妘荷聲色嚴厲的回絕了他。白風烈只是笑了笑,他心知肚明,若是她真的會在此時答應,她便不是沐妘荷了。
可眼下留給彼此的時日已然不多了,他求不得天長地久,只想求一刻銘心。
“屆時還會有其他麼……”
沐妘荷重重的喘了口氣,再抬起頭來時,雙瞳已射出陣陣寒光,她咬著後槽牙扯著嗓子低聲怒斥道,
“我是不是太過縱容你了,還不把手給我拿出來!”
白風烈原本一直和沐妘荷說著話,放在她小腹上的手,便一直忘了換,結果說著說著便穿過沐妘荷的褲腰帶伸到了下面。待他說完最後一句時,指尖已然摸到了沐妘荷的柔軟細膩的恥毛,於是他的手便僵住了,可卻又有點捨不得拿出來。
“將軍,我絕非故意……”白風烈支吾著回了一句,可手還是放在原地,他雖表現的恐懼,可心裡其實一點也不害怕。他只是在猶豫,他知道自己絕對看不見沐妘荷所描述的那個未來,他只是在猶豫,是不是應該在離開的最後一刻,給自己留下些什麼,留下些關乎這個此生至愛女子的什麼。
沐妘荷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限,她一手扯住白風烈的手腕,另一隻手伸到床頭,抽出了自己的長劍。白風烈只覺得眼前一閃,劍刃已經架在了脖子上。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也別以為我不敢殺你!拿出來!”
白風烈用盡手臂的力量和沐妘荷僵持著,他終究年不過二十,還處於那個放下比拿起更難的年紀。他的貪戀隨著對她的瞭解加深膨脹的越發猛烈。彷佛這個女子有著讓男人無法拒絕和放棄的魔力。
他可以選擇放棄,但至少應該先握著什麼才有資格去放棄。他知道自己不該如此,可他著實忍不住這樣的誘惑。
“將軍,我剛剛便說過,我對將軍用情更深,你可安然等北伐,我卻是等不了。未來之事……變數太多!”
“那你便如那些狗男人一樣,想要強迫於我!”沐妘荷激動的連市井之詞都出來了。
“我永遠不會強迫你,我只做我想做的該做的事,而你永遠都可以阻止我……你我之間,利刃永遠都只會向著我這一邊。”
白風烈隨後前傾身體,用自己的脖子去頂住沐妘荷那鋒利的劍刃,只要劍鋒移動分毫,他便會血濺當場。沐妘荷驚呆了,她看著白風烈的眼眶突然變得通紅,漆黑的雙瞳裡狂風暴雨,電閃雷鳴,卻帶著一陣陣悲鳴般的哀嚎。她突然便看不透了也看不懂了,白風烈脖子上的韁繩明明一直是牽在自己手中的,可她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失去掌控。
她慌張的配合著他探頭的動作後撤著劍刃,直到眼睜睜的看著他將自己壓倒在榻上,封住了自己的雙唇。沐妘荷終究失算了,她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將白風烈僅當作一個男子去看待,也無法將他僅當成一個孩子去看待。她動情的那一刻,便已然輸了所有。
他說的對,自己有很多法子去阻止他,可她卻一個也做不到,他僅僅只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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