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鎖金秋】(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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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7-07

得平展的苜蓿上。

  我問她:「乳罩從哪裡解?」

  她說:「傻瓜!」

  我說:「哪裡?」

  她說:「後面。」

  我把手從她的腋下繞過去,她把頭搭在我的肩膀上等待著。我找到乳罩結合 的鉤扣,卻不得要領,怎麼也弄不開。

  她說:「笨。」反手很容易地解開了。

  她說:「你也把衣服脫了墊著,有點涼。」

  她側身躺倒衣服上去,然後面朝上躺平了。

  她說:「來。」

  我說:「沒脫褲子呢?」

  她說:「來脫呀,不脫怎麼幹?」

  我說:「我來脫?」

  她說:「嗯。」

  我像只爬行野獸那樣爬到她的身邊,把她的牛仔褲往下扯。她抬起臀部,褲 子便同那內褲順著蓮藕般嫩滑的雙腿褪了出來,她把雙腿捲曲起來,衣物滑過腳 踝脫了下來,乜斜了眼眸迷離地看著我。

  她問:「你不脫?」

  我說:「要脫的。」

  我便把自己也赤裸了,翻身壓上去。月光下兩條白花花像是被擱置在岸邊的 魚,那麼飢渴,就快死去了,喘著粗氣。我嗅著她的味道,這味道有些膩又有些 發甜,類似於熟透的小麥的香、除去了粗糙的衣服,眼前全是潤滑的肌膚緊挨著, 潤滑和堅實壓迫著,田野裡散發著溫暖的涼意。

  她說:「我害臊。」她把臉朝著別處。

  我說:「我也害怕。」

  她說:「怕什麼?」

  我說:「不知道。」但是我真的有害怕。

  她說:「我怕疼。你說過會輕的?」

  我說:「嗯。」

  她說:「萬一你不愛我了呢?」

  我說:「我愛你。」

  她說:「我們以後要結婚?」

  我說:「嗯,結婚。」

  她說:「生孩子,漂亮的孩子?」

我說:「嗯,漂亮的。」我忍不住笑了,那絕對是漂亮的,而且當時我也那樣想了。

  她問:「要。」

  我說:「要什麼?」

  她說:「日我那裡。」她用了「日」這個字。

  我說:「哪裡?」

  她說:「屄。」

  我便把那鼓脹在她的雙胯間亂戳,我以為很容易就進得去的,她仰著頭捂著 嘴緊張的等待著。我藉著月光看到了她的粉紅的縫,朝著那裡插去,結果還是不 行,龜頭沾滿了她的亮亮的液體。那鼓脹像是在第一次在密林裡迷路的小孩,驚 惶地東奔西突,可憐而無助。

  我說:「進不去。」滿頭大汗。

  她說:「不對,不是那裡。」

  我說:「哪裡?」

  她說:「往下一點才是。」

  我按照她說的往下戳,她突然大叫起來:「不是那裡!」

  她支起身子來,說「我幫你。」

  她騰出一隻手來,握住我的棍棒,像牽著一頭牛的牛鼻子上的繩子,拉向她 的圈裡去。我的頂端一接觸到裡面的嫩肉,突然活潑起來,突然滑落進去,緊緊 地不可抗拒地滑落進去。

  她大叫著:「啊……」馬上感情用手捂住了嘴,好像那聲音很奇怪,不是 她發出來的一樣,使她驚恐。

  包皮瞬間被全部批翻了,我不知道還能如此批翻到如此程度。溫嫩潮溼的肉 四面八方貼緊了新露出來的肉,使我癢得難受,我忍不住往裡面突進去。

  她說:「痛……」使勁地推著我,不讓我前進。

  驟然而不可抑止的征服欲,使我不再受她控制,也不受自己控制,勐烈地日 她,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在寬廣無極草原縱情馳騁,耳邊風聲烈烈。她哭叫著, 扭動著,使勁地用拳頭捶我的背,打我的胸,用嘴咬我的臉,我不知道什麼叫疼 痛,我只知道我很癢,我要日,一直日……向著光輝的頂點直奔。

  她退讓了,她馴服了,不在打捶的背,不在打我的胸,不在咬我的臉。而是 抱著我的脖子,按向她的脖頸,她的乳房,我吻著她,舔著她,幹著她……她裡 面有一種新奇的東西,讓人驚心動魄的東西,美妙得無法言喻,把我溶解,把我 整個內部溶解了。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了一個威脅她和壓服她的人,比她更強 有力的人。我們一同在潔白的月光中飄升,飄升。

  她躺著伸直了頭,發著細微而狂野的呻吟,更加歡快地扭動著叫喚著。我突 然感覺一陣麻癢,這麻癢像觸電一般,瞬間傳遍我的全身,覺得從每一根頭髮到 腳尖的指甲都激靈了一下,然後又聚集在那頂端,一併爆發開來,如煙花呼嘯著 送入藍黑的蒼穹,在最高點轟然炸開,光耀大地,無數的煙花粉末在夜空中寂寥 地簌簌下落,泛起無邊無際無窮無盡的慵懶,我便匍匐在她身上不動了。

  我結束得太快了,太快了,讓我羞愧難當;她問:「射裡面了?」

  我說:「嗯。」

  她又開始打我,捶我的胸膛,咚咚直響。

  她說:「要生小孩了。」

  我說:「嗯。」

  她說:「怎麼辦?怎麼辦?」」唔唔地哭起來。

  我說:「你說要生的。」

  她說:「我媽媽知道要打死我。」

  我說:「讓她打我,讓她打死我,我保護你。」

  她說:「你不怕痛?」

  我說:「不怕,你打我一點都不痛,不信你試試。」

  她握起拳頭,對著我的胸口又是一陣亂捶。她終於破涕為笑了,又哭又笑。

  她爬起來,跪在「床」上,低頭看著她的下面,突然驚叫起來,「血,出血 了。」

  我一下跳起來:「哪裡?」

  她指給我看:「那裡。」我看見了我的襯衫上巴掌那麼大一團血跡,像一朵 被揉過的玫瑰花。

  她從衣服的袋子裡找出紙巾,扔給我,自己低頭擦那下面。我也擦了,紙巾 上也有血。

  我問她:「是不是來了?」

  她說:「不是的,剛剛走。」

  我覺得壞了,是不是我把她日壞了,我讓她給我看看,她說:「不要,笨蛋, 都被你弄破了,痛。」

  我問:「還痛?」

  她說:「不痛了,剛開始好痛的,後來就不痛了。」

  我說:「後來就不痛了?」

  她說:「嗯,後來很舒服,癢死了。」

  我說:「我一直癢,不痛。」

  她說:「我現在還癢。我要你再日我。」

  我說:「現在?」

  她說:「嗯,來吧,日我。」

  我說:「別了,都出血了,明天我們再日好不好?」想著帶血的幽深的洞穴 要再次吞沒我,我不免有些害怕。

  她說:「明天哪裡?」

  我說:「你來找我,我等你。」

  她說:「我喜歡月光,我喜歡這裡,我等月亮出來來這裡幹啊。」

  我說:「嗯。」

  我們穿上各自的衣服,她讓我把她的乳罩鉤扣扣好,這回我做到了。她用手 把頭髮梳理了一下,好讓它不像剛才那麼凌亂。

  我問她:「這樣回去會被媽媽罵嗎?」

  她說:「不會,我說去燕子家了,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常常還在她那裡過夜 呢。」

  我說:「你不去我那裡?」

  她說:「明晚吧,今晚不行,我媽媽會問燕子的,明天我跟她說好才行。」

  我的襯衫穿不成了,我只好只穿著外套送她回去。到了她家門口的時候,她 一把把我的襯衫奪過去,她邊跑進院子邊笑嘻嘻地說:「洗好了還給你!」

  這天晚上是我睡得最好的一個晚上,那麼香那麼甜,彷佛閣樓上還有她少女 的奇異香味籠罩著我,她的舌還纏繞著我的舌,我的下麵還幹著她溫溼的下面, 就那樣在夢裡吸吮了我一夜,就那樣在夢裡幹了一夜。

……

              第四章 狗和蘑菰

  第二天上學第一節課就有同學發現了我臉上的傷疤,我紅著臉跟他們狡辯, 說是掉到灌木裡了,還有幾個女同學跑過來說是不是被誰咬了,招來一片笑聲, 我差點沒找個地縫鑽進去。一下課我就去學校門口的小賣部買創可貼,叫老闆娘 給我貼上,也被她笑了一回。 

今天是個好天氣,時間過得真快,我突然發現所有的同學都那麼友好,所有 的老師都是那麼博學,時間過得好快。我剛放學,一齣校門就看見了她,他們學 校裡我們學校不遠,應該是放學了就過來的。她揹著書包,手上還提個紙袋,穿 了粉白色連衣短裙,我是第一次見她穿短裙。

  在回去的路上我問她:「包裡是什麼?」

  她說:「衣服哩。」

  我說:「你洗乾淨了?」

  她說:「沒呢,不過我給你帶了一件我小哥的,湊合著穿,他和你身材差不 多。」

  其實我有點可惜我那件衣服,那是媽媽剛給我買的純棉的,穿著挺合身。她 似乎也看出來了,嘟著嘴說:「這麼小氣啊?我哥哥這件也挺好的,就穿過一次。 你那件上面有我的血,你留著吧,我也帶來了的,以後有個念想。」

  我的想法被她看穿了,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但是我還是笑了:「怎麼會呢? 我一定好好儲存著,到我們老了的時候再拿出來看。」

  她笑了:「你老了還不知道看不看得見哩,老得眼睛都瞎了,認不得我了。」

  我說:「怎麼會呢?我可以摸得到你的臉啊,我知道那輪廓,藏在心底哩。」

  她認真地地說:「真的?」

  我無可奈何地笑了:「那怎麼辦呢?只有記著呀,不過走路我怎麼辦?都看 不見哩。」

  她就說:「你拉著我的衣角,聽命令,我說怎麼走就怎麼走,我說走哪裡就 去哪裡。」

  我笑得不行了:「我那麼聽話?你不會覺得我像只老狗?"

  她大聲笑了:「你本來就我的狗了!啊哈哈……」

  我想揍她,她邊跑邊喊:「有隻瘋狗啊……瘋狗……瘋狗咬人了……」

  我就「汪汪」地叫著,追著她跑,夕陽下的她那麼的動人,那麼的美麗,唉, 我的天使,我的佛。我這一生中,上天並沒有給我安排一直過好的日子,命運總 是一波又一波地來襲擊我,把我摧毀。我的最好的日子在十八歲以前,那時的陽 光是乾淨的,那時草地是綠的,我的女人是美的。而此刻,正是我一生中最美好 的時刻之一,我多想這樣叫著,像只狗,追著她跑,一直跑下去,跑的死,跑到 生……我們跑到院子裡,跑到閣樓上。

  我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她掙扎,她尖叫。

  我問她:「還有血嗎?」

  她問我:「哪裡?」

  我說:「你那裡。」

  她羞澀地低了頭,撈起裙襬,把蕾絲的三角內褲爬開給我看:「諾,都洗幹 淨了。」我看到了我的嬌豔欲滴的花兒,我要去舔它的蕊,卻被她擋住我的頭: 「你幹嘛?」

  我說:「我要。」

  她說:「哪有天天要的?」

  我涎著臉:「我就要。」

  她突然一本正經起來:「我們不能這樣的,我們還要讀書,你還要上大學, 去外面的世界,你粘著我會沒出息的。」

  我生氣了:「我不要什麼世界,不要大學,我只要你。」

  可能她第一次聽到我這麼大聲地吼叫,被嚇壞了,輕聲地說:「好吧,我給 你,不過我有條件?」

  「什麼?」我很驚訝。

  「我們做完了就要學習,不準偷懶,好嗎?」她像個大人哄小孩子那樣,覺 得怪討厭的。

  這對我其實不算什麼問題,我之所以讀書以來一直是第一名,並不是我有多 聰明,而是我本來就喜歡學習。我喜歡探索新奇的未知的東西,沒遇見她之前, 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了,養成了良好的習慣,每天早上都會早起,到晨光裡讀書。 只是遇見她以來,心裡滿滿地都是她,把學習都懈怠了。

  她問我:「你在想什麼?」

  我回過神來:「我們」好的,等月亮升起來再做的,我不能失信。」

  她滿臉愕然:「哦。」

  我看見她臉上的失望了,她居然信了,我翻身壓上去,她被突如其來的襲擊 搞得措手不及,一邊捶打著我一邊尖叫:「壞蛋……壞蛋……大騙子……」

  我立刻用嘴堵住了她的嘴,現在她自能發出「嗚嗚」的喊叫聲了。我用手捏 她的乳房,伸到下麵去摸。她慢慢地不再叫喚,吐出舌頭來讓我吸著,不停地攪 動舌尖,「呼呼」地喘著粗氣,我的下面早已直挺挺地豎起,她伸手進褲襠裡面 握著,輕輕地安慰它。

  她突然想想起什麼事情一樣,把我的頭推開,狠狠地質問我:「誰教你這些 的?"

  我一臉茫然:「什麼?」

  她一字一頓地說:「誰——教——你——日——屄——的。」我有點討厭她 用「日」」這個字,覺得過於粗魯了,不過我們那裡的方言都是這麼說的,特別 是街坊鄰居吵架的時候被頻繁的使用。

  我苦笑著討好地說:「我已經說過了,沒有誰教過我。」

  她緊緊地追問:「你說,昨晚你怎麼知道親我,怎麼知道揉那裡,怎麼知道 日那裡?」一串追問連珠炮似的發射出來,可能她昨晚想了很久了吧。

  我也愣住了,我當時就那麼會了,我怎麼知道的啊?下面慢慢地被這思索引 退了,我從她身上翻下來,仰面躺著,苦苦地搜尋枯腸,尋求答案。

  她步步緊逼,不依不撓:「說呀,騙子,還騙我說是第一次。」

  我說:「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她說:「真的麼,不說我就不理你了,大騙子。」

  我看她好像是來真的了,也著急起來。

  我嘟噥著說:「他們說的嘛?」

  她問:「誰?」

  我說:「他們。」我一股腦兒把我聽來的那些話傾倒出來,以求重新獲得她 的信任。

  她一邊聽著一邊驚訝地看著我,突然爬到我身上左右開弓打我的臉:「壞蛋, 壞蛋,看你一本正經的,怎麼這麼壞呢?這麼壞呢?」

  我用手捂住臉,以免她打到,她打了幾下打不到,便揪住我的耳朵,疼得我 大叫起來。

  她也怕弄疼我了,便鬆了手,她復又問:「你看見過女人的那裡吧?」

  我說:「看過。」

  她又生氣了:「誰的?」

  我笑了:「你猜。」

  她生硬地說:「猜不到!說不說?」又要開始打我。

  我一把把她的頭抱到胸前,對著她的耳朵悄悄的說了。

  她驚訝地說:「真的假的呀?」

  我跟她說起了看我的「鑽探一井」和「鑽探二井」」,我的工程。

  她說:「你不是一般的壞,而是很壞很壞很壞!」

  我的臉漲得通紅,我也確實覺得我是卑鄙的下流的。

  她說:「你看到了?」

  我說:「是啊。」

  她說:「什麼樣子的?」我把小寡婦的那裡給她說了一遍,她也臉紅了。

  她說:「我要看好你?」

  我問:「為什麼哩?」

  她說:「我表姥爺那麼老,小寡婦這麼年輕,萬一哪天打你主意怎麼辦?」

  我說:「人家能看上我?我那麼小。」

  她說:「你的不小,那麼大,小寡婦那麼淫,定是喜歡的。」

  我知道她誤解了我說的話:「我是說我的歲數比她小那麼多。」

  她說:「啊,人家才不管你的歲數大小呢,只要你那裡是大的。」

  我說:「真的麼?」

  她嗓門突然搞起來:「你真的還想啊?你是不是找死?」

  我說:「這哪能哩,我現在是你的了嘛。」

  她說:「真呢?那你說我和小寡婦誰好看。」

  我哭笑不得:「這是哪裡跟哪裡哩?小寡婦哪能和你比啊,你就是天上飛的, 她就是地上爬的。」

  她說:「油嘴滑舌的,我是說我的那裡和她的那裡,誰的好看。」

  我說:「昨晚慌慌急急的,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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