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鎖金秋】(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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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7-07



她看著我無所適從的樣子,也覺得有點過意不去,畢竟我的衣服不能穿了, 和她有直接的聯絡。我說:「是的,我們應該出去走走,要不太陽就下山了。我 們還沒出去過呢。」 

她找出她哥哥那件澹藍色襯衫,給我穿上,低著頭在面前扣扣子的時候說: 「真帥,你的胸前這些硬邦邦的肉疙瘩是怎麼來的?」

我低頭左右看了一下,還好,挺合身的,我說:「我從小就幫爸爸幹活,只 是他不要我幹,他要我讀書,不過我很喜歡幹活,也偷偷幫別人家幹活,爸爸發 現了還罵過我呢。」

她說:「那也是為你好嘛。」 

她去床上把她的乳罩內褲短裙一窩抱過來,要我給她穿上,我先給她穿上內 褲,即便是穿上了內褲蒙著她那裡,那裡也是鼓蓬蓬的。她說:「好了,別看了, 日都被你日過了,還那麼稀奇。」一把搶過短裙和乳罩,惡狠狠地瞪著我:「不 正經。」

她麻利的把衣服穿上,我在一邊著迷的看著說:「怎麼能不稀奇呢?我就稀 奇你。」

她說:「你會一直稀奇我麼?哪一天我老了,乳頭也癟了掉下來,不再漂亮, 你還會喜歡麼?」

我說會的,我也知道她有這一天,少年不解愁滋味,說出來的話總是那麼肯 定,那麼永恆。

……

第五章紅馬

  我們準備下樓去田野裡,我看見床上還有她的乳罩,對她說:「你不穿那個 了?」

  她說:「穿著麻煩,我晚上睡覺都要取下來的,勒緊了難受。」

  我說:「你不怕我吃了它們?」她說:「要怕你吃,我就不來了,我還巴不 得你要它們呢。」

  出了院子,在去田野的路上她說:「你敢去我家麼?我媽媽想見你。」

  我很驚訝:「她知道了?」她說:「我隻是說說,假如有一天呢,你敢麼?」

  我說:「不敢吧?她知道我們睡過覺了,肯定得打死我。」

  她惱怒起來:「你不是說你要保護我的嗎?隨便她怎麼打你,你也不會痛的, 你這個大騙子!大騙子!」

  我躲閃著避開她的拳頭,卻被她扯住了抱住,跳到我背上來,調皮地說: 「揹我!」我摟起她的雙腿,她像一隻快樂的小鳥,我在奔跑,她張開雙臂在飛 翔。

  夕陽的輪廓是血紅血紅的,之前那奪目的光芒不復存在,像是被誰擄掠去了 似的,變得恬靜而溫柔,變得柔和而明亮。夕陽從西山上斜斜地射過來,地面的 一切,包括我們的長滿苜蓿的田野,都籠罩在一片朦朧的玫瑰色之中。晚風微醺, 拂過田野,拂過苜蓿的脖頸,揚起她的的黑絲,在她俏麗的少女的面龐上飄舞著。 我們並肩靠著,看著這美輪美奐的落日漸漸地向西山的後面潛下去,像潛水那樣 潛下去。天幕漸漸地暗下來,把金碧輝煌的外衣換去,換上暗藍的晚裝,天空隱 隱出現了一閃一閃的星星,就是這晚裝上的寶石。對面遠處開始亮起了燈火,鎮 上傳來不知誰家的狗叫聲,大地要睡了,天空的舞會才剛剛啟幕。

  敏低著頭一言不發,垂散的發覆滿了臉龐,靜靜地無言地看著腳下苜蓿,我 幾次想出聲叫她,又怕打擾她的沉思,想想還是算了,我不知道她是開心還是憂 傷,我看不到她的臉看不到她的表情。

  她終於開口說話了:「笨蛋,你知道嗎……我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很喜歡… …很喜歡」我不知道要說什麼:「我也是,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子!」

  她抬起頭把頭髮分開,露出清秀臉龐看著我說:「你的臉,你的鼻子,正是 我想要的樣子,可是……」

  我的心一跳:「可是什麼?」

  她說:「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終有一天你會遠遠地離我而去,遠到我找不到 你。」

  我著急了:「不會哩,我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不離開你。」

  她不相信地搖著頭:「他們說你底子好,是要去上大學的,到了那邊花花綠 綠的城市,那裡比我好看的女孩子多哩,你還記得我?」

  我說:「再也不會有人比你更美了,我發誓。至少在我心裡沒有人能超越你 的美。」我也不知道我怎麼能那樣說,我確定也沒從誰那裡聽到過,我真的這樣 想,就真的這樣說了。

  她咯咯地笑起來:「誰說第一名是榆木疙瘩呢,我的心肝嘴這麼甜,你沒對 別人這樣說過吧?」

  我說:「沒有。」

  她說:「以後不準和別的女孩做這種事,知道嗎?你是我的。」

  我說:「恩,我的王。」

  她笑得更換了:「不准你和她們說話。」

  我說:「遵命。」

  她曉得前仰後合,身子直打顫,她突然低下聲來說:「在閣樓的屋子裡你日 得我好爽……」我怎麼就聽到了這個「日」字,大腿間就癢癢的。

  我說:「是麼?」

  她說:「是啊,你就像頭牛,沒天沒日地日我這裡,,我都快舒服死了,到 現在還有點癢。」

  我覺得她說話沒邊沒著落的羞人,我聽著她這些話,不知怎麼的自己胡思亂 想起來了?下面木橛子似的直直地立起來,褲頭頂得老高。黑黑的天色,壓得我 喘不過氣來,她那少女的柳條似的白身子「突突地」腦海裡晃動。她就在我身邊, 她已經是成了我的女人,她也願意做我的女人,夜色中模煳的美妙的身段,為什 麼般讓人饞涎欲滴?

  我的手現在就像不是自己的了,放這裡也不是,放那裡也不是,心裡鬧騰著! 我覺著胸裡悶悶的,喉嚨間乾燥得痛。

  我喘著粗氣,像隻餓狼撲過去,她驚叫一聲「啊!……幹什麼……幹什麼」, 站起身來,我說「日!」我爬起來,在田野裡追逐著她,她轉著圈兒跑,像條蛇 那麼熘手。我終於抓住她了,把她身子扯歪過來,我手臂一緊,剛好被我抱在懷 裡了,身子軟得跟一根麵條似的,細腰和滿圓臀部彎在苜蓿田裡。她顫聲說: 「你這個壞蛋,還沒歇多久,又來,你真的當自己是頭牛啊。」

  她的散亂的發在我鼻子底下,散發著洗髮露和頭皮的溷雜著的香味,把我的 鼻尖逗弄得癢酥酥的,不住地把頭往我胸膛裡鑽進來,我將她的身子越摟越緊。 她在從上到下解著我的衣釦子,我的手掌隔著衣服覆蓋在她胸前一團軟軟的肉上, 那團肉像結實的麵糰,輕輕地揉捏著,在我手裡變形扭曲,歪擠開去。我把她的 裙子高高撈起來,把手掌從下面伸進了她的懷,,握著兩隻奶子捏。敏的奶子嫩 得像兩隻鴿子,軟柔得沒筋沒骨,似乎能將手化成水流。冰涼的手指陷進暖和的 奶子裡,抽不出來似的被黏住了,奶頭漸漸地變硬,乳房也變得鼓脹起來,越來 越有彈力。

  兩人都沒有說話,喘得像剛從水底冒出頭似的。我紅了眼,把手從手沿著她 的小腹穿進又薄又松三角蕾絲內褲滑進去,裡邊已經溼得一塌煳塗,饅頭上的毛 茸茸地又細又柔滑,我把手指沿著那個縫隙探下去,彎曲著掏弄著那溪水的源頭, 她的身子興奮地劇烈顫動著,她那花阜花蕊裡的花蜜液溢位來了。她嚶聲哼叫: 「不要……不要……不……」身子弓著往後縮,沉沉的往地上墜去,我拉著她的 胳膊不讓她躺下去。

  她急切地說:「我躺下面,你快,快上來。」

  我說:「不要躺地上,等下把我們的衣服都弄髒了不好。」

  她說:「站著怎麼日,你比我高,我的那裡夠不到啊。」

  我把那硬東西隔著褲子戳在她的胯間,戳在她露出的滑白的腰身上,戳在她 的肚皮上,彷佛要戳出個洞來。

  我說:「我低一點,你踮著腳。」

  我越來越狂亂,越來越大膽,解開褲帶,把褲子腿彎處,那硬東西長長地豎 著怪嚇人的!我伸手去把她的短裙撈起,從頭上取下來,把她赤裸裸白花花的身 子拉近身來貼著,她雙手搭在我的肩上推著我……兩人在黑呼呼的夜色微光下, 對看了一眼。敏喘著粗氣,身子直髮抖,臉亂髮遮著秀美的臉龐,迷亂的表情顯 得異常的誘人。我弓下腰,把她的內褲沿著軟白搭搭的兩條腿扒下,脫了出來甩 在一邊。

  我直起身來,弓著身子彎著腿,扶著她的渾圓的臀部,她踮著腳貼上來,硬 東西就從下頭往上聳進去。她尖叫一聲:「要死了!這樣也可以幹?」裡面水膜 多得跟泉眼似的,如此地緊,如此地軟滑,我亂衝亂撞,真的瘋狂得像撒歡的小 牛,無所顧忌,沒頭沒腦!胯股間的嫩肉給撞得「啪嗒」「啪嗒」直響,她尖叫 著:「狠心的賊,癢死我了,痛死我了。」狠命地踮起腳來將就我,我握緊她的 臀部拼命地拉近貼緊,拉近貼緊,週而復始。她的下身被抬離地面,輕盈得像羽 毛似的幾乎沒有了重量。

  她緊緊的攀上我的肩膀,雙手緊緊地抱著我的頭,把頭埋在我的耳角,用溼 漉漉熱烘烘的舌尖狂熱地舔我的脖頸,舔我的的耳垂。我用我的又粗又大又硬得 如面扞的東西戳弄到她的肉體深處,來來回回狠狠地幹,她的豐滿的屁股搖來搖 去,愛液出來一撥,又是一撥,永遠也流不完似的,順著我的棍子流下,打溼了 我的蛋蛋。

  她嘴裡直叫:「不要停……啊……不要停……不啊……」

  我喘著問她:「你喜歡這樣不?」

  她說:「喜歡。」

  我說:「那我要天天日你。」

  她羞著在我耳邊說:「你就是我的心肝尖尖,你愛怎麼弄就怎麼日。」

  我問她:「你覺著怎麼樣?」

  她說:「又痛又癢。」

  我說:「那還日不?」我杵又狠勁地往上杵了幾下。

  她歡叫著:「噢!噢!要,要,還要日!」

  我那肉面扞又沉沉地打在她那裡面,愛水四濺。

  也不知杵了多久,她突然兩手亂抓,使勁地扣住我的背,四肢繃緊亂叫: 「親親,不行了,不行了呀!」

  我低吼著:「幹什麼啊?你怎麼了?」下面不停息地繼續幹她。

  她叫著說:「要來了!要來了!」彷佛天邊的暴雨,刷刷地馬上就到跟前了, 夾雜著轟隆隆的雷鳴聲。

  我說:「什麼要來了,什麼要來了。」

  她羞得要死:「快……那個!」

  敏長叫一聲:「啊!……」屁股一激靈提上來,我的龜頭熱熱的,像突然被 熱熱牛奶迎頭澆下,她的花瓣呼吸著摩擦著我的肉,裡邊傳來蓄積的一股癢勁, 馬上就要舒開來。我趕緊放她下來。那癢勁帶著一股白色濃漿噴射而出,,發出 「撲撲」的聲響,射在一米開外的苜蓿上不見了。月亮剛剛從東邊探出頭來,一 瞬間銀光流射大地,到處是光亮了。

  她癱坐在地上撥弄著她那裡:「快來看,我也會射啊,原來?」像哥倫布發 現新大陸那樣驚叫。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低下身來就著月光看她那裡,就像小孩子的嘴喝不 下的牛奶,正向外面吐著漿液呢。

  我也感覺太不可思議了,我說:「你射的時候是不是就像觸電了一樣?」

  她抬起頭來說:「你怎麼知道是這樣?」

  我說:「我還知道你想大喊大叫,心裡就想要炸開來,像一個吹得太久馬上 就要爆了的氣球。」

  她驚訝地說:「對呀,你怎麼都知道?」

  我笑了:「我知道的還不止這個呢,那一瞬間你全身每一個毛孔,每一寸皮 膚都像被喚醒了,都通暢舒服得不得了。」

  她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說:「恩,那種感覺無法形容,相生又生不了,想死 也死不去,可是你又不是我,你究竟是怎麼知道的啊?」

  我說:「我也是猜的啊,我射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

  她驚喜的說:「怪不得呢,人人都想結婚,原來都知道這好處呢。」

  我說:「隻要你喜歡,我天天日你,給你爆炸。」

  她說:「那便宜你了,不幹,不過你還真棒啊,第一次兩分鍾不到,第二次 就二十多分鍾,這一次最少幹了一個小時,從太陽落下去,把月亮都幹出來了。」

  我說:「為什麼叫便宜我了,你就沒得到好處?」

  她說:「女孩子要吃虧些,你想天天干著我的話,你得娶我。」

  我說:「好啊,就怕你那時就反悔啦呀。」

  她說:「怎麼會呢?從那晚開始,我就是你的人了,我就等你來提親,不準 看上別家的女孩兒。」

  我說:「那要多少錢呢?」

  她說:「我怎麼知道,那樣很多很多吧,八萬八怎麼樣?」唉,八萬八對當 時的我來說可是真真切切的天文數字,我身上最多的時候也就十幾塊錢。

  我想了想說:「那怎麼行?我家裡窮,沒這麼多錢。」我說的是實話,我們 家根本就不存在收入這回事。

  她著急起來:「你什麼意思?那就是不來了?」

  我說:「我想來啊,就是沒錢嘛!」

  她想了想說:「又不是叫你馬上來,等我二十四,你二十五歲的時候來嘛, 沒錢不會去掙啊?」

  我覺得有點不妥:「要是萬一湊不齊這麼多錢呢?」

  她惱起來:「那就別來了,我知道你想什麼,我也不醜,又不是嫁不出去, 還想吃霸王餐?哼!」她一邊藉著月光找來裙子內褲,開始氣呼呼地穿起來。

  我躺倒軟綿綿涼涼的苜蓿上,眯縫了眼看著她,看著東邊天幕上月亮在白雲 中穿行,我說:「我說的實話啦,明天的事知道呢?現在個窮光蛋,我也想努力 做個的人,但是說實話吧,誰曉得命運如何安排的呢?」

  她穿好衣服側身躺倒我身邊,把耳朵貼在我胸膛上,柔聲說:「我不管,反 正你得來,不管有錢沒錢,都得來。」

  我伸手摸著她的髮絲,心裡無限感激地說:「要是到了二十五歲還沒有八萬 八,我就養匹馬,騎著那馬來接你,任何人都不得阻止我。」

  她笑了,把斷斷續續的氣息噴在我的胸膛的皮膚上,溫熱柔和地說:「這不 合規矩,人家都是先提親的嘛,你那叫搶親!噢,那馬是白色的吧?」

  我認真地說:「血紅色的,像花轎的顔色,它就是我的轎子,你的轎子,就 我們兩個騎著它。」

  她好像對這匹馬來了興趣:「去哪裡?」

  我也有點懵了:「對啊,去哪裡呢?……要不進山裡去吧。」

  她大失所望地說:「切,那裡有什麼好?」

  這下我有得說了,我從小在山裡牧牛,對大山裡我是最熟悉不過了,我便給 她娓娓道來:「那裡有寬廣的草場,長著綠油油的青草,像厚厚的床墊,鋪在山 巒之間,那些山峰就像床邊的的護欄那樣包圍草場,草場上和山頭上都長滿不知 名的繽紛的野花,蝴蝶和鳥兒在其間飛舞嬉鬧,它們在談戀愛,在結婚在辦喜事 啊……,,最妙的的竹林間的溪流,清亮的水淌過光滑的石闆的時候,發出的' 淙淙' 的聲音,我最喜歡聽了,我長長一聽就是好幾個鍾頭,不知道厭煩哩,溪 水彙成河流,在山谷裡蜿蜒流淌,裡面還有很多魚兒呢,水清得可以看見水底的 石沙和遊走的魚兒,噢,對了,在裡面洗澡可舒服了,躺在溪水裡,暖暖的太陽 照著,魚兒親吻著腳底闆,癢癢的……到了果實成熟的季節,很多東西都可以吃 哦,有紫色的桑葚,泛著甜酒香的地瓜……」

  她從我的胸膛上爬起來,用雙手支起下巴聚精會神地聽著,眨巴著那對漂亮 的大眼睛,似信非信的質疑:「你編的吧?哪有這麼好的地方?像世外桃源一樣。」

  我信之鑿鑿地說:「我幾時造過謊呢?!我來鎮上之前,沒課的時候,我就 趕著牛兒進山去吃青草,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的呢。」

  她相信了,我說的那麼具體,我也沒有說謊,事實上就是這樣的。她說: 「我們騎馬去那裡?」

  我說:「是啊,我選個天氣晴朗的日子來接你,騎著紅色的馬,在草場跑, 在草場上飛,從這片山頭到那片山頭。」

  她顯得興奮極了:「那我要穿上白色的輕紗裙子,你呢?你穿什麼?」

  我說:「我裸著上身,古銅色的皮膚就是我的衣服。」

  她說:「好吧,但是你得穿上褲子吧?」

  我說:「那倒是,不穿褲子好醜哦!」

  她嘿嘿的笑了,沉浸在對未來美好的嚮往中,我給了她一個童話,許多年了 她仍然記憶猶新。她滿懷憧憬地說:「那我們就住那裡吧?」

  我說:「是啊,我會在依山靠水的地方,選個地兒,把樹木砍伐來,親手建 造一個結實而漂亮的木屋,遮風擋雨,乾乾淨淨地,不受塵世的囂擾。」

  她若有所思地說:「那我們豈不是很寂寞?」

  我笑了:「不會呀,到時候我們生一堆漂亮的寶寶,放他們在青草裡長大, 有男孩有女孩,山谷就變得喧鬧了,可能你還覺得煩死了呢。」

  她哈哈大笑起來:「你當我是母豬啊,溷蛋……溷蛋……」,她跳到我身上, 騎在我肚皮上,抓我咬我,像個瘋子那樣,月光下秀髮甩動如此動人,我像隻大 鳥張開膀臂,把她攏在懷裡,她氣喘吁吁地用溫熱柔軟的胸貼在我的堅實的胸膛 上,她柔聲細語:「你帶我去那裡好嗎?」

  我說:「怎麼不可以呢?你是我的女人嘛。」

  她抖動著雙肩咯咯地笑起來:「我要去草場裡和野花睡在一起,在溪水裡洗 澡,讓魚兒來啃我的腳底闆……噢……那裡隻有我們吧?」

  我說:「你不要別人看見?」

  她擂起拳頭輕輕打我的胸:「我要洗澡的吶!我還要和你在鮮花裡做愛,在 溪水裡要你,在山頂上做愛……我要你日我,不要別人看見。」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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