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鎖金秋】(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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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7-07

得下細。」

  她說:「那我現在給你看吧,你可要看通透了。」

  我說:「現在?」

  她說:「嗯。」

  說完她就曲起雙腿,把白色帶花邊的蕾絲內褲脫了下來,套在我的臉上,我 狠狠地吸著內褲上的味道,濃烈的薰衣草的香味夾雜著說不出來的誘人的氣息, 讓我迷醉,讓我眩暈,我的下面又慢慢開始甦醒了。

她仰面重又躺下閉上眼,雙手把裙襬撈在腰上,把臀部挪到床沿,岔開雙腿, 把曾經吞沒我的東西完全裸露在我面前,我跪在床前的地板上,爬在她的雙腿間, 全神貫注地端詳著這造物主的恩賜:這可是少女的花房啊,微微墳起的山丘上, 長著一小片細細的捲曲的稀稀疏疏的小草,茸茸的短短的,似黑非黑,泛著微微 嫩黃的光暈。山丘下面肥肥厚厚的,羊脂白玉般白,卻光脫脫的沒有一點毛,光 潤肥美,就像一個剛出籠的白饅頭,中間有一道誘人的粉嫩的縫,微微張開著, 隱約能瞧見裡麵粉紅溼亮的肉褶,活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蓮花。

我的聲音都變調了,輕聲顫抖地問:「我可以摸著它嗎?」她「嗯」了一聲。 我用手指去撥那可人的縫兒,指尖剛觸碰到邊上的肉,那縫兒彷佛會動似的,緊 緊地皺縮起來閉上了。我吃了一驚:「它會動哩?」她「噗嗤」笑了:「癢,不 動才怪呢,它是活的嘛。」我小心的用手指把那縫兒撐開,卻發現裡面還有一扇 小小的粉紅的門,卻不像外面這扇門一樣緊閉,正微微地張著口,把裡面的溼潤 鮮美唇肉吐出來,一顫一顫地在蠕動。我一直看,它一直動,漸漸地有溪水滲出 來,匯成一股,從下口流到外面來,蜿蜒淌到她的肛門。

  我忍不住要親她,我說:「裡面的水流出來了。」

  她說:「它想要你那裡了。」

  我說:「哪裡?」

  她哼了一聲:「你非要我說出來嗎?」

  我說:「嗯。」

  她說:「它想要你的雞巴了。」

  我的下麵早在這新鮮的腥香的氣息的煽動下,堅如鐵,硬似鋼。我感覺得到 它像在「突突」地跳動,想此刻我的心臟在跳動那樣發出蠢蠢欲動的聲響。

  她說:「看見了?」

  我說:「看見了。」

  她說:「誰的更美?」

  我說:「誰?」

  她說:「小寡婦。」

  我說:「你的。我只看到她外面,她的沒毛,沒看裡面。」

  她說:「嗯,哪天我也去看看。」

  我說:「好,我們一起去看。」

  我直起身來,褪下褲子,把鞋和上衣也脫了,赤條條地想爬上床去。

  她直起身子來說:「我也要看你的。」

  我說:「你看吧。」

  她伸出纖白柔長的蔥指來握著,湊近了看。我那旺盛的生命之根已粗魯地傲 然而立,堅硬直挺,倔強而精神地顫動著,一如我的呼吸。

  我低著頭看著她,她飛紅了臉抬頭看見了我的眼說:「真大啊,像一隻大蘑 菰。」

  我想起來了雨天早晨到松樹林裡採的紅色的蘑菰,我從來沒想過我下面竟然 和它這麼神似。

  她說:「有多長?」

  我說:「不知道。」

  她鬆開手去書包裡找來直尺,比了一下,眼裡露出驚異的神采。

  她說:「十五釐米啊,怪不得昨晚上把我弄痛了,一直這麼長嗎?」

  我說:「小的時候很小啊,後來長的嘛。」

  她說:「我的天,那以後還長呀?」

  我說:「可能吧。」

  她說:「十八?二十?」她在直尺上看了一下,大叫起來:「這怎麼成?我 要是做你老婆了,被它天天干著,都會被你搗爛了!」

  我笑了:「不會啊,你的也會長大的啊。」

  她說:「昨晚上就很疼呀,都出血了。」

  我說:「那你說你還要?」

  她說:「後來就不疼了,裡面脹鼓鼓的熱得難受,癢得難受,巴不得你一直 幹著呢。」

  我羞愧地紅了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呀,我也癢得難受,熱得難受,忍不 住就射出來了。」

  她說:「那你今天忍著點,溫柔些,幹久一點,我不想你那麼快出去。」

  我說:「現在開始幹?」

  她說:「嗯。不要射在裡面了,拿出來射。」

  我說:「可以這樣啊?」

  她說:「你試試嘛?要射的時候你叫住我,我推開你。」

  我說:「好。」

  她便把連衣短裙從頭上取下來,我自告奮勇地去把她解乳罩的鉤扣,我成功 了,這種進步我感覺得到,讓我欣喜。她的乳房沒有小寡婦的那麼渾圓,但是比 小寡婦的要白,比小寡婦的要堅挺些。她躺倒枕頭上去,長長地躺著,輕聲喚我: 「狼,來吃我,來。」狼便爬上床去,用堅實的身軀壓住她她溫熱柔美的渾圓, 壓住扭動的白色身軀,她的肌膚如玉般光滑,初識時我就曾暗自讚歎,我要吻遍 她的每一寸肌膚。我用手按住她,像抓住一隻蝴蝶。

  夕陽斜斜地從閣樓的木窗格子裡射進來,照在我的寬厚的肩膀上,照在她豐 滿的乳房上,年少的身體壓迫著年少的身體,交纏著,扭動著,喘息著升騰起彼 此的需索。

  溫柔而熱烈的吻,藏伏著初戀的悸動與羞怯,她的唇舌好軟好潤,讓我迷失, 亦讓我貪戀,情與愛在這吻裡交融。我的唇沿著她的臉頰,滑向耳邊,親吻她的 耳垂。我輕吻她的鎖骨,熱熱的焦灼的呼吸吹在她頸間,陣陣戰慄傳遍她的全身。 我如此喜歡親吻在她頸項,多年以後也是一樣,充滿溫情,帶著慾望。我把頭埋 入她的髮際,埋入她的頸間,深深的呼吸著我的女人的氣息,呼吸那令人迷失的 少女氣息,深深烙印在腦海,揮之不去。

  我溫熱的手覆上她溫滿的胸,握著她的乳房,推動揉捏,她近乎瘋狂地低聲 喚叫:「親愛的,我要,我要。」她的一切已向我展開。

我的手逐漸在用力,用力的擠壓她的胸,乳房已鼓脹渾圓,乳頭悄然翹立, 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我把頭埋向她胸前,用唇含住她的乳頭,用我的舌舐那花蕾, 她的身體在扭曲在掙扎,呼聲急促起來,呻喚聲歡快起來。我喚醒了她對我的渴 望。空氣中瀰漫著少女的體香,她的目光漸已迷離。

  我的手滑過小腹,伸向她胯間的香馥馥的肉饅頭,穴口愛液已是淋漓一片。 我用食指劃開那輕合的花瓣,探進她鼠蹊間那個熱乎乎的洞穴,陣陣的緊縮的恥 肉緊張地包覆著,她的雙腿交錯著扭動,試圖減輕這奇癢難耐。在輕柔的掏弄下, 指尖灼熱的力量,燒得她的臉頰緋紅。她把我緊緊的摟在懷中,體會著我的指尖 的溫度,戰慄著,去接近那快樂的巔峰,釋放全身。

  她在我的肩頭和胸膛輕輕地噬咬呼喊,她要在我身上留下她親嘴打造的傷疤。 綿軟無力的她,如在在鍋裡煮著的麵條。我的身體像團燃燒的火,我的肉棒在不 安分地在她的雙胯間戳動,她的手指繞上我的勃起——她的蘑菰,她的蘑菰是那 樣的粗壯,緊繃透亮,血管虯結,不停跳動,彷佛能看到血液在奔流燃燒,晶瑩 液體從蘑菰頂端滲出,溢流在她的指尖指縫。一股暖流如電流般傳遍全身。

她胡亂地喊叫:「快進來吧……快乾……快日我。」她是如此的急切,拉著 她的蘑菰——我的勃起向她的深處塞去。我有力的挺入她充滿期待的幽谷,我瞬 間充盈了她整個縫隙,如此的充實飽滿。她一聲尖呼:「啊……」此刻的美妙無 法言喻,如閃電劃破夜空般那麼完美。

  她輕聲說:「痛。」

  我說:「那怎麼辦啊?」我正要像野馬那樣急不可耐地賓士哩。

  她說:「先杵在裡面別動。」

  我只好挺住不動了,但是那生命的力量如此不安分,還在「突突」地跳動。

  過了好一會兒,她說:「可以了。」

  我急急地抽動起來,她連忙用雙手推住我的胯骨,她說:「不是這樣,你慢 點,別杵太深。」

  我看著她哀求的眼睛裡閃著淚光,心一下軟了下來,我只好慢慢地淺淺地抽 動。

  她感激地說:「你真好。」

  我說:「你痛嘛,你要是不痛,我要狠狠地日你。」

  她說:「你這麼狠心。」

  我說:「是的。」

  說話間,我已經輕抽了二三十下了,我的肉棒上滿是溼滑的粘液,開始發出 「噼噼啪啪」的聲響——我渴望的久違了的聲音。她口中的呻吟已變為輕呼,媚 眼如星。

  她說:「你還好吧?」

  我說:「什麼哩?」

  她說:「沒想射吧?」

  我說:「沒,只是癢。」

  她說:「記得叫我!」

  我說:「嗯。你呢?」

  她說:「你可以杵深點試試。」

  我用力挺了一下,她說:「好了,深點,癢得難受啊!」

  我用力在她身體裡奔突,讓肉棒進到最深處,那裡有她的火山,火熱的岩漿 翻滾。

  她喘著氣斷斷續續地叫:「啊……就……這樣……癢……要死了。」由於大 起大落地抽插,她的蘑菰不小心滑了出來。她輕哼著:「不要。」我重又找準穴 口,一干到底。她緊緊地抱著我的臀部,不停地向她胯間拉動。

  空氣已經燃燒,交合處早已淋漓溼滑,汗水和體液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我 的還是她的。她瘋狂地索取著,我瘋狂地給與著,我瘋狂地索取著,她瘋狂地給 與著。我把胸部支起來,看著她溫軟的兩座乳房前後浪動,肉棒不停地狂抽勐插 她的花房深處。她閉著眼睛,表情舒服,享受著。她叫「哦……啊……嗯……嗯 ……喔……」停不下來,我呼哧呼哧地喘,我不累,我也停不下來,我只是興奮。

  不知過了多久,她彷佛越戰越勇,我也不知疲累。忽然間,那種觸電的感覺 一激靈上來,一直預感瞬間攫住了我。我趕緊叫她:「我要來了,要來了……」 她連忙用了很大的力氣,一下子把我推下來,蘑菰的頂端「噗噗」地射出濃白的 液體,射在她的光潔白滑的肚皮上,射在床單上,差點沒把我推跌下床來。我們 呼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平息不下來。我找來一塊新手帕,把她肚皮上的精液擦掉, 再擦她的下面,她的下面還在翻動呢,好多水,上面的那一小片毛也被濡溼了。 然後低頭擦我的下面,待我擦完了,她一下子笑著跳起來撲過來抱著我。

  她興高采烈地說:「我們做到了,做到了。」

  我丈二金剛摸不這頭腦:「你說什麼哦?」

  她說:「你沒射裡面啊。」

  我有點不高興:「啊,你說這個啊?那我們不要孩子了。」

  她笑得更厲害了:「你是壞蛋,也是傻蛋,我們還沒到結婚年齡,結不了婚 的。」

  我說:「那就這樣放空槍?」

  她說:「嗯,這樣不好嗎?」

  我沒覺得不好,只是有點失落。

  我說:「那昨晚我射進去了呀。」

  她說:「沒事的,到時候去檢查嘛。」

  我說:「檢查?」

  她說:「嗯,有了就要,沒有結婚了再要。」

  我說:「我要當爸爸,有這個可能吧?」

  她說:「嗯。」

  我眼前便浮現出一個大胖小子來,我有點恐慌:「那我不讀書了?」

  她說:「嗯。你要去掙錢。」

  我說:「我能掙錢?」

  她說:「別說了,到時候你就會了。」

  我覺得她好厲害,什麼都懂一些,心裡也安心了。

  她說:「這次你進步了。」

  我說:「進步了?」

  她說:「是呀,我們在田裡,你兩分鐘不到,現在都快二十多分鐘了。」

  我臉紅了,不過更自信了。

  我說:「我下次還會久些吧?」

  她說:「不知道,到時候就知道了。」

  我有點討厭「到時候」,這彷佛是種包治百病的藥,她就像一個遠古的女巫, 她有這種藥,隨時拿來敷衍我。

  我躺在「床」上,赤裸著身子,把雙手枕在腦後,想起和爸爸去樹林裡伐木 的那種酣暢,那種大汗淋漓之後的釋放,正如此刻。她也赤裸了身子,躺在我的 臂彎裡,撫摸著我的胸膛和臂膀。

  她揶揄說:「你沒有我白。」

  我看了看她:「你啊,肯定是家裡的嬌小姐,肯定白了。」

  她有些得意地說:「那你喜歡嗎?」

  在我看來,她這話問得毫無意義,所以也就懶得回答她。

  她說:「你的皮膚也沒我的滑,摸起來糙手。」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非要拿我來和她作比較,就像拿兔子和駿馬比較那樣,這 能比較出什麼來呢。搞得我心裡怪納悶的,不開心地看著她,她這是在挑釁嗎? 她自顧自地摸著我的皮膚,這裡捏捏,那裡摸摸,就像心愛看一件心愛的剛買的 洋娃娃。

  她並不理會我回答以否,繼續自言自語地說著話兒:「你不知道我怎麼知道 你的吧?你的房東,我的表姥爺,經常去我家裡和我爸爸在一起下象棋,把你誇 得不得了。」

  我有點好奇別人是怎麼說我的,我很少聽到別人當面說我什麼話——無論是 讚美還是批評,最多聽到一些讚美的都是說成績很棒之類的,這種狀況可能是我 造成的,除了和家鄉來的小夥伴們話語比較多一些之外,我基本上算是個沉默寡 言的人,不會主動和別人搭話,我不知道是不是心裡有點自卑的關係,還是和害 羞有關係。

  我問她:「你表姥爺怎麼說呢?」

  她說:「他說他從來沒有見過學習成績這麼好的人,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名 ……」

  我大失所望,我想聽點別的,這些只是我慣常聽到的讚美,它除了讓我驕傲 的心膨脹之外,似乎沒有什麼別的用處,聽起來受用,聽久了也會有免疫力的。

  我又問她:「沒別的?」

  她說:「唔,就這句話說了很多次,我就記住了,別的嘛,讓我想想。」

  我等待著她的思考,其實我對從她這裡想要獲得點新鮮的資訊所抱的希望不 是太大。

  她想了想又說:「他還說你每天除了看書還是看書,要麼就是去田野裡瞎逛 逛,像個神經病。」

  我說:「你才是呢?我對你們這地兒不熟,又是剛剛來,熟悉的人沒幾個, 熟悉的又住得遠,只好去散散步,田裡空氣好嘛。」

  她說:「表姥爺說了一次又一次,說的連我媽媽都有喜歡你了。」

  我不太相信她說的這句話:「你就吹吧你,是你喜歡吧?還說你媽媽喜歡。」

  她羞紅了臉,眨巴著她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也跟著忽忽閃動。 她說:「喜歡談不上吧,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你究竟什麼樣子而已。」

  我說:「那你覺得我會是什麼樣子呢?」

  她說:「腦袋大大的,頭髮亂亂的,也不洗……像那個什麼來著……愛因斯 坦。」

  我真是服了她,把我想像得那麼誇張,都誇長成愛因斯坦那樣的怪物了。

  她又接著說:「我媽媽經常叫我來菜地裡摘菜,經過你們院子門口的時候, 我都會好奇地往裡面看。」

  我說:「看什麼?」

  她說:「看你呀!可是每次都沒看見,直到那天早晨。」

  我正好有問題想問她:「你怎麼知道是我?」

  她莞爾一笑:「你真是有點笨,這條路就通往這房子,就你一個人是學生娃, 不是你還會有誰呢?」

  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她:「那天你在看什麼呢?一直回頭。」

  她的臉更紅了:「這關你什麼事?屁股是我的,我愛看就看。」

  我笑了:「這回也是我的了。」我伸手過去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她 「啊」地尖叫了一聲,我沒怎麼用力,就弄痛她了?

  她說:「那天你為什麼那樣說話?」

  我說:「我不知道。」就算是現在問我,我也是一樣的回答,這是個無法追 問的問題。

  她說:「我知道是你,我以為你是一個刻板的,驕傲的男孩,就因為這句話, 我覺得你很親近。」

  我知道我確確實實是個刻板的人,我很容易意氣用事,我說不來笑話,也不 允許別人說我的笑話,有時候顯得過分小氣,我的喜怒哀樂全都寫在臉上,藏不 住心事。不過從說那句話的那一刻起,我不再是,她的出現改變了我,甚至性格。 個種原因無從知曉。

  她披散著頭髮從床上趴下來,光裸著身子,打著赤腳便去翻桌子上的紙袋, 一邊說:「你要出去麼?」從閣樓的木格窗戶看出去,我看見了血紅的夕陽在對 面暗蒼色的西山頂上,正搖搖欲墜,我起身去找內褲和褲子穿上,裸著上身在樓 板上踱來踱去,我大部分時間都穿母親買的那件襯衫,這幾乎成了我的習慣和依 賴,就像小時候玩的魔方,玩久了便離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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