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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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0-22

又狠又壞的騷老爺們兒,多少天了,沒睡過一個整裝覺、沒吃過一頓飽飯……
我剛才也不是故意使脾氣,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但我是真困了……」

  「等問完了話之後,我會讓你好好休息的。」

  「那好吧,我先說吧……」樂羽然這一會兒臉都白了,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
的,「那……我該說啥呢?哦對,您問我啥我說啥吧!」等我剛要說話的時候,
這女人又打斷了我的話,「這麼著吧,我還是先把練勇毅那死鬼給我的東西交給
你們吧……說實話,這玩意或許是個保命符,但同時對我來說,也跟個炸彈似的……


  「他給了你什麼了?在哪呢?」我順著她的話,便接著問了下去,只見她那
邊剛說完話,便伸手在腰間摸著。

  「您等一下啊……您……要不迴避……算了,您也不用迴避了,我怕您再誤
會我又要趕你走……」

  緊接著,樂羽然半跪著起了身,而她之後的舉動,讓同處這套房裡的我們其
他三個人,都不由得面紅耳赤:樂羽然竟然三下五除二,果真解了自己的腰帶、
把打底褲一脫之後,二話沒說就把那條緊身保暖黑色羊絨褲襪往下一推、然後一
扒,露出了裡面的那條完全對她那刮過黑森林的淫穴壁壘暴露得一清二楚的薄紗
透明內褲;而她似乎是嫌我們仨看她的私處看得不夠清楚,隨即又毫不猶豫地把
那條透明內褲也給脫了,並微微坐下一點,對著我們仨的目光,就扒開了她那外
面肌膚黝黑、內裡左右各自紅腫的陰蚌。

  我原本怒火上頭,面對這樣騷浪的動作,腦袋頂上的怒火被瞬間壓到了胸口,
一方面我心跳驟然加快,另一方面一股老血差點沒從肺子裡噴出來;再一斜眼,
趙嘉霖的臉也紅了,但比起女性性器官對男性的天然的衝擊和吸引,她的臉紅更
像是嫉妒和憤怒的緋紅,而她此刻也在斜眼看著我。

  「看什麼看!就你們這幫警專生一天天的,這個你沒見過啊!」

  趙嘉霖盯著我半天,然後突然轉身邁步,走到了傅穹羽身邊,猛地用力抬手
扒拉了一把傅穹羽。而傅穹羽這小子這一會兒倒真是看著樂羽然裸露的下體看得
出神,教趙嘉霖這麼一扒拉再加上這麼兩句訓斥,小傅回過神來後看了看趙嘉霖,
再看看我,一瞬間那臉色簡直比棗還紅。

  正在我尋思著等今天晚上忙得差不多了、高低得為這次小傅替我被冰格格給
出了邪火的時候,扒開自己陰道後,用著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她那淫壺膣腔裡一通
亂捅亂攪的樂羽然,頂著滿額頭的汗珠嘆了口氣:「嗬!還真不好弄出來……何
警官,給!」

  接在我面前不遠就響起一聲突兀的「啵」聲,我回過神一看,就見到樂羽然
剛從自己陰道里拔出了一隻用兩個安全套交替著頭尾方向套著的紫色的膠囊形狀
的塑膠塊,最外層的那隻安全套緊緊地繫了個螺旋活釦,而在那上面,除了樂羽
然的亮晶晶反光的體液之外,上面還掛著幾小塊「豆腐渣」,隨著她把那東西拿
在手裡、褲子都沒穿好揮著往前挪腿而遞給我的同時,一陣濃厚的腥臊氣味瞬間
就傳入到了我的鼻息之中。

  我心緒複雜地看著眼前還裸著下體的樂羽然,正尋思著該不該把樂羽然手中
這著實令人生理不適的東西接不接過來的時候,趙嘉霖先不樂意了:「練太太,
你還是在逗我們警方玩呢吧?你的意思是,練勇毅生前在你準備帶著女兒離開家
的時候,就給你留下了一隻跳蛋?」

  「不是,哎呀……這不光是跳蛋!」樂羽然看了看眼前的趙嘉霖,忽然又看
向了我,然後低下頭才意識到自己還光著屁股,饒有意味地再次看了看我和趙嘉
霖一眼,笑了笑之後,吐了吐舌頭穿好了褲子。等她重新套上打底、紮好腰帶之
後,用著長指甲在兩層安全套上先後一劃,再一撕,就從裡面把那個紫色膠囊狀
物品取了出來,「這是跳蛋的盒兒!」

  趙嘉霖聽了,又白了我一眼,然後繼續比我還不耐煩地說道:「那不也是沒
什麼用的東西麼?樂羽然女士,您最好給我們點兒有用的東西行麼?」

  但是趙嘉霖那邊話音還未落,樂羽然就把那個跳蛋盒擰開了——那裡面,竟
然藏著一隻優盤。這下我和趙嘉霖跟傅穹羽,咱們仨都沒話說了,能把一隻優盤
放進情趣玩具的盒裡後,在藏在陰道里,這樣的絕招似乎也真就樂羽然這樣的女
人能想得出來。樂羽然把那隻優盤從膠囊狀盒子裡取了出來,舉到我面前,還樂
呵呵地說道:「哈哈,實話實說,這玩意終於從我襠間這裡頭取出來,還真有點
不習慣,下面一下子空虛了好多,而且這幾天被人體器官工廠那幫禽獸畜生們肏
的時候,這玩意也擱裡面頂著來著,好在他們也沒管這個,只覺著是我是騷浪賤、
玩得開才這樣,要不剛才我也不能費這麼老大勁才取出來……哎我的天,被他們
懟得太往裡了……但你們放心,這兩層套兒絕對給他們射的那股饢黏糊頭隔開了,
滲不到裡面去,而且我每次趁著自己洗澡的時候,都拿出來洗了,絕對乾淨。何
警官、趙警官,你倆趕緊看看,還能用不?」

  我剛要抬手去接,趙嘉霖直接一把將優盤搶了過去,回身一推我,把我身邊
的老闆椅挪走後,就竄到了電腦前,背對著我冷冷說道:「你看看該問她啥就問
她啥吧,這玩意我幫你看看。」沒等我搭話,趙嘉霖又側過臉來看向樂羽然:
「優盤有密碼麼?」

  「哎呦,」樂羽然猛地一拍腦門,「你看我這記性……您二位警官等會兒啊,
我想想……」

  結果愣是想了將近十分鐘,樂羽然居然是一點,哪怕一個數字都沒想起來。
但她在哪吭哧癟肚地會想著,又看了看我和趙嘉霖的狀態,她這會兒跟剛才可不
一樣,她現在是真怕我倆拂袖而去,所以又立刻羞赧地說道:「真不好意思,我
這人吧,沒上過幾天學……我自己花錢都不算價格不計數的,那個誰,我家那個
死鬼練勇毅給我這優盤的時候,其實我就沒記住,我光尋思著他還給了我將近二
十來萬塊錢,我光著急花錢享受來著……密碼我……我這……我是真沒記住……」

  「一點都想不起來?」我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敗家的女人,要是沒有密
碼,這優盤的用處還真就不如一隻跳蛋。

  「確實一點都想不起來!」

  「那行吧,你也彆著急。」趙嘉霖說著就準備關電腦、站起身,「咱們拿到
網監處去或者專案組去,讓他們破解不就行了麼。」

  「不行。」我連忙搖搖頭,「這玩意還真不能輕易拿到網監處和專案組去。」

  趙嘉霖不明所以地看著我:「為啥啊?」

  我想了想,走到窗子前面,對著趙嘉霖指了指。趙嘉霖立刻就明白了,也無
奈地低下了頭——可不是麼,局裡甭說了,本來就有窗戶,我這早上剛跟趙嘉霖
說的把樂羽然母女接來,中午剛到我宿舍沒一會,出門就遇上刺客了,誰知道如
果我把這優盤拿到局裡去,搞不好都不用上樓、我都不用跟白鐵心見著面,就會
有人知道我拿到了這個東西;情報局更別說了,如果沒有內部人給天網的人開窗
戶,先前專案組那麼老些人是怎麼不明不白就死掉的,就算是點子寸勁,那也得
是整個國情部集體祖墳被炸才能遇上的血黴。而除了這個,說實在的,白鐵心那
天晚上把我領到砂舞廳時候的舉動,讓我實在是有點不舒服,到現在我心裡還存
著膈應,我倒不是覺得我這兄弟會出現啥原則問題,雖說他之前跟蘇媚珍睡過、
現在跟沈量才打得火熱,但是輪情份,我和他又是一起打過群架、又是睡上下鋪、
又是睡過一個被窩,說直白加難聽點,做愛的時候都隔著小C的盆底肌擦過對方
老二、撞過各自朖子的連襟交情,正因為我還是比較看重這樣的交情,我是打心
底在短期內有點不想跟他見面。

  我想了想,又對樂羽然追問道:「不是……樂女士,練勇毅把這優盤交給你
的時候,告沒告訴你裡面是什麼東西啊?」

  「他沒告訴我啊,他給我的時候就是跟我說,這裡面的東西對我們母女倆來
講,能保命,但他還說:第一,就算告訴我這裡面存的檔案是啥,跟我說了我也
聽不懂,第二,他告訴我說我知道的越少越好。」

  「那您看好說歹說,練醫生跟你也是好些年的夫妻了、在一起都有女兒,您
對數字不敏感的缺點,他也得知道的吧?」

  「嗯,所以呀,他之前活著的時候總說我哪哪都好,還說我幹啥他都能原諒,
我跟他在外頭各玩各的,他找娘們、我勾搭漢子他都不管,唯獨我這在數字上腦
子不靈光的事兒讓他實在是受不了。」

  「那他告訴你密碼的時候,總得給你點什麼好記的提示吧?」

  嶽玉然看著我和趙嘉霖又回想了片刻,接著她眼前一亮一拍手:「嘿!我怎
麼把這個忘了?我想起來了……他好像是說過,這密碼是個日期,沒記錯的話應
該是跟你們警察有關的一個日子,還是個大日子!他說是個當警察的都應該知道!
但是再剩下,我就真記不住了……就我這腦子,我有的時候瞅我自個我都上火……」

  「跟警察有關的大日子?」我撓撓鼻子,一時半會想不出來是啥。

  「警察節?等我試試啊,」趙嘉霖說著就把優盤插到了電腦上,「我看看……
『0110』……媽呀,這是八位的密碼!」

  「八位密碼那肯定是帶年份的,」傅穹羽這會兒沒事兒幹,在一旁吃著水果
幹閒著,一聽我倆討論起密碼來,他總算有了參與的話題,「秋巖哥,能不能是
您外公夏老先生的生日啊?」

  「也有可能哈。」我馬上對趙嘉霖說道,「你試一下,『19600423』,看看
行不行?」

  「好的,稍等啊……」趙嘉霖在鍵盤上飛速打下這串數字,敲了回車,電腦
螢幕上果斷顯示出一套紅條,隨即趙嘉霖搖了搖頭,「不對。不是你外公的生日。」

  「那能是啥日子呢……」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呀,我該問誰去呀……」趙嘉霖嘟著嘴悠悠道。

  在一旁的傅穹羽突然樂了,看著趙嘉霖搖頭晃腦又嘟著嘴的樣子,冷不丁說
了一句:「我發現一個事兒,嘉霖姐,你外號叫『冰格格』,你跟別人說話也都
冷冰冰的像座冰山,但你一跟秋巖哥說話的時候,樣子都賊萌!」傅穹羽說完了
這話,半坐在床上的樂羽然也樂呵呵地笑了個不停:「哈哈哈,我也發現了!要
不人家倆人才是一對兒呢?」

  「誰跟他是一對兒啊?」「你誰跟她是一對兒……」

  我和趙嘉霖異口同聲地看著樂羽然說道。但緊接著,樂羽然便笑得更歡了,
而我和趙嘉霖相互看了看對方,臉上似乎也都有點熱。

  我接著就給樂羽然解釋著:「您別誤會了,我和趙警官我倆只是現在在辦某
件案子的搭檔……咳咳……而且人家都結婚了,我也有女朋友。」但是解釋著解
釋著,我就突然感覺舌頭有點滯澀,也不知是因為我意識到了實際上我並沒有必
要跟樂羽然這麼個不太相熟的路人解釋什麼,還是因為自己並沒拜託剛才那一瞬
間的尷尬。

  樂羽然一聽我這麼說,也就沒再在這個話題上起什麼哄:「嗨!原來是這麼
回事啊!那我可能是看走眼了……我是覺得你們倆確實挺有默契的,還以為你倆
是熱戀的狀態呢。那她結婚了咋不戴戒指呢?」

  我也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樂羽然說話,而且這麼聊天,也算是能拉近點跟她
這個滾刀肉型別的證人的距離:「您啥時候見過開槍的成天戴個戒指?好萊塢大
片裡的黑手黨造型可不可信。再說了,您不也沒戴戒指麼?」

  「我還用得著麼?練勇毅那個壞傢伙都死了。我現在改合計的,是等這事兒
過去了,我要是能帶著崽子好好活著,是自己一個拿著那些錢過點兒風騷風流的
單身生活、然後夜夜做新娘,還是再找個更有錢的傍上、再去做這無憂又無聊的
家庭婦女呢!」

  而在我和樂羽然聊天的這工夫,趙嘉霖則是回頭呵了傅穹羽一句:「你的話
可真多!我發現了,你們重案一組新來的小孩,一個個的都跟這何秋巖似的,說
話沒譜還招人煩!真是一個模子批次生產的!再瞎說我可踢你!」一番話說得傅
穹羽連聲告饒,又無奈地訕笑兩下:「我錯了、我錯了,姐,我不瞎說了!」

  「行了,秋巖你先和樂女士聊著吧,我在這兒自己慢慢試。」趙嘉霖再回頭
看了我一眼,對我點點頭,然後繼續轉頭思忖著:「是個當警察的都應該知道……」

  我又從旁邊的餐桌旁扯過來一把椅子,放到樂羽然面前坐好:「來吧,樂女
士,那咱們現在正式開始進行刑事案件處理意義上的訊問了,我旁邊這位傅穹羽
警官會幫著全程錄音並進行手動打字記錄,從現在開始您說的所有內容將會具有
法律效益,我希望您保證您說的話真實、詳細。」

  「好的,何警官,我絕對保證配合。」

  我又對傅穹羽打了個響指,等傅穹羽點頭對我示意錄音已開且做好了敲字筆
錄的準備,我又轉過頭對樂羽然詢問道:「好的,您是樂羽然女士對吧?」

  「是。」

  「年齡以及出生日期?」

  「三十歲。生日是9月10。」

  「您的職業是什麼?」

  「家庭主婦。」

  「嗯。請問您和羅佳蔓遇害一案的嫌疑人、已身亡的練勇毅的關係是?」

  「夫妻。」

  想了想,我還是先問了一個關鍵問題:「練勇毅生前給人轉過三千萬塊錢,
收款人寫的是他的弟弟,這件事兒您知道麼?」

  樂羽然一聽,下巴差點沒掉下來:「多……多少?三千萬?這傢伙能有三千
萬塊錢?這個該死的哈!成天還說我敗家,沒想到他這麼多錢沒告訴我!」

  「他把錢給他弟弟了,這事兒你知道嗎?」

  「呵呵,這我可真不知道,而且這個死鬼啊,壓根兒就沒有弟弟。」

  「沒有弟弟?」我心頭一緊,但也毫無辦法,兩黨和解後徹底開始政黨輪替
的步驟後,全國範圍內的個人資訊才開始錄入網路,但是要再往前捯飭,幾十年
前那些用紙質記錄的檔案,放到全國各地去,都是一筆爛賬,有些事兒真是想查
都差不明白。前幾個月艾立威就是曹虎的這件事能查出來,而且還能把他父母當
年在村子裡的那些陳年舊事查了個一清二楚,真是老天爺眷顧我何秋巖了。而練
勇毅這傢伙過去家裡幾口人、人均幾畝地、地裡幾頭牛的事兒,真乃一團看不見
的亂麻。

  「對,沒有弟弟,只有一個姐姐,他親口跟我說的,在他十歲左右的時候他
姐姐跟同學去爬山,晚上的時候突然從山上飛下來一輛貨車,直接給他姐姐跟她
同學一併壓死了。」說完了樂羽然還在那自己叨咕:「三千萬塊錢……也不跟我
說一聲……指定是給外面哪個小騷狐狸了。」

  「那他給你留了多少錢?」

  「也就……幾十來萬吧,」——這不少了,「二三十萬?我說,何警官,饒
了我行麼?我數學真不好,我對算數的事情真的捋不明白!你這麼著,你要是不
信我的話,你們去銀行查賬行麼?銀行卡就在我女兒衣服裡層那塊兒打補丁的位
置,我給縫了個兜,你們去拿。」

  「行了行了,不用。」我擺擺手。看樂羽然的表現並不像在撒謊,可是這三
千萬塊錢,賬面上這麼一大筆鉅款,也不可能就這麼不翼而飛了吧。但是糾結在
這個問題上也沒用,也問不出個所以然,於是我便往下問道:

  「您二位結婚多少年了?」

  「呃……這個……我倆沒辦婚禮……」

  「那您二位總該有結婚證吧?如果是『夫妻』關係應該是有結婚證的,否則
只能算是同居關係。」

  「哦,證領了。大概是五六年前吧,因為有了崽子雅雅,考慮的將來還得送
她去幼兒園還有上學的問題,才領的證。」

  「那您二位是十年前開始的戀愛關係,過了五年才開始領證……」

  「欸,不不不,要算是戀愛……嗨,其實我倆那也不算戀愛吧?他一開始就
天天過來找我打炮兒。要從第一次跟他上床肏屄開始算起吧,那應該是十二年前
了……」

  我剛要發問,我身後的傅穹羽都懵了,平常這小孩也是比較文靜內斂,雖說
也是警專升過來的但是臉皮明顯比秦耀他們幾個、還有我這樣的平時多少也有點
不著四六的薄多了,他這會兒發著顫音叫了我一聲:「秋巖哥……這……這話……
怎麼……」

  「沒事兒,你就按照『開始保持男女關係』記錄就行了。」我接著又對樂羽
然補了一句,一是正常的走程式,二來也是為了往下鋪篇:「十二年前,您認識
練勇毅,前些年才領證,那這裡面您還有什麼需要詳細說說的麼?譬如說你們兩
個的認識簡要經過啊、你們二人關係好壞什麼的。」

  我這一問,樂羽然還真就往詳細一說,結果她這麼一說,跟我聽的心裡產生
了一種壓抑不住的激動和亢奮、同時我後背上那冷汗也是一陣一陣的,直接浸透
了我的貼身背心和高領羊絨衣:

  「哦,是這樣的,我家裡是做文具批發和日用品小買賣的,打小我不愛學習,
我父母忙生意也不咋管我,後來他們倆半夜開大貨車,在K市旁邊的盤山道上超
速了,從山路上滾下去摔死了,從那以後我就自己一個人了。我十二歲出來混,
十四歲的時候就被人勾搭上破了處,十五歲的時候就開始賣了……」跟我剛才想
的沒錯,剛才她說自己九歲就當雛妓完全是誇張,而樂羽然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心
思,還彷彿把這件事當成什麼光輝歷史一樣找補著,「——哦,剛才我說我九歲
出來幹這個,那又不是打本壘,那時候我是幫著那些個年齡比較大一點的大老爺
們兒嗦楞個雞巴啊、擼個管兒之類的,或者也是用奶頭蹭蹭馬眼,那這個換一頓
牛肉麵啦、奶油蛋糕啦、糖果啥的吃,沒後來那些事兒……但後來我就算是出來
賣,也不是說跟人家別人一樣,我家也窮,買不起像樣衣服、也不太會來事兒,
去人家那夜總會什麼的面試,人跟我說三句話就把我攆走了;然後我也不懂行情,
出去跟著睡的就還是那幫得靠著領老年保險的老大爺或者掙不了幾個錢兒的工人
啥的,幹一次就管人要八十塊。我那時候歲數小,不經摺騰,完後白天趁著遊手
好閒的人多去賣屄,晚上就找街邊小酒吧小舞廳啥的去蹦迪。結果後來有一次,
那大概是我十六歲了吧,我喝酒的時候就被下了藥了,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發
現自己被人關籠子裡了,定眼兒一瞧,差不多那是在郊區的一個大帳篷裡頭,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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