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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7-29
楚錚跑到軍械營,吩咐鐵匠為他鑄一對大錘,鐵匠們一見統領公子要,立即
開爐生火為他鍛造。可惜此前軍中沒有現成的模具,鑄出來的大錘奇形怪狀,就
是一塊生鐵鑲了根鐵棍。
楚錚只好湊合著用吧,只是每隻大錘都近百斤重,普通的馬根本難以承受,
只能向楚洛水借他的寶馬用。那馬自從被楚錚凌空扔出去後總算服了,知道惹不
起這小孩,任由楚錚跨到它背上。
周寒安和夏漠看到楚錚那前無古人的兵器,差點笑掉大牙,都說以後楚公子
對敵就不用打了,保證讓敵將狂笑而死。楚錚惱羞成怒,拍馬趕到夏漠面前一錘
狠狠砸下。夏漠忙斜舉長刀擋去,只聽一聲巨響,夏漠雙臂發麻,手中長刀也已
彎曲。楚錚隨即左錘橫掃,錘未到,一股勁風已逼得夏漠喘不過氣來,一翻身從
馬上滾落,堪堪躲過這一錘。楚錚並不停頓,調轉馬頭向周寒安奔去。周寒安突
見楚錚向他奔來,忙轉身便跑,他的長槍已伴他十年,實在不想毀在楚錚錘下。
一旁黑騎軍見平日威風凜凜的兩位副將如此衰樣,倒彩聲大作。
追了一會兒,楚錚心中怒氣稍平,見兩個哥哥也在場邊看著,笑嘻嘻地跑過
來下馬道:「你們也來了,怎麼今晚沒事了嗎?」
楚軒和楚原呆呆看著自己的弟弟,一時說不出話來。周寒安和夏漠在上次戰
事中奉楚洛水之命保護他們,兩人的驍勇善戰是兄弟倆親眼目睹的,如今卻被打
得四處逃躥,偏偏那人還是自己十三歲的弟弟,巨大的反差的確讓人受不了。
良久,楚原指指楚錚手中的大鐵塊,乾笑道:「這是什麼?」
「這個呀,」楚錚將錘在手中拋了一下,「是我叫人新造的兵器,怎麼樣,
還可以吧。」
楚軒和楚原連連點,一錘下去能將夏漠的長刀砸成這樣,哪能不行。
楚軒看了看道:「只是模樣太醜了些。」
楚錚無所謂道:「沒事,用完後就扔了,這玩意兩百來斤太重了,除了堂哥
這匹寶馬別的都不行,跑幾步就大喘氣。」
兩兄弟又倒抽口涼氣,兩百斤?
楚錚突然指指前方:「那不是父親賬前何趙兩位先生嘛。」
那兩人也見到王秀荷三兄弟在此,遲疑一下,走過來施禮道:「參見三位公
子。」
楚軒見二人身後還帶著一行人,衣著古樸,頭頂峨冠,不似北趙人,領頭之
人三十餘歲,面容清矍,目光睿智,不禁向何先生問道:「他們是……?」
何先生連忙道:「這位是南齊蕭大人,是鄂親王派來與統領和談的。」又向
那人介紹道:「這三位都是我們楚統領的公子。」
那人優雅地向三人施禮道:「南齊蕭若水見過三位公子。久聞楚大人才識過
人,治軍有方,實乃當世豪傑,沒想到三位公子也年少有為,如此不凡,。」
三兄弟紛紛還禮,楚錚手中還拿著那對大錘,趕緊隨手扔下還禮,只聽兩聲
聲悶響,在地上砸兩個大坑。
蕭若水心中一凜,看了看楚錚,有些難以置信。
趙先生在一旁道:「蕭大人,我們快走吧,統領大人還在帳中等著。五公子,
大人吩咐,請您也到大帳去。」
楚名棠的軍中大帳離黑騎軍營地不遠,不一會兒就到了,趙先生讓蕭若水一
行在帳前稍候,他先進去稟報。
楚錚沒那麼多顧忌,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蕭若水看著這小孩的背影,若有所思。
趙先生走入帳內向楚名棠稟報道:「大人,南齊使者已在帳前等候。」
楚名棠唔了一聲,問道:「那使者姓什名誰?」
「那人自稱是鄂親王府內參事,名叫蕭若水。」
楚名棠一怔,皺眉想了想,自語道:「難道是他?」
楚錚聽著有些奇怪:「父親認識此人?」
楚名棠搖搖頭,一看是楚錚在問,一瞪眼:「你做什麼去了,一身的汗,快
去洗洗,別丟了大趙的顏面。」
楚錚撇撇嘴,走進內帳。
楚名棠生性愛潔,內帳中時刻準備著一大桶溫水,楚錚伸手試了試,水溫正
好,於是脫了個精光,赤條條地跳入桶內。
長吁口氣,楚錚嘆道:「舒服啊。」
剛剛聽父親的口氣,似乎知道那蕭若水也不是一般人。楚錚知道父親雖不能
說眼高於頂,但也自視甚高,不是人人能入他法眼的,即使南齊鄂親王,楚名棠
也只評了一句「金枝玉葉」而已。
蕭若水隨著何先生進了大帳,楚名棠並不怠慢,起身相迎。
蕭若水拱手道:「蕭某久聞楚大人威名,今日得見,不勝榮幸。」眼前這人
不久前剛滅盡十萬南齊大軍,南齊不知多少人想把他挫骨揚灰。
楚名棠微微一笑:「蕭探花文采譽滿天下,本官也是久仰大名了,諸位請坐。」
蕭若水在一側坐下,心中卻驚疑不定,自己的確於十年前中過探花,依南齊
祖制,只有狀元和榜眼方可直接致仕,而前兩位被兩個不學無術的世家閥門子弟
奪走,所幸他被鄂親王相中進了鄂王府,成了府中首席文士。
但楚名棠怎麼知道這些。蕭若水向隨行眾人看了看,大都面露懷疑之色,有
些人甚至不懷好意的看著他,不由暗歎口氣,恐怕回南齊之後,不知又有多少針
對自己的流言蜚語了。
蕭若水強打精神道:「楚大人,蕭某奉當朝鄂親王之命,前來與楚大人商量
兩國息兵罷戰之事。」
楚名棠左側的趙先生咳嗽一聲道:「蕭先生此言差矣,爾等如今在大趙境內,
當朝親王乃是平原城內昌平王殿下,而不是什麼鄂親王。」
蕭若水有些尷尬,方才心神大亂,居然一時說錯了話。他看了看楚名棠,卻
發現先前所見那小孩不知何時站到楚名棠身後。
蕭若水身邊一人見他心不在焉,起身道:「方才是蕭大人口誤,請楚大人和
眾位見諒。但北趙此番對我朝不宣而戰,攻佔我南齊大營,齊趙兩國都是禮儀之
邦,不知楚大人如何解釋。」
楚名棠淡淡說道:「你們南齊與西秦結成同盟,準備攻打我朝,這難道有假
嗎。我軍只不過是先發制人而已。」
蕭若水回過神來,道:「西秦乃虎狼之邦,天下人皆知。我朝與之結盟,只
不過是口上之約,虛委以蛇而已,我朝沒有向水師大營增一兵一卒,何來攻打這
一說。」
此言一齣,帳內頓時鴉雀無聲。仗已打到這個時候,楚名棠的眾幕僚也大都
心若明鏡,南齊屯兵十萬於水師大營完全是空穴來風,但誰也不敢說出來,這消
息畢竟是從楚統領處傳出的。
楚名棠正想出言反駁。身後楚錚先發話了:「可是我方細作傳來訊息,齊國
屯兵十萬於江邊,況且據我方將領報,這數日交戰,前後所遇南齊軍還不止十萬。」
蕭若水盯著楚錚:「楚公子果然不凡,言辭鋒利,可你們隨後所遇的是鄂親
王所率的各路增援之師,水師大營向來只有水軍五萬五千人。」
楚錚向楚名棠嘿嘿一笑:「父親,照蕭大人所說,看來是我方得到假線報啊。」
楚名棠似笑非笑,道:「蕭大人所說的我方必會嚴查,倘若事情果真如此,
我朝必將那些細作人頭送到鄂親王處。」
楚錚差點笑出來,心中不由暗道世界從來都是強者為尊,亙古如此。南齊你
雖有理,卻能耐我何。
南齊眾人頓時臉色鐵青。
此時,南線大營副統領王明遠急匆匆走了進來,衝楚名棠施了一禮,走到前
來,在楚名棠耳邊輕輕說道:「皇上有聖旨到。」
——
第十三章功成名就
整個江邊大營很快都知道有聖旨來了,楚統領要到朝中去任職了,而且是出
任位列「三相」之一太尉一職。
整個大營都沸騰了,楚名棠此次差不多是連升三級,是大趙建國以來罕有之
事。一時間,楚名棠的軍帳大門都快給擠破了,眾人紛紛向楚名棠道賀,也不再
稱他為「楚統領」,而改稱「楚太尉」了。聽說南線三郡另兩郡的太守也都知道
了這訊息,正不辭辛苦地趕來,準備到平原城楚府晉見楚太尉。
楚名棠此時卻並不在營內,他避開的官員,帶著楚錚來到江邊見一個人。此
人不是別人,正是六年前與楚名棠擊掌為盟的楚天成。
「名棠,皇上這步棋有些出乎我們預料啊。」
楚名棠看著濤濤江水,淡然說道:「這也沒什麼,皇上既然知道名棠重歸楚
氏,必然會有所提防。此番不讓名棠出任吏部尚書而任太尉這一閒職,這也是意
料之中的事。畢竟吏部尚書掌控二品以下百官任遷,若讓名棠出任此職,豈不任
由楚氏坐大。只是那日早朝上是如何進行朝議的?」
楚天成搖搖頭,道:「對名棠升任太尉一事,並未在早朝上進行朝議。只是
退朝後,皇上召見了方令信和郭懷二人到宮中密談了數個時辰,第二天才向百官
宣佈的。宗主也讓夫人去內宮晉見過琳貴妃,琳貴妃對此事也不甚清楚。」
楚名棠哼了一聲:「看來,方令信和他們方家是要向投靠皇上了。」
楚天成苦笑道:「是啊,二叔來江邊大營這一路上,府中不斷傳來密報,說
方令信最近和皇后走的很近,皇后還讓儲君拜方令信的二弟方令白為師學習治國
之道。哼,這老小子轉風使舵還挺快的。」
楚名棠問道:「二叔,宗主他老人家覺得儲君如何?」
楚天成想了想道:「太子是劉皇后所出,歷來對琳兒心存怨恨,對我們楚家
也頗為不滿,況且此子性情殘暴,才學疏淺,如果將來真是他繼承皇位,未必是
大趙之福啊。名棠可是任重道遠啊。」
楚名棠默然,看來楚家真正的難處還在日後,如果趙國真攤上這樣一個皇帝,
他真不知如何是好。
楚天成沉吟一下道:「還有,名棠,宗主和我知道你與郭懷自幼交情甚好,
但他如今畢竟已是皇上身邊最親信的人,你還是小心些為是。」
楚名棠悵然道:「多謝二叔提醒。但名棠覺得對郭懷不必過分擔憂,此人性
情忠厚,胸無城府,只可為將,不可為相。這些年來皇上將他放在與楚方兩家抗
衡的位置上,想必也苦了他了。」
楚天放急道:「名棠你可千萬不可有如此想法,宗主曾說過,方令信乃一反
復小人,不足為慮,但郭懷此人一心忠於皇上,將來也必忠於儲君,他在北疆大
營威望之高無以倫比,朝中唯一硬碰不得就是此人,郭懷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
北疆大營非亂套不可。如今大趙國內憂外患,實在經不起這般折騰。」
楚名棠一驚,轉身向楚天放施禮道:「多謝二叔教誨。名棠謹記於心。」
楚天成還禮道:「名棠客氣了,楚氏一族傳承百年,你還年輕,以後就要靠
你了。」
楚名棠笑道:「二叔過獎了,名棠哪還有年輕一說,大伯他老人家可是不到
四十就已成為當朝相國了。」
楚天成道:「名棠你才華過人,絕不在大哥之下,而且此次率兵大破南齊,
為我朝建立不世奇功。大哥常嘆道,如果早日起用名棠,楚氏也就不至於到如此
地步。」
楚名棠道:「大伯此言太抬舉名棠了。」
楚天成道:「此次名棠進京後,楚氏宗族所有執事將會集於京城,宗主將正
式立你為楚氏第八代宗主。」
楚名棠有些感動,至此他才真正相信楚天放對他已不再有隔閡。
「那南齊使團名棠準備如何處理。」
楚名棠一曬,道:「南齊國困兵乏,如今鄂親王雖聚集了二十萬大軍於南岸,
但也不過是群烏合之眾,可惜只怕皇上是不給名棠這機會了,不然也不會急著下
旨讓名棠入京了。南齊亦有自知之明,此次派人來和談只想求我朝不再攻打,二
叔,南齊此番帶來不少珍奇之物,明遠已為宗主和您老準備了一些,煩請二叔帶
回京城。」
楚天成笑道:「那就多謝名棠了。聽說南齊歌妓容貌才藝遠勝我大趙,名棠
不防索要一些帶到京城,用來結交同僚可比財物有用的多。」
楚名棠一怔,頓時明白過來,笑道:「名棠記下了。」
楚天成突然指指在不遠處無聊地踢石子玩的楚錚,笑道:「這是名棠幼子吧。」
楚名棠也一笑:「是啊,此子天性聰慧,將來成就應該在他兩個哥哥之上。」
楚天成有些驚訝,他對楚名棠的兩個兒子楚軒和楚原也略有所聞,知道兩兄
弟年少有為,在此次戰事亦立有戰功,都已快是副將了,卻沒想到楚名棠反對這
幼子評價如此之高,不由對楚錚大感興趣。
楚天成說道:「對了,名棠。楚軒和楚原兩個孩兒在京中也亦安排好職位,
先在禁衛軍中任副將,日後再另做打算。」
楚名棠拱手道:「多謝二叔費心了。」
楚天成一笑:「區區小事,哪有什麼費心不費心的。二叔先走了,名棠上京
時一路小心,反正平原郡你也不會再回來了,把家將全帶去吧,這幾千人楚家還
是養得起的。」
「那二叔您一路走好,等名棠到了京城後,再與二叔把盞言歡。」
楚名棠和楚錚回到江邊大營內,迎面正好碰到蕭若水。
蕭若水一怔,上前施禮道:「蕭某參見太尉大人,恭喜太尉大人。」
楚名棠看著蕭若水,心中有些矛盾。他對蕭若水的瞭解遠超過蕭若水的想像。
當年楚名棠將陳子山等二人派去南齊水師大營,他也沒想到這兩枚棋子竟有
如此大的作用。陳子山不用說了,若沒有他南齊水師大營也不會被全殲;另一人
於三年前被鄂親王看中做了親王府的侍衛,如今已是鄂親王的親信。
楚名棠由此得知,正是眼前這蕭若水發現了北趙軍隊動向可疑,第一個建議
增援南齊水師,曾全力阻止鄂親王六萬兵馬進駐水師大營,如今南岸二十萬大軍
的防務也是他一手打造,讓楚名楚再也無從下手。楚名棠還知道一個更大秘密,
就是蕭若水的身世。
楚名棠猶豫不決,是將蕭若水毀掉,還是將他為已所用。將蕭若水毀掉並不
是件難事,鄂親王府中嫉恨他的大有人在,稍加挑撥便可讓蕭若水無容身之地。
若是想將他為已所用便難了些,但如果能成功,那就幾乎可以將鄂親王玩弄於股
掌之中。
楚名棠讓楚錚先回帳內,淡淡一笑:「蕭大人不用客氣,如果論家世淵源,
叫名棠一聲世兄便可。」
蕭若水臉色大變:「楚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
楚名棠淡淡說道:「我大趙開國九大世家楚、王、方、董、蕭、程、黃、謝、
林,其中黃、謝、林三家圖謀不軌,早在我朝太宗時便已被滅門,鎮遠侯蕭家人
丁單薄,於四十餘年前在大趙國境內銷聲匿跡,我楚氏一族念在蕭家先祖與先行
公義結金蘭,曾多方尋找,卻不想蕭兄原來到了南齊。大趙開國元勳之後,竟只
在南齊親王府中當客卿,既然如此,蕭兄為何還保留蕭姓,難道不怕令祖在九泉
之下也會不安嗎?」
蕭若水額上汗水涔涔,強笑道:「楚大人真會開玩笑,蕭某祖居南齊……」
楚名棠輕聲道:「祖居南齊,好啊,楚某派人到南齊一查便知,不過這樣恐
怕會驚動鄂親王,也許鄂親王會幫楚某去查證?」
蕭若水緊握雙拳,恨恨道:「楚大人,你究竟意欲何為?」
楚名棠笑道:「楚某乃楚氏族人,楚氏家大業大,在南齊也有一些產業,日
後有楚氏中人找到蕭大人,蕭大人可別推脫就好。」
說完,楚名棠便轉身離去了,只留下蕭若水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回到帳內,家將們已將楚名棠的東西整理得差不多了,楚錚無所事事,王明
遠卻滿頭大汗,在一旁指揮著。
楚名棠責怪道:「明遠,這些事讓家將來就行了,你來做甚?大營中那麼事
你都不管了嗎。」
王明遠拭拭汗,看看此間沒有外人,說道:「姐夫,讓別人作我怎能放心。
南齊這次還真的帶來不少寶貝,我也是出自大戶人家,但這次真開了眼界了。早
知如此,與南齊和談不防再拖上一拖,他們可能出得更多一些。對了,姐夫你要
不要先看一下?」
楚名棠搖頭道:「算了,帶回去讓你姐姐過目吧,她見多識廣,挑些稀奇罕
有的帶到京城去,剩下的就留在你家裡吧。若讓你我來選,恐怕會做出些買贖還
珠的蠢事。」
王明遠見楚名棠說得有趣,笑道:「還有一些事物,姐姐可不方便看。」
楚名棠奇道:「是什麼事物?」
王明遠將他拉到一旁,湊到楚名棠耳邊說道:「南齊明日還將送來二百歌妓,
那蕭若水說一半獻給皇上,另一半請姐夫笑納。」
一旁的楚錚頓時豎直了耳朵。
楚名棠啞然失笑,楚天成方才還與他說過此事,這樣一來倒省得費心思再索
要了。
楚名棠說道:「你姐姐又豈是那不明事理之人。明日待南齊將人送到後,隨
為兄先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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