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樂魔典】(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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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3-21



  「所言不虛!」李茂笑答。

  男人練了金槍不倒,尋常女子受之春潮不止,卻難極樂。如今得如此極樂天物,男人都來入體。男人得了快樂,明清卻痛不欲生。只因那收口荷包不是她能控制,受了幾枚金槍,便開始疼痛,不多時便即紅腫,疼痛更甚。男人卻沒有憐香惜玉,只是享受極樂,將明清視如敝屣,任意糟蹋。

  從這一天的晚課起,明清就被守不住色慾的男人姦淫著。

  極樂教的教規,男人如果一天三次都不能金槍不倒,就要被趕出教門。然而守著精關的滋味並不好受,許多男人尤其是天賦異稟的男人,會從晚課開始打真槍,就是不磨定力,而是以姦淫洩精為目的去糟蹋女人。明清就是這樣,從晚課就開始被男人姦淫著。

  不只是在大廳,晚課後,明清更被抱進柴房,男人就輪流在她身上洩火。她破瓜的隔一夜,牝戶就嚐了30幾個男人的滋味,比妓女還悲慘。

  雖說歡喜禪會藉由春潮慢慢排出體內,明清的歡喜功似乎修煉得特別慢。為何?只因那收口荷包雖緊緊吸附,敏感麻癢強於數倍,但卻沒人對明清歡喜愛憐,只是蹂躪。

  如此過了幾天,明清受了陽精,日漸回春,容姿更勝,竟然絡繹不絕,連日不止。

  月餘,明清日夜受了無盡的折磨,此時文字輩的少女都進了奴樂天。她們日經三課,明清被日夜糟蹋,她們在男人身上搖臀求歡,明清卻只有數根手指能動彈,痛而生怨,怨而生恨,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日,夜過三更,最後一個男人忘了將她抱回大廳,她一個人在柴房,淚如雨下。

  「為何?我受的男人比任何人都多,為何歡喜功竟沒有長進。難道我天生活該遭人踐踏?」明清天資聰穎,此等挫折前所未有。她氣若游絲,悲嘆莫名。

  「歡喜禪,歡喜無由而生。欲進歡喜功,需得歡喜。」一陣男聲無由而出,明清頓覺詫異。

  「來者何人?」明清氣聲問道。

  「摩羅和尚。」那人答。

  明清尋思:我在極樂教多日,未曾識得和尚此人。

  晉朝時,大乘佛教尚未東傳,密宗僧不剃頭,和尚此稱謂也不常見。她不知道,所謂和尚,是教眾得機緣渡人時使用的稱謂。此人乃極樂教摩羅金剛許古,見明清不在大堂,便出來尋。尋得明清,適聽得其問,便答。

  許古將明清雙臂抱之,捧在手上,運離柴房。

  「男人欺我,我牝戶疼痛,無從歡喜。」明清看見來人乃是許古,終於嘆道。

  「受之,乃甘願。甘願受,自得歡喜。男人欺你,你便去觀想男人欺你的滋味,甘願受男人之欺,便得歡喜。」

  許古說完,明清只覺不可置信,根本風涼話。男人欺她又要她甘願,這如何能得?許古將她抱至池泉,為她清洗。他拿著一塊布,清柔地為明清擦拭淨身,不斷洗布,比之平常沐浴更加仔細清柔,明清又問:「和尚在做什麼?」答:「和尚在浴佛。」

  明清說:「我不是佛。」

  許古說:「我為你施洗,你默而承受,此刻,你就是佛。」明清說:「我承受是因為我動彈不得。」

  許古又說:「能不能動彈又有何分別。」

  這晚,明清在大殿沉思一晚,終有領悟。

  隔日夜課後,張文夜課金槍不立。原來連日精關損耗,張文禁受不住,便放過明清。李茂卻鑽了空,將她運抱至柴房來。李茂將明清放置地上,拉開她雙腿,便要欺之。

  「我痛,輕點!」明清說。「今日,我動彈不得,若與你雙修歡喜,他日,我身子能動彈,也與你雙修歡喜。只要你挺金槍來,我便把身子奉上。只求歡喜,不求其他。」

  李茂本不是大奸大惡之人,也沒有為難明清之意。他便揉了明清的雙峰,明清玄機動情,此夜春潮綿綿,男人接連入體,直到三更,意猶未盡。此時,明清才覺得男人有大好處。春潮帶動淫波,歡喜禪隨淫液緩緩洩出,不多日,明清額前紅點浮現,悟了奴樂天。又不多日,男女交歡間,明清突然能動彈,便扭腰聲吟,主動求歡。

  隔日,早課時,明清跪在許古面前,頂禮三拜。

  許古問:「小姑在做什麼?」

  明清說:「小姑在禮佛。」

  明清說完,就張開那櫻桃小口,含住許古的不倒金槍,早課三炷香,循循細舔。

  又過了幾日,明清就悟了蕩樂天,還俗名諸葛桐,她的極樂功進境竟超前同門許多。

  這時,她額上倒寫的奴字更加增添她的媚氣,後腰上的蕩字在黑髮的晃動下若隱若現,已經成了蕩樂天。

  「明清,你這麼勤練歡喜功,有什麼目的?」幕容懷抱著明清,注意到她的異常精進,竟然在作功課的時候,一反常態地開口問她。

  幕容懷正在頂著他的金槍,不斷地在明清身上抽插頂撞,明清也配合著前後扭腰,搓揉著那不倒金槍。

  「嗯,啊,啊——要丟了,要丟了——!!」她還是先洩身了,仰著頭嬌歡。

  明清有著絕世的名器,普通的男人,在她的桃花源內撐不過一炷香。這是她第一次遇到即將能在她的身體挺過三炷香的男人。她前後扭著腰部,雖然因為歡喜禪,她力虛氣弱,但她不甘心,竟有男人能抵擋她的魅力,誓要在三炷香以內讓男人精關失守。

  練定力,最忌諱的就是開口。但明清實在太奇特,幕容懷忍不住問道。這一開口,百般酥麻癢從金槍上傳來,幕容懷趕緊運功入定。始終慕容懷定力高深,明清頂著她那收口荷包,還是不能在功課結束前讓慕容懷洩出,反而是她深受其害,接連洩了很多次。

  「教主,我現在已經不是衡山派的明清,我是極樂教的諸葛桐。我希望極樂功能早點圓滿,這樣一來,我就能繼續練劍。」她對慕容懷說。

  幕容懷是個武痴,尋常女子皆眾生相,見而不視,即便諸葛桐兼具美貌名器,但是極樂教中,兼具美貌名器的女子豈止她一個?仍是不覺有異。此時聽得諸葛桐想練武,終於提了興趣,至此對諸葛桐有了印象。

  又過了幾天,李茂在堂前練自在手、水上飄,費神勞累,大汗淋漓,見諸葛桐從前堂過,便大喊:「諸葛桐來!」

  諸葛桐聞得聲音,往大庭尋見。見了李茂,便在眾目睽睽之下,美目含波,妙步生蓮,來到李茂身旁,纖手抱頸,玉足洞開,李茂挺了金槍便入了體。

  「啊,啊,啊,啊,美啊,啊,啊,啊……真美……」諸葛桐竟然當即配合著李茂挺送的速度,連連聲歡。張文見了此景,便換他心生妒忌了。

  (09)

  明昭帶著文秋、文惠,在衡山腳下露宿一晚時,那歐陽歡帶著黃招來尋,只見衡山山腳青蔥鬱鬱,入夜之後枝椏遍佈,兩人尋了一晚,碰了一鼻子灰,無功而返。

  那日明昭匆匆而出,行囊中只得乾糧、盤纏,卻沒有換洗衣物,好在還有針線縫包。雖然被撕下幾塊布,縫縫補補也就是了。既得遮羞,便日夜兼程,趕往那隱仙派。

  道家清修,男女分野。漢順帝時,張陵自稱得太上老君授以三天正法,命為天師,乃在蜀中立了五斗米道,號張道陵、正一真人,世稱張天師,故五斗米道又稱天師道、正一道,為道家始祖。天師廣傳道經,得三百高徒,張道陵弟子於長安之西,華山之巔創了華山派,華山本來男女合修,但是男女混處,情慾暗生,甚有新兒,難以清修。於是,乃以華山為陽,隱仙為陰,分立男女。那隱仙正是華山所分女子支派,乃正宗道家女子劍派。

  入了晉朝,華山派為河陰令高伶所忌,兵臨山下,令其解散,於是世上再無華山正宗。待得唐宋之際,廣寧子郝大通又創華山派,此乃後話。

  話說當時,華山、隱仙分宗,華山居於山陰,隱仙立於雲夢,兩大勢力,遍佈中原。華山沒後,隱仙教眾有數萬,門下五千,浩浩湯湯,乃為女子劍宗第一大派。

  明昭與文秋、文惠一路餐風露宿,狼狽不堪,到得那雲夢大澤,只見大澤如海,無邊無際,無數搖船穿梭其中,零散幾間船家坐落湖邊,湖上輕煙,嫋嫋然然,只見湖上、船家悠然自得,不過數百,卻不似有數萬人在此。文秋、文惠一見急了,雙雙跳腳:「師傅,這湖這麼大,像海一樣,那隱仙卻在何處?」明昭微笑:「不怕,隱仙已經到了。」

  文秋、文惠左右張望,不明白師傅所言,面面相覷。

  明昭領了文秋、文惠,便自船家。那船家穿蓑戴笠,貌似尋常漁夫,文秋、文惠仍然狐疑。

  「三位去哪?」待得三人相近,船家出聲相詢,摘下笠帽,笑顏盈盈,竟是一位妙齡女子。此時文秋、文惠看那女子笑著,眉目間有著善意,便跟女子有了親近之意。上前細看,那蓑衣之下隱隱有一長物,長度與她二人手中素劍相似,乃是一柄配劍。

  「衡山派第三代弟子明昭,求見隱仙派沐芷仙子。」明昭持劍抱拳,並示其衡山門牌。

  女子妙齡不過二五,似乎識得衡山門牌,端詳一陣,便自歸還。「隱仙派第四代楊朵。不知貴客來,有失遠迎,便請殿上一敘。師姑雲遊不在,引薦掌教玉清仙子可好?」

  「如此更好!」明昭笑答。

  楊朵跟明昭自報姓名,楊朵招了三人上船,搖櫓前行,進了雲霧之中。那雲夢大澤有兩州之廣,舉目之間,皆是雲霧,似可望遠,又難盡目,輕舟往來,明昭望著楊朵搖櫓,狀似尋常,輕舟竟越搖越快,乃至疾行於水上,又無激花,只泛起兩道漣漪,奇問:「這搖櫓之功,似是上乘武學功法。」楊朵笑問:「小姑可知我隱仙絕學?」

  答:「懵然不知。」

  楊朵悠然搖櫓,微笑回應。「大江南北,家有女子,容貌脫俗,且避官家者,皆投隱仙。天下女子,隱仙為秀,國色天香,歷來不絕。女子清修,既然貌美,受侮輕慢自然不少。我隱仙派傳有搖海棍、隱仙劍、穿雲弓,搭配明仙功,只得勤奮常練,平常男子卻也不能欺。」

  明昭說:「此搖櫓之法乃是搖海棍。」

  笑答:「正是。」

  明昭又說:「將武學溶於日常,日夜習之,即使武學進境不快,日子一長,倒也能勝於尋常武家。難怪隱仙群芳盛豔,卻是江南群首。」楊朵聞言,笑容更豔。「小姑如此誇獎,如何敢當。群首之名,未曾爭之。」

  「楊朵師妹!」

  「趙芸師姐!」

  此時會船,對面那蓑衣人出聲招呼,也是一名女子。

  「東岸有官兵尋釁,要搶皇甫師侄回家作妾,一眾師姊妹將其等亂棍驅離。

  師妹在南岸可要小心注意,若有異常,立即鳴笛呼救!」「知道了,謝謝師姊提醒!」

  此番對話,只聽得明昭三人驚心動魄,但兩人微笑應答,竟似平常淡然。

  明昭見此,大為佩服。前朝官家之中,有長沙刺史徐任,見洞庭雲夢湖上群美往來,每日見之,好不心動,便聚三萬兵,勢要破開那大殿之門,闖入其中,日夜姦淫,盡享淫樂。不想那三萬人,竟被隱仙派殲於湖上,逃生者只得寥寥數百。此事遍傳神州南北,自此而後,隱仙之強,人盡皆知,再也沒有官家敢欺,任眾美人悠然行舟於大澤之上。

  大殿立於雲夢之上,嫋嫋霧中,隨著輕舟疾迅前行,一時辰之後,終於循循隱現。在這無邊無際的水潭之上,竟有一山,一洞府環山而建,雖不輝煌,但是壯觀。洞府有如鑿山而建,盤繞整座山,其規模盛大,有田野、住居,輕煙嫋嫋,炊火綿延,可聞話語交織不絕,甚為熱鬧。

  「隱仙派到啦!」楊朵笑答。

  (10)

  雲夢大澤有一山名曰冉峰,隱仙派就住在這冉峰之上,左右舉目盡皆水域,遺世獨立,明昭師徒見此狀景,都看得痴了。冉峰之下,有一巨大碼頭,數千輕舟繫繩其上,好不壯觀。

  楊朵在碼頭停舟,脫下蓑衣,其下黃衫輕羅,纖細的身子、隆起的玉乳、嬌嫩的皮膚與圓翹的玉臀隱可透見。原來蓑衣煩熱,女子披了蓑衣,其下就穿著輕薄透氣的羅紗。既然滿門女子,也不覺羞恥,守門望見,楊朵說了來意,大門便開。

  大門之內,又是不同光景。大庭寬闊,千餘人各自練功。眾女子穿著皆似楊朵,輕羅薄紗,也不遮羞。明昭尋思:「我衡山派雖也有美女,以智緣師傅、明清師姊、文慈等三人為最。這裡的女子,與文慈一樣美麗的尋常可見,比明清、智緣師傅還要美的境到處都是。隱仙,說的可是美如天仙。」隱仙四大絕技之中,明仙功乃為上乘內功,修習之處不在大庭。有一角落,數百名女子排列站之,皆持長棍,此長棍長十五尺,竟是身高兩倍,持棍習之,兩位師傅穿梭其中,指正姿勢,喝令出招。

  女子習棍又不像男子,出招時會呼喝出聲,皆自安靜運習,因此數百人在練武場上,持長棍操練,竟然只有出招時羅紗騷動之聲,師傅號令,清晰可聞。明昭尋思,這便是搖海棍。

  又看向另一角落,數百女子正在習劍,場地寬闊,好不壯觀。女子習劍又不相同,兩兩對陣,雙持木劍,有一教習,三人一伍對之。木劍之上,也捆綁布條,交劍時只聞沉悶之聲,也不甚聲響。但是出劍疾迅,偶有喝令。明昭望之,見兩人運劍搶攻,卻看不出招式,只覺精妙。

  又看向另一角落,又更稱奇。

  此角落乃校場,箭靶林立,讓明昭覺得驚奇的是,一小童年約七歲,竟已在習練百步之遙,這箭靶的距離,分為三段,乃是百步、兩百步、三百步。

  尋常弓箭只得百步,便是精湛箭術,百步穿楊,已是神技。春秋時又有弩箭,兩人合之,重機簧弦,可得兩百步。不知此處有何訣竅,女子之力,更勝男子三倍,較之機簧更遠,此時一成年女子舉弓平箭,略為揚手,那箭呼嘯一聲,竟然洞穿三百步之遠的箭靶,明昭箭於此景,脫口而出:「有此弓法,便是數萬甲兵,正面攻來,也不能勝。」

  楊朵聞言,笑答:「隱仙四技,人人都道是上乘武學。其實搖海棍、穿雲弓卻不是神技。搖海棍乃為日夜練習,日漸精進而已,穿雲弓只因弓箭皆有魯班祖師密傳機巧,按規習之,三百步遙一箭穿心,相當輕鬆。」明昭見小童尋常開弓也有百步,不住稱讚。那文秋、文惠見師傅不住稱讚那弓法,也問。「師傅,我們也想學那弓法。」

  楊朵笑答:「入我隱仙,終生清修,不出雲夢,便自傳得。」文秋、文惠面面相覷又說。「終生不出雲夢,那豈不是被關著了?」楊朵又笑。「在此仙境,逍遙自得,大澤之廣,勝如湖海,跟囚牢豈可相比?」

  文秋、文惠想想也是。左右觀望,在此生活眾人神色皆怡然自在,嘻笑歡語,雖沒有男人,卻似不重要。

  楊朵引得三人穿過外廷,知客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見四人便來詢問。「可是衡山派明昭師姊?」

  「是。」明昭既答,乃引薦掌門。

  明昭等人由知客領路,進了後廳廂房,廂房之後,又有一樓,名「道存宮」,想來便是掌門清修之地。

  掌門在房中榻上盤腿而坐,正在靜修,尚未關門。知客入門輕敲,緩緩張目。「進來。」

  知客候於門旁,明昭等三人入內,便即關門離去。房門未見其人,環視屋內,三人只見房中樸素,雖用檀木傢俱,但造型簡樸,更無雕張浪費。以麻布簡飾,皆盡素雅。入得房內,掌門從屏風後出來,微笑招待眾人。

  「道家清修,沒有什麼好招待,只有清茶。」明昭見隱仙派掌門玉清仙子年紀已過六十,然而黑髮紅顏,容貌僅四十有餘,見明昭望著她的面容顯著訝異,便說:「老人還是老人,雖然年輕時歷經一場大戰,但過去幾十年,沒有江湖紛擾,心情平靜,似有駐顏之效。」

  明昭知道玉清仙子說的大戰正是當年徐任的往事,仔細一看,仍可見得玉清仙子臉上微微魚尾紋路,又尋思:「此一路上未見年老女人,想必是因沒仔細看罷了。」見玉清仙子盛情倒茶,不忍卻其好意,便喝上一口。入口之時,只覺清淡如水,又想:「此茶平淡無奇,卻不如衡山上種的茶好。這仙境清則清已,凡事倒也過於平淡。」

  明昭便將來意述說,玉清仙子聽得經過,笑容慢慢收斂,又問:「你衡山派可有人傷了性命?」

  明昭想了想,答:「聽聞有弟子遭汙,未曾聽聞傷了性命。」此時玉清仙子聽得經緯,卻想:「天下大事,若有爭端,都尋我隱仙而來,那還得了?衡山派上下不過百人,雖於我派有諸多淵源,但是此時若為了衡山派與極樂教計較,那極樂教男女有千人之眾,我隱仙派雖有五千弟子,難道要為這事拼命?極樂教素不生事,此事必有緣由。若我派人主持公道,得派多少人去?

  一千,兩千?若派得少,弟子悉數給極樂教收去,我隱仙派便大傷元氣。若派得多了,勞師動眾,也是耗費巨資。若這時官家又有動靜,留守女子,豈不任人魚肉?不如靜觀其變,若極樂教攻上隱仙,再行思慮。只是這三人如何打發?當作食客,住得住下,想走自便是了。」便有計較,於是說道:「這事非同小可,我需同派中長老商量。若有其他急事,儘可自便,若無其他事,不妨在此落腳,等候我等訊息。」

  明昭想玉清仙子沒有拒絕,這事必有公道,大為欣喜,便帶著兩名弟子在隱仙派的廂房住下。

  又得幾日,一個小童來敲門:「請問衡山派明昭師姑在嗎?」「在,便來開門!」明昭開門,是位十歲上下的女童,眉目嬌嫩,甚是可愛。「明昭師姑,沐芷仙子有請。」明昭聞言,便對文秋、文惠說著:「沐芷仙子云游回來啦!」

  小童領三人穿過長廊,直往沐芷仙子廂房。那沐芷仙子住道存宮西廂,臨池而座,開門只見清香水蓮盛開於窗外,雖然內裝相同的簡樸典雅,伴著花香又是不同風景。沐芷仙子是個年約四十的美人,豔絕群芳,國色天香,明昭即便也是女子,看見她的容顏,也覺心蕩神馳,怦然心動。又看她體態強健,看似習武已久。

  「明昭師侄,智緣師姊使你遠來,可有何吩咐?」明昭微微奇怪,為何此問,便將經過如實說了。

  「玉清師姊哪有什麼議論?她只是緩兵之計,打算便宜了事!此事我竟不知,誤了救援的時辰,真是該死!」沐芷仙子是個性情中人,聽見極樂教行為,極為義憤。聽見玉清仙子盤算,明昭恍然大悟,急得眼淚盈了眼眶。

  「不哭!師叔給你主持公道!」沐芷仙子攜了明昭的手,義憤地說「師叔不動,我動!我門下師徒上下,全數動員也有三百人,便往衡山,急火援救!便是栽在極樂教手上,因著這三百派眾人命,師姐必定要出手。」,迅速趕往大庭。

  「且慢!」一陣清澈的響聲傳來,發聲之人,乃玉清仙子。

  「師姐知道勸不住你,可不許你失敗。」玉清仙子說完,便將眾人領至大庭,宣告。

  「極樂教眾輕慢民間女子,衡山派見義勇為,出手誅之,沒想竟招極樂教興師問罪,面臨滅教之危。此乃衡山派明昭,為衡山派掌門所使,來我隱仙求援。

  現掌門下令:本門五千門生,將由沐芷仙子主持,擇一千人,前往衡山派,驅逐邪教!」

  玉清仙子話聲一齣,眾人此時方知事情經過,皆義憤,爭相搶出,沐芷仙子招各門生,選擇精勇,攜棍、劍、弓箭,發三百小船,一時頗為壯觀。

【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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