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塵尋歡錄】(第三章、誰負昨夜縱酒歌)(玄幻長篇,兩萬更新,元素齊全,有鹹有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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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6-12

清心也可修行。你
本就神念強橫,我以焚心助你充盈氣海,彈指間修為即可突飛猛進。只是再往後,
需得清心幫你擴充套件神識,才能驅使得了四侯八脈,修為再上一層。清心位與你神
念融洽、心意相通,你若是醉心兒女情長,去和那人糾纏便好了,莫來煩我。」

  寧塵咂麼咂麼味兒,想從煌仙子口中品出些許醋意。品了半天才不得不承認
自己是痴心妄想,人家不過是有話直說,壓根沒半點旖旎念頭。

  他興味索然地撓著腦瓜皮,擰身看向蘇血翎:「那你這烈血侯,又做何用?」

  蘇血翎沒說話,還是龍雅歌出了聲:「將來若是真的能引眾人一同飛昇,那
他們俱是要透過八脈與你識海相接,四侯需對你忠心耿耿,在此間助你護住心神,
不被外人神念侵擾。待成熟之時,千萬修士在你引動之下,一同強奪天地元氣,
便是飛昇之道!」

  那飛昇說得輕巧,龍雅歌這也是聽師祖瞎忽悠的,又沒有人真試過,哪知道
有沒有影兒呢。倒是那忠心耿耿四個字,撓的寧塵心癢。

  「忠心耿耿?就她?」寧塵指了指蘇血翎,「先前的時候,我差點兒沒讓她
折騰死!」

  龍雅歌忍不住笑:「那時你還未驗明正身,阿翎一心維護我宗主之威,當然
不會給你好臉色。」

  「人家臉上蒙著布呢,我連臉色都看不見。」寧塵打趣道。

  「你誰都可以懷疑,唯獨阿翎不必。師祖為她從小立的道心便是為此大道而
生,死也會迴護合歡宗主。你乃是實位宗主,除我之外,她只會聽你號令。若是
違逆宗主之命,她道心難穩。」

  寧塵心說這小娘平日裡冰雕一般,對自己不假顏色,怎麼也不像是能聽自己
支使的樣子。他在蘇血翎跟前踱了幾步,故意麵露促狹。

  「我怎麼不太信呢?你真能聽我話呀?」

  「命君之語,一言九鼎。」蘇血翎垂目,一副溫馴模樣。

  「那……你趴地上給我學兩聲狗叫聽聽。」

  寧塵這是故意使壞,想惹她犯急跟自己逗兩句嘴,殊不料阿翎俯身便往地上
跪去,嚇得寧塵連忙將她一把拉了起來。

  「你玩兒真的啊!我就開個玩笑!」

  蘇血翎站直身體,斜轉目光不去看他。她雖惟命是從,看眼色卻也委屈的夠
嗆。

  龍雅歌在他身後長嘆一口氣:「寧塵,阿翎與我總角之交,情同姐妹。外人
看來她是我的從僕影衛,我卻拿她當親人一般。你若真是自恃宗主權威作踐她,
寧可不求飛昇大道,我也絕不饒你。」

  寧塵搖搖頭,不再嬉笑:「莫說有你迴護了,便是你允諾,我也做不出這等
事來。」

  龍雅歌點頭:「自程婉一事,我已知你為人,所以才願將你奉為宗主。只是
你年少輕浮,有了權柄難免驕縱傷人。」

  寧塵沉吟片刻,轉身對蘇血翎道:「阿翎,我說什麼你便聽什麼,是嗎?」

  蘇血翎聽寧塵第一次拿小名喚自己,手指顫了顫,心下軟了些,重新將眼落
在他身上。

  「是。你無需管我願與不願,身為影衛,就算入刀山火海,我也……」

  「那你聽好了這第一道命令!」寧塵大聲打斷她,「自此日起,我說的一切
命令都做不得數,你願聽便聽,悉隨尊便。今後皆以此令為先,逆我意即是順我
意,保你道心不壞!你可聽懂了?」

  蘇血翎呆立半天,一雙冷目慢慢化作一汪熱泉,她顫聲道:「這如何使得?」

  「怎的?鬧了半天我說話還是不好使唄?」

  「好一個夢人,真不知有多少奇思妙想!」龍雅歌在一旁撫掌大笑,她靠到
阿翎身邊,拿手指勾她下巴:「喏,從今以後,你還是隻能聽我一個人的話。」

  阿翎眼神飄搖,忙把龍雅歌手腕撥到一邊,似是有些慌神。

  寧塵突然在旁邊一拍大腿:「啊呦,我卻忘了!還有一事未辦,那話說早了!」

  「何事?」龍雅歌和蘇血翎一起向他看來。

  「我想看看她長啥樣……」寧塵拿眼指了指阿翎臉上黑布。

  龍雅歌掩口輕笑,用肩膀撞了撞蘇血翎:「人家都把你放了,這小小要求還
不滿足一下?」

  蘇血翎哼了一聲,半天沒動。在寧塵哀求的眼神之下,她猛吹一口氣,將覆
面黑巾揚起七分。

  眼前剎那芳華,寧塵已是心滿意足。

           ***  ***  ***

  「你們兩個賤人!!我幹你們祖宗十八代!!」

  寧塵滾在地上哇哇大叫,鼻涕眼淚橫流,瞅著都沒人模樣了。

  合歡大殿談完,說好是跟去練功,從後殿密道一直下到主峰的山腹之中。山
腹中藏了一間寒玉冰室,巨石一開,刺骨寒氣向外鑽來。寧塵還在門口探頭探腦,
就讓龍雅歌一把往嘴裡塞進幾顆丹藥,抬腳踹了進去。

  起先還凍得打哆嗦,半個時辰之後藥勁兒上湧,劇痛透體,寧塵打坐也打不
住了,只能跟斷了脊樑的狗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

  寧塵是不知道,龍雅歌給他喂的淨是些元嬰期才服用的鍛體靈藥。修士最難
修的是神念氣海,在境界上動輒盤桓數十年也是常事,鍛體這一節順帶手就辦了。

  寧塵正好相反,他神念強橫,氣海只需龍雅歌輔佐一二便可扶搖直上,唯獨
肉身拉了大胯。

  不似修神念氣海有諸般關要,鍛體只要下得苦功便有大成。可苦功也沒這麼
個苦法的,元嬰期丹藥那強橫藥力呼吸間衝得寧塵筋骨寸斷,須臾片刻又生長完
全,再斷再碎,再接再長,端的是千刃加身,猶如凌遲車裂。

  頭幾天的隱蛇窟刑罰,簡直像小孩兒過家家一樣。

  也虧得這間寒玉冰室神異,龍雅歌修行時就常藉此處鎮壓體內氣海真焰。寧
塵體內藥力被寒氣一鎮,疼是疼,卻是不用擔心走了火。

  寧塵也知道,這是一步登天的妙法,可架不住那劇痛鑽心蝕骨。隱蛇窟蛇毒
毒得他逐漸虛弱,疼痛也能在朦朧中弱些。可這鍛體丹藥卻是健體強身的玩意兒,
他越疼越清醒,越嚎越有力氣,只有破口大罵彷彿才能鎮住些許劇痛。

  他心裡這個氣啊,本以為下任宗主已是板上釘釘的事兒,結果好吃好喝還沒
撈著就被扔到這苦寒之處。那倆臭娘們也不知是趕著給姑姥姥上墳還是怎地,就
不能給個低階丹藥循序漸進,平白在這裡多吃許多苦頭。

  於是那汙言穢語如長江流水,也不管外邊兒能不能聽見,寧塵放開喉嚨就沒
停下。

  龍雅歌最初還怕他有什麼差池,在門外守了他幾個時辰。到最後見他中氣十
足,罵人的名堂一個接著一個,也便上去了。

  阿翎等在密道之外,見龍雅歌回還,眼中投來詢問之意。

  龍雅歌冷哼一聲:「不用擔心那小子,他好得很,說是什麼……別把他放出
來,放出來就要把咱倆擺弄成十八個花樣。」

  寧塵這也就是想想,頭幾天要是龍雅歌給他開了門他立馬能撲上去磕頭求饒。

  十天之後,藥勁漸緩,寧塵突然想起,自己識海中不還灌了一部合歡真訣嗎。

  他按龍雅歌先前所教,沉心定氣去尋那道藏的點點熒光,照著上面的法門運
起氣來。

  不練不知道,一練嚇一跳,那真訣中竟含了千百般雙修法門,當真是大修特
修,奇修巧修,修天修地,修正修魔,修人修妖,幸虧不用修人妖。

  讀著讀著寧塵心下釋然,這也就是仗著他那神識歷經三世兩穿之磨難,才能
承載識海中蘊存的真訣。否則就算換了此間羽化強者,也不能讀解玉簡十之一二。

  寧塵看得是如痴如醉,身上的疼竟也忘了。他將那合歡真訣妙處一一習來,
漸入忘我之境。

  待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寧塵開了定。他躺在地上蹬蹬腿抻抻腰,褲子袖子均
是短了半截,身量生生拔高了三寸。雖然依舊是一身精皮細肉,那胸腹輪廓卻鼓
起了四稜子筋線,身上有了使不完的勁兒。

  他一躍而起,騰挪一番,發現自己這鋼筋鐵骨隱隱已超過了上一世,似是有
了靈覺期的強度。想來也可笑,自己現如今這神念這筋骨,配上煉氣期的氣海,
活脫脫一個空鐵皮盒子。

  寧塵在冰室裡掃了一圈,見四下封閉沒有什麼能被窺見的地方,忍不住拉開
褲腰往小兄弟瞅去。那合歡真訣頭幾篇就有借鍛體而蘊器的法子,寧塵見獵心喜,
仔仔細細照葫蘆畫瓢把蘊器法修了一遍。真訣有云,體性不同,蘊出的名器也大
相徑庭,就是不知自己打造了什麼寶貝出來。

  就往胯下瞥了一小眼,寧塵倒吸一口涼氣。

  他本錢原就不錯,鍛體之後更是天下罕有的雄偉挺拔。可是……

  老子的毛兒呢?!

  這還不算,寧塵本就生的白淨,那好傢伙什兒現如今變得和他通然一體,黑
黢黢一條蟒蛇,竟變成了光溜兒的白玉老虎。

  寧塵哭笑不得,把小弟兄往褲腿裡塞了塞,還覺得怪彆扭。忽地又想起真訣
中的縮陽大法,便興致勃勃地施展了一回。

  真好使,一息之間寧塵就縮陽入腹,沒有半點阻礙,就是胯下空蕩蕩的有點
兒嚇人。

  他玩心大起,站在那兒來回使勁,讓那白玉老虎一伸一縮來來回回,跟杵地
的夯頭一樣動個不停。

  「幹什麼呢?」身後突然響起聲音。

  寧塵一個激靈趕忙撤了縮陽功,結果雞兒卻蹩在褲襠中間兒鼓囊了個大包。

  他抽風似地抖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將小兄弟順進了褲腿兒。

  龍雅歌都在後面站半天了,寧塵只能尷尬一笑。

  「我、我這剛吸了藥力,渾身還有點不得勁兒。你可算來啦!」

  龍雅歌還是那一襲薄紗紅衣,她赤著腳邁進冰室,那晶瑩雙足粉雕玉琢,踩
在寒玉上卻立時將層層積霜蒸成了水霧翻騰。寧塵心說怪不得這小娘天天穿那麼
清涼,敢情是熱的。

  「我敢不來嗎?」龍雅歌面露譏誚,「再不來,又要被人罵得狗血淋頭了。」

  寧塵先前疼的時候確實是惱了,可現在鍛體大成,心裡那點怨氣早沒了影,
隱隱也覺得這速成之法其實最好。現在讓龍雅歌一擠兌,饒是他伶牙俐齒,也半
天說不出話來。

  「多擔待,多擔待。」他連連作揖,又向門口守著的阿翎賠了笑臉。

  龍雅歌冷哼一聲,抬手點住寧塵額心,探了探他現如今的根底。寧塵瞥她面
色,似是頗為滿意。

  「想不到,你還趁機把真訣修了一番?倒是用功。」

  「潛心修行,身子骨便不疼了,那自然用功得很。」寧塵嘆道。

  龍雅歌點點頭:「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便幫你充盈氣海。」

  寧塵還沒問出個所以然,龍雅歌已飛起一腳將他撩到了冰室中央的玉臺上。

  那玉臺離地三尺,是此窟中冰的最狠之處。寧塵鍛體之後受得了別處卻扛不
住這裡,他哎呦一聲想從那刺骨玉臺上滾下,卻被龍雅歌拿小腳丫一腳踩在胸口
動彈不得。

  寧塵齜牙咧嘴,拿手去扳龍雅歌玉足。那丫兒軟軟滑滑,摸起來令人心神蕩
漾,卻端的如鐵打一般,寧塵使出吃奶的勁兒也挪不動她分毫。

  「你千思萬想的好事就在此刻,還亂掙!」龍雅歌嗔道。她臉上浮過點點紅
雲,比一身霓裳還豔。

  寧塵聞言先是一愣,待看清她神色之後,眼睛登時亮了。

  「那、那也不用在這兒啊,凍的卵蛋都縮了!找個床榻蓬蓬軟軟,不比此處
強的多!」

  龍雅歌啐他一聲:「你真是全然不知厲害!我天炎靈體經真火百鍊,若不是
怕萬一傷了你,你當我願意選這處與你相修!」

  聽這話,寧塵只能老實了。他又斜眼往冰室門口的阿翎望了一眼:「咱倆雙
修,就不必讓人觀瞧了吧?」

  「阿翎早晚也要接烈血侯之位。今日我替她打樣兒,也好叫她知道左右深淺,
免得你編造什麼花樣,讓她受你欺負。」

  「我是那樣的人麼我!你先把腳鬆開!」

  龍雅歌瞪著他,將腳挪開,寧塵這才揉著胸脯子坐起來,笑眯眯道:「宗主,
咱怎麼開始呀?」

  煌仙子抿著嘴理了理髮鬢:「你褪了衣褲,腳心相對,打蝴蝶坐。再依照阿
翎先前教的,以神念與我互觀。」

  寧塵依言將袍褲皆盡脫了,露出一身好皮肉。他捂著襠坐下,抬頭看著龍雅
歌。

  「你莫要笑話我啊……」

  「我都沒不好意思,你畏畏縮縮像什麼樣子。坐直了。」

  寧塵只好將雙手分放膝頭,掐好法決。龍雅歌一眼瞥見他胯下白玉老虎,嘴
角向上一揚,又想起剛剛應過的話,連忙用力憋住。

  「頭前那黑物件,怎的變成白白淨淨的小和尚了?」煌仙子拿腳指輕輕撥了
撥那軟塌塌的肉筒子,忍俊不禁。

  「你給我吃藥吃的!」寧塵讓她腳丫撥弄得癢癢麻麻,饒是心下羞臊,也噗
突突硬了起來。

  龍雅歌神念撫在他身上,按下寧塵心頭雜念。寧塵嘆口氣,聚精會神地向龍
雅歌內視而去。沒練合歡真訣時,寧塵只能借貼身之便才能觀取對方修為,現如
今卻是相距數尺也能一窺究竟,無需觸及肉身。

  相比蘇血翎神念光耀刺眼,煌仙子分神期識海卻厚重沉靜,那焮天爍地的烈
火在識海藩籬上焦灼翻湧,仿若只是輕輕壓下便能將自己碾成齏粉。

  龍雅歌深吸一口氣,不再猶豫。她將那赤裳紅裙輕輕一撩,坐到寧塵身上,
由得那陽物直貼自己小腹。

  寧塵沒料到,煌仙子裙下早已不著片縷。她兩條軟嫩嫩的大腿跨在自己腰間,
臀兒也靠在自己小腿上。一股香氣撲面而來,如夏日炎炎之下的清嫩柳葉,燎得
寧塵氣也喘得粗了,老虎頭更是漲得鐵硬鐵硬。

  那香軀坐下,火熱熱暖騰騰,把寧塵屁股底下的寒意都驅散了。兩團箍在裹
胸內的豪乳正對著寧塵臉前,寧塵忍了半天才沒咬上一口。

  龍雅歌捉著他兩隻手,按在自己後腰:「為使你我識海相融,必須先破後立。

  行功時我雖會向你竭力敞開神念,只是我識海之壁強你太多,你需在關要之
時以真氣催我腎經,才得破關。」

  「那傷著你怎辦?」寧塵不安道。

  「就憑你?」龍雅歌白他一眼,「待會兒老實聽話即可。這第一次雙修,先
將你氣海穩穩上到凝心期,再做它算。」

  聽到這裡,寧塵不由得生出一腦袋問號,怎的和合歡真訣說得不一樣呢?

  可還沒等他問出口,煌仙子已鋪就紅裳遮了兩人私處,揚起身子,將寧塵那
根雞巴瞄到了自己雙腿之間。

  龍雅歌雖守身如玉蓬門未開,可她自幼被識得天驕之姿,從未被尋常禮教綱
常壓過,全然不以為此舉有什麼自輕自賤。和那大圓滿道心相比,心下那些許羞
意便顯得微不足道了。

  她所修合歡焚心決,已悉數講明與命君雙修的法子,於是她有樣學樣,撥開
自己腿間兩片軟肉,勉強開了個小口,便一屁股往下坐去。

  書上有云,處子破身初時疼痛難當。龍雅歌並非不曉得此節,只是自恃早已
吃得真火百鍊之苦,全沒把輕重放在眼裡。她卻忘了,那男女之事,哪怕不要如
膠似漆,也須得動情著意,泌些愛露才可施為。

  寧塵一棍捅了大半截進去,只覺得一片乾澀焦熱,扯得他肉皮生疼差點叫出
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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