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塵尋歡錄】(第三章、誰負昨夜縱酒歌)(玄幻長篇,兩萬更新,元素齊全,有鹹有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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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6-12

那處子薄膜沒被憐惜半分,讓那碩大陽物戳個稀爛,鮮血流湧,合歡宗主
煌仙子就這麼給自己破了身子。

  寧塵望到懷中玉人緊咬銀牙雙眼婆娑,脖頸都繃緊了,想是她劇痛難捱,不
禁有些心疼。

  「你瞧你!讓那穴兒溼溼不好?急的什麼?莫不是沒行過房?」

  龍雅歌下身正如刀割一般,聽到這話氣得當真一滴淚滑下來:「我哪裡行過
房!初紅都交於你了,你卻拿這等話戳人心窩!」

  寧塵抓心撓肝,連忙溫語相慰,又伸手去拭她淚珠,被龍雅歌一手按住胳膊。

  「你莫亂動!我痛得緊,還需緩上片刻。你快些運功,初紅裹挾真元最純,
你若浪費我一番苦心,看我饒不饒你。」

  她將臉伏在寧塵頸窩處,輕聲呢語,不讓阿翎聽見。寧塵會意,立刻凝神定
氣,將合歡真訣一心一意運轉起來。

  功行一個周天,寧塵頓時恍悟,怪不得她先前說得與自己所讀不通。她壓根
不知合歡真訣的妙義所在,焚心決與合歡真訣只有總綱一致,其餘皆是她依經驗
會錯了意。

  命君與焚心需神念相融不假,可真氣倒灌只是個小小添頭。龍雅歌那分神期
元氣真正的用處,是助命君造就無窮神絡。有了這條條神絡,命君便可與四侯八
脈乃至更多從位相通相合,鑄就總綱中的驚天大道。

  龍雅歌初紅一落,寧塵再一運功,真訣與焚心決遙相呼應,猶如銅鑰解了鐵
鎖。兩人氣血相連,寧塵神念頓時走遍她四肢百骸,哪還需要破什麼識海之壁。

  識海乃氣海堅壁,要合和氣海就需從最薄弱處破關,再行吸納灌注。合歡真
訣,自然是專挑男女的陽脈陰脈用功。

  龍雅歌以為寧塵氣海不深,自己分九牛一毛便可幫他注滿,誰知真訣卻是要
取真氣鑄神絡。她這廂還在沉念發力,一門心思將自己真氣往寧塵氣海輸灌,卻
不知寧塵乃是自己命中剋星,自破身那刻起,陰關便與他陽關相交。一運功便關
隘大開,勢成坦途大道。她再一發力,珍貴陰元無有陰關阻擋,立時就要狂洩出
體。

  寧塵哪還敢再催她腎經,連忙停了真氣運轉。他不得已只能先著神念與龍雅
歌交纏,再想他法。

  起先還覺得分神期神念強橫霸道,不料拿神念一探,竟發現真訣與焚心決君
臣之位何其鮮明。兩人魚水交融之下,只一運功,龍雅歌從道心到神防便猶若無
物。

  寧塵立刻有了主意。真氣按周天運轉,難免大傷龍雅歌基底;若只融神念,
氣海處引她自然流瀉,便節制多了。

  想到此處,寧塵不再猶豫了。他偏過頭去,拿舌頭在龍雅歌耳上一舔。

  龍雅歌剛喘過氣沒得一會兒,耳朵驟然一陣酥麻。她知寧塵孟浪於她,剛壓
下的羞惱又騰起三分,抬手就要給寧塵一個大嘴巴子。

  渾沒想到,自己手腕被寧塵一把攢住,再動不得分毫。她心下一驚,想要掙
扎,卻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氣。這世間上數得上號的高手,屄裡插了條玉棒,竟化
作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娘兒。

  龍雅歌熟讀真訣總綱,立時便曉得是真訣君臣之位作效。她早知總有一天要
主位易手,只是沒曾想來得這樣快。

  「唉……由不得我了,你便好好修吧,我隨你就是。」她嘆口氣說。

  她早先多方敲打寧塵處事為人,就是擔憂一旦任人擺佈,說不準會不會落入
萬劫不復。現如今再也沒得寰轉餘地,只好擺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心下暗祈
寧塵別做那非人之事。

  寧塵早就下定主意,也不必聽她說些什麼,只是一心一意吻在她白皙脖頸上,
一手捏她臀兒,一手撫她後背,極盡溫柔之能事。

  片刻須臾,只待得那拼死夾緊的穴兒鬆了半分,寧塵便藉著處子之血的滑膩,
往上頂了一下。

  到了龍雅歌這修為,對凡俗肉身之道洞若觀火。她雖未親近男色,卻也推算
的出是何等樣滋味,所以才能說出那摒棄肉慾以修大道的真知灼見。她道心穩固,
房事歡愉於她而言不過螢火之光,讓她動情縱慾比登天還難。

  可與寧塵此刻水乳交融,真訣之能在焚心之體如魚得水,哪裡是尋常歡愛可
相提並論的。寧塵一棒杵在她花心上,如水入沸油,一股子酥麻酸爽在奇經八脈
炸裂開來,只衝得煌仙子雙目圓睜,一口氣竟沒上來。

  只一下,穴內蜜露泉湧,頓時舒滑許多。寧塵也不再憂她作痛,又起伏三下,
攪出摻了血絲的幾股淫液。

  這頭的龍雅歌道心哪還穩得住,只覺得腹內有帶蜜的花兒團團旋轉,甜美哀
鳴直往嗓子眼鑽來。她頭暈目眩中慌了神,伏在寧塵身上連聲喚道:「阿翎!阿
翎!」

  阿翎往前緊跨了一步,目露關心之色。

  「阿翎你出去……你先出去……再、再將門、將門關嚴!」

  寧塵聽得她聲音大變,心下偷樂,卻也憐惜她一宗之主的尊威,沒在說話的
時候繼續撅她穴兒。

  阿翎愣了片刻,不知出了何事。龍雅歌再說不出話,只能緊抿雙唇朝她揮手。

  阿翎無奈,只好退出冰室閉了石門。

  龍雅歌鬆了一口氣,趁這會兒功夫,那四肢百骸從未嘗過的快感也權且熄了
幾分。

  「寧塵,你這運的什麼功?怎的我卻灌不進真氣與你。」

  寧塵哈哈一樂:「我還沒運功呢。」

  龍雅歌不知寧塵有諸多掣肘,只催促:「那你還等什麼?」

  「宗主,你把屁股抬抬,我也省力些。」

  「你一身好肉,還怕沒勁?!」龍雅歌偏過頭去,氣他作弄自己。

  「那我來啦,你可受住了。」

  寧塵話語剛落,胯下便是一陣豬突猛進。龍雅歌那道心在他面前已是如幻如
煙,起不到半分作用,喉嚨一哽叫出聲來。

  「啊……啊……寧塵,你、你運功……你運功啊……嗚……你不運功,又等
到何時……啊呀……」

  一心只把交合雙修當做飛昇登仙的必經之路,哪知竟會把識海翻騰得這般厲
害。她彷彿踏進了一個沒見過的地界,又驚又慌,只能一個勁兒讓寧塵按她知道
的步子來。

  「不急不急……」寧塵嘴上哄著她,又伸脖子去親她臉頰。雞巴全沒停歇的
意思,一味狂衝猛幹,頂得煌仙子搖搖欲墜,直往後縮。

  寧塵不容她躲,兩手撈住她一對嫩臀兒,打樁一樣夯在她裡面。這可苦了龍
宗主,她仿若能試到自己那歡水兒從肚子裡滋溜溜湧出來,順著那肆虐的鐵棒直
往下淌,沾溼著那混小子手心的臀尖兒。

  喚了他半天,聲兒都變了哀求,卻全然不見他有運功的意思。龍雅歌全身都
快給他幹酥了,只道他貪圖自己美色,不吃幹抹淨斷不會罷休,只得長嘆認命。

  「唉……你這冤家……讓我奈何……」

  最後那層薄薄心防也散盡了,龍宗主咬住銀牙,雙手攏住寧塵後背,和他緊
緊貼在了一處。

  寧塵忽覺眼前神光迸裂,竟閃過無數無數畫面。二人神念交融已至深處,再
無心障。

  「師父師父,我也能像師祖一般登仙飛昇嘛?」

  「師父,我不成的!我哪裡接得了宗主之位?師父你莫要丟下徒兒一人!」

  「我名喚龍雅歌,你又是何人?」

  「我叫你阿翎可好?」

  「本宮已別無它法……等便等了,想來師祖不會騙人。」

  「有時我會想,要是不入這修行界,恐怕現在也在山腳村間與人生個娃娃了
吧?倒也未嘗不是個日子,哈哈哈,阿翎你說呢?」

  「阿翎,你不會孤單嗎?你為何不與我多說說話?」

  「本宮從未後悔,只是……」

  「阿翎,你去外門探個分明,再將那寧塵帶來。」

  寧塵眼睜睜看著面前的小女孩長大成人,意氣風發;須臾間她身披紅衣,一
呼百應;轉眼又見她在深宮中暗自傷嘆,獨望曉月。那一切種種如夢幻泡影,唯
有心中殘念真切可觸。

  胸口翻騰的那份熱觸手可及,周身寂寞的那份冷也做不得假。當她第一次口
喚出自己「寧塵」二字的時候,已藏不住心中的開心雀躍。

  原來她等了自己好久好久……
寧塵心意大動,他抱緊那火熱嬌軀,緩緩聳動不再亂伐。狂風暴雨驟然停歇,
化作春雨連綿,龍雅歌全身亂竄的痠麻也變成了續不完的甜美潤在她股間。她總
算喘過氣來,想起方才的引吭高歌,不禁大羞起來,將螓首探過寧塵肩膀,生怕
叫他瞧見。

  就在此時,寧塵在她耳邊輕輕叫了聲:「龍姐姐……」

  龍雅歌心口一震,小腹緊縮,又洩出一股清泉。她羞極起身,用手去捂寧塵
嘴巴,被寧塵一口含住蔥指舔了兩下。龍雅歌咬著嘴唇,顫顫巍巍用了全身力氣
才將手指奪回來。

  「你莫這樣叫我……」

  「龍姐姐,龍姐姐……」寧塵哪裡肯聽,只將她顛在懷裡一上一下。

  白玉老虎頂酥了宮口,親暱之語澆化了芳心,先前那男女之事過眼雲煙的豪
言壯語已被踩了個粉粉碎。龍雅歌被他捧在懷中,不知不覺被小小毒蛛拉出一縷
情絲搭在了心尖兒,只盼他再抱自己緊些。

  「我、我小名,喚作魚兒。上山前……我記得孃親都叫我龍魚兒。」

  寧塵心中柔情蜜意,忍不住猛送了幾下,把他龍姐姐撞得哀叫三聲。

  「你想我如何叫你?」

  「隨、隨你……我又、啊、我又做不得主……」

  寧塵在她粉頰上輕啄兩口:「你當然要做主,你可是我的合歡宗主。」

  龍雅歌歡喜他的豁達,心意不由得拉得長遠,油然想起了要緊之事,連忙嗔
道:「你嘗我也嘗的夠了吧?還不運功?」

  寧塵回過神來,用神念給龍雅歌渡去了關鍵處的真訣篇章。龍雅歌何其聰慧,
識海一掃便通曉了寧塵心跡,心中恍然。

  「小塵子,倒是我錯怪你了……」

  「這稱呼可不吉利!」寧塵搖頭擺尾,攪得龍雅歌腹中亂顫,嬌喘不已。

  「我偏要叫!啊呦!!」

  寧塵將她推倒在玉臺上一棍到底,他白玉老虎恁大身量,滿當當盡數操到了
龍雅歌小穴裡,直將她花心都窩進去幾分。

  龍雅歌被他操的腰身猛弓,一聲嬌啼險些哭出聲來,那花宮淫汁擠出一大捧,
淅瀝瀝噴在寧塵肚子上。

  「龍魚兒,你是不是尿啦……」

  龍雅歌剛被他戳得苦不堪言,此刻又聽他出言譏誚,只覺得自尊敗落,再沒
了臉面,一時間只能捂住雙眼,泫然欲泣。

  「小魚兒莫哭,小塵子喜歡你這模樣。」寧塵俯下身子吻在她唇上,勾住她
火熱香舌。

  龍雅歌叫他親的撒了氣,在他肩上捶了兩拳,又將小香肉探進他口中,細細
舔過他牙膛舌尖。寧塵手也不老實,扯去她衣裙外衫,強伸到她裹胸中,如痴如
醉地揉捏起來。

  煌仙子再能熬,那乳頭也硬挺著下不去了,再被他剝開褻衣又吸又舔,全身
都麻了。

  寧塵把龍魚兒壓在身下撞了百十下,上下一齊用功,滾燙燙的水兒將那玉臺
盡數打溼,交合處已是白膩膩粘了一大片。龍魚兒雙腳在玉臺上連蹬數下,那鮮
甜美膩的滋味轟在頂門上,花宮陰關終是哆嗦著讓他撬開,一縷縷陰元裹挾在潑
灑的陰精中洩了出來。

  她生怕門外阿翎聽見,兩手死死捂住櫻唇,把淫叫硬壓在喉嚨裡,逐漸酥軟
下來。

  寧塵不敢胡亂馳騁,只在她穴中半抽半送,輕輕磨她花心,將她嚶嚀一聲激
醒。

  「小塵子,你慢些,慢些……我腹中發冷……」

  「要不我還是歇了吧?」寧塵起身想往外拔,被龍雅歌用腿盤住了腰。

  「你都還未出精,不許跑……我也需你元陽修補陰關……」龍魚兒媚眼如絲,
主動吻上寧塵耳垂。

美人有命,那是死也要上啊。寧塵拋了神念中正行的真訣,全心全意撲在
了小魚兒身上。他大開大合,也不計較別的,把小魚兒操得翻起白眼又大洩一回。

  沒了功法支撐,寧塵在這絕世窈窕之前也撐不了一會兒,他氣喘吁吁叼住魚
兒的乳,抵在宮口射了個酣暢淋漓。

  那花宮先前洩的一塌糊塗,又讓真訣加護的元陽射穿。陽盛陰虛之下,魚兒
可溺了水。她連堵嘴氣力都沒有,哎呀哎呀高叫幾聲,潮水衝上,雙目失神癱了
下去。

  寧塵也是腰痠背痛,他勉強一撤將東西從龍魚兒穴內拔出。只見那花唇紅腫
不堪,紅的白的粉的隨他一去便突潞潞淌在腿間,半天了都還湧個不停。

  那寒玉臺此時顯了妙處,寧塵躺在上面倒是將痠痛鎮了七七八八。他將衣裳
襤褸的龍宗主摟在懷裡,偷偷香她兩口,也算佔足了便宜。

  過了一會兒,龍雅歌緩緩轉醒。寧塵心下打鼓,還不知偃旗息鼓之後倆人該
做如何。直到他見龍雅歌面露親暱,貼著他肩頭躺穩,這才定心。

  龍雅歌也不說話,只是由他抱著躺在那裡。兩個人呼吸聲彼此相聞,神念相
通,都覺得心中一片安寧。

  「寧塵。」

  「龍姐姐有何命令?」寧塵故意拿腔拿調,裝得恭敬。

  「無事,只想叫叫你。」龍雅歌懶懶道。

  此番功行圓滿,命君焚心之位已結,龍雅歌心緒對寧塵再難遮掩,寧塵哪還
覺不出她話中有話。他輕揉龍魚兒肩頭,假裝作色道:「現在不說,以後可都別
說了。」

  龍雅歌望了他半晌,終是嘆道:「寧塵,你我神念相融之時,是不是觀到了
我過往種種?」

  寧塵點頭:「你如何知道的?」

  「因為我也觀到了你的。」

  初聞此言,寧塵腦子頓時急急轉了幾個圈,怕龍雅歌識破他那誑語。可隨即
一想,兩人現如今已是坦誠相見,便是和盤托出又能如何。

  「你都看到什麼?」寧塵聲音不自覺沉下去,他已多時未想過前世之事。

  「我觀到你第一世的光怪陸離,第二世的鬱鬱而終,第三世的心如死灰……
你並非什麼夢人,你只是原本不屬於此世間。」

  寧塵以無聲預設,又問:「既知我騙你,你又待如何處置我?」

  龍雅歌卻不答他,只用手背拂過他的臉頰:「哀莫大於心死,我未曾嘗過,
但也知你曾日思夜想那第一世的爹孃姊妹,卻又無論如何不得回還。你那傷心事,
我全都曉得……既回不去了,便一心一意活在這裡,好麼?我誓與你相隨相伴,
再不叫你孤單寂寞。」

  寧塵全身顫抖,望著龍雅歌剔透雙目久久不得動彈。那真情切意如萬刀穿心,
心口舊傷鮮血迸流。

  須臾間,前世種種悲苦一起襲來,寧塵只覺得天旋地轉,心中湧起千萬般苦
澀酸甜,他再也忍不住,一時間淚如雨下,大聲嚎啕起來。

  非是寧塵心如鋼鐵,他驟然與至親分別來到這陌生天地,無一人愛他懂他,
又叫他與誰人去哭?

  龍雅歌將他緊緊擁入懷中,輕語相慰,任由寧塵滾滾濁淚打溼心口。

  「今日之後……叫你我都不再孤單……」

  冰室玉寒,卻有兩顆人心滾燙。兩顆心交在一處,有血有淚,只是再不分彼
此。

  (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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