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遊戲】(14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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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7-16

時代是進步的,天下最強的幾份武功都是在最近兩百年不到的時間裡創出的。
因此,就算長白山和五臺寺有著積累了千年的底蘊和武學傳承,比起太清道和姜
氏皇族在過去百多年推陳出新,代代出彩的蓬勃創造力,還是輸了一籌。牝牡玄
功大機率是花間派祖師爺借鑑了貨真價實的仙家絕學創出的,但是弱水真經和凌
霄法印應該都是本界武者自創的武功,創造者當真是驚才絕豔。

  先天境界,約莫等於上清正法的結丹境,已經半步踏入人仙之途了。這次降
臨大燕,我已不是之前那個懵懂無知的新手,也因此對牝牡玄功所描述的境界有
了充分的瞭解。若說蓮開百籽是高手「數量」方面打破了自然規律的逆天之術,
那麼牝牡玄功則是在高手的「質量」方面開闢了通天之路的武學。這等絕學掌握
在朝廷之外的勢力手中,必然是大燕皇族不可能容忍的潛在危機。

  那麼為什麼連唐禹仁都不知道這是一部直通先天的玄功,比起皇室和太清道
至高無上的兩部絕學都毫不落下風呢?是因為花間派這些年來的保密工作如此成
功,還是有什麼其他的因素?我不由得生出這些疑問來。

  收功之後,我依然閉目,回味著五臟間活躍的元氣。唯有在修習牝牡玄功時,
身子的傷痛才會減輕到可以忽略的地步,這是連藥草鎮痛都做不到的效果。也許
是因為在心心相印的神交中,意識與靈魂的清明可以讓我超越身體的桎梏吧。

  嗯,也是因為如此,我和清漓才會每晚都雷打不動地要修煉上這麼一個時辰。
不僅是為了彼此的武功修行,也是在幫助我管理傷痛。

  我擁住戀人,將下巴搭在她的雪膩的香肩上說道:「今天麻煩你和小玉了。
不用擔心秦喜,他守得住秘密。禹仁也知輕重,肯定會叮囑他的。」

  梁清漓依在我身上,淡淡地應了一聲,卻沒言語。我感覺到她似乎情緒有些
低落,安慰道:「你不是在為禹仁今天說的話生氣吧?我代他給你報個不是,他
這人就是太直白了,不過也是因為他當你是值得信任的人才會這麼說,你別太在
意。」

  梁清漓握住我的手,柔聲道:「唐大哥忠言逆耳,是真正為夫君和奴家著想
的人,夫君有這樣的摯友,奴家高興還來不及,怎會不識好歹。」

  既然不是這個,那麼……我思忖了數秒後,試探性地問道:「那,清漓莫非
是因為今晚提起的梁家往事,心有不平?」

  懷內的人兒稍稍抬起頭來,舒眉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奴家的心思夫君
都盡數瞭解呢……確實如此。

  她低落地說道:「奴家曾無數次想過,為梁家的下場負責的人如今會在何方,
又有什麼樣的下落。但奴家實在是沒想到……也許亦是不敢想象,這種害得數家
小吏被抄家,更是使得成千災民餓死的狗官,所獲得的懲罰竟然是將這官位越做
越大。」

  梁清漓有些神經質地笑了笑,緊緊地握住我的手:「老天爺何其不公啊。奴
家又能對正四品的大官爺,做到什麼呢?」

  我沉默了片刻後,答道:「不,不是老天爺不公。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天道蒼茫,與人何干?要為人立規矩,賞善罰惡的,終究是人們自己。而大燕官
府既為大燕的千萬子民的管理者,那大燕國界內的不公與冤屈,便是大燕官府的
責任,是六扇門的失敗。」

  說到這裡,我的聲音不由自主地帶上了幾分嚴厲:「上到朝廷官員,王公貴
戚,下到平民百姓,都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受到審判,無論貴賤貧富。但這世道,
似乎從來只有後者被律法碾壓,少有前者被公平定罪。俠以武犯禁。若官府顧忌
於青州通判的身份能量,不能或者不願還那些無辜受害的人們一個公道,無法為
梁家洗清冤情……那便只有我們親自動手了。相信我,清漓,我們會讓他受到應
有的報應的。」

  梁清漓別過頭來,眼中隱隱帶著淚光,將溫潤的紅唇深深地印在我的嘴上,
唇分後喃喃地說道:「對不起,奴家應該勸說夫君,不要為了梁家的陳年往事不
顧大局,置身於險的。但是……做不到呢。夫君能有這份心,奴家好快意,哪怕
是要因此墮入無間地獄,亦無怨無悔。」

  我撫了撫她的臉頰:「天理迴圈,報應不爽,這恰恰是有大功德的一件事。
放心吧,我太懂禹仁這人了,他表面上陰沉冷淡,實則嫉惡如仇,必定會幫我們
忙的。」

  梁清漓原本有些惆悵的臉色也亮了起來,微笑道:「若有夫君和唐大哥兩人
合力,哪怕是嚴覓也必能手到擒來……多謝你,夫君。」

  第二天來到薛府聚集時,我們五人是一起到的:多出的一個小玉也帶來與劉
青山打招呼,讓她在我們離開後能在薛府暫時借住。

  而出乎意料的是,景伊和孫倩都到了。昨天看到她們那糾結的樣子,我還以
為至少會有一個人退出的,看來是我小瞧她們了。不過我瞟了眼唐禹仁面無表情
的臉龐,卻不知道他看到這兩人會同行,是讚賞還是失望呢?

            第一百四十三章:於公於私

  我,梁清漓,與唐禹仁在正式商討任務之前私下求見薛槿喬和宗勤大師,被
劉青山領到了書房。

  薛槿喬似乎正在與宗勤討論問題,見到我們進來面有訝色,尤其是見到我身
旁的梁清漓時,神色變得有些微妙。

  梁清漓今天並未穿長裙,而是以江湖兒女的打扮來見,長髮束起,一身深灰
色的短打颯爽俏麗。薛槿喬則穿著鵝黃色的長裙與翠煙對襟羅衫,光彩照人。想
起兩人的身份,彷彿對換了位置的打扮倒是讓我有種錯位感。

  雖然薛槿喬對我的媳婦兒相當熟悉,但這應該是兩女首次正式見面,目光相
交的第一時間便令我感到渾身不自在。便是唐禹仁也隱晦地瞥來意味深長的一眼。

  「槿喬好,宗勤師傅好。介紹一下,這位是與我有婚約的伴侶,梁清漓。清
漓,這便是一直在照料我們的薛府長女,崑崙派大師姐薛槿喬。這位是五臺寺的
高僧宗勤大師。」

  梁清漓乖巧地對兩人施了一禮。宗勤慈祥地笑了笑問好,薛槿喬則是回了一
禮寒暄了幾句。問候完畢之後,我乾咳一聲道:「昨晚秦兄與禹仁來到我家商量
任務,不僅是討論了我昨日奉上的文書裡的內容,還忽地有了一個想法,望兩位
考慮一下。

  我將我們對於花間派關係的推測一一道出,令宗勤大師不住地點頭撫須。薛
槿喬則是知道內情的人,聽到一半時便鳳眸微眯地盯住我,似乎預料到我想要說
什麼。

  「清漓曾在越城的聚香苑就職,那是一個煙花之地,也是被花間派滲透了的
地方。機緣巧合之下,她接觸到了幾個花間派弟子,甚至還因為天資聰慧被收為
記名弟子,只待時機成熟後一起前往青蓮教老巢正式拜師。最後因為青蓮案,花
間派連夜潛逃,清漓也因此斷了與她們的關係,但還是對其中的內部機構有些了
解。考慮到花間派這層關係,我們三人覺得雖然她是個生手,但也應該一起前往
濮陽行動。」

  我硬著頭皮一口氣地將我們對好的推辭說了出來,然後等待面前兩人的反應。
梁清漓雖然臉色平靜,但不知不覺中雙手已扯著衣角,明顯有些緊張。

  宗勤緊鎖眉頭,沉吟不語,薛槿喬則是娥眉微蹙地說道:「我素知你們的行
事風格和能耐,但梁妹妹雖然習了幾分武功,卻毫無經驗,做這殺頭的生意根本
不適合。韓良,這是你未過門的媳婦,怎能如此孟浪?」

  雖然她話裡頗有怪罪之意,但我看到她關懷的眼神還是明白,這是在宗勤大
師這個外人面前必須做出的架勢。

  宗勤也有些躊躇地開口道:「阿彌陀佛,梁施主想要為戰事出力之心可貴,
花間派的這層關聯亦甚是難得,但小薛所言不虛,施主若是帶上不通戰事潛伏的
生人,怕是凶多吉少。」

  我正欲開口時,唐禹仁已噙著一絲冷笑回答了:「宗勤師傅,槿喬,咱們都
是自己人,那便恕我直言了。若要說不通戰事,不通潛伏的話,正廳裡太清道,
藏劍宮,還有五臺寺可是各來了一位。如你們所說,這不是武功高低的問題,而
是關乎經驗與專業。弟妹好歹有一份能夠利用的關係,值得冒險帶上。而來自六
大派的那幾位,又有什麼價值呢?」

  老唐你也太他孃的敢說了。我和梁清漓不約而同地眼觀鼻鼻觀心,不敢看對
面兩位大人對唐姓男子夾槍帶棒的言語如何反應。

  薛槿喬苦笑道:「禹仁,不在其位,不謀其職,但你也知道在我們這個位置,
身不由己啊。除了任務本身之外,還要考慮到其在軍部能夠為我們贏得的籌碼。
若是玄蛟衛派遣數人便尋得了右護法的蹤跡,我們武林派、主戰派還有何值得田
將軍重視的地方?」

  「我不欲參與官場的勾心鬥角,我只知道,既然你準備讓我帶隊,那我就必
須承擔起責任來。秦喜和宋釗是玄蛟衛,必不可缺。韓良是我所知的,除了左統
領和軍部的蕭泗水之外,我唯一信任能夠在謀略方面對抗叛軍的人。梁清漓雖然
是個生手,卻可能讓我們搭上花間派的內線,值得帶上。」

  「不在其位,不謀其職,這個位置,首要考慮的除了任務之外,還有風險。
除了武功之外,真守、景伊、與孫倩三人,到底有什麼價值讓我們冒險帶上?堂
堂六大派真傳弟子,就真的沒有更恰當的之處去幫助,需要來這至關重要的戰線
混份資歷?」

  唐禹仁臉色嚴肅,語調和音量都沒有改變,但一字一句鏗鏘有力,毫無畏懼,
彷彿面對的不是青州權勢最大的兩位武林派話事人,而是再平常不過的同僚。

  一時無論是宗勤還是薛槿喬都無言以對。因為,臨時派遣幾個毫無相關的武
林子弟出這趟任務的理由再冠冕堂皇,有再多的苦心和政治權衡,也終究繞不過
一件事。要豁出性命,做成這件事的,是唐禹仁,是秦喜,是我,而不是薛槿喬
和宗勤。唐禹仁的立場,不是出於一己私慾,恰恰相反,這是他為大燕出生入死
後,於職責於使命天經地義的質問。

  想要空降幾個新手進入專業人士的隊伍,讓本就危險的任務更加兇險,憑什
麼?就憑他們是武林大派的弟子?就憑軍部的武林系需要一點實績來讓他們的話
說得更有底氣?

  空中的氛圍凝固了,沉重得幾成實質。良久後,還是宗勤長長地嘆出口氣,
起身行禮道:「阿彌陀佛,貧僧有愧,唐施主的問題問得貧僧實在是啞口無言。
大局大局,什麼是對大局最好的,貧僧不敢妄言。但唐施主為大燕屢次出生入死,
又是在寧王反叛之前便與青蓮教鬥過的勇士,當比貧僧更有資格去決定什麼是該
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梁施主同行這事,貧僧準了。若施主真覺得不該帶上那
幾個弟子,那也便罷了。」

  薛槿喬鳳眸圓瞪,娥眉倒立,正欲開口,卻被唐禹仁略帶疲憊的聲音打斷了:
「宗勤師傅誤解了,我並無此意。禹仁只是想表明一件事,官府的大人們之所以
能夠在後方玩弄權術,增減彼此勢力的籌碼,是因為有數十萬以計的大燕子民流
淌著鮮血在抵禦敵人的進攻。只要武林的高手有承擔這份託付的覺悟,我便可以
接受他們。但,哪怕是我們要參身於這險惡的官場鬥爭,也不能成為與他們一樣
的人。」

  「槿喬,我知你意向不在此,也只是為了我們在周旋而已。但不要忘了你是
誰,也不要忘了你許下的諾言。告罪了。」

  唐禹仁向我們示意,一起離開了書房,只留下神色複雜,欲言又止的薛槿喬
與宗勤兩人。

  「禹仁,你真是太他媽帥了,但是這麼直白地落了槿喬和宗勤大師的面子,
真的沒問題麼?」出了房間,走出了有一段距離後,我悄聲對唐禹仁誇讚道。

  唐禹仁刀削般的五官沒有波動,只是平淡地答道:「宗勤師傅胸懷廣闊,有
大慈大悲之心,絕不會因此生芥蒂。槿喬雖然驕傲,但也不是聽不進他人話的。
甚至在她心中,也肯定早就明白這些道理了,然而不說出來的話,恐怕便真的會
被埋沒了。我與她相識多年,不會刻意惹她不快的。而她作為我方的魁首,必須
拿出能夠鎮住所有異議的決斷與魄力,但也沒有餘地去犯任何的錯誤,因此她需
要你我這樣的聲音去提醒她。」

  「那好吧,我相信你有分寸的。」我點了點頭,然後對若有所思的梁清漓說
道,「你看,我說了吧,這就是禹仁的作風,昨晚他真的不是針對你的。」

  梁清漓由衷欽佩地說道:「奴家明白了。唐大哥與夫君一樣,都是頂天立地
的男子漢大丈夫。」

  「嘖,你誇他就誇吧,別把我也加進去,我優點不少,但頂天立地、男子漢
大丈夫可稱不上。」我咂舌道。

  梁清漓只是笑而不語地挽住我的手臂。

  回到正廳之後,秦喜心癢難耐地迎了上來。我對他使了個眼神,我們四人便
進到一旁的側廳說話。

  當我重述了一遍唐禹仁擲地有聲的發言之後,秦喜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
「我,我,你,你,老唐你這傢伙真是膽大包天,狂得沒邊了啊……左統領說你
有猛虎之心,我以前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老秦我今天算是徹底服了!」

  唐禹仁皺眉道:「好了好了,說正事。宋釗你認識麼?我只聽聞過他的名字,
卻不知他的事蹟。」

  「據說他是建南人,在建南和青州兩地混跡十年了,表現不錯,因此這次也
被選中。咋地,你怕他不服管?堂堂的『灰蛇』在此,又有韓良和我幫你撐場面,
沒事的。」秦喜攬住我的肩膀說道。

  唐禹仁揉了揉太陽穴,垂下眼簾道:「玄蛟衛多是桀驁不馴的人物,哪怕這
次任務重要,也難說他會如何反應。更不用說六大派那幾個對潛伏懵懂無知的弟
子輩了。走吧,槿喬和宗勤師傅應該快要出來正式下達命令了。」

  正廳中,除了茶水之外,還有不少精緻的糕點擺在桌上。景伊和孫倩坐在一
塊兒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真守安靜地坐在椅子裡,嘴唇微微翕動,像是在唸經。
另一邊的牆壁上,靠著一個腰別長刀,頭包長巾,身著玄色勁裝,長褲扎進布靴
的青年。他相貌平平,眼神冷靜,膚色有些蒼白,看到我們時微微點了點頭示意。
在場的四人都對梁清漓的出現有些好奇,但也都沒有表現出任何反常之處,只是
禮貌地問好。

  我們等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後,薛槿喬和宗勤大師終於出來了。

  「多謝諸位今天前來確認意向。此行除了昨天到場的各位之外,還會有兩位
同行的人選,玄蛟衛宋釗,與梁清漓姑娘。宋兄乃是在青州與建南闖蕩的玄蛟衛,
能力不用我多說。梁姑娘則曾經與花間派打過交道,也許能在濮陽藉機抓住她們
的蛛絲馬跡。」

  薛槿喬換上了一件藏青色的寬袖長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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