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之物語】(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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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0-28

廟裡光拿著香油錢、
吃著化緣和搶奪來的食物為生,每天都過著被公卿的妻女借種、當念著佛偈的男
妓,每晚都要被那幫師兄們雞姦屁眼、為那幫腸肥腦滿、男根卻硬不起來的老和
尚們口交,我不想再去過如此骯髒而毫無意義的人生,我也要做一名武士,這樣
才能出人頭地、才能活得更有意義。於是我便偷了錢、殺了人,隨後被寺廟放逐,
然後蓄髮蓄鬚,成為了一名浪人——我到處流浪,到處觀摩兩軍交戰,還極盡坑
蒙拐騙之事,學習到了槍術、劍道和兵法,並在無數次與人交手和參加戰役之中
活了下來。

  「我二十二歲時,開始獨闖九州島、四國島和西國;二十五歲,自認打遍西
國無敵手,並且我的名聲開始流傳;二十八歲,開始挑戰畿內,就連當世最有名
的念阿彌慈恩也不過跟我打了個平手——可是這些,充其量只能讓我成為一介有
些名氣的浪人而已,對於成為一名真正的武士還遠遠不夠。而在此期間,我認識
了一個紫蘇油屋的女老闆,那是一個年輕貌美、身材豐腴且凹凸有致的寡婦,她
堪稱京城第一美女、而且還是個富婆……她是我此生最對不起的女人——但對於
抱有雄心壯志的我而言,我需要一筆更大的橫財,來作為跨越階層、成為一名武
士的本錢,於是,我用感情和床上功夫騙取了她的身心,我用我的頭腦巧取到了
她的生意和資金,並幫著當年只能委屈在京都南町角落裡的『山崎屋』,做到了
京都第一的大商號。

  「按說這個時候,我已經可以過上其他人幾輩子都羨慕、幾輩子都過不上的
日子了——並且,若是當時我繼續待在京都,假以時日,我已經會做到比肩現在
那些在堺港的、甚至超過那些人的大富商,老夫有信心自己一定會與今井宗久、
津田宗及、千宗易等人齊名,不敢說是全日本的首富,至少也能富甲一方。可這
對我來說,仍不是我想要的——大丈夫利於天地之間,當領千軍萬馬,翻手為雲
覆手為雨,乃至萬人敬仰、千古留名!我父親想要做一國之主,而我,要的是做
幕府將軍、甚至是做天皇!陳張楚王有言曰:『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與所謂
的安家立業相比,這是何等豪邁?

  「所以,即便現在回想起來我在京都的那個女人,我當時是那樣的愛她,哪
怕是現在我也依然愛她,但是,我還是離開了她,而且我對她是不告而別——縱
是當年我與汝父信秀立下盟約、同意了平手中務所說的讓你和歸蝶成親的媒妁之
言之前的那個晚上,她一個人偷偷來到了稻葉山城來見我,她走的時候,我依然
沒有跟她道別,我的確辜負了這個女人一輩子;但若是讓我重新來一次的話,我
還是會選擇現在的一切。再後來的事情,信長,相信你也應該聽說過:我來美濃
找到了我的父親,並在我的師兄、我父親的義子日護上人的幫助下,我從『油商
松波莊五郎』,變成了『武士西村勘九郎』,隨後我與那個把我從小拋棄的父親,
竟一起奪走了美濃譜代武士長井家族的家名,又變成了『譜代家老-長井新九郎
規秀』,然後我又以長井規秀這個身份,先取得對方信任、又將對方誅殺,並再
次盜取對方的家名,變成了『筆頭家老兼美濃守護代-齋藤新九郎利政』,之後
再成為如今的『齋藤山城守道三』。雖說時至今日,老夫已經年逾六十有餘,就
算是想做『將軍』、想要讓朝廷認定召開幕府、想要開闢屬於自己的時代,怕是
已經成為空談,更不要說取代皇居中的那幫腐朽的傢伙,自己取而代之成為天皇
這樣的空想,但是,我總算是成就了自己當初了宏願。信長啊,人生在世,若想
有所作為,是註定不能為某些東西所禁錮的,也是註定要把某些東西所捨棄的——
你是聰明人,我說的這些話,你能懂麼?」

  信看到此,即便岳父「蝮蛇」大人是他及其尊敬的人物,三郎卻也忍不住有
些不以為然。

  (即便是這麼說,你『蝮蛇』殿下到底不還是把家督與國主之位讓給了高政
義兄、你自己不還是去了鷺山城隱居了麼?倘若您能夠更重視半點人與人之間的
情感,您與高政義兄父子之間,總歸不會像現在這般冷漠吧?)

  卻見信箋背面還有一段,上面寫道:

  「身為武士,有些事情命中註定,你要有所覺悟——哪怕有天你我翁婿刀槍
相向、劍拔弩張,哪怕有天你必須也要將我美濃納入囊中,那也是你必將所為之
事。不過,老夫作為歸蝶的父親,還是希望你能跟歸蝶重歸於好,於公於私,對
你都有益處:於公而言,老夫身為父親,對歸蝶這丫頭再清楚不過,以她的頭腦
和才思,她能完全給你做一個賢內助,並且她也有著不輸於男子的雄心壯志,她
這輩子最愛的,是一個能夠統治一國、甚至稱霸一方的英雄,而你,正是她所希
望遇到的那樣的男人——所以,在我當初唆使她在你二人『祝言』當夜洞房之時
殺了你的時候,她當即就拒絕了,如今看來,她應該是全心全意地徹底愛上你了;
於私而言,於私……其實,她母親在她出嫁那年,在她嫁與你之後不久的幾個月
就去世了,我瞞著她到現在。老夫此生最對不起的兩個人,其一是京都油屋的萬
阿,其次就是歸蝶了。老夫不求你能夠如何寵愛她,只求賢婿不要像當年的土岐
賴純那樣凌虐她、能夠讓她此生有個安身之所,那樣的話,老夫此生也就無憾了。
以上,『舅道三』此致。」

  「這老頭真有意思……怎麼把話說得像遺囑一樣,這般沉重……」

  三郎忍不住脫口嘀咕道。

  他記得先前無論是父親還是平手爺,都把齋藤道三形容成隨時隨地都樂意隨
口講出特別誇張的話的不著調、不靠譜的狡猾男人,於是此時,三郎也就把道三
最後這一段當成了一種為了勸告自己和歸蝶和好的說辭,對於其中更深層的含義,
三郎也沒細想。

  可他遲疑一陣過後,還是去了歸蝶的房間,把道三的親筆信拿給了歸蝶看,
並將小見之方夫人早在四年前就去世的訊息,正式告知了歸蝶。

  「是這樣啊……臣妾知道了。」

  卻沒想到,在歸蝶的臉上,根本看不到任何的震驚或是悲傷。或許這對她來
說,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吧——小見之方本來從小就體質極差,一輩子之中大多
數時間都是生著病,生歸蝶的時候還是早產,入產月之後又得了產後風,道三這
傢伙卻不管不顧地在隨後又讓她為自己生了孫四郎和喜平次兄弟倆,雖然生下來
的孩子都很健康,但是小見之方的身體卻一天更比一天差;歸蝶知道,自己嫁來
尾張,雖然那古野城或者清須城距離也就一天的路程,但是以母親的性子,必然
會對自己過於思念,這樣一來,她活不過四十歲,卻也是情理之中、當然也是命
中註定。

  三郎看著歸蝶既不因為自己和岳父道三一直瞞著她此時發脾氣,也不因為小
見之方夫人的逝世而哭泣,他的心裡反而有點不是滋味了。他想安慰歸蝶,但是
兩個人僵持冷戰了將近半年,再若今天這樣獨自相處,卻忽然有些不自在起來。

  「節哀吧,阿濃。就像那首《敦盛》中唱的那樣:『人間五十年,豈有長不
滅』。」

  「嗯。臣妾知道了。」歸蝶抿著嘴唇,一動不動地低著頭說道。

  「嗯……另外啊,我覺得你還是稱呼自己為『本夫人』、『本姑娘』更讓我
自在一些,就像你原來總叫我『大傻瓜』、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管我叫『殿下』一
樣。」

  「嗯……臣妾知道了。」歸蝶依舊說著,說完之後,又忍不住咬了咬牙。

  三郎見狀也不再說什麼。

  但就在三郎後腳剛邁出房間、房間的門剛一關上,歸蝶哽咽的聲音,便從屋
內斷斷續續地傳了出來。

  聽著歸蝶嗚咽的聲音,三郎嘆了口氣,想了想,還是獨自離去。

  (真是的!她分明是想要跟我和好,卻還這樣……她明知道我最不擅長哄女
人了!唉……可她畢竟是真的傷心啊。算了,就讓她哭吧,或許哭出來,她還能
好點兒……)

  而此刻的三郎和歸蝶卻都不知道,其實在走廊的盡頭,阿豔正把這一切瞧在
眼裡。看著尷尬、苦惱又不知所措的三郎再次拋下歸蝶獨自裡去,原本正親自端
了一盤剛採摘下來的新鮮柿子、並準備給最愛吃柿子的歸蝶送去嚐鮮的阿豔,無
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阿豔忽然想起此刻還躺在床上無
法下地的吉乃的話來:「他現在雖然尚未為幕府公方承認,但地位和權力已然等
同於整個尾州的『守護代』了,他和正妻的關係不睦,被人看輕嘲笑倒是小事;
美濃的道三已經將國主之位讓給了他的兒子高政,若是將來尾張有難,高政這麼
個舅兄以歸蝶的不良待遇挑理、不幫助尾張怎麼辦?甚至背刺那『小滑頭』,又
該怎麼辦?阿豔,拜託你,你是三郎最愛的人,怎麼說也又是他的姑媽,這裡面
的事情,你一定得想明白、拎得清啊!」

  思前想後,阿豔計上心頭。

  是夜,當三郎和衣來到阿豔的房間之後,忽然被躲在門旁身後的阿豔用一條
黑布矇住了眼睛。

  「哈哈!我說阿豔啊,你這是要幹嘛啊?」

  三郎不明就裡,但對於一向在床笫之事要求甚高、又頗有鬼主意的阿豔,他
知道一定是她又發明了什麼新的花招,於是雖然三郎被嚇了一跳,卻還是笑出了
聲。

  「當然是要懲罰你!」踮著腳給三郎將矇眼布綁緊的阿豔,努著嘴巴夾著嗓
音,故意狠狠地說道。

  「懲罰我?你要幹嘛?」三郎登時心生一絲期待,又生出十分的尷尬和害怕——
本來就身處黑夜,眼睛又被蒙上,此刻伸手不見五指、腳下彷彿隨時都會被踩空,
任誰都會對此產生略微的恐懼——他緊張地握緊拳頭、從屁股縫隙到腳心處都冒
出了汗來:「怎麼?你要折磨我麼?——你是要像我那幫嘍囉們在南蠻人那裡開
的那家叫什麼……『原罪之屋』的,跟那裡面金髮碧眼的南蠻娘們兒玩的那種,
用蠟燭滴在我的身上?再用鞭子抽笞我麼?還是說,你準備好了蜜糖和螞蟻?準
備把蜂蜜塗在我的『寶物』上,再往上撒螞蟻,讓螻蟻噬咬?」

  「嘿嘿,都不是!」阿豔看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三郎,自己很是開心,她
決定先享受享受如此的逗樂,隨後自己也脫光了衣服,籠起了自己的披肩發,摘
掉了身後那一縷長辮子上的髮卡,又緩緩走到了三郎的背後:「不過,在折磨你
自己的手段這種事情上面,我的好三郎呀,你倒是也真想的出來?」

  「那……」還沒等三郎把話說出口,卻沒想到自己的屁股貌似被阿豔抓了一
把,這樣的舉動,竟讓三郎有些不知所措:「你……我的天!你好大的膽子!你
該不是想要找個什麼東西進入我的後庭?阿、阿豔!你別這樣!我可不是勘十郎!
我可警告你……你、你要是敢這樣做,我必定要好好治你!」

  「嘿嘿!好主意!」阿豔說著,還故意在三郎的後頸處親吻了一口,並且故
意把手放到了三郎的屁股溝中間磨蹭著,三郎實在是對此有些害怕了起來,便回
手攥住了阿豔的手腕,但卻聽得阿豔嬌滴滴地說道:「——但就算要這麼折磨你,
我的三郎,也不會是今天!你若那天待我不好了,我再這麼對付你!」

  「那你今天又當如何?哈哈,我倒要看你耍些什麼花樣!」三郎笑著說道,
隨即轉頭,把嘴巴送了過去。

  阿豔也笑著摟著三郎的頭,踮腳與三郎對吻,隨後緩緩繞著三郎的身體,從
三郎的身側來到了他的身前,邊親吻著邊用雙手撫弄著三郎結實的胸膛,旋即慢
慢把手放到了三郎逐漸被喚醒後立正的陰莖上。緊接著,阿豔慢慢跪到三郎身前,
端起茶杯含了半口熱茶,又講三郎的陰莖納入到自己的口腔之中。

  蒙著眼睛的三郎,在黑暗之中忽然感受到了一股滾燙的熱浪澆築在了自己的
肉槍之上,那種滾燙的溫度起初讓他男根上的皮膚產生了些許灼痛的感覺,這讓
他十份地不自在,而他碩大的龜頭又被阿豔小巧的嘴巴吸得牢牢的,根本讓他無
法拔出,於是三郎只好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可被阿豔用嘴巴含了一會兒之後,
他忽然覺得自己的陰莖似乎可以適應了口腔內茶水的溫度,並且那條肉莖也被吸
吮得更加堅硬,三郎的感受也逐漸從「承受」變成了「享受」,他立刻按住了阿
豔的頭,在女人的嘴裡緩緩捅入又慢慢拔出——他是真的沒想到,阿豔居然會這
麼玩,作為一個從小就樂於雲雨淫樂之道的人,三郎對這種招數還挺受用。

  而就在這時候,令三郎沒想到的是,阿豔居然把口中的半口熱茶吸進了肚子
裡——這不禁開始讓三郎疑惑了起來:雖然自小自己就跟阿豔總在一起相互進行
過不少次的口交,自己也讓阿豔吃過不少次自己的精液,但是從小到現在,阿豔
對於這種事多多少少都有些抗拒,因為在阿豔的認知裡,她一直認為無論男女,
交合淫樂所用的器官畢竟也是用來便溺的地方,就算再怎麼快樂,她也覺得那裡
髒,後來被三郎救回到自己身邊的阿豔現在也總是為自己吸吮肉棒、舔舐精液,
但只是她習慣成自然而已,況且這陣子每次三郎跟阿豔同房之前,都會把自己從
頭到腳、從內到外洗得乾乾淨淨,大凡有一點皮垢或者汗味,阿豔都會使著性子
讓三郎重洗;但是今天,三郎在清須城內城外忙活了一整天,現在又是夏天,自
己一天當中出了不少汗、又去尿了好幾泡尿,回了城之後本來三郎都懶得洗澡了、
心想若是阿豔不樂意今夜進行交合就算了、直接休息了就好,想必自己的陰莖上
此刻還留有尿漬和汗液的味道,可沒想到今天的阿豔卻竟然直接把被尿騷和汗味
的這口熱茶湯給喝了下去,這讓三郎不免奇怪起來。

  但是阿豔的舌頭,旋即讓三郎理智盡失。處在黑暗中的三郎萬萬沒想到,這
麼久不見的阿豔的唇舌功力,竟然一下子會變得如此地爐火純青,阿豔僅僅用舌
頭對準他的馬眼、以及龜頭前端連著肉槍刃根處的那條筋膜上,就已經讓三郎感
覺從馬眼往裡,倏然似有一萬多隻螞蟻在身體裡爬著、咬噬著;然後,阿豔竟然
抬起雙手握住了三郎的巨根,一手有節奏地上下擼動起來,且配合著她口腔吞吐
的順序,就像一副正在努力從三郎身體中不斷汲取精液的明國壓水泵一樣,簡直
在企圖把三郎的身體抽乾似的;而她的另一隻手,正在三郎的陰囊上按摩著,時
而在上面有節奏地按壓,時而往下輕輕抻動,就彷彿在播彈著一柄琵琶一般,帶
動了三郎身體裡的酥麻。

  (她怎麼如此會弄了?進來她都沒用這些招數……難不成她藏著招麼?難不
成……她其實是不在我身邊的時候,就跟其他的男人弄過……)

  一想到這裡,三郎不免開始疑心起來,但此刻的他又不能問,可如此熟稔的
淫蕩招數,又讓三郎的心裡逐漸生出怒火;只是接下來,在他體內產生的快感,
讓他的心神逐漸迷失——吸吮了一會兒過後的阿豔,竟然開始有節奏轉著圈地把
三郎的陰莖往裡吞,她的香舌也在跟著嘴巴的轉動,纏繞著並刺激著三郎的肉槍,
並且越吸吞,三郎的陰莖往她的口中探入得就越深,沒過一會,三郎的龜頭便已
經可以感覺到她口腔深處的緊窄而柔軟的地方,這一套連招下來,竟讓自認久經
風月場的三郎暢爽難捱,於是他忍不住把身體往前一傾,雙手扶住了阿豔的肩膀。

  ——可這一扶,三郎總算是發現了更不對勁的地方:「阿豔」的肩膀,好像
一下子變得略寬了一些,上面多了不少肥肉,並且她的皮膚似乎也比之前更加細
膩了一些……

  因此三郎帶著好奇,把腰慢慢彎了下來,雙手反手朝下一摸:果不其然,正
在身下給自己「吹笛子」的「阿豔」的乳房,要比真正的阿豔大了太多太多了,
甚至這是三郎摸到過的奶肉最大的女人——大得簡直像城下町中從呂宋島前來的
南蠻商人兜售的蜜柚一般……

  不對,三郎也曾經摸到過這樣的一對兒乳房!

  「你!你不是阿豔……你……你是……坂井夫人?」

  蒙著眼睛的三郎馬上問道。

  這個時候,其實一直躲在三郎身後的阿豔終於笑了起來:「嘿嘿!還把我當
作真子姐姐了!我今天倒是要看看,總在我面前逞能、總折磨我的你,到底能不
能受得住真子姐姐的伺候!」

  真子聽了之後,含著三郎的男根忍俊不禁起來,旋即又吐出了三郎的陰莖,
對著三郎笑著說道:「是我呀,三郎大人。我已經不是坂井夫人了,從今夜起,
我就是殿下您的女人了,請您叫我真子。」

  「你可真調皮,真子!」三郎故作慍怒地說道——但他可沒把自己的遮眼布
給扯掉,並且他的雙手還繼續在真子的雙乳上不停揉捏著,完全沒有停下——說
完之後,他又故作正經地訓了阿豔一句:「還有你,發什麼瘋,阿豔!」

  「吼!你這麼享受,倒還教訓起我來了,是吧?」阿豔笑著把右手探到了三
郎的胯下,直接捏住了三郎的陰囊,使得三郎直接把屁股夾緊,陰莖便不免朝著
真子的臉上戳了過去,引得真子更是發笑起來;而捏住了三郎睪丸的阿豔,也帶
著嬌氣地說道:「還不是我看你這麼久一直都在冷落真子姐姐?我當初發誓要報
答真子姐姐帶我逃回你的身邊,可不是讓你一直把真子當作一個侍女而報答她的!
並且,我把這麼個尤物美人送到了你的身邊,你不感謝我還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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