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塵尋歡錄】(十四章、明月何曾是兩鄉)(小色鬼穿越合歡宗,開外掛懶豬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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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25

作者:歿藏龍門
2023/12/25

 祝大家聖誕快樂……



            十四章、明月何曾是兩鄉

  寧塵一拳往許長風臉上摟去,許長風驚愕之下後仰急退。這一拳去的突然,
卻因寧塵沒有裹挾真氣,只在許長風鼻尖輕輕刮過。

  也是霍醉伸手攔了他一下,這姑娘被人當面詆譭慣了,叫身邊的哥們兒兄弟
聽到了難免打幾次窩鼻兒拳,霍醉反應練得極快。

  寧塵察覺霍醉不想多事,便不再發難,只淡淡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
說。別聽了些風言風語就擱這兒滿嘴放屁。」

  許長風即便不似景水遙出自宮主一脈,那也是長老座下被一等一看重的真傳
弟子,如今叫寧塵掃了一下,鼻頭又痛又麻,胸中火氣上竄,拽腰間長劍往外就
拔。

  許長風那劍剛拔一半,景水遙手掌一翻兵刃一轉,「鏗」一聲砸在他劍柄底
部,將許長風長劍壓回鞘中。

  「霍姑娘,多有得罪。師兄急不擇言,還望包涵。」

  景水遙面不改色,乾淨利落向霍醉拱手致歉。許長風還真聽話,被她這麼一
攔,乖乖退了一步沒再言語。女孩緊接著就轉向寧塵:「十三,非要加個人不可
嗎?辦砸了事情,樓主那邊怎麼說?」

  寧塵正鬧氣性呢,脖子一梗:「我叫的人,我擔著唄。」

  景水遙只把頭一點,不見喜怒:「好,那便儘快上路。霍姑娘,我們在此等
候,有什麼需要準備的還請快些。」

  說著話,景水遙已帶許長風去旁邊茶肆去了。霍醉扯著寧塵袖子把他拉到遠
處,輕飄飄埋怨道:「你打人家幹什麼……」

  「那般說你,我聽不過去,不慣著他。」

  聽著似是花言巧語,可霍醉卻知道寧塵沒說假話。他動手那速度,當真是被
人一激之下怒而起勢。別說許長風,自己都沒差點反應過來,絕非算計之後的惺
惺作態。

  霍醉身為散修很是吃這一套,按街面上的話來說,這就是把你當自個兒人。

  她領了寧塵的好,心中暢意,嘴上卻仍道:「我看你啊,是看不慣那姑娘身
旁立了別的男子,淨拿我當幌子。」

  這時候說啥都是虛的,寧塵只打個哈哈:「呀哈,被你看出來了!」

  「那許長風對景姑娘言聽計從,兩人眼神中透著十二分默契,怕是你機會不
大。」

  「我怎麼聽你這話酸溜溜的?」

  「我看你死心吧,人家一副青梅竹馬模樣,中間也插不進別的人去。」

  換別人說這話,難免有別的心思,可霍醉卻非如此。若是打個悶棍討個惡賬,
霍醉打麼打麼手就辦了,可這嘴上抹油虛與委蛇的勾當,對她來說就有點膩歪了,
所以這才勸了寧塵兩句。

  「要不然我找你幫什麼忙啊。兄弟一心其利斷金,你先跟她混熟,再替我說
些好話,後面不就好辦多了嘛。」

  叫寧塵架到這份兒上,霍醉搖頭嘆氣只好應下。她窮鬼一個,也沒什麼傢伙
什準備,說走就能走。倒是寧塵心思細些,附近歸了包堆兒一番採買,眼看快到
中午頭了,這才回來朝寒溟璃水宮兩名真傳一努嘴,總算上了路。

  四人離開白帝城,一齊往皇寂宗行去。寧塵早已算過時間,離著那祭祖大典
還有半個月,皇寂宗宗門所在乃是其前朝都城應天府,從白帝城往東不過六七日
遠近。到了地方之後想法兒混進妖墟,算上妖墟內與妖靈糾纏耗費的時間,怎麼
著也能提前兩天摸到皇寂宗祖陵邊上。寧塵已經按照柳輕菀給的地圖找好了藏身
地兒,等人家把法陣一開就悶頭往裡鑽。

  他這邊老神在在不緊不慢,那邊寒溟璃水宮倆人可急得緊,遠遠飛在前頭,
一個勁兒回頭拿眼神戳著寧塵和霍醉。

  還真不是寧塵故意找他們茬兒。言及身法一道,當屬風修、火修和劍修為尊。
風修御使天地靈風氣和一身,強於長途跋涉;火修真焰激烈飛火流星,瞬間爆發
速度無人能及;劍修催使劍光飛遁,乃是平衡於風火身法之間,許長風與景水遙
的速度在同修為中算是數一數二了。

  可寧塵畢竟拉了一個霍醉在身邊。其實金丹靈覺兩階之間並非天塹鴻溝,金
丹元嬰這是兩個大坎兒,醒靈覺甚至比結金丹還要簡單些。那厲害的金丹期修士,
跨階贏個靈覺期也不是什麼事兒,寧塵前些日子不就被霍醉撅過一次嗎。

  關鍵在於,霍醉一個武修,精研的都是武鬥身法,十幾丈之內騰挪轉移無往
不利,趕路逃命這一手可瞎了屁,只會一手最樸素的御風術。趕上修為低了一級,
想跟上前頭那倆實在有些費勁。

  寧塵雖不往心裡去,只合著霍醉速度一起並肩御風,霍醉卻沒他那麼厚的臉
皮,老被前面兩人左等右等,心裡可有點過不去了。

  「十三,看你們這麼急,盡叫我拖著誤了事怎麼辦?要不然,我就不去了吧。」

  「那哪兒行啊。」寧塵說,「你當我真是為了勾搭姑娘才請你來的啊?這一
趟入潛妖墟甚是兇險,若沒有你這貼背的交情一起護著,我還怕叫那倆給禍禍了
呢。」

  霍醉聞言也不多說,只拼勁兒往前去飛,好歹追了些距離。可一連鼓了半日
的真氣,霍醉漸漸可吃不消了。

  寧塵看她額上冒汗,心中不禁有些不忍,他眼睛一轉生出一念,扭頭向霍醉
伸出一隻手去,也不說話,只靜靜看她。

  霍醉頓時會了意,初始還想搖頭,手卻已經迎上去,叫他用力牽住了。

  香香軟軟小手一握,寧塵可開了心了,只是不能露相。他一臉正人君子的模
樣,一挽手一摟腰,帶著霍醉直追前隊而去。

  霍醉試著他手都伸到自己腰間去了,眉頭一皺,口中「嘖」了一聲。寧塵趕
忙道:「這不是怕拽得你胳膊疼嗎?」

  霍醉暗歎一口氣,惡聲道:「手若亂動,揍不挺你。」

  帶個姑娘也沒多少負擔,巽風邪體一發力,寧塵眨眼功夫就吊在了許長風景
水遙身後。那二人見他們追上也不再留力,四人直往應天府急飛而去。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寧塵順著那二人的意,也沒有特意去城鎮尋落腳的去處,
四人風餐露宿,不過四天就進了應天府所在潤州地界。

  潤州乃是皇寂宗腹地,再亂衝亂撞恐怕引來耳目。景水遙率先將速度緩了下
來,別看她先前火急火燎,到關鍵時卻是極有分寸。

  如今速度雖緩,再行兩日怎麼也到了,霍醉也不再需寧塵裹帶。只是這三四
天下來,牽手摟腰的,起初還脖子梗發麻後背發癢,渾身不舒服,到現在竟也習
慣了。

  這般親近,鐵打的砧子也得崩出倆豁口,又何況霍醉本就心中有事。她街上
混的,多精靈一姑娘,暗地裡禁不住就琢磨,寧塵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跟自
己玩心思呢。

  剛有這念頭,後腰就叫寧塵捅了一下。霍醉擰眉瞪眼回頭一看,寧塵在斜後
頭擠眉弄眼,一個勁兒叫自己去跟景水遙套近乎。

  霍醉翻了個白眼,把先前那狐疑盡數丟了,不情不願蹬兩腳,飛去了景水遙
身邊。

  頭些天淨趕路了,四個人一共也沒搭過幾句話,又趕上景水遙一臉的冰碴子,
還真是不太好開啟話頭。

  可霍醉是誰,要是沒這兩手可別在街面上混了。她遠遠先叫了聲「景師姐」

  ,待景水遙回頭來望,便微笑著靠了過去。修士之間修行為尊,霍醉雖看著
比景水遙大上些,但境界低一層,叫她師姐也沒什麼合適。

  「霍姑娘有事?」景水遙對霍醉還算客氣,眸子裡也比平常柔上兩分。寧塵
想的沒錯,真要套近乎還是得讓姑娘來。

  「聽十三說,你們是寒溟璃水宮真傳?」

  「正是。」

  「我還沒交過五宗法盟的朋友呢,寒溟璃水宮的地界更是沒去過,你們那什
麼樣?」

  景水遙沉默片刻,只說了兩個字:「很冷。」

  「哈哈,聽名字就不暖和。南疆景色想必和中原大有不同。」

  「是。宮主所在希拉穆亞山積雪終年不化,一路下到山底外門間,卻又有密
林蔥鬱如同綠海。」

  寧塵在旁邊蔫兒搓搓聽著,怎麼琢磨怎麼不是個味兒。景水遙這兩句話乍一
聽沒什麼,可細一品卻似是有些生分,說得盡是些外人所見的皮毛。

  霍醉會掐分寸,兩個人來言去語,景水遙雖話不多,一天下來與霍醉也算熟
了起來。寧塵見縫插針,隨口問了幾句有的沒的,景水遙不鹹不淡都應了。

  「許前輩,我觀你們寒溟璃水宮御劍之法很是不同尋常,雖速度稍遜,但真
氣卻使得舒緩持久,不知有什麼獨到之處?」

  霍醉和景水遙聊著天,也沒把許長風落下。人有敘話之情,許長風在旁邊聽
二女談天許久,言語之間覺出霍醉是個知書達理的大氣姑娘,已是對自己先前激
烈言辭有些後悔。此時聽見霍醉不計前嫌與他攀談,便就坡下驢拿了好臉色出來。

  「我寒溟璃水宮功法曠古絕倫,你身為散修,能看出其中點滴精妙,已是不
錯。」

  大宗門弟子向來不把散修放在眼裡,許長風這話雖不好聽卻也是無心,霍醉
才不計較。她繼續道:「許前輩若是能指點咱幾句,那可就好啦。」

  許長風看著眉清目秀,實則修行已有四五十年,霍醉一口一個前輩叫得他很
是受用。他把頭一昂,甕聲道:「卻不是我藏私,吾宗身法融匯了眾派之長。我
便是在御劍身法中糅入了法道風修之功,以便趕路。此乃底蘊深厚的大宗大派才
能有的積累,卻不是你一個散修能修習的。」

  話說到這兒,許長風也是把派頭裝夠了,從戒指裡掏出薄薄一本冊子遞給霍
醉:「我這裡恰好有一本武修身法,便賜於你處。我看你頗為好學,出些勤勉之
功便能修得八成。在這世間廝混不易,你卻要潔身自好,愛惜名聲。」

  這話兜兜轉轉,似是又繞回當初他羞辱霍醉那茬兒了。霍醉心知他這是拿功
法給自己賠個不是,也不磨嘰,乾乾脆脆收了。寧塵在旁邊卻直嘬牙花子,強忍
著沒露出一臉的酸相——這許長風爹味也太他媽濃了,叫了聲前輩真把你叫到天
上去了。人家姑娘跟你聊個天兒,你怎麼還擱這兒給人指導人生來了?

  霍醉扭頭看寧塵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模樣,湊過去小聲問:「怎麼了?」

  寧塵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能叫許長風那邊聽見:「沒啥,想起一首小詩。」

  「詩?」

  「蛇行鼠喰餘糧少,貴人語遲小人多。貧賤不離唇舌尖,一世奔走不堪言。」

  許長風聽到他這詩念得似是有點陰陽怪氣,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可寧塵
這四句詩虛虛實實,怎麼想也不好聯絡到自己身上,既抓不住把柄,便只得作罷。

  他聽不明白,霍醉可知道寧塵的心思,噗嗤一聲笑出來:「你這什麼破詩啊。」

  「相面詩唄。」

  「哎呦?你還會相面?」霍醉饒有興趣。

  「這手可是咱的看家絕活兒。別的不敢說,大四觀小四觀,那是如探囊取物
一般。」

  「哎,你先說說,什麼叫大四觀小四觀。」

  這姑娘家說起玄算一道,沒有一個不喜歡的,連景水遙都緩下身形豎起了耳
朵。

  「觀形,觀色,觀言,觀情;觀人於忽略,觀人於酒後,觀人於臨財臨色,
觀人於臨急臨難。此即是大小四觀,決命中之定數,解人相與我相。」

  霍醉聽得起興,也顧不上再和景水遙搭話,先捅了寧塵一胳膊:「挺厲害啊,
來,先給我相個面。」

  寧塵裝模作樣看了她半天,胸有成竹道:「小霍你睫長眼亮,是偷腥竊心之
相,所以才有那風言風語糾纏;雖唇薄福淺,卻素面高鼻享得九命不死,乃是正
格的貓命。」

  霍醉一琢磨,還真有些道理。她招惹事情不少,哪一次都能全身而退,可不
是應了那九命不死,只是前一句偷腥之相惹得她有些不爽。

  「我是貓命,那你是什麼命?」霍醉沒好氣兒地說。

  「我?我獐頭鼠目,鑽營投機,東躲西藏見不得光,自然是鼠命,被你死克。」

  霍醉被他逗得笑個不停,連前頭許長風也揹著他們哼笑一聲。霍醉見機而動,
立刻道:「許前輩,不如叫寧塵也給你相一相面。」

  許長風可不是傻子,知道寧塵和自己不對付,讓他抓上了一準兒沒好話。他
頭也不回,只把手一揚:「怪力亂神,雕蟲小技,不足道哉。」

  霍醉討了個沒趣,卻不依不饒,拽著寧塵往旁邊去:「他不愛聽,那你說給
我。」

  「他呀,眉心有火乃是有急,額角有窩乃是外引,可見盡是在急他人之急,
大侵自身命宮……」

  「那這又是什麼命?」

  寧塵舌頭一伸,哈哧哈哧喘了幾口:「一條狗命。」

  霍醉連忙用手捂住嘴,臉都憋紅了,好懸才沒大笑出聲。旁邊寧塵還說呢:
「不止是狗命,還是舔狗。」

  霍醉不知道舔狗什麼意思,卻仍覺得天塌一般好笑,又不好意思出聲,按著
肚子猛喘好半天。

  他倆私底下嘀嘀咕咕,許長風也不願去聽,自是什麼都沒聽見。可就在這當
兒,景水遙卻忽然湊了過來。剛才她離得近,又在意著兩人對話,竟一五一十聽
了個清楚。

  「十三,你也替我看看。」

  這倒是有些意外,不過寧塵還是滿口答應下來,冠冕堂皇仔仔細細去往景水
遙臉上瞧。這一回許長風在旁邊可沒法兒了,相面相面,總不能看腳丫子吧?

  「景姑娘面色滄涼唇色不鮮,血中帶風人易漂泊,遊無定所心難有歸,乃是
雀兒命。雀兒最厭樊籠,柵門一開急於飛竄,怕是容易撞在樹杈子上戳壞了。」

  寧塵這三腳貓不過是讀過兩本相書,知道些歪詞兒罷了。但他善於察言觀色,
眼力介又好使,拉大旗扯虎皮一頓胡說八道,只把人往雲裡霧裡去誆。

  景水遙離了寒溟璃水宮一路跑到中原腹地,一上來就往皇寂宗宗門重地去戳,
心中定是壓了大事,寧塵這頓扯皮也不是全無根基,況且對了錯了更不重要,勾
出話頭就行。

  景水遙能聽出寧塵話裡話外是勸她緩緩,只是仍不見喜怒。

  她幽聲道:「雀兒歸巢,怎能不急。」

  寧塵精神頭一振:「你是皇寂宗皇族後裔?看著不像啊……你也不姓燕,難
不成是外戚?」

  景水遙搖頭:「我若出身皇寂宗,怎能再投寒溟璃水宮?不過是生於汋州罷
了。」

  汋州、汀州、潤州乃是東南最大的三塊地盤,如今皆在皇寂宗掌控之下。此
行去往皇寂宗,說是歸鄉也挑不出毛病。

  不過聽到這地名,寧塵腦子立刻活泛起來——他可沒忘,當初答應過別人一
件事兒呢。

  「汋州出生,咋的跑到寒溟璃水宮去了?」

  「說來話長,不說也罷。」景水遙輕飄飄一句帶過,全然不接茬。

  寧塵本來也不是想問這個,他順勢道:「你是汋州人,那定然知道,兩百年
前你們那邊有一段故事……」

  都不待他說完,景水遙已開了口:「魔從海上來……你是想說這事嗎?」

  「是啊,太太平平的日子,突然間大難臨頭,想想都嚇人。汀州汋州首當其
衝,你若是生在汋州,應該對這故事很熟悉吧?」

  景水遙面無表情:「小時候多有耳聞。」

  「我聽那故事時就覺得奇怪,茫茫東海,不過小小几個破島。魔道那麼多狠
人,真能是從海上來的?你聽沒聽過什麼別的說法?」

  「此事各門各派典藏都有記載,我小時候聽的故事,還不如在寒溟璃水宮書
閣中寫的詳細,就不賣弄了。」

  寧塵左看右看,卻看不出景水遙這話說得是真是假。他也不在乎,繼續道:
「典藏裡記的都是些官話,我是懶得看。我記得汀州當時的宗門叫紫霞宗?」

  「不錯。」

  「我倒聽說,紫霞宗被魔道滅門時,有個真傳首徒是跑了還是沒回來的……

  唉,要是能找著她,說不定能把故事講全乎些。」

  景水遙此時才扭頭看向寧塵:「你如何知道的這般詳細?」

  「我這人混跡江湖,最好打聽。兩百年前那場魔禍,怕是離著最近的奇聞異
事了,等我多蒐集些傳言流語,就寫個故事小冊子賣給大家看,哈哈哈!」

  「離著最近的奇聞異事,是不久前合歡宗宗主入魔,焚盡萬法宗,你怎地不
去打聽這事?」

  寧塵心裡猛撕了一下,強壓住臉上的笑瓤:「現在合歡宗那事兒剛剛事發,
胡言亂語滿天飛,打聽了也是白費勁,還是得等塵埃落定。」

  「說的也是。」

  寧塵舒緩胸腔裡一口濁氣:「還是聊剛才的。我打聽到,說是那紫霞宗宗主
真傳弟子,好像是複姓慕容,不知是也不是?」

  景水遙將頭輕輕一點:「紫霞宗,慕容嘉。」

  「哎?你連名字都知道?看來蒐羅故事就是得多多打聽,這不,景師姐一句
話,還真幫我填上了。」

  「你我年歲相仿境界相同,何德何能被稱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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