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塵尋歡錄】(十五章、煉獄無間天上天)(小色鬼穿越合歡宗,開外掛懶豬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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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10

作者:歿藏龍門
2024/02/10

 祝大家新年快樂,新年禮物奉上……


            十五章、煉獄無間天上天

  霍醉從不知道,枕側有伴竟能這般暖人。她叫寧塵攏在臂彎之中,哪怕在這
荒郊殘壁也睡得踏實極了。待天色微明,霍醉一念轉醒神清氣爽,恍惚間想起昨
夜旖旎,好像做了一場夢,不禁翹了翹嘴角。

  歪頭往寧塵那處一看,這小子沉甸甸睡著,胳膊卻順著衣服探進來,抓著自
己的一隻乳兒愣是不撒手,真是喜歡的緊了。

  霍醉看他面上睡得似個孩童,手卻如此不老實,一正一反惹得她忍住不想笑。

  女孩撥開他手攏好衣裳,捉他肩膀推了兩推:「塵哥,咱們得回去了。」

  寧塵這一晚上,是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叫那幾顆星星弄得一腦門子官司,想
破了頭也琢磨不出個一二三四,好容易快天亮才眯了一會兒,這還沒緩過乏,霍
醉已經喊他了。

  他口中唔噥一聲,勉強道:「好醉兒,容我再睡半個時辰……」

  霍醉不知他一夜未眠,只當他貪床,附在寧塵耳邊好聲道:「塵哥……回去
晚了,難免有閒話……」

  寧塵知道心疼人,霍醉話都說了他自然再躺不住,蘊一絲真氣走遍紫府醒了
醒腦,一骨碌爬起身來:「是我沒想周全,咱這就回去。」

  霍醉原先還怕他纏人,見寧塵這般替自己著想,自然腹中生甜。她也不再多
話,只從戒中摸出裹胸纏布整肅衣裝,心裡念著回頭多親他一口。

  寧塵倚著旁邊斷牆,看著霍醉雪白裸背一個勁兒咂嘴:「唉,大好的風景,
都叫那破布遮了,可惜可嘆!」

  霍醉聽著犯羞,側過頭嗔道:「我不遮,叫旁的男子看去,你不氣?」

  「這般箍纏,定然叫你難受。你若舒服了,怎樣都行,管什麼別人看不看,
我又憑什麼聒噪。」

  霍醉想起昨夜定情前兩人的一番話,不禁笑道:「你是真的一點兒都不打算
管我呀?」

  「兩人交心一處,怎還能過得那麼分明?自然是你也要管我,我也要管你。

  只不過彼此將該說的說了,輪到頭兒來還是需得自己拿主意。如此這般,既
不生分,也不受捆,豈不美哉?」

  霍醉束好裹胸,將白袍往身上一罩,回身摟住寧塵濃濃一吻,摸著他臉頰道:
「怎地你說的每句話,都是我愛聽的?」

  「這就叫巧言令色,油嘴滑舌,花言巧語,巧舌如簧,好教你著我的道兒!」

  霍醉哈哈笑著將他推開:「快走吧。莫叫他們等得不耐煩,再出來尋。」

  天兒還挺暗,沒到上路的時候,現在回去那倆人也挑不出什麼理。寧塵牽著
霍醉,一邊走一邊道:「原先那般灑脫的小娘子,如今怎麼這樣在乎人家說些什
麼?」

  霍醉鼻子皺了皺:「曾經身正不怕影斜,現如今卻是做賊心虛,你叫我怎麼
辦……」

  寧塵故作誇張叫道:「兩情相悅之事,被你說成做賊啦?」

  霍醉順了順自個兒頭髮,輕聲道:「其實我是怕……」

  「怕得什麼?」

  「怕我這狼藉罵名,汙了塵哥名聲。」

  霍醉話音硬邦邦的,去了先前遮掩,倒是訴得乾脆。寧塵聽見她這般說,抓
著她的手不禁多用了兩分力。

  「小霍小霍,你在旁人眼中,最多不過是個地痞流氓。怕汙我的名聲?你算
個什麼小窩窩頭呀!我寧塵若真跳將出來,那可是惡貫滿盈罪大惡極的魔道巨擘!」

  霍醉舒了口氣:「你最會寬人心……既如此我也不糾結了,只是想聽你一句
真話。你與龍雅歌龍宗主,真是修得魔功嗎?」

  「我說了你就能信嗎?」

  「那是自然。不信自個兒當家的,去信旁的蝦兵蟹將?」

  「我與龍姐姐修的都是正妙之法,不曾禍殃世間任何一人,卻被五宗法盟小
人覬覦戕害。此仇不共戴天,有朝一日我必將此一干人等挫骨揚灰。」

  這幾句話都是寧塵自肺腑迸發而出,恨意怒意如地火隱於山腹,霍醉讀得他
心緒真切,不禁也微微動容。

  「塵哥,當初南元朱門之行,我便知你謀略過人心細如髮,絕不會魯莽行事,
我是放心的。所以,待到用我之時,你開口便是。」

  霍醉說這番話,自然是怕寧塵行事顧及自己,不好施展手腳。寧塵聽在耳中
記在心裡,看向霍醉一眼:「我知道小霍義氣,你我間也不必說多的什麼。只是
叫我擔憂,我一旦遇到事了,你難免忍不住跳出來兩肋插刀。你現在本事不大,
只怕徒勞無功卻傷了性命。」

  霍醉哼了一聲:「你本事大?手下敗將口氣不小呀。」

  寧塵也不多說,縱起他分神期神念直壓霍醉識海。霍醉猝不及防,只覺得仿
有一隻巨手捉住自己魂魄,但凡輕輕一用力,識海之壁便要如蛋殼兒一般被捏個
粉碎。她一時間髮根倒豎,連忙凝聚神識去抗,嚇出一身冷汗。

  寧塵哪捨得動她一根汗毛,不過給她小小亮一下根底,瞬間就將神念收了。

  真若是以分神期神念趁其不備偷襲強攻,雖然金丹修為不至於魂飛魄散,但
也足以叫對方恍惚神亂,這時取把刀來往紫府一插,命就沒了。

  霍醉雖知寧塵不會傷她,卻也是第一次見識這翻天覆海的神念。她頓在原地
半天沒動窩,好容易才緩過神,眼中盡是不可思議。

  「我這神識雖是有異術相佐才到了分神,不能長耗,但憑自己多少也能觸到
元嬰。然而今後之敵只會強不會弱,所以我的事醉兒現如今不必掛懷,只待修行
有成再說別的。」

  霍醉知道了厲害,不禁緊皺眉頭:「原先沒想那許多……可如今想到你要與
這種強敵相抗,叫我實在寬不下心來。」

  「來日方長,徐徐圖之,我卻不急。我的這套功法大有文章,幾個月前我不
過煉氣期外門弟子,現如今已是靈覺修為。過上幾年等得功力大進,再去摳他們
眼珠子,你不必擔心。」

  輕描淡寫一句話,卻把霍醉嚇個夠嗆:「我怎麼不信呢,玄門正宗能有此等
功法?」

  「此乃我合歡宗飛昇老祖遺留法門,有什麼奇怪?」

  寧塵這話聽著雖然靠譜,可霍醉仍是不安:「只怕天下沒有這等好事……那
功法真的沒蹊蹺嗎?」

  寧塵略一思忖,也不遮掩:「說實話,那功法玄妙入神渾然天成,沒有什麼
問題。只是我在凝結金丹之時,恰逢萬法宗一難,心神大亂,逆運功法險些入魔。
好在被一絲痴執牽絆,做不了傷天害理的壞事,這才能繼續賴呼呼當我的老好人
了。」

  霍醉不疑有他,只擔憂道:「那今後也沒事嗎?」

  「那誰能說得清啊?這功法自老祖以降,除我之外還沒有第二個人能修。我
又是逆練真訣,未必不會真走岔了氣兒。不過修行一道本就如此,遵循本性,力
偷天機,只要我還是我,便不會走那魔道一途。」

  他若一力賭咒發誓以寬霍醉之心,霍醉反而是不願信他的。現在他話裡話外
已竭盡詳明,霍醉也不再糾結,不禁感嘆:「你若入魔,恐怕這天下要大難臨頭。」

  「那時你便將我殺了吧。我入了魔,怕是也捨不得對醉兒下手。由你了結,
我也算得一解脫。」

  霍醉聽得心尖一顫,連忙扭過頭去:「別說喪氣話,不吉利。」

  前路茫茫,寧塵早有諸般計備,可霍醉新動情念卻扛不住此種胡思亂想。寧
塵勾著她下巴將她撥轉回來,輕輕親了臉蛋一口:「那便不說了。只叫你知道,
小爺我福大命大,神機妙算,又貪吃好色,絕不會做不討好的事兒。」

  霍醉嗯了一聲,若有所思道:「別的不敢說,好色卻是真的。剛才聽你叫合
歡宗宗主龍姐姐,莫非真如傳言一般,你是她諸多面首之一?」

  寧塵認真搖頭:「龍姐姐與你一般,都是冰清玉潔被人白汙清名。她一意修
行,原本無心情事,只因法綱佐使才與我雙修合和。然而那法綱強橫,彼時節我
二人神念相融,觀得彼此前塵往事,如陌路知己。我本就好色不消多說,龍姐姐
卻也再壓不住情思,自此與我相親相愛。我當初失了她,只覺得萬念俱灰,才有
那一念入魔之險。好在她兵解之後元神飛遁,我總能尋她回來……」

  提到心上之人,寧塵忍不住嘮嘮叨叨說了許多有的沒的,待到他意識到時,
已把原本算計中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剛剛與人家霍醉結了道侶,就沒遮沒攔
說這麼多,真有點沒心沒肺了。

  他小心翼翼去看霍醉臉色:「你不生氣吧?」

  「生氣?」霍醉眼睛眨了眨,「知道塵哥重情重義,我更是歡喜的。只是…

  …」

  寧塵緊張道:「只是什麼?」

  霍醉豁達道:「只是難免有點吃醋了啊。」

  寧塵聞言,老臉一皺,連忙賠笑起來。

  「小霍怨我啦?」

  霍醉看他模樣,也忍不住笑了笑:「唉,我只怨天地造化,沒有先她一步佔
上塵哥的心。可若不是如此機緣巧合,我也不會與塵哥結伴並肩。所以,倒頭來
想想,也沒什麼好怨的。」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

  「只怕將來你把龍宗主救回來,她氣不過,掄拳頭揍我……我打不過她,可
要跑啦。」

  小霍拐彎抹角來討寧塵一句準話,只道他將來若是不護著自己,不如趁早打
退堂鼓了。

  寧塵胸有成竹把手一揮:「龍姐姐堂堂一宗之主,胸有天下心懷似海,早放
下話來,絕不與我其他情兒爭風吃醋,你一萬個放心。」

  霍醉本已安下心來,忽然眉頭一挑:「怎麼聽著好像還有好幾個呢?」

  「啊……那個……」

  不是寧塵心虛,他那其他幾個姑娘,要麼不想管他要麼管不了他。可霍醉現
如今是真被寧塵含在心上,不忍叫她難受難過,真話到了嘴邊也不好說了。

  霍醉是個敞亮人,見他模樣只微嘆一聲:「塵哥……一個人,真能喜歡上那
麼多人嗎……」

  聽見小霍聲音變得幽長,寧塵可慌了:「啊、不是、那個,你、你和其他人
不一樣,我和她們倒不是……只是……」

  霍醉靈光一現,介面道:「只是因為你那功法特別?」

  寧塵一拍大腿,嗨!你說,怎麼把這麼好的理由給忘了!真是丟三落四稀里
糊塗貴人多忘當局者迷了嘛呼跟個大傻逼一樣!

  「你怎麼猜出來的?猜的也太準了!」

  「先前你說與龍宗主雙修來著,我就想……是不是有關係。」

  「有關係!太有關係了!等咱們出去,我跟你去葉含山住上個把月,把那功
也教你,你就什麼都明白啦。」

  合歡法綱之秘對寧塵乃是頭等機要,現如今霍醉金丹修為,若被人以大法力
搜魂難免洩密。待將她收入法綱,有法綱還護周全,便不怕了。

  霍醉見他先前抓耳撓腮,知道他顧念自己感受,也便釋然了:「想必塵哥昨
夜那些話不是誆我的,那我也不多問啦。」

  姑娘振起精神率先往前走了,寧塵驚魂未定在後頭直抖摟手——好懸過關了。

             * * * * * * * * *

  二人摸回駐紮處,許長風景水遙還在火堆旁盤膝吐納尚未出定。霍醉略感安
心,也和寧塵隔了一道牆坐下來,直待得天光大亮。

  寧塵他們沒有隱匿氣機,回來的時候對面兩人的神識自然察覺。出發時辰到
了,許長風率先散了氣。他站起來伸展一下腿腳,走過來劈頭蓋臉道:「你二人
昨夜竄哪兒去了!叫人一頓好找!」

  寧塵瞥他一眼:「我們散個步聊個天,你是想當爹嗎管這麼多?」

  「我們本是好心怕你二人出事!你竟如此出言不遜!」

  「你在你宗門也這麼喜歡教訓人啊?估計背後沒少被人吐唾沫。」寧塵懶洋
洋道。

  景水遙也出了定走上前來,她不待許長風開口,接道:「我宗兄友弟恭,許
師兄對後輩多有愛護,受內門弟子們敬戴。只是愛之切責之深,說話難免嚴苛,
十三兄不要放在心上。」

  寧塵故意全身打了一個大哆嗦:「愛之切?算了算了,我不好那龍陽一口。」

  許長風被他氣得夠嗆,卻被景水遙拉著胳膊強推著上了路。昨晚許長風說哭
霍醉那事兒早叫寧塵記了小黑賬,如今貶損他幾句也算給小霍報了仇,寧塵指明
方向,帶著眾人繼續向前行去。

  寒溟璃水宮兩位跟得緊,霍醉不好意思與寧塵太過親近,寧塵幾次去勾她手
都被她閃了。

  寧塵倒也不惱,走幾步就拿肩膀輕輕撞她兩下。霍醉識趣,也不動聲色歪著
身子回撞他。二人相視偷笑,卻有一番情趣。

  可兩人在前頭還沒走一會兒,景水遙忽然疾行兩步,伸手撥了撥霍醉胳膊:
「霍姑娘,陪我聊兩句可好?」

  「嗯?哦……行啊。」。

  景水遙拉著不明所以的霍醉去了後面,又將許長風推在前面與寧塵一起走了。
寧塵回頭去看,見景水遙輕聲與霍醉說了一句什麼,霍醉那小臉唰一下就紅成了
桃兒。

  霍醉抬眼瞥到寧塵看自己,一眼將他瞪了回去。兩個姑娘墜在後頭,輕聲細
語不知在聊些啥,霍醉模樣似是親近不少,景水遙目光也難得柔著。

  寧塵被瞪了一眼,莫名其妙,一時不好發問,只好專心磨鞋底去了。

  這妖城遺址頗大,寧塵他們只從城邊一路擦過,便耗去了一個多時辰。身邊
跟著一個許長風,寧塵是半點兒閒聊的念想都沒有,腦子忍不住又轉到昨夜那星
象上去了。

  他可是穿越專業戶了,經驗豐富。這一世自打寧塵能走能跑,頭一件事兒就
是窩在書堆裡,把此世間的天文地理先尋摸個通透。

  合歡宗普通道藏中已寫的分明,有羽化期大修士御風而起竭力攀升,待風稀
氣寒至不可再升時,已觀得世界其貌之一二。按書中描述,天無窮而地圓,正合
得寧塵第一世認知——這地方與原本世界一樣,都是一顆土球兒罷了。

  從小就知道頭頂上星空與第一世不同,寧塵心中揣測過的可能性也不過那麼
幾種——要麼是時間漫漫遠超想象,要麼是平行世界諸相百變。可無論哪一種,
都解釋不了如今這妖墟中為何會有另一種星象。

  莫非這地方與第一世以某種方式相通?進入妖墟時看起來是空間變換,難不
成壓根又穿回去了?

  這般想來……難道說……能回家?

  正是這念頭磨了寧塵一整個晚上,他好容易才剖除雜念靜下心來,不再想那
不著邊際的情由。他在此界間生息已久,又有萬不得避的要緊事擔在肩上,就算
能回去也是不願回的。

  寧塵自打穿了第二次就想透了,這世上就屬那千思百想卻得不到的東西最磨
人,若總叫前塵往事勾住心思,給你幾輩子都活不踏實。

  心稍靜,思緒也便清晰了不少。他細細想來,按世間所傳,妖墟乃是幾千年
前被封禁於天地界內。以分神期修士那千兒八百壽數算,封禁妖墟距今不過四五
代,想來此事不可能胡編亂造。依此而推,妖墟天地界既然有頂兒,那這天空星
象自然是假的。

  假的,那就是人搞的。

  寧塵權且猜測,當初封禁妖墟的大修,恐怕亦如自己與合歡老祖一樣,也是
自同一世界穿越而來,才能構築這樣一片星空。

  這是寧塵唯一能想到的因由,一時也想不出旁的可能。然而他怎麼琢磨怎麼
不是味,合著這地方隔三差五就穿來一位,擱這走城門兒呢?

  仔細琢磨就能想明白,如自己一般的穿越者絕不會多,要是多了,這世界早
就不是這副模樣了。自己之前一千年是合歡老祖,合歡老祖再往前一千年是封妖
墟的那位大哥,一千年出一個的禍害,這麼想好像也說得過去。

  「想什麼吶?」霍醉聲音突然在耳旁響起,將寧塵那飛了的魂兒打入殼中。

  這殘破妖城內的大路也算鮮明坦途,寧塵方才自己在那嘀咕事兒,走得越來
越慢,許長風和景水遙不需帶路,已經自顧自走到前頭去了。

  「沒想什麼。」

  寧塵隨口應著,一扭頭,卻看見霍醉那身寬袖大白袍沒了,換作一套灰布短
衫長褲,和景水遙那打扮是一水兒的。

  「哎?你咋趁我不注意還脫光溜了?」

  「呸呸呸!誰脫光溜了?!」

  「你不脫光溜怎麼換的衣裳?」

  霍醉氣得揪他臉:「我就換了件外衣!!」

  「景水遙的?」

  「嗯。」

  「你穿她衣服作甚,不如原先的好看。」

  霍醉抿著嘴,勉強作了一副淡然模樣:「原先衣服那下襬弄花了……」

  「你那衣服是仙織,施引火決,拿凡火燎一下不就得了?」昨晚兩人滾在地
上,雖鋪了皮褥子在下面,究竟沒那麼細緻,霍醉白袍子難免沾點灰土。仙織不
怕凡火,再怎麼髒汙,一燒一抖也就乾淨了。

  寧塵這還沒心沒肺說著話,卻見霍醉眼中似有嗔意,這才一拍腦瓜子想起一
茬兒來。昨夜歡歌一度破了霍醉身子,染了白袍的不就是她初次落紅嗎。

  也是這倆人心夠大的,寧塵喜歡霍醉,全沒在乎她是不是第一次;霍醉自己
也大大咧咧,不似一般女子思慮許多。二人蜜裡調油光膩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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