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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1-25
“你嫌我了?”
白蘇的臉色也完全冷了下來,她的身體比月光還美,白淨無暇,大大方方地坦露著,任由光線貪婪地舔舐著。
“沒有。”
是你從來也沒有把我放在心上,當玩寵一樣玩罷了。
陳念惜攥緊了拉到胸前的薄被,一想到這個,她的眼眶便發熱、發酸。
凝成一簇一簇的眼睫扇動著,投下的扇形陰影破碎地晃動著。
白蘇心有不捨,臉上的神色也柔和了下來,唇邊柔柔地綻開笑來。
“到底怎麼了,突然鬧彆扭,如果是我做錯了什麼,我道歉,一定改正,好不好。”
她又環抱住了陳念惜,抱著她輕輕搖晃著,像是在哄著一個小寶寶。
這次,陳念惜想掙脫就沒掙脫掉了。
這次,就連白蘇低聲下氣地哄她,她也只是咬緊了牙關沒有任何反應。
白蘇近段時間產生了前所未有的煩躁,陰沉著臉色,煙不離手,氣壓低得嚇人,公司的員工在強壓下個個苦不堪言。
期間白蘇找過陳念惜幾次,她的反應都是平平的,問她話也問不出來,白蘇很是挫敗,連自己犯了什麼”罪”都不知道,就被判了無期徒刑。
(五十四)
6月中旬,陳念惜去學校參加畢業論文答辯,論文答辯順利透過,隨後拍攝完畢業照,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看著隨風飄揚的紅旗,知道自己是徹底告別大學生涯,從今往後就是職場人而不是學生了。
周笙的答辯時間晚她兩天,在如此緊要關頭還是叮囑她答辯技巧,陪她答辯,再陪她拍攝畢業照,不過中途他被一個電話叫走了,是他導師要他去他辦公室一趟。
是周笙答應了要陪她的,也訂好了晚餐的餐廳,計劃被打斷,但陳念惜不是無理取鬧不識大體的女孩,十分善解人意地讓周笙走了。
臨走前周笙擁著她的肩,吻了吻她的發,有些不捨。
“走吧走吧,你導師等急了就不好了,你總說他脾氣不好。”
陳念惜笑著推了推他,刻意隔開了些距離。
周笙走了,融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陳念惜也被要好的同學拉著去拍照了,只不過剛剛站好,她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
在馬路岔口拐角的地方,只見周笙最好的朋友梁博好哥們似地摟上了周笙的肩,周笙也稍稍偏了一點頭笑著,兩人的距離更近了。
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陳念惜突然心生出一股很奇怪的感受,可沒等她多想,身旁便傳來了催促的聲音。
“念惜,看攝像頭啦,我們要拍照了喔。”
“哦哦。”
陳念惜應聲道,將無端的懷疑拋到腦後,轉過頭去對著攝像頭扯了唇角,儘量露出個笑來。
散夥飯早在上個週末就吃了,因為不少同學已經在工作,只臨時請了個假回來參加論文答辯,拍完畢業照再吃散夥飯也湊不齊人。
陳念惜早就從宿舍搬了出來,別的同學拍了照還了學士服是往宿舍走,她卻往校門口走。
剛邁出校門就接到了白蘇的電話,她只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通了。
“囡囡,過來,我在槐樹底下。”
陳念惜朝鬱鬱蔥蔥的槐樹望去,只見白蘇搖下了車窗,笑著朝她招手。
“恭喜寶貝畢業。”
一上車,白蘇笑著遞過來一大捧的白玫瑰,還有一個橙色的袋子,裡面裝著一隻愛馬仕的白色康康包。
花香撲鼻,每一朵都熱烈綻放,嬌豔欲滴,可陳念惜卻沒有欣賞的心思。
她拿著這隻包,如同拿著一塊燙手山芋。
她父母都是高中老師,對這些奢侈品向來不感興趣,但往來的親戚、朋友還是會有買豪車、奢侈品這些的,於是她在還沒上大學的年紀就知道了奢侈品的價格是與平常人家的消費能力脫節的。
“這....太貴重了,我實在不能要。”
陳念惜目光惴惴,身體發僵。
白蘇卻閒適地把著方向盤,神色如常。
“就一個揹著裝東西的包,我覺得適合你,你不收下我可要傷心了。”
凡她想送出去的禮物,沒有退回來的理。
對於白蘇這種年齡閱歷還有身份地位的人來說,奢侈品的品牌效應是降低到最低程度的,只是她去逛skp進到店裡看到好看的包、衣服、手錶時隨手拿去櫃檯結賬的商品而已。
陳念惜只好吶吶地說謝謝,隨後偏過頭,默默地看著車窗前不斷倒退的綠化。
又是無盡的沉默,白蘇嘗試過用各種方式,都沒能夠能讓陳念惜鬆口說出疏離她的原因,明明她離自己這樣近,可白蘇卻覺得兩人之間橫亙著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白蘇的表情僵在了臉上,恨不得往方向盤上狠狠砸上幾拳,方能一解心中的憋悶。
兩人各懷個的心思,而車行進的方向是完全背離周家的,倒是去白蘇最先買的那套高檔小區住處的路。
漆黑眼睫輕顫,陳念惜明知白蘇要帶她去哪,但轉過來的臉上還是一副純真的迷茫。
“去哪?不回去嗎?”
開著車的白蘇輕輕瞥過來一眼,但眼眸中的深意卻讓陳念惜下意識地低頭避開。
“去我那兒,我們好久沒待在一起了,也好久沒去那兒了。”
纖細的手指攥緊了花束華麗的外包裝,發出細細簌簌的聲響,趕走了車廂裡如同死穴一般的沉寂。
陳念惜沒點頭,亦未拒絕,她又將目光移向車外,留給白蘇一道白淨細膩的後頸。
她默許了。
白蘇雖然看起來總是慵懶嫵媚,好似做什麼都漫不經心的模樣,但陳念惜知道她的決定是不容置喙的,在她隨性的外表下,是堅決果斷的個性。
再次來到這集合了白蘇鮮明特徵的叄居室,免不了是要做愛的。
只是這次的道具很特別,也很猛。
是一隻做工精美的木馬,和尋常的木馬一樣的是會前後搖擺,不一樣的是它背上豎著兩根貼得很近的按摩棒,漆黑油亮,筆直硬挺。
幾乎是看到這隻木馬的那一瞬,陳念惜就能想象到是兩具赤裸的肉體相擁緊貼著,在搖晃的木馬上淫靡狂亂。
她神色一怔,下意識地想逃,可只往後轉了半邊身子,便主動送進了白蘇懷裡。
白蘇很是愉悅地抱住她,親吻她因驚懼而顫抖的唇瓣。
“特別定製的,一起玩玩吧。”
陳念惜驚恐地抬頭,望進一雙深邃的含著笑意的狐狸眼裡,心慢慢地開始涼了。
(五十五)
在平日的交談裡,陳念惜的反應都是淡淡的,唯有在激烈火熱的性愛中,她面上的那一層疏離的面具才會被敲碎,露出她真實的內裡。
特別是在高潮的時候,她潮紅著臉,目光溼潤,妍麗鮮活的模樣叫白蘇悸動不已,所以她找了許多這樣奇特的玩具和陳念惜一起玩。
被抱著坐上去的時候,由於那兩根按摩棒靠得實在太近了,她的雙腿又被盤在白蘇腰上,小腹幾乎貼在一起了,就像是陳念惜坐在白蘇身上挨肏似的。
入體的物什大小長度都是中等程度,不是那種粗長到讓人感到恐懼的尺寸,也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突起、震動,吞納還是相對來說容易的。
但木馬會搖晃,白蘇踩在毛毯上的腳只要輕輕一蹬,木馬便會往前傾,然後又往後倒。
而陳念惜是背對著木馬頭坐的,往後倒的那一下實在太嚇人了,心臟似乎都要飛出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
她尖叫著死死抱緊白蘇,難得的主動會讓那狡猾的狐狸眼浮現出一抹得逞的笑,然後....
她會持續這個動作,或輕或重的,對這個惡作劇樂此不疲。
不知道是不是白蘇特別定製的緣故,木馬搖擺的弧度大到誇張,陳念惜感覺自己的背都要貼在地上了,而後又被高高甩起,往前倒。
在失重、重心不穩地情況下挨肏的體驗實在太恐怖,雖然在神經高度緊繃下的快感也是翻倍的,可這樣的情趣,讓陳念惜感覺自己”玩物”的身份更加鮮明。
她咬著自己的手臂,眼眶悄悄地發紅了。
可白蘇卻很激動,陳念惜的親暱讓她血液流動的速度都加快了,她小腿不時緊繃著,腳踏著地面,控制著木馬的擺動。
她懷裡的人兒則像波濤洶湧駭浪上的一艘小木船,除了依附自己,別無他法。
做完一次後,陳念惜腿根不停地打顫,被插入的穴也酸澀麻脹不堪,從腰往下都是無力的,軟綿綿的,渾身都是汗,渾身都佈滿了愛意濃厚的吻痕。
而白蘇還在她肩頭、副乳的位置吮吻著,麻麻痛痛的。
等陳念惜稍微恢復一些之後,她望著什麼都沒有的天花板入了神,聲音輕飄飄的,如一縷幽魂。
“我們,我們以後結束這樣的關係好不好?”
埋在她胸前的白蘇動作一頓,她抬起頭來,白皙紅潤的臉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僵硬沉冷了下來。
“為什麼?”
她眼中的情慾在看到陳念惜眼中的灰敗時,瞬間消散得一乾二淨。
那被她熱烈愛意吻腫的紅唇蠕動著,畫面依舊是動人的,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字字珠璣。
“阿笙向我求婚了,我不能再做這些背叛他的事了,你總說兩個女生做這些只是小遊戲,但我感覺其實不是那樣的....”
白蘇的眼色徹底冷了下來,轉瞬間又充斥著暗色的瘋狂。
“他向你求婚,你就要疏離我?那我跟周新成離婚呢,我娶你好不好?”
“你瘋了!”
陳念惜瞪大了眼,臉上沒有絲毫驚喜,只有驚嚇。
就連陳念惜都知道以周新成的身份地位,不可能輕易離婚的,而且白蘇離婚後又能怎樣呢?她還是不得不和周笙結婚,而且她不知道白蘇說這話究竟是有幾分真心。
她只是剛踏出校園的什麼都不懂的畢業生,而白蘇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十來年,心思縝密。
在白蘇眼裡,她該像兔子一般簡單吧,自己先前的那些偷偷打量也一定沒能逃得過白蘇的眼,而白蘇那些看似不經意,卻能在她心中翻起驚濤駭浪的小舉動也一定都是她故意為之的吧,看她臉紅,小鹿亂撞的模樣也一定很有意思吧。
心越來越冷,她在白蘇眼中就是一個透明人,一個可以被輕易拿捏的玩寵!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怎麼瘋我都願意。”
白蘇搖著木馬,在逼仄中將女孩纖細的雙腿再次盤到自己腰上,胸脯擠壓著胸脯,身體緊密貼合,接連不斷的親吻落在陳念惜唇上、下巴、臉頰......
她呢喃著說道,“好不好?念念嫁給我好不好?”
這話不是說來哄陳念惜的,白蘇在說完後也緊張得厲害,手指都變得冰冷而僵硬了。
如果是以前,陳念惜一定會心動,只可惜她在會所從一個逃跑的奴,還有那些影片中窺見了白蘇放蕩奢靡的生活,她堅決地相信自己不可能是白蘇浪蕩生活的終結者,自己是特別的唯一的那一個。她能有什麼?除了這一身還看得過去的年輕皮囊。
她也經歷了一向知書達理的富有溫柔氣質的母親怒罵她自私,寧肯眼睜睜地看著她父親病著,連他一點點的心願也不願意替他實現。
她父親患了小腦萎縮,這病不會像癌症那樣在幾個月內就喪失生命,只是他的身體會像被白蟻一點點蛀空的木材,一點點朽敗下去。
這是不治之症,甚至都不用藥物治療,因為根本就沒有對症的藥物。
她母親瞞了他們半年,終於在她向母親說起想跟周笙分手,而且在周笙沒有做出任何破壞感情的事情時,母親大爆發,暴露了這個事實。
再經歷周笙的求婚。
此刻聽到白蘇說這些話的陳念惜只覺得心如死灰。
“我想先回去了。”
她垂下眼睫小聲說道。
兩人之間的氣氛一度跌到冰點,就連搖晃的木馬也變了味,最終穩穩地立著。
陳念惜接到了事業單位的錄取通知,準備了禮物向周家夫婦表達了感激之情,就連周家所有的傭工都收到了陳念惜親自烤的曲奇餅乾。
她後面搬出了周家,知道陳念惜離開的那一刻,在會所貓著的白蘇提了一根高爾夫球杆下樓,把自己的車砸得稀巴爛。
幾百萬的車成了一堆廢銅爛鐵,她搖搖晃晃地完後退了幾步,靠在背後的石柱上氣喘吁吁。
(五十六)
陳念惜刪除了白蘇所有的聯絡方式,住進了單位宿舍,一房一廳,有一個採光很好的寬敞陽臺,有時她會邀請好友希希來吃烤蛋糕,配著甜甜的果酒,一起看劇或玩wiiu,美名其曰是消除奶油蛋糕的熱量帶來的罪惡感。
如果那天恰好是週五,希希會留宿,兩人在香甜桃子味沐浴乳的餘香中興奮地聊天聊到半夜,然後睡到第二天十一點才醒,剛好收拾東西出門吃飯逛街。
一到節日就往家裡跑,看望父親,家裡也搬進了之前買的電梯房,這時她父親走路已經有些不利索了,人還是很精神,只是他最喜歡的書法沒辦法再寫下去了,因為手會抖控不住筆。
陳念惜儘可能地陪伴父親,因為她知道父親的情況只會一天天糟糕下去,一想到父親以後只能躺在床上,說話困難,沒有辦法控制生理排洩,她就一陣心酸,常常躲在房間裡無聲痛哭。
“阿笙說你已經答應他的求婚了是嗎?”
在家附近的小公園裡,陳念惜趴在爸爸的膝蓋上,輕輕點了點頭。
她目光望去的是一片青翠的草坪、溫柔的湖面、風吹楊柳依依,春風和煦,陽光正好。
父親像小時候那般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頂,溫和的聲音娓娓道來。
“希望爸爸身體還能撐到那天,能夠體面地牽著我的寶貝女兒,一步步走向阿笙,把你交給他,交給那個能夠守護我女後半輩子的男人啊,爸爸老了,也病了,爸爸怕等不起了。”
他爸話音尚未落下,面前的湖便被揉得模糊一片,只一瞬,陳念惜的眼淚也一下就下來了。
陳爸爸書卷氣濃厚,當初是教職工裡最帥的儒雅後生,可是歲月催人老,爸爸的鬢角泛了白,身形也不再像從前那般筆挺,雖然在他滄桑的臉上依舊能夠窺探出年輕時的絕代風華,可看了只覺得唏噓。
眼眶盈滿熱淚,陳念惜深呼吸著把哭腔狠狠壓下。
“爸爸,我跟阿笙快結婚了,我一定會很幸福的,有你跟媽媽還有哥哥,有很好的朋友,有一份很棒的工作,還有很友好的同事,您放心,我一定可以過得很好的....”
“把你交給阿笙,爸爸就安心了啊。”
半年後,陳念惜和周笙領了證,並計劃初夏辦婚禮。
周笙在讀博,學習依舊忙碌,兩人基本一個星期才見一次,周笙還是像以前一樣溫柔體貼,陳念惜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激情之愛的影子。
白蘇給的感情太過熱烈、濃郁,在她身上、心靈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但也只能到此為止了,她得習慣和另一個男人過溪水流長的生活,溫馨融洽,沒有任何爭執。
新房是一套臨江大平層,周笙因為騙婚的愧疚,寫的是陳念惜的名。
他們結婚,兩家沒有任何不滿意的地方。
陳念惜家裡是書香門第,家世清白乾淨,又是周笙心心念念要娶的妻子。
周笙家父親走仕途,周笙長得俊朗待人處事又是禮數周到,與陳家父母相處得就跟自己是他們的親兒子似的。
原本陳念惜父母還擔心自家的寶貝疙瘩嫁到這樣身份地位遠超他們的家庭會受委屈,但周笙和周新成的態度打消了他們的顧慮,兩家來往融洽。
轉眼間就來到了婚禮當天,陳念惜坐在王府半島酒店的房間裡,已經換上了蓬蓬的潔白婚紗,從義大利空運過來的定製婚紗要價不菲,卻也是著實美麗,襯得陳念惜像個純真美麗的天使。
化妝師帶著小助理在她跟前忙活,各式各樣的化妝刷在她臉上輪番上陣。
她的好友伴娘希希在一旁陪著她聊天,其她幾個伴娘團的朋友也在一邊說笑,有穿著淡綠色抹胸伴娘服的伴娘,雙臂撐在陽臺欄杆上,一邊沐浴著燦爛的陽光,一邊感慨婚禮的奢華,新郎的英俊。
大家都說陳念惜嫁得好,周笙又對她這樣好,以後的日子是不愁了。
這些剛畢業不到一年的小姑娘,過五關斬六將地經歷了招聘、租房、職場上的爾虞我詐,已經不再像還在學校時那般無憂無慮、懵懂無知了。
套間裡嬉鬧著,在化妝快要收尾的時候白蘇敲門進來了,笑著對屋子裡的人說道。
“我幫念惜看看婚紗,她說有個地方比較硌,可能要麻煩你們先出去等上一會兒了,隔壁套件買了些下午茶,大家可以去吃,忙活了這麼久也辛苦啦。”
白蘇穿了一身香檳色的裙子,裙子款式保守大氣,她還刻意盤了發,看起來很是端莊低調,沒有一點要搶新娘子風頭的意思。
“好啊好啊,正好餓了,謝謝姐!”
化妝師和她的小助理立刻手腳麻利地收拾了一下,跟著其他幾個伴娘團的姑娘出去了,唯有希希還待在陳念惜身邊,一臉擔憂地問道。
“哪兒硌了?要不要我幫你。”
陳念惜顫巍巍地撩起眼睫看了倚在門框邊的白蘇,對上對方深沉不可測的眼,心尖也跟著顫了顫。
她搖了搖頭對希希說,“沒事,讓白姨來吧,她對服飾這些比較熟悉,你去隔壁跟她們一起吧。”
“好。”
希希禮節性地朝白蘇點了點頭,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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