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誰的床】(1-8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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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13

作者:tomson0000
2024/02/13

 (一)

  沙嬙醒來時,看到從掩著的窗簾縫隙裡透出來幾絲明豔的陽光,她不知道現在是幾點。室內顯得有一些暗,一切的擺設似乎都不熟悉。她覺得頭還是一陣陣的痛,軟著手腳想掙扎著爬起來,卻感到身體和被子的摩擦感異常的清晰,急忙掀開一看,發現自己竟是赤裸的。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

  她驚愕地張大了嘴,下意識地用手摸向陰部,指尖上傳來一陣滑膩。她心一沉,把手拿到眼前,看到剛才探過陰部的兩個手指間拉出一條粘粘的白線,低頭再翻看下體,只見陰毛黏糊糊地結成一縷一縷,兩腿間的床單也溼了一片。她心裡明白這些液體是什麼,因為房間裡已經充滿了那種特殊的刺鼻氣味。

  沙嬙的心提到嗓子眼,早忘了頭痛,拼命想讓自己回憶起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只記得昨天是同宿舍的密友秦芙的生日。說起秦芙,她們兩人從大學剛入學起就很快成了死黨,原因很簡單:都是系裡面相貌出眾的美女,在宿舍又是床挨床,生日也挨著近——秦芙只比自己大幾天。就在昨晚,一群女同學在宿舍為秦芙切蛋糕慶生之後,又有幾個男生請去校外唱K,因為當時已經8點多,宿舍的女生都不想出去瘋耽誤了睡美容覺,只有沙嬙禁不住秦芙軟磨硬泡跟了出去。

  學校靠近市郊,可是K房卻訂好在市區。打車到了那邊進到包房裡,沙嬙才發現這一群男生里居然沒有幾個是自己認識的。於是大家先都做了自我介紹,她才發現大家都來自同一個大學,只不過專業不同。沙嬙正在輕嘆著感慨秦芙石榴裙的魅力無遠弗屆,秦芙正好笑著湊過來在她耳邊說:“今天我可是為你來的,要不才懶得理這些人呢。你好好看看這裡的男生,相中了誰儘管和我說,姐姐我給你撮合撮合,省著你在我跟前說自己守活寡!”

  沙嬙趕緊錘了她兩下,笑著把她推開。旁邊的男生們卻早已經開始遞水的遞水,遞麥的遞麥,搶著獻殷勤。沙嬙對此很滿意。

  沙嬙雖然今年大三,但因為上學早,所以芳齡才20。瓜子臉,淡柳眉,一雙含笑的睡眼,兩片粉紅的薄唇,皮膚細膩潔白,身材高挑,凹凸有致,長髮染成淡紅棕色,燙著韓國流行的波浪從左右兩邊垂在肩膀上。平時不用費力妝扮,只要略施粉黛,不論在哪裡都足夠吸引男性的眼球。本來她很享受被眾多男性注意和追捧的感覺,只不過總擔心如果不矜持些就會破壞自己長久以來營造的玉女形象,所以往往陷於小小的自我矛盾。

  這會兒她也習以為常地享受著男生們諂媚似的笑容和無聊的玩笑,她知道這不過是想引起她的注意,而她只需要微笑,適當地說幾句不疼不癢的話就夠了。

  聽完幾個男生大膽的獻唱,她也被逼著獻歌,於是點了一首《如果的事》,非要和秦芙對唱。

  秦芙正在喝酒談笑的興頭上,粉著臉一把接過麥來。兩個人對這首歌早已熟到不能再熟,因為畢竟是寢歌嘛。於是美妙動人的嗓音,勾得在場的男同學坐立不安,一曲終了,掌聲暴起,接著又是一輪吹捧。沙嬙一邊得意一邊覺得這些男生好笑,於是心裡比剛才放開了點,對別人敬來的酒也隨便喝些,不知不覺從小口抿到大口喝,從啤酒到紅酒再到威士忌勾兌冰紅茶,她在充耳的音樂和滿眼的燈光酒水笑臉裡漸漸沉迷了。也不去注意是什麼人在和她聊,只管附和著男生們的玩笑。

  忽然有人問她旁邊的秦芙:“夫人,你太不夠意思啦,宿舍裡有這樣的美女同學都不早帶出來。是不是怕把自己比下去啊?”

  秦芙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說:“‘夫人’也是你叫的?我就是不帶出來給你們這般人看怎麼著?人家可不像我,你看她樣子就知道啦,大把人追的。偏偏人家又是個大小姐,沒事就宅在宿舍裡。之前沒男朋友那會兒,來送情書送花送書的人把女生宿舍里門檻都快踩爛了!”

  沙嬙雖然被音響震得聽不清他們說什麼,但還是有幾個詞隱約飄到耳朵裡,趕快撲過去搔秦芙的癢,嘴裡喊著:“叫你再胡說”,聲音卻是笑著的。

  周圍的男生跟著笑了一回,又接著剛才的話問秦芙:“不是吧,我還以為全世界女生裡只有你才有這種威力呢!我就是想不通,為什麼美女偏偏愛扎堆呢?

  為什麼總有比自己下手快的人呢?”

  秦芙一邊笑著喘一邊說:“她男人可是個帥哥加富二代,不過不是我們學校的,說了你也不認識。而且要說你們這些人啊,和他比可差遠了,還是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不過我可跟你說,要對這小妞下手現在正是時候……哎呦,哎呦你別搔我癢了,我不說,不說了!”

  忽然她開始反擊,幾下把沙嬙按住在沙發上上下其手,旁邊的男生正樂得要圍觀,沙嬙卻掙扎了一下跳起來,裝著生氣說去洗手間,轉身出去了。趁著這個功夫,周圍的男生歌也不唱了,都趕快過來誇秦芙帶的是個優質美女,問自己還有沒有機會見縫插針。

  秦芙鼻子裡哼了一下,挨個點著他們的鼻子,趁著酒興口無遮攔地說:“要下手得快,成不成就看你們的造化了。要說他男人,他今年大四眼看就要畢業,兩個月前回老家實習去了,其實就是熟悉一下他家的生意準備接班。他們倆算算也處了一年多,但那男的好像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所以經常吵架。‘‘你別看她外表單純好像什麼也不懂,實際上對男人管得嚴著呢。他男人這次一走,沙嬙恨不得派個私家偵探跟蹤過去,所以沒事就打電話給他男人盤問近況。他男人可能煩了,電話裡說的越來越少,後來乾脆不接電話了。跟你們說,沙嬙她想男人都快想瘋了,哈哈哈……”

  周圍本來聚精會神聽著的男生們,也跟著各懷鬼胎地一齊乾笑了陣。

  很快沙嬙就回來了,那群男生立刻把眼光齊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開始新一輪敬酒賠笑講笑話。沙嬙只覺得頭越來越沉,嘴裡說“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本來我就不太能喝。誒,小芙,現在幾點了,也快回去了吧。”

  秦芙雖然人長得比沙嬙略瘦略矮,但是酒量卻比她大得多,這會正在和人玩骰子拼酒,回過頭挽起袖子對沙嬙說:“那麼急幹嘛,今天高興,多玩玩吧沒關係的,你要是喝多了就在沙發上靠靠,看我像上次一樣把他們喝倒,幫我數數今天能倒幾個,呵呵!”

  沙嬙無奈地坐著看秦芙笑傲酒場,可是沒多久就覺得胃裡翻滾著往上頂,急忙跑去洗手間嘔吐起來。沒多久她已經來回跑廁所吐了3次,頭暈到不行,眼睛都睜不開似的,暈乎乎地和秦芙說了。秦芙開始還開玩笑說這小妞沒見過世面,才喝這麼一點就倒了,真給自己丟人,以後要多帶她出來見見世面。到這時候才認真起來,說沙嬙可能是胃痙攣,但現在已經過了12點,宿舍是回不去了。

  看著沙嬙已經軟成一灘泥,秦芙忽然想到旁邊就有一間“如家”,不如就把沙嬙帶去休息一晚最妥當。她把想法一說出口,立刻有很多聲音說願意幫著攙。

  秦芙趕忙說:“哪兒用的著這麼多人扶,讓我想想找誰做護花使者好”。

  再往後大概沙嬙自己完全醉暈過去,什麼記憶都沒有了。

  “到底是誰把我帶來的,到底是誰對我幹了這種事!”沙嬙痛苦地抱著頭。

  *********

  (二)

  強忍著身體的無力和心裡的委屈,沙嬙茫然地下床穿好衣服,感覺自己此刻就像丟了魂兒似的。頭腦裡已經是一片空白,身上也沒有一絲力氣,只是不想在這個散發著體液味道的房間多待哪怕一秒,抄起包包就要轉身出門,忽然一片壓在包包下面的紙條滑落到腳邊。

  沙嬙連忙拾起來,深吸一口氣,一個字一個字地讀:“寶貝:我發現自己已經戀上你的床,只是請你不要生我的氣好嗎?我要在你眼前消失幾天,但我相信我們很快又會見面,只是不知道你會不會認出我——愛你的想你的以及一直崇拜你的人”

  沙嬙反覆讀了兩三次,滿心失望地把紙條緊緊攥在手裡。為什麼失望呢?首先,這封信沒有一個有用的關於留言者的資訊,第二,它居然是用一筆一畫的小楷寫的——小學生都會!沙嬙心裡賭氣咒罵著,一直罵到寫信人的曾祖母輩,把揉皺了的紙條揣到包包的最裡層,踏上高跟鞋轉身走了出去。

  出了如家的大門,這個喧囂的世界又重新把她裹在裡面,把無數陽光射到她身上,像是要暴露她一切見不得人的地方給人看。沙嬙心裡面一個勁地後悔昨天晚上和秦芙出來那件事,越是這樣想越把怨氣都集中在了秦芙身上。漫無目的的在市區的路上亂走了一陣,一個電話讓她回過神來,緊張地拿出來看,原來是秦芙打來的。

  “死女人!!”她小聲咒罵著,還是忍不住按下接聽鍵,秦芙帶笑的聲音就迸了出來。

  “寶貝兒,在哪兒呢?昨晚我也喝多了,剛睡醒,頭還疼著呢,哈哈。對了我要問你呢,昨晚過得怎麼樣啊?呵呵……”

  啪!

  沙嬙關掉了電話,氣不打一處來地想:“這個女人把自己給玩兒了,居然還好意思再打電話過來問情節!自己真是瞎了眼睛跟這麼個賤女人做了姐妹。別想叫我再信任你,也別想我會再理你和你說上哪怕一句話,再也別想了!!”

  又不知道在街上游蕩了多久,到天擦黑沙嬙才在街邊隨便吃了點東西,坐上公車回到學校,直接跑到池塘邊一個人坐著發呆。這中間秦芙打來幾個電話,她一律不接。直到晚上10點多沙嬙才回到宿舍。一開門,看見秦芙對著電腦,臉上正敷著面膜。秦芙看見她進來馬上走過去說:“你可讓我擔心死了,怎麼不接我電話?”雖然看不到面膜後面的表情,但是從聲音裡還是聽得出秦芙的小心翼翼。

  其實就在剛才,沙嬙已經在樓下的池塘邊上想通了。別看沙嬙人美,其實營養並沒有全供給胸和屁股,她沒有白長腦子。沙嬙首先認真思索了秦芙暗算她的可能性,原本幾年來兩人的關係一直不錯,性情也蠻合得來,可以說在學校裡秦芙是她最信得過的人。

  如果說兩個人之間有過什麼計較,那充其量不過是為了誰去用最後一點化妝品的贈品——兩個人的化妝品都是不分彼此的,說是爭還不如說是在有意互相開玩笑;如果說兩個人結過什麼仇,那也只能是秦芙笑話自己屁股大,自己笑話秦芙胯骨尖,但是誰也沒當真啊。

  所以沙嬙寧願相信秦芙暗算自己的可能性小,倒是她委託的攙扶自己去到酒店開房的男生身上嫌疑大。其次沙嬙想到了遠在另一個城市的男朋友——如果還算是男朋友的話。他一走兩個月,兩人之間從上個月起就斷了通訊,在內心裡沙嬙開始覺得他們倆實際上已經散了。

  “就算是還沒散,現在自己身上發生了這種事,難道還有臉去見他嗎?”想到這兒她還真的抹了幾把眼淚。於是她得出了最後的結論:問題就在送自己去酒店開房的人,一定是他趁人之危玷汙了自己,最後還留下個狗屁字條想要故弄玄虛好神不知鬼不覺地抽身。

  想到這裡,她覺得先前一團亂麻般的情緒有了條比較清晰的線索。並在心裡暗下決心,絕對不能吃這個啞巴虧,眼前首要的是要趕快查清楚究竟誰是那個汙了自己清白的人——可是找到之後呢?她想了想:“到時候再說吧!”

  *********

  (三)

  既然分析的結果是這個樣子,現在對著秦芙,沙嬙有點後悔白天時候對她的態度有點粗魯了。秦芙看見沙嬙神色異常,也沒有多想,趕緊拿過來給自己泡的解酒茶遞了過去。沙嬙猶豫了兩秒,伸手接住了。

  秦芙這才鬆了口氣,趕緊說:“看你酒還沒醒似的。昨晚上真沒想到你會醉成那樣,真嚇死我了。是我太貪玩了,你沒怪我吧?我可是認真反悔了~”

  “你別想那麼多,都過去了,我也知道你沒灌我喝酒。我還得謝謝你想辦法安頓我呢。後來你們又去哪兒玩兒了?”

  秦芙聽出來這話裡還是帶著點怨氣,趕緊送上一個擁抱,兩手輕輕拍了拍沙嬙的後背,“其實啊,你走了以後我也覺得有點暈,再說擔心你,沒心思和他們鬧了,大夥兒也就散了。我那位打電話來說要接我,我就讓他在學校門口等著,後來和他在校外隨便開了個房間。以後咱們可不能這麼鬧了——不對,應該說是我不能了,再拐帶我的小寶貝兒受委屈,萬一不理我了咋辦?”

  沙嬙聽了忍不住也笑了,心想大概真的和秦芙沒啥關係,自己可能是錯怪她了。於是拉著秦芙的手說:“我哪敢生你的氣!不過要是下次你再不管我,自己跑回你男人那去的話,看我還和你說話不。”

  兩個人又恢復了有說有笑。秦芙忽然想起來,跑過去拿來張照片遞給沙嬙。

  “這是昨晚咱們剛到K房時拍的,看看這幫男生把咱們擠得多嚴實。我看這張照片就起個名字叫‘兩個女人和一群男人的故事’,如何?”

  沙嬙眼前一亮,趕緊拉著秦芙問:“人全在上面嗎?”

  “全。不不,差一個,就是拍照片這位,不過他不帥,可以忽略不計。”

  “哦。那昨晚上送我去酒店的人是誰?”

  “我看看。嗯……有這個,還有這個,還有一個應該就是那個拍照片的。你看這兩個人長得還不錯吧,我特意點將讓他們做了你一回保鏢。看我安排得多周到,還不謝謝我?”

  沙嬙本來以為送她去酒店的人只有一個,沒想到居然是三個,情況又變得複雜兇險了。

  好好端詳了一陣照片上的這兩個人,一個斯文儒雅,一個陽光美形,而且的確都可以算是帥的,沙嬙才算勉強為自己找到了一點安慰:雖然說是失了身,但總不至於是被一隻癩蛤蟆吃了自己的天鵝肉吧。

  秦芙看她對著照片發起呆,噗哧一聲笑了:“看上誰了?要是看上要和我說啊,我幫你牽牽線,不過要收中介費!

  呵呵。”

  沙嬙知道她是半開玩笑,趁機就問:“真的幫我介紹?”

  “當然是真的,還不相信我?”

  “唉,我哪能不信小芙呢。小芙,你怎麼和照片上這些男生認識的啊,你的魅力都快輻射到火星了。”

  “呵,我魅力雖然大,但我可得宣告,本姑娘從來沒出去風騷,我和他們都只是普通朋友。像這些學校裡的人,想認識還不容易?有的是大一時候社團裡認識的,還有大二參加學生會搞活動認識的,還有些是放假回家同路的旅伴,也就是免費的挑夫,呵呵。”

  “哦。”沙嬙比先前放心了些,繼續狐疑地問道:“那剛才你說的那三個都是什麼樣的人,你再和我仔細講講唄。”

  秦芙樂了,說:“呦,怎麼這回這麼上心,以前比這幾個人不知道好多少的擺到你跟前你都不怎麼搭理人家。是不是怕嫁不出去啦?”

  沙嬙聽了紅了臉,趕緊分辯兩句,秦芙看了覺得更有趣了,“那難道是想當面向人家道謝?還是丟了什麼東西要去捉贓?”

  把沙嬙說得心慌,不好意思地小聲回答:“不是,他們放了東西在我這兒,我要問清楚是誰丟的好還他。”

  “丟了什麼在你那兒?我幫你問問他們。”

  “不用了不用了,還是我自己問吧……順便我也向他們道個謝。”沙嬙被追問得鼻子都有點發酸了。

  “他們可真是走了你的桃花運了,就因為送你一次而已,就受到你親自回謝的待遇。這下他們可有的得意了。”

  沙嬙若有所思地聽完,小心地繼續發問:“那送我到了賓館之後他們去哪兒了呢?”

  “那時候都快凌晨1點了,他們把你安排好之後還給我打電話彙報工作呢。

  剛好我們在K房的也散了,就讓他們自己回去了。”

  秦芙本來還想再逗沙嬙幾句,但是看到她今晚發蔫,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也就算了。沙嬙卻沒發覺秦芙的心思,繼續拉著秦芙不住地問這三個人的來歷。

  她這才知道在這三個人裡,那個是白淨斯文的是哲學系研一師兄白得志,沙嬙倒是認識,但因為對這種繡花枕頭式的“風流才子”向來不感冒,所以也沒什麼來往;

  另一個是帥氣的物理系大三生名叫齊士,外號“齊天大聖”,頗有女人緣,而且和自己都是校學生會幹事,只不過自己是文藝部,他是外聯部,難怪居然沒見過;

  還有一個照片上沒有的“攝影師”姓牛,也是物理系的,但是秦芙和他也只是那晚見過一面,據說他是物理系那位大聖的死黨。

  秦芙說姓牛的那個人不知道是什麼底細,要是沙嬙想物色男友的話還是前面的兩個合適。沙嬙賭氣說,自己又不是沒人要,憑什麼看見一個帥哥就貼過去。

  但是抱怨過後,又把這三個人的手機,郵箱,QQ號,反正只要是她能想到而且秦芙知道的都要了去。秦芙看沙嬙今晚一反常態特別熱心,非常納悶這幾個質量並不特出的男生有什麼好,難道真的是因為護花而受了感動?

  一邊納悶一邊一臉認真地問沙嬙:“我問你,你要如實招來。二呆那邊你現在怎麼看。”二呆就是沙嬙的富二代男友。

  沙嬙聽了搖了搖頭說:“我們之間其實算完了。我承認我魅力不夠,套不住他,他愛找誰就找誰去吧,我不管了。唉,早知道當初還不如找個平常點的男生算了。”

  秦芙看她說得動氣,只能欲言又止,淡淡地回應:“其實人家也未必不想著你,他這段時間躲著你,說不定有他的想法。你真要放走他可別後悔啊。”

  “後什麼悔?”沙嬙激動地說:“我算是看穿他們那種人了,追你的時候天天粘著你,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等到被他得到手了,看膩歪了,你就是打著燈籠滿街吆喝也找不到他。那種爛人根本就是女人的公敵!難道除了他本小姐還沒人要了不成。我也想通了,我明天就找個男人給他看!”

  *********

  (四)

  第二天沙嬙早早起來梳洗打扮,跑去上第一節的選修課。哲學系那個師兄沙嬙是見過的,更巧的是今年她選修的這門哲學系的課那個師兄也來旁聽,而且每次都坐在教室第一排,所以雖然已經到了學期末,沙嬙也只見過姓白的側臉而已。

  其實沙嬙早就偷偷在心裡給選這堂課的所有男生評了相貌分,姓白的憑側臉都能位居榜首,沙嬙有一陣子簡直懷疑這人是個超然世外的美男子,直到有一次她有意坐在他側後方觀察這位書呆子到底是怎樣上課,卻發現他竟然以每三分鐘兩次的頻率微微回頭瞟著自己看,所以他給沙嬙的印象就是一個“悶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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